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烏魯迪還是留在了維拉科查家中,當他與維拉科查安交流完後,天色已經非常黑了,而回家已經不太合適,既然維拉科查安給他找了一個幫忙做實驗的借口,那他也樂得呆在這,最起碼維拉科查婭房間的那張床還是很合他的胃口。
至於之前被干到暈過去的維拉科查婭,烏魯迪也沒有丟下她,把她變回人偶狀態,命令她將自己清潔干淨後回到她房間。
當烏魯迪清洗好身體回到維拉科查婭的房間時,他看到維拉科查婭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雙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
烏魯迪躺在床上,將光著身子的維拉科查婭當做抱枕一樣抱在懷里,維拉科查婭任由烏魯迪的動作,溫軟的肌膚緊貼著烏魯迪。
烏魯迪的下體很快有了反應,不過經過了和維拉科查婭的盤腸大戰,以及與維拉科查安的對話後,現在的他可沒有多少興致再來上一發,他看著維拉科查婭說道,“聽得到我說話嗎,肉人偶。”
“是,主人。”
“閉上眼睡覺吧。”
“我明白了,主人。”收到命令的維拉科查婭很快閉上了眼睛,以極快地速度進入了睡眠,哪怕烏魯迪捏她的乳房也沒有半點波瀾,看樣子是真的睡著了。
“那我也…”烏魯迪將被維拉科查婭的身體壓著的手抽出來,一只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另一只塞進了她的乳溝里,調整了下姿勢後,他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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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到這里了。”看著周圍無盡的黑暗中緩緩流動的海洋,烏魯迪不禁感慨起來,“為什麼我一點都不驚訝呢?”
自從得到火焰之後,除了第一天晚上,自己每次都會來到這個地方,就像是自己來到了歷史的長廊,隨著時間的推移,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歷史也越來越多,讓自己可以盡情地瀏覽過去的經歷,雖然是有選擇性的,但也足夠滿足烏魯迪的求知欲了。
“不過,這里真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出現新的記憶嗎?”烏魯迪看著遠方,這一次果不其然出現了第三朵火焰,好奇心驅使著烏魯迪引導洋流,將自己推到這朵火焰的前方。
“咦,這朵火焰…”烏魯迪看著這朵火焰,不由得愣了一下,“怎麼有些奇怪…”
烏魯迪很快發現了奇怪的原因,比起前面兩朵火焰,這朵火焰實在是小了點,體積大約只有第一朵火焰的一半,跟第二多火焰比起來更是只有它的五分之二,這讓烏魯迪有些不解,“為什麼這次的火焰會有這樣的變化呢…難道跟我白天做的事情有關聯嗎…”
想到這里,他開始回憶起來,這段時間里每當新的火焰出現時,他白天都做了什麼。
第一朵火焰出現當天,他把阿斯利亞玲給控制了,同時對阿斯利亞貝進行了再控制,並且和兩人都做了愛;第二朵火焰出現當天,他控制了維拉科查家族的家長和女兒,並且將維拉科查婭瘋狂玩弄了整整大半天;第三朵火焰出現當天,他控制了查庫雅,但並沒有對她下手,而是與維拉科查婭再一次進行了瘋狂的做愛。
看樣子,問題就出在這第三天的行為了。
烏魯迪低著頭微微思考著,那麼這朵火焰出現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自己控制了查庫雅,還是因為自己和維拉科查婭做了愛?
又是為什麼,這朵火焰的體積會只有這麼一點呢,是因為沒有與查庫雅做愛,而是與已經做過一次的維拉科查婭做愛,所以效果才不好呢,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造成這之間差別的是什麼呢?
“總不至於得和處女做愛才能解鎖完整的火焰吧?”烏魯迪想到這里,不禁想到了一個荒謬的可能,然後自己都笑了出來,這實在是太荒唐了,要和處女做愛來解鎖這些厚重的歷史過往,簡直就跟隨便挑兩個人來打一場擂台,以此決定兩個國家的生死存亡一樣可笑,就算真有這種事情,那也只會出現在杜撰出來的作品里,或者這個擂台表面上就是一個幌子罷了。
“但是既然如此的話,明天得再做一次實驗了。”烏魯迪想了一下,想要解開這個謎團,那麼說不得,還是要對查庫雅下手了,想到這里他不禁嘆了口氣,“我這麼做的話,真的好嗎,為了自己的一個猜測,就要奪走一個女孩的貞潔。”
然後他就想到了維拉科查安當時對他說過的話。
“她的家人都搶著送她過來。”
“她們家占了大便宜了。”
“她自己都有了准備了。”
“不,我和他是不同的。”烏魯迪搖了搖頭,在夢境中的他,理智穩穩地壓制住了欲望,讓他的想法不至於被各種欲念影響,“但是…我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呢…”
想到這里的烏魯迪不禁有些嘆了口氣,既鄙視自己的虛偽,又有些自責,他知道他已經決定明日將查庫雅控制並收下她的處女,只不過良心這道坎還過不去,思來想去,發現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像維拉科查安那樣,盡量多給予她和她的家庭一些補償了,“結果,我做的事情,和他有什麼區別呢…”
哀傷了半晌後,烏魯迪的表情回復了正常,反正在這次之前,他已經做了兩次,不管當時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既然下了決定,邁出了這一步,他不會反悔,可以慚愧,可以傷悲,但不會因此改變他的決定。
“就讓我看看,這一次你想告訴我什麼吧!”烏魯迪伸出手,探入火焰之中。
火焰隨著烏魯迪手的伸入變得活躍起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烏魯迪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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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漫天的火光從眼前消散,幻境中的景象展現在烏魯迪的眼前,這一次,烏魯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前兩次夢境,幻境的地點是在荒蕪的納斯卡巨畫,雖然是在末日之前的時間點,但烏魯迪並沒有看到多少現代化的東西。
除了老人、中年人和年輕人身上的衣著,交通工具,使用的生活用品外,烏魯迪並沒有感覺到太強烈的差距感。
但這一次就不同了,他出現在了一個稱之為宮殿都有些貶低的室內。
四周支撐著天花板的雪白圓柱上雕刻著精致的花紋,做工之精致仿佛是天然形成的一般,天花板上是印著一副巨大的油畫,雖然烏魯迪並不能理解畫中的意思,但畫中的藝術性哪怕是他也能感受到一二,象牙色的牆壁上掛著數十幅畫,既有西方的油畫,也有中國的水墨畫,以及一些更加少見的類型,讓這里在進行一場藝術展,在天花板的巨型吊燈的照耀下,仿佛要將室內的一切都鑲上金邊。
不過烏魯迪很清楚這里並不是藝術展,因為這些畫作並不是這次的主角,他看到室內擺著幾張幾十米長的,一米寬的長桌,上面蓋著白色的桌布,上面鋪滿了各種精美的食物,天上飛的,地里跑的,水里游的應有盡有,它們被技術最高超的廚師處理過,呈到桌子上都如同一幅美麗的藝術品。
雖然烏魯迪無法觸碰甚至無法聞到食物的味道,但光是食物的色,就讓他瘋狂地吞口水。
“太奢侈了,原來以前的人能吃這麼好的東西啊。”烏魯迪羨慕地不得了,恨不得撲在桌子上,哪怕吃不了,近距離觀賞都是一件樂趣,不過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發現了奇怪的地方,前來參加聚會的人們,幾乎沒有什麼人將注意力放在美味的食物上,這讓烏魯迪大為可惜,“太糟蹋了啊,這麼好的食物,你們這些人怎麼都這麼不上心呢!”
抱怨完後烏魯迪再仔細看了一下這些賓客,他們至少也是五十往上的中年人,更老的甚至還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他們的氣質,風度,精神都讓他們在人群中如同夜明珠一樣耀眼,雖然無法理解他們交談的內容,光是看著他們之間的交流,烏魯迪都感覺到了強烈的自慚形穢感,如果說維拉科查安的氣質如同貓的話,那這些人就如是虎嘯山林的獸中之王!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聚會啊…”烏魯迪也醒悟過來,這一次聚會的參與者絕對不簡單,哪怕是在末日之前也是非常高級別的聚會了,同時這也絕對不是一次簡單的聚會,不然不會成為夢境中的環境之一。
這個時候,一段對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施老頭在搞什麼呢,怎麼還不出現。”其中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罵罵咧咧地對另一個五十歲的中年人說道,“發起聚會的是他,怎麼到現在他都不出來。”
“李爺爺,您別激動。”中年人急忙拍了拍老人的背,“說不定施爺爺突然遇到什麼…”
“他能遇到什麼事!”老人顯然是個暴脾氣,低聲罵道,“他倒好,功成名就後就退居幕後了,過得那叫自在,現在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突然把我們這幫還在拼搏的老朋友都叫過來,卻到現在都沒出來,他是不是覺得退休後皮癢了,想要來干一架啊!”
“哈哈哈,李老頭,你的脾氣還是那麼爆啊。”這個時候,室內四周的擴音器響起了烏魯迪熟悉的,之前在納斯卡巨畫聽過的那個老人的聲音,“而且如果要打架的話,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了。”
其他人聽到了施老人的聲音,紛紛看向罵罵咧咧的李老人,有的還發出了善意的哄笑,不過李老人顯然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他翻翻白眼說道,“別開玩笑了,當初你被那些王八蛋暗算的時候就是我帶你去的醫院,醫生都說你的腿不行了,而且你現在還比我老這麼多,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呢!”
“這就是我邀請你們來的原因。”施老人的聲音在大廳中回響著,“你們都是我在過去的生意中,信得過的合作伙伴,有的還有過命的交情,現在我有一個非常大的機會,大到了我一個人吃不下的機會,所以來找你們合作。”
“你不是都退隱了嗎,怎麼又復出了。”李老人有些疑惑,他之前可是很多次想讓施老人出山,但施老人的意志非常堅決,怎麼這一次突然變卦了,“而且是什麼樣的機會,得把我們都叫過來。”
“你們看看我就知道了。”
這個時候,演講廳的紅簾幕拉開,一個人走了出來,所有見到他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