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元面無表情:“《參同契》名揚天下,我僅是聞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這是何苦?”
趙無極嘆了口氣:“我今天既然來到貴莊,自然不會捕風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問問兩個侄子好了。”
朱長風正在暗中運功解穴,這時趙無極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無的勁氣與朱長風體內的勁氣一觸即無。
朱長風正在納悶,突然覺得自己聚斂的真氣改了方向,四下流竄,所到之處無不劇痛入骨。
等趙無極解開他的啞穴,朱長風頓時痛苦嘶喊起來。
蘇玲聽著丈夫的慘叫,不由心碎欲裂。
朱知元的眉毛也揚了起來。
諸女也都嚇得面無人色。
趙無極袖著手含笑站了一盞茶的時間,伸手貼在朱長風的背上,收斂勁氣。
朱長風的喊聲漸低,最後長長的喘著粗氣。
趙無極說道:“賢侄可知《參同契》的下落否?”
朱長風臉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輪酷刑更難抵擋,卻仍咬牙搖頭。
趙無極放開手,不再理會連聲悶哼的朱長風,嘆息道:“大侄子想來也是不會說的,咱們就不玩這個了。”
他在廳中踱著步,沉思一會兒。
忽然一笑,說道:“兄弟們都等急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六個先別動,其他隨便吧。”
眾人一聲歡呼,紛紛撲上前去。
布帛撕裂聲、男子的獰笑與女人的哭泣立時響徹大廳。
片刻間二三十個男子各自選好,只剩蘇玲等六人和幾個年長的仆婦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趙無極坐在桌邊宛如促膝談心般對朱知元說:“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這批都是粗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但當老大的也該照顧兄弟們的心意,你說是吧。所以我只能盡力不讓他們去碰尊親──瞧瞧那丫頭,是笑眉吧?長這麼大了,嗯,可真水靈。”
柳志一進大廳就選定了程華珠的貼身丫環小紅,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將她拽到廳角。
小紅還是個十六七歲的丫頭,此時早就嚇昏了頭。
柳志一把撕開她的衣服,一對玉乳應聲而出,因為害怕,拳頭般緊緊並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紅的雙腿夾在腰間,左手單鈎一揮,劃開了裙裾,裸露的皮膚馬上起了一屋肌粒。
柳志手往下一掏,大聲說道:“朱天笑可真是好人,這樣粉嫩的丫頭天天跟在身邊,居然還是個雛呢。得,哥兒們幫你一把,給她開苞。”
眾人聞言轟堂大笑,王一亭說:“朱天笑是不是沒雞巴?”
徐桐接口說:“這得問問咱華珠妹子。妹子,你說呢?”
程華珠面色蒼白,只是盯著閉目不語的丈夫,對廳中的事不聞不問。
柳志抓起小紅的兩條腿向上提起,再使勁往兩邊掰成一字,看著眼前紅白相間的細肉,微微張開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動,一口咬在小紅的陰阜上。
小紅扭動身子掙扎著躲避,卻只能使柳志更加興致勃發。
舔了一陣,感覺已經有些濕潤,柳志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到小紅陰內。
習武之士氣脈悠長,小紅只覺一股熱流從身下進入體內,把自己整個腹部都吹脹起來。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雞巴早己怒目圓睜。
他把紫色的冠部頂在入口處,用力一挺。
趙無極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朱氏父子,揚聲對著五個挑剩下的仆婦說:“你們幾個把小姐抱過來。”
朱知元聞言,血汙下的濃眉一挺:“姓趙的,你不要做得太絕!小心報應!”
趙無極呵呵笑道:“聖人雲:六合之外,存而不論。什麼輪回報應,不過是愚民之術罷了。”
幾個仆婦踉蹌著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趙無極指指桌子:“小心著些。這孩子玉人兒似的,可別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淚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轉。
趙無極說:“別怕,伯伯會疼你的。”
又對那些仆婦說:“你們四個按著朱小姐的手腳,誰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肉絲!”
說著解開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陣掙扎,可她那點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無力撼動四個壯婦。
趙無極看著她弓起的身體,不由眼前一亮。
他在朱笑眉臉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溫香軟玉。”
也沒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緊緊抱住朱笑眉柔軟的身體。
朱笑眉的掙扎仿佛溫柔的波浪,使趙無極如入勝境。
等朱笑眉意識到自己的掙扎只能給仇人帶來更大的快感,就放棄了掙扎,死死盯著趙無極。
趙無極略一詫異,也看著她的眼睛說:“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個倔孩子,這眼淚哪兒去了?”
等朱笑眉冷靜下來,開始的恐懼已經被滿腔的仇恨所占據,現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滿了怒火,趙無極看著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愛,趴在朱笑眉的臉上細細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著趙無極的臉越來越近,朱笑眉突然張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這個衣冠禽獸,唇齒間卻傳來一陣溫暖柔軟。
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齒一合……
趙無極借機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廢?
右手握緊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攏嘴,然後唇舌在紅唇間使力搜索,終於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纏綿半晌,趙無極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朱笑眉臉漲得通紅,急促地呼吸了一會兒,張口恨恨啐到趙無極的臉上。
趙無極不躲不閃,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趙無極何其厚哉!”
說罷雙目神色轉厲,沉聲對朱家父子說:“各位還沒想起來《參同契》的下落嗎?”
夕陽從窗外透過一抹血色的艷紅,山風獵獵,吹動檐下的銅鈴。
眾人大都雲收雨散,懶懶坐在地上,看著廳中的圓桌。
那些被蹂躪過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體中,沾滿星星點點的血跡汙漬。
“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參同契》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想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了她們。”
朱知元冷冷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趙無極哈哈一笑,說:“好!我趙無極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立即放了貴眷!”
朱知元與趙無極相交數十年,知道他以儒門自許,祖宗並非輕易出口之人。
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鋪!
“吹雪軒,東柱下。”
趙無極翻身下桌,“東二、童家兄弟,你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