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6月
一個黑人走到了一個帶著墨鏡的中國青年面前,這個青年正在玩押大小的游戲,沒有太理睬他。
黑人卻徑直過去,搭在這青年肩上,用英語直接問:“嗨,哥們兒,玩膩了骰子,要不要給你找個女人?”
這個青年卻懶得搭理他,直接把他的手甩到一邊。
黑人一下子大怒,站起來一巴掌想打過去,這黑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但沒想到那中國青年站起來居然還高他幾公分,但明顯這青年身手比這黑人要好很多,這黑人剛出手,就被那中國青年抓住手腕,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巧勁,那看起來彪悍的黑人居然“哇哇”叫了起來。
“邁克、拉菲斯,你們兩個混球快過來幫忙!”
兩個白人快步走了過來,一看見黑人被這個中國人擒住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傑克,你平時不是很能打嗎?今天怎麼了?”
“你們兩個混球!老大交待我看住這家伙的,你們快上啊!”
邁克和拉菲斯兩個人大吼了一聲,分別從兩邊圍了上來,賭客們都自覺地讓開了。
但看見那中國青年冷冷一笑,手依然擒住傑克,但右腿快速踢出,兩下直接就踢飛了這個兩個美國來的彪形大漢。
傑克、邁克和拉菲斯都是曾經跟隨阮家元的雇傭兵,身手其實不賴,但被這個青年三兩下就打趴下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出手的。
“放開讓我來!”
一個聲音在中國青年身後響起,突然一拳打來,中國青年心里一凜,感覺這個人出拳的速度非常快。
中國青年沒有太多遲疑,在傑克的腰眼後一磕,讓傑克痛的抬不起身,這青年順勢躲過後面來的拳,然後一個回旋腿踢了過去。
那人迅速躲開,中國青年一看,是一個泰國人,渾身彪悍的肌肉,旁邊還有一個,看服飾也是打拳的。
那中國青年看了看,心里合計了一下,微笑說:“你們一起來!”
“你小看我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殘酷的帕拉!”
說罷帕拉把拳打得飛快,旁邊的龐昆也是毫不遜色。
泰拳是權術里面比較狠辣的一種,雲雁荷包括喬小楓之所以被帕拉兩次都是幾回合打得無還手之力,除了女人先天不足外,其實是很不適應泰拳高手的出拳路數,還有就是擂台上更適合泰拳的發揮。
泰拳之所以快,是因為它被稱為是八條腿的拳術,除了雙拳和雙腿外,雙膝和雙肘往往會被發揮的淋漓盡致,但是泰拳中練得比較好的,畢竟是少數。
為了折磨雲雁荷,阮家元他們找到帕拉其實也是很不容易的。
但中國青年顯然研究過泰拳,如果只是近距離格斗,帕拉的泰拳速度快,出拳詭異,但在賭場,這中國青年發揮了環境作用,通過賭台不停與帕拉和龐昆周旋,帕拉明顯感覺出拳開始不利,幾次被中國青年引誘打到其它物體。
經過幾次周旋後,不小心被中國青年使了個虛招,然後狠狠被打在眼睛上,發出了一聲怒吼。
中國青年表面鎮定,但看對方打手越來越多,不僅有些焦慮。他正要考慮脫身,這時候有人拍了拍巴掌:“嘿嘿!好身手!”
中國青年忽然覺得說話的人很快就閃到了他背後,他一下子緊張了,相比前面的人,這個人明顯更敏捷,他沒有多想,立刻反肘磕打來人,那人卻很快避到一邊,中國青年又迅速用右肘和彈腿,但都被那人躲開,中國青年用的是世界領先的特種兵的格斗術加上他又有中國武術散打的底子,很少失手,但這次那人居然速度非常快,他因為背對那人,幾個回合都不能立刻轉身,這樣非常不利。
他見狀這樣不行,索性快步往前,用腳墊住前面的賭台,來了個凌空後翻,閃到那人背後,而那人卻反應很快,立刻回身,拿出一把手槍,直指那中國青年眉頭,中國青年一愣。
但聽見那人爽朗一笑:“哈哈!還玩啊?……獵人23號!雲葉豐!”
那人正是雲葉豐,但一時驚詫這里怎麼有人叫得出他的名字,定睛一看,驚喜喊道:“張維山!……獵人1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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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南美的時候,我被命令去繼續剿滅哥倫比亞的毒販,一直到1987年才回中國。”
“我聽說那個南美的巴勃羅越來越囂張,從去年到現在,說搞了幾百場爆炸。”
“你倒知道得挺多。”
“隨便看看唄,我在泰國照顧點我老爸的生意,無聊的很。你這次來泰國是來玩嗎?但你們中國對軍紀要求很高的吧?”
雲葉豐半天沒有說話,然後沮喪的說:“我被中國軍隊除名了。”
張維山很意外,問:“這是怎麼回事?像你這樣的特種兵,中國沒有幾個吧?”
“說來話長,在去年北京的一個學潮事件中,我因為拒絕向幾個學生開槍,結果被處分了。雖然我知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但是軍人的天職本來不是首先保護平民嗎?”
“這個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很多人的說法都不一樣,我接觸過中國的一些官員,說主要是一群暴徒,但是在海外,對中國政府的評價就不是很友好!不過,這種事情怎麼安排你這個精銳的特種兵上了?”
“這個事情,也算偶然,因為我正好在北京附近的一個野戰軍做教官。……其實我也想了很久,我們有戰友也確實被暴徒給燒死了,手段太殘忍。後來想,也許這件事情我永遠也想不明白吧,就心甘情願的接受處分了。”
“嗯……這次來泰國是……?”
“算散心吧……其實我還有兩個妹妹,在我離開南嶺的時候都失蹤了,其中有一個妹妹,是在越南失蹤的。但是我們後來與越南交換俘虜和清點人數的時候,一直沒有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讓我心里真牽掛。後來聽說有不少越南士兵逃亡後到了泰國,所以也想碰碰運氣,看會不會在泰國得到點消息。”
“你把你妹妹的名字和樣子告訴我,我這里路道廣,也許能打聽到。”
“她叫雲雁荷,她長得……很美……對了,這里有張她和我的合影,那年她才二十出頭一點點……”
張維山不動聲色,看著照片說:“嗯,真的很美,我真希望自己見過她……葉豐,要不,你留在曼谷幫我一起打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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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強跟著司空談的奔馳車到了這家酒店,歐強本來以為這個酒店便是司空談帶來來的地方,但是司空談卻把他帶到酒店後面的院子里,院子很大,停的都是各色汽車。
停車之後不進那個二層小樓,司空談把歐強從旁邊一個不起眼的入口往地下去。
司空談對歐強說:“晉門因為靠近沿海,也靠近台灣,設計了很多防空洞,我們這個地方是用原來的防空洞改的。”
進去之後,沒想到別有洞天,歐強跟著司空談進了一個裝修豪華的圓廳,廳左右都是走廊,大概能有十來個房間。
房間有大有小,供客人舉辦各種聚會。
剛進包房就歐強就目瞪口呆,他看到一個赤裸下身,上身卻穿得嚴嚴實實的高個女人屁眼里夾了根點著的香煙,在最少能容納五十人的房間中央轉著圈蹦,邊蹦邊興奮的尖叫——看她滿臉紅潮滿屁股汗的樣子,想必是磕了含催情作用的毒品,周圍坐著很多男男女女,男人大多還都穿著衣服,女的基本上已經都脫光了。
司空談喊了一聲:“依依!”
身穿透視裝的蔣依依走了過來,笑著說:“今天強哥也來了?司空總,強哥可是很專情的哦,您可別吃醋,強哥就鍾意咱們雪帆姐……”
“傻屄,別在這里提她名字。你找個女孩來陪歐強!”
歐強笑著說:“先不用了,我先參觀一下!廁所在哪里?我先去一下。”
歐強走到廁所去的路上,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男人的天堂,即便在走廊上,也不停的有女人被男人當眾凌辱,還有滿足男人變態欲望學狗爬的,歐強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就連這里的女服務生都一律穿著真空的上衣,兩只奶子可以讓客人清楚的看到。
歐強來到小便池前,旁邊卻馬上走來一個小姐,小聲說道:“貴賓我幫您!”
然後扶著歐強的雞巴放尿。
歐強在外面一天了,雞巴上多少有些腥臭味,頗不好意思,正想著要不要拒絕,後面又上來兩個服務員,一個把毛巾鋪在歐強肩膀上給他輕輕敲肩拍背,另一個把兩個小熱水袋抵在他後腰,正好是兩邊腎的部位,感覺暖洋洋的。
尿完之後,小姐還很專業的幫歐強抖了抖,然後從服務員手里接過溫毛巾給歐強擦干淨,歐強剛才有些腥臭的雞巴,被這麼一打理,反而有些清香了,然後那小姐幫歐強把褲子拉鏈拉上。
歐強出來後,走到洗手台邊,又是一個女服務員幫他擠出洗手液後,用手持的蒸汽熨斗幫歐強把衣服的後面和前擺熨燙平整。
等到歐強回到司空談旁邊,發現這個大房間的人都基本全裸了,司空談也不例外,毫不避諱的對著歐強大聲說:“兄弟,你也脫了吧,咱們之間沒有秘密!哈哈!”
歐強稀里糊塗的,就被拉進了游戲中,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安排,他和蔣依依搭成了一組,大家玩起了各種骰子游戲或接龍傳牌游戲,很快歐強和蔣依依一組輸了,於是被罰全裸著接吻玩連體,這種情況下,年輕的歐強雞巴馬上就硬起來了,結果被很有經驗的蔣依依用大腿夾住了,但旁邊的司空談帶頭喊不滿意,說這不是連體,一定要歐強插進去,蔣依依笑罵著,然後把歐強的雞巴真的插了進去,然後和他親嘴。
歐強感覺腦袋里一陣陣興奮,結果蔣依依在他耳邊說:“強哥,別射啊,後面好多游戲呢!慢慢玩!”
玩完這波,後面玩游戲輸了被要求要表演節目,簡單點都是跳舞。
女的輸了直接上去跳,男人輸了便由自己的女伴代為受罰。
這次歐強沒輸,然後一個小姐被輸了被罰作秀,那女孩身材很好,很漂亮,光溜溜的拉著另外兩個同樣光著身子的女伴跳了個現代舞,沒想到絕對的專業,搞不好是專業舞蹈學院學生。
不過後面幾個上台的女人顯然沒那麼專業,大多數只是光著屁股亂扭,那也夠淫蕩的了。
但不熟悉游戲的歐強很快輸了下一局,結果這次被要求他和蔣依依兩人輪流躺下,然後用自己的陰部對著對方的臉摩擦,蔣依依用陰唇,歐強就用雞巴或者陰囊,歐強發現蔣依依此時特別嬌艷,幾乎就忍耐不住,結果還是蔣依依先泄了歐強一臉,然後蔣依依爬起來笑著幫歐強擦了干淨。
然後蔣依依嗔怪對著司空談他們說:“你們欺負強哥不會玩!走,強哥,我帶你去看一凡姐給姐妹們培訓去!”
其實蔣依依還大歐強兩歲,但是蔣依依故意顯得比歐強更天真活潑,這樣歐強顯得更愉悅。
歐強一開始赤裸著身體走出去還有些不自在,但出房間才發現,外面幾乎就沒有穿衣服的人了。
蔣依依帶著歐強七繞八繞的,經過的時候亦看見各種奇觀。
到了一個地方,歐強不禁也會好奇的停下來看看,蔣依依卻也不急,就陪著歐強看。
看見走廊一組人在玩游戲,輸的一方被罰回答一個色情問題或者一個淫蕩動作,比如問女方:第一次給男人唆雞巴是什麼時候?
高潮碰哪個部位來得最快?
一共和多少男人干過等等,多淫蕩下流的問題都可以問,輸方則必須回答。
蔣依依不禁偷偷問歐強:“你第一次操女人是什麼時候?”
歐強看著她,很冷靜的回答:“六年前,春天。”
蔣依依一看他這麼認真的回答,反而尷尬了,嘟嚕著說:“沒勁。”
然後又拉著歐強走,歐強被拽著走,又看見一個男人在雞巴上和屁眼上都抹了奶油,讓一個小姐幫他舔,那小姐嘻嘻笑著把舌頭舔了過去……
蔣依依最後把歐強拉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房間,歐強一看,里面站著一個美貌的女子,前面則坐了十幾個相貌各有參差的姑娘,她們可能是全場為數不多還還穿著透視裝的女人了。
那個美貌女子撇了蔣依依和歐強一眼,歐強不禁心動了一下。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皮膚亮白,但在光线唯暗的地方又透出一種野性的褐色,臉上仿佛有種調皮的傲氣,但又有種似乎飽經風霜後的妥協,長發被空調風偶爾吹起一兩根,頗為迷人。
“一凡姐!我也來上課了!”蔣依依嬉皮笑臉的說。
“你媽屄的每次都不認真學,還指望你這個小騷屄幫我帶新人的,結果每次自己就知道發騷!去,幫我找個男模特過來做示范。”
“一凡姐,你看我這不帶來了嗎?這個不錯吧?”
糜一凡這時候看了看歐強胯下的雞巴,還算滿意的說了句:“行吧,雞巴還不算難看。”
歐強看到這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卻滿嘴髒話不避諱,倒覺得意外,同時也覺得刺激,感覺雞巴有些微微抬頭了。
糜一凡請歐強來到台前,然後微微彎腰,嘴巴含上歐強的乳頭,右手輕輕撫摸歐強的雞巴,左手卻在歐強屁眼上按揉,歐強剛才已經被刺激了很久沒有射精,這下被這個美女輕輕一弄,馬上硬了起來。
糜一凡很滿意的說:“不錯啊!省了我很多時間!”
然後獎賞性的在歐強雞巴上用嘴口交了起來,並發出“嘖嘖”的聲音。
然後糜一凡站了起來,說,現在我教大家什麼叫“鑽山洞”。
她拿起旁邊的一片西瓜瓤,然後中間挖個洞,再套在歐強的雞巴上,一點點把西瓜吃完。
歐強覺得又癢又舒服,糜一凡的嘴上流淌下來西瓜汁,糜一凡先是用歐強的雞巴把自己臉上的西瓜汁抹干,然後又幫助歐強舔了干淨。
“下面我來表演『打高爾夫』,你們好好學。這位先生您姓什麼?”
蔣依依替歐強回答了,然後糜一凡躺了下來,拿了一個聖女果,放到當年被空孕劑折磨後形成的兩個巨大的乳房中間,指導歐強用雞巴一路將聖女果從乳房推到陰部,期間少不了用嘴和手挑逗歐強的肛門。
下一個教程是糜一凡把酒從歐強雞巴上倒下去,然後她把頭垂在歐強胯下,酒順著龜頭一直流到下面張嘴等著的糜一凡嘴里,然後喝下去。
“剛才這叫『猴兒酒』,我們再來一個『桃花釀』。強哥,你介意不介意?”
糜一凡把酒順著自己乳溝倒下去,酒經由肚臍到達陰部,歐強明白了,於是也學著糜一凡剛才的姿勢張嘴把從陰部滴下來來的酒喝下去。
糜一凡顯得也有些迷醉了,然後說:“到我後面。”
歐強沒有拒絕,把嘴放在糜一凡屁股後面的下放,糜一凡反手從屁股溝倒酒,順著屁眼流下去淌到了歐強嘴里。
經過糜一凡這樣的幾次教學,歐強的雞巴已經到了蓄勢待發的地步了。
糜一凡抱著歐強的脖子說:“今天辛苦你了,我讓你享受一下,想操我哪里?不過時間別太長,我得借你的東西教教這些妹子。”
歐強看著糜一凡風情萬種的臉,笑說:“想要快,當然是操屁眼最緊最快。”
糜一凡白了他一眼,然後撅起屁股,咬了咬嘴唇,回頭說:“操我吧!操我屁眼……”
歐強早就忍耐不住了,把雞巴戳進了糜一凡的肛門,糜一凡眉頭一緊,然後松開了,開始哼哼。
歐強果然很快就射了。
糜一凡回頭對他一笑表示感謝,然後拿來一個裝了半杯紅酒的酒杯,放在屁眼後面,將混著褐色顆粒的精液擠到了杯子里,然後對歐強說:“你還能尿得出來嗎?”
歐強說我試試吧,然後把剛射完精的雞巴放到杯子上,這杯子很大,但歐強尿得也不少,大部分溢了出來。
糜一凡拿著這杯紅酒、精液、尿液可以能還有少量糜一凡的糞便顆粒的“酒”說:“各位,這叫『神仙酒』,是我們的必修課,現在誰帶頭把它喝了。”
台下的好幾個女孩都有些犯惡心,幾乎要吐了。其中一個穿著綠色比基尼的女孩說了一句:“這哪是人喝的?”
糜一凡此刻眼睛里充滿了冷漠,她說:“姑娘們,今天你們可以不喝,但不喝的姑娘,也不需要留下來了,這里一個晚上賺的錢是你們兩個月都賺不到的,我們不勉強。但是有一點,如果你上崗後,還拒絕客人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們無情。……你叫什麼名字?多大?”
那個穿著綠色比基尼的姑娘小聲回答:“我叫柳蕊,二十歲。”
“你喝了它。”
“不!這麼變態!我不喝!你自己又不喝,讓我們喝?哼!”
糜一凡眼里飄過一絲嘲弄與落寞,說:“你倒是很大膽子,在這里這樣說話?我如果喝了呢……?”
“你喝……你喝的話,我……我……”
糜一凡冷冷說:“我喝光,然後,你接受我們的懲罰,怎麼樣?”
柳蕊有些心虛,但還是強打精神說:“好……”
糜一凡仰頭,把這個“神仙酒”一點點喝了下去,臉色一點都沒有變。
台下的姑娘不知道,糜一凡這個身份本來比她們高貴得多的一個高干子女,經歷過比這痛苦和羞辱百倍的事情。
柳蕊看著,傻了。
然後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糜一凡擺擺手,說:“來幾個人,拉她下去,補補課吧。”
旁邊來了兩個打手,過來擰住她的兩只胳膊,柳蕊有些驚慌,說:“不……”,一個大手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柳蕊的腹部,柳蕊疼得眼淚流出來了,然後另一個打手放開柳蕊的手,到柳蕊面前,扶住柳蕊肩膀,膝蓋猛地磕在柳蕊兩腿之間,柳蕊“啊”發出慘叫,然後不敢有任何反抗,被打手拖走了。
剩下的女孩都肅然。
糜一凡冷冷的說:“我們,繼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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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談的辦公室。
“這里的女人都是小姐嗎?”歐強問。
“不完全吧,現在很多人下崗,很多下崗女工,有姿色的都來了,但也有不少良家都來了,我和你說啊,現役的女兵女警空姐來尋求刺激的都有,不過,她們未必是賣淫,她們要的……是這個……”司空談得意的搖了搖手里一袋藥粉。
“嗯,雖然這里有些空姐是被包的,有時候有些民航領導會帶來招待客人,其實也等於屬於變相的賣淫。還有些小明星,也是如此。但是很多良家來這里,是為了這種毒品,這是K粉,這是香港這邊常說的搖頭丸,不象海洛因、可卡因,屬於冰毒的衍生物。”
“這東西為什麼這麼讓人著迷?”
“因為,這能刺激和興奮你的神經,你服用後不僅有強烈的興奮作用,而且還會出現一定的幻覺,以及……性衝動。有的對精神和神經刺激,讓你產生鮮明的夢幻感覺,就叫飄,有的讓你精神亢奮,興奮的叫,渴望發泄,這叫玩或蹦。”
“會死人嗎?”
“會欲死欲仙,算嗎?呵呵。不過,不能喝酒,只能喝水,不然可能真的會死人。”
“是不是毒品都是春藥。”
“不見得,不過像麻古、黑芝麻、十字架這些,確實是催情劑式的毒品。”
歐強眼睛看著司空談,似乎覺得有點陌生:“我有兩個問題。”
“講吧!”
“第一,您為什麼對毒品這麼了解,您是不是已經不想只做色情業務和拆遷業務了?而是想要涉及……毒品……?”
歐強說完這句話後,背脊都有些發涼。
司空談面無表情,說:“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司空大哥,您是怎麼看待這些女人的?我看葉局、依依對你都死心塌地,這個糜一凡姑娘我也有所耳聞,說是您的情人,但是您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她們和別的男人,蔣依依和糜一凡也就算了,其實您知道雪帆姐和我也……”
司空談遞給歐強一支煙:“歐強兄弟,你還年輕……女人,她們其實就是需要男人的依托,她們愛財,她們要安全感。最好的春藥是什麼知道嗎?其實不是麻古和黑芝麻,也不是歐洲的蒼蠅水或者中國南洋的春上春,甚至,也不是糜一凡和我提起過的越南人用在她身上的空孕劑和催情劑,而是:財富和權力!財富和權力!就是女人最好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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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門後很久,歐強的腦袋還沒有平靜,司空談的話在他耳邊盤旋。
最後他依稀記得司空談說過的話:“拆遷業務,以後都承包給歐強兄弟你了!另外,我所有的場子,你都安排兄弟你來看,除了費用外,我還會給你干股,至於毒品的業務,上线和各地渠道都不用你操心,你看好場子,把晉門市這些場子里的毒品業務看好就行了。這兩年你可能還不覺得,再過五年,你我就是這里的首富了!”
歐強又回頭看了看現在正在湖心公園不遠的地方,正是剛才司空談送他出來時候指著地方:“歐強兄弟,我要在三年後,建一個彩虹樓,我要建七層,每層都比現在這個防空洞要大!一層接待人,二層做餐廳,把各國的菜都他媽的引進來,三樓呢,嘿嘿,做全球最好的桑拿浴,我想過了,兄弟,光泰國那套玩意兒還不夠,我們做他媽的玉女七十二式,來個標准化服務,最近大家都說什麼來著,對了!ISO!我們要讓古代的黃帝都羨慕我們晉門人民,哦不!全國人民。還有還有,四樓做像咱們今天這樣的KTV夜總會,全球佳麗聚集,讓什麼明星都過來咱們舔雞巴!六樓七樓我都想好了,六樓呢,用來給那些貴客用,我跟你說,到時候,我六樓裝滿攝像頭,以後這些高官,都聽我們的,還有,七樓,對,最高的七樓,就做咱們兄弟倆的指揮中心,高檔總經理辦公室!哈哈哈哈!”
歐強這次真的被司空談打動了,他是刀頭舔血過來的人,什麼法律,什麼主義,在他眼里都是狗屁。
他到現在還記得雲嘉雨給他的那封信,然後一走便杳無音信,是的,司空談說的沒錯,財富與權力,就是女人的春藥,如果你不能給她財富,那麼你就要成為能幫助她得到財富的人,比如,他和葉雪帆……
司空談最後的一句話是:“告訴你,我和金山角最大毒梟坤沙的小兒子張維山,已經是結拜兄弟了!”
歐強不知道他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情對不對,但是他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可自拔了。
這時候,他的兄弟馬曉過來找到了他:“老大,北市口,那個服裝店的年輕的女老板,叫什麼閔影虹的,還是不肯搬,說再來騷擾她,她就去公安報警,還去法院告我們。”
歐強冷冷的問:“她長的好看嗎?”
“這……這兒……好像蠻好看的……個子不高,歲數也不大,好像資料上寫也就二十歲多一點,還能干的,挺小巧的,皮膚白,眼睛又有神,像個小辣椒一樣,潑辣潑辣的……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們早就……”
“哼,正因為是個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們就更要好好給她上上課,如果不漂亮,我看課也不用上了……小馬,你明白了嗎?”
“……明……明……不明白……”
歐強笑了笑,他說:“如果是俊達在,他一定明白。你和俊達說,三天之內,讓她搬走,不管用什麼辦法。”
“哦……”馬曉有些懵,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叫閔影虹的姑娘,其實他蠻佩服的,也蠻喜歡的,就是拿她沒辦法,難道那個天天沉著臉的莫俊達就有辦法了?
他看著歐強的背,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了,六年前,他們班一個女生叫雲嘉雨的離開後,歐強從一個只是調皮但比較講義氣的少年變得更狠更雷了,但依然對兄弟還是兩勒插刀,而今天,馬曉感覺歐強又變了,變得好像……
更強了?
或許吧!
也許有高人指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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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俱樂部里,一個人把袋子里的粉倒在盤子上,然後一怒,把盤子砸在一個女服務員頭上:“說過多少次了!盤子不能濕!一定要干!不然會沾粉!”
女服務員頭上起了一個大包,但不敢有任何反應,含著淚趕緊去換了個盤子。
“今天壓幾道?”
“三道吧!奶奶的,不多壓幾道都沒味道了!”
屋里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約一寸左右的吸管,一端對准刮好的K粉一端對准自己鼻孔,從左到右那麼一吸,粉就被吸入肺中。
吸完之後還把沾了水的濕手巾捂在鼻子上吸一下,潤了潤鼻孔。
那人旁邊是個眼鏡美女,文質彬彬斯文有理,看來不是這里的小姐。
但沒多久,藥力上來了,她好像就變成了一頭淫獸,跪在包房中央給那個男人裹了半個小時雞巴,那男人興奮得轉過身子把屁股分開頂到她臉上,那美女便喘著粗氣在幾個人之下狂舔他的屁眼,居然舔到那那人射精。
那美女又趕緊握住雞巴用嘴對著他,一半射到她的小嘴里吞下,另一半則搞了個顏射,射得她滿臉,連眼鏡上都是。
剩下的人敗火之後又給幾個小姐藥,讓她們磕,讓她們搖,讓她們衝動,一群裸體小姐扭屁股搖奶子狂舞不休絕對是享受,紛紛上前摟住小姐們大干特干,情之所致便令小姐們在舞池中撅著屁股伏成一排,所有男人便一個一個輪流上前。
為首那個男人,先繞到每個女人身前,讓她們每人給他裹雞巴,然後再繞到她們身後,從頭到尾把每個小姐操了一遍。
不只是這個男人,每個男人最後都讓她們並排躺下,一個個撲上去在這肉床上滾來滾去逮到誰操誰……
司空談在門外,摟著蔣依依和糜一凡,面無表情,先是對著糜一凡說:“這段時間下來,你能戒了了嗎?”
糜一凡苦笑說:“我身上不是一般的毒品,是四號,很難……不過,比以前好多了。”
司空談嘆了口氣:“還是要盡快戒掉,哪怕痛苦點……還有,依依,你,千萬不要碰這些東西……千萬……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