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清晨的薄霧,調皮地在山間縈繞,空氣中濕潤的水分子,卻帶來別樣的清新。
才四點不到賈莉就被公公叫醒了,睡眼惺忪的她一臉不樂意,嘟噥著殷桃小嘴卻又沒有把心中的小脾氣發泄出來,因為畢竟是她自己和老周說要來看日出的。
天依舊朦朦黑,賈莉隨意套了件白色的百褶修身長裙,一邊在老周的催促中系上帆布鞋的鞋帶。
賈莉是和老周匆忙地出發後,在仍然是夜空籠罩下的青山間走著山路。
這山叫做無涯山,賈莉和公公是特意來此度假的,這里空氣清新人也不多,離老周當年下鄉時的白梨村雖不近卻也並不太遠,也虧得老周從前下鄉時沒少來山上打獵摘野果子,即使是前些年這里被開發成了度假的景區,如今老周依舊可以循跡當年,輕車熟路。
漫天璀璨的清澈星空,山間小路薄霧與晨露的涼爽,四周環抱著蔥郁的樹林,都是賈莉這個城市里長大的姑娘所好奇的。
漸漸地,她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爸,您慢點兒……這黑燈瞎火的。”賈莉已經有些跟不上老頭的步伐了,小口喘著氣,小嘴又不由得嘟噥起來。
“小莉啊,平時就叫你要多運動,你們年輕人啊,就是只知道工作,工作,其實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啊。”老周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面,在他看來,度假山莊通往看日出的平台實在是並不太遠。
“平時我也沒少運動啊,不都和您老人家在床上運動了麼。”賈莉的話與其說是抱怨,倒不如說是調戲著老周。
老周被兒媳這麼突然一揶揄,反倒是有些羞愧,一路上也就沒再多說話。
倒是賈莉被老周越來越快的步伐折騰的夠嗆,一把拉住老頭兒的大手,撒嬌似地說要老頭兒抱著她走,老周沒辦法,就只能隨意找塊路邊的大石頭准備坐下。
山林間空曠的幽谷滿是自然的純真。
“慢點,當心弄濕你的裙子。”老周指了指石頭上的露水,一邊從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帕將其擦干,“你坐吧,我不坐了。”
“不要,爸你先坐吧。”賈莉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自有辦法。”
老周才被半騙半哄地坐下,一頭霧水,賈莉猛地一下,被老周抱了個滿懷,正好就斜坐在了老周的大腿上。
“小莉,你又調皮,快起來……”盡管口頭上一陣譴責,但老頭兒還是很享受年輕女孩坐擁在他懷中的那種感覺,兒媳修長的雙臂緊緊地環繞著他的脖子,嫵媚秀美的臉蛋在月光的映襯下離他的鼻尖不過幾公分而已。
“嘻嘻,我——不——要!”賈莉風鈴一樣的嬉笑聲在無人的山林夜空中肆意地放蕩著。
老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著兒媳的柳腰,看了看微微地抬起的另一只手腕上的表。
“小莉,別鬧了,都快五點了,天要亮了,再不走咱今天不就白起這麼早了麼。”
“您看啊爸,這左邊的樹林離前面山腰的亭子也沒多少路,也沒什麼山啊樹啊擋著,隱隱約約也能看見日出吧,要不咱就在這兒看吧?”賈莉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老周,老周就吃這一套,也就只能答應了下來。
“在這看成倒是成,不過小莉你還是起來吧,爸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爸您說什麼呢!”賈莉直接打斷了老周,假裝一臉正色道,“誰前天晚上來的火車上把我折騰個要死要活來著?一次您還不夠,您還非得要兩次,都差點讓列車員撞見。”
老周不由得嘿嘿地傻笑起來,腦海中那天晚上的香艷畫面又浮現了出來。
“那可不怪我,誰叫你那天晚上不穿內褲,我一沒忍住就……”老周沒好意思說下去。
“哦?是嗎?那好,我今天正好又沒穿內褲……不信你看……”說完賈莉就准備掀自己的裙子。
老周趕忙阻止道:“別別小莉……當心被人看到……”
“爸您怕什麼,這兒又沒人。您還記得不?去年去北京玩,是誰在坐摩天輪的時候硬要脫褲子的,我可是當著首都一千多萬人民,當著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面給您老口交的啊!”
面對兒媳的伶牙俐齒,老周有些無言以對,憋了好久還是沒能憋出句話來,賈莉的香唇這時卻送了過來。
自然而然的,四唇相交,一陣熱吻,就如他們平時在家里所做的一樣,仿佛這里從來就不是什麼荒郊野外。
皎潔月空下的公媳二人,仿佛是完全置身並融入了自然,這里沒有人也不會有人,因此老少夫妻大可以沒有亂倫扒灰的禁忌,去做他們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賈莉改側著橫坐為跨坐,面對面地相擁著自己的公公,年輕的少婦正在野外和自己年邁的公公深情地擁吻著,喉嚨不時地發出“嗯……嗯……”地呻吟,享受著老周愈發精煉的吻技所帶來的愉悅。
或許是下體早已江河泛濫,賈莉忍不住扭捏地掙脫開老人的懷抱站起身來,飛速地把自己的白色長裙掀起到了腰際。
賈莉沒有說謊,她的確沒有穿內褲,天色雖然灰暗,但賈莉那模特身材卻顯得格外亮眼。
老周也識趣地拉開褲子的拉鏈,那根堅硬地肉棒正筆直的聳立著。
“爸,你看,你比我還想要!”賈莉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表情,反倒是雙手扶住老周的肩膀,火熱的軀體急匆匆地往下坐,或許是公媳二人之間對於男女之事的默契,不偏不倚,年輕的陰唇敞開著包容了老周的陽具,那年輕富有彈性的緊密陰肉夾含著慢慢消失的龜頭,好似小嘴吞物一般。
整根沒入,完全地交合在了一起,老少倆人才不由得如釋重負地抒了口氣。
這畫面不但淫靡,甚至有些諷刺,老頭坐在石頭上,少婦光著的白嫩腳丫外,那雙黑色的高幫帆布鞋緊緊地踩實著大山的表面,她雙手緊緊勾住老人的脖子,在她的長裙,那象征著純潔的白色長裙下,卻是肮髒而卑劣地違背人倫的苟且之事。
賈莉不斷地主動聳動著身子,胸前的乳波即使被乳罩和緊身T恤衫隔著,老周仍然不忘用自己的舌尖去挑逗賈莉敏感的乳頭。
“爸……爸……好深……爸”賈莉緊閉雙眼,讓自己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下體帶來的舒爽,“爸……我要嫁給你……好……不好?”當快感成為了唯一的感覺,那些違背人倫的話語又再次被提起。
抽插了一會兒,賈莉起身主動示意老周起身,她翹起那嬌俏玲瓏的緊實屁股,主動迎接老人從背後的插入。
這個姿勢是老周和賈莉共同的最愛,不過在荒野山間而並非在室內這倒是第一次,兩人頗為興奮,賈莉的雙手被老周死死地拽住,細長的粉頸保證了她能夠輕松地轉過脖子和老周一邊做愛,一邊濕吻。
這山林小路的瘋狂禁忌或許很荒謬,卻無法否認她奇妙的魅力。
老周的每一次深入腹地都絕非淺嘗輒止,所有的撞擊次次直中靶心,龜頭衝擊子宮口的力度和速度讓少婦的喘息越發地困難。
說來也奇怪,年齡,身高,身份都有著巨大差異的公媳二人,卻在性生活上總是能夠達成完美的一致和協調,那些高個子女孩陰道更深的傳聞也似乎不攻自破,或許這就是兩人能夠跨越倫理走到一起的原因吧,對於老周來說,賈莉青春絕妙的肉體又何嘗不是菩薩賜與他晚年最好最合適的禮物。
或許是野戰帶來的刺激和快感,老周和賈莉在情欲中完全地扭曲,而兩人竟然又一次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東方的天空顯露出一絲魚肚白,很快地,柔和的光线驅趕了黑色的夜,伴隨著一輪素裝紅日的升起,老周退出了兒媳美好的身子,粘稠的白色液體因為地心引力的關系沿著賈莉修長白嫩的長腿內側緩緩地流向黑色帆布鞋的鞋面。
賈莉側頭靠在老周的肩膀之上,只見得那一方的異彩,揭去了滿天的睡意,新生的光线尤抱琵琶半遮面般傳透了整山的綠林,隱約間,後知後覺般地,喚醒了四隅的明霞。
太陽照常升起。
回度假山莊下山的時候,由於日出的關系,明亮的光线使得老周終於不用擔心安全問題而大膽地選了條小路,賈莉跟著老周也放心,清晨山間新鮮的空氣連帶著剛才野外偷情的刺激,讓賈莉心情大好。
山谷間的一條小瀑布,流下的泉水匯成一條碧透的小溪流,和善的陽光撒向溪面,一陣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賈莉年輕人的天性展露了出來,她脫下帆布鞋,光著白嫩的腳丫子就衝入了水塘,在溪水中盡情玩耍。
老周勸她不成,只能在岸面上看著兒媳白色長裙的裙擺被溪水浸濕,細長筆直的雙腿在長裙底下若隱若現,細嫩腳踝上的那條鉑金的腳鏈在和煦晨光的照耀下特別閃爍,那正是前年賈莉為老周生下孩子時老周送她的禮物。
老周掏出手機拍了幾張賈莉的照片,剛想轉身找塊干淨的石塊坐下,卻敏銳地發現小樹林里異樣的細微動靜。
當過偵查兵的老周可以確定樹林里有人,年輕時的嗅覺仿佛從未退化過。
莫非有人在偷窺賈莉?
老頭一股血氣往腦袋上直衝,男人都是這樣,自己的女人不允許被任何外人染指,一絲一毫都不行。
可這山野深林會是誰呢?
老周不動聲色地慢慢從樹林的另一邊繞了過去,想一探究竟。
空氣中清洗的氧氣仿佛霎時被神秘的氣氛所驅趕,遮天的大樹阻隔了陽光的直射,在不為人知的地帶,上演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周悄悄地從背後包抄了上來,這是當年部隊老營長親自教授的王牌戰法。
只不過見到眼前的一幕,老周一下子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