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

第一卷 第09章 朝堂淫弄

  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讓人好受一些了。

  夜風濾去了炎熱,在各家繁華的莊院間回流,這就是東街的盡頭,帝都里富商最為集中的區域。

  這里各家各戶都將大門裝點得異常華麗,仿佛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黃金來砌築自己的圍牆,以彰顯自己尊貴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絢麗的門房,幾色的燈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顯得相對素雅,暗色的紙燈搖晃在門前,幾乎都分辨不清門匾上寫的什麼府。

  一片翠竹間,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邊,一個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頭發,指尖撥弄出的古琴聲折回在竹林里,仿佛刀劍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干脆,卻顫音流響。

  突然小塘中水花飛揚,一個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發將水珠拋向天空,然後迅速“嘩嘩”的落下,沿著玲瓏的曲线回到塘里。

  少女剛剛用手抹開臉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竹尖,隨著竹峰的自然律動而輕晃,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似的。

  這時琴聲被壓到了很低,撫琴的人頭也不回,只是看著琴弦,緩緩開了口。

  “查清楚了嗎?”

  紫色身影一臉錯愕,沒想到竭盡所能的將自己的動靜隱匿在琴音里,還是被他早早發現了。

  “嗯,姬家准備多時,長平公主回來之後,姬浩渺更是親自進入玉峰閣,不過很快就出來了,應該是去聯絡聖女,部下一顆里應外合的棋子。”

  撫琴男子突然問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剛走,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也許沒幾天帝都就會發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灑在俊朗的臉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們就任憑他救走長平嗎?”

  “當然,不但不阻止,還要有所幫助,畢竟,關在籠子里的鳥只會為籠子的主人所取樂。而我的恨意,豈是這樣就能平息的?”男子終於停止了動作,對水里的人兒招了招手:“雲蝶,你說,不讓她墮入紅塵,我能原諒大熠所做的事嗎?”

  少女連忙跨出水塘,向著心愛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動著腰肢,點頭答道:“當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復國之前,一定會讓她為大熠償還罪孽的。”

  男子打量著少女的身子,贊許的點了點頭,雙臂一震抖開大袍,露出健壯修長的身軀,胯下的巨物緩緩抬頭,看得少女兩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狀的徽記,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過它,望穿被遺忘的歲月。

  少女嬌笑著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壯的陽物愛憐的親吻起來。

  統軍府,風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聽得到“呼呼”的舞刀聲撕裂空氣,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楓樹應聲而到,干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煙。唐熾睜開眼睛,淡淡的看著平滑的斷口,面無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生生保持著端平一丈塔刀姿勢,費力的消磨著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緒。

  而這莫名的情緒,他思來想去,也只可能是因為下午,那掌管國庫的官吏興衝衝的跑到他和單律齊面前,稟報了有人上貢國庫五千萬兩,要一見蕭若瑜。

  “哈哈,她還真是個寶貝。”

  手臂已經開始顫抖,單律齊當時發自肺腑的感嘆還不絕於耳,唐熾腦海中兩張臉重合了又分開,想要對比一下她們的不同,可恐懼的發現之前的那一張已經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區別。

  “我以為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唐熾喃喃道,手中奇重無比的長刀終於落下。

  丑時,夜已深入。

  嚴府大門清淨,燈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況。

  幽僻的側門開始有人影閃動,悉悉索索的被門內的黑影接引進去。

  半柱香之後,重重院內,一張長桌點起了半只蠟燭,然後又被燈罩罩住。微光只照亮了圍坐眾人的半張臉龐,皆是胡須發白之輩。

  “嚴廷尉,我們開始吧。”蒼老的聲音打破短暫的安靜。

  坐於桌首的人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義之士,也是心甘情願的願意配合營救公主與聖女的計謀的老臣,客氣話咱們也不多說,各位深明大義,嚴復在此拜謝。”

  “嚴大人萬萬不可,與我們相比,你更是義薄雲天,該是我們拜你才對。”見嚴復叩拜,眾人連忙起身對拜。

  “各位達人,都請坐,”嚴復拜完,擺擺手,與大家一起坐下,“我們深受皇恩,世代忠心,此番異族入侵,蝕我河山,我等忍辱負重留下性命,雖說是為了護住綱常,福澤百姓,但始終是降為叛臣,不如黃老將軍忠烈。”

  眾人互相點頭,表示對黃湖亦將軍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後繼續聽嚴復陳詞。

  “我大熠建國三百余年,已立七代,本以為當世棟梁盡毀,只能委曲求全,以期蠻強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義重,不但能料到公主會被叛徒送回到帝都,還不遠千里運籌營救公主之事,讓我等有了發揮價值的機會。”嚴復慷慨激昂,說得熱血沸騰。

  “此番約各位大人前來,是因為姬家已經給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說出來之前,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澀,犧牲不小。”說到這里,他又頓了一下,“各位能來已是忠肝義膽,所以,家里要是離不得各位大人的,嚴某希望他能離去,留下力量也好輔佐蒼生。”

  嚴復說完,一人一拍桌子:“嚴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們也要配合姬家,救出大熠正統血脈!”

  “就是,我們不少人也活不了幾年了,讓我們發揮最後的價值吧,為後人積一些功德。”

  到來之人紛紛起身相拜,仿佛做著最後的訣別。

  嚴復眼眶有些濕潤,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與爾等一同赴死,嚴某三生有幸!”

  “我等同興幸!”

  黑暗中老者齊齊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後的忠義,用鐵鑄之魂翻開了桌上救國的卷宗,歷史上稱之為“熠末鐵魂。”

  清晨的陽光一縷縷從雲層中擠出,逐漸擴大,直至徹底撕開雲層,合成一片,新一天的溫度開始加熱大地。

  白玉鋪築的廣場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員陸陸續續的從神武門走來,手持官牌,身著朝服,烏金踏雲靴一步步邁向巍峨的紫陽宮。

  踏上百步天梯,玉石橋柱,宮殿飛檐上龍鳳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占據了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鏤空的部分更是鑲嵌上黃金和翡翠,儼然透露出天下至尊的皇帝大氣。

  殿牆頂端的中央懸掛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龍飛鳳舞的寫著“建極綏猷”

  殿後的通道里,單律齊穿戴好龍袍和唐熾與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著:“還是不怎麼習慣這麼早起來啊。”

  唐熾和拓跋山也是有些困意,笑著調侃了幾句,三人就已經走到了殿前。

  待單律齊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龍椅之上,殿下的官員們都已經按照官級整齊的站好了。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單律齊淡淡的答了一句。

  “謝陛下。”

  禮數行完,單律齊揮手止住正准備宣讀口號的內侍,自己先開了口:“眾卿,今日朕倒是要先宣布一件事情,想必消息靈通的各位,昨日已經得知,前朝的長平公主,回來了。你們當中不少人還是前朝的舊臣,那麼朕想問問你們,我該怎麼對待這個長平公主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縮,想到前些日子單律齊對付反對凌辱聖女的舊臣的手段,思量著怎麼應付這樣的試探。

  “陛下,應該處死前朝余孽!”一位蠻族武將突然開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卻是抖了抖胡須,一個跨步站了出來,走到大殿中央,手中捏著的官牌寫著“侍中”。

  “啟稟陛下,老臣認為,朝代更替,為了安撫萬民,應該善待前朝遺孤,而且對方只是公主,並非男兒之身,無抵抗之罪,不可妄殺啊。”

  先前開口的武將點點頭,似乎也覺得有道理,立馬抱拳又對單律齊說道:“他說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對待‘開國聖器’的方式,將她賜給有功之人。”

  單律齊聽完這直爽的回答,不禁莞爾一笑,更有興趣的等著這些老臣的回答了。

  果然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氣得全身發抖,揮舞著“大司農”的官牌,吼道:“放肆,你這個野蠻人。”

  而後突然意識到單律齊也是蠻族,自覺到失言,連忙顫顫巍巍的跪到侍中身旁。

  “陛下,請恕老臣無禮,但是呂將軍所說萬萬不可啊,截教聖女傳播宗教,若是不合國情可稱為‘邪教’,懲罰她也說得過去。但是公主不一樣啊,陛下可以隨便封一個封號,發配離開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貶為庶民都行,這體現了陛下的仁慈心胸,萬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罵做野蠻人的將軍也不生氣,他中原名字名為呂樺,其實一直不太理解“野蠻人”的深層次含義,此刻正摸著胡須認真的思考著大司農王信的話。

  “愛卿真是處處為朕著想啊,這麼說來,公主回來了,能為朕解決你們的忠心問題?”

  “如果陛下愛民如子,我等當然會忠心,再加上陛下寬廣的心胸,自然更是讓我等如沐春風了。”侍中連忙答道。

  “愛卿真是會拍馬屁。”單律齊說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時無人說話。站在第二排的嚴復擔心單律齊決心要殺,手心微微出汗,趁著場中短暫的寂靜,躬著身子跨了出來:“陛下,微臣斗膽進言,公主雖然年幼,但已經生得俏麗無雙,今後必是絕世佳人,若陛下納為妃子,豈不是一舉兩得?”

  “你是說朕必須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嗎?”單律齊提高了聲音。

  嚴復立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確實如此,保公主,才可安撫半壁江山!”

  “那好,我覺得讓公主自己來說說想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吧,也許有更好的辦法。”

  單律齊話畢,門外高喝一聲“傳藍欣雪!”

  然後在眾人復雜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絕麗身影款款移步,走進大殿。

  藍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裙擺上繡著金菊花紋,臂上纏繞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直至香肩。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系上。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

  雪膩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卻依舊清新動人,高挺的鼻梁側顯高貴典雅,一雙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顯得有些顯瘦,卻更顯威儀。肉嘟嘟的小耳垂上寶石耳環搖晃著,頭頂一支七寶珊瑚簪,繁麗雍容,配合著那發間瑩亮如雪的顆顆細小明珠,將藍欣雪撐托得如同仙子。

  她剛一進來,就在本來肅靜的大殿里掀起了悉悉索索的細聲驚呼。即便是以前見過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竟然真的是公主。”

  “該死的陸章竟然真的出賣了公主殿下。”

  “公主還活著,我心甚慰啊。”

  藍欣雪仿佛聽不見老臣的議論,平視著高高在上的單律齊,蓮步輕移向殿中走去,優雅得像是怕踩壞了雲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主消失一月,再度出現已經褪去了一些天真,帶上了一絲絲成熟,周身華貴的氣質濃稠得讓人移不開眼睛,衣裙和發絲間的珠寶都蒼白得像石頭。若是讓歷史來評論此時此刻的藍欣雪,只能是“顏若初雪,心似梨花”,或者再干脆一些,能直接在腦海里翻騰出四個字:風華絕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藍欣雪的身上,她仿佛還是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長平公主,連對著皇帝,都可以高昂著頭顱。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從來不曾彎下。

  面對著單律齊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現得神采奕奕,自有養成的高貴是裝不出來的,放在腰上的兩只手掌捏在一起,輕輕行了一個禮,算是給了單律齊面子。

  “前朝遺孤藍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貴為公主,生長於皇宮,且並無叛逆之心,故此網開一面,在對你的處置問題上,想聽聽你的意見。”單律齊端坐龍椅,面帶著些嚴肅的看向藍欣雪,似乎並不為她明麗絕塵的外表所動。

  藍欣雪暗自咬了咬銀牙,秋水般的眸子閃動了幾許,說出了她權衡一夜的話:“承蒙陛下開恩,昨夜與我促膝長談,欣雪考慮好了,願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嘩然,單律齊也是有些錯愕,沒想到藍欣雪回答得如此伶俐,虛著眼睛反問道:“做敵人的妃子真的好嗎,不是還有個女奴的選擇嗎?”

  “欣雪誰的女奴也不做。”藍欣雪不卑不亢,身體站的筆直的回應道。

  “好,哈哈,”單律齊突然大笑,“眾卿看見了吧,這才是公主的風范,我批准了,讓你當我中原的第一個妃子,來人,賜座。”

  幾位老臣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公主要委身於蠻子,但命看來是保住了。事情這麼順利,嚴復回到隊列里,盯著手中的官牌,心中還是有一絲絲不安,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

  對於計劃中需要赴死的人,他們則是長出了一口氣,看單律齊被公主美色所迷的樣子,也許整個計劃都會變得輕松起來。

  “好了,各位愛卿可還有事情?”

  藍欣雪在單律齊右側坐下後,單律齊朝她那邊靠了一點,然後敷衍的詢問著下面。

  掌管糧倉的大臣思索了一番,站了出來:“陛下,天氣干燥,三倉城發生了旱災……”

  官員盡心竭力的描述著災情的可怕,聽得在場的部分人都皺起了眉頭。可是本來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藍欣雪突然一聲驚叫,官吏們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單律齊抓過藍欣雪的左腳,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經剝掉了她的布靴。

  “愛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發出聲音成何體統!”單律齊嚴肅的對著藍欣雪說道,看她只敢抿著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著自己後,又轉過頭對著百官大喝:“怎麼停下來了,不是在商議國事嗎,繼續!”

  迫於單律齊的威嚴與鐵血手段,底下的人紛紛低下了頭,表示不敢分心,幾位老臣心中卻濤然難平。

  藍欣雪沒料到單律齊這麼無所顧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得拼命的想要從有力的大手中抽開小腿。

  “昨日三倉的奏折已到,請求撥糧五千石……”

  下面的人繼續稟報著,單律齊已經撥開了藍欣雪的襪子,粉嫩的精巧小腳就這麼暴露在大殿之中,對於大熠的禮數來說,是極大的褻瀆。

  藍欣雪俏臉已經快滲出血來,不留痕跡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發現他們都不敢抬頭看,但還是覺得無地自容。

  “那就撥吧,反正帝都屯的糧食也吃不完,救災要緊。”

  單律齊說道,同時掰開了藍欣雪的兩根腳趾,輕捏著腳指間的嫩肉。

  “陛下聖明!”

  “好了,還有何事?”

  單律齊低頭欣賞著藍欣雪勻稱整齊的腳趾,一根一根的撥弄著,手指插進幾個指頭間磨蹭著。

  藍欣雪輕顫,另一只腳捏得緊緊的,本來放在腹間的優雅雙手為了平衡,不得不向後支撐住椅子。有些緊張的身子弄得飽滿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單律齊腿上的曖昧姿勢,讓藍欣雪頓時顯得嫵媚妖嬈。

  嚴復心中翻騰著,殿上單律齊可謂是故意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瞟著身著華貴衣裙的藍欣雪焦急的樣子,還有敢怒不敢言眾臣,感覺心髒被壓抑的厲害。

  因為正值夏日,藍欣雪裙下除了內褲並無他物,單律齊越來越過分,已將裙擺掀到她的大腿處,一手摩挲著她光滑結實的小腿,一手揉搓著她柔若無骨的腳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後,一位蠻族將軍又抱拳上前稟報:“南方尚未安定,我軍需要……”

  昨日那種酥麻的感覺又漸漸襲來,藍欣雪長腿無力再掙扎,在單律齊手中開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見,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彎曲都不會產生褶皺,這樣精美可愛的玉足單律齊揉捏得不亦樂乎。

  蠻族將軍講完,一位老臣顫顫巍巍的又跪了出來:“陛下,焅將軍所說切不可行啊,戰火燃燒了一年,國疲民怨,現在應當修生養息,不可再急於大戰了。”

  “不統一怎麼好好養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辯論起來,單律齊一邊聽著,一邊用力拉扯著藍欣雪,朝著裙內將手越伸越進去。

  藍欣雪只有屁股蛋還落在鳳椅上了,大腿都已經有一部分擱在了單律齊腿上,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蟲子一般向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騷癢著嬌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單律齊想要掀到腰間的裙擺,卻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爭執著什麼她已經聽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來抵抗單律齊的入侵。

  單律齊也是發現這個姿勢再要將藍欣雪扯過來已經有些費勁了,她死死的抓著椅背,漲紅了臉蛋,弱弱的瞪著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繼續。他微微一笑,停止揉搓的大手,轉而輕輕撓著藍欣雪的腳心,藍欣雪小腳一弓,差點就笑出聲來。

  “喂,愛妃,朕還沒有正式冊封你哦,不要一再在嚴肅的大殿上出聲,這麼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歡,也許會一怒之下把你關到玉峰閣為國家做貢獻去。”單律齊低聲對著藍欣雪威脅道。

  藍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皺著高挑的鼻子,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一幅“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過了。

  這時兩人爭吵完畢,靜等著單律齊的回答,不少官員努力翻著眼睛,偷偷瞟著龍椅上的身影,見到之前清純高貴的藍欣雪嬌艷嫵媚的把一條裸腿搭在單律齊身上,呼吸都有些熾熱起來。

  “這個事情朕已有決斷,現在當安心整頓軍馬,同時民生修養不可落下,待黑鐵衛補給從離地那邊送來,再行一舉統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禮,然後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臉奸詐之相,色咪咪的盯著藍欣雪露出的美腿。

  “稟告陛下,戰亂之後,百廢待興,臣認為恢復民生是奪取民望的根本,百姓不在乎什麼人當皇帝,只要能讓他們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幾處地點若興建水利、民居,則可收獲遠遠超出付出的好處……”

  單律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依稀記得他叫做鄧盛,掌管水利與建築。鄧盛陳述著各個修建地點與建成的好處,邊說邊瞟著藍欣雪露出的雪膩肌膚,眼中淫穢的光芒閃動。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著頭,最多偶爾看一眼,只有他趁著說話的機會,大肆的欣賞著公主嬌軀。

  似乎是為了讓鄧盛多看一眼,單律齊按住藍欣雪另一條腿的膝蓋往外推去,同時將手上的左腳高高拉起,藍欣雪撐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撐著椅背,雙腿大大分開。裙擺也被分離的大腿撐開,里面潔白的內褲和緊繃的臀瓣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眾人眼前,站在左側的官員們一抬頭就能大飽眼福。

  鄧盛目不轉睛的盯著藍欣雪豐腴的臀肉,還有內褲間微微凸起的蜜唇輪廓,胯下之物立馬開始充血,隨即有些尷尬的低了低身子,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話。

  鄧盛的反應,以及好幾位將軍大臣不自然的扭動動作,都被單律齊收進眼底。藍欣雪也是察覺到他們並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時偷瞟,羞恥的感覺瞬間讓她大腦混亂,身為公主,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擺出這個姿勢。

  猛的蹬了幾下腳,藍欣雪扭動著躲開了單律齊按在她膝蓋上的手掌,艱難的閉攏雙腿。單律齊也不再逼她,只是將手掌貼著她的內側緩緩深處刺去。

  藍欣雪感覺無論自己把腿夾得再緊,也無法阻止單律齊前進的魔掌,她無助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幾張面孔,卻發現他們都是低著頭。

  單律齊另一只手像按摩一般的捏著她的腿肉,從腳踝到膝蓋窩,粗糙的觸感與男人的溫度似乎漸漸揉碎了藍欣雪的骨骼,下體不再屬於自己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了。

  “陛下,不要…”藍欣雪終是忍不住開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還不讓朕摸摸嗎?”單律齊裝作一臉不高興。

  藍欣雪不敢看他,扭捏著腿,羞憤欲絕:“不要在這里…”

  “朕想在哪,就在哪!”

  單律齊低喝,一股擁有一切的豪情翻涌在心頭,龍袍底下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再也忍不住藍欣雪嬌軀的誘惑,欲望讓單律齊變得瘋狂。

  扯過龍椅背後的薄毯,單律齊用它蓋住藍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後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腫脹到極限的陽具,粗壯的巨物將薄毯都頂起截。

  腳底隨著單律齊的牽引貼上了一根熾熱無比的東西,藍欣雪知道那是什麼,卻還是忍不住驚愕的看向單律齊,這也太過膽大了。

  好像知道藍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單律齊看著藍欣雪水靈靈的眼睛,低聲說道:“不用驚訝,他們不敢看,愛妃,多刺激啊。”

  藍欣雪下意識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發現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頭了,甚至其中兩人還和她的目光對上。她連忙搖頭,含著淚光,委屈的對著單律齊說:“他們在看呢,不行啊,快放開我,我,我回寢宮會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這里。”

  單律齊搖頭,按著她白嫩的腳掌磨蹭著自己的肉棒,龜頭刮弄著五根勻稱整齊的腳趾。

  “另一只腳自己脫掉襪子伸進來,給朕夾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傳來,藍欣雪心神一震,拼命搖著腦袋,讓她自己脫了鞋子在早朝大殿上給他足交,這時任何一個有修養的公主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朕只有直接干你了。”

  單律齊作勢去摟藍欣雪的細腰,嚇得藍欣雪抓著他的手,急急的嬌聲低喊:“不要,那樣絕對不可以,我脫,我脫。”

  “三倉城和啟靈之間,有一處大湖,據勘測常年有地下水滲出,若在那里修建水利,則可引水流向兩個大郡,徹底解決三倉城的旱情,還有……”鄧盛雖是看得血脈膨脹,但還是有條不紊的敘述著自己的本職工作,作為靠自己實力從底層爬上來的“新人”,充分的准備不會讓他輕易出丑。

  藍欣雪在單律齊的眼神威脅下,不得不三五下脫掉布靴和襪子,俯身脫襪的撩人姿勢看得單律齊更加呼吸熾熱。

  猶猶豫豫了一小會兒,藍欣雪像是忍受著什麼痛苦,閉上眼睛將右腿也送進了單律齊腿上的薄毯。兩只白嫩的小腳終於夾住了單律齊的粗壯肉根。

  清晰的感受到陽具在腳心跳動,藍欣雪再也不敢去看下面站著的眾臣,用力的貼緊腳掌給單律齊套弄起來。

  薄毯明顯的上下抖動,下面的官員無一不知道藍欣雪的腳在做著什麼,除了幾位痛心疾首的老臣,其余皆是有了反應。

  站在最內側的李凌霄氣得蒼老的面龐都在抽動,嚴復見狀連忙拉住他,低聲的說:“李老,忍住啊,不要衝動,為了保住公主,她不得不嫁與這個皇帝,反正是要被奪走貞潔的,你衝出去也阻止不了這個皇帝的荒淫啊。你難道忘記了之前反對他淫弄聖女的幾位是怎麼白白犧牲的嗎!”

  李凌霄卻是甩開嚴復的手,用極低的聲音應道:“嚴廷尉,他當眾逼迫公主做這樣淫穢無恥的事情,公主以後還怎麼見人?這不只是在侮辱公主,還是在侮辱大熠啊!我有我的風骨,若不是要把命留著演戲保公主一命,我早就想罵他了,現在我忍不了,我的骨氣忍不了,讓我如計劃中那般,轟轟烈烈的為大熠死去吧!”

  說完他看了單律齊一眼,突然一步夸了出去,蒼老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向著龍椅跑去,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將手中的官牌猛的扔向了單律齊,嘶聲竭力的大吼:“混賬東西,朝殿之上都如此無禮,你怎麼配做皇帝,去死吧野蠻人!”

  “推出去斬了。”

  單律齊隨手接住飛來的官牌,李凌霄已經被衝上來的侍衛壓住,,向外拖去,他卻還在大吼:“無恥之徒,荒蠻種馬,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的所作所為,都會讓你得到報應!”

  又一個元老忍不住怒斥新帝被斬,一群官員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嚴復閉上眼睛,心中的苦澀越發濃重。

  單律齊看了看手中的官牌,對著發呆的鄧盛道:“繼續說,我聽著呢。”

  鄧盛連忙一躬身:“是,陛下,還有棧中之地,兵多民少,不少民房都被征用了……”

  單律齊的淫威之下,眾人仿佛轉身就忘了李凌霄的插曲,瞬間就恢復到之前議事的狀態。單律齊笑著用手中的官牌去磨刮藍欣雪的內褲,調笑道:“看呢,為你而死的老東西,特地把這個留給你爽。”

  藍欣雪淚水滴落臉頰,羞憤的瞪著單律齊,雖然她與李凌霄不熟,但看他的年紀和態度,無疑是大熠的老臣,忠臣。

  可是她的憤怒不敢表現在臉上,單律齊用李凌霄的官牌玩弄她,讓她的恥辱感強烈得無以復加。

  細長的官牌挑開藍欣雪的內褲,白玉的材質撥開了已經濕潤的蜜唇,冰涼的觸碰到濕滑的陰蒂。

  “唔…”

  官牌摩擦著藍欣雪濕漉漉的蜜地,然後擠開陰唇,刺進了嬌嫩的花徑,堅硬的棱角在里面攪動起來。

  “唔…停啊!”

  藍欣雪用力的蹬著單律齊的肉棒,想要退後一些,因為官牌已經插到深處,攪弄得她蜜汁四濺。

  “被老東西的家伙弄得動情了嗎,濕得太快了吧。”官牌進進出出,沾滿了藍欣雪的淫液,像是陽具一般侵犯著藍欣雪嬌嫩高貴的身體。

  “才不是,我之前就…”藍欣雪恨恨的反駁,突然意識到上當了。

  單律齊一幅奸計得逞的表情,伸手去攬住藍欣雪的腰,“那這麼說來,是被我玩腳玩得濕了?真是個淫蕩的公主,哦不,是淫蕩的妃子,那朕現在就滿足你對我大雞吧的幻想吧。”

  “啊不,不可以,這里這麼多人!”

  藍欣雪死命的推著單律齊的胸膛,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撼動單律齊的決定呢。健壯的手臂幾乎不受阻礙的就將苗條的身子摟在了懷里,薄毯抖動了幾下,重新蓋住二人。

  當嚴復平復了心中的苦澀,再次觀察龍椅上的情況時,藍欣雪已經坐在了單律齊身上,裙擺凌亂的堆在腰際,下面薄毯遮住了赤裸的大腿,只剩下兩條玉石般晶瑩溫潤的小腿懸在地面晃動。

  他緊捏著拳頭,暗道這個單律齊果然還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奸淫公主,不知道事後公主受不受得了這種凌辱。

  薄毯下,單律齊扶著肉棒尋找著藍欣雪嬌軀的入口,藍欣雪卻是用小手不斷的推開靠近的龜頭,同時延伸慌亂的掃視著下面的人群,生怕有人抬頭。

  單律齊嗅著藍欣雪發間的香氣,隔著肩上的紫砂親吻著她的肩膀,手指慢慢摸索到她的蜜唇,捏住陰蒂就揉搓起來。

  受到刺激,藍欣雪用手捂住了嘴巴,緊張的身體一個不穩,向後倒去,下意識的抽出薄毯中的玉手,撐住了龍椅。

  這時鄧盛的匯報一停,單律齊一邊摳弄著藍欣雪濕滑的陰唇,一邊正經的回答道:“愛卿所眼甚好,就該多興建民生工程,那麼你所說的所有東西若要建成,需要多少時間和資源呢?”

  鄧盛細細的聽單律齊說完,思索一番,開始回答起來。

  單律齊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思索的,看得藍欣雪牙根直癢癢。因為單律齊另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腰帶,沿著裙擺向上攀爬而去。

  “嗯…唔…”

  大手撫摸過腰肢,摁著柔軟的肌膚就纏上了沒有胸衣保護的雪乳,將它向上高高推起,又放下,一下一下的發力,捏得衣內乳浪波瀾。

  胸部的快感讓藍欣雪更加抓狂,當著這麼多身份顯赫的大臣,她被身後的男人這樣淫靡的玩弄著,相比在下面的人眼中,自己穿沒穿衣服都沒有區別了吧。

  玩夠了乳房,單律齊找准機會扶住肉棒,一邊回應著鄧盛,一邊將龜頭刺了進去,然後雙手捉住她纖細的小腰,將她微微提起,放在肉棒上面緩緩下壓。

  “嗯…喔…嗯…”

  終於還是當著眾臣被干了進去,藍欣雪感覺臉蛋仿佛要燃燒起來,閉上眼睛只求快點結束。

  隨著藍欣雪身體重量的自然下落,她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單律齊腿上,完完全全吞沒了粗壯的肉莖,飽滿的陰部被大大撐開,緊緊吸住滾燙的大家伙。

  單律齊雙手在衣服里面不斷游走,貪婪的撫摸著藍欣雪的每一個部位,最終還是停留在一雙讓人愛不釋手的美乳上。這次的快感十分強烈,藍欣雪知道是因為太過羞恥的緣故,神經緊張難以放松。

  單律齊在薄毯下緩慢的抽插起來,粗糙的龜頭一下下極其緩慢的撐開子宮又退出。這樣所帶來的騷樣十分明顯,沒多久藍欣雪就顫動起來。

  “求求你,停下,我不想被他們看到。”

  藍欣雪轉過頭哀求道,楚楚可憐。然而回應她的是單律齊有力的大手回到裙下,揉搓起她彈力十足的臀肉,以及吸住她舌頭的嘴唇。看在鄧盛眼里,更像是藍欣雪親密的轉過去和單律齊接吻。

  或許是想多看一會兒,或許是被那張潮紅的臉蛋兒牽引走了思緒,鄧盛的語速越發的慢了下來。

  藍欣雪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被單律齊頂起,交合已經非常明顯,幾位直爽的蠻族武將下體已經充脹在盔甲里,別扭的前傾著身體。

  在個別大臣眼中,藍欣雪已經衣衫不整,主動的起伏在單律齊身上,聯系起之前藍欣雪的回答,恍然大悟,原來做晚單律齊就已經給藍欣雪開了苞,把她變成了自己的東西,所以現在公主才不反抗他這樣的行為,淫蕩的當著如此多的大臣交合。

  鄧盛此刻終於說完,等待單律齊的決定。單律齊挺動著,卻環抱住藍欣雪的腰肢,使之看起來更像是她在聳動,然後回答道:“很好,去辦吧,如果辦得好,朕會好好賞賜你的。”

  鄧盛拜謝之後戀戀不舍的退回隊列。

  單律齊扯下藍欣雪肩上的紫砂,將她雪膩光滑的香肩暴露出來,然後扯住她想去遮掩的雙手,對著大臣問道:“還有何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再說話。唐熾知道單律齊不希望這有趣的事情到此完結,於是站了出來:“陛下,臣想要稟報一下北儀城的情況。”

  “哈哈,講!”單律齊一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

  “我軍離開離地已有一年,北儀城中……”

  唐熾慢悠悠的講著,和單律齊像是聊家常般的進行著對話。單律齊懷中的藍欣雪已經被干得流出了口水,量身定做的裙子胸口部位,布料被五指印撐起得十分清晰,眾人都知道那對誘人的白兔被皇帝抓在手中,肆意享用著柔軟。

  隨著抖動,藍欣雪肩膀上的衣衫已經垮到了胸口,半只白嫩的奶子露了出來,衣服之上的頸脖、胸口、肩膀,都像是才剝開的雞蛋,看得大臣和將軍都口干舌燥,一些膽子小的想看又不敢抬頭,憋紅了了老臉。

  嚴復等人則是死死的低下頭不再看一眼,只感覺仿佛站在熱鍋里,每一秒都變得難熬。

  藍欣雪羞紅著臉,閉著眼睛死死壓抑著快感,她不知道臀部被撞擊的細小聲音會不會傳到眾人耳朵里,但自己這般露肩抖乳的媚態一定是會被人看見的。

  “變緊了呢,是不是被人看反而興奮呢?”單律齊明知道藍欣雪是因為緊張和羞憤,還故意問道。

  藍欣雪承受著他越發強烈的抽插,死不搭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只會換來更多的羞辱。

  “叫出聲來,我想聽你的聲音,不然我就扯開前面的毯子,讓他們看看你的小穴是怎麼被我的大雞吧干得濕漉漉的。”單律齊貼著藍欣雪的耳朵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這樣…”

  藍欣雪如遭雷擊,臉色變了又變,這簡直就是無法選擇的事情,要是被珍貴的身體被這麼多臣子看見,那還不羞愧死。

  “看來你是想擺明給大臣們看我們在肏穴啊。”單律齊陰測測的嘆息著,突然就一把拉下她搖搖欲墜的上衣,兩只緊繃的奶子立馬就跳了出來,高聳的挺立在空氣中,跳來跳去。

  “啊!”藍欣雪帶著哭腔搶回衣服,拼命向上提回去護住胸部,同時急急的低聲喊道:“別別別,別這樣,我叫,我叫。”

  藍欣雪費力的想將奶子撒回去,卻因為單律齊搖動著她的身體而有些費力。下面幾個抬起頭的人看見晃動的玉兔,鼻血都流了出來。

  “我擦…好漂亮的奶子…”呂樺輕嘆,引來了更多的人抬頭偷看,各個都憋粗了脖子。

  “再不叫出來,我掀攤子了哦。”

  單律齊摸著藍欣雪的大腿,作勢要撩開薄毯,藍欣雪嚇得來不及塞回剩下的一只乳房,連忙按住單律齊的手,低聲呻吟起來。

  “哦…唔…嗯…嗯…唔…哦…嗯…”

  “大聲一點!”

  單律齊狠狠一頂,肉棒貫穿子宮,摩擦著藍欣雪體內的媚肉發瘋的蠕動。快感侵襲著藍欣雪嬌柔的身子,直接化作音符從紅唇吐出,再也抑制不住。

  “啊…哦…啊…唔…啊…嗯…啊…慢點…啊…”

  甜美酥人的呻吟不是特別大,卻清晰的透過唐熾的話語聲回蕩在整個大殿,成為撩動男人熊熊欲火的火星。底下除了嚴復等人,幾乎都抬起了腦袋,下體在藍欣雪醉人的嗓音中漲得快要爆炸。

  藍欣雪隔著薄毯按在單律齊的手掌上,一浪浪快感和忍不住呻吟的羞恥使她本能的抓捏手指,漸漸與單律齊十指相扣。她就這樣微微前傾,屁股緊貼著單律齊的大腿,撐著他的手掌,甩動著一只飽滿的玉乳,被龍椅上端坐的單律齊干得嬌羞不已。

  肉棒狠狠的貫穿著藍欣雪的身體,衝撞了許久已經激烈起來,最後的衝刺弄得她嬌顫不止,不自主要夾緊的大腿滑膩的擠壓著單律齊。

  薄毯已經掀起,纏在兩人的手臂上,可是全力抵抗肉棒快感,想要保持清明的藍欣雪絲毫沒有感覺到,她潔白渾圓的玉腿夾住龍袍的姿勢,已經盡數被眾臣收入眼底。

  站得近一些大臣死死的瞪著眼睛,也不顧皇帝陛下是否介意,想要看清楚公主小穴的每一個細節,看看著嬌媚可人的穴兒有何不同。他們沒有失望,即便是那美穴已經被粗壯的怪獸糟蹋得汁液潺潺,但兩瓣薄薄的粉色充血陰唇依舊可愛,光突突的無毛蜜穴飽滿干淨,淫液反射的光彩將它撐托得如同玉石。

  “早朝該結束了,朕送你個禮物吧,昨天都沒賞賜給你。”

  單律齊說完,藍欣雪立馬意識到他的意圖,咿咿呀呀的喊道:“不行…啊…嗯啊…哦…啊…不…嗯…啊…不要…快出去…啊…”

  雖是極不情願用子宮接住敵人的精液,但慣性和單律齊的挺動使得藍欣雪無法控制身體的上下聳動,蜜穴依舊抽搐著吮吸肉棒,轉而得到強烈的快感。

  “唔…嗯…唔啊!”

  高潮來臨,單律齊抓緊藍欣雪的小手,像是最恩愛的夫妻互相扣住手心,龜頭在摩擦的過程中舒服得來不及深入子宮,就“突突”的將濃稠的噴發出來。

  在眾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藍欣雪垂下腦袋,秀發有些凌亂披散在肩膀,她在粗大肉莖的蹂躪下蜜穴口像是決堤一般,一股晶瑩的水柱噴出老遠。

  眾人看得是張大了嘴,前朝公主在當今皇帝的早朝上,被當眾奸淫到了潮吹,淫液噴得滿龍椅都是。

  唐熾這時識相的稟報完成,退到一旁。

  單律齊摟住嬌喘不已的藍欣雪靠在自己胸膛,也不拔出肉棒,就挽住她的兩條腿,大大暴露出她還在淫靡蠕動的肉穴,走了幾步,宣布到:“退朝!”

  直到單律齊消失在帷幕後,好些大臣還在伸著脖子觀望,想多看一眼藍欣雪幾乎全部露出的嬌軀,她的每一寸完美構造都在他們腦海中揮之不去。

  待蠻族的親信都走完了,幾位老人才如同大病了一場似得互相攙扶著走出大殿,下完台階還不舍的回望一眼,似乎是想看一眼最後的大熠。

  內堂,隔著早朝的大殿一堵牆的地方,只剩下兩個人。

  單律齊並沒有走,他恢復得極快,迫不及待的又想干藍欣雪一次。一直沒有拔出來的肉棒又開始激烈的抽動起來,要將藍欣雪尚未冷卻的身體攪得一塌糊塗。

  藍欣雪從眩暈中恢復意識,依稀記得最後單律齊好像是當著眾臣扯開薄毯抱起了自己,這樣徹徹底底的暴露少女最珍貴的身體,就不是只露出一個乳房的問題了。

  “嗯…啊…你還是不守信用…唔…嗯…真是可惡…哦…嗯…”

  雖然被單律齊當做玩具一樣玩弄著。華貴的衣服都擰成了一股繩掛在腰間,但藍欣雪還是惱怒的罵著。

  “愛妃,你是朕的,朕不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單律齊緊貼在藍欣雪光潔的背後,一手摟住腰肢,另一手手臂壓住她的胸口,手掌揉捏著她雪白的脖子和下巴,霸道的表達著寵愛。

  “唔……我…哪還有臉見人…哦…嗯…你還是殺了我吧…嗯…啊…”藍欣雪喘著粗氣,幽幽的落淚。

  “我今天看出了還有些老臣對我不滿,都是忠心於你的,你死了的話,那他們和他們的家族也許很樂意陪葬啊。”

  “不…不要傷害…嗯…無辜的人…啊…”藍欣雪一只乳球在空中亂舞,一只被單律齊的手肘夾住。

  “那你說我今天做得對嗎?”單律齊將她精巧的小耳垂吸進嘴里。

  “哦…對…嗯啊…做得對…”藍欣雪無奈的說著,被干了這麼久,身體已經酥麻得不屬於自己了。

  “乖,朕還有禮物送給你呢。”單律齊激烈的發泄著,愛惜的吻著藍欣雪的肩膀,難得溫柔的說:“出賣你的人馬,已經全部被朕斬首,你要是喜歡,朕明天帶你去看他們懸掛在城門的人頭。”

  “誰要看人頭啊。”藍欣雪毫不留情的反駁道,但心里想到那五個侮辱自己的兵痞,對此事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就知道你更喜歡看朕大雞吧。”單律齊把藍欣雪壓到桌子上,大笑著捏過她的臉蛋,把手指伸進她的嘴里。

  “唔!”藍欣雪舌頭被攪動著,無法抗議,單律齊強烈的肏干沒多久就讓她媚眼如絲了。

  赤裸的嬌軀漸漸籠上一層粉色,皮膚的溫度徒然升高,快感一波一波隨著抽插變得強烈得無法忍受,藍欣雪終於發覺了不對勁,躲開單律齊咸咸的手指,驚呼道:“你在我嘴里抹了什麼!”

  “讓你更女人的東西,哈哈。”看著藍欣雪的變化,單律齊得意的大笑。

  太陽逐漸向最高空升去,單律齊蹂躪藍欣雪的戰場也不停輪換,戰至早朝的大殿,單律齊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將藍欣雪擺在龍椅上肏干。受到媚藥影響的藍欣雪還保留著意識,身體卻無法抵抗巨根的誘惑,跪趴在龍椅上高高翹起美臀,雙手扶住龍椅,被大肉棒干得前後搖晃。

  “這才是我的愛妃嘛,聖女干起來都沒有這麼爽啊。”

  直至中午,紫陽宮的朝殿里才停下女人的嬌喘,和男人滿足的感嘆。

  玉峰閣,正午的陽光直射門窗,打開窗戶的蕭若瑜半眯著眼睛,將腦袋伸在窗戶外面,俏皮的叫住了前來送飯的胖御廚。

  “喂,公主怎麼樣了?”

  胖御廚瞥了一眼蕭若瑜,放下手里的籃子,甩動著肥胖的身體,色眯眯的笑道:“你想知道?嘿嘿,我說聖女閣下,我給你送飯這麼久了,你還沒給過我什麼好處呢。”

  蕭若瑜一愣,想了想,嘟起嘴:“我沒有錢呢,我是被關在這里的,你知道的。”

  胖御廚一臉不屑:“我說你是真傻假傻?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份,你說你除了身體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色鬼!原來你也是色鬼!”蕭若瑜恍然大悟,原來就連送餐的胖子都在打自己的主意。

  “媽的,哪個男人不好色?我看沒人不想上你這個天下最貴的妓女。”

  “你!你無恥,我不是妓女!”蕭若瑜被戳到痛處,漲紅了小臉。

  胖御廚下流的摸了摸已經勃起的下體,說道:“對對對,你是聖女嘛,還是開國聖器,身份地位多高貴啊。但是你看看你的穿著,看看你的作用,媽的,我就跟你說說話就硬了。”

  “那是你自己要去想那些肮髒的事情的,我,我都是被逼的,這些衣服也是他們給的,不穿這些就沒得穿。”蕭若瑜齜牙咧嘴,據理力爭。

  “穿得這麼色情,還不如不穿來的聖潔。”胖御廚摳摳鼻孔。

  蕭若瑜磨著虎牙,叫喊道:“當我是弱智嗎,想騙我脫衣服也不用這麼直接吧,你們這些臭男人!”

  “哼,婊子。”

  “死肥豬!”

  “你,你罵我?”胖御廚漲紅了臉,十分憤怒的樣子。

  蕭若瑜見他吃癟,得意的笑道:“哈哈,就是罵你,肥豬!”

  胖御廚指著蕭若瑜,惡狠狠的威脅到:“臭女人得意是吧,我以後天天都會給你的飯菜里加上我的精液,你不吃就餓死吧!”

  “喂,你怎麼這麼小氣!”蕭若瑜真是被嚇住了,胖御廚要是這麼做她真還是哭都沒地方哭。

  “就是要你後悔!敢惹我!”胖御廚趾高氣昂的。

  蕭若瑜吐了吐舌頭:“好了,我道歉,對不起。”

  “不行,我很生氣!”

  “那你要怎麼樣,我打你喲!”蕭若瑜見來軟的不行,身子向前衝,躍出窗外拉住胖御廚的衣服,一臉凶惡的威脅到。

  胖御廚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而是仰起臉湊過去:“你打,你打的,我負責你的飲食,打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或者你殺了我,看看你會受到什麼待遇!”

  蕭若瑜又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處處受制於人,她還真想不到對付這種無賴的辦法。

  見蕭若瑜不知所措,胖御廚料定她好欺負,於是大膽的摟住了她的腰。

  “啊!”

  “啪!”

  蕭若瑜正在思考問題,受到“襲擊”下意識的大了胖御廚一巴掌。

  胖御廚紅著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打我了,你真敢打我,我跟你沒完,你等著吧,要麼餓死,要麼就天天吃春藥瀉藥和精液吧!”

  “我不是故意的。”蕭若瑜拉住就要跑開的胖御廚,解釋道。

  “我不管!”

  “我,我親你一下彌補好嗎?”蕭若瑜低下頭,小聲的問道。

  “我不管!”

  見胖御廚根本聽不進去,蕭若瑜下了很大決心要活下去似的,大聲說:“那…讓你摸!”

  胖御廚突然僵住了,臉上的憤怒褪去,一抹興奮占據了臉龐。他早就有偷偷給蕭若瑜下迷藥或者春藥的想法了,就是自己無法停留太久,又不知道她拿到飯菜是什麼時候才吃,所以一直不敢而已,沒想到這機會竟然主動送上門了。

  “好,但是你再敢打我,我就不饒你了。”

  蕭若瑜點點頭,表示不會了,然後俏生生的站直了,示意胖御廚來吧。

  “反正被那麼多人玩過了,多一個人摸摸對你都無所謂了吧。”胖御廚就要摸到女神,顫抖著胖手,試探的問道。

  “才不是,那些事被侮辱,我又不是自願的,我的心不會被玷汙!”蕭若瑜認真的說道。

  胖御廚點著頭,注意力集中在蕭若瑜穿著性感薄紗的身體上,最誘人的莫過於一雙健美的修長玉腿。

  “進去摸吧,這里被人看見了不好。”胖御廚撫摸著蕭若瑜的裸背,將她向屋內推去,磨蹭著她滑膩的肌膚,一臉陶醉。

  蕭若瑜疑惑的被推著走進去,沒走幾步就感覺到屁股被他抓捏起來。

  “我說,只給你摸一下而已,你…唔!”

  蕭若瑜解釋著自己剛才的用意,一轉身就被一張手帕捂住了嘴巴,刺鼻的氣味衝進呼吸道,瞬間讓她眩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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