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處市北的長征醫院,是一所帶有部隊色彩的綜合醫院,無論是硬件設施還是醫生護士的數量質量,在全市范圍內都是數一數二的。
醫院的最里側是康復醫療住院部,占地面積不大但是五髒俱全,綠化和植被尤為出彩,可謂移步換景。
自從兩天前賈莉昏迷被送進醫院後,在老周的一再堅持下,打完吊針並且已經蘇醒的賈莉還是被轉送住到了這里,憑借著和主任醫生的老戰友關系,老周硬是讓賈莉在這一人間的特護病房多住了一晚上,當然這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畢竟賈莉也已經懷上了身孕。
賈莉現在要做的只是簡單的調理和休息,吃完公公老周帶來的飯菜和煲好的湯,靜靜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但心病卻不知何時才能夠痊愈。
今後的幾個月,怕是她生命中最為復雜和艱難的幾個月了,何時和周建鵬離婚,離婚後財產如何分割,肚子中孩子的名分,如何面對社會上的流言蜚語,這些都是她所需要考慮的問題。
她是個孤兒院里長大的孩子,自幼缺乏父愛母愛,她想和公公繼續住在一起,但公公會不顧忌倫理的風險和世人的白眼娶她為妻嗎,巨大的年齡差距,曾經是公媳的關系,老少兩人之間忘年的愛戀之路也一定不會平坦。
還有她肚子中的孩子,老周和她都願意讓這孩子生下來,但孩子出生後的名分又如何呢?
賈莉的心緒無比的復雜。
“丫頭,我把碗洗好了,再陪你說會兒話吧。”
“說話,不用了吧,我上廁所的時候,看你和一小護士打的火熱啊。”
“小丫頭片子,還吃醋了?”
“才沒呢!”賈莉像個懷春的二八少女把頭扭到一邊,挑逗著老頭。
“還說沒,要不是你懷孕了,我可真想疼疼你!”
“你敢嗎?”
“怎麼不敢,這不是怕驚著我兒子嘛。”
“那我懷孕期間你會不會去找別的女人?”賈莉玉手一動,裝作要掐住老周。
“當然不會。”
“老頭兒你真老實。”
“嘿嘿。”老周甜蜜地笑著。
“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就……我就用嘴讓你……”
“啊?”
“還愣著干什麼,快把門去鎖上了!”
“唉!”
夜間的醫院靜悄悄,病人們也很早就休息了,唯獨七樓特護病房的最里面一間,一副活春宮正在上演。
老周吻遍了賈莉美妙的胴體,隨後他跪在少婦的病床上,雙膝置於賈莉軀體的兩側,賈莉的腦袋依托著病床搖杆搖起的角度,靠在枕頭上,口中正不停吞吐著老周的肉棒。
老周的雙手撐著牆壁,雙眼緊閉著享受著美少婦的口舌服務,賈莉的腦袋像只啄木鳥一樣不停地來回動作,細白粉頸上的白金項鏈不停地隨著賈莉臻的首搖曳。
賈莉有些累了,長時間的來回擺動讓她嬌嫩的脖子感到酸脹,於是她停了下來,雙手扶住老周的屁股,鼓勵老頭自己動起來。
得到兒媳允許的老周試探性地開始抽插起賈莉的小嘴來,兒媳的口腔內溫潤無比,更為絕妙的是賈莉的丁香小舌還會在老周陰莖插入的時候不停地攪動,溫暖的口腔包裹著老周年老的肉棒,龜頭已經迫向嬌柔喉嚨的深處。
賈莉白嫩的雙手會在老周插入的時候緊緊壓住他干枯的屁股,似乎是示意老周要更加深入些。
老周運動的速度也愈發加快,此時的他已經有些忘我地把賈莉的小嘴當做是陰道一般地開始抽插,每一下都直入最深處,龜頭刮擦著喉頭,蒼老的睾丸不停地擊打著賈莉秀美的面頰。
他開始雙手捋起賈莉的栗色秀發,雙手抱住賈莉的後腦勺,完全不顧忌兒媳“嗚嗚”的呻吟聲,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陽具在賈莉的口中爆發,噴射出的精液一發發地直衝賈莉柔軟的喉頭,奔流不息地衝進了她的食道。
“難受就吐出來吧。”老周喘著粗氣說著。
“不要,都已經吞下去了。”賈莉咽了咽喉嚨,故意拿舌頭舔了舔稀薄的嘴唇:“就當晚飯沒吃飽加餐了吧。”
老周心疼地摸了摸賈莉的腦袋,然後閉上眼睛享受著賈莉用嘴對他肉棒進行最後的清洗。
這下兒媳婦懷孕的這段時間不怕沒事情做了!
度過愈加短暫的夜,引來愈發長久的白天。
四月的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別樣的情愫。
當年曾經有一部描寫徐志摩愛情的電視劇曾經火了一段時間,名字就叫做《人間四月天》,其實倒是林徽因寫了一首送給了兒子。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老周在老張頭那兒下了一上午的棋,往日勝多敗少的他今天勝負參半,顯得不在狀態。
“俺瞅你最近氣色不錯啊,今個兒是咋了?”
“沒啥。”老周笑笑,“你說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能有啥。”
“啊老哥你話不能這麼說,你看看俺,種了一輩子地,盼啥?就是盼著自家娃兒有出息。”
“那是你娃兒實誠,你瞅瞅我家那混小子,現在正鬧著要離婚呢。”
“為啥呀,你們城里人就是矯情,俺們農村人娶婆姨,哪兒來那麼多規矩。”
“嗨,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得回去了。”
“老哥你啥時候回村看看呀,俺們村里人可都想你了。”
“明年。”老周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或許是今年。”
“不留下來吃中飯了?”
“就你這小破門衛處,能有啥好吃的。”
“嘿嘿。”老張頭憨憨地傻笑著,透露出一股農村人特有的質朴。
和煦的春光帶來的溫暖充滿了整個空氣中,漫長的冬季仿佛是徹底地要過去了。
踏入家門,賈莉已經坐在寬松的沙發上了。
“談完了?”
“嗯,談完了。”
“他什麼條件?”
“給我二十萬,還有他前年買的那套房子一半的產權,加起來差不多一百萬,前提是我離開這里。”
“你同意了?”
“沒有,我說我房子不要了,我就住在您這里。”賈莉眨了眨美麗動人的大眼睛,散發出一片凶光,“我不能讓那個女人輕易的得逞!”
“好!你回答的對!臭小子上次找過我了,意思要我把你趕出去。我當然不同意,把他罵了頓。今天那個女人也在嗎?”
“嗯……我覺得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今天我特意穿的寬松些,沒讓他看出來我有了。”
“唉,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啊,紙包不住火的,拖下去遲早要露餡兒的。”
老周的臉上露出了焦慮的神色,“剛才你說你還要住在我這里,他怎麼說?”
“他同意了,說下次起草一張新的離婚協議書。我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
“別擔心,我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緩兵之計,慢慢向我施壓,要我接受那個女人當兒媳婦,做夢!”老周在房間內來回踱步,不由得破口大罵道:“他還是想讓你把戶口遷出去,然後等我死了這房子就是他的了,門都沒有!”
“那……那我們還是緩緩?”
“嗯,緩緩。”老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放心,我一定會給孩子一個名分,給你一個名分的。”
賈莉一下撲進了老周的懷里。“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
“傻孩子,我是怕我年紀大了,耽誤你。”
“不,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這里和您一直在一起!”
電話鈴聲的急促摧撓著正相擁在一起溫存的公媳二人,老周示意賈莉別動,由他來接電話。
“喂?是我。”
“怎麼是你!”老周的聲音放大,似乎是很討厭電話那頭的對方。
“什麼?你說什麼!”
“怎麼會……這……現在人在哪里?”
“好好,你別急,我馬上過來。”
掛下電話,面對著一頭霧水的賈莉,老周的口中只說了一句讓賈莉感到驚心的話:建鵬被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