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壓在洗漱台的鏡子前,壓低她的上身,讓沉甸甸的奶子在大理石台面上磨,冰冷堅硬的觸感壓在紅腫發熱的奶頭上,激的白熙顫抖,下身一開一合,吮著他的肉根。
黏液在兩人的交合處被打成細密的泡沫,掛在紅腫熟透的小穴口,順著他抽插的動作一團團往下掉。
淫水肏多了就變成白色,越來越濃,越來越浪,她的陰精就這麼噴出來,澆了一地。
滅頂的快感讓白熙眯了眼,頭向後仰去,孟案北攥著她的頭發,在她騷穴里飛快地進出。
後入的姿勢讓他的陰莖每一下都可以頂到最深處,在她子宮口上研磨,撞開她的那塊緊閉的軟肉往里插,然後,他將她抱起來,面朝鏡子,雙腿大張,看著她被上下拋擲的時候奶子乳波晃蕩的淫浪樣子,下身只插著一根粗壯肉根,上面裹滿淋漓的汁液,在燈光照射下看得尤為明顯。
她怕掉下去,更是向後靠在他的胸膛上,隨著重力一下下坐在他的陰莖上,順利讓陰莖撞開了小子宮口,她尖叫著,孟案北把她放下來,狠狠掐著她的腰往里灌精。
陰莖毫無留念地離開,她下身淫水混著精液一股股往外流,好一會兒都流不干淨,孟案北看得眼熱,將她帶出浴室丟回床上,折迭她的雙腿就著那濕滑淌水的小穴又插進去,干了幾百下後再次濃烈地射進去。
一晚上經歷了無數次高潮,噴都噴了好幾次,白熙被干得像個破布娃娃,下身紅腫吐著濁液,上身奶子也被吸得腫脹微痛,叫都叫不出來,只能順從地承受。
孟案北射了兩次之後便不再折騰她,重新放了一浴缸的熱水後抱她一起去泡澡,手指伸進她穴里幫她把濁液挖出來。
白熙眯著眼,看著他溫柔的動作,忍不住說:“你會結婚吧。”
孟案北不說話,懲罰似的微曲手指,在她穴里最嫩的軟肉上探了一下。
他不喜歡她這樣說。可是這看在白熙眼里,幾乎像是默認了。
“那我還是要走。”她心情低落下來,說。
孟案北看了她一眼,語氣強硬:“就住在我身邊。”
白熙一下子來了火氣:“你不會想著養個妻子,再金屋藏嬌一個吧?我接受不了。”
她完全忘了她是他豢養的小天鵝,在他懷里認真地和他分析利弊,討價還價。
孟案北不接招,覺得她幼稚,把她抱起來擦干淨身子,帶到床上去,直接關了燈。
他們做了太久,此刻已經是凌晨。
他說:“睡覺。”
白熙見也問不出什麼,冷哼了一聲,自發轉了個身,背對著他睡過去。
可是到了深夜,她又自然而然地移過去,在半夢半醒間貼近孟案北的身體。
孟案北淺眠,這樣一下自然感覺到了,低低笑了一聲,伸手攬過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里帶。
一夜過去。
第二天孟案北醒的更早。
白熙還在他懷里沉沉地入睡,睡顏安靜不設防的樣子,讓清晨都變得溫柔沉靜起來。
他的手機里,留著孟夫人發來的信息,問崔小姐如何。
他昨天看到,不願意回復,然後就來找白熙,和她在酒店里淋漓盡致地肏了一晚上,未來得及回復。
孟夫人怕是等急了,打來電話催促,孟案北徑直摁掉。
在鈴聲響起之前。白熙沒有被打擾,照舊沉沉地睡著。
孟案北拂去她面頰上的一縷頭發。
要拿你怎麼辦。
他運籌帷幄這麼些年的時光里,第一次涌上近似苦惱的情緒。
白熙醒的時候,孟案北已經走了。
手機里留著他的訊息,他說想回孟宅就給司機打電話。
白熙隨意將手機丟在一旁,看天花板發呆。
下身的紅腫已經快退去,但渾身還是酸痛的,白熙懶散地大腦放空,在床上躺到中午,然後爬起身來點外賣。
附近的外賣大多重鹽重油,白熙皺著眉翻了半天,也沒看到什麼想吃的,索性放棄。
自從她跟了他之後,她對入口的東西越來越挑。
這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服務員說“客房服務,孟先生囑咐我們做的午餐。”
白熙有些驚訝,下床去開了門。
服務員果然等在門外,端著一個餐盤,上面放著清淡又美味的菜肴。
白熙看了餐品的擺盤,就知道這是孟宅廚師做了送過來的。
他總是出乎意料地細心,好像決定了要一直這樣養著她。
他越溫柔細致,越把白熙調教成大小姐的樣子,白熙越覺得,離開他會變得更加艱難。
她要有足夠多的錢,或者名,多到可以在離開他後,依然過這種已經熟悉的生活方式。
不知道還要多久。她不過只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女大學生。
那時候白熙還不知道,這個機會很快就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