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站起來,手還抓著她的大腿,硬是將她的下體給抬了起來,她無奈只能是臉貼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的生疼的。
他幾乎是讓她倒立在地上,她的胸部擠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毫無預計的,他坐了下來,那堅硬的凶器,再次的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更加的深入,像是要將她刺穿了一樣,仿佛這一張嘴,都能看到他在她體內的硬物。
巨大的壓力和疼痛終於讓她崩潰,她開始嗚嗚的哭泣,小聲的哀求著。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他儼然變身成為了禽獸,可還是那麼的高貴樣子。
他聽到她嘴里的呢喃,聽到她的求饒,張西亞冷笑了起來,“說什麼呢?大聲點!”
“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她大聲的喊了出來,像是小學生認錯一樣。
張西亞的下體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她的雙腿早就酸了麻了,這會兒就是斷了骨頭一樣的疼,她那里還能倔強的起來?所以她求饒了。
“再說一遍!誰錯了?你是誰?”
“我錯了……是我錯了。 ”
“我再問你,你是誰?!”
“田……田九音。”
“田九音是誰?你是我的什麼人?”
“太太……我是張太太。”
“那麼我呢?我是你什麼人?”
“你是……是我……我丈夫。”
“你給我記住了!我是你丈夫!你永遠都給我記住了!”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不可否認的就是面子。
當他們覺得自己顏面盡失的時候,管你是誰,管這事什麼場合,必然是要找回來的。
再疼愛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也都必然會存在一些發怒的時候,完全取決於,你觸及到的他的底线。
尤其還是張西亞這種人,先前就說過,他是無可厚非的天之驕子,爺爺那一輩給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輩來守江山,他這一輩自然是要瀟灑了。
這種人怎麼形容?
貼切點,惡俗點就是太子黨。
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
痴人說夢也就是正解了。
他能耐著心跟你過日子的時候,你還跟他玩花花腸子,這不是擺明了踐踏他的尊嚴麼,這怎麼讓他受得了?
這個道理九音不是不明白,但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就忘乎所以了。
她忘了每個夜晚睡在她枕邊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呢,是一頭沉睡中的洪水猛獸。
那一天張西亞在九音的身上狠狠地發泄了,近乎殘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體受不了,但就是克制不住了,他無法接受欺騙,更無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會有喜怒哀樂,也會表現出來,不過表現的手法極端一些。
她後來終於不再倔強,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聽她求饒,另一方面,聽到她的求饒以後,還來奚落她。
這讓九音無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
最後她是昏睡過去,在他一波波的進攻下,身體里好幾次都噴灑了他的液體,濃濃的渾濁的液體。
他會在稍事休息以後,再來折磨她,這人樂此不疲的。
再後來,她徹底的昏睡過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著她就那麼睡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攤上,床都懶得上了,交合的部位蓋著他的西裝,他的男性還在她的身體里,並沒有拿出來,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她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一直都是皺著眉頭。
張西亞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她已經動都不會動了,連蜷縮都十分艱難了。
他嘆了口氣,親吻了她的唇,接著是臉頰,上面還有她的眼淚,他慢慢的吮吸了,細致的問著她。
張西亞將就用抱在懷里,手抓了她的手腕,看著那被肋的發紫的痕跡,還有她一身的青紫吻痕,竟然是一夜無眠了。
九音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陣的清涼,源自於她的下體,原本那里是火辣辣的,像是著火一樣的,現在好像有人拿了滅火器來急救。
她稍稍的感覺到了一些緩解,讓她沒有那麼的難受了,她開始渴望那清涼在深入一些。
果然,那片清涼深入了一些,觸碰著她的內壁,減輕了灼熱的感覺。有什麼在撫摸著她的內壁,輕柔的給她按摩著。
那是什麼?
九音猛的驚醒了,發現為她帶來清涼的那物,竟然是張西亞的手指。她下意識的將雙腿夾緊了,阻止著他深入。
張西亞的手被她夾住了,他也沒惱怒,只嘆了口氣說道:“在塗藥呢,腿分開點。”
他在給她塗藥?
塗抹的地方,竟然還是她最私密的地方?
想到這里,九音的臉一陣的火辣,也是下意識的就將雙腿分開了一些。
張西亞的手得到了解放,繼續給她塗抹著藥膏,輕輕淺淺的觸碰,這份冰涼,讓她覺得舒服了。
“腫了。”他言簡意賅的陳述者,好似並不想跟她多說些什麼。
他塗藥膏的時候,很小心,指甲都沒有刮到她,慢慢的按摩著,讓她舒緩了不少。
這過程漫長的很,九音的神經也一直緊繃著,怕一不小心,被他這樣的動作給蠱惑了,身體再有了什麼反應,那不就更要落他口實了?
而九音也不想跟他說話了,身心俱疲,被這男人弄怕了。
良久之後,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拿了一塊濕毛巾,擦干淨了手上的藥膏,然後撫摸上了她的大腿,更確切的說是在按摩,他在給她按摩。
那一夜腿那樣的岔開,該是很累的,他也知曉,這兩天抱著她睡覺,她都是動也不動的,可見身體有多麼的疼。
對了,九音昏睡了兩天,這兩天張西亞眼睛都沒合上過,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熬這麼久,從來不知道,他能兩天兩夜盯著一個人目不轉睛的,好像自己是一尊雕像了。
他是在等待,等她醒過來,也等她解釋。
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不難,難的是他想不想聽,很顯然,那天他是不想聽的,事情過去了,他如今想要聽聽理由了。
或許別人都覺得晚了,而張西亞覺得,就該如此。
做錯了事情,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要受到懲罰。
他在給九音按摩的時候,又讓九音吃了一驚,他手勁兒不大,除了舒服沒有其他。
她渾身都在酸痛,尤其是四肢,更像是斷掉了重新接起來的一樣。
最終九音也沒跟他講一句話,張西亞給她揉完了大腿揉小腿,揉了小腿揉胳膊,揉完了胳膊發現,九音又睡著了。
張西亞嘆了口氣,為她蓋好了被子,自己去了浴室,洗去了這一身的疲勞。
九音的身體早就被他洗干淨 ,這兩天沒做什麼,只顧著觀察她去了。
身體給她洗過,衣服幫她換過,她睡得床單都是他新換上去的。
一切都是嶄新的了,可總還是覺得,他們缺了點什麼。
張西亞又在她的床邊坐了一會兒,發覺她一直都睡著,自覺無趣,拿了衣服准備要出門,他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一大堆的破事兒等著他呢。
在聽到一聲門響之後,九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松了一口氣。
她掀開被子,試圖下床,腳剛碰到了地面,腿就軟了,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怎麼都站不起來了,這兩條腿顫顫悠悠的,竟然就那麼脆弱了。
門鎖忽然又擰動了,張西亞開門進來,看見九音坐在地上,先是皺了眉頭,然後又說道:“你裝睡?就那麼討厭我?”
九音悶悶的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