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給主子按摩頭頸,過了片刻,她柔聲說:“主子……奴兒……雞頭……”
邢飛揚急忙躍起身來,背上已經油了一大塊。
揮手給了水仙子一個嘴巴,他才拔出雞頭,把雞脖塞進水仙子嘴里。
被油塗得閃亮的花瓣令邢飛揚欲火大炙,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跡,便脫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飛揚動身啟程,帶著水仙子趕回終南山,五天之後到了摩天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趙無極來到金陵粉雀院,滿面虬髯的沙萬城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見狀連忙迎了上來。
趙無極揮手讓東二去處理行李,自己與沙萬城並肩進入客廳。
“誠親王到了嗎?”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還派人傳話,等趙爺回來便去見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嗎?”
“沒有。十天前接到莊鐵山的飛鴿傳書,我就給黃四爺去了信兒,昨天收到玄武觀的回信,摩天崖沒有異動。”
“沒有異動?邢飛揚和於括海已經下山了。聞雷和雲錦呢?有消息嗎?”
“沒有,信里沒提,估計還在山上。”
“你馬上給黃老四發信,噢,老四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雁門,你給玄武觀留守的人去信,讓他們挑個機靈點兒的,上摩天崖去送糧食,看看情況。”
“是。”
沙萬城站起來正准備去發信,卻見東二與徐星燦踱進廳中,忙道:“東二爺、徐寨主,一路辛苦。”
徐星燦拱拱手,一言不發。
東二呵呵一笑,“還是老沙你跟沈錦最舒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
沙萬城嘿嘿笑道:“東二爺是不是墊記著南宮媛?我這會兒就去把她叫來。”
“不用了,去把那倆雲婊子叫過來吧。”
趙無極已經說完正事,笑道:“萬城,去忙你的吧。對了,帶星燦去東院歇歇。等會兒我跟你二爺一塊兒去西院。”
等沙萬城帶著徐星燦退出客廳,趙無極收斂笑容,長嘆一聲說道:“老二,我這兩天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東二沉吟道:“大哥,我看都是摩天崖惹的事兒。”
“嗯,我開始認為摩天崖只是官府的走狗。因為正逢起事的要緊關頭,下個月就要在柳城動手,我盤算一下,還是先不碰摩天崖為好。但現在看來,摩天崖已經盯死了我們。”
“摩天崖總共才幾個人?大哥,等跟誠親王見過面,咱們從南邊幾個寨子挑些人,先滅了摩天崖,再回雁門。”
“嘿,那能這麼簡單?一個邢飛揚就讓咱們損兵折馬。”
“邢飛揚對我們,是敵暗我明,咱們打摩天崖,那是敵明我暗。”
“老二,你真長進不少,不象以前只是大塊吃肉,大碗喝肉……”
“還有大鳥干人呢。”
趙無極不由大笑起來,不再說“對摩天崖不見得就明”按捺下心中的不妥,忽哨一聲,喚來兩只黑犬,便拉著東二走到西院。
粉雀院剛被趙無極收回不久,一個多月前才命沙萬城帶來幾個人過來打理。
院子占地頗廣,除了主樓另有四個小院。
東院住的是南宮媛,此時兩人所去的西院,則住了兩個粉頭:雲霓雲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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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霓雲裳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到的這里,有時她們會以為自己就是在這里長大,生下來就跟著趙無極。
但東二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回是他跟趙無極最後一次兩人聯手出擊。
也因為那次的心病,一聽說明月山莊與夜舞有關,可能是自己的敵人時,東二與趙無極兩人都沒有多想,就悍然滅了明月山莊。
那是七年前,東二在離此不遠的臨清鎮見到一個女人。
四十二歲的東二並非沒見過女人,相反,自從十八歲那年遇到趙無極,他就沒缺過女人。
但這個女人不一樣,她看上去很柔弱,東二並不喜歡柔弱的女人。
塞外的萬里平沙,使他這種血性漢子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柔弱,他認為那是身體不夠強壯的表現。
在大漠,無論男女不夠強壯都很難生存。
但東二在中原,尤其是江南這些年,早已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歡表現出這個樣子,縱然她們一點兒都不柔弱。
但這個女人還是不一樣,她看上去很美。
雖然她並不年輕--東二不會看漢人的年齡,但也能看出來她最少也年過三十--卻仍象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一般,讓人心癢。
東二就心癢了。所以他一路跟隨。
當天晚上,東二潛入那戶人家,劫走了那個女人。
紫金山是他與趙無極在金陵的落腳點。
趙無極當時正在和粉雀院的老板鄭山飲宴,小院內空無一人。
東二也沒有等他回來,把那個昏迷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撕開衣服撲了上去。
女人那熟透了的肉體柔軟而舒展,不帶一絲青澀,讓東二獲得了在少女身上所體會不到的快感。
干得正爽,那女人醒了過來。
當她看到一個粗壯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時,頓時驚叫起來。
東二理都不理,這樣的荒山,他東二如此功夫狂喊一柱香的工夫,都不見得有人聽見,何況這個柔弱的女人呢?
等那女人怒衝衝叫罵了一頓飯的工夫後,東二覺得實在太吵--即使是強奸,這樣的叫法也太過分了。
便把她翻過身來,一手把頭按在枕頭上,一手攬起她的柳腰,繼續猛干。
等他發泄完後,女人已經不再掙扎,只是一邊垂淚一邊啞著聲音哭罵。
東二充耳不聞,只顧把她抱在懷里,戀戀不舍地把玩這個中年婦女成熟的肉體。
門響時,東二正把頭埋在那女人胸前,把一只豐滿的乳房使勁吞進嘴里,頭都沒擡--只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趙無極回來了。
他沒想到的是,懷中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僵,說道:“趙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