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道清在非禮方虹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耳朵邊有一絲絲暖氣吹拂著,轉頭一看,原來是被我拉在身邊的岳秀正在對我的耳朵呼氣,泛紅著一張臉,兩眼水汪汪的滿是春情。
“我要你……快來搞我。”
岳秀低聲在我耳朵邊膩聲細語著。
“快點,快點來搞我,下面好癢的……快點……”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蕭道清壓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太陰迷情香’瓷瓶,岳秀必定也聞到了不少,所以現在也不管前面的人是誰,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了。
當然,我現在絕對能夠剝光岳秀的衣服,輕易地佔有岳秀的身體,中了‘太陰迷情香’的岳秀只會迫不及待地張開她的雙腿歡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現在和岳秀做那種事情,‘招攬方虹入教’的計畫正進行到緊要關頭,這個時候一分心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蕭道清撲在方虹身上之後,狂亂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還不停地在方虹白潔的身軀上用力地親吻:然後,蕭道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滿是肌肉糾結的身軀,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硬挺陽具,將方虹那雙玲瓏修長的腿架上自己雙肩,就要將自己的陽具朝著方虹那尚未被人摘採過、仍舊緊閉著的粉紅花瓣之間插進去。
“不要──!”
眼看自己的貞潔就要被蕭道清奪去,方虹悽厲的慘呼聲在森林中回蕩著。
是時候了。
我將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經被我給握得溫熱的三枚制錢朝著方虹射去,制錢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強勁的內力透入方虹經脈之中,立即衝開了之前被我所封住的穴道,讓方虹重新恢復行動能力。
而手足重獲自由的方虹在驚惶之中為了保衛自己的貞操,幾乎是本能反應地、被架在蕭道清肩膀上的雙腿用力一夾一絞,喀啦一聲,當場絞斷了蕭道清的脖子,然後方虹雙掌齊出,同時擊在蕭道清前胸上,蕭道清立刻被方虹這使盡全力的兩掌給打得肋骨全斷、身軀騰空飛起,像癱爛泥一樣掉在地上,不動了。
計策成功了!
方虹在慌亂之中失手打死了蕭道清,這下子不管方虹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絕對不會有人會想到蕭道清這個‘少林派弟子’是因為中了我的‘太陰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圖非禮方虹的,只會認為方虹是在為她自己的罪惡找洗脫罪名的藉口而已耳朵邊忽然傳來陣陣又濕又癢的感覺,已經被‘太陰迷情香’給迷了心智的岳秀無視於蕭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擊身亡的事實,竟然用舌頭在舔我耳朵。
反正現在計策已經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岳秀這個戰利品。
“你想要這個東西,是嗎?”
我將褲子拉下,讓肉柱從褲襠中探出頭來,並將岳秀的頭壓到我的肉柱前。
“把這個東西給含在嘴巴里,好好舔著。”
早已意亂情迷的岳秀見了肉柱,立刻忙不迭地張開櫻口含了進去,不顧一切地又吸又吮著:我解開了岳秀右手經脈上的穴道,右手一得行動能力,岳秀立刻探手到自己雙腿之間開始掏挖起來,含著我陽物的櫻口之中不時發出被阻塞的郁悶‘嗯’‘唔’淫聲。
享受著岳秀的小嘴服務,我將注意力轉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將蕭道清打飛之後,從失身危險之中解脫出來的方虹癱坐在地上喘著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好不容易回過氣來了,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記起了自己將蕭道清雙掌擊飛,方虹又驚慌起來,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來到蕭道清的屍體旁。
“蕭師伯……蕭師伯……”
方虹低聲呼叫著,但是蕭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腳給絞斷了脖子、胸前又結結實實地挨了方虹全力出擊的兩掌,五髒六腑都早已碎光了,光是看到頭部怪異地扭曲著反到背後,就知道蕭道清是不可能還活著的。
不過,方虹還不死心,伸手出去輕輕推了推蕭道清的身體,沒反應,方虹開始有點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蕭道清的脈搏,當然是什麼都沒有探到,嚇得方虹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向後爬了幾步出去。
“蕭……蕭師伯,你……你別嚇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開始語無倫次地啜泣了起來,但是,蕭道清依舊是躺在地上動也不動,承受不住自己誤殺蕭道清的精神衝擊,方虹終於絕望地哭了起來。
“怎麼辦……我殺了師伯,怎麼辦……嗚嗚嗚……怎麼辦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覺到陣陣痠麻,原來已經被‘太陰迷情香’給迷惑了神智的岳秀無視於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給擊死的事實,只是賣力地吸吮著我的肉柱,現在我的肉柱已經到達了爆發邊緣了。
看看方虹還跌坐在地上哭著,似乎暫時沒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待,現在剛好是可以滿足岳秀需求的時候。
忍著想要爆發的衝動,將肉杵從岳秀的口中抽出,岳秀發出了不情願的呢喃聲:但是當我隨後將岳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濕透淋漓的褻褲脫下、將肉杵送入岳秀的小穴之中衝撞起來時,岳秀卻又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啊……啊……哦……噢……”
一聲又一聲的悅樂淫語隨著我抽動著肉杵而從岳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陰迷情香’的岳秀此時已經變成了發情的母狗,不停地搖動著她的屁股迎合著我的衝刺:而下方跌坐在蕭道清屍身旁的方虹則只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沒有注意到我和岳秀在大樹的枝椏之間開操、不停地制造出種種淫聲。
直哭了好一會,方虹終於慢慢收起淚水,緩緩站了起來,失魂落魄似地在林間開始漫步起來:我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況、以便抓准時機‘招攬’方虹,於是全力運起了‘陰陽訣’,陰陽訣運行時在岳秀體內突然造成的強烈快感讓岳秀瞬間瞪圓了一對杏眼,叫也叫不出來,小穴之中大洪水氾濫成災,不停地向外流出。
一松精關,我將剛才一直忍著沒發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岳秀體內。
這邊‘搞’定了岳秀之後,我帶著岳秀跳下樹來,讓岳秀在蕭道清的屍身旁邊休息著,這樣如果其他的人追蹤而來,發現了岳秀和蕭道清兩人,就會先將這兩個人帶回莊子上去,而不會繼續來追蹤我和方虹的行跡。
方虹在林間漫無目的地漫游了一會,在一棵有著強壯枝椏的大樹旁邊停了下來,爬上了大樹坐在枝椏上,慢慢地將衣帶解下,在樹枝上系成一個上吊用的套索,然後顫抖著將脖子套索繞在脖子上,又遲疑了好一會,這才縱身跳下樹枝,讓衣帶勒著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椏上晃啊晃的。
看著一開始方虹的一對三寸金蓮還在空中亂踢亂蹬,慢慢的就無力地垂著不動了,我知道現在就是我‘招攬’方虹的最好時機,錢鏢出手,打斷了方虹用來上吊的衣帶,同時一躍上前,正好接住方虹從半空中落下來的嬌軀。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還有氣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脈搏:我伸手搭在方虹背上,緩緩將真氣送向方虹體內。
送了一會真氣,方虹‘嚶’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妙目緩睜,醒了過來:我立即停止輸送真氣,將手指按在方虹背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傷人,我可不想像蕭道清那樣被方虹給雙掌打飛出去。
“這……這是哪里?這是陰曹地府嘛?”
方虹的說話的聲氣有些虛弱,大概是因為精神上大受打擊、剛剛又上吊了的緣故。
“不是,這里是陽界。”
我否定了方虹的詢問。“我問你,你干嘛要上吊?”
“這里是陽界?那……我還沒死?”
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來。
“為什麼我還沒死?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說來聽聽?”
我故意逗著方虹,其實方虹會想自殺的理由我比誰都清楚。
“這不關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麼關系!”
方虹一邊哭、一邊回罵了我一句,仍然不脫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與我無關,我不問就是。”
我故意順著方虹的語氣說話。
“不過,既然你的這條命你不想要了,不如乾脆給我吧?至少你的命對我還有利用價值。”
“我的命給你?”
方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哭泣。
“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當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來練功。”
“你拿我的命去練功?怎麼練法?難道你是吸血殭屍不成?”
方虹的眼睛越睜越大,突然之間像是想起了什麼,尖叫了一聲。
“你……你是那個摸……摸我……的淫賊!”
“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你現在才發現啊?真是遲鈍啊!”
我故意連連搖頭。
“反正,如果你不要性命的話,就算你不把命給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是你不要的東西了,就這麼丟棄在路邊很浪費的啊!我當然就撿起來廢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
方虹試圖掙扎,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不出來,只能繼續乖乖躺在我懷里。
“本姑娘的命給誰都可以,就是不給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准再自殺了。”
我點頭。
“不然我一定要撿走你的命拿來練功,等到練完功已後再把你剝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讓大家欣賞你的裸體。”
“你……你敢!”
方虹的語聲之中透著些許驚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後還要被我把她給脫光光吊在大街上示眾的樣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露體。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嗎?”
我裝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說著,差點沒把方虹氣死。
“你敢!”
方虹氣炸了,幾乎是咬著牙迸出這兩個字的,要不是我正扣著她背上經脈的穴道,只怕她會跳起來當場賞我一記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賊嗎?淫賊的本分不就是奸汙美麗的女孩子嗎?我沒立刻奸汙了你,還算是不盡本分呢!”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所以啦,只要你敢自殺,我一定奸汙你的身體,活奸人、死奸屍!然後把你拿去吊在大街上,讓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處沾滿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樣。”
方虹被我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瞪圓了一對杏眼,怒氣衝衝地死盯著我。
“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尋死,我就不會動你的。”
我聳聳肩。
“不過,方姑娘,你就不能說說看,你是為了什麼而想不開的嗎?”
被我這麼一問,原本氣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間像是皮球泄了氣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後眼圈一紅,又開始抽噎了起來。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師伯……我師伯他……不知道為什麼想要非禮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嗚嗚……”
看來方虹並不知道蕭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陰迷情香’,不過,也該是時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請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今天我脫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禮你,請問方姑娘你會怎麼對付我?”
“那當然是殺了你這個淫賊啊!淨問些廢話!”
方虹突然大罵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禮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賊,方姑娘你會殺了我這淫賊:那麼方姑娘的師伯非禮你,不也就是淫賊嗎?殺了他又有何不對?”
被我這麼一問,方虹登時楞住。
“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師伯……”
方虹遲疑地囁嚅著。
“好吧,就算他是你師伯好了,你殺了一個淫賊師伯,清理門戶,有哪里不對嗎?”
我又追問。
“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師伯……”
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殺了他,我該怎麼辦?”
“回去向大家解釋,說是因為你師伯想非禮你,所以你殺了他?”
我故意提出這個意見,但是我知道方虹絕對不會採納這個意見的,先不提其他的人會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光是這樣向別人坦白事情經過的話,就會同時傷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譽,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潔的名聲,這點只怕方虹寧死也不會願意去做。
“這樣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連連搖頭,否定了我的建議。
“那,就這樣回去,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又提出這個意見,其實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嘯月山莊的人不知道是誰絞斷了蕭道清的脖子,但是蕭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來的‘致命傷’,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終於還是黯然搖頭。
“那些叔叔伯伯們都是高手,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是我打了師伯兩掌的。”
“那怎麼辦?”
我故意追問。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來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嗚嗚……”
“那,既然這樣,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給我吧?我拿你的命來練武功,練完以後你就會被我吸盡精力、成為一具乾屍了,我會好好安葬你、並替你保守祕密的。”
我說著,“而且,你被我吸成乾屍以後,就算我拿你去掛在大街上,保證也沒有人認得出那個是你,怎麼樣?”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你真的會替我保守祕密?”
“你還有選擇余地嗎?”
我反問。
“反正今天我是在這里、等著撿你要拋棄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尋死、乖乖回去見你家長輩解釋來龍去脈:如果你要舍棄你的小命,那麼我就要拿你的命來練功,而且我還要奸你的屍體,把你弄得下身滿是男人的精液,然後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別再說了啦!”
方虹摀住耳朵、猛力搖頭。
“我的命給你,你拿去高興怎麼用就怎麼用,滿意了吧?”
上鈎了!我差點高興地抱著方虹跳起舞來。
樹林子里不是‘練功’的好地方,再說離嘯月山莊還是近了些,很難保證不被山莊里面出來尋找的人給發現,所以我點了方虹的穴道,讓方虹雖然能夠自由行動、卻不能運用真力,這才帶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鎮尋找落腳的地方。
由於方虹追我出嘯月山莊的時候本來就沒穿好衣服、後來又被失去心智的蕭道清給撕爛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從嘯月山莊偷來的男仆衣服脫下來給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著了。
帶著方虹來到附近的市鎮上時,天已經三更了,我們隨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闆雖然覺得我一個蒙著臉的人帶著方虹一個穿著男仆衣服、還扁著嘴一臉不情願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當我將一錠五兩銀子的銀錠拍在櫃台上之後,店老闆馬上堆起笑容,啥都沒問,立刻帶我們前去最好的上房。
進房以後,先把房門上了栓,我讓方虹坐在床上,開始把‘陰陽訣’之中‘雙修法’的入門功夫講解給方虹聽。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雖然聽我講解運功方式的時候粉臉羞得通紅,但是聽過一遍立刻就記得,而且還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這就是你要配合我練功的部份:有問題嗎?”
“只有一個問題。”
方虹的臉已經羞得像是紅布一般了。
“你……你要拿女孩子練功之前,都會要求被你拿來練功的女孩子學這種……這種東西嗎?”
真是好問題,一下子就命中問題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當然,只有讓女孩子學了這種方法,我練功才會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樣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
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當成什麼?你的嘴上肉嗎?”
“不然是什麼?如果你不想當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長輩們把事情解釋清楚:如果你決定不要這條命了,那就乖乖讓我吃了你,否則不管你死在哪邊,我都會奸汙你的身體,然後把你沾滿男人精液的裸體吊在大街上示眾。”
方虹悶哼了一聲,顯然她不同意我說的話,但是又想不到該怎麼反駁我才好:因為我非常厚顏無恥地‘綁架’了方虹‘死後的身體’,讓方虹為了怕我在她自殺之後作踐她、甚至把她脫光光拿去吊在街上,這樣她的臉和峨嵋派的面子就都丟光了,方虹只能無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時候,這種‘寧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觀念還真是幫了我不少的忙說。
“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我又問著,方虹紅了臉,搖了搖頭。
“好吧,那就開始讓我來取你的性命吧。”
我在床鋪上拍了拍。“面向下趴好,屁股翹高。”
“不要!”
方虹漲紅著臉搖頭拒絕。“趴成那樣,好像狗一樣!”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殺:你要是自殺的話,我一定會把你脫光光吊在街上。”
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都已經是想死了的人了,你還那麼在乎死掉的時候是什麼姿勢啊?”
“誰……誰在乎了啊!”
被我一激,方虹賭氣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臉埋在床單之中,將屁股高高翹了起來。
“死就死吧!本姑娘從來就沒怕死過!”
呵呵,這妮子又上當了。
來到床邊,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渾圓豐滿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撫摸著,感覺到方虹一個哆嗦,屁股縮了一下,試圖避開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沒被我摸過!”
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很好,彈性十足。
“准備好要迎接死亡了嗎?”
“你很囉唆耶!”
方虹不耐煩的聲音透過床褥,郁悶地傳了出來。
“要殺就殺,講那麼多廢話干什麼啦!”
“因為要你配合我運功,我‘殺死’你之後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長啊!”
我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幸好方虹正趴著,沒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謊言肯定會被當場拆穿。
“等一下我解開你穴道的時候,就開始運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煩地回答著。
爬上床,來到方虹身後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翹起的渾圓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燭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雙腿之間緊合著的粉紅色裂縫彷彿是西瓜熟透裂開、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紅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該解開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時之間著迷於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著方虹的屁股,觸手柔滑細緻,手感極佳。
“啊!”
沒有預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驚呼了一聲,扭過頭來凶巴巴地瞪著我。
“別亂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點,不然我的命就不給你取了,我寧可回去接受師長的懲罰!”
啥?
方虹要改變主意不讓我‘取她性命’了嗎?
這樣怎麼可以!
到口的肉怎麼能讓她跑掉呢?
“知道了,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夠快嗎?”
我立刻拉開褲子,掏出已經硬挺的肉杵,對准了方虹那緊合的私處。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顧慮到方虹開苞時會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運起了‘陰陽訣’,那點痛楚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有,方虹也只會以為是‘臨死前’的痛苦。
解開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讓方虹運行‘陰陽訣’,同時我運起陰陽訣,一挺腰,將肉杵頂入了方虹的體內,穿破了方虹花徑之中的一層薄膜,直達花芯。
“喔!”
“啊嗯~~~”滿佈著‘陰陽訣’內勁的肉杵入體,直接在方虹這尚未經歷人事的處女體內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櫻口微張、吐出了一聲既嬌嫩又淫靡的嘆息聲。
雖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備,方虹的內功底子本來就好,人又靈悟,雖然剛學‘陰陽訣’,但是運用起來的強度只怕不會輸給芊莘和洪寧她們:誰知道我的肉杵才一進入方虹的花徑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運使‘陰陽訣’時產生的強大熱力,讓方虹的花徑之中火熱有如煮沸的開水,燙得我全身都感覺到無比的舒暢,簡直比吃了三萬六千個人蔘果還要更飄飄欲仙,肉杵更是感覺到無比的痠麻、直有著想要將陽精一吐為快的衝動,要不是我也正在運行著‘陰陽訣’,能夠抵抗如此強烈的快感,只怕我當場就會狂泄陽精。
我急忙加強了‘陰陽訣’行功的強度,以免輸給方虹這個初學乍練‘陰陽訣’的新手。
“啊啊~~~”更為強猛的快感朝著方虹襲去,方虹的雙手不地抓著東西緊握著撕扯,水蛇腰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以便讓我的肉杵能夠杵到她花徑之中每一個發癢的角落,將那些鑽心的麻癢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悅。
為了回應我‘取她性命’的舉動,方虹不自覺地提昇了‘陰陽訣’的運行強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燒到全身,我差點就沒仰天長嘯一聲來抒發快感。
不過,我可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啊!
身上還有師父渡給我的數十年功力,我怎麼可以輸給方虹呢?
一提真氣,以我前所未有的強度將真氣灌注到下體,全力運行起‘陰陽訣’,我現在已經顧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運功的話,很快就會因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燙小穴之中所帶來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幾乎令人為之瘋狂的快感從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擴散開來,方虹的雙手開始亂抓亂扒著,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東西,不管是枕頭、床單、棉被、紗帳,全都毫無例外地碎裂成絲絲條條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時已經被她所運行的‘陰陽訣’給全數衝開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衝開,方虹卻沒有絲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翹高屁股朝我身上壓來,同時猛力扭動著纖腰,想盡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們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以‘陰陽訣’對抗著,並在對方身上造成無盡的快感,終於我以師父渡給我數十年的功力當後盾,壓過了方虹所運行的‘陰陽訣’強度:於是方虹在一聲長長的嬌吟聲中達到了高潮,花徑之中暗潮洶涌直濺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濕透得有如剛從水中爬起來一般,帶著滿臉幸福無比的微笑暈了過去。
好不容易終於贏過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經幾乎到達極限了,一口真氣一松,肉杵立刻抵擋不住方虹花徑之中的殘余熱力,開始一股又一股地將滾燙的陽精全都澆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來,我從方虹身上滾了下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這壞人,竟然騙我。”
已經不知道是幾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縮在我懷中,雖然口中抱怨著我,泛紅的粉臉上可滿是幸福的微笑,玉蔥般的纖指在我胸膛上劃著圈圈。
“其實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對吧?”
“錯了,我是認真想要‘取’你性命的。”
我望著床頂紗帳。
“只是,我可沒說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來練功,不行嗎?像你資質這麼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這倒不是假話,雖然師父渡給我數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畢竟不是我自己的,運用起來就無法隨心所欲,威力上總是大打折扣:可是剛剛和方虹‘激戰’一場之後,我突然發現我能夠更隨意地運用師父渡給我的功力了。
看來以前雖然也是勤練‘陰陽訣’,但是那畢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質’上面就遠遠不足,才會有著無法突破瓶頸的情形出現。
對於我的話,方虹沒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劃著圈圈的手指沿著我的頸子開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臉的布,然後輕輕揭開。
我沒有阻止方虹揭開我蒙面布的舉動,而是任由她揭開布巾,凝視著我的臉。
“是你。”
方虹平靜地說出了這兩個字,語氣彷彿她早就知道內情一般,一點也不驚訝。
“你不問我理由嗎?”
我側過頭看著她。
“不問,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你不想說的話,編個謊話來騙我,我又怎麼會知道?”
方虹嫵媚一笑。
“謝謝。”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方虹的手指又開始在我胸膛上劃圈圈。
“對了,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
方虹聳了聳肩,突然輕輕一笑。
“不過,我可是絕對不會再去尋死了。”
“怎麼突然就改變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撿走我的命嗎?”
方虹撐高了上半身,凝視著我的臉,一頭青絲有如簾幕般自身側絲絲垂落。
“現在我的命是給你了,我總不能隨便損壞別人的東西吧?嘻嘻。”
“真的是這樣~~嗎?”
我故意拖長了語音質疑著。
“討厭,你明知故問!”
方虹羞紅了臉,將頭埋在我頸側藏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問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嬌著,原本在我胸膛上劃圈圈的手指開始向下移,移過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處於休眠狀態的分身開始摩弄著。
“其實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世界上竟然有那麼快樂的事情,現在知道了,誰還會想死啊?”
“噯,說正經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長輩們解釋的話,你何不乾脆跟著我呢?這樣至少我也可以保護你啊!”
“你這人喔!要人家親口說幾次你才會滿足啊!”
方虹的手指輕輕在我額頭上一彈。
“人家的命都交給你了,你愛怎麼用就怎麼用,這樣還不明白嗎?”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就是在我留在呂晉岳身邊打聽消息的時候,你假扮成我的樣子,帶領太陰神教在江湖上鬧事,可好?”
“行啊,你說什麼都行。”
方虹輕輕在我面頰上吻了一下。
“不過,我離開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個……那個一下?人家怕有段時間見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們才剛大戰過好幾回合不是嗎?你這麼快就想要啦?”
我輕輕摸著方虹的臉,不懷好意地笑著。
“難道這就是你外號‘欲’女劍的原因嗎?淫亂強欲的欲?”
“誰淫亂強欲了?還不都是被你這個淫賤秀才給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誰會想要做那種事啊?”
方虹羞紅了臉,一掠頭發,翻身騎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