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

第一卷 第10章 命運不知

  正午時分,御膳房的香味正綿延向各處華麗的宮厥。

  玉峰閣打開的門窗卻忽地被關上了,明麗的陽光受阻於窗外,屋內光线昏暗,極其曖昧。

  大屋中央的一張烏絨大床,以及床上著裝撩人,帶著項圈的絕色少女,都是當今離朝最有功績的人才能享用的。可是一個御廚裝扮的胖子,此時卻得意的跪在床上,脫著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蕭若瑜媚眼如絲,健美緊實的身體無力的隨意被擺弄,迷茫的看著身邊漸漸赤裸的胖子。

  “給你准備了好久了,一直不敢用,終於逮到機會了。”胖御廚脫光之後,撫摸著蕭若瑜滾燙的臉蛋,迷戀的呢喃:“早在御龍台第一眼看到你,就他媽想操你了,知道你習武,我特地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特制迷魂藥。”

  蕭若瑜眼珠滾動,瞟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那里面有一枚姬浩渺送來的百解丹。

  “不行…現在不能用…”

  就在蕭若瑜遲疑的一小會兒,胖御廚已經抓住了她小巧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尖轉動著,放走了她最後的力氣。

  “真是夢幻,我這種身份的人,居然在捏聖女的乳頭。”

  “唔…”

  “很敏感嗎?嘿嘿,要不是這藥太貴我只買得起一份,一定天天來干你,讓你上癮的。”

  胖御廚對蕭若瑜的敏感程度很滿意,另一只手也捏住一個乳頭,兩邊同時轉動拉扯起來。

  “啊呀…嗯…哦…別…啊…”蕭若瑜頓時呻吟不止。

  “看你奶子又不大,居然這麼敏感,要是是公主的奶子,那估計得爽爆了,”胖御廚點評著,然後肥厚的雙手按住蕭若瑜還算飽滿的嬌乳抓捏起來,“對了,說到公主,你不是在問嘛,我現在告訴你吧,她被冊封為皇妃了,就是今天早上,聽說陛下還當眾把她操哭了呢,真是淫蕩,沒准比你還淫蕩呢。”

  蕭若瑜撇了胖御廚一眼,吃力的辯解道:“我不淫蕩…”

  “那一會兒走著瞧!”

  “哼!”

  胖御廚抿抿嘴,俯下肥胖的軀體,搖晃著大肚腩下丑陋的陽具,趴到蕭若瑜的身子上,捏著兩個乳房,張開嘴輪流吸兩顆嬌艷的蓓蕾。

  “唔啊…啊…嗯…別咬…啊…”

  蕭若瑜只覺得胸前兩股電流流竄,酥麻的快感讓她恨不得挺起胸脯,讓身上的男人把自己吃掉。異樣強烈的快感讓蕭若瑜幾乎瞬間就放棄抵抗,清明的意識到即將淪陷的事實。

  “這種感覺…可惡…這藥…無法抵抗啊…”

  胖御廚舔夠了,抬起頭滿意的看著蕭若瑜紅潤的臉蛋,伸出大舌頭就舔了上去。蕭若瑜一陣惡心,連忙眯起眼睛,卻在被舌頭接觸到之後感覺到了滑膩的舒適。

  兩只肥厚的手掌胡亂的摸索著柔滑的肌膚,想要趁著這唯一的機會摸遍蕭若瑜的每一分嬌柔。蕭若瑜沉重的喘息著,被手掌拂過的肌膚都無比熾熱,渴望再度摩擦。

  胖御廚舔遍了蕭若瑜的臉頰,最後用嘴唇含著她的下巴,邊吮吸邊深情的用龜頭起頂刮她濕透了的蜜穴。蕭若瑜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本能的將雙腿大大分開,蜜穴一張一合的想要咬住晃蕩的肉棒。

  “瞧瞧你淫蕩的身體,多麼渴望我。”

  胖御廚得意的笑著,雙手從蕭若瑜腰間不斷上推又下滑,摩挲得她舒服得繃起細腰,與床面形成一個近乎半圓的弧度。兩人鼻尖對著鼻尖,交換著呼吸的空氣,男人的鼻息仿佛是春藥的催化劑一般,灼燒著蕭若瑜的大腦。

  肥手游走到豐臀,用力的抓捏了幾把,舒服得蕭若瑜吐出舌頭,習武之人緊繃的臀瓣在胖御廚手中變換著形狀,被玩弄得滲出粉紅色。

  “哦…嗯啊…啊…唔唔…唔…”

  蕭若瑜伸出的舌頭毫無疑問的被胖御廚吸住了,肥舌透著食物的油膩氣味交纏著蕭若瑜的丁香小舌,然後侵入她的檀口,肆意妄為的搜刮著她的貝齒。蕭若瑜本能的配合著吮吸,與之相互舔舐,交換著唾液,嘴角都溢出了絲絲晶瑩。

  四唇緊挨,熱情的磨蹭著,胖御廚便品嘗蕭若瑜的美唇,邊用肉棒在她稀疏的陰毛上摩擦,陰囊打在嬌柔的陰唇上,緊緊這樣已經讓蕭若瑜淫水潺潺了。

  “嗯啊…摸…摸我…啊…用力…”

  下嘴唇還被胖御廚咬著,蕭若瑜挺起酥胸在他身上磨蹭著,催促他的手掌游走自己每一寸渴望撫摸的火熱肌膚。

  蕭若瑜感覺全身都火辣辣的騷癢,無比渴望當初被數個男人圍著愛撫的感覺,小小美軀體內的欲望似乎全部滲出到體表,只需輕輕的接觸就能釋放狂熱。

  蜜穴的水漬一股一股的往外涌著,第一次被用上媚藥的蕭若瑜無法抵御侵蝕,雙眼迷離的呼喚道:“快進來…好像要…”

  “你居然在求我,再說,再說!”胖御廚興奮得像拱食的肥豬,長著大嘴,口水滴落在蕭若瑜的胸口,肉棒飛速的貼著陰唇磨蹭,擦得蕭若瑜蜜汁如小溪一般往外涌。

  “給我…給我啊…求你了…插進來…”蕭若瑜眼睛已經發紅,不顧一切的喊叫著,渴求已經吞噬了她的神志。

  胖御廚也是無法再忍耐,肥碩的肉棒沿著淫水“噗”的一聲插進蕭若瑜的陰道,像是衝進了河流一般“噗噗”的擠開浪花。

  胖御廚激烈的抽動肉棒,連著干了幾下,次次都齊根沒入。受到肉棒摩擦的蕭若瑜瞪大了眼睛,體內爆發的快感仿佛可以打碎岩石巨浪襲來,讓她根本來不及喘一口氣就是失去了意識。

  沒有意識到這個意外的胖御廚還在奮力抽送,咬著蕭若瑜的嘴唇,大手揉搓著她的雙乳,享受著她越來越狂暴的媚肉。

  “啊啊啊啊!”

  突然一股猛烈噴發的淫水將他的肉棒都推了半截出來,蕭若瑜的呻吟翻滾在喉嚨,激烈得無法通過聲帶。她雙眼翻白,嬌軀狂抖,金色的尿液伴隨著決堤的淫水激烈的噴在了胖御廚的肚子上,僅僅幾下插入居然就被他帶上了這樣前所未有的高潮。

  蜜穴水淋淋的抽搐著,胖御廚差點精關不守,這樣的高潮太過於夸張,他發愣的虛著眼睛,看著暈厥的蕭若瑜,一絲絲疑惑涌上心頭。

  “這藥效也太過了吧…不愧是濃縮的…濃縮…糟了…賣家說這是要兌水稀釋的…稀釋之後可以用十次…我…我太急了…忘了…”胖御廚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的一縮,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頓時興致全無的拔出嚇軟了的肉棒,苦著一張臉查看起蕭若瑜的狀況,“不會是死了吧…”

  蕭若瑜一動不動,連氣息都變得微弱,弱的胖御廚肥厚的手指幾乎感覺不到出氣。

  “啊!”

  他連忙跳下床,盡力的離蕭若瑜遠遠的,肥肉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慌張失措之後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察覺到這樣並不能讓自己逃脫干系,於是立馬慌亂的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給蕭若瑜的“屍體”蓋上被子,驚恐的逃了出去。

  帝都一百五十里開外的官道上,姬浩渺的車隊停在驛站,等待著換上精力充足的馬匹。

  作為帝都官道上的第三個驛站,這個驛站的規模不小,供養的上等馬就有百匹,最快的軍情馬,單騎更是半日就能跑到帝都。

  姬浩渺雖然無法換取到軍用的馬匹,但早在離軍攻破川西之地時,就調動了家族產業,規劃好一條條路线,沿途安排好最好的馬匹,以待時變。

  川西最好的沂馬耐力十足,爆發力也強勁,半年來已經散布到姬家各處產業,姬浩渺的車隊就是使用的這種馬,從帝都日夜兼程,不滿一日就奔馳了百余里。

  在這里停留,是因為馬匹已經疲憊,同時也是因為這個驛站存有三十余匹精良的沂馬。

  車外驛站的人有條不紊的更換著馬匹,姬浩渺悠閒靠在椅背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正與對坐的老者下棋。官道平坦,沂馬強勁,兩千多里路半月就能走完,比之普通車隊快了近一倍,他根本不在乎換馬的這一點時間。

  “浩渺啊,我始終覺得天幕之上又一雙巨大的眼睛在盯著我們。”華服老者端坐,穩穩的落下一子,耳鬢的雲發梳得整整齊齊的貼在臉頰,頗有仙風道骨的感覺。

  “哪有可以按部就班的計謀啊,我們只是順勢而為,也許有人已經察覺了也說不定啊,三叔是擔心計劃有變麼?”姬浩渺頭也不願抬,似乎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單律齊不簡單啊,自哪個神話般的朝代修築好山岳要塞以來,蠻子就再也沒踏入中原一步了,可是他只用了一年,幾乎是馬不停蹄的殺進了帝都,成為天下之主。”

  這時姬浩渺不動聲色的放下一顆棋子,終於抬起頭來:“我曾派然調查過那里,發現原本堅不可摧的要塞多處都被粉碎了,所以他們必然是掌握了一種火雷,而且我懷疑這種火雷極有可能,是來自那本書里面的。”

  “什麼,你是說他們得到了那本書!”姬承義臉色大變。

  姬浩渺搖搖頭,“不可能的,要是他們得到了那本書,打進中原哪里用得了一年。”

  “那就是和我們一樣,尋到了手抄本的殘篇吧。”姬承義松了一口氣,掃了幾眼棋盤,填上了一子。

  “總綱記載,共有七篇,我們得到醫霸殘篇,他們得到的應該是器霸殘篇,威力無匹。”

  “那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抗的,看來要加緊步伐,探索禹都湖了,只要找到秘霸篇,我們就能對抗火雷了。”

  “與我對壘,怎可分心,”姬浩渺突然燦爛的笑了起來,運籌帷幄的手指夾著最後一顆白棋,如天神賜下結局一般,落定棋盤,“三叔,你輸了。”

  就在姬浩渺落下絕殺全盤的一子時,他微笑著的臉色瞬間由蒼白變得漲紅,鮮血都在血管里沸騰燃燒,全身熾熱的感覺讓他直欲撕扯開自己衣服。

  “這次怎麼這麼快!”坐在他對面的姬承義臉色大變,立馬掀開車簾,對著外面大喊:“浩渺陽龍毒發作了,快拿清血散來!”

  另一輛馬車上趕忙下來一個少女,笨手笨腳的將一個瓷瓶中的藥粉倒入水中,遞給姬承義。

  “快點!”姬承義一把搶過少女手中的杯子,關切的遞給了姬浩渺。

  姬浩渺喘著粗氣,有些吃力的接過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下清血散,一口氣憋了良久才解脫似的吐了出來,皮膚上的紅色褪去不少。

  “呼…呼呼…”

  “浩渺,不是前幾天才發過病嗎,按往常還得一個月呢,怎麼這次這麼快。”姬承義扶著他的肩膀問道。

  姬浩渺平息了一下呼吸,將手中的杯子緩緩放到棋盤上,思索一番後,才苦笑著回答道:“蕭若瑜。”

  姬承義摸了摸胡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突然大笑:“哈哈,浩渺,你果真那天沒有上她啊。”

  姬浩渺看著叔叔笑得胡須都翹了起來,搖搖頭,“你知道的,對於我來說,一天時間是不夠的。”

  “看來那個蕭若瑜姿容絕非一般,不光讓你提前暴動陽龍參的淫毒,還是那種光靠清血散都壓制不下去的那種啊。”姬承義自顧自的說著,眉毛抖了抖,眼珠不懷好意的瞟了瞟姬浩渺的下體。

  姬浩渺知道姬承義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無奈的換了換姿勢,毫不避諱的解開腰帶,將胯下一根赤紅的巨物解放了出來。

  姬承義對這姬浩渺的病情見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後搖搖頭,嘆道:“這麼大了,不比最強烈那幾次弱多少啊,看來得盡快去到人多的地方,給你找幾個女人才行。”

  “不,三叔,你知道我不會再去禍害無辜的女子的。”姬浩渺想到自己那次失去理智的暴動,活生生干死了兩個少女,眼中就滿是愧疚。

  姬承義知道他在想什麼,本想說那些女子是因為金錢而來,你不欠她們,但發覺又不妥,沉默半天才開口說道:“風塵女子你不屑,良家女子你又憐惜,這次你只帶了三名貼身侍女,其中兩個現在都還下不了車,你是想讓她們死,還是你自己死呢?”

  “少爺不要忍,夢圓還可以的…”這時車下的少女主動爬上馬車,嬌小的身子蹲在車簾下,俏生生的看著姬浩渺。

  姬浩渺一愣,擺擺手:“不行,丫頭,你們三個一起上才堪堪能夠壓制住一般的暴動,這次挺強烈的,你一個人會受傷的。”

  “少爺你會很痛苦的。”名為依夢圓的少女看著姬浩渺因下體充血而痛苦,淚水汪汪的說著:“夢圓知道少爺愛惜人家,至少讓夢圓用嘴為少爺你分擔一下痛苦吧。”

  姬浩渺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受不了體內像是要撐爆他的旺盛氣血,握住發疼的巨大陽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姬承義這才放心了一下,至少可以緩解一下侄子的痛苦,說不定加大清血散的劑量,還可以拖幾天,足夠派一名飛騎火速趕往三倉城,帶幾名姬家專門為姬浩渺培養的侍女出城迎接。

  待姬承義下車,依夢圓一步步趴到姬浩渺身前,輕柔的推開棋盤,小手有些顫抖的捧住他的大棒。

  “夢圓,還是怕它麼?”姬浩渺摸了摸依夢圓的腦袋。

  “是呀,少爺總是用它欺負我們姐妹,每次都讓我們哭暈過去。”依夢圓認真的看著姬浩渺的陽具,又抬起頭溫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底下緋紅的臉蛋,沿著舌尖吐出屢屢唾液,弄濕龜頭後抹勻在整只肉棒上。

  “真是苦了你們了。”姬浩渺端坐著,想到自己因為服食陽龍參續命而患上的後遺症,想到姬家為他養的那麼多少女,發自肺腑的感嘆道。

  依夢圓搖著頭,眼睛眯成月牙,幸福的笑道:“少爺這麼俊朗溫柔,能服侍少爺是我們的福分。”

  說完,低下頭,吃力的長大小嘴含住半個龜頭。姬浩渺立馬感覺到略帶冰涼的小舌頭在自己的肉棒上滑來滑去,為自己竭盡所能的帶走炎熱。

  姬浩渺知道依夢圓並不是專業訓練的口侍,所以無法含下他毒發時的巨物,但那份真誠和流露出來的愛慕是無法抹去的,他突然有些愧疚,這個丫頭是真心喜歡他。

  兩只素手熟練的解開脹鼓鼓的衣衫,依夢圓捧住自己白嫩的乳房,夾住姬浩渺的棒身,嬌軀扭動,為其套弄起來。

  熾熱的男根讓她有些動情,因為服侍著心愛的男人,那前幾日才被肏得紅腫不堪的小穴竟有些濕潤起來。

  馬匹此刻已經換好,一個家仆乘騎上最神駿的沂馬,向著三倉城絕塵而去。幾輛馬車也急速的動了起來,在微微顛簸的馬車里,依夢圓衣袍大開,嬌嫩的裸軀貼著姬浩渺,騎在他的腿上,正忘情的索吻。

  吻了良久,小手扶住姬浩渺的肉棒,把龜頭按進自己的蜜唇里,仰起頭呻吟道:“唔…少爺…進來吧…”

  傍晚時分,太陽變得火紅,讓人遠遠望去就覺得溫度已經驟然下降。一個肥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提著空籃子走在玉峰閣的廊道上,臉龐因為背對著夕陽而昏暗一片。

  此刻正是酒樓最火爆的時候,有錢人的生活根本沒有因為改朝換代而有所變化,依然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相比熱鬧的街道,皇宮內要清淨得多。

  僥幸心理使得胖御廚收拾好行李准備逃跑的胖御廚又一次來到玉峰閣,滿懷期望的推開緊閉的房門,幻想著蕭若瑜已經醒來,自己還可以繼續中午的行為。可以令他絕望的是床上的蕭若瑜依舊是那副模樣,而且在他的眼中,白皙的小臉似乎更加蒼白了。

  “看來只有逃走了,逃命要緊。”

  來不及後悔自己忘了稀釋藥劑,胖御廚甩開哪怕“奸屍”也要爽一把的念頭,心煩意亂的離開了此地。

  一直到午夜,蕭若瑜才嬌軀一顫,“哇”的一聲吐出大口濁氣,從武者的“龜息”狀態中蘇醒,這是習武者的假死保護,在極度糟糕的情況下降低消耗,護住身體機能。

  她迷茫的坐起身,絲毫不知道自己嚇得胖御廚走上了生命的絕路,只是一陣陣極度的空虛還在身體里流竄,連撫摸一下肌膚都像自慰一樣舒服。

  “該死的死胖子對我做了什麼…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居然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識…”

  蕭若瑜悠悠嘆道,隨即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空虛小穴,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幾次試探,最終還是將手指深入了蜜唇。

  玉峰閣東面,一道身影毫無阻礙的在樓頂間飛掠而過,最終無聲的停在了蕭若瑜的房門前。自從蕭若瑜被囚禁到玉峰閣以來,這道身影就夜夜來偷看她。

  “咦,今天還沒睡?”

  聽到屋內微微的動靜,身影發出一個低沉的男音,他揭開面罩,撩開黑白相間的發絲,露出一張下巴上深刻刀痕的臉,赫然便是玉峰閣守衛之一,二十年前號稱“蕩鬼槍”的大內高手蕭雲天。

  二十年前,他雙十年華,少年俊才,憑著過人的輕功和槍法聞名天下。不料年成名五年後因為酒後亂性,惹出一個難以抗衡的勢力,為了躲避仇家追殺而不惜拋棄妻子和剛出生的女兒,拜入皇宮尋求保護。

  自從見到蕭若瑜的身體和臉蛋後,他就對蕭若瑜朝思暮想,沒少冒著生命危險偷看富商和官員淫弄她。直至蕭若瑜被囚禁玉峰閣,他終於能以守衛的身份接近她了。

  對於蕭雲天來說,每一天都是難熬又值得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美人就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但他又遲遲不敢動手,若是沒處理好,消息傳了出去,皇帝要是不滿,普天之下豈不是再無容身之地?

  “我飽飽眼福就好,以後也許會有機會的。”

  蕭雲天每次都這樣安慰自己,這次又熟練的找到門邊隱秘的小洞,有神的眼睛借著薄薄的月光看向屋內。

  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的美臀對著門口高高撅起,兩只膝蓋閉攏在一起,結實的大腿肉間夾著玉手,玉手的兩根指頭沒入了兩片蜜唇,正進進出出。

  這個意想不到的場景看得蕭雲天瞳孔一縮,那因為手指抽動而微微搖晃的玉臀像是對他在發出邀請一樣,使他胯下的男根迅速抬頭。

  欲望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心髒將它們過濾,然後送向每一個細胞,使之像是和那白嫩的肌膚產生了什麼聯系似的,不得不向她靠近。

  呼吸熾熱的蕭雲天摸了幾把胯下的硬物,靈魂仿佛都被蕭若瑜蔥指進出的地方吸進去了。扶在門上的手掌下意識的一推,門“吱嘎”一聲的打開,他腦海里只剩下一個聲音:不肏她是不行了。

  蕭若瑜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上,聽到動靜後雖然正舒服的身體極不情願動彈,但意志還是強迫她警惕的扭過腦袋,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像是做夢一般,一道鬼魅的身影在蕭若瑜眼眸里放大,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瞬間,重重的撲倒了她。身上的重量告訴她這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有人將她壓在了下面。

  “啊,誰!”驚叫一聲,蕭若瑜連忙問道。

  而蕭雲天只是呼著粗氣,像是發情的野獸一般摸索著蕭若瑜的身體,舔啃著蕭若瑜扭過來的臉頰。蕭若瑜還是全身酥軟,被蕭雲天身體的重量死死壓著無法逃開,她只是分辨出了背上的男人滿身肌肉,絕對不是胖御廚。

  “該死的豬,他還帶別人來玩我?!”

  蕭若瑜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一般人不會這麼大膽,也不會這麼巧的碰上自己中了強烈春藥的夜晚。

  “放開我,你們一個個都把我當什麼了!”蕭若瑜有些憤怒。

  感覺到身下的浪肉有些不配合,精蟲上腦的蕭雲天也是有些怒意,按住蕭若瑜的肩膀搬過來,“啪啪啪”的就是幾個耳光,叫罵道:“媽的,不就是個人見人騎的婊子嘛,被這麼多人玩過了,還淫蕩得手淫呢,老子摸摸你你凶什麼凶!”

  幾個耳光力道不小,蕭若瑜被打得眼冒金星,兩邊的臉蛋上瞬間起了五道指印。想到居然有人會這麼狠的打自己的臉,她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你他媽的武功這麼高,不願意你怎麼不反抗?喜歡玩強奸游戲是吧,還裝哭,對對對,哭著更刺激,小賤貨。”

  蕭雲天血脈膨脹,興奮的又打了蕭若瑜兩巴掌,打得她徹底懵了,然後掏出胯下的大雞吧對准那濕漉漉的蜜洞差了進去。

  “啊!輕點!”肉棒的刺激比手指強烈太多,敏感的蕭若瑜瞬間有些受不了,身體里積攢半天的情欲爆發,洗禮著她更加無力的嬌軀。

  “終於操到你了,排了好久的隊呢!”

  蕭雲天自言自語著,抓住蕭若瑜兩只腳踝將她的長腿壓到肩上,瘋狂的抽插起來,攪動著蕭若瑜頭暈目眩,蜜汁泉涌,任他擺布。

  “看你著淫水流得,幾天沒人碰著淫蕩成這樣了,哪門子聖女啊?”

  說著貶低蕭若瑜的話,蕭雲天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凌辱蕭若瑜的感覺讓他前所未有的興奮。

  “啊…不是的…不是啊…嗯…嗯哦…啊…”

  蕭若瑜爭辯的聲音很快便被自己的呻吟淹沒了,月亮都被這銷魂的聲音弄得害羞的躲進雲里,變得黑漆漆的玉峰閣內只有肉體的碰撞聲,和男女的喘息聲。

  同一時刻,極清宮,單律齊的御用大床上,趴在床榻上熟睡的藍欣雪玉乳壓在男人的小臂上,雪臀高翹的臀峰與微微彎曲的腰背形成淫靡的曲线,在月華下反射精液的光澤。

  突然粗糙在大手撫上彈力十足翹臀,在兩座臀峰之間來回揉捏,大手抓向一個臀瓣時另一個就立刻恢復原樣。藍欣雪在揉搓下緩緩醒來,立刻感覺到頂在細腰上的火熱龜頭,仿佛在對她說:“愛妃,再來一次吧。”

  “陛下,不要了,我不行了,還很痛呢。”

  藍欣雪擰起柳眉,強忍著不悅,盡量的語氣溫柔,生怕觸怒喜怒無常的單律齊。

  可是男人一點也不吃這套,見她醒來,直接翻身壓上她的屁股,一根巨大的肉棒沿著未干的精液狠狠的向里面擠著。

  感受到這根肉棒的尺寸,藍欣雪心神一顫,借著月光努力瞪大眼睛,“你不是陛下,你是誰!”

  男人發出“嘿嘿”的笑聲,壯碩的手臂按住藍欣雪兩只揮舞的小手,順便支撐起他的身體,好讓他繃直,然後像開弓一般的緩緩刺進藍欣雪的蜜穴。

  “看來你和陛下很恩愛嘛,尺寸不一樣馬上就發現了。”

  聽到男人開口,藍欣雪立馬分辨出這是拓跋山的聲音:“拓跋大將軍,你好大的膽子,我是皇妃,你竟敢…啊!”

  拓跋山突然狠狠的一沉腰,幾乎不輸於諸葛政的巨物瞬間沒入藍欣雪的陰道,將她的肚子都撐出一點凸起。

  “對不起,是陛下的命令,不是我敢不敢的。”

  拓跋山一說完,屋內的燈就兩盞兩盞的被點亮了,四周的燭火照亮了空曠的大廳,藍欣雪緩緩的適應了光线,卻看到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蓋上手中的火折子。

  她腦子“嗡”的一聲,認出了兩個點燈的男人。

  單律齊和唐熾!

  “唔…為什麼…”伴隨著蜜穴的痛苦,藍欣雪吃力的抬著頭,尖細的下巴擱在床沿,可憐兮兮的質問單律齊。

  拓跋山粗壯的陽具拉扯著藍欣雪的身子,紅腫的蜜唇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被擠進陰道又拉到外面。肌肉凸起的小腹一下下的壓在挺翹的屁股上,柔軟的臀瓣重重的被男人壓扁,然後又彈起。

  “你這是什麼話,朕說過,朕想怎樣就怎樣!他們是我一同打江山的兄弟,玩玩你又怎麼了?”單律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被拓跋山高大的身軀壓在身下的嬌小美人。

  “哦啊…你…唔…你怎麼能…啊…能這樣…啊…混蛋…唔唔…啊…好痛…啊…”藍欣雪不甘心的含著淚水,自己犧牲這麼多,低聲下氣,裝作認命,卻還是要被這個男人當做玩具,賜來賜去。

  “罵我了?你再對朕不敬,朕就要罰你了啊。”單律齊走到床邊,拍打著藍欣雪可愛的腦袋。

  拓跋山配合的拉住藍欣雪的雙臂,將她上半身拉起,跪在她身後猛烈的撞擊著,粗壯的肉棒摩擦得她疲憊的身體完全失去掌控。藍欣雪就帶著一張噙著委屈的憔悴俏臉,可憐楚楚又憤憤的望著單律齊,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或者根本無法思考。

  “看這表情,比高潮時都要誘人。”單律齊捏著藍欣雪的臉,對和唐熾討論道。

  藍欣雪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拓跋山的蠻橫抽插讓她沒有什麼快感,還要被人評頭論足。她咬著牙,含著痛與屈辱的淚花,恨恨地說道:“怎麼可以這…我可是你的皇妃啊…嗯啊…”

  單律齊卻是一臉嘲諷,眼神毫不留情的嘲笑她天真:“朕有說過皇妃就不能給別人玩了嗎?朕可不是你們中原那些小氣的皇帝,你這樣的尤物,當然要大家玩咯。”

  “我不要…不要這樣…嗯…他太大了…唔啊…好難受…啊…放開我…嗯啊啊…我不做妃子了…啊哦…唔…”藍欣雪發泄似的哭了起來,拓跋山干得她兩只耳垂上的寶石都甩掉了。

  單律齊眼皮一跳,銳利的目光看向藍欣雪半眯的水靈眸子,突然有些怒火,一把捏住她的嘴,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反正朕還沒有正式冊封你,那你現在開始就是朕的女奴、寵物了!”

  只能任他們擺布的藍欣雪說不出話,只是瞪大了眼睛,淚水貼著挺翹的鼻梁留下,落進被捏開的薄唇里,她突然後悔自己不經思考喊出的話來。

  單律齊不再給她機會,示意拓跋山將她翻過來。拓跋山也不拔出肉棒,捏住藍欣雪的兩條小腿,像是轉動烤羊一般將她轉過面朝天,然後一把抱了起來。

  唐熾則是淡笑著,順著單律齊的意思站到床邊等著,拓跋山會意的移過來幾步,大手拉開藍欣雪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後庭。

  拓跋山的肉棒將藍欣雪頂起在空中,唐熾在龜頭上抹了點東西,扒開她柔潤的長發,就開始在她的後庭摩擦起來。

  感覺到後庭漸漸軟化,男人的肉棒就要插進來,藍欣雪雖然知道自從帝都換了主人後,自己的抗議不再會有效果,但本能還是讓她無助的大叫:“不要,後面不行!”

  回應她的是唐熾更直接的插入,肉棒擠開層層疊疊的褶皺進入直腸,退出時里面又立馬合攏。藍欣雪菊門的緊乍程度讓唐熾皺了皺眉,隨即抓住兩只玉兔開始毫不憐惜的干起來,這樣蹂躪單律齊的“妃子”,讓他隱隱有一種報復了蕭若瑜受辱之憤的快感。

  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腔壁你來我往的聳動著,首次雙穴齊入干得藍欣雪下體天翻地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所抹的藥膏,她感覺到後庭的快感明顯大於蜜穴,而且逐漸在減輕蜜穴的不適應。

  “嗯…啊…出去…啊…求求你們…嗯啊…啊…不要…”

  把快感的原因歸結到藥膏的原因上之後,自己柔軟的乳房也開始在男人的肆意揉搓下變得舒服。

  巨根橫衝直撞,藍欣雪的肉穴不一會兒就白沫翻翻,她夾在兩具強健的男軀中間,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織下,被折疊起身子來強迫達到高潮。

  “咦呀呀…啊啊…啊啊啊…嗯唔…啊…”

  高潮中兩人依舊沒有停息,劇烈的刺激讓藍欣雪連續達到了的高潮。平息之後藍欣雪更加嬌弱無力,張著薄薄的嘴唇呼氣,散亂的秀發一些甩在胸前,大部分晃動在她的背上。單律齊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不是很痛苦嗎,居然還舒服得高潮了?”

  對於他的明知故問,藍欣雪嬌怒不已,提起最後一口氣也要反駁:“明明…嗯哦…明明是你又用了藥啊…嗯啊…”

  單律齊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哈,原來你是這樣認為的,你是在為自己的放蕩找借口嗎?告訴你,那只是普通的油脂,潤滑用的!”

  “你騙我!”藍欣雪不相信的埋下頭,用頭發遮住自己的眼睛。

  “那我讓你嘗嘗真正的媚藥是什麼感覺吧。”

  單律齊魔鬼似的聲音將藍欣雪帶進深淵,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就如燭火外無邊的黑暗,隔著火光吞沒了所有的視线。

  一夜過去,晨曦漸漸升起,兩個命運交錯的少女,一個累倒在鋪滿精液龍床上,另一個,還在承受著蹂躪。

  玉峰閣內,淫靡的氣氛持續了一整夜,直至清晨的陽光灑下,都還沒有結束。

  蕭雲天扯著蕭若瑜脖子上的鏈子,讓她跪趴在床上,抬起她一條腿,推著她的身子挺送著。

  蕭若瑜整個身子都沾滿了他的精液和口水,子宮里更是被慣得滿滿的,此刻已經神志不清了。

  “呼哈,這輩子就今晚最爽。”蕭雲天用力的揉捏著蕭若瑜的嫩乳,干得她快失去意識的身體無力甩動。有了射意後,蕭雲天搬過她的兩條腿合在一起,讓她側身躺臥,自己俯身用公主抱的姿勢抽插在兩片陰唇間,又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我還回來找你的,你在玉峰閣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主人。”

  完事後蕭雲天趴在柔軟的嬌軀上休息夠了,用蕭若瑜的乳房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淨,吻了吻蕭若瑜的額頭,為她蓋上被子,穿好衣服離去了。

  第二日紫陽宮的早朝時,單律齊宣布皇妃欲行不軌,已取消冊封,並且被打入冷宮。

  接下來更是發布了一道震驚帝都的詔令,昭告七日之後,會將前朝公主和聖女送押聚花樓,舉辦一場“利國利民”的大賽。

  一石激起千層浪,又是三位老人化作“鐵魂”,執筆不屈,痛罵單律齊。雖然身死卻喚醒了帝都的忠良,凝聚了一批不容小視的人馬。

  接下來的幾天,蕭雲天每晚都帶著兵器前來,手無寸鐵的蕭若瑜自然是戰之不過,每次都被槍柄打得跪在地上,然後又被蕭雲天的“大槍”狠狠侵犯,連續幾天已經順服不少。

  五日之後,作為蕭若瑜的看管,蕭雲天拿著聖旨第一次白天坐在了玉峰閣內的大床上。他瀟灑的坐在床邊,分開的兩腿間跪著赤裸的蕭若瑜,他收藏多年的仿真玩具,一根毛柔柔的狗尾巴正塞在蕭若瑜的肛門里。

  捏住蕭雲天的肉棒,蕭若瑜伸出小舌頭仔細的舔舐著,兩片薄薄的嘴唇吸住棒身,玉首上下浮動。

  蕭若瑜一邊吮吸著蕭雲天的肉棒,一邊被他的腳趾摳弄著蜜穴,扭動個不停,邊舔邊“唔唔”的呻吟著。筆直的肉棒被舔得水光淋淋,不時刺進蕭若瑜的檀口里,攪動她的唾液,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帶到陰囊都被打濕,蕭雲天才自己躺倒床上,扯著蕭若瑜的鏈子命令道:“行了,上來,自己動。”

  蕭若瑜白了他一眼,磨動著小虎牙,不情願的沿著他的身體爬上去,半蹲著扶住肉棒,緩緩坐了下去。蜜穴深深的含住棒身,蕭若瑜夾緊小屁股,搖晃起腰肢,吞吐間汁液順著肉莖往下流淌。

  “哎,看看你這淫蕩的身體,要是沒有我來怎麼辦。”

  蕭若瑜已經習慣蕭雲天口頭上的侮辱,更是不敢忘記上次頂嘴被槍柄攪得子宮痛了兩天,只得順從的呻吟。

  “嗯…嗯哦…啊…嗯…好舒服…哦…嗯啊…”

  蕭雲天得意的看著在自己身上扭動的美麗少女,伸手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在臀线和肋骨間忘情的揉捏。

  “嗯啊…哦…哦…啊…慢點…”

  蕭雲天突然抓住蕭若瑜的屁股激烈的向上頂起來,蕭若瑜一時脫力,匍在了他胸膛上。他又讓蕭若瑜手肘撐起來,然後含住晃蕩在眼前的乳尖,輕咬起來,邊咬邊喊。

  “叫主人,快!”

  蕭雲天拍打著蕭若瑜的翹臀,興奮的吼叫著,每次蕭若瑜可憐楚楚的喊著“主人”時都讓他最為舒暢,誰不想有這麼一個性奴?

  “啊…主人…唔啊…”

  快感充實著蕭若瑜的無奈,她臀部起起落落,越來越重,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追逐快樂。

  兩具身軀撞擊許久後,蕭雲天大手突然從蕭若瑜光滑的裸背撫摸而上,扣住香肩一按,壓下了她的身子,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宮里。激烈的性交突然停留在最緊實的結合姿勢,一時間將兩人定在那里,只有火熱的性器在跳動。

  蕭若瑜跪趴在蕭雲天身上,發絲披散,掃在蕭雲天的頭邊,擋住了光线,兩張臉之間變得朦朧。曖昧的熱氣交換在彼此的鼻腔里,蕭雲天看著蕭若瑜帶著些媚氣的容顏,忍不住就要吻上那嬌艷欲滴的嘴唇,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在白天仔細打量蕭若瑜精致臉蛋兒。

  蕭若瑜羞澀的閉上眼睛,可是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出現蕭雲天腦海,他忽地發現蕭若瑜的臉蛋於他的妻子十分相似,而鼻子和眼睛都與他如出一轍。

  他的心髒頓時加起速來:“你,今年多大?”

  “啊?”突然停下的交合,和一直都用語言侮辱自己的男人突然問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著實讓蕭若瑜搞不清狀況。

  “你幾歲!”蕭雲天猛的按下她的肩膀,兩人鼻尖相對,蕭雲天的肉棒忍不住一抖。

  “我十五。”蕭若瑜大腦一片空白,弱弱的答道。

  蕭雲天瞳孔一縮,心里的奇怪感覺更重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滋生在心間,十四或是十六都好,偏偏是十五,是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數字。

  “你母親叫什麼!”

  蕭若瑜以為他又要玩什麼花樣,鼻子一皺,年忙把年臉轉過去,嘟囔道:“關你什麼事啊。”

  蕭雲天一急,翻身壓下蕭若瑜,死死的瞪著她,低吼道:“告訴我!”

  “唔…我…我也不知道…師傅說我母親被仇家殺了…那時我還很小…”

  “仇家?”蕭雲天壓下身,壓扁了蕭若瑜的乳房了。

  “真的!”蕭若瑜努力的瞪大眼睛。

  “其他的呢,你父親叫什麼?”

  對於蕭雲天的追問,蕭若瑜面帶厭惡的吼了起來:“其他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我的事情關你何事!”

  沒有聽到那個名字,蕭雲天吐出了一口氣,剛才他緊張無比,認真的有些過了,現在想想天下之大哪里會這麼巧。放松神經後,緊隨其後的是興奮,和一個疑似自己女兒的人做愛,簡直是刺激爆了。

  “我們換個游戲,不用叫我主人了,叫我父親。”

  蕭若瑜暗道果然猜中了,要是自己知道母親的名字還不得被他羞辱死,隨即吐了吐舌頭:“太過分了,憑什麼啊!”

  “就憑我這御女無數的‘槍法’!”蕭雲天壓住蕭若瑜,親吻著她的脖子,下體打樁一般的開始沉重的抽插,九次淺抽,一次深插。

  “唔啊…嗯…唔…嗯啊…啊…太深了…啊…”蕭若瑜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技巧,吐著舌頭,被插得呻吟都模糊了。

  “叫不叫?”

  “不…唔嗯…不叫啊…啊…”

  “母狗!”

  蕭雲天立起來扯著蕭若瑜的鏈子也將她拉到身前,一把將她抱起,邊插邊走到門口,讓她扶著兩旁打開的門框,又從後面狠狠的操了進去。

  蕭若瑜被死死的扯著項圈,身子向後仰著,反弓成一條弧线,被身後的蕭雲天插得顫抖不已,大股淫水沿著大腿流下。實際上,胖御廚用的濃縮猛藥是無良商販用動物激素制作的,對人體有很大的副作用,即便是蕭若瑜這樣身體素質極好的,也得半個月都生活在一點就著的欲火里。

  胖御廚的犧牲為蕭雲天徒做嫁衣,也許是命運的安排,任何環節出一個差錯,他都無法順利的干上蕭若瑜,至少沒有那個夜襲的機會,他不敢。

  漸漸的蕭若瑜已經腿軟,合著膝蓋幾乎要跪道地上,拉緊的項圈讓她一直倍感窒息,在洪水般快感和缺氧的難受中,瀕臨高潮。

  這時,經驗豐富的蕭雲天突然停了下來,甚至把肉棒都拔了出來,握住根部,揮舞著肉棒一下下拍打著蕭若瑜濕漉漉的陰毛。

  “進來啊…主人…”蕭若瑜恍惚的扭動著屁股,然受不住從最高峰跌落的空虛。

  “說了叫我父親啊。”蕭雲天放開手中的鏈子,轉而揉捏著蕭若瑜充血的陰蒂,肉棒就一下下搜刮著花唇,不時探進龜頭淺淺戲弄一番。

  “呼呼…不可以啊…”蕭若瑜閉上眼睛,粗氣喘個不停。

  “一個游戲而已,喊了你會更快樂哦,爹爹的大肉棒會讓你不斷高潮。”蕭雲天已經進入角色,摩擦著“女兒”的嬌軀,興奮到極點。

  背德感明顯讓蕭若瑜小穴抽搐了幾下,她張開嘴,一縷縷香津流下,開合幾許,終於是小雪臀一翹,呼喚道:“父親…干我…”

  “好咧,我淫蕩的乖女兒!”

  蕭雲天大喜,捏住蕭若瑜的纖腰就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捅了回去,“噗嗤”一聲淫水飛濺。

  “哦嗯…”蕭若瑜滿足的呻吟。

  “女兒,爹爹的雞巴舒服嗎?”蕭雲天挽起蕭若瑜一條腿,讓她半轉過來,用手勾著自己。蕭若瑜一腿站立,蜜唇大大的暴露,另一只手扶住門柱,止住撞擊的衝力,側臉羞澀又迷離。

  “嗯…啊…舒服…唔啊…啊…好深…啊…爹爹…”

  蕭雲天干得越來越猛,蕭若瑜結實的身體都甩動得肉浪連連,飽滿的嬌乳劇烈晃動。她大聲的呻吟著,發絲貼在兩人的汗水上,一簇一簇的連接著“父女”感情。

  慢慢的,蕭若瑜全身的力氣都被快感抽走,她死死的撐著,直到蕭雲天稍微減速,終是受不了的軟下了膝蓋,雙手扶著門柱,弓著上身慢慢滑坐了下去,幽幽的喘息著。

  蕭雲天正值興頭上,拉住蕭若瑜的兩只手再次將她扯了起來,讓她扶在門板上。蕭若瑜只能順著勾起身體,雙腿並攏的任其抽插,合攏雙腿後臀部更加緊實挺翹,被蕭雲天撞擊得“啪啪”作響。

  “嗯…啊…唔嗯…不行了…啊…站不住了…嗯啊…啊…”

  看到蕭若瑜體力已經跟不上,蕭雲天又用力頂了幾下,然後奸笑著說道:“那就求爹爹把你抱到床上去干呀。”

  蕭若瑜搖著頭,本來就羞愧於之前竟然喊出了口,怎肯再喊。

  “那你就撐著吧,反正你不喊,我就一直這個姿勢干下去,干死了算了。”

  蕭雲天說到做到,整整一炷香的世間,愣是用這個姿勢干得蕭若瑜高潮兩次,淫汁流了一地,濕滑的地表讓她更站不住了。

  蕭若瑜吃力的應付著,被自己淫水沾濕的大腿已經發麻了,每一次呼吸都讓她覺得再站下去就會斷掉,在讓她即將崩潰的第三次高潮來臨前,終於是哀求的出了口:“唔唔…爹爹…啊…抱我去床上吧…嗯啊…哦…啊…”

  “去床上干什麼?”蕭雲天如願以償,刁難道。

  “嗯啊…撐不住了…快點…去干你的女兒…啊…哦啊…求你快點…啊…”蕭若瑜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

  “哈哈,勾引父親,真是個小賤貨啊,你母親知道了怎麼得了。不過既然你求我了,那爹爹就心疼一下你吧。”

  蕭雲天覺得刺激無比,釋放道德欲望的快感讓他無所顧忌,直欲噴發。將蕭若瑜抱到床上後,身體擠開她的大腿,伏上去就做起最後的衝刺。

  他狂亂的挺動著腰腹,雙手插進蕭若瑜的發間,捧住她的頭,忘情的吮吸著她的小嘴,舌頭在里面交纏得激烈。

  兩人的舌頭可嘴唇激吻著,蕭若瑜長腿攀上了蕭雲天的腰,迎接著一下下到來的高潮。

  “呼,啊,射了,射死你這個騷女兒!”

  蕭雲天摟住蕭若瑜的脖子,腰部猛抖了幾下,深深的將滾燙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宮,白濁而黏稠的液體灌滿了嬌嫩的子宮壁。

  “啊…爹爹…嗯啊…啊啊……唔…好燙…啊…好舒服…哦…要死了…啊…哦…”這次射出的精液特別多,蕭若瑜也是被噴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這次舍得前所未有的暢快,仿佛是真的強奸了自己的女兒,蕭雲天舒爽無比的緊摟著蕭若瑜,享受著蜜穴的殘余的吸力,親昵的摸索著她的身體,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抱著妻子的時候。想到妻子,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意淫從未蒙面的女兒。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起女兒的腦後有一顆痣,抱著玩味的態度他撥開蕭若瑜腦後的發絲摸索了起來。

  蕭若瑜從瘋狂的快感余波中緩緩清醒,酥軟的張開眼睛,赫然發現身上不停摸自己腦後的男人正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

  此刻的蕭雲天可謂是面無血色,他不敢相信的一下又一下輕觸在蕭若瑜腦後的痣上,和自己女兒出生時痣的位置一模一樣,隱藏在發根中。

  “我真是個禽獸!”

  時光過隙,蕭雲天身在所有片段的最中心,一直以來他都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活下去可以拋妻棄女,為了欲望可以想象自己把女兒像遛狗一樣牽著在地上干。

  本想是個人渣就當人渣罷了,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他只感覺罪孽深重的無以復加,仿佛以前做過的所有錯事加起來都比不上這一件讓他心痛。

  “原來,我也有逆鱗啊。”

  他想到自己興奮的看著女兒被各種男人玩弄的場景,幻想著跟他們一樣把她當成狗來淫辱。這些日子以來,更是毫不浪費機會,變著花樣凌辱著自己的親生女兒,還在她的子宮里日日夜夜的射滿精液,恥辱和羞愧簡直要讓他經脈都炸開。

  “糊塗,糊塗啊。”

  看著身下蕭若瑜可憐的樣子,蕭雲天自責的閉上了眼睛,胸中悶氣翻滾。可是她淫媚的樣子就是揮之不去,刻意去想反而使得胯下發泄過的陽具又大了一圈。

  “欲望,我不能再錯了”,蕭雲天緊捏拳頭,想要捏碎蕭若瑜誘人的樣子,“我會補償你的,我的女兒,不管是父愛還是罪孽。”

  蕭雲天在心里念叨著,再度睜開眼睛時,已是目光堅毅,他愧疚的退腰,極其輕柔的退出肉棒。但摩擦還是弄得蕭若瑜嬌哼不已,等肉棒完全退出後“啵”的一聲彈開,一股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緩緩流出,看得蕭雲天恨不得又立馬插進去。

  “若瑜…你的名字…真好聽…”蕭雲天快速穿好衣服,背對著依舊在休息的蕭若瑜小聲自語著:“對不起…我這個禽獸…最終還是遭報應了…千萬別懷上我的孩子啊…”

  躺在床上連腿都合不攏的蕭若瑜聽到了最後一句話,極其吃力的做出惡狠狠的語氣,聲音帶著孩子氣:“誰要懷你的孩子!”

  蕭雲天也不回頭,無奈的一笑,黑白相間的頭發隨著他的步伐飛揚,面對著陽光留給蕭若瑜一個糾結的背影。

  “你還是什麼都不要知道得好。”

  這句話蕭雲天默念在心里,仿佛這樣,苦澀就不會再傳遞給那個可憐的孩子了。

  離開玉峰閣,蕭雲天猛地抬頭,抓緊了手里提的槍盒,他的槍身分為三節,為了平時方便攜帶。

  不遠處悄無聲息的立於樹尖的紫衣男子讓他頗為忌憚,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紫衣男子飄然而下,詭異的像是沒有任何重量,讓自詡輕功非凡的自己也是心驚膽戰。

  “他是你女兒,”紫衣男落地,仰望著天空淡淡的說道。

  蕭雲天就這樣看著他,沒有任何表示。

  間對方沒有如他想像中的反應,紫衣男子反倒有些不自在,只得繼續裝作高深,酷酷的說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因為你犯下的過錯,被你的仇家奸殺,路過的截教掌門正好救了你的女兒一命,帶回山門,取名蕭若瑜。”

  “我已經知道她是我女兒了。”蕭雲天答道,然後逼近一步,眼神凌厲:“問題是,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我又為什麼要相信你!”

  紫衣男子笑著,看也不看他,自顧自的踱了幾步,聲音越來越飄渺:“我的組織自有你想不到的力量,如果不想你女兒萬劫不復,那麼請珍惜唯一的機會。”

  “什麼機會!”蕭雲天大吼。

  紫衣男腳尖一點,騰上樹枝,一頁牛皮紙飄然而下,回答蕭雲天的聲音只有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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