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隱藏在半山腰的別墅,不但外觀十分隱密,而且門禁森嚴;大門口的警衛不只是穿著整套防彈背心加上頭盔,哨所里那個雖然看不清楚,但從站姿看起來,非常像是用槍揹帶揹著一支步槍-看過背負步槍的人,大概都明白肩上的寬厚背帶跟那個站姿,代表的是這個人一手按著步槍的護木,一手握著握把,隨時准備發射。
一下車就看到這樣的情景,真是讓我冷汗直冒-我跟妻子要嘛被帶到什麼高官的別墅里,就是進了什麼凶惡黑道的法外之地了。
一位黑衣保鑣領著我,剛剛還在車上被邵琪當性玩具一樣插自己穴的另一位黑衣保鑣,則抱著縱欲過度、高潮到虛脫腿軟,無法自己步行的邵琪。
保鑣帶著我們穿過正門後進入大廳,看見一個秘書裝扮、年約三十歲上下的女性坐在面對著大門的辦公桌前,抬起頭來看到我們,便用遙控器打開她左手邊的一扇厚重不鏽鋼大門的門鎖後,禮貌性地微笑著目送我們進入後,大門再次鎖上。
門後是一處完全沒有對外窗的和室,黑衣保鑣把下體還在汨流著剛剛被灌入的濃熱精液的邵琪放在榻榻米地板上後,兩位保鑣便走向房間的另一側,一左一右拉開紙門-這排紙門看起來不過是木板與紙做成,拉動時竟發出低沉的轟隆聲,仿佛-或者說,真的是金屬做的一樣。
紙門的後面,白發老人盤腿而坐,一名身材十分纖細的女子全身赤裸,以觀音座蓮的姿勢背對著我蹲坐在老人的身上,正在以非常緩慢的速度一上、一下地坐著類似深蹲的動作-只是從老人雖然上半身穿著整齊的POLO衫,下半身卻一絲不掛的情況來看,她正在做什麼樣的運動,實在是再清楚也不過了。
我望向背放在我身旁躺著的邵琪,她累得昏睡了過去,讓我緊張了起來-眼前的人物必然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要是無禮冒犯了他,我們該怎麼辦?
“沒關系,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白發老男人微微揚起左手,看著我說道。
“是、是....”
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看著白發老男人接著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還在他身上自己做著活塞運動的女人寬大而豐滿的臀部-非常神奇的形狀,明身體纖細地像少女,卻有著一副非常適合生育的熟齡婦女的下半身。
女子的背上還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像條蜈蚣似地跨過她的嵴椎。
“起來跟客人打聲招呼吧。”
白發老男人邊說邊再拍拍女人的臀部,身材纖細的女人就停下了動作,起身站到老男人的身旁,轉過來面對著我。
站起來後才發現她身高不高,可能只有一米五上下而已。
“您好,好久不見。”
這個身材纖細的女子,竟然是挺著至少有五六個月大身孕肚子的孕婦-而且,燈光雖然昏暗,但她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蛋非常眼熟,似乎在幾個月前看過,當我看到她大腿內側一道長長的疤痕時,我突然明白了-眼前這位挺著好幾個月大身孕,肚皮上也有類似剖腹生產疤痕的女孩子,就是過去在聚會所時經常坐在我跟邵琪對面的一對父女,也就是那個曾經在教友開的健身房跟我攀談閒聊的那位女中學生教友。
女中學生對我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後,便拿了一個坐墊,跪坐在老男人的右後方。
“妳..妳是..”
我驚訝的說不出來,不過就算不驚訝,我也搞不太清楚要怎麼稱呼眼前這個大腹便便的女中學生。
“要敘舊的話,晚點吧,你不是急著有什麼事情想要我幫忙,才鼓起勇氣撥這支手機里的號碼的嗎?”
老男人邊說邊微笑地看著我,我發現他說話時看了一眼邵琪,想必是已經猜到我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了。
“有什麼疑問,還是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吧,好人做到底,不用太拘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剛剛在坐車時在腦中整理許多遍的想法,一字一句緩緩地說了出來。
“我太太..邵琪她..需要一種藥,可以壓制她症狀的藥..她..”
說著說著我覺得自己的臉頰滴落了水滴,喉頭哽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我只是..想要恢復正常的生活..我..”
說著說著我發現自己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激動得要喘不過氣來。
“我..想..嗚嗚嗚..”
接著,我就算想說,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有好長一段時間,房間里就只有我強忍住低聲地啜泣著,老男人似乎在等著我自己冷靜下來;稍微平穩住情緒後,大肚子的女中學生來到了我面前跪坐著,從手上拿著那包抽取式衛生紙抽了好幾張遞給我,讓我把臉上的淚水還在流的鼻水給擤干淨。
看我擤完後,接過我手上那一坨濕濕黏黏的衛生紙放在一旁後,便趴到我盤腿而坐的兩腿之間,拉開我褲襠拉鏈,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未成年的孕婦為我口交了起來。
她一雙大眼往上看著我,一邊伸著舌頭翻弄著我的龜頭的冠狀溝,一手輕輕地撫摸著褲襠里悶得又熱又臭的陰囊,另一手伸進我的衣服里,輕輕地往上游移,撫摸著我的乳頭。
“放開去享受吧,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不能讓性愛的快感緩解呢?這可是本教成立的宗旨呢。”
我抬起頭來,與老男人視线相會,看見他微笑著對我說道。
我的陰莖在女中學生的嘴里一下子膨脹了起來,一個小時前怎樣也無法充分勃起插入邵琪陰道的問題簡直像不曾經存在似的。
見我的陰莖已經充分挺立後,大肚子的女中學生把它吐了出來,上面滿布著她透明的唾液,她再用手快速地套弄了幾下確認硬度充足後,便像剛剛她服侍老男人的體位一樣坐了上來,把我的龜頭抵著自己的下身,緩緩地把我的老二給坐進了她的體內。
當陰莖一點一點被她下身的穴吸進去體內後,我發現這種緊而滑膩的觸感,並不像是陰道,便伸出手摸了摸她無毛光滑的下體,發現果然自己的陰莖是被她的後庭給吞沒,而非正准備著讓嬰兒通過的產道。
“呵呵,這孩子可還是處女喔,前面的穴可是一次都沒用過呢。”
老男人看到我摸索著的動作,一臉親切又帶點炫耀意味地跟我解釋道。
“你可以用手指摸摸看就知道了,小心點,可別太用力把她撐流血了,那穴可是狹窄的連手指都很難通過喔!”
我一邊感受著眼前大肚婆少女用自己不斷收縮的肛門一上一下套弄著我陰莖的快感,一邊伸出食指探索著少女的陰道。
非常肥滿膨脹的外陰唇收斂包裹著小陰唇,是俗稱的一字鮑,陰道口大概是因為完全未經開發,窄小得我幾乎要找不到在哪,就算用時只探了探,也沒辦法擠入那窄得比一指寬還要狹小的嫩穴里。
“這..好窄..這樣要怎樣才能..”
我驚訝地看著眼前大腹便便、肉穴卻未經人事的少女,少女把她的唇湊了過來,不讓我繼續說下去,舌頭像個性欲旺盛的熟女一樣飢渴地索求著我嘴里的什麼,我也就用舌頭回應她,而在這段時間,她纖細上半身跟雙腿連接著的,那豐腴寬大的臀部一直不停地上下擺動著,像顆電動的打樁機一樣套弄著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規律地榨著我。
我伸出左手撫摸著她發育的十分勉強的胸部,卻摸索到一個又大又硬,有著蠶豆般大小的東西-一對深褐色的大乳頭,襯著五十元硬幣大的乳暈,就這樣長在一個中學少女的白皙小乳房上。
她的肚皮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剖腹痕跡,這代表她五六個月身孕而擴張裝載著胎兒的子宮,已經不是第一次懷孕。
這種詭異的倒錯感讓我腦袋一陣混亂,過了一陣子終於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陣鼓脹,已經被眼前精神上跟下體的刺激把快感給推到了最高點。
像是感覺到我的肉棒正在一陣陣地跳動、准備松開前列腺一代的括約肌噴射精水,挺著大肚子的少女把套弄的速度加快許多,就這樣用最快速套弄十多下,當我開始射精的一瞬間,她一下子抬高臀部,就這樣把我的陰莖退出她的直腸,她手熟練地往前一扶,就這樣讓我的馬眼抵著她窄小的陰道口,讓我一股股噴射著的稀疏的精水不停地衝擊著她小陰唇之間那窄小的縫隙,雖然大半都流了出來、澆灌在我的陰毛上,但想必也有些許順利進入了她從未被男性性器官撐開過的處女肉穴吧。
我身體往後一仰,雙手撐著榻榻米地板享受著下體一下又一下射精噴發的快感,射精完畢後,懷孕的少女用嘴幫我把陰毛上、陰莖、龜頭上的殘留精水都給舔舐干淨後,心滿意足地回到了白發老男人的身邊。
老男人伸手撫摸她被我剛剛噴發的精液沾得一塌煳塗得陰戶,懷孕得少女享受著被老男人愛撫陰蒂的快感,一邊雙手掐著自己的乳頭-但並沒有乳汁被擠出,少女只是刺激著自己還待發育的乳房。
“你想要能抑制你妻子症狀的藥,很遺憾的,”
老男人一邊說,手仍然持續一邊摳弄著少女的陰戶,讓她一陣陣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按照她的情況,現在已經沒有能抑制她那種浪性的方法了。”
“什麼?可是..她說有藥的,只是不再給她用了,所以..”
“哈哈哈,原來她是這樣說的啊,”
老人一邊說,一邊加快手指搓弄著少女下體的動作,為了確認少女是否即將高潮,便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這女人啊,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私欲,為了覬覦不該屬於她的位置,已經不行了啊。”
“不行?什麼意思..可是她本來還很正常啊!”
我看著躺在我身旁雙眼微張,口水從嘴角流出,似乎疲累得睡到不省人事得邵琪。
“至少到前幾天為止,她雖然控制不住自己,四處..偷男人..但至少不像這兩天這樣,失心瘋。”
“喔呵呵呵,來了,來了,”
老男人用手掌抵住少女的陰部,大腹便便的少女似乎因為迎來了高潮,而刺激的快感遠遠地超過她能耐受的范圍,因而小便失禁、尿得榻榻米附近都濕透了,尿騷味很快地傳到了我這邊來。
癱軟跪倒在地上的少女有氣無力地爬到老男人腿旁,一嘴含住他的肉棒,乖巧地把上半身側伏在老男人的腿上,手口並用地服侍著老男人。
“這樣說吧,”
老男人伸手讓從房間後面出現的仆人用毛巾擦干了他的手,繼續說道。
“一個對你藏著秘密許久,在外面被數不清的男人操過,連她生下來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你的種,這樣的賤貨說的話,你怎麼會如此照單全收呢?”
我低著頭不發一語,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從小家教所致,對家人說的話我確實不覺得需要懷疑,更何況邵琪在精神瀕臨崩潰時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強逼自己集中精神注意力也要向我求援的表情,我怎麼可能還去懷疑她是否騙我呢?
“我..相信她,那個藥肯定是能壓制她的症狀,讓她能正常地生活,她才會拼命維持理智也要拜托我救救她,那個眼神不會騙我的。”
白發老男人用冷酷的眼神看著我,左手撫摸著正在幫他口交的懷孕女中學生的後腦勺滑熘黑發。
“這樣吧,那種藥肯定是沒有的,但你想要跟妻子恢復正常的生活,倒是辦得到,多虧你有好好遵守我的忠告,事態仍在我掌控之中。”
老男人拍了拍手,後方的仆人便走向前,將對講機交給老男人。
“帶那對狗男女進來。”
老男人對著對講機說了一句,便揮手示意仆人帶著對講機退後。
老男人身後的『牆壁』打了開來-那道門跟牆之間幾乎沒有接縫,難以發現那處竟有一道密門-一具尺寸頗大,可以容納成人平躺其上的推車被推了出來。
推車上有一對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配著;騎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五十歲上下,有著一對豐滿略為下垂的巨乳,乳暈又大又黑,乳暈中間長著一顆大如黑棗的乳頭;男人肌肉結實,年紀二十多歲,正使勁用雙手掐緊女人的乳房,兩人的嘴交纏著,激烈地交換著唾液。
這女人是邵琪的母親,而這個男人,是我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