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飛揚的雞巴。
說道:“邢爺,奴婢不會散功。”
“哦?那你們擄來身懷的武功的女子是怎麼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辦,奴婢不知詳情。”
“水仙子是什麼人?”
“那個賤人與東二是趙無極的左膀右臂,來歷奴婢不清楚。”
邢飛揚握住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著問:“你們跟著趙無極都干了些什麼?”
媚四娘忍著乳上的痛疼,說:“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幫中,只是跟著他們搶些錢財……也擄過幾個人……”
“只有這些?”
“……去年我們設局刺殺了鍾鼎文。”
“太湖龜鍾鼎文?他怎麼惹著你們了?”
“聽說他不肯借錢給趙爺──不,趙無極那老狗。”
“嗯,鍾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無錫黿頭渚失蹤的,一起失蹤的還有他老婆女兒吧?”
“當時沒有抓到鍾映紅,聽說是潛入湖中逃跑了。他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樓。”
邢飛揚仰頭想了半晌,兩手夾在媚四娘的腋下,雙腿分開,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媚四娘手臂無力,身子軟軟俯在邢飛揚胸前。
邢飛揚摸摸媚四娘後庭。
使了半天力,她的肛竇已經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張開,邢飛揚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覺指尖觸到一塊硬物,便兩邊分開,小心觸摸著尋找邊緣。
雖然削細了許多,木楔的尾部還有酒盞大小。
邢飛揚找定部位,兩指疾伸,已牢牢夾住木楔。
邢飛揚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涼的水激得媚四娘身體一縮。
邢飛揚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聲說:“奴婢手不能動。”
邢飛揚一愣,伸手把她沾滿血跡汙垢的下身洗干淨。
因為受冷,肌肉收縮,媚四娘的陰唇和菊肛漸漸合攏。
邢飛揚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閉目養神。
距天亮還有半個時辰,邢飛揚看了眼赤裸著身體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啞穴,把斗篷蓋在她臉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頂。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頂端,瞧准方位,把一塊巨石推了下去。
也不理會結果,就迅速離開。
揭開斗篷,媚四娘已經醒來,聽著遠處人呼馬嘶,滿臉茫然。
邢飛揚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邊,但這次邢飛揚卻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飛揚解開她腿上的穴道,說:“給你留兩條腿,你該知道怎麼讓它爽。”
媚四娘馬上舉起腿,用大腿內側輕輕夾住“小牛”的長鞭。
邢飛揚用繩索攔腰把她綁在斗篷上,然後放下泥障,翻身上馬,在夜色里奔出山林。
誰也看不出,馬下還有一個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邢飛揚根本不關心又傷了幾匹馬的月照怎麼趕路,也不關心他們什麼時候動身,往哪里走,因為他知道月照無論如何也不會扔掉所有東西,最起碼也得帶上蘇玲、喬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條危壁千仞的山澗,上面只有一座鐵索橋;他還知道橋旁有一家簡陋的飯館。
吃了幾天干糧,沒喝一口熱水,真有點兒吃不消了。
邢飛揚夾起一塊野雞肉,問道:“老伯,這幾天路上行人多嗎?”
“唉,天涼了,誰還進山啊?昨天還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麼人?”
“看著象是個書生老爺,趕著幾輛車,可能是回家吧。”
“書生老爺?還有這樣的?”
“那氣派象是當官的老爺,長相倒是文質彬彬,象個書生,說話可和氣了。”
“哈,他跟你說話了?說的什麼?”
“小老兒哪有這個福分?我看見他對車里的人說話,斯斯文文的。讓人來要些熱水,還給了我十幾個銅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你也給我灌些熱水,再包些飯菜,一會兒一塊算賬。”
邢飛揚牽馬過了橋,避開大路,把媚四娘取出來。
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懸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更舒服,媚四娘連日奔波驚懼,此刻蜷著身子睡得正熟。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睜眼,慌忙跪在地上。
邢飛揚又卸了她的肩膀,解開啞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纏金繩索把她雙手雙臂捆在背後。
然後解開包袱,把飯菜放在齊膝高的石頭上,倒了一碗熱水,轉身離開。
月照臉色陰沉,心里怒火萬丈。
沒想到昨夜邢飛揚居然用巨石偷襲,只剩下三匹馬。
正如邢飛揚所料,他不敢把東西都扔掉,但全帶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帶兩萬兩黃金,其他都埋在山中。
法印騎一匹馬,四人分乘兩輛車,還得有兩人輪流步行。
如果不迅速趕到梅龍鎮,十日內根本到不了嘉興。
一馬當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來時路上的鐵索橋,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撥馬走到月照身邊:“怎麼辦?”
橋長十丈,寬約一丈,由四根鐵索架起木板組成,勉強能過一輛車。
月照沉吟一下,說:“你先帶一輛車過去;錢寧、小厲,你們倆一組;王一亭,你牽馬;楊岸、老孫,你們倆一組,我帶這輛車。大伙隔開三丈,別走在一塊兒!”
法印點點頭,牽著一輛馬車,踏上鐵索橋。
少頃,法印已經站在對岸,牽著馬車在橋旁等侯眾人,楊岸、老孫也走出兩丈許。
月照牽著馬車,凝神掃視四周的動靜。
突然,邢飛揚從王一亭身後翻身而上,劍氣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