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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宿醉 德州電鑽 3940 2024-03-01 21:27

  夏夜的雨來得急促又熱烈,一撥雨點鼓點般打過去,激起甜腥的泥土味從窗口漫進來,我咬了一口西瓜,又往扎啤杯里倒了半瓶野格,兼之冰紅茶和紅牛雙管齊下,完事用調酒的湯匙舀了一勺喝下去,一股藿香正氣水的味道直衝腦門,我覺得我又行了。

  母親憂心忡忡:“不能這麼喝吧,你都喝多少了。”

  “沒事,你兒子我號稱海量。”

  母親噗嗤一笑:“別海量了,你們父子兩就是一盤菜,你爸每次喝醉酒什麼德行你又不是沒見過。”

  這倒是真的,我爸曾經喝醉了跟我家的狗對歌,進門就是:“青青河邊有條大黃牛,黃牛背上有個野丫頭……”

  狗這個時候會配合的叫兩聲,三歲大的邊牧,眼神里透出一種深沉的無奈,這狗後來得了老年痴呆,沒得之前狗盆子一響就知道要吃飯,痴呆了之後不行了,自己去開冰箱拿菜做的三菜一湯……

  我說起這個笑話時是大一的暑假,剛跟父親吵過架的母親跟我一起躺在二樓我房間的床上透過天窗看星星,她生生把憋回去的眼淚又笑了出來,笑得滿床打滾,我躺在身邊幫她輕輕拭去淚滴里倒映的星河,母親那時淚眼婆娑的笑著跟我說:人要學會在泥濘里俯身拾起快樂。

  然後我偷來了父親珍藏的茅台,和母親一起喝了個痛快,半醉的母親托著腮赤著腳用我正在練稀碎書法的毛筆在我的書桌上寫下一句詩:不勝人生一場醉。

  寫完後的她醉顏如花,嘟嘴看我:“乖乖啊,媽媽寫得好不好?”

  母親對我的教育和影響總是潛移默化的,多年後竟然能讓我產生一種朝花夕拾俯視過去的自己的驚喜感。

  上一次我跟她這麼親密的時刻是什麼樣的節點什麼樣的心情呢,我在混沌的腦子里一頓扒拉,反倒是越遙遠的記憶越清晰起來。

  我們也許就是得了老年痴呆的邊牧,忘性形成了慣性,所有的開心與快樂、悲歡或離合在年紀和經歷形成的緩衝區里不再能激起一絲波浪,那些遍歷過值得珍視的感情記憶也許有一天出門散個步,就再也不會回來。

  又想岔了,我醉酒的狀態之一就是異常感性加思維非常發散,必須得阻止這種勢頭,於是我給母親倒了一杯:“你嘗嘗。”

  母親輕啜了一口眉頭大皺:“你的洋酒是不是兌太多了,怎麼一股子藿香正氣的味兒?”

  我學趙本山說話:“這就是正宗的……太極藿香正氣……”

  母親接上:“液!”

  兩個人同時大笑,我說:“您還嫌酒多兌得多呢?莫不是忘了你送我去大學報道的時候咱們喝的長島冰茶,你嫌酒不夠最後干脆自己調,加酒跟不要錢似的。”

  “好漢不提當年勇啊,你不看看你媽現在什麼年紀了。”

  母親橫過來一個白眼,剛喝過酒的臉蛋像紫光燈下的鴿血紅寶石,有一種灼人的炫目,一根發絲貼在她的唇角,整個人在這個柔和的氛圍里居然迅速的艷光四射起來。

  “你當年不是號稱鋼化杯女神?啤酒踩箱,白酒論斤,我舍友還給你了個封號西南骰王加拳王。”

  母親笑得花枝亂顫:“誰叫你們這幫毛頭小子酒量這麼差,一個宿舍五個人躺下了四個,得虧你遺傳了我,不然你也得躺。”

  “那走一個?”

  “走一個唄。”

  母子兩碰了下杯,母親仰頭一飲而盡,大咧咧的抹了把嘴,挑釁一般斜睨著我。

  “嗯,不錯,這位好漢頗有點當年的氣勢了,再劃兩拳?”

  “不來不來,你越來越沒大沒小。”

  “咋了,我喝這麼多你還慫了?”

  “呸!當媽的就吃你一個激將法了!你啥時候贏過我?”

  母親脫了拖鞋一條腿踩上沙發,要演個包租婆的形象,沒演完自己撐不住先笑得往後一倒,一瞬間雙腿打開,內里那道紅色終於大白天下,窄小的內褲包裹著大腿根部的神秘地帶就那麼呈現在我眼前,在腿根的肉和微微隆起的肉丘擠壓下探出些蕾絲鏤空的花,我心里狂跳了幾下,攬住母親的同時手掌不動聲色的在她腰間感受了一把,裙子布料薄得能感受她身段的柔韌和那股幾乎要從她身體里鑽出來擇人而噬的熱焰。

  “咳咳……那個啥,注意形象啊,幾十歲的人了。”

  “怎麼,嫌你媽老太婆了?那行,出去外面找你的妹妹們喝去。”

  母親假裝生氣,嘟嘴轉身一氣呵成,這會兒又像個花信少婦了,時光仿佛能被她當作進度條隨意拖動。

  “我哪有妹妹……們,一個都看不住讓她跑了。”

  “不過也並不是一個都沒有。”

  我賣了一個關子:“我倒真認識一個這樣的妹妹,她啊,性格溫柔身材好,膚白貌美氣質高,文能提筆寫絕句,武能一字馬下腰。”

  母親轉過臉來,眼里笑意盈盈:“誰家姑娘這麼好啊?快拐回來給我當兒媳婦。”

  “這可難了,天上掉下個陳妹妹,似一朵輕雲剛出岫。”

  “哎喲,你酸不酸呐,嫌人家腹內草莽人輕浮咯?”

  “非也非也,陳妹妹是骨骼清奇非俗流。”我一本正經的吊著書袋。

  母親笑彎了腰:“這位陳妹妹說不要當你媳婦哦,她還是喜歡當你的媽媽。”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

  我搖頭興嘆間,目光飛快的掃過她直起身子時一對飽滿乳房劃出的波浪,動作間兩條紅色的內衣帶被擠壓得七零八落,歪到肩頭,風情萬種。

  骨骼清奇確實是母親的寫照,何謂骨骼清奇?

  並非字面意義上的意思,我重點指母親的身材,肩膀瘦削平整,只兩臂稍顯出些中年婦人特有的豐腴感,相較於沉甸甸的的胸脯,又還算瘦弱。

  相比上半身,絕品自然還算腰臀,練瑜伽的母親腰部沒有贅肉,纖細而力量感十足,腰背兩條長期鍛煉微微起伏的筋肉线連著腰窩的點就是最細的地方,接著下盤一個驚人的起伏,大屁股像顆天然光滑圓潤的寶石戒面被鑲在腰腿連接處,行走坐臥間都是擋不住的搖曳風情,更遑論兩條筆直緊實的大腿,此刻就那麼交疊在一起,把屁股的位置往後又推了半個翹度,這還不是“骨骼清奇非俗流”?

  此為我的國學經典新解,作為我學生時代就一貫的插科打諢方式,母親稱之為“歪解”,某次我反駁她說這也是你起的頭,比如讀書讀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時候,我問母親這句怎麼解釋,正研究我的PSP游戲機的母親抬頭想了一下,說:“這叫……小樹不修不直溜。”

  一脈相承的無厘頭。

  不知是剛下肚的調酒起了作用還是母親今晚實在是誘惑力實足,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槍又昂然抬起了頭。

  好了,現在又該容我的酒精腦打下岔了,畢竟喝醉酒不胡思亂想,那還能叫喝醉酒嗎?

  戀母這種事情,並非是我今晚醉酒後精蟲上腦產生的,那必然是有根有據,非要追本溯源,還是得追述到那些個會開始幻想女人的白奶子白屁股的青春期了吧。

  彼時的母親三十四歲,正是成熟奔放的年齡,現在容我用不多的關鍵詞在我酒精蕩漾的腦海里一通檢索,得出的結果是我的童年啊一片無悔、我的青春期啊不羈依舊,這都得益於我那性格開明溫柔大方的母親的溺愛縱容幫凶式教育。

  用這麼多詞語來形容是毫不為過的。

  初生牛犢的年紀,夜深人靜的時候難免是要來上一兩發傳說中的打手槍才能入睡的,而大把時間的青春期,有大把的時間來做這個事情。

  年少輕狂,幸福時光嘛。

  結束學校為期兩個星期軍訓的那一晚,梧桐樹上的蟈蟈們照例開起音樂會,我躺在床上回憶著班主任肥碩的屁股,當時還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們只適合拿來搞春花秋月的暗戀,不適合拿來瓜田李下的意淫,而胸大屁股肥的班主任暫時勝任了這個位置,不過剛在收官籃球賽大展雄風的我沒扛住濃重睡意,錯過了這一發例行的荷爾蒙發泄。

  憋了兩個星期之久的我自然開始做起春夢,才剛進行到大奶班主任用她的一對巨乳給我乳推的時候就一泄如柱,這一發格外冗長,頭一次夢遺的我也格外舒爽,醒來才發現一條內褲給我射得一塌糊塗,像剛從蜂蜜罐里撈出來一樣,當時兀自沉浸在這波余韻和睡意侵襲下的我把內褲往床頭一放。

  大半夜的,管它呢,反正內褲一向是母親洗的。

  經過一晚夢中的搏斗,第二天一早就睡過了頭,父親的聲音首先在門外傳來:“這小子皮子癢了?不用上學的嗎?”

  有母親在父親一向拿我毫無辦法,我咳嗽了兩聲,繼續睡。

  “你凶啥,我去看看,兒子萬一不舒服呢。”伴隨著開門聲,母親輕輕走進來。

  “乖乖,是不是不舒服啊?”母親溫暖的手貼上我的額頭,片刻後說:“也不見發燒啊。”

  又等了片刻。

  “今天是不是不想去學校?”母親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發絲流蘇一樣撓著我的臉,清新的香氣填滿我的肺。

  “不……不去了。”我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答應著,門外傳來父親的詢問聲,母親答:“兒子不舒服,今天讓他在家里休息。”

  “昨晚還活蹦亂跳的呢,今早怎麼就不舒服了?”父親狐疑的聲音傳來,似乎想進來一探究竟。

  母親說:“你別管了,我給他們老師打個電話,趕緊吃你的早飯。”

  我拿被子蓋住頭,聽見母親推著父親出去的聲音,半睡半醒間有一種安寧的幸福感。

  正要陷入回籠模式時母親又折了進來,輕手輕腳,似乎在我的床頭拿了一樣什麼東西,出去了。

  我猛然睜眼直起身子。

  母親拿的是那條沾滿我精液的內褲。

  這一下沒了瞌睡,我回過神來母親已經下樓去了,父親擺碟拿筷的聲音傳來,中間問了母親一句:“發燒還是咋了?”

  母親輕聲說:“可能是最近軍訓累了。”

  父親鼻孔里哼了一聲:“嬌氣,你就慣著吧,早晚得給你慣出毛病。”

  “我樂意!你就不能盼著兒子一點好。”

  我偷偷溜到陽台上往下看,母親恰好也出現在一樓陽台,那里擺放著洗衣機,她在清晨的陽光下把攥在手里的我的內褲展開,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微微的側身回頭,突然拿到鼻尖嗅了一下,好看的眉頭漸漸漾開來。

  她一只小腿翹起,腳上的vans帆布鞋閃著乳白色的光,我也有一雙同樣的情侶款。

  她再一次回頭,我嚇了一跳,趕緊躲閃,母親卻不是在看我,似乎只是確定父親在不在,接著她再一次舉起我的內褲埋在鼻尖,這次停頓了有個幾秒或者十幾秒,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父親的聲音傳來:“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神經?”

  “沒事”

  母親的臉色紅潤,溫柔的看著梧桐樹梢新發的芽尖。

  那天陽光明媚,早間的涼風拂過庭院的花樹,沙沙作響。

  母親就那樣筆直的站在小陽台里,身姿在微風中動人的舒展,碎花裙的後擺被肥臀突兀的撐起一個弧度,風的手徐徐拂過,往後我的眼睛再也沒有片刻離開過這個不同於其他女人,無數次具現在我旖旎夢境里的,專屬於我的母親的—大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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