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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援引靠山

春的故事 方鴻漸 12176 2024-03-01 21:08

  同樣是頭等艙,回來的旅程竟是分外的漫長。

  我躺在沙發上,腦子里一會兒夏,一會兒妻;一會兒胡,一會兒春;甚至我還幻想著當我走下飛機的時候,警察是不是早就等在舷機口,把我拷上手銬直接帶到警局。

  是的,我得為此做好准備,想好說辭,尤其是那筆錢的去向問題。

  此刻,離婚已經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既然大底扯平了,就不要再去在意面子和尊嚴,敗在一個比你強大得多的男人面前,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就好比你和馬雲比誰更有錢,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很多時候我們不能改變別人的生活,那就學會改變自己的生活吧,實在不行就努力去適應這種生活吧。

  還好是直達,胡和蘭到了機場直接接上我把我送到家。

  我出國前時給馬院長匯報了蘭的事,安保部郭總立即辦理相關手續,五里院的章院長更沒有不放人的道理,不到一周蘭就到省兒醫報道了。

  我把行李扔到客廳,衝進衛生間洗了個澡爬上床就睡了。

  在我出國的這些日子了,孫莉出國後把鑰匙給了胡,胡因為租了我對門樓下的房子給蘭住。

  蘭就負責每天幫我打掃衛生,曬曬被子,所以家里是一塵不染,床上也是干爽宜人。

  等我一覺睡醒的時候,已是晚上快八點了。胡周末家里也有事,就留下蘭在我家里陪我。

  自從在胡的公司和蘭有過肌膚之親之後,到後來胡把蘭的情況給我詳細說完,再到後來我當場拍板把蘭調到我們省兒醫,我和蘭之間的已經逾越了一般的男女朋友、知己的關系,上升為領導與下屬、男人與女人、朋友與情人、欣賞與知己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得我自己都無法說清楚的關系。

  不過,不管如何,至少今後我在醫院做院長的時間里,在蘭在我手下工作的這一段時間里,我和蘭將會持續一起合作,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

  而如今,胡讓蘭住在我對面的樓下,明白著希望蘭和我之間繼續發生那些將會發生的事,以為蘭在省城的發展鋪平道路。

  蘭在經受了那些打擊之後,估計也是內心徹底認可了胡的這種做法,自己也需要摟抱一個男人,一個讓她需要的人,能為她下半生遮風擋雨的男人。

  讓那些所謂的自尊見鬼去吧,自尊能吃飯嗎?

  自尊能給你帶來尊嚴嗎?

  自尊能有平台讓你飛舞嗎?

  不會,自尊只會讓你頭破血流;就好比民主,那是有錢人干的事,你一個乞丐能去競選總統嗎?

  現實,教會了蘭何為自尊。

  自尊其實是你在擁有了平台、擁有了地位、擁有了金錢之後才配享有的。

  不過,如我,如今是副院長了,不久就是院長了,但在深陷旋渦之後,我也得努力求救,真進去了,同樣毫無自尊可言。

  我起床後,蘭在客廳里看著電視,聲音調的很低。

  蘭今天穿的依然干淨利落,抹袖藍色寸衫,白色的短裙七分褲,扎著個馬尾巴,光著腳丫子,青春活潑神采飛揚。

  相比我此刻內心的仿徨、苦悶甚至有點不知所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突然有種想發泄的感覺,想痛痛快快發泄一通的感覺。

  見我出來,蘭高興地站了起來,說:“院長,你起床了?肚子餓了沒?”

  我看著這個美麗的青春酮體,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一把抱住蘭。

  蘭嚇得有點不知所措,但又不敢反抗。

  作為曾經的特警隊戰士,她對付我這樣的三五個業余選手不是問題,但是此刻她已經心有所屬情有所依,也不是第一次被我擁抱,甚至已經和我有過一次激情的性愛了,她的身子在稍顯僵硬之後就變得柔軟起來,她以為我好久沒見她,特別想她,想她的肉體。

  我緊緊吻住了蘭的唇,蘭也嘗試主動摟抱起我來,響應我的親吻。

  不過,我的吻甚是具有侵略性,吻得蘭氣喘吁吁。

  隨後,我的手直接從蘭的裙子里伸了進去,握住了蘭緊致的屁股拼命的蹂躪。

  蘭的屁股不大,沒有一點贅肉,不管我如何揉弄,似乎都不見變形,盡是彈性。

  經過了多年身體抗擊打的訓練,蘭對我這點所謂的施虐竟然一點點反應沒有,好像緊緊是因為受到異性的挑逗激發了內心的情欲,喉嚨里不斷發出輕輕的呻吟聲,而不是一般的女生吃痛之後痛苦喊叫聲。

  我站著地上,手忙腳亂地把衣服全部褪去,把蘭直接按倒在沙發上,把她的小內褲從裙子里剝了出來。

  蘭躺倒在沙發上,氣息微喘,良好的身體條件讓她的雙腿張開到了極限。

  我勃起的陰莖在蘭的陰戶前沒經過幾下等候,就一股腦插了進去。

  蘭的陰道似乎還沒後足夠潮濕,喉嚨里發出一點痛苦的呻吟。

  不過,這點疼痛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

  我也沒覺得要憐香惜玉,插進去之後,就開始大開大合的操弄起來。

  很快蘭的陰戶里變得濕潤起來,陰道不再干涸,陰莖的插入異常順滑。

  畢竟是經過嚴格身體訓練的人,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能迸發出強大的力量,包括陰道內壁。

  我竟然對蘭陰道的這種強烈的壓迫感產生了極為嚴重的依賴,這是其他女生包括趙琴孫莉這樣的女生所不能帶來的感覺。

  身下的蘭此刻已是情欲滿滿,如果說第一次在胡的公司,蘭還是因為工作調動而鼓起勇氣獻身但內心依舊是忐忑不安的話,如今她的目標已經達到,院長已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只要盡心盡力就會有今後美好的人生,那就完全把自己當做一個女去心甘情願地享受性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吧!

  她沒料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粗魯到有點強暴的感覺,不過生活本來就像被強奸,既然無法反抗,不如主動迎合反而能獲得更多的快樂。

  蘭下身的迅速濕潤顯然就是這種積極思想的反應,陰莖抽插的濕滑,讓我的發泄欲望越發強烈起來。

  我站立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蘭的雙腿大大分開,身子像發瘋一樣的抽插,身下的蘭很快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與迷茫之中,她歪斜著頭,眼睛微閉著,喉嚨發出嗯——啊——哦——嗯的呻吟,也許這種力度的體罰對她來說不算什麼痛苦,反而越發激發出她那塵封已久的性欲。

  她的生疏性技巧充分說明了她性經歷是多麼的簡單。

  她除了發出嗯- 啊——嗯的呻吟聲,都不知道如何用雙手去刺激身上的男人。

  我越發變得興奮起來,情欲變得越加瘋狂,我不斷加大抽插,每次拔出後都深深的再次插入,毫無任何技巧可言,純粹是一種性的掠奪。

  蘭顯露出她強大的耐受力,嘴里的哼——啊——並沒有因為陰戶的高潮到來而變得高亢。

  也許還不懂得如何發泄自己的情欲,但這已經讓我情不自禁地要衝向興奮的高點。

  到達高潮後蘭的陰道不斷有力地痙攣起來,壓迫著我的陰莖,我快速進行了最後幾次抽插,尾椎骨的一麻,屁股哆哆嗦嗦緊緊壓著蘭的陰戶,陰莖低住蘭的陰道深處徹底噴發出來。

  蘭終於發出一聲高亢的喊叫聲——哥——然後緊緊抱住我的後背,渾身顫抖不停。

  隨著高潮的到來,我緊張壓抑的心情似乎得到了充分的釋放,一直在天空中晃蕩的靈魂似乎又回到了身體里面,理智重新又占據了大腦的主導地位,頓時覺得有點對不起身下這個被我近似強暴的女孩。

  我抱著蘭充滿歉意的說:“哥,剛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嗯,沒,我覺得很快樂,這種舒服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

  蘭不知道是安慰我還是故意這麼說,但只要她沒有覺得我剛才只是為了發泄而讓她的自尊受損,這就夠了。

  我不希望我喜歡的女人因為我的衝動而受到傷害,這畢竟不是她的錯。

  “那以後哥會努力經常讓你這麼舒服的的,好不好?”我順水推舟笑道。

  “好。”

  蘭輕輕的答應的一聲。

  這一聲徹底把她的情感和身體徹底托付給了我。

  今後,在外人面前,她依然是曾經強大的特警隊隊員;但在我面前,她將是一個徹底溫柔可人的美女,我有責任也有義務今後為她遮擋風雨,讓她今後的生活充滿陽光,把她失去的那幾年的快樂時光找回來,不辜負她對我的一往情深。

  不虧是曾經的特警隊員,蘭的動作很快,大概還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徹底裸露自己,她很快從我的身下爬起來跑到衛生間不到五分鍾就衝洗好穿上衣服出來了,我只好一個人慢悠悠的自行淋浴。

  等我換上睡袍重新坐在餐廳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小菜。

  有涼拌黃瓜,清炒菜樣,蘿卜干炒毛豆,紅燒牛肉,冬瓜海帶排骨湯,我三下五除二就吃下滿滿一碗飯。

  說實在的,在加拿大10天的時間里,我一路上基本是匆忙趕路,沒吃上一頓正宗的中餐,加之面對夏的逃離帶來的震撼以及妻的離婚訴求帶來的衝擊,尤其是最後知道了事情的真像時,基本上就是食不知味。

  今天,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床上好好安穩睡了一覺,剛剛又在美麗脫俗的蘭身上盡情發泄了一通,頓感神清氣爽,疲勞和憂愁似乎一掃而空。

  我已經回國了,我必須面對下面將要面對的事實,我不能逃避,也無法逃避。

  等我吃完了,蘭的飯才吃了一半。

  “對了,你現在的調動手續辦好了沒?”我喝著茶,和蘭閒聊起來。

  “好像都是郭總幫我辦的。”蘭一聽我開始談工作,神情似乎緊張起來。

  “好,那就抓緊時間辦好,我們醫院的改革確實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真有那麼大作用?”蘭有點不敢相信。

  “你不懂啊,稻草綁在螃蟹上,就是螃蟹的價;稻草捆扎在青菜上,就是青菜的價。你現在正式加入了我們省兒醫的安保團隊,將為建設我們' 平安醫院,放心醫院' 保駕護航,你現在可是螃蟹的價,你說你不重要嗎?”

  我哈哈一笑。

  “那我能做什麼呢?”蘭一邊吃著,一邊疑惑地問。

  “我們院將建設人臉識別系統、智能視頻監控系統,對醫院的各個角落進行24小時無死角監控,重點打擊黃牛、門診以及住院部的小偷。我們醫院明後年每天超過2萬人的門診量以及近3000人同時住院,光靠安保那幾個人頭根本無濟於事的。但是,這些高科技手段的運用,就能大大提高監控和預警能力,例如只要住院部里發現了陌生的面孔,安保監控中心立即就會報警,我們就馬上處理。隨著我們打擊黃牛和小偷,我們可能遇到一些黃牛或小偷的報復,那就更需要你們安保部去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我解釋說。

  “對付這些小偷小流氓,我覺得是小菜一碟。”蘭笑著說,“不管,關鍵是如何及時找到他們,就不是我的強項了。”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句' 小菜一碟' ,我就放心了,”我裝著不無擔心的說:“那你對付我也是' 小菜一碟' 了。”

  “呵呵,我可不敢的。”蘭臉上微微一紅。

  “對了,要是現在你在碰到那個想潛的你的領導你會怎麼辦?”我還想進一步試探蘭的真實想法。

  “哥,說實話,以前我確實太年輕了,以後不會這麼衝動了。那一次的衝動,白白耽擱了我幾年的美好青春;但我也不會選擇輕易屈服,畢竟軍人的血氣還是在的。我可能會選擇一種更加委婉的方式拒絕吧。”

  蘭嘆了口氣,順便開始收拾碗筷。

  “是啊,我想,你在老家的這幾年一定過得不那麼順利吧。”

  “我一度苦悶、仿徨,我不明白我沒有做錯什麼,但卻讓我一夜回到解放前。父母為我當兵付出了很多,而我最後卻又灰溜溜地回到了縣城,只能在一個醫院的安保部門當臨時工,一個月賺不到3000元。我對生活一度不抱任何幻想,我沒有男朋友,整天就那麼的渾渾噩噩的,後來,我好像得了輕度抑郁症,甚至想到了自殺。”

  蘭把碗筷放到洗手池里,說著說著聲音竟然有點哽咽起來。

  我從身後輕輕抱住蘭的身體,說:“回客廳我們聊聊吧,碗一會兒來洗。”

  “嗯。”蘭應道。

  我們倆泡好了茶,重新回到了客廳里。

  “那你怎麼想起來調到我們省兒醫呢?”我有點好奇。

  “那是你和冬小梅主持人去我們院拍攝節目的時候,我作為安保人員負責周圍的秩序。”

  “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當時怎麼沒發現啊?”我笑哈哈地說。

  “哪里了,我那時上班的時候穿著工作服,又不修邊幅,你眼里只有我們院長和那個美女主持人,哪看得上我這個鄉下小丫頭。”

  蘭難得調皮幽默一下。

  “呵呵,你現在可不是鄉下小丫頭了,將會變成城里的金孔雀了。”我喝了口茶,笑眯眯的說。

  “當時,我看到你主持專家門診的時候,穿著白大褂、脖子掛著聽診器,給老百姓認真看病、耐心講解。後來,我回家就想,我要是能夠調到省兒醫,和這樣的專家一起工作多好啊。”

  蘭說完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哈哈,有夢想,才有希望。”

  “是啊,為了這個夢想,我立即付諸行動。我就去找我們家那個遠房的親戚,也就是藥劑科主任幫忙。我把我多年的積蓄拿出來,給他買了2條中華、2瓶茅台,還外帶包了2萬元紅包,懇請他幫忙。”

  蘭抬起手理了理頭上的亂發,臉上露出一點堅毅。

  “他要是收了禮不幫忙咋辦?”我不無擔心地問。

  “我反正鐵了心,盡力而為,我沒想過失敗的後果。”

  蘭說,“我在老家這三年的時間,要不苦悶仿徨,要不渾渾噩噩,我26歲了沒有男朋友,盡管有許多男生追我,我一個都看不上,我對生活基本失去了希望。如果沒辦成,這點錢又算什麼呢?”

  “哎呀,你算是運氣好啊,你那個親戚還是真幫你的忙。你要是趁我在你們五里的時候,晚上到我房間給我送禮的話,我也會幫忙的啊。”

  我笑哈哈的打趣到。

  “院長,我哪敢啊,你那麼大的領導,出入都是我們院長親自陪著。而且看到那個氣質優雅的美女主持人,我也是有點自慚形穢啊。”

  蘭露出一副羞澀的笑容。

  “看來還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我也是嘆了口氣,蘭在自己幾乎是一無所有被打倒在社會最底層的時候,依然幾乎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下了最大的賭注,以求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現在已經擁有的相當多豐富的資源,這個難道還不能努力去為自己做進一步的爭取嗎?

  “關鍵是我遇到了像哥你這樣的好人。”蘭抬起頭熱切地看著我,“而且你即是知道我桀驁不順的過去,也能願意接納我,我真的非常感激。”

  “哎呀,我在不知不覺中,在胡的辦公室把你給誘騙了,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不好意思。

  “哥,我那是心甘情願的。我知道,我除了自己的身體,拿不出任何其他能夠吸引你的東西。我承認我是想把我自己的身體當作一件禮物送給你的。”

  蘭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哈哈,這麼好的禮物,我哪里舍得拒絕啊!你看看,我不是一下子就笑納了嘛!”

  反正家里沒人,我順手把蘭樓到懷里,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撫摸。

  “哥,你累不?”蘭幽幽地說。

  “不累,這麼漂亮的姑娘和我在一起,哪能覺得累呢?對了,你說你沒男朋友,那上一次在胡總那你就是第一次了?”我突然問了一句。

  “嗯。”蘭把頭低在我懷里。

  “那怎麼沒見你——”我剛想說完,突然一下子反應過來,“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了原因了。你們這些特警隊員肯定是訓練強度很大,那個早就破了,這個我作為醫生懂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蘭也是一臉懵懂。

  作為醫生,我沒有處女情結。但一個女人把她的第一次給了你,還是值得你為她感動的。

  “對了,你這次是我作為特殊人才引進來的。調動手續辦完之後,你將出任安保部副總,負責安保團隊20人的建設,包括制定制度、日常訓練等。要把你們部隊的那一套移植過來,確保成效顯著。老郭還有2 年就退休了,你到時接班出任安保部的老總。”

  我一下子給蘭畫了這麼大的一個蛋糕。

  “好的,你放心,院長,我肯定不辜負你的希望。”蘭盡管被我摟在懷里輕薄,但一談到工作立即正經起來,有點不倫不類的。

  “哦,對了,我從加拿大回來,給你帶了一些禮物。”

  我說完起身打開行李箱。

  我遞給蘭一件加拿大鵝羽絨服、一塊奧米伽手表、一瓶CD香水。

  “我們這冬天會濕冷,這件加拿大鵝的羽絨服能夠抵御零下15度;這塊奧米伽女士機械表也不是特別貴,就3萬元左右。你也不能戴太好的手表,不過,作為我的女人也不能戴得太寒酸。但我就只能戴一塊苹果運動手表就行。我也喜歡女孩子身上有好聞的香水味。”

  蘭興奮地穿起這件半長的米色加拿大鵝羽絨服,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兩下,我一邊看一邊拍手說:“嗯,好看。你簡直就是衣服架子。要是再多長幾公分高,絕對會成為名模的。”

  蘭高興的說:“這件衣服確實好,特別輕,款式也漂亮,謝謝你,哥。”

  “來來,手表也戴上。”

  蘭還有點不好意思,說:“這麼貴的手表,我不要的。”

  “哎呀,傻瓜,你以為這件加拿大鵝羽絨服便宜啊,也要超過1萬的好不好?”

  蘭伸了伸舌頭,趕緊脫下衣服,“熱死了,怪不得這麼貴呢。”

  說完倆人哈哈大笑。

  收拾好行李,蘭去廚房收拾碗筷。我則坐在沙發上,給冬打電話。

  “哎呀,勇院長,你可回來了。”冬在電話那頭笑哈哈的說,“你回來了,我們這第三期節目就可以如期拍攝完成了。”

  “謝謝冬大人對我們院的關心支持啊。”我不知道冬現在在哪兒,不敢太放肆隨便亂說。

  “哎呀,我在家呢,老黃又去應酬去了。你有什麼事盡管說?”冬現在私下里和我說話倒是隨意不少。

  “是這樣,我剛從加拿大剛回來,想明天晚上約你吃頓飯,順便有點事想請你幫忙。”我把來意說明了一下。

  “對,對,你一說,我倒忘了,我剛好也有事找你,那就明天一起聊。”

  說完約好了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就掛了電話。

  蘭收拾好了廚房來到客廳,我已打完了電話,電視里隨意播放著不知道名字的電視劇,我則坐在那兒思考明天晚上的事。

  蘭悄悄地問:“哥,我回去了?”

  “好的。”今天剛回來,已經和蘭雲雨了一番,興奮期一過,時差反應又上身了,覺得疲勞很多,決定今晚安安穩穩一個人睡覺。

  蘭拿著我送她的禮物回到對門樓下。

  我站起身來,把要送給冬的禮物打了個包,一件加拿大鵝、一塊積家約會系列的自動機械表。

  其他的不用再准備了,冬是識貨之人。

  舒舒服服的睡到第二天上午10點,蘭買菜過來,直接給我做了午飯。

  午睡過後,到江邊上跑了十公里。

  跑步的時候可以產生一種多巴胺會讓人覺得興奮,這就是為什麼抑郁症病人要多運動的原因。

  在家里蘭是溫柔的小鳥,但是一進入江邊的跑道,蘭則露出雄鷹般猙獰的一面。

  蘭無論是耐力、爆發力、速度都是我望塵莫及的。

  我好不容易跑完十公里後,蘭早就在終點附近的戶外健身中心開始力量練習了。

  一口氣三十個引體向上看的我驚訝莫名,我現在連5 個都做不了了。

  看著我驚嘆的樣子,蘭一邊擦汗一邊說:“好久沒有進行專門的系統訓練了,已經退步不少了。下周我們招聘好隊伍之後,我也要加入高強度的訓練了。”

  “太好了,我現在跟在你後面可有安全感了。”說完哈哈大笑。

  回家,洗澡,換衣服,我帶上蘭一起去見冬。

  晚上的聚餐在江邊涵碧樓酒店的一個優雅的包間里。

  涵碧樓酒店作為台灣的超五星級酒店品牌,去年在我們省城剛剛開業,當時還邀請了范冰冰小姐來助陣,很是引來一波眼光。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范冰冰的偷稅丑聞,還是由於大陸和台灣關系的緊張,酒店的生意似乎也是一落千丈。

  盡管如此,超五星的硬件擺在那,酒店的服務還是超一流的,據說房價盡管下降很多,但標間每晚仍超過3000元。

  包間在酒店的頂樓,長江像一條發光的巨龍在地面上蜿蜒匍匐。進入包間的時候,冬已經在那等候了。

  我一看,冬今天是一襲的紫色連衣裙,脖子上掛著的就是我送的祖母綠掛墜,顯示出對我這份禮物的喜愛。

  頭發盤成一個漂亮的發髻,黑色高跟鞋,人顯得高端雅氣,讓我一下子看呆了。

  沒想到的是,旁邊站著一個帥哥,白色立領寸衫,深色長褲,皮鞋光亮可以照見人。

  蘭依舊是抹袖寸衫,配七分褲,看上去青春氣息十足。

  一見我進來,冬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說:“勇院長不辭辛苦,不遠萬里,從加拿大一回來,就請我們吃飯,好高興啊。”

  我哈哈大笑,“冬大人,你這句話有點在像介紹白求恩啊,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不遠萬里,來到中國。我這次去加拿大還真考察了白求恩的母校麥吉爾大學呢。”

  笑話完畢,相互介紹了一下來賓。

  陪冬一起來的是冬的弟弟,冬小勱。

  名字聽上去像冬小麥,惹的我們三人一陣熱議,果然一猜就是冬天生的。

  當把蘭若彤介紹給她們倆的時候,對名字也是一通解釋。

  不過,我補充說,蘭姑娘是我們院這次作為特殊人才引進的,剛好一個人在南京,就順便把她帶過來一起聚聚。

  冬不經意地笑了一下,我裝著沒看見,大家相互握手,分賓主坐下。

  坐下後,我把蘭攜帶過來的禮物,遞給了冬。

  冬甚是高興:“是啊,我們這冬天沒有暖氣,確實是濕冷地厲害,有了這件加拿大鵝,今年冬天就不再擔心了。”

  當看到那塊手表時,冬的臉色明顯一喜,只說了一句:“謝謝勇院長,去加拿大還記得給我送這麼漂亮的禮物。”

  冬的弟弟看來是識貨之人,看了表之後也是連聲說謝謝勇院長給我姐帶來的禮物。

  我趕緊抱歉地說:“不知道冬大人還帶了弟弟來,沒有准備禮物,失禮失禮啊。”

  “哎呀,沒關系,他一會兒要找你幫忙呢。纏著我好幾天,非要找你。他的事如果你能辦,就是給他的最好的禮物了。”

  冬笑呵呵的說,“你帶來的美女氣質與眾不同,以前做什麼工作的啊?”

  “謝謝冬姐關心,我以前是在武警部隊當兵的。”蘭禮貌地說。

  “怪不得氣質與眾不同呢。”冬恍然大悟道。

  “她可不是普通的士兵,是特種兵。我這院長聘請她來一是到我們保衛部工作,二是保護我的個人安全的。”我趕緊補充道。

  “嗨,你一個大老爺們,還要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做保鏢,真沒出息。”冬笑呵呵的說。

  服務員上菜,喝酒。

  在這個頂尖的餐廳,菜品確實不錯,紅酒醬肉、野生大黃魚、黑白魚子醬、燒汁花螺、還有兩道蔬菜、水果。

  加拿大回來之後,還是頭一次吃這麼好的中餐。

  冬說:“今天這麼好的中餐,也算是為你接風。來喝一個。”四人喝了個滿杯,不過蘭要開車送我回去喝的是礦泉水。

  我一邊吃,一邊由衷贊嘆道:“冬大人,這兒的菜真好吃。我在國外可是吃了好多天的漢堡包了。”

  不過,因為有事要談,大家說說笑笑,很快晚餐就吃完了。

  服務員泡上雲南滇紅,四個人移步旁邊的休息室繼續聊天。冬的弟弟也算是沈得住氣的人,飯桌上沒提任何找我何事的話,直到晚餐結束之後。

  冬對她弟弟說:“小勱啊,你找勇院長什麼事,現在人我幫你約來了,你直說唄。”

  冬的弟弟這時遞給我名片,我一看是睿信達人工智能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

  小勱說:“勇院長,不瞞您說,你出國前不是找王波總約了一家公司去你們醫院交流人臉識別技術嗎?那家公司其實就是我們公司。我們公司因為給王波他們公司做了人臉識別如遠程開戶、融資融券驗證、辦公樓宇的人臉識別以及餐廳的人臉識別支付,通過他我知道你們院有這個需求。回來後,我就問我姐,認識不認識省兒醫的領導,我姐就說你出國了。我就一直盯著我姐,等你一回來就要向你匯報。”

  “是啊,他上周一直盯著我,說等你回來一定要第一個給你匯報,他擔心被別的公司捷足先登,害怕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啊。”

  冬笑呵呵的說,“看看人家這企業家的精神。”

  “上次因為有事,我沒去交流。今天回來剛好聽聽,太好了。”

  我也是回應上幾句場景話,因為對他們公司技術我們一點不了解,這種技術問題,還是由專業的人去判定。

  “我們公司是專注AI中的人臉識別技術,人臉識別技術的算法目前在業界處於領先地位。我們現在的人臉識別准確率達到了98%,時延少於0.5秒;我們也和公安身份證中心的照片庫進行了聯網,確保能進行實時的身份信息認證。有了這樣的基礎應用,通過人臉識別和其他的應用系統對接,就可以提供各種豐富的智慧應用了,如安防、監控、門禁、考勤、支付等等。”

  冬的弟弟蠻厲害的,三言兩語就把公司的業務給介紹清楚了。

  我一聽,對旁邊的蘭說:“蘭總,你來好好聽聽咱們勱總介紹的這個人臉識別技術,這正是我們院所需要的啊。”

  盡管蘭是不太懂技術,但讓她順便學習一下人臉識別技術也是不錯的,作為我們省兒醫未來安保部老總,文武全才才是王道。

  “那有什麼具體應用啊?”

  “我們公司剛剛上线了一個產品’Hotel Tonight‘也就是所有我們的客戶下載了APP 之後,他到某一個城市出差,也許下午也許傍晚他到達目的地之後,他在輸入這個城市他期望入住的酒店價格或星級區間之後,我們給他自動尋找性價比最好的酒店。對於酒店來說,對當天下午5 點還沒預定出去的房間往往會給出幅度很大的折扣,有點類似飛機起飛前45分鍾的座位,這時哪怕是1折賣出去,對航空公司來說都是賺錢的,他至多增加一份簡餐的費用。”

  “哈哈,有意思。”我笑哈哈的說。

  “是啊。同時,由於我們提供的人臉識別技術同時和公安的身份證數據庫進行了聯網,客戶可以在线選中酒店之後,通過人臉識別技術進行在线預訂並支付房費完成Check in.到了酒店之後,就可以直接刷臉入住,或者通過NFC刷身份證入住。如果需要發票的話,留下地址酒店會直接通過快遞寄給客戶。這樣的好處是,酒店大大降低運營成本,包括減少前台的接待人員,降低了治安管理成本,提高了酒店客人的入住效率,提升了客戶滿意度。”

  “當然,我們還有其他的應用場景。例如好多人在海南購買了房產,平時空置的時候就可以加入我們平台,進行門鎖改造之後,就可以給那些前往海南旅游的人在網上租賃使用。我們安排人按房子的出租情況上門打掃衛生。因為人臉識別系統和公安治安的數據庫對接,也解決了公共出租房屋的治安管理問題,重點是防范通緝犯、流串犯等等。”

  “那你們這個平台得到公安的認可了嗎?”蘭問了一句。她畢竟在安保部門工作了幾年,對公安治安的方面的管理要求還是比較清楚的。

  “這個就是我弟弟的強項了。”冬解釋到,“我弟弟的老丈人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長。”

  “哦,怪不得。”我恍然大悟冬為什麼能那麼快拿到錄像了。

  “怪不得什麼?”冬故意瞪了我一眼。冬也是聰明絕頂,知道了我的想法。

  “哈哈,沒,沒什麼。”我不再多說。

  “我們的系統平台在測試過程中得到了公安部門的認可,一些流程也是在他們指導下完善的,我們才能夠順利和公安的身份證系統對接,實現實時的人臉識別和身份識別。勇院長,我們的銷售說,他們最近聽說你們院正准備建設人臉識別系統,我想能不能讓我們公司參與一下?”

  我聽到此,終於知道,今天原來是鴻門宴!

  蘭剛到我們醫院來,不知道我和冬這里面的關系,本來我就有麻煩需要找冬幫忙,現在好,直接需要拿項目交換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有項目需要建設,給誰不是建?

  只要他們的技術能夠滿足我們的要求,解決我們的問題,這事肯定就能干成。

  我裝著很高興的樣子,說“冬大人,你這是雪中送炭啊,我們最近確實想建設一套人臉識別系統,去打擊黃牛和其他的如小偷犯罪,打造平安醫院。你弟弟這個系統正是我們需要的了。”

  “剛好,我們的節目可以繼續跟蹤報道你們醫院的這些創新之舉啊。通過人臉識別和身份識別,打擊黃牛和犯罪,不也是' 一切為了患者' 嗎?”

  冬竟然又想到了她的節目問題。

  我們三人可說是一拍即合。

  “這樣,我們的人臉識別系統就由蘭若彤,我們這個新的安保部副總負責,勱總你到時直接和我們美女對接,我回頭也和我們安保部的郭總說一下,馬上就開始建一個測試平台,功能滿足要求了,我們就走商務怎麼樣?”

  “好,一言為定。”冬的弟弟爽快的說。其實這就是互聯網營銷的核心,客戶先體驗,滿意了再付款。

  “哎,你要穩住,不要到時搞不掂,給我丟臉。”冬轉頭對她弟弟說。

  “肯定搞掂,我們有那麼強的研發團隊,完全可以根據勇院長的需求做進一步的開發的。”勱總也是信心滿滿。

  “從剛才勱總的介紹來看,我想肯定會沒問題的。”我滿臉堆笑地說,心里想,“即使有問題,我也得讓他們干啊。”

  “冬大人,我這次去加拿大遇到一件麻煩事,剛好你弟弟在,看看怎麼處理?”

  “大概兩年前,我當時有二十萬的閒錢,就找了一個證券公司的基金經理幫我理財,當時買的是股票型基金,收益非常好。她隔三差五找我給她孩子看病,我和她一來二去就熟了。這次我去加拿大本來是計劃看看孩子,順便考察那兒的大學,她知道後,主動和我說,她也要去加拿大到孩子所在的學校開校董會議,就和我一起去了。”

  “你不會是在飛機上犯啥事了?”冬笑呵呵的說。

  “哪里,國際航班呢。”

  我趕緊解釋道,“哪知道,她在飛機和我說,她去年其實已經從原來的國企辭職了,去了一家專做股權投資的私募基金任職。她是作為職業經理人去的,可是,他們公司董事長卻把投資者的錢挪作他用,導致了公司數十億的窟窿,她只好跑去加拿大躲一陣子了。”

  “呵呵,你們看來不是一般的基金經理和客戶的關系啊。”冬大人笑眯眯的說。

  “哎呀,別提了。”

  我裝著哀嘆道,“我能和她有啥關系?我擔心的是,我這次剛好和她一起加拿大,萬一他們公司東窗事發追查她的行蹤,警察會不會追查到我頭上?”

  “沒關系的,你又沒有參與非法集資。”

  冬的弟弟做生意,對這些還是清楚的,“私募股權投資風險很大的,她們老板估計這次不判個十年二十年出不來。”

  “她說,她們老板已經知道自己走投無路准備投案自首。我也不知道他投了沒?”我不無擔心的說。

  “行,我馬上幫你問。”冬的弟弟倒是爽快,“她們老板叫什麼名字?公司叫什麼?”

  我把夏的老板秦剛和公司的名字一起告訴了勱總。

  大概為了問話的方便,勱總拿起電話去了外面。

  見我一臉嚴肅,冬就和蘭一起說著閒話,等勱的回音。

  不一會兒,勱打完電話回來了。

  一進門勱就說:“這事我幫你打聽清楚了。前幾天錢寶案剛宣判,這個秦總就來投案自首了。目前人被關押在第三看守所,由濱江區公安分局經偵大隊負責處理。”

  “啊?”我有點失態的問道。

  “沒事,他們非法集資跟你沒關系。我下周上班後找濱江區局的熟人問問,看看案子怎麼審理的。要是有可能,看看他們分管局長得空不得空,請他吃頓飯。”

  勱總說,“我的很多項目都是和公安有關系的,我和他們挺熟的,這事你不用操心,我肯定幫你擺平。沒事就好,有事也會讓它變得沒事。”

  “不要緊張,他們經偵大隊只管詐騙案,不管你和那個美女之間的恩怨情仇。”冬笑呵呵的說。

  “總歸,牽扯進這事比較麻煩的。”

  我是一頭懊惱,其實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他們公安會不會查到海外投資騙匯的事,或者他們會不會去認真查處詐騙之後錢財的流向問題。

  “美女有風險,泡妞需謹慎啊!”冬哈哈一笑,帶著弟弟一起離開。

  蘭開車送我回家,不過我們現在住一棟樓其實是一起回家。

  進入家門剛准備換鞋,蘭突然說:“哥,我們今天離開那個涵碧樓酒店的時候,好像有人在偷拍我們。”

  “什麼?”我嚇了一跳,本來喝了點酒還有點糊里糊塗的大腦立即清醒了許多,“你看清楚誰了?”

  “沒,我只是在離開酒店大廳和冬姐她們告別的時候,好像有人在遠處偷拍。不過,我不確定,只是感覺好像有人跟蹤一樣。後來,我往那個有嫌疑的方向看的時候,沒看見什麼異常的事。”

  蘭說。

  “不會是警察已經開始跟蹤我了吧?”我沒瞞蘭今晚的事。

  “現在到處是攝像頭,警察不需要這樣辦案的。”

  蘭肯定的說,“可惜,我今天也是疏忽了。下次再有這樣的情形,我會仔細觀察的。不過,我們回來的時候,我沒看到任何情況,也許是冬的什麼粉絲在遠處偷拍我們吧。”

  “但願如此。”我松了一口氣。

  妻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需要再安排什麼人跟蹤拍攝我了。

  究竟是不是警察辦案,我不能確信,但至少有一點,如果他們發現跟蹤拍攝的是省里重要領導的夫人,估計他們還是要仔細掂量掂量的,因為這樣級別的干部不經過上級批准誰都不可以輕易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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