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水仙子看到邢飛揚一放手,那根細枝立時也隨著齒輪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運動起來時,她終於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麼用這個水磨來對付自己了。
但她還有些不明白--那根樹枝那麼細,還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飛揚把水磨的一套東西布置好,便揮手將仍緊緊捆著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頂上。
他調整高度,讓水仙子已經收攏的花瓣與那個帶孔的木塊平齊。
水仙子的雙腿還被緊緊捆著,露出三寸的玉簫斜斜歪在樹枝旁邊,邢飛揚試了一下,垂直運動的樹枝根本無法穿入玉簫。
想了想,邢飛揚從背上解下長弓,將水仙子的身子對折起來,用長弓套住。
弓弦盤在她的柔頸之後,弓身則挽住她高高擡起的雙腿後面。
邢飛揚的長弓很硬,塗膠的弓弦一繃,便把手腳無力的水仙子繃成一團,俏臉緊緊貼著小腿,玉乳在膝蓋上擠成一片圓餅,而兩片玉臀間,卻將夾著玉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飛揚滿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細枝摘下。
然後握住玉簫慢慢套在帶孔的木塊中,因為水仙子的花瓣與木塊平齊,三寸長的玉簫便完全穿過圓孔,木塊便頂在收緊的花瓣邊緣。
接著邢飛揚把細枝穿進玉簫,感覺細枝穿過玉簫,頂住一片軟軟的肉壁,便扶好不斷掀動的木板,把細枝下部夾在中間的縫隙里。
一松手,那根細節便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動作起來。
回春膏的藥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斷流出,但嫩肉緊緊閉合,泛濫的淫水只能滲過簫身的細布,再透過簫身上的幾個小孔從簫管內壁順著細布流淌下來。
邢飛揚把露在體外的細布繞過樹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則用一個銅碗扣在柱上。
不多時,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細布,順勢慢慢滴到銅碗中。
還有一些則順著樹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順著傾斜的木板,一條細线般流進碗中。
終於用手邊的一些簡陋工具,完成了這項水力散功的絕世發明,邢飛揚滿意的丟開手,伸了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呵欠,坐到石磨上看著水仙子。
被長弓繃成一團銀肉的水仙子只覺得簫中一根硬硬的樹枝,隔著兩層細布,一下一下撞擊在體內深處的肉壁上。
而樹枝動作時扯動的細布,則給整個緊緊纏住簫管的嫩肉帶來一陣又一陣刺激。
塗滿回春膏的花瓣隨著樹枝的搗擊,一次又一次纏緊玉簫。
孱孱流水聲中,淫水無聲無息地一滴滴淌到銅碗中,漸漸增多。
只一刻鍾的時間,銅碗中已經匯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飛揚看了看,伸手掰下銅碗,剛想倒掉,又停住了手。
他拿起聞雷的水囊,倒了進去。
然後對水仙子說道:“賤人,發浪的時候喊我!”
說罷他便側偎在石磨邊閉目調息。
也放是幸運,也許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頂的水仙子體內欲渴難求,卻很久沒有昏迷。
樹枝的撞擊雖然並不很強,但每一次都搗在花房的最深處,簫身的細布更是帶動整個花徑的嫩肉,沒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進來,想到邢飛揚的話,她低聲說道:“主子……奴兒……”
邢飛揚卻毫無反應。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兒要來了……”
邢飛揚仍未睜眼。
“主子,奴兒……奴兒來了……”
邢飛揚這才站起身來,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著不住輕顫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聲,玉簫一陣抖動,一股乳白的陰精從簫管中緩緩淌了出來。
邢飛揚松開玉簫,等陰精一滴滴流入銅碗,端到嘴邊,皺了半天眉頭。
最後他還是咬咬牙,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還好,沒有腥騷的味道。只是有點咸……
顧不得多想,邢飛揚盤膝坐下,運功化解那股陰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絲真氣,雖然量並不大,但對於邢飛揚這樣從前只能靠自己煉氣的武林人士來說,這樣的意外之喜,已經很可滿意了。
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煉。
邢飛揚剛剛化解吸收那股真氣,就聽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兒要來了。”
邢飛揚不由一愣:“這麼快?”
等他抓緊時間用玉簫搗松丹田,水仙子的陰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飛揚再次提氣化解,卻發現這回的真氣足有上次的兩倍。
邢飛揚不知道那是因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斂精守元,任由玉簫把丹田氣府搗得一團混亂,讓真氣裹在陰精中泄了出來。
不久,水仙子又喚道:“主子……”
但三次之後,回春膏的藥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陰精也遠非源源不絕,時間一長,那根樹枝的撞擊也顯得微弱了許多。
所以當她的第四次高潮來臨時,天色已經隱隱發白。
邢飛揚本以為第四次也會很快,匆忙化解了陰精,便等著她再一次泄身。
沒想到足足等了多半個時辰,邢飛揚心下氣惱,手頭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緊緊擰在一起,貝齒咬緊紅唇。
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強忍痛苦,竭力把真元渡入陰精之內。
邢飛揚吸取真元之後,一聲冷哼:“賤人,你敢偷懶嗎?”
水仙子的眼淚實實在在落了下來,她委屈地說:“主子,奴兒不敢……奴兒沒有那麼多……”
“你不是“水”仙子嗎?”
“主子,奴兒已經很用力了……奴兒已經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