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非常忙,院長辦公會上,馬院長把醫院最近的工作布置了一下,各位院領導重點就醫院內部的職稱評定、如何將門診掛號費與醫生個人收入相掛鈎的辦法、簽署藥品供應廉潔協議、制定藥品采購配額、嚴肅處理藥品回扣等進行了詳細討論。
尤其是在顯著提升了醫生待遇之後,要對藥品回扣采取零容忍的態度,發現一起,無論是醫生,還是藥品采購人員都要立即開除;而提供回扣的企業,暫停一年的采購計劃。
我則把將要建設的人臉識別系統以及組建安保團隊的事給大家進行了報告,重點是作為特殊人才引進的蘭若彤將任醫院安保部副總(由於安保部在醫院里不是業務部門,油水不夠豐富,但責任重大,大家也不會投入過多關注),在馬院長帶頭表示同意後,大家沒有過多爭議,由院辦記錄會議決策,人事部門下發任命文件即可。
回到辦公室,我把靳總和郭總一起招呼到辦公室,重點布置兩件事,一是20人安保團隊的組建問題,一是人臉識別系統建設問題。
安保部郭總匯報說:“20人的安保隊伍已經招聘基本就緒,主要來源於武警、部隊的轉業軍人,其中男生15人,女生5人。蘭副總已經邀請了她在武警部隊特警隊的教練將從本周三開始集訓,為期2周。”
郭總也順便邀請我第二天去給集訓的隊員做做集訓動員,我很高興地答應了邀請。
組建20人的安保團隊,將為建設平安和放心醫院保駕護航,我必須得重視。
“老郭啊,我們今後醫院安保建設離不開派出所的支持,你回頭是不是邀請咱們院轄區的派出所領導聚聚,我們談談如何共建平安醫院可好?”
“好呢,我們轄區的派出所我還是很熟的,分管治安的副所長是個女的,哪天我約她一起吃頓飯,大家聊聊。”老郭笑呵呵的說。
“行,那就抓緊時間安排,我們的安保團隊正式上崗之後,萬一碰到什麼事,派出所得站在我們這邊的。”
“好呢。”老郭答應道。
老郭回去和蘭副總具體落實工作去了,我和靳總落實人臉識別的事。
靳總匯報說:“兩周前已經進行過技術交流,方案已經確定,睿信達公司的技術是過關的,且已經和公安的數據庫對接了,我們覺得可以用。”
靳是明白人,直接把我推薦的這家公司納入合作伙伴。
只不過我沒料到睿信達老板竟然是冬的弟弟,可謂是歪打正著。
我立即拍板說,那就馬上安排睿信達公司出一個方案,在門診大廳把人臉識別先建一個測試系統,為打擊黃牛奠定基礎。
如果確實效果好我們馬上立項,把住院部以及一些關鍵的人流量大的節點一起建設起來。
靳總馬上答應去辦。
下午,我在辦公室處理出國2周遺留下來的待處理文件時,趙琴敲門進來了:“院長,你的快遞,從國外寄來的。”
我拆開快遞一看,快遞里就2張紙,是妻寄來的離婚協議。
內容不多就一頁,大致上因感情不和,雙方協議離婚。
財產分割按雙方約定來。
妻已經在上面簽好字。
材料里還包括賣房子需要用到的簽字授權文本、身份證復印件等等手續。
我皺著眉頭,好長一會兒沒說出話來。把站在旁邊的趙琴嚇了一跳,伸過腦袋來想看看是什麼內容,被我一下子拒絕了,還瞪了她一眼。
趙琴笑嘻嘻的說:“哥,怎麼了?”
我一把摟過趙琴,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以後,哥的事不要瞎打聽。”
趙琴順勢抱了我一下,在臉上親了一口,“哥,我看你不開心,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哎,確實是個麻煩事,你嫂子不理我了。”我嘆了口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趙琴楞了一下。
我打開手機,翻看著那個B型血的化驗報告,要不要打印一份一起寄回去?
兒子不是親生的,但撫養了這麼多年,哎,算了吧。
如果真這樣寄過去,這就意味著和妻徹底撕破臉了,妻一點點自尊都不會再有。
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撕破臉對誰也沒好處,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我立即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原樣封好,交代趙琴馬上寄回加拿大去。
趙琴吐了吐舌頭,沒敢多說什麼,帶上門出去了。
賣房子的事咋辦呢?
我立即給春打了個電話,讓她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不一會兒,春就來到了。
好久沒見,春的氣色不錯,自從兒子的事解決之後,她就徹底在省城安下心工作了。
每次看到春總想到第一次見她的場景:貼身的白色旗袍上繡著幾朵靚麗的荷花,頭上挽著漂亮的發髻,瓜子臉,凹凸有致的身材,放佛唐代侍女從天而降。
仔細想來,要不是因為春的魅力和她遭遇的變故激發起我的豪氣來,我就不會主動約見夏;要不是夏的巨大變故,也不會讓我面臨著警察的詢問;要不是夏在飛機上最後一次的歇斯底里的索取,在我身上留下了強烈的印記,也不會引來妻的離婚(當然這只是個導火索)。
要不是妻提出離婚,蓋子就不會最終被徹底揭開。
哎,世事難料,誰都無法左右。
春坐下來後,我說:“這樣,我有一套房子需要賣出,你用咱們紅石租賃公司的名義去購買。房子是萬達地產開發的,面積大概在150平米,市場價在4 萬左右,總價是600萬。你回頭准備一下公司的相關資料,本周辦理好,錢轉到我卡上就好。”
春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哥,咱們公司的賬上現在有了3個月的租賃費,合計大概有1300多萬,你要是需要錢,直接說一下就行啊。”
“沒關系的,我們這個城市是省城,是移民城市,目前的房價只是被人為限制住了,你看看上海、香港都超過10萬了。房子過戶到公司名下,將來升值也不算吃虧的。再說,公司的錢也不能隨便拿出來,要交稅的。”
“還有,你立即前往特斯拉服務中心,他們那剛好有一輛深海藍的Models P100D現車,總價90萬左右,估計加上各種稅費總價在100萬左右。你去辦理好手續,車輛就登記在公司名下,周四我要拿到車。”
春嚇了一跳,我這平時不太花錢的人,今天一下子就要她花上700萬。
春現在好歹也算是市場銷售部的副總了,和我之間的關系也不是一般的,驚訝了一下,說:“行,院長,我馬上辦。”
妻離婚的事也已經提出了超過十天了,我也已經從當初的震驚中逐漸恢復了。
空著的兩套房子都是妻付的全款,我也沒付過一分錢。
盡管是妻有錯在先,但她也是禁不住誘惑,算是身不由己吧。
不過,想想這十五年來,妻一直過著怎樣的雙面人生,也算是難為她了。
只是,突然之間無法向父母解釋他們疼愛了十六年孫子竟然不是親生的,老人們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先賣掉一套把錢給妻匯過去,余下的一套等她回國再說。
現在的問題是趕緊把當前面臨的危機化解掉,依舊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不是大問題,我下定決心,那個6000萬我堅決不說,熬過這一關,我的口袋里至少多出3000萬了。
春離開之後,我立即給冬發了一條微信,約好周四下午見面,當然理由是匯報咱們“一切為了患者”第三期的錄制,冬愉快地接受了邀請。
20人的安保團隊順利組建完成,周三下午3點准時舉行了啟動儀式。
我到場給20名隊員做了一個簡短的動員講話。
在蘭的組織下,所有隊員均是身著迷彩服,精神抖擻,氣勢昂揚,看著就充滿活力,讓人充滿信心。
我主要講了四點:一是歡迎大家加入省兒醫安保團隊;二是要艱苦訓練,卓有成效,為建設平安放心的省兒醫保駕護航;三是所有加入安保大家庭的員工經考試合格後,我們都將一視同仁,都將成為省兒醫的正式員工,享受相應的待遇和福利,而且我們還建立的獎勵制度,今後凡是成功打擊黃牛、小偷甚至醫鬧的,都將單獨進行獎勵,並列入崗位發展積分;四是家不在省城的,由醫院統一安排住宿,解決大家的後顧之憂。
但前提是,必須要艱苦訓練,確保關鍵時刻拉得出、打得響,不丟面子。
我的講話言簡意賅,軟硬兼施,目標明確,大家都很滿意。
蘭副總代表新組建的安保團隊也做了表態發言:一切為了患者,一切服務患者,努力為打造平安放心的省兒醫而艱苦訓練,不辜負領導和同志們的期望!
我看著這個清爽干練的女孩子換了環境在新的平台上奮發向上的精氣神,感受到她那一股由內而外噴發出的戰斗力和執行力,想想她還能夠在自己身下溫柔體貼委婉承歡竟然還是把第一次都獻給我的女人,我不由得豪氣大發:過好每一天,沒有過不去的坎!
晚上,老郭在附近的一家川菜館訂了一桌,邀請我們院轄區的派出所分管治安的副所長吃飯。
這個餐館的名字叫紅杏酒家。
這家酒店的川菜非常正宗,尤其是辣子雞、麻婆豆腐、香辣蝦、回鍋肉是我的最愛。
不過,每次晚上從酒店門前走過,看見這個酒店樓上巨大的酒幌且是紅色的霓虹燈“紅杏”兩個字,我總想起那首著名的詩句:一枝紅杏出牆來。
哎,是不是吃辣椒的,都喜歡出牆啊?
老郭帶著小蘭,我們三個人先到。
不到6點半,派出所來了兩人。
老郭介紹說:“這是咱們轄區派出所菊方樺所長,旁邊還帶了一個女民警姓倪。”
我伸出手,和菊所緊握了一下。
坐下一閒聊,菊所的命運竟然和電影《芳華》故事的里女主角何小萍命運差不多:她也是早年跳舞考入部隊文工團任舞蹈演員,只不過後來在一次跳舞訓練時跟腱撕裂,只好告別舞台從事政工工作,後來轉業之後就到了派出所。
菊所年齡才三十出頭,但工齡從當兵入伍時起算,如今都快20年了。
按照20年工齡來說,現在還是一個派出所副所長的級別,也就是一副科級,菊所官場也算不太順利了。
那個小倪警察在派出所負責綜合工作,菊所帶來的目的就是讓小倪直接和我們省兒醫直接對接。
飯桌上,剛好有2個曾經當過兵的美女,加上小倪也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爽快的女孩子,吃起飯來氣氛自然熱烈。
酒過三巡,我就把我們院建設平安放心醫院的想法和菊所匯報了一下,重點是在引入人臉識別系統之後,加強了網上掛號和現場掛號的甄別,對那些掛號重復出現的人將在非常短的時間內進行識別並進行打擊,可能會遭受到一些人的不滿,因為這將直接打擊到他們的利益鏈,斷人財路等於謀害別人的父母,我們不能不小心。
我們作為優秀人才引入的蘭副總,將肩負這個打擊任務。
這種情況下,希望能和所轄的派出所建立良好的互動機制,一旦發現黃牛或其他犯罪分子,立即通過法律手段進行有效精准打擊。
菊所對我們的想法非常支持,說:“我自己的孩子也經常生病,也有些親戚朋友為了掛一個專家門診費勁心思,大家都比較痛恨黃牛黨。”
我端起酒杯立即和菊所干了滿滿一大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菊所三十出頭,由於年輕時舞蹈出身,穿著寸衫加長褲絕對是英姿颯爽(晚上應酬,菊所沒有穿制服);身材凹凸有致,面容清秀,只不過因為是警察,沒有化妝,臉上流露出一點歲月的痕跡以及繁重工作留下的滄桑。
但無論是坐著吃菜,還是站著喝酒,那身姿自是筆直,自有一番風韻。
郭總和蘭總也沒閒著,反正一桌就五個人,大家輪流干杯,不一會兒一瓶茅台酒干完了。
等到第二瓶茅台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繼續說:“我們這次安裝的人臉識別系統,將同時和公安的身份證系統相連,萬一有通緝犯或逃犯到我們院作案,我們可是能第一時間發現的。但面對這些犯罪分子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有一支能戰斗的隊伍,蘭總就負責招聘和訓練這支隊伍。”
小倪一聽就高興壞了,說:“最近幾次張學友還是劉德華的演唱會都能發現幾個逃犯,為當地的警察立功了,這就是人臉識別的作用。真要是能抓到一到兩個通緝犯,我們所今年的評優就沒問題了,對不,菊所?”
菊所也是喝得高興,說:“勇院長,我們現在基層派出所費用緊張,很多高科技手段咱也用不上,你們院率先使用這樣的高科技手段,咱們就以逸待勞,到時真是抓到一兩個犯罪分子來,萬一是哪個重要的通緝犯,我們所也跟著沾光啊。”
我端起酒杯,笑著說:“沒問題,要不咱們我們省兒醫和咱們所簽署一個合作共建平安放心醫院的協議,怎麼樣?你到時日常就派一個人,那就就是小倪這樣的內勤在我們院,具體的工作我們做,一旦發現險情,我們立即處置,然後通知您在過來,好不好?榮譽全部給咱們派出所,我們院只需要一個安寧平和的環境。”
“好。”菊所答應得非常干脆,爽快地喝了一大杯,臉上酡紅一片,醉意增添不少。
“菊所,還有啊,以後咱們院和你們所簽署合作共建協議之後,你們所民警的小朋友到我們院看病,絕對走綠色通道,怎麼樣?也算是給咱們民警謀的福利好不好?”
“太感謝你了,勇院長,作為所長,我代表我們所全體民警感謝你,干——”說完,菊所端起酒杯和我一起干了個滿杯。
菊所非常高興,又端起酒杯說:“勇院長,咱們所今年能不能評上優秀就靠你了,我們再喝一杯。”
連喝了兩大杯,菊所終於喝得差不多了。我不禁感嘆基層民警確實工作不易。
人手少,經費少,指標多,任務重,現在社會矛盾動不動就會被激化,人們總是生活在浮躁、急躁的情緒中,整天面對雞毛蒜皮、亂七八糟、吵架斗毆、搶劫殺人等等各種大大小小的案子,人的情緒難免不受影響,人的心情也是處於極度灰暗之中。
所以,這時有人能夠主動去關懷他們,哪怕一點點的關心,都會讓他們內心激起層層漣漪。
終於,兩瓶酒喝完了,老郭畢竟歲數大了,小倪警察也不太能喝,兩瓶酒竟然主要是我、菊所和小蘭為主喝完的。
臨走時,我讓老郭給菊所和小倪一人准備了2000元購物卡,也算是中秋節快到了的小禮物。
菊所醉眼朦朧地笑著說:“好久沒這麼喝過了,今天特別開心,所里今天的評優算是有著落了,也算是對得起所里的兄弟姐妹們,不枉他們辛辛苦苦工作一年。”
小倪酒喝得不多還是較為清醒的,臨行前,小倪悄悄的說:“咱們菊所因為老公有外遇且出事了,剛剛離婚半年,最近心情也不是特別好,好久沒見她這麼高興了,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
我一想確實是這樣,喝多了不送到家,萬一倒在樓下或者嘔吐了給嗆著了,後果那是非常嚴重的。
報紙上經常報道,一桌喝酒,一個兄弟喝多了,回家的時候一個人倒在花壇里要不凍死了要不摔死了要不掉到河里淹死了,同桌的朋友都要承擔賠償責任,有的甚至超過10萬甚至20萬,關鍵是這給死者家庭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於是,蘭總滴滴了了一輛車,我坐在後排扶著菊所親自送她回家。
汽車地不停晃動讓菊所的酒勁漸漸上來,菊所竟然有點坐不住了,不斷外斜在我身上。
我只好一只手摟著菊所扶著她,不讓她摔倒。
菊所住在一個比較舊的小區五樓,沒有電梯,到了樓下還得扶著她爬上樓去。
扶著美女上樓這件事,小蘭主動讓給我了。上樓前,小蘭說:“院長,要是需要我幫忙,你回頭給我電話。”
“好呢。”我也沒多解釋。我是醫生,現在菊所走路都不太穩,萬一一會兒需要做一些緊急處置如催吐,小蘭是做不來的。
菊所沉醉的身子已經有點發軟,我只好一只手伸到菊的腋下,讓她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慢慢扶著她上樓。
隨著身體的晃動,我的胳膊竟會不經意蹭到菊的胸部。
菊是舞蹈演員出身,身材略顯單薄,胸部不大,但這已經足夠讓我的內心砰砰直跳。
最近一些日子,我心里一直緊張會有警察上門找我問話甚至還會不會把我帶走詢問。
但現在反而是我把一個美女警察給摟在懷里,還是一個派出所所長,想想覺得有點滑稽。
但生理本能戰神了心里害怕的本能,夏已經逃離中國死無罪證,我賴著不說警察又不能強行逼供,褲襠里的東東竟然有點蠢蠢欲動。
樓梯是公眾場合自然不敢亂來,還是老老實實把菊所扶到樓上家中。
到了門口,我幫菊所從包里翻出鑰匙,一打開門,菊所就急著要吐。我趕緊打開燈,扶著菊所進入衛生間,幫助她抵住馬桶吐了起來。
菊所吐了好一會兒,我從熱水壺倒了一些開水兌了一點涼水,給她漱了漱口。
在喝了幾口熱水之後,菊所明顯舒服多了。
菊所的寸衫上已經濕了不少,褲子上也是斑斑點點,腰上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身子,看得我心情搖曳。
我未敢造次,扶著菊進入房間,一到床上,菊所馬上就要躺下來,我一看她渾身髒兮兮的似乎睡一宿非常不宜。
忽想到“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男人不喝醉女人沒消費”這句流行語,再說,菊所都離婚半年了,年輕跳舞時就經常被男人摟在懷里遭受著男性荷爾蒙的刺激,如今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里,誰還能忍受半年沒有男人的愛撫?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今天晚上我給菊所帶來了實打實的好消息,菊所對我的印象也是非常好,難道她也不想趁此機會在半夢半醒之間,來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以安撫她干涸了半年的內心?
我站在床邊,抱著菊所說:“親愛的,不要急,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你的衣服剛才都被吐髒了。”
菊所嘟囔了兩句,我也沒聽清什麼聲音。
不過,此刻菊所已是渾身無力,任憑我幫她寬衣解帶。
當只剩下內衣的時候,菊所似乎蘇醒了一些,伸出手來意圖阻擋我。
我此刻也是酒意上頭,哪顧得了其他。
一把抱住菊所就吻了起來,菊所懵懂中似乎找到了什麼感覺,剛開始還有點抗拒的,不過很快就變成了八爪魚般摟住了我,嘴里不停喊著“老公,我愛你,老公我要你。”
我突然意識到菊所依然是在內心的深處那麼愛她的老公,但那個讓她深愛的男人卻背叛了她。
我忽然想到了遠在加拿大的妻,她此刻在想什麼呢?
是不是躺在那個有權有勢當然更加有錢的男人的懷里呢?
是不是也在內心深處想著我呢?
此刻荷爾蒙直往大腦里衝,我顧不得其他,直接把菊的內褲給剝了下來,一只手摸到了菊的陰戶,菊的陰戶此刻竟然濕漉漉的,果然好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菊所變得異常敏感。
解開胸罩,我直接將菊的乳頭含在嘴里。
菊的胸不大但結實,顯然是長期舞蹈訓練的結果。
沒過一會兒,菊在我的身下就如棉花糖一樣扭動起來,嘴里不停地呻吟著。
我翻身上馬,分開菊所的雙腿,堅硬的陰莖直接抵在菊所的陰戶上,研磨了幾下,順利的直接插了進去。
菊滿足的喊出一聲“啊——”
然後緊閉雙眼,雙手摟著我的後背,雙腿曾M 型拼命的打開著,我開始不停地用力上下聳動。
酒後讓我變得異常地興奮,尤其是一想到插入的是一個警察,更是覺得刺激非凡,堅硬的陰莖耐力也是顯著提升,迷迷糊糊中,順著動物的本能,我不停的拔出插入,每次都是深深到底,直插得身下的菊所叫聲連連,“啊——嗯——嗚——啊——嗯——嗚。”
很快,菊的雙手越發有力,雙腿也開始不停地晃動,經過訓練過的細腰也越發有勁,久旱逢甘霖啊!
我更是借著酒勁,拼命聳動,不下幾十次之後,勃起的陰莖緊緊抵住菊的陰戶深處有力地顫抖起來,一泄如注,菊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渾身顫抖,陰戶律動,高潮噴發。
菊額頭上都是汗,氣喘如牛。
我側身躺倒,幫助菊所把被子蓋在了身上。
菊緊閉的雙眼,在呼吸基本平穩之後,睜了開來,人似乎從醉酒中一下子醒了過來。
看到了旁邊的我,她有點茫然,先是一呆,然後捂住了臉,趕緊蒙頭鑽進被子。
我關了房間的大燈,只留了一盞小燈。
輕輕地說:“菊所,你是那麼漂亮迷人,尤其是酒後的神情讓我抑制不住衝動,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
菊所蒙在被子里半天沒說話,好一會兒,菊所從被子里伸出腦袋,說:“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喝多失態了,我也是好久,嗯,好久沒這麼高興了。”
見她沒有責怪的意思,我趕緊順水推舟安慰她道:“是啊,基層派出所所長官不大,責任大,一天到晚煩心事很多,而且也是單身一人,家事國事一大堆煩人事啊。”
菊一聽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我又不是什麼大領導,哪有什麼國事啊。”
“頭還疼嗎?”我關心的問道。
“還好,就是有點渴。”菊說道。
“對對,你剛才出了好多汗,出汗有利於排出酒精,我馬上給你倒水去。”
我給菊遞了一件圓領衫,菊穿好了,喝了滿滿一杯水,倚在靠墊上,長長吐了一口氣,“舒服多了,不那麼難受了。”
“好好,我終於安全把你送到家了。”我趕緊安慰她。
“切,你還沒說把我送到床上呢。”菊笑了一下。
看著菊笑意盈盈的樣子,我有點看呆了。
不過,想到她今天酒喝多了,剛剛已經被我折騰了一下,估計身體也吃不消了。
“那我走吧?你早點休息。”我猶豫了一下說。
“嗯,好吧。”菊所似乎也有點猶豫。
“我們院以後和你們所就是友好一家人了,我這個副院長一定會和你這個副所長密切合作。我們院的平安放心要靠你,你們所年底評優就交給我吧。”
我似乎有點表忠心,剛剛把派出所所長給睡了,當然得表態一下。
“是啊,我們所都好久沒評上優秀了。”菊所嘆了一口氣,“不評上優秀,我們大家都沒有晉升的機會。”
“這樣,我們現在和電視台也是親密合作伙伴,回頭我們兩家搞個簽字共建儀式,讓電視台跟蹤報道我們兩家合作共建情況,怎麼樣?”
“太好了。”菊所開心地說。
再後來我穿好衣服,離開了菊所的家。離開之前,抱著菊所親了一下,悄悄的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警察。”
菊所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也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院長。”
周三上午午我抽空去了一趟房產局,和春一起辦了房屋的過戶手續,春立即把600萬轉到我的卡上了(應該是我把紅石租賃公司賬上的600萬轉到我自己的卡上了。)
然後,春去特斯拉體驗中心根據約定交清了車輛所有款項,購買了保險,然後去交了車輛消費稅,約好周四上午去車管所上牌。
(國家剛剛取消特斯拉的消費稅,害得我多花了好幾萬。)
周三下午,冬的弟弟勱總和基建辦靳總來到我辦公室給我匯報了門診樓的人臉識別系統方案。
我說:“其他沒要求,抓緊時間建好,確保使用效果。只要效果明顯,商務不是問題。”
靳總在旁邊連連點頭,說:“勱總,我們醫院引入人臉識別系統在全市估計是頭一家,你這效果好,將來市場效應可不得了了。”
我順便補充了一句,靳總他哥哥可是淮州市分管醫衛的副市長,你在我們這成功了,將來淮州市的醫衛市場空間都是你的了。
勱總非常高興,連連表態沒問題,組織最強的隊伍爭取在一周之內完成人臉識別系統的上线。
勱總走後,我讓靳總留了下來,說:“你能不能約輝瑞的康總,幫我一個忙?”
靳總一聽就知道是我私事,趕緊說沒問題,要不我馬上讓他過來?
我說行。
見康總到了我辦公室,靳總趕緊說我有事先走,你們慢慢聊。
我說:“康總,這事可能有點麻煩,我媳婦現在在加拿大陪兒子讀書,需要買房子,當然還有學費什麼的。現在外匯管控厲害,你看能不能利用你們跨國公司的渠道,幫我把這筆錢匯出呢?”
康總聽完想了一下,說:“這件事不太難,我回頭和財務溝通一下,我們中國公司列入收入,在加拿大列為成本支出即可,但需要公司內容走一個流程。總數多少呢?”
我算了一下,600萬人民幣大概折合118萬加幣,湊個整,就給妻匯120萬加幣。
康說:“行,我回頭走完流程,告訴你,最遲一周就可以走完所有的流程。”
“謝謝了。”我說,“以後,院里有什麼事,你盡管可以說。”
“好呢。”康總,也沒客氣。不過也沒提什麼要求,估計他有事以後肯定會說,總得先把我眼前的事辦妥。
周四下午滴滴了一輛車帶上冬大人直奔特斯拉服務中心。去之前,我把蘭叫到辦公室吩咐了一下,蘭點頭而去。
路上冬問我這麼鬼鬼祟祟的啥事?也不叫醫院的司機送,還悄悄的滴滴一輛車。我說,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保密。
冬也沒問太多,直接討論了醫院下一階段的工作,以及拍攝的計劃,我順便把派出所合作共建平安放心醫院的事給說了一下。
進了特斯拉服務中心,我幫助冬美女的手機上安裝好了APP,拿出隨車的磁卡鑰匙幫助她進行了手機車鑰匙的身份認證,並綁定了特斯拉車上。
然後正式告訴她:“冬大人,這輛深藍色的特斯拉從現在起屬於你的了,當然,這是為了慶祝我們認識100天。”
冬大人大吃一驚,然後說:“不會吧,你這個禮物太貴重了吧?”
我抵著她的肩膀悄悄的說:“一個院長還不值這輛車?”
冬聽完哈哈大笑,“去你的,你這個院長至少值一輛勞斯萊斯的。”
“呵呵,勞斯萊斯給你弟弟開走了。”我說,我倆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我弟弟很講義氣,你以後有什麼麻煩事盡管找他辦。”
“一定,一定。你弟弟確實聰明,公司的產品和解決方案也極具創新能力,我們這次的’一切為了患者‘的後續拍攝工作肯定會成效顯著的。”我不無拍馬屁的一段話,說的冬直點頭。
回來的路上,冬開著這輛代表當今電動汽車最高水准的汽車,心情非常高興,悄悄地說:“你這幾天,什麼時候有空,我讓我弟弟把濱江區局的分管經偵副局長約出來聊聊,順便解開你的心結。”
冬還是善解人意地提到了這件事,我趕緊說:“謝謝冬大人,謝謝冬大人,這事最近確實讓我煩死了。”
“我說嘛,美女有風險,泡妞需謹慎。”冬得意洋洋地說。
“哎呀,那個夏和我也就是一起喝了幾頓酒,大家聊的來而已了。”我有點臉皮厚的辯解道。
“我還不知道你,酒後亂性,喝著喝著,是不是就喝到床上去了?”冬點著我的鼻子。
我趕緊低頭求饒,倆人就這樣說說笑笑往回開。
回到醫院沒多久,蘭就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緊去轄區派出所,她在那等我。
蘭在門口等著我。
一見面,蘭悄悄地說:“院長,你和主持人去特斯拉的路上,我遠遠的跟蹤在後面。在你們進入特斯拉服務中心的時候,我抓到了那個在門口偷拍你們的人。我把他抓住後,使了一點手腕,他現在正老老實實地呆在派出所,由菊副所長親自在審問呢。”
我呵呵一笑,隨著蘭總進了派出所。蘭總不虧是特警隊隊員,抓個偷拍的人員還是很輕松的。
在一個警察的帶領下,我們進了留置室。
菊所穿著筆挺的警察制服,正在詢問一個人。
被詢問的這個人穿著西裝寸衫領帶,不過明顯的袖口上沾著泥土,領帶也是歪斜著,估計是被蘭用了什麼暴力手段給鎮壓過了,看見我和蘭一起進來之後,眼神明顯地慌亂了一下。
菊所看見我進來微微一怔,打了個招呼。
看上去和菊所前天的一夜歡娛此刻已是消失殆盡,不過第一次在工作場所和菊所見面,看到她帶著警帽、穿著警服的樣子甚是威嚴,我卻還是有點不大自然,似乎感覺到受審的人是我。
我和蘭坐在旁邊聽菊所問話。
“現在被害者已經到達了現場。你可以說說出於什麼目的跟拍了吧?”菊所嚴肅的說。
“我只是好奇——我沒有其他意思。”偷拍者顯然還想抵賴。
“你用的是華為P30Pro帶有30倍變焦的手機拍攝,只是為了好奇?”
“這樣,把你的手機相片庫打開,我們看看你究竟偷拍了多少張,再看看是什麼讓你這麼好奇一個勁地跟在人家身後偷拍。”菊所命令道。
偷拍者還想拒絕,可惜人臉識別功能讓他的手機瞬間被秒殺。
蘭拿著他的手機在臉上一掃,很快翻出相冊,竟然翻出我從電視台門口接上冬開始時的照片。
聯想到上次和冬一起在涵碧樓吃飯,蘭在回家時對我說的似乎有人在偷拍的時候,我心里基本有數了。
就讓蘭繼續往前翻,可惜沒翻到,估計是這家伙回家後把照片倒出來刪掉了。
見事情敗露,偷拍者似乎也無意隱瞞事情的真像,痛痛快快承認了是有人找到他們公司,要求他們跟蹤拍攝我的行蹤,當然也是支付了相應的費用。
這家伙其實就是一家所謂的私人偵探公司的人,不過公司領導加員工就他一人。
“委托人叫什麼名字?”菊所問道。
菊所此刻也是有點吃驚,不太清楚我這個院長得罪了什麼人,還是干了什麼壞事。但估計是什麼私人恩怨,果真犯罪了警察自然會找上門。
菊所一邊問話,一邊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詢問我是不是得罪了誰。
我也是一臉疑惑,我從沒得罪過誰啊,工作上可能碰觸了一些懶政或懈怠人員的奶酪,但似乎還不至於到花錢跟蹤拍攝我的階段。
“你這種跟拍行為其實就是非法竊取公民個人隱私,如果你不坦白是誰委托你們的,這事我們就按法律程序來辦。”
菊所一板一眼的說,那個偷拍者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
這樣,我和當事人離開,讓當事人的委托代理人蘭女士和你繼續商談。
菊所見偷拍者依然在猶豫,就准備和我一同走開,留下小蘭同志和他斗智斗勇。
不過,從他身上髒兮兮的情況看,估計這家伙已經吃了不少苦頭。
現在菊所故伎重演,讓小蘭采用的點手段來獲取想要知道的內容。
現在警察都是文明辦案,在審問時要全過程留下錄像,不能隨便采用非常規手段問話。
沒等偷拍者反應過來,菊所帶我離開了留置室。
不一會兒,蘭笑呵呵的出來了,說:“他同意說出來是誰委托的,但條件是我們和解,不追究他以前做過的事,他也承諾今後不再跟拍。”
菊所看著我不無擔心地說:“勇院長,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還是得罪了黑社會?還是借了高利貸不還啊?”
我無奈的說:“沒有啊,我什麼壞事都沒干,怎麼就有人和我過不去呢?好吧,我同意和解,條件是他承認雇主是誰且不得繼續跟蹤偷拍。”
菊所安排民警草擬好和解協議,雙方簽字,偷拍者終於承認了雇主名字叫:安國慶。
菊所和小蘭都不認識這個人,我卻心頭一震,安國慶,這不是秋的老公嗎?
我裝著自嘲了一下,說:“這個人好像是我們院的一個醫生,上次評主任醫生職稱時沒評上,是不是由此心懷不滿啊,這事我回去處理,沒關系的。”
我表面上裝著是輕描淡寫,其實內心是洶涌澎湃。
菊所也似乎從緊張的平和下來,安慰我說:“沒關系,員工難免工作不順心,回去看看如何溝通好,但不能泄露偷拍的事。”
我看著菊所關心我的樣子,內心也有一絲絲感動,這個自己的家庭遭遇嚴重變故的女人時刻還不忘記關心別人。
不過,我現在也是一樣,家庭遇到了同樣的變故,只不過這個變故也有一部分是我自作自受的結果。
我說:“咱們合作共建的事,我和電視台說過了,他們到時跟蹤拍攝我們的合作情況,做一期節目,給您們也好好宣傳一下,肯定效果好。”
菊所聽了甚是高興,並期待我們合作的事能盡快開花結果。
離開派出所時,我心情再次郁悶起來,這個安國慶究竟要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