1990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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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雪帆現在有些不安。
工作上一切順利,現在晉門市已經在她的掌握當中,在她的暗示下,所有晉門市的政要都得到了外商協會不同程度的“贊助”,她和來江新的默契度越來越高。
但政治上已經今非昔比的葉雪帆深知槍打出頭鳥的故事,她思考再三,目前剛剛經過一次北京學潮不到一年,許多事情尚不明了,上海、深圳這些城市也包括晉門這個重要的沿海城市,都會有很多不確定性。
她暗示來江新先擴充力量,聰明的來江新暫時沒有在晉門更進一步擴展,而是突然到香港去,不知用什麼辦法,獲得了香港身份,並准備籌劃“香港遠航集團”,而這其實是為“晉門遠航集團”埋下伏筆。
司空談和歐強依然是她的秘密情人,司空談已經在晉門開設多家夜總會,為了和後面的市政建設掛鈎,葉雪帆讓司空談拿到了一個建築公司的經營權,加上一家房地產公司,司空談這個“台商”的帆尚公司已經集團公司,而已經青年的歐強已經赫然成為了晉門一霸,明面上的“達強商貿公司”其實就是“強龍幫”的幌子,強龍幫的龍頭老大正是年輕的歐強。
歐強幫助司空談處理各種明面上不好處理的事情,如夜總會的場子管理、建築工程中面對拆遷釘子戶的處理、對競爭對手的暴力打擊,基本上都由強龍幫這個已經發展到了三百多人的團伙來處理。
一個晉江市,暗里有歐強的暴力控制,明里有司空談的商業發展,外有來江新外商協會的布局,內有葉雪帆的政治支持。
整個晉門市的陽光沙灘下,其實已經被一張無形的網籠罩。
但是兩件事情令葉雪帆不安,一是司空談似乎野心不只是晉門,他收不住的心令她不安,聽說他這次去東南亞一帶,從泰國帶來了什麼桑拿一條龍服務引入晉門,這個葉雪帆並不關心,關於性方面她自己也想得很透,覺得又能增加當地和自己的收入,又無傷大雅,關鍵是他擔心司空談的心不只是在賺這些錢上。
令一個讓她更不安的事情是,雲葉豐在去年學潮事件之後,再也沒有信件往來了!
這三年,他們雖然分割兩地,但是卻時常見面,大都是葉雪帆假日去北京,看望前夫和女兒,每次都其樂融融,雖然她一直和司空談與歐強有性交,但是那只是她當年被賈同方下藥後留下性需要的體質,加上寂寞的宣泄,更有拉攏二人的目的。
只有面對雲葉豐,她才能做到真正的心靈欲都解放。
加上女兒也越來越懂事越來越可愛了,在班上成績也很不錯。
本來愜意的她就等著過兩年雲葉豐轉業後,和雲葉豐復婚,並讓女兒們來晉門讀中學。
但去年學潮鬧得事情很大,據說有的戰士被學潮的暴徒燒死了,又據說很多人被戒嚴部隊打死了。
葉雪帆幾次打電話都得不到雲葉豐的消息,她去年到現在去過雲葉豐所在部隊幾次,但都未果,大體可信的消息是:雲葉豐在學潮事件中犯錯誤了,正在禁閉中,而兩個女兒由組織安排繼續學習。
葉雪帆到女兒學校發現女兒有張嬸照顧,心中稍安,想把女兒接回來,又擔心節外生枝,只好讓張嬸好好照顧女兒,自己再慢慢打聽雲葉豐的消息。
想到這里,葉雪帆心中氣苦,明明是對國家和家庭都那麼忠誠的雲葉豐,卻偏偏老闖禍呢?
七年前,因為他的衝動打死人,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這次又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
她想著抑郁,覺得一時間好像有些心神不定,於是打電話司機過來,去看看去了東南亞一帶快兩個月剛回來沒幾天的司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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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談這時候,正在享受蔣依依剛接受糜一凡培訓給他做在泰國的桑拿服務。
糜一凡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偶爾指點一下,然後看著兩人發呆。
蔣依依倒大方的很,用舌頭在司空談身上的每個角落,包括肛門和腳趾之間游走。
不知道她是學習賣力,還是為了在糜一凡面前刻意表現,她做得很賣力,嘴里不停發出哼哼的聲音,令糜一凡不禁覺得,蔣依依天生是做這行的料。
確實,蔣依依的媚骨令許多人折服,當年她受司空談的指使,輕松勾引了南嶺市公安分局的紀委主任嵇國安,讓這個變態的老頭下馬被雙規。
此刻的蔣依依雖然舌頭在司空談身上滑動,但一直斜眼觀察旁邊糜一凡這個大她幾歲的姐姐。
25歲的蔣依依本來是最好的年齡,但她覺得糜一凡身上真的有種奇怪的氣質,好像感覺骨子里是有傲氣和倔強,但是又似乎因為什麼折難變得倦怠和不安,明明是風情美貌的女人,但又在性方面極其卑下,在天使般的臉上,又經常隨口便吐出各種髒話,雖然糜一凡已經29歲了,但蔣依依依然覺得嫉妒並羨慕她。
蔣依依突然看著糜一凡,一下子笑了,口水被含住就滴在了司空談的雞巴上。
“司空總,您看,一凡姐姐的屄里流水了!”糜一凡因為為了培訓方便,穿著比基尼,而現在三角褲上明顯濕了一灘。
糜一凡一下子臉躁紅了,她因為這幾年來被不停的灌春藥和注射毒品,體質非常敏感,讓她看著騷浪的蔣依依和她本來就有些鍾意且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司空談在一起做愛,她春情自然大動。
這一兩個月,司空談在竭力幫她慢慢解毒,先是小劑量讓她吸食海洛因,慢慢的用冰毒、大麻等替代,慢慢下來,糜一凡的毒癮多少有所控制。
到了晉門後,海洛因比較稀缺,但地下還是能買到,不過糜一凡盡量用冰毒制成的麻古等毒品替代。
對於司空談讓自己重新做人,糜一凡發自內心的感激,雖然她知道司空談做的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他至少拯救了自己,不僅是身體,還是靈魂。
糜一凡被蔣依依點破了,一陣羞紅後笑罵到:“我操你媽的騷浪蹄子,你不專心吸司空總的雞巴,倒跑來觀察到我的屄了。”
蔣依依笑著說:“一凡姐,你不知道,你說髒話罵人的時候,真迷人,連我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
糜一凡笑著說:“哪有你迷人啊?我真羨慕你年輕。”
蔣依依說:“一凡姐你也年輕啊!三十都不到,干嘛把自己說老了嘛!……司空總這麼厲害,我一個人根本搞不定他,你來幫我嘛!”
司空談也笑著說:“一凡,今天我算有艷福了,一起吧!”
糜一凡遲疑了一下,然後笑了笑,也爬到床上來了,笑說:“操你媽的!就知道享受,這下子依依又是學到一半沒學完,後面哪有人手去培訓夜總會那些姑娘啊!”
蔣依依笑著說:“一凡姐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
說著就要拉糜一凡,糜一凡卻笑斥道:“操你媽小騷屄,看你那饞樣,一拿起來哪里舍得放手啊,我不和你參合。”
糜一凡說到此處,自己也感到好笑,“好好伺候司空總舒爽才是。”
但卻也把已經濕了的三角褲脫了下來。
蔣依依抬起頭不好意思的衝糜一凡笑笑,直接把嘴巴又含上司空談的雞巴,一邊含吮,口中小舌頭開始繞著龜頭撫動。
不時用舌尖在司空談的尿道口、龜頭溝等敏感帶觸動,又不時伸直喉嚨將司空談的肉棒直吞到底,尖挺的小鼻子直觸到司空談小腹的陰毛,這時候蔣依依還會用喉嚨輕輕夾一下司空談的龜頭,同時小鼻子呼出一股熱氣在司空談的小腹,搞的司空談兩頭癢癢的。
司空談被蔣依依口交伺候這,斜眼卻看著糜一凡脫掉三角褲後,露出的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和臀縫下稍稍露出的一點嫣紅,心里真是愛死了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司空談拉拉糜一凡,糜一凡看了司空談一下,明白了司空談的意思,繞過正在口交的蔣依依,跨過兩條玉腿在司空談頭的兩邊,慢慢向下蹲下,到陰戶快要碰到司空談的臉的時候停住。
糜一凡潔白飽滿的陰戶很好看,兩片大陰唇還是微微閉合著,上面長著一片淡淡的絨毛。
糜一凡的陰毛要比蔣依依多些,蔣依依的大陰唇上是光潔無毛的。
司空談分開糜一凡的兩片大陰唇,里面已經有點濕了。
司空談伸出舌頭輕輕舔動兩片殷紅的小唇,糜一凡隨著司空談的節奏開始輕聲呻吟起來。
小小的陰蒂悄悄破皮而出,緊接著嬌軀一顫,陰蒂已經被司空談含在口中開始吸吮。
糜一凡舒服的身體不停抖動,司空談不管她,吸吮陰蒂的同時伸出兩指向糜一凡濕滑的陰道鑽去。
上下夾擊的結果就是糜一凡淫液橫流,全進了司空談的口中。
司空談飽嘗著這充滿女人體香的液體,一邊繼續埋首在糜一凡兩腿之間工作。
“啊……啊……舒服呀……一凡好舒服……司空總……司空總……你弄的一凡好爽呀……一凡……一凡……愛死你了……快點給一凡吧……快……司空總……一凡受不了啦……快操我……”糜一凡終於受不住了,剛才端著的矜持已經散去,換來的春情蕩漾。
司空談從蔣依依口中抽出肉棒,站起來,把糜一凡放平,將她的兩條修長玉腿壓到胸部,使糜一凡的陰戶朝天,挺起肉棒猛地就插了進去。
緊接著就開始上下抽插。
糜一凡的屄里面早就濕漉漉,被司空談猛然插進,不由嬌呼了一聲。
隨著司空談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後,快感逐漸釋放,呻吟聲也由小到大:“嗯……嗯……好舒服呀……操……操的我……爽死了……”
蔣依依則乖巧的,輕輕來到司空談後面跪下,伸出丁香小舌舔著司空談的肛門,司空談感覺屁眼暖暖的,委實是舒服。
糜一凡索性手從腿彎處繞過,抱住雙腿,任憑自己的朝天玉穴被司空談從上面狂轟濫炸,一時間淫水四射,又引來了貪嘴的蔣依依,頭湊在兩人的交合處,把舌頭從司空談的肛門到他的雞巴然後到糜一凡的屄上來回舔,一會兒就濺得滿臉是水,還不時被司空談快速抽插的的肉棒抽在臉上。
“啊!……爽呀……好舒服呀……司空總……操呀……用力呀……是勁往下壓……往一凡屄里面操,操爛糜一凡的小屄吧。……”
糜一凡又胡說八道了沒幾句,司空談就感到糜一凡陰道里面一股熱流衝出,就見到糜一凡身子軟了下去。
司空談看看一旁看得顯得可憐巴巴的蔣依依,笑道:“好啦!到你啦。想要什麼姿勢快點自己擺好。”
蔣依依臉一紅,身體趴下,轉過頭說:“我要司空總騎在依依身上,像騎馬一樣干我。”
“就照你說的!”司空談坐在蔣依依結實光滑的腿上,肉棒從蔣依依臀縫間插入陰道來回抽動。
“好!……真好!……好刺激……好爽呀……蔣依依……蔣依依就是要讓司空總騎……讓司空總跨,……司空總的胯下……是依依最喜歡待的的地方……操吧……使勁操……操死依依吧……”蔣依依被司空談一邊插,一邊叫。
司空談一邊來回進出,同時手壓在蔣依依背上,身體真的像騎馬一樣上下起伏。
這時高潮過的糜一凡又爬了起來,硬生生把蔣依依的腿往上面架了起來,這樣司空談的肛門露了出來,糜一凡的香舌又舔了上去。
剛才司空談被蔣依依服務得本來就已經一觸即發了,後來又忍著操的糜一凡高潮,現在更是爽到極點,實在不想特意忍耐,加上又是前後夾攻,又加力抽插了幾十下後,先是蔣依依也吃不消了,嬌呼一聲到達高潮,司空談感到糜一凡穴內一股熱流衝到雞巴上,知道早一步到了高潮,而司空談此刻一陣舒爽襲來,卻急忙抽出雞巴,轉身對著糜一凡的俏臉噴射。
糜一凡防不勝防,驚呼一聲,又連忙伸手扶住司空談的雞巴塞進櫻桃小口,將剩下的精液吞進。
一邊還朝司空談使來埋怨的眼神。
等吸吮完司空談最後一點精液,又用舌頭將雞巴清理干淨,才嬌聲說道:“司空總,我操,你真是的,怎麼又射在人家臉上。”
一邊說著,一邊用卻用手指掛了臉上的精液送進口中。
司空談笑道:“我喜歡看到我的一凡美麗的小臉糊滿我精液的樣子嘛!”
剛才也高潮了一次的蔣依依卻笑著跳又坐了起來,跪到糜一凡旁邊用舌頭去舔糜一凡臉上的精液,一邊說道:“一凡姐,這可是精華,你可別浪費了!”
糜一凡忙將臉躲著蔣依依的舌頭咯咯直笑。
糜一凡想起幾個月前她還對人生充滿絕望,每天行屍走肉一般乞求毒品和性虐,現在在這個寧靜的城市,和魅力十足的司空談與直率可愛的蔣依依在這里玩3P游戲,心里面不禁非常欣慰。
他們正愜意著相互揉捏,門鈴卻響了。與門口的對講壞了,司空談只好隨意的套了件衣服,到別墅的一樓門口問了一聲:“哪位?”
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公安查房!”
然後警車鈴聲還很配合的響了兩聲,嚇了司空談一大跳。
隨即想到這是自己的私人別墅,哪有公安查房一說,立刻反映過來這明明是葉雪帆的聲音。
想起樓上還有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正猶豫要不要開門。
葉雪帆在外面倒怒了:“我操你媽的司空談,干嘛不開門?不就是和哪個騷屄在里面操嗎?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和你那蔣依依還一起伺候過賈同方呢!”
樓上的蔣依依聽了,不禁臉紅了,確實當時她和葉雪帆為了安撫當年要整他們的賈同方,一起讓賈同方往死里干,她沒想到平日潑辣美麗的葉雪帆能那麼騷那麼賤,但事後葉雪帆像沒發生一樣,在公眾面前一樣是精明能干的樣子。
今天葉雪帆倒直接喊了出來,好在這個別墅是獨幢的,要讓別人聽到豈不尷尬。
司空談也被弄得很尷尬,趕緊開門。
葉雪帆一進門,就撲著司空談身上,直接把他睡衣扒了下來,露出了剛才射完後還沒有清理的雞巴。
葉雪帆穿著警服進來,只松了自己幾個紐扣,露出了自己胸罩,然後就抓著軟了的雞巴開始吸吮。
樓上的蔣依依和糜一凡聽著下面的動靜,又緊張又好笑。
葉雪帆把雞巴一含嘴里,然後皺了皺眉先是把雞巴吐了出來:“不對,這里不完全是蔣依依那個騷屄的味道,還有一個女人的味道……”司空談苦笑說:“葉局長,所以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容易了吧……”
葉雪帆冷笑了兩聲,繼續開始含著他的雞巴。
司空談雖然剛剛射了一次,但按照他現在血氣方剛,立刻再來一次也不是問題,更何況現在蹲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身穿警服酥胸半露的年輕女公安局長,不禁雞巴很快又高聳起來。
他嘴里開始呢喃的說:“雪帆,讓我操你!”
葉雪帆倒停住了,笑著說,今兒個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給你操的,你和我上樓。
她拽著司空談的雞巴就往樓上走,然後走到她熟悉的主臥室門口,一腳把門踹開,里面的蔣依依和糜一凡嚇了一大跳。
葉雪帆認識蔣依依,然後一看糜一凡,風情魅力,加上糜一凡這七年長期在熱帶,這種皮膚白的姑娘,在熱帶久了,會形成一種特殊的膚色,日常光照下依然是雪白的軀體,但是在暗處,反而又會顯得微帶褐色,葉雪帆明白了,這一定是圈子內都傳開了的,司空談從泰國帶來的桑拿技師。
蔣依依小心翼翼的說:“……葉局長。”
葉雪帆笑罵:“局長個屁,你這小騷屄。這時候叫聲局長也不知道煞風景!該打!還不快點張開嘴!”
蔣依依一臉尷尬,但還是張開靈巧的雙唇,葉雪帆結果一把抓住蔣依依的頭發,另一只手抓著司空談的雞巴,一下子火熱滾燙的肉棒已經捅入蔣依依的小口中。
剛剛司空談下樓時,蔣依依口渴喝了杯床頭的冰水,司空談的肉棒一入蔣依依的小嘴,立刻感到被一股冰涼環繞,狂熱的欲火一下子澆滅了一半。
被挑逗起來的司空談抱住蔣依依的頭前後劇烈擺動,小腹前挺,猛操著蔣依依的小口。
蔣依依在頭部被快速搖動中仍本能的夾緊兩腮,雙唇用力含緊,同時小手伸出,按摩司空談的肉袋。
在司空談肉棒向外抽的瞬間還能快速伸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一下。
真是靈巧。
隨著司空談的快速抽插,很快蔣依依的口腔又漸漸開始火熱起來。
溫度升得好高呀,現在雖然生理上還沒有發泄,但是心理上已經宣泄了不少。
司空談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變成由蔣依依主動去含吮舔弄,司空談的眼神則不由自主看著葉雪帆,笑眯眯的說:“雪帆,可以不不可以……”
葉雪帆繼續似笑非笑的說:“別啊……對了,這位姑娘,聽說你有一套,今天我是來學習的,來,讓司空來操操你。”
糜一凡聽蔣依依說了這個葉雪帆是本市的公安局長,並且也是司空談的情人,卻沒想到這麼潑辣敢為。
論性格,倒和當年的糜一凡有些相似,但糜一凡這些年被折磨得性子溫和了很多,雖然還是會禁不住把髒話掛在嘴邊說,但待人非常,要知道當年被阮家元這些人凌辱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把自己作踐得不像個人,才能換來對方的仁慈。
但葉雪帆挑釁的眼光,不知不覺又激發了糜一凡的傲氣,畢竟糜一凡當年也是大院里長大的姑娘,父親也是一個軍方赫赫有名的師長。
她感覺到了葉雪帆對她的蔑視和敵意,心中一苦,索性就淡淡的說:“那我就聽葉局……雪帆姐的!”
糜一凡拿出了在泰國桑拿服務的流程,先是坐姿趴在床沿,美麗的臉龐輕輕貼著雪白的床單往上滑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
顯出一種柔順的美麗,然後將剛穿上遮羞的裙擺有向上翻到了腰部,里面沒有內褲,雪白渾圓的雙臀向司空談閃著誘人的光澤。
糜一凡沒有說一句話,既然都拿她當婊子,她就繼續當婊子吧,然而這時的她看在司空談的眼里,那種誘惑,卻勝過了世間最嫵媚的舞蹈。
於是,塗滿了蔣依依的唾液的粗長肉棒,很快就沒入了糜一凡的花穴之內。
糜一凡的陰道內燙的像團火,遠遠超過剛才蔣依依口中的溫度。
那一圈圈的肉壁猶如活物,層層纏繞上來將司空談的肉棒反復積壓、煅烤,碾磨,太刺激了。
司空談低吼著,毫不示弱的快速運動,兩人的性器急劇摩擦,溫度更升!
葉雪帆冷笑說:“這個來自熱帶的屄,燙不燙啊?像爐子吧?”
蔣依依為了調節氣氛,在一旁故意笑道:“一凡姐的是爐子,所以是一凡姐大煉司空總這根鋼條才對。”
葉雪帆繼續說:“要說爐子的溫度,是不是屁眼溫度更高啊?”
司空談知道葉雪帆要作踐一下糜一凡,但他也知道糜一凡不怕走後門,拔出肉棒,頂在糜一凡的菊穴上。
糜一凡紅著臉:“司空總,我……那里還沒洗呢。會弄臭你的,要不讓我先去洗洗好吧?”
“不要緊。”
葉雪帆接道,“等下讓依依這個小騷屄用嘴來幫司空清理好了。”
蔣依依“啊”了一聲,這等於是等下要讓她吃糜一凡的糞便,但也不敢多說。
“呵呵!好,等下依依來幫我清理好!”
司空談笑著,同時腹下用力,緩緩挺進。
司空談拍拍糜一凡的屁股:“一凡,我在想你這麼多年的折磨,怎麼你下面前後洞還這麼緊啊?”
糜一凡心中一酸,她的屄和肛門練拳頭都塞進去過,但是阮家元這些惡魔,卻總有辦法用各種藥物讓她保持身材和洞穴的緊湊,但她也沒多說,只是將手伸往背後,將臀瓣用力分開:“那樣不是很好,越緊司空總才越舒服嘛!”
司空談一邊慢慢前進一邊氣道:“誰說越緊越舒服的?那干脆直接給你用手握算了,就是金剛石做的也握碎了。”
葉雪帆與蔣依依都笑道:“那一凡怎麼舍得?”
司空談同時盡力放松著下體的肌肉,眉頭雖然微皺,美目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糜一凡菊穴中的壓力,比之她的陰道還要大上幾倍。
司空談極力抗拒著這火熱的壓力帶來的巨大快感,逐漸加快動作。
內心也不得不承認這種緊湊帶來的超人刺激。
糜一凡也漸漸適應了司空談對她的開疆擴土,臀部漸漸翹起,甚至開始迎著司空談的衝刺頂上來。
糜一凡雪白雙股間那嬌嫩緊湊的菊穴被司空談的肉棒拓成一個夸張的闊度,看在司空談眼中真是令司空談興奮不已。
而糜一凡現在分明已經很享受這種痛苦的快感,越來越興奮地用自己充滿彈性的臀峰撞擊著司空談的小腹。
司空談也是毫不示弱地迎頭刺入。
“啊!……啊……好緊……好粗……呀……司……司空總……你的雞巴……好厲害……用力插吧……把……把一凡的屁眼……插……插爛……干破吧。”
糜一凡隨著司空談的運動興奮的語無倫次。
淫靡的氣氛下,蔣依依汗水淋漓的睜著大眼看著,葉雪帆冷艷旁觀。
司空談加力衝刺了數百下,糜一凡嬌軀一顫,下體一股晶亮的液體噴出,身體綿軟下來,居然操她的肛門也操出高潮。
司空談將仍然堅挺的肉棒拔出,對蔣依依說:“過來!”
蔣依依看了一眼司空談的肉棒,連忙趴好,將臀部高高翹起,手也是學著糜一凡的樣子繞到後面分開臀部。
司空談過去將她抱過來扳過身體,肉棒喂到她的唇邊,笑道:“你的小屁眼就留著下次用吧,剛才不是說了嗎,讓你清理清理的。”
蔣依依紅著臉:“我以為你還沒有射,所以……”
“就射到你嘴里好了。”
司空談不等她說完,就用髒兮兮的肉棒頂開蔣依依的櫻唇送入口中,沒有抽送幾下,司空談正要釋放,葉雪帆這下卻站了起來,跳到床上,硬生生把蔣依依拉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警褲脫了,露出了已經濕透的下身。
“我操你媽的司空談,你還真打算又射到這兩個屄里啊,當我是假的啊。”
司空談看到葉雪帆騷浪的神色,心中愛切,不禁柔聲說道:“雪帆,我想你了……”這一聲讓糜一凡和蔣依依內心都嘆了一口氣,女人直覺很靈的,她們立刻感覺,司空談最愛的人,還是葉雪帆。
葉雪帆嘟噥著,騎到了司空談身子,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葉雪帆的光滑的裸背肩窄腰細,曲线玲瓏,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壓在司空談的小腹上。
司空談雙手扶住葉雪帆纖腰,同時胯下擺動,肉棒每一下都直插穴底。
“舒服……舒服……真美呀,司空……愛……愛不愛我。愛……愛就用力……不要憐惜我……把我的小穴干穿……把你的雪帆操死吧……啊”葉雪帆一邊擺動身體,一邊已經大聲叫喊。
司空談一邊加猛挺動,一邊讓葉雪帆轉過頭來,吻住她的櫻唇,吸取葉雪帆口中的津液。
兩人交合處則是淫水滂沱,流地司空談肚子上都是水。
“啊……啊……司空……我……我不行了……啊……啊……”司空談繼續猛烈衝擊幾十下後,肉棒一插到底,然後按住葉雪帆玉腿,終於,憋了許久的今天第二波濃濃精液滂礴而出,灌滿了葉雪帆的子宮。
葉雪帆被司空談精液一燙,也是嬌軀狂顫,陰精射出,然後身子一軟,倒在了司空談的懷中。
司空談摟著葉雪帆安靜的坐著。
蔣依依嘀咕了一句:“真浪費,精液這麼補,不射嘴里。”
葉雪帆慢慢睜開眼睛,朝司空談含情一笑:“你雞巴上還剩一點,要不讓這小騷屄吃了?”
“別管她。”
司空談笑著,“下面和上面那張嘴吃還不都一樣?最後都是進到你的身體里面。而且相比之下,我覺得還是重點照顧一下下面的小嘴對我更有利呀。”
葉雪帆笑笑:“我知道你喜歡事後射在我們嘴里的。”葉雪帆歪著腦袋想了想說:“你不是說還喜歡撒尿到女人嘴里嗎?”
事後將自己掛滿了髒兮兮液體的肉棒插入這些美麗的女孩子小巧紅潤的小嘴瘋狂射精,確實給司空談一種很大的征服感。
而這些女孩也很喜歡那種被司空談征服的感覺。
至於在嘴里撒尿,更是達到了征服的極至。
葉雪帆一看,知道說到他心里了。
她把司空談已經軟掉的雞巴含到嘴里,然後含糊的說一聲:“尿。”
“什麼?”司空談一下子愣了,連糜一凡和蔣依依也有些意外。
“快尿啊。”
葉雪帆捏了捏司空談的屁股,然後突然感覺葉雪帆舌尖挑逗他的尿道口,他確實有些尿意了。
然後一時覺得雞巴漲漲的,然後一股長長的尿噴了出來,葉雪帆趕緊一口一口的喝,突然覺得量太大,怕喝不了,趕緊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對著糜一凡和蔣依依做了手勢,兩個女人反應過來了,趕緊湊到葉雪帆的嘴邊。
果然司空談的尿太多,一下子從葉雪帆的嘴里和鼻子里都噴了出來,糜一凡熟練的接過司空談的雞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而蔣依依則趴到葉雪帆臉上,把她留在臉上的尿一點點舔掉,三人生怕尿液滴到床上,都盡量把尿液放進自己的嘴里和肚子里。
整個房間充滿了淫靡的騷味。
幾個人都累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葉雪帆的腳肆意的架在了糜一凡的臉上,被凌虐多年的糜一凡多年的逆來順受,令她下意識的捧著葉雪帆的腳開始舔,葉雪帆露出了舒服的呻吟。
舔著舔著,舔到了葉雪帆的小腿上,然後看到葉雪帆小腿上一個胎記模樣的色塊,處於迷糊狀態的糜一凡呼喚起了記憶,似乎雲雁荷身上也有這個胎記,她不禁呢喃了一句:“雁荷,我好想你……”
“雁荷?!”這三個字對葉雪帆來說,如晴天霹靂聲,她從剛才的高潮和淫亂中醒來,然後厲聲問道:“你說的雁荷是姓名雲嗎?!”
糜一凡這一下也清醒了,她看著葉雪帆的臉,又看看她的小腿,然後輕輕的說:“她是我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