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秀又凍又餓,滿心恐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顫抖。
月照的手順著她的膝蓋滑過大腿,在她雙腿之間摸了一把,“這麼涼?道爺給你渡些陽氣,讓你暖和暖和。”
說著也不解開繩索,分開她的雙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著說:“四娘,昨晚逍遙環那豎著一次還沒玩呢。”
蘇玲在箱內聽到,不由心中一緊。
只聽媚四娘說:“哥哥還想再看啊?小妹這會兒有點急事,一會兒再玩給哥哥看好嗎?”
然後就聽到月照尖利的聲音:“媚四,你給我滾出去。就這麼大點兒的洞,你拉在這里我們還住不住了?”
媚四娘無奈的站起身來,走到大車旁蹲下。
一個人從車上伸出頭來盯著她的屁股說:“四娘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說話,突然一线黑影一閃,那人捂著脖子掉出車外。
守在車上和洞口的楊岸、老孫、小厲頓時躍起身來,向發箭處撲去。
媚四娘嚇得花容失聲,肚腹間一陣轟鳴,已經泄了出來。
接著腦後一痛,就暈了過去。
邢飛揚用劍柄擊暈媚四娘,展臂把她夾在腋下,掠上山峰。
把媚四娘面朝下扔在一塊圓桌大的巨石上。
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張口呼喊,也不點啞穴,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下巴。
接著象媚四娘昨夜對蘇玲那樣,一一把她四肢拉脫。
媚四娘的彩衣貼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許多,露出來的半截雪臀卻白亮地刺眼。
邢飛揚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汙物,細細抹過柔嫩的溝壑。
片刻之後邢飛揚丟下髒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來。
媚四娘緊緊帖在冰涼的巨石上,心中又驚又怕。
那人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插入蜜壺攪動起來。
媚四娘強壓住心中的恐懼,一意配合,不多時便已淫水淋淋。
那人退出手指,然後一個粗硬的東西抵在玉門處。
媚四娘心中暗喜:雖然四肢被廢,但仍可施展采補之術。
於是提氣運功,下身的花瓣緊緊纏住伸進來的粗物,但馬上她就覺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有許多溝痕,刮得嫩肉生痛。
而且──它仿佛無止境般,一直伸入體內深處。
邢飛揚握著劍柄,不動聲色的把劍連鞘塞進媚四娘的下身。
感覺鞘端頂到頭,又往里進了兩寸。
此時三尺長劍已經進去一尺有余。
他松開手,媚四娘頓時覺得體內的物體一下變得極重,狠狠向上挑起,幾乎要刮破宮壁,忙收縮花房把它緊緊夾住。
邢飛揚在劍上彈了一指,劍鞘嵌在一團白肉中搖搖晃晃劃著圈子。
他在附近找了塊枕頭大小的石頭,接著躍上巨石,將媚四娘拉到中間,把石頭塞到她腹下。
媚四娘頓時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體內的劍斜指向天。
邢飛揚跨到她背後,把劍向下一壓,也不理會媚四娘口鼻間擠出的痛呼,用力掰開錦團似的兩片屁股。
一圈鮮艷的紅肉緊緊夾著劍鞘,劍鞘上還有浮雕的盤龍,鱗甲栩栩如生,片片張開,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藝。
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顫抖,更象活物一般。
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皺紋被一雙有力手拉平,中間露出的一點紅色。
媚四娘感覺到龜頭正擠開菊紋,慢慢進入腹內,不由一陣心涼,現在無計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
肛內的雞巴又粗又硬,進出之間熱辣辣的磨著肉壁,速度越來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
後門由痛到酸,漸漸麻木。
終於那人最後一次深深刺了進來,把一股滾燙的陽精射進自己體內。
邢飛揚抽身站起,雙腿箕張,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頭上。
邢飛揚捧起媚四娘的頭,把雞巴納入她口中,仔細轉動著,用她無力的舌頭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汙物洗淨。
穿好衣服,邢飛揚開始翻檢媚四娘身上所帶的物品。
少傾,他猛然伸手拔出劍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陰內的嫩肉被龍鱗帶出兩寸,鮮血立刻涌出。
她悶呼一聲暈了過去。
邢飛揚心下也是一驚,沒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有力。
邢飛揚冷冷看著她臀間陽精、淫水、鮮血交錯的兩個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將逍遙環擠進陰門,又用劍鞘把貂尾頂進去三寸來長,最後把媚四娘身上的兩粒鎖陰丹放了一粒進去。
看著仍然大張著黑洞般的肛門,濃濁的陽精還在緩緩流出,邢飛揚皺皺眉,把一根兒臂粗細的樹枝削成四寸長楔子,釘在里面。
邢飛揚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潛回洞旁。
山洞已經被法印推來巨石掩住,四輛車被布縵密密圍住,楊岸等人躲在車上一聲不發。
半個時辰前一死一失蹤,使正准備玩弄喬秀的月照沒了心情。
七人一陣忙亂,推石藏身,剛剛布置完。
月照看看仍挺著身子,彎弓般的喬秀,不耐煩的一腳伸到她兩膝中間,勾住屁股扔進箱內。
“他媽的,一個剛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們二十個兄弟。回去怎麼跟趙爺交待?”
法印說:“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著天時地利。小心戒備,挨到天明,就沒了天時,再撐兩天,他也就沒了地利。”
月照點點頭:“只能如此。”
話音未落,突然洞內傳來一陣馬嘶,月照躍起身來,大喝一聲:“都別動!”
身形一展騰空出洞。
邢飛揚看不到人影,心知他們已然膽怯,龜縮不出。
摸摸背上,還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馬。
待見一個人影從洞中飛出,他窺准胸口,最後一枝箭勁射而出。
不料那人反應極快,手中拂塵一揮,磕開利箭。
邢飛揚自知此人武功遠在己上,不等那人追過來,便悄然隱去。
還剩七人,四輛車,六匹馬。
想快也快不了,至少還得在山中再走三天。
邢飛揚回到扔著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