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聆聽那雨落的嘀嗒聲;
也許,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細數他肩上的落青絲;
也許,只有在那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享受那孤獨的伴淒冷。
那日,外間落著那陰冷的雨,殿中的香爐里燒著那些許香木,煙霧繚繞在旁。那鳳床上散落著那沾滿鮮血的玫瑰,衣衫不整地他已昏厥在那被褥間,股間還插入了那一朵又一朵的燦爛玫瑰。
“熙兒……”他的口中還喃喃著那陪伴了自己十數年的戀人之名。
“除了他,你還會因其它而悲泣嗎?”她,在那熟睡人兒的耳邊輕輕問道,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朵嬌豔的血玫瑰,“如果悲泣讓你脫去那虛偽的外套,露出你真摯的一面,那我就讓你一直哭泣吧……”她坐在那床沿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她對自己說,自此慈寧宮里不再會出現二皇姬李妍這個人,來的,只有專為他治病的太醫。
玫瑰,美麗且嬌豔。它開得美,但刺兒卻利。它是那救命的藥草,也是那傷人的利器。而此時,它們,正燦爛地開放在他的股間。望著那一朵朵的嬌豔,視线沿著那花徑望去,那景色,竟誘人無比。
“後君啊後君,花兒是嬌美,但您也別如此地糟蹋了它們呀……”她的手輕輕地滑過了他那沾滿絲絲鮮血的臀,他微微顫抖了一下,手,滑過了那嬌豔的花身。
她捏住了那帶刺的枝干,用力一抽。
“啊!!!!!”一聲悲鳴從他的口中傳了來。
撕扯的疼痛襲擊了他,他猛地睜開了眼。可等待他的依舊是那黑暗。後庭那火辣的感覺隨即而來,他整個人已經抽搐不已。
“還有呢……”她輕聲道,又是猛地一抽。
“啊~!!!誰?!你是誰?!”他緊緊地捂住了後臀,那里如今鮮血淋淋,痛楚已經讓他無法動彈。
“回後君的話,在下是奉皇上之命,專門來治療後君的眼疾的。”說著,她的手指捏住了那最後一朵玫瑰,最後,毫不留情地將其抽了出來。
“不!!!!”他瘋狂地搖著頭,那稚嫩的菊穴怎經得起她如此的摧殘,那里如今已經血肉模糊,被踐踏得不成形。雖說是他自己先糟蹋了自己……但,她最終的這一撕扯,便讓他血流成河。
“覆上藥,療養數日便好。只是這些日,要委屈後君只能喝那流食了。”她直接掏出了那止血藥膏,“來人呐,拿紗布來。”
“吱呀”一聲,門被推了開來。
“後君……”進來的是宵,他怔住了,然後一個怒視掃向了坐在床沿上的她。
“還不快過來。”可她卻降低了音調,冷冷地張開了手。
“……”宵唯有忍耐著,端著那治療外傷的用品進來了。
他當她剛剛讓他去取這些是做什麼,原來竟是……望著自己主子那血淋淋的身子,他只覺得心都被揪緊了。
“下去吧。”接過了那盤子東西,她便看都不看他,直接開始剪紗布。
“諾……”宵唯有忍氣吞聲地往外退去。
“等等,宵,別走!”鳶荀一聽宵要離去,立馬嘶喊,伸出的手都在顫抖。
“後君……”宵只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可她無情的眼神警告著他別忘了那張協議。
“後君,這位太醫是來為您診治的……您……”宵緊緊地握住了鳶荀的手,“一切就有勞太醫了……”最終,還是只有如此說道,松開了握住鳶荀的手。
“別、別走!宵!”鳶荀整個人瘋狂了,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跌入了谷底深淵一般。
突然之間出現了這麼一個太醫,而帝姬還任由她看、觸碰他的身子。治療,後宮內人們的治療何時又太醫親自上陣的了?醫侍們都去哪兒了?!
“啊!!!好痛!!”而此時他最為敏感的地方正被她掌控在手,他只覺得自己那不碰都疼到骨子里的後庭在被她用那藥膏與紗布無情地摧殘。
“後君別擔心,這刺兒弄出來的都是小傷口,只是這些日子出恭會比較痛苦罷了。當然,您小解的時候,也不要太用力。為您好~”她的聲音竟多帶了一分戲謔,然後手指一個用力,便將那裹上了藥膏的紗布條塞入了他那受傷的菊穴中。
“不!!!!!啊……”淚水洶涌而出,止也止不住。他緊緊地抓著床單,只覺得人已經陷入了那崩潰之中。
“花枝太長,傷口太長,這一條,還必須塞入那里面去。”只見她一個用力,便將那紗布條捅入了他那菊穴深處,兩根手指已經完全沒入了他那嬌嫩的花朵中。
“天啊……”他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只覺得那藥膏帶著些許的涼意,但是更多的還是那疼痛。
“繼續。”她將那手指抽出,再用手絹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鮮血,然後又拿起一根紗布條,然後開始往上塗藥膏,“還有一條。”
他只覺得她的聲音越來越像是來自那地獄深處。
“啊……”他的尖叫響徹了整座宮殿,而他此刻卻只是緊緊地咬著那被褥,全身都繃緊了。
“放輕松點……後君……”她微微蹙眉,只見那紗布條被他加緊得只能塞入一半。
“不、不要……好痛……”他那張絕美的臉上如今已被淚水衝洗得干干淨淨。
“啪”地一聲,她重重地拍打起了他那沾血的嬌臀。
“啊~”他加緊了雙腿,捂住了那被拍打的地方,“放肆……哀家……啊!”還未說完就又被拍打了。
“在下只是在幫後君放松罷了……”她那無情的聲音衝擊著他的耳膜,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仿佛是懲戒一般擊在了他那越來越腫的臀上。
“嗚嗚……別打了……”他整個人已經癱軟了,“啊!!!”
他剛剛一放松,她便用力地又將那紗布條給塞進了自己的後庭。
“噢……”那塞滿的感覺刹那間又襲擊了他,他只覺得鮮血代替蜜汁順滑了那通道,讓那紗布條在自己體內翻滾了些許。
“外面也得包扎一番……後君需要先小解嗎?”她拉開了那紗布,“要將下方全部包起來。”
“你……”他只覺得自己慘白的臉上一下子又泛起了那紅暈。
“不管怎樣,還是先解一個吧,省的待會兒,還要為後君再拆繃帶。”她放下了那些紗布,然後一把拉起了他。
“你要做什麼?”他驚呼,掙扎了起來。
“幫後君小解而已。”她用力地將他固定了住。
“啊!”因坐起,後庭又是一陣撕裂地疼痛。
“在下有義務幫後君……”她輕聲在他的耳邊,像是魅惑一般地說道,然後手滑向了他那垂下的玉莖。
“放肆!不許碰哀家!”他繼續掙扎,可是命根子在她手上,卻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啊!”一動,身後還疼得撕心裂肺。
“夜壺已經備在床前了,您可以就這樣,放松小解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像是那惡魔。
“不要……”他搖著頭,他怎樣也無法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做出這種事來,“啊……”可那敏感的鈴口卻被她折磨在手指腹上,“別、別摸那里……會、會……”他本身全身只是疼痛,但是如此被她一碰,反而有了那小解之意。
“放輕松……這沒什麼……之後……還有更多……更多的在等待著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