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7章 雪衣亂舞:笑面和尚指點亂倫
日光漸沉,斷空谷陷入一片昏暗。
枯敗的花草垂入泥土,只有寥寥幾種秋草還在微風中搖曳。
魏二當家的那間寬敞的房間里,一女,一僧,一屍。
顏雪衣身上最後一件薄衫以敞開的形式著搭在她雪堆般的肩膀,微遮鎖骨,反裹粉臂,她光潔的身子像是剝開芽衣的玉米,根本遮之不住,盈盈待嘗。
房門口第一和尚的笑容恒久不變,那似乎能穿透心靈的目光讓顏雪衣覺得有些驚悚。
“互相調和……”
這說完話後,女孩子敏感的心思抓住了這幾個字,顏雪衣從第一和尚的目光中發現了玩味的神色,仿佛在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自從知道這和尚是山賊的首領後,顏雪衣便不自覺的想到山賊對女性戰利品所做的淫穢之事,所以即便眼前這人看起來是個和尚,她心里也無法消除他和那種事情的關聯。
現在這個猜測似乎是應驗了,將和尚方才說過的話仔仔細細咀嚼了幾番後,顏雪衣終於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和尚恐怕還是個變態,除了自己會冠冕堂皇的念著佛號奸淫女子,還會想出各種荒唐淫亂的點子來折辱女性。
一時間,許昌元溫和形象出現在顏雪衣的腦海,一想到那個向長輩一樣一直在為自己征戰的老人,顏雪衣的心像是被尖銳的東西狠狠扎了一下似的,有些難受起來。
她突然有些慌亂了,一種恐懼蔓延,一如逃離帝都之初的無助。
或許這次沒法逃離,或許歷經磨難建立起的基業就要這樣葬送了,因為眼前的和尚念頭堅定,雖邪惡卻無塵埃,他和世俗的魏二當家完全不同,落到這樣的人手里,權謀之策根本毫無作用。
“你……你這個妖魔……我和許老……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做那種事的!絕對絕對不可以!”
除了自己,顏雪衣急切的抗拒更多的還是源自於擔心許昌元的感受,要那個為大熠盡忠了半生的固執老人,晚年承受這樣不忠不義的事情,他一定會很痛苦吧,他一定是寧願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公主殿下,除魔事大,若你不願幫助將軍,恐怕他性命不保啊。”第一和尚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這是一句威脅,壓抑讓顏雪衣感到了一陣窒息,她不可能看著許昌元這樣屈辱的死去,畢竟活著就有一切的希望。
終究是個不到十七的女子,歷練太少,過於龐大的壓力徹底攪亂了顏雪衣的思維。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無論被多少賊人凌辱她都能夠忍受,可是這種亂倫一般的事情,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做了,自己和許昌元以後哪還有臉相見,若是不做,恐怕對方又是性命難保。
第一和尚看出顏雪衣神色中的掙扎,繼續笑著:“心魔作祟,使得人心惶惶,公主殿下冰雪聰明,更應理解無邊佛法的真意才是,為了驅除世間惑人的魔障,無需顧忌這些世俗奉承的產物。”
“不!”
顏雪衣大喊了出來,她藉此宣泄心中的惶恐:“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怎能一本正經的說著這麼冰冷的話語,簡直叫人作嘔。”
擰著秀氣的柳眉,神色失常的顏雪衣茫然的搖著頭,並且憤怒得顫抖起來。
眼前寶相莊嚴的和尚說出讓她和長輩交合的這樣的話來,偏偏還正正經經,不似以前所遇的那些人般,滿口汙穢的淫話,這反而讓她感到無所辯解與反擊,連逃避都無從說起。
第一和尚見顏雪衣亂了心境,又上前一步,逼問道:“那麼老衲又要問公主殿下了,你不懂佛,又怎敢質疑上乘佛法?”
顏雪衣張嘴愣了好一會兒,然後蔥指發抖的指著第一和尚,反駁道:“任誰都聽得出來,你只是說一套做一套,其實你就是披著和尚皮的淫賊,你荒淫無恥,敗壞倫綱,天道不容!”
“非也非也,我只說是相互調和,是你自己想偏了去,”第一和尚看著顏雪衣憤怒的眼神,故意擺得更加莊嚴,然後嘴上挑釁:“哦哦哦,不對,是心魔引導你想到淫亂之事的,可見公主殿下已經墮入了魔道。”
第一和尚說得情真意切,渾身散發出教人皈依的氣息衝垮了顏雪衣企圖重新聚集的氣勢。
那種慈悲,若不是顏雪衣一路歷經坎坷,成長迅速,怕真要相信了他的危言,反而自省。
“阿彌陀佛,看來公主殿下心魔根深,冥頑不化啊。”第一和尚袈裟飛舞,雙手合十地走到了床邊,鞠了一躬,道:“公主殿下需要一場大淨化,在此之前,要把心魔完全釋放,以待佛法消除。”
第一和尚說完,突然伸出手去,輕撫上顏雪衣顫抖的白腿,粗糙的皮膚刮過顏雪衣因注意力集中反而變得遲鈍的雪膩肌膚。
顏雪衣沒顧上攏好衣衫,由魏二當家剝出來的嬌嫩肉體被摸了好一會兒,她才“啊”的一聲縮了回去。
地上的魏二當家還沒瞑目,雙瞳依舊映照著顏雪衣如玉雕琢又柔媚動人的豐盈嬌軀。
牆角的顏雪衣故作沉穩的瞪著第一和尚,只是面對著這個修行了幾十年的魔頭,無論從沉穩還是氣勢上,皇道初成的她都被徹徹底底的壓制了。
她心中不安,卻不敢再亂了陣腳。
第一和尚一臉悲憫疾苦,直視顏雪衣閃爍的眼睛,像是在等待什麼。
突然,他眼中好像竄出了懾人的光芒,金色的五指張開,似一座山峰壓向了顏雪衣的內心。恍惚間,顏雪衣感到天旋地轉,冥冥中誕生了一種自己根本無法從對方的五指中逃脫的感覺,她的身體慢慢變得輕盈,將要徹底化作佛掌中的鴻毛,但她卻生不出一絲反抗的的念頭。
“放下紅塵,渡出心魔。”
似高深的禪喝喚醒了即將沉睡的顏雪衣,她似跌倒般的腳下一抖,大腿雪肌輕顫,從朦朧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四肢酸軟而不可掌控。
白色的秋衣飛舞在一旁,懸掛床頭。
“發生了什麼……”
似乎只過了一瞬間,可是顏雪衣的腦子有些昏沉,她突覺下體溫潤,一股股暖流直欲化開小腹。
“欲念使你沉淪,它深藏你的內心,不間斷的誘使你變得背離世間真理,現在你要徹底的釋放它,不必羞掩遮蔽。”
顏雪衣聽得迷迷糊糊,只是一波一波似成相識的快感從下身擴散,陰道被摳挖的感覺愈來愈額明顯,最後連子宮的綻開都感覺得到。她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快感的源頭是來自蜜穴了,艱難的抬起脖子後,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令她羞澀不已又極為不協調的一幕。
第一和尚正襟危坐,金色的袈裟依舊穿得整整齊齊,他一臉正經的說著話,一手撥弄著念珠,另一手卻埋在了顏雪衣的雙腿之間,兩根手指已經深入那粉嫩的白虎肉唇,摳挖得小穴深處淫水長流。
“你……嗯啊……”顏雪衣驚訝的開口,卻發現自己一旦出聲便根本止不住鼻腔里的呻吟,索性閉上了嘴。
第一和尚的兩根手指糾纏在一起,形成粗糙的螺旋,在顏雪衣緊緊吮吸的肉壁里旋轉,溫和的力道化作一股氣勁一直占領到子宮深處。顏雪衣從未感受過如此富有魔性的指奸,似盤旋而上的龍頭,吞吐深處的混沌,簡直叫人不能自拔。
“他的手指……為什麼……啊……”
首次遭到和尚的淫弄,顏雪衣憤恨地咬著下唇,被第一和尚的魔性手指伺候得渾身發燙。
這時,第一和尚突然加大力道,手掌隨著顏雪衣陰道收縮的韻律而加速抽送起來,大巴掌響亮的拍打著顏雪衣的臀肉和恥骨,肌膚上泛起的肉浪傳播至圓潤的大腿根和平坦的小肚子才停下。
“啪啪啪啪啪……”
同時,震動的手掌翹起大拇指,將穴兒里濺出的一道道晶瑩的水漬都塗抹在光滑肥美的陰唇上。
顏雪衣癱軟在床上,承受著佛指撩撥,火熱的私處不堪刺激,快感浪濤似的撲來,她失聲叫出:“啊哈……慢一點……啊……哦……啊……啊……不行了……啊哈……啊……”
聽著下體的水聲,顏雪衣無奈又羞憤,她只得盡最大努力支起手臂,捂住了不堪羞辱的臉蛋。一切轉變得太快,顏雪衣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放倒,又被怎麼被手指侵入小穴里的了,現在甚至無法去回憶,無法做過多的思考。
迷魂軟骨香放在桌上,已經快要燃盡,顏雪衣無力到了極點,第一和尚熟知女人興奮的最高點,准確的在顏雪衣即將失神泄身的時候停了下來。
顏雪衣從最高峰跌落,松了口氣,卻微微有些失望抖了抖睫毛。
她空靈的眸子縮成細线,遮住了翻滾的媚色,雖然敏感的身子期待著淫弄,可顏雪衣心里卻是極為抵觸這種事情的。以往每每被干得失去自我,清醒時顏雪衣總會自責不已,這便是人倫與本性的對抗。
但情欲與災禍的漩渦似乎像是跗骨之炙,總會相伴而至,摧殘她盛開了又凋零的貞潔。
“啊呼……呼呼……呼呼……”
屋內剩下顏雪衣的呼吸聲,第一和尚依舊端坐著,只是微微移動了一下身子,換了換盤坐的姿勢。其實這個舉動,是為了調整勃起的肉棒,眼下這具白嫩豐腴的嬌貴軀體讓老成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甚至第一和尚也越發心驚,那樣的肉體,那樣的仙顏,還有那不屈眼神里閃動的流光。
她每一個神態,每一次舒展,都太過醉人,嫵媚僅僅含苞,便能壓殺百花齊放。
他不禁在想,若是有朝一日她能沾染盡了人世的塵埃,化作一尊妖嬈絕代的紅塵仙子,是不是一顰一簇之間就能令星月喪色,萬物失彩,再一扶額,就能讓漫天的諸佛都墜落下來。
頃刻失神,諸佛搖擺。
第一和尚口誦佛號,緩緩回神,再次著眼於身前的絕世媚寶。
“公主殿下可感知到你汙穢之處流出的魔氣?”第一和尚抽出手掌,把指間連成銀絲的晶瑩液體展示給顏雪衣看,然後露出欣慰的笑容:“公主很配合嘛,扭腰魅惑的技術是多少魔頭給蹂躪出來的?”
顏雪衣星眸半合,極力平息著腦子里躥動的快感,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然後撤了撤身子。
“想要繼續驅魔嗎?”第一和尚蠱惑的問道。
顏雪衣看也不看他,撇過臉去。
第一和尚不可否置地點著腦袋,隨即將手掌朝著顏雪衣的腹部放下,一指輕點在顏雪衣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光潔小腹上,然後食指微彎,扣住嬌小的肚臍眼,輕輕按壓下去,不緊不慢地轉著圈把玩起來。
“嗯…”
別樣的搔癢在顏雪衣的肚臍上彌漫,她想要出聲,又怕這正是老和尚所要的結果,於是只能緊咬牙關,扞衛最後的尊嚴。
那根手指卻化作小蟲,一路攀爬,撩撥著性感的肋骨,一直頂到乳溝當中。
手指繼續鑽研,直至完全沒進兩團白皙的軟肉,第一和尚竟然在沒有裹胸束縛的挺拔雙乳間,也感受到了緊緊的壓迫,那是乳肉的自然重量,他不由在心中嘆道:“真是一對完美的奶子,能干到這一對妙品,真是此生有幸啊。”
“公主勿要騷動,老衲要在你的魔殼上刻寫經文。”
借著經文一說,第一和尚肆無忌憚的在顏雪衣白嫩滑軟的嬌軀上點劃,柔若無骨的柳腰輕輕搖擺,第一和尚欣賞著顏雪衣腰腹扭出的曲线,手指又勾弄了一陣,然後沿著平滑的小腹向著陰部劃去,一路上碾壓過滑膩的腹部肌膚,按出一道紅痕。
“唔……”
指尖由肚臍移到陰部,顏雪衣突受刺激,不由地嬌哼了一聲。
第一和尚搖頭晃腦地夾住顏雪衣的陰唇,撥出硬起來的小豆豆振振有詞:“丹田內的魔氣,必須由這里排除,佛液也最終將從這里進入你的體內為你清洗,期待嗎?”
顏雪衣瞥見第一和尚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看呐,你已經這麼濕了,太淫蕩了。”
她滿臉通紅的不敢回話,只能繼續緊咬著下嘴唇忍耐著。第一和尚開始對顏雪衣的陰部展開攻擊,他的手指准確的在顏雪衣最敏感的陰蒂附近劃著圓圈,一圈一圈,不急不徐,慢得仿佛永無止境似的,不斷地劃著。
空虛的陰唇開始發燙,顏雪衣早就變得敏感的身體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了。
顏雪衣頓時像是陷入了漩渦中心,身子被極度的渴望吞噬,慢慢酥麻起來,她從未被這樣細致的挑逗過,經驗豐富的第一和尚避開了所有產生快感的地方,只是想叫她發狂。
漸漸地顏雪衣無意識的張開了嘴巴,紅紅的舌尖也伸到了唇邊。她的乳尖挺立起來,從乳溝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繞回到頸部,每一寸肌膚仿佛干旱的土地,都渴望大雨的洗禮。
終於,顏雪衣的臀部輕微的抬起又放下,這細小的動作沒能逃過第一和尚的眼睛!
“不要抵抗心魔了,它即將破體而出。”
第一和尚唱喝起來,指尖依舊不停的劃著,再劃著。
而顏雪衣抬起屁股的動作也漸漸多了起來,動作也愈來愈明顯,最後,她的屁股整個離開床榻在空中晃動著,修長圓滑的大腿因此緊繃,她的眉頭緊皺,牙齒咬的更用力了。
和尚輕笑,躲避妙曼肉體的追逐。
這時,顏雪衣的整個柔媚身軀已經泛起一種嬌艷的粉紅色,每一個地方都敏感到極致,而第一和尚仍然在挑逗著她,還是不碰觸陰蒂,只在整個陰部游移,兩根手指化作水蛇,攀爬得顏雪衣的蜜穴瘙癢難耐。漸漸顏雪衣的呼吸已經非常的急促了,她開始用悠長的深呼吸來紓解忍耐到極點的神經,而第一和尚發現了這點,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你忍不住了?叫吧,讓心魔在我佛面前暴露出來!”
第一和尚動作稍微重了一些,顏雪衣只是不斷痛苦的搖頭,細小的聲音從她的牙縫里鑽出:“不……我沒有感覺……嗯嗯……嗯唔……”
“是嗎?你還是被心魔束縛著的啊,好,讓老衲來幫你吧!”
就在顏雪衣呼出一大口氣,正要吸氣的同時,第一和尚看准了時機,用中指和食指,重重的夾住了她充血到極致的陰蒂,猛地的對它開始了揉捏,撫摸。
滑膩的淫汁讓陰蒂的嫩肉在第一和尚的指尖逃竄,可越是這樣,第一和尚的指力就越重。
“啊……不要……唔……嗯……啊……啊……”
顏雪衣萬萬沒想到,她的對手是如此厲害,她所有反抗的招數都被破解,最後也不可抑制地忘情的叫出聲音了,這一個打擊,使顏雪衣徹底的理智崩潰了。
“啊……喔……啊哈……嗯……”顏雪衣泄力跌落,嬌軀陷入軟床扭動著,不停的叫出聲音。
“對嘛!就是這樣!爽就要叫出來嘛!再大聲點!”第一和尚的面目終於也露了出來,他興奮的大喊,手指上的功夫更是毫不保留。
玉穴流出的蜜汁弄濕了大片床單,顏雪衣全身也已經是香汗淋漓,她雙腿扭蹬著,身體也隨著第一和尚的愛撫而擺動,但是她殘存的理智與堅持仍讓她搖頭抑制著呻吟聲。
“放棄心魔,則可圓滿的解脫,從而得到極樂,堅守心魔只會讓你越陷越深,你自己選擇吧。”
第一和尚見顏雪衣依舊沒有崩潰,那只手突然停止了對顏雪衣陰蒂的愛撫,轉而平靜的拋出一個抉擇。顏雪衣感覺到第一和尚手指的離開,於是睜開眼半開半閉的看著他,不料被第一和尚看到了眼中的欲火。
“肉欲並不可怕,只是欲中帶魔,就會陷入求與得的痛苦。”
第一和尚寧靜的說著這些話,讓人覺得似乎眼前之事都不是他做的一般。顏雪衣的身體依然有些微抖,她半合的雙眼開始恢復神智,雖然第一和尚停止對她的刺激,但是她的嬌軀卻很明顯的,每一處滑膩的肌膚都需要男人的愛撫,需要粗糙大手的慰藉。
“我以佛心觀你往事,肉殼在情欲的輪回中跌宕洗滌,已經不可逆轉,老衲唯一能做到只是解放你的心魔,讓你得到靈魂的淨化,塑造真我。”
“呼……”休息了一會兒,顏雪衣嘲諷地搖了搖頭,酥軟著聲音倔強的回應到:“真搞不懂……你還在裝什麼……”
第一和尚愣了一下,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又釋然的說:“呵呵,原來如此,公主殿下以為老衲是在貪圖你的美色嗎?不然也,其實這是魔給你的表象,不可被虛幻所迷惑啊。我有佛身,不到萬不得已,觸碰女子便是損身,哎,我如此度化你,你早晚會明白,我是為你好的。”
第一和尚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樣看得顏雪衣心驚不已,越發畏懼眼前這個修行到家的老魔頭了。
“哼哼……”顏雪衣不屑的一笑,這是她現在所能做的最大反抗。
“還是讓老衲繼續主持驅魔儀式吧。”
第一和尚似乎不以為然,依舊極有耐心的做著同一個動作,來來復復好幾遍,玩弄著顏雪衣的陰蒂,只是每次到達快感的頂點的時候,又會停了下來。
顏雪衣半縮地躺在床上,絕望的閉著眼睛,承受著和尚的無休止的戲弄,高潮不得的淚水慢慢浸濕了她的發絲。她的大腿周圍都已經因為極度的興奮而麻木,陰唇更是快要溢出血來似的,紅腫肥碩。
半個時辰過去,她已經快瘋了。
“放開心魔的束縛,展現本我,就能解脫。”第一和尚繼續蠱惑著,他沒想到顏雪衣的意志這麼堅定。
“唔……唔唔……求你……別弄了……”顏雪衣星眸泛紅,淚珠滾落,她實在是受不了第一和尚神乎其技的指功了。
第一和尚微微一笑,掰開顏雪衣想要合上的玉腿,顏雪衣卻突然把自己的蔥指擋了過去。
一把截住那想要自己動手的玉指,第一和尚將顏雪衣的雙臂都攥到手里,然後有些不滿的瞥了一眼幾乎燒光的迷香,他沒想到迷香的藥力這麼快就開始消散。顏雪衣的裸軀幾乎要貼到第一和尚懷里,他趁機嗅著的她發間的香氣。
顏雪衣嬌柔的喘息著,她依舊沒有力氣掙扎,眼神也還透著迷茫。
第一和尚低頭望著顏雪衣豐滿乳房上淡淡的齒痕,會心地一笑,那是之前顏雪衣昏迷時他不小心留下的。
兩立嫣紅的花蕾靜靜佇立,看得第一和尚無比的想要立刻再將它吞進嘴里,可是既然它的主人已經醒來,那他就不能進行有違佛意的凌辱。他看著顏雪衣絕美到極致的臉蛋,雖然恨不得立馬享用她,但想想自己的計劃,卻又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他要讓顏雪衣皈依自己的“佛門”!
讓顏雪衣成為自己忠實的信徒,這不是僅靠肉欲就能達到的,他要借助肉體給與精神的影響,在不斷的倫理破壞中給她洗腦。
用佛理奴役女人,顏雪衣並不是第一和尚的第一個對象,他曾經將一個精明的貴家少婦,徹底調教成佛奴,不但將身體貢獻出來任他玩弄,而且打心底也信了他這一套“上乘佛法”,深深的陷入虔誠之中,摒棄了一切雜念,信仰著他的言行。
第一和尚想要的,就是把顏雪衣也變成那樣,因為她的身份是公主,手下擁著無數的士兵,做了她身心的信仰,那麼就有可能成為天下最位高權重的人。
第一和尚動了“凡心”,自從三十年前離開媚浮屠出了家,他平靜的心就再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澎湃過。
“宮為先,狼派祖師的仇,老衲終於有機會報了。”第一和尚呢喃著,眼中狠色浮現,若不是意外得到了傳國公主,那這些塵封已久的往事怕是再也不會被想起。
沒人能想到,三十年前狼派以指功聞名的大師兄,與十年前佛門練成全部指法的第一大師,竟然是同一個人。
第一和尚表情變幻,顏雪衣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她嘗試著控制慢慢恢復行動力的身體,沒料到第一和尚發現後突然發狂似的將她翻了過來,按住其柔軟的翹臀,兩根手指瘋狂的將蜜穴攪動得汁液橫飛。
含著春意的喊叫聲在房間里不可抑制的瘋狂響起,一浪浪久違高潮的歇斯底里淹沒了這里。第一和尚激烈的抽插後又恢復了平常的面色,他平靜的看著手中被抓捏得通紅的白嫩臀肉,嘆道:“紅粉骷髏,奈何值守,這世間萬般執念,聖潔汙穢,不過都是虛幻,最終敗給肉欲,只因世人肉殼藏魔,可悲可嘆卻不可逆。”
半個時辰後,第一和尚提著一個密閉的木箱子,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滿臉慈悲的來到一間簡陋的牢房前。
牢房里關押著面布青筋許昌元,正有些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喝著小酒的兩個山賊嘍囉見到第一和尚後立馬起身行禮,然後悄悄說道:“大當家的,你吩咐的藥我已經給他吃了,而且劑量不少哦。”
“嗯,開門。”
第一和尚點點頭,提著箱子進到打開的牢房里。
披頭散發的許昌元見到有人進來後,也不管是誰,“噔”地一下立了起來,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球對其怒目而視:“你,你們給我吃了什麼!啊?”
“阿彌陀佛,”第一和尚念了一句佛號,才說道:“將軍很痛苦吧,老衲正是為了解決將軍的痛苦而來。”
“是你,老和尚,你們把公主殿下怎麼了!”許昌元先是這樣問道,然後突然血氣上涌,他猛地撲向第一和尚,卻因為藥力已經發作了許久讓他有些恍惚而撲了個空,地面上他再次支起身體,吼道:“啊,快給我解藥,解藥啊!”
花白的胡須在空氣中抖動,許昌元虎目泛紅,血液沸騰。
第一和尚搖搖頭,示意許昌元安靜:“將軍稍安勿躁,不是毒藥,何來解藥一說啊。你方才服下的只是一顆佛丹,服下佛丹後有了反應,只是因為佛丹引出了你心中的魔,心魔掙扎,就露出了表象,要消除心魔,你才可解脫。”
“你在胡扯些什麼,是你們給我下了藥!”許昌元雖然有些迷糊,但卻不傻,依照自己的反應看來,明明是中了春藥無疑。
輕喧了一聲佛號,第一和尚面露悲色:“將軍休要否認,你的心魔就是欲望的心魔,你看你胯下之物是否已經挺立,你是垂涎美艷的公主,被隱藏已久的淫念迷失了本性。”
“放屁!我從未對公主有過齷蹉的想法,明明是你給我下藥,快給我解藥,我們堂堂正正的一戰,看我不殺了你!”焦急許昌元有些失去理智的吼了起來。
“自己的魔孽,怎麼老是尋找其他的借口來掩蓋事實呢?將軍你若不驅散此魔,恐怕會暴斃而亡啊。”第一和尚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子,然後將手中的木箱子放下,掀開了一側的擋布,笑道:“此乃佛器一件,其中含有天地孕養至純生靈,形似女人陰處,我以此物為將軍驅魔,你可將陽物放入其中,發泄出魔氣。”
皮箱失去擋布後,箱子露出一個碗口大的圓孔,一個汁液飽滿的粉嫩蜜穴正暴露在那里。
兩半濕漉漉的陰蒂散開粉紅,泛著淫靡的水漬,穴邊被圓洞擠出的嫩肉溫白如玉,柔軟似豆腐。
許昌元望著那美穴有些失神,藥力伴隨涌動的血液衝上腦門,徹底占據了他的神智。他多年未用的下體脹痛得像是要炸開,腦海里有一個聲音不斷告訴他,眼前的東西可以止住這痛苦的灼熱。他開始一步步移動過去,想起了年輕時嘗到的愛人肉穴的滋味兒,蝕骨銷魂,溫柔纏綿。
箱內正是被緊緊邦成一團的顏雪衣,她跪在箱底,大小腿纏在一起,頸背也有繩子壓制,弄得她被放在剛好容身的箱子里絲毫不能動彈。
自她聽到許昌元和和尚賊首的爭辯後,惶恐和不安已經籠罩了身心疲憊的她。
不談許昌元根本認不出只漏出私處的自己,單說他中了春藥就不能拒絕給他解毒。
悲哀的顏雪衣知道今日是逃不了許昌元的這一肏了,可是身體依舊緊張得顫抖起來,就連圓洞中薄薄的陰蒂也因為抗拒而發抖。
冷汗自顏雪衣的額頭流下,順著細小毛孔中凝出的水汽緩緩下滑,直至落進乳溝,再順著飽滿緊繃的山峰淌到乳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使得顏雪衣神經敏感,她無助地等待著最不願意的事情發生,可憐得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
“呼,呼……”
已經能聽見許昌元沉重的呼吸聲了,春藥將他折磨得像是一只發情的野獸。
顏雪衣閉上了眼睛,她忽然覺得時間漫長又急促,她看不到,不知道許昌元的陽具什麼時候會接觸到自己,什麼時候又會狠狠地把自己的下體撕碎。等待中,她小心髒也開始絞痛起來,她覺得這仿佛是在等待父親的肉棒一樣。
“唔!”
終於,火熱的龜頭觸碰到了陰唇,顏雪衣咬著口中的木棍,還是忍不住驚呼一聲。她的嬌軀抖得越發厲害,那一寸寸向深處擠進去的肉棒,廝磨得她快要崩潰了。
她本該極力抗拒才是,可偏偏被第一和尚挑逗得興奮已久的陰道,在肉壁摩擦中得到了無盡的快感,舒服得快要讓人哭出來。算算日子,被開發過的身子已經半個月沒有受到男人的滋潤了,無形中造就了它不可遏制的飢渴。
第一和尚不知何時已經靜靜的立在牢門外,看著獸性復蘇的許昌元趴到箱子上。
他想到里面妙人兒顫抖的樣子,想到了她那因為恐懼而顯露出懦弱的臉蛋,頓時胯下肉屌頂起了袈裟,興奮的血液讓他恨不得放下佛珠,去代替失去理智的許昌元。
此刻許昌元的枯萎多年的肉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粗壯,像是恢復了年輕。
他雙目赤紅,像虎豹一般的趴在箱子上,胯下猙獰的武器對准了圓洞,猩紅的龜頭已經消失在顏雪衣誘人的嫩穴口。
緊窄的小肉穴第一次迎來了忠臣的侵犯,一種格外強烈的感覺閃電似的衝上了顏雪衣的大腦。
“嗡”地一聲,在許昌元發狠的一頂後,顏雪衣大腦空白,竟是泄身了。
因藥物而變得尺寸驚人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了顏雪衣的柔嫩的陰道,龜頭衝開層層疊疊的膣肉直抵她的花心。滿實滿載的充盈快感讓被挑逗了般個時辰之久的顏雪衣盡情的達到了高潮,木箱中,她的腳趾崩成一團,喉嚨發出“嗚嗚”的低吟聲,陰道腔內的肉壁被刺激得瘋狂的擠壓著被包裹的肉棒。
而這舒爽的壓迫更是激發了許昌元的原始獸性,讓他更加發狠的對著圓洞肏干起來。
高潮之後顏雪衣並未滿足,反而總覺得陰道深處越來越癢。藥物激發的巨大肉棒的每一次猛力撞擊,都讓那股搔癢感暫時減輕,但是當肉棒往外抽出時,一股空虛搔癢的難耐確又叫她隱隱期待下一次的插入。
“不可以這樣……我不能有感覺……嗯……唔……我不會的……不會舒服的……唔唔……”
木箱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許昌元有力的指節摳在木箱邊緣,撞擊已經使得木箱變得不牢固。
顏雪衣的頭被連綿不斷的撞擊力緊緊的壓在木板上,秀發散亂一背。許昌元似不知疲倦一般,迅猛不停的抽送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
嬌媚的肉穴已經被干得翻起白沫,粗壯的肉棍依舊快速的摩擦著陰唇至花心的每一寸媚肉,淫光漬漬的肉蛇一出一沒的穿梭在顏雪衣的花徑中,將這個柔弱的地方肆虐得不成樣子。
顏雪衣早已瀕臨失去意識,除了媚浮屠里的生肖刑具,她還沒有承受過這般強勁似機械的不斷衝擊。
“咔嚓……”
木箱被搖晃許久,終於不堪重負,被許昌元摳碎了去,碎木片劃過顏雪衣的裸背,刻出幾道紅痕。
“女人……啊!女人……”
許昌元嘴角流出口水,比起之前完全像野獸一樣的狀態添了一絲生氣。白花花的躶體晃得他雙眼發光,他猛地伏在顏雪衣的身上,雙臂扣住她的上身,繼續瘋狂的挺送起碩大的陽具,下下齊根沒入,干得顏雪衣死去活來。
第一和尚發覺許昌元有些失控,連忙闖進牢門,運功將二人分開。
將許昌元打退到牆角後,第一和尚又俯身解開了顏雪衣身上的束縛,然後喂她服下恢復體力的丹藥。見許昌元又要撲上來,他立馬喊道:“將軍,你看清楚了,她是誰!”
許昌元微微一愣,掃了顏雪衣一眼,卻沒有任何表示,“嗷”的一聲繼續上前。
第一和尚則是從顏雪衣的臉上撥開凌亂的發絲,運起內力再次禪喝:“將軍,這可是公主殿下啊,你真的要繼續奸汙她嗎?”
聽到這句話,許昌元猛地一震,眼中竟然恢復了一絲清明。
“公……公主殿下……”他低下頭喃喃念叨,像是回憶著什麼。他看了看自己的大屌,又抬頭望向赤身裸體的顏雪衣,突然抓著頭發向後退去,慘叫到:“啊……不可以……不可以奸汙……啊……”
“你已經將她干成這個樣子了。”第一和尚厲聲訓道。
“啊,不是我……不可能……不!”
根深蒂固的忠誠壓制住了藥性,許昌元似乎又恢復了一些神智,發現自己似乎做了很可怕的事情。
見許昌元不再發狂,第一和尚拉起悠悠轉醒的顏雪衣摟入懷中,站在她身後,雙手慢慢撥開她的陰唇,將她的肉穴深處暴露在許昌元的面前,蠱惑道:“將軍魔性未除,這些都是幻念而已,公主是你心中的公主,是你的心魔,是你需要你要享用,需要粉碎的東西。”
軟綿綿的白嫩肉體,吸引著許昌元烙鐵般的肉棒,他的終究是沒有抗住春藥,眼睛又慢慢紅了起來。
顏雪衣歪倒在第一和尚的袈裟里,被他輕輕挽起的一條白腿,粉嫩的玉足和勻稱的小腿自然的垂著,平添不少妖嬈。濕潤的下體被第一和尚進步一暴露在空氣中,顏雪衣不適應的睜開了眼睛,身體下意識的扭動起來。
第一和尚一手撫摸著她抬起的圓潤大腿,另一手推著她柔軟平滑的小腹向下摸索,又一次將兩根手指探入桃園洞口,銷魂之地。
沒入肉穴的指頭攪拌出水聲,顏雪衣“唔”地一聲扭捏起來,細腰向著前挺了一下。
第一和尚的手指像是會施展妖術一樣,攪起最溫柔,最令人沉迷的快感,絲毫不唐突的征服了無力反抗的顏雪衣。隨著第一和尚手掌的韻律,顏雪衣的身子搖擺起來,纖細的柳腰搖成一個圓圈,甜美的哼聲從薄唇里蹦出,引得袈裟後重重遮擋的肉屌頂上翹臀。
“呼啊……哈啊……”
許昌元靠近了,沉重的呼吸聲喚醒了沉醉的顏雪衣,她眼前搖晃的一切慢慢變得清晰。
“啊!”驚叫如第一和尚所料的一樣。
顏雪衣從極樂世界中墜出,跌落回殘酷的現實,許昌元正紅著眼睛向她走來,搖搖晃晃的他身上只掛著些碎布條,但年邁的身體卻依舊肌肉分明。顏雪衣的視线第一時間落到許昌元身上,不可避免的看到他胯下那一支挺立到腹部的赤紅巨物,這促使她一下子想到剛才被裝在箱子里時,就是這根凶猛的東西將自己干得暈死過去。
第一和尚感覺到了顏雪衣臉蛋上迅速升起的溫度,恨不得即刻俯下頭去親吻她發燙的耳朵和脖子。但考慮到最終大計,他還是強忍住了這衝動,因為在粉粹她的倫理認識前露出有違言行的馬腳,就再難以給她種下自己佛理了。
“你把他怎麼了,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唔哦……嗯……啊唔……”
帶著抽泣和關切的質問聲從顏雪衣口中傳來,第一和尚適時的攪動手指,讓那質問變成嬌喘。
“並沒有怎樣,許將軍只是服下一顆佛丹,激發了心魔而已。”第一和尚輕飄飄的回答著。
“又是這一套說辭。”顏雪衣心中冷哼,其實之前在箱中她便有了猜測,現在看到許昌元迷失的眼中充滿痛苦,陽物又這般異常,必是中了很厲害的春藥。
而在媚浮屠的經驗告訴她,這一類的春藥,不靠異性的身體發泄掉,多半會禍及性命。
想到這里,一滴淚突然從顏雪衣眼角滑下。
她望著許昌元滄桑的臉,花白的胡子,以及如今失去神采的眼眸。
這樣剛猛的春藥,會讓這個老人發泄之後減去多少壽命?他最終會清醒過來,那時又將怎樣面對自己?
一絲憂傷從顏雪衣心底閃過,比她被長輩奸汙的痛還要痛得黯然。
這時第一和尚用沾滿她淫汁的手掛掉了顏雪衣的淚珠,卻在臉蛋上留下更多的水痕,他滿意的捏著顏雪衣的俏臉,問道:“怎麼哭了?聽說你多次被對手凌辱都挺過來了,現在反而不願意用身體獎勵忠心於你的人你的人嗎?”
“你這個混蛋,”顏雪衣並沒有理會第一和尚的調侃,只是表露出對許昌元身體深深的擔憂,她竭盡全力的怒喝道:“你這樣會害死他的!”
第一和尚毫不在乎地輕笑一聲,手上依舊死死的箍著顏雪衣的一條腿,他忽然覺得這樣與公主說話,十分有趣。
顏雪衣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極不雅觀,簡直就是抬起腿在跟這個和尚背交,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也並不能改變什麼,只能繼續用這個羞恥的姿勢承受侮辱。
“阿彌陀佛,公主殿下,並不是老衲要害死將軍,只是將軍現在還未瀉出魔性,你若不與他交合驅魔,才真的會害死他。”
第一和尚慢吞吞的回答著,空著的那只手掌捏著顏雪衣滑嫩的頸脖移游到胸口,五指慢慢將挺拔的乳峰按壓下去,直到柔軟的奶子變得扁圓,才改為抓捏,將一只飽滿的大白兔用力揉搓起來。胸前敏感的乳肉被一個和尚像揉面團一樣大幅度搓著,顏雪衣羞愧得別過臉去,只是一陣陣乳浪有些不識時務的抖動起波濤。
“舒服嗎?老衲正在為公主熱身呢。”
第一和尚貼著顏雪衣的耳朵說出這番話,氣得她差點噴出一口血來。明明是玩弄自己的身體,卻說得像是指點自己去普度眾生一樣,顏雪衣恨得學起蕭若瑜磨牙,她真是從未想過有如此厚顏無恥的淫僧。
許昌元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兩人跟前,第一和尚捏住顏雪衣的乳根,將碩大的奶子搖晃起來,像是打招呼一般。
顏雪衣已經顧不上對付第一和尚的使壞,她扶住許昌元伸來拉她的大手,急切的呼喚了一聲:“許將軍……”
輕柔優美的呼喚聲止住了想要拉過顏雪衣狠狠操干的許昌元,他突然像是看到了可怕的東西,向後跌去,手腳並用的後撤,嘴里大喊:“公主!啊!我玷汙了公主!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許昌元痛苦的樣子刺痛了顏雪衣的心,她猛地掙扎起來。
第一和尚這時放開了她,對著她的肉臀不輕不重的一拍。顏雪衣撲倒在地上,連忙爬過去將許昌元摟住,安慰道:“許將軍……許將軍……別這樣……不怪你……”
許昌元接觸到顏雪衣的滑嫩肌膚後,身子又是一震,女子獨有的芳香刺激了他混亂的大腦。他幾乎不可控制的壓倒顏雪衣,抓住一對豐滿的雪乳,口水都流了出來。
“啊……我好痛苦……女人……女人!”
顏雪衣被壓在身下,任許昌元舔舐著她的臉頰,也不顧乳房被抓得生疼。
“許將軍!”顏雪衣痛苦的呼喚,然後聲音變得細小:“要是能減輕你的痛苦,做吧……”
“是公主!啊!公主不可以!我不可以!”
思緒混亂的許昌元一下子又回歸神來,忽然又彈了開去,跪在草席上抱頭翻滾,顏雪衣已經可以看到他皮膚上凸出的血痕。
“阿彌陀佛,許將軍再不瀉出魔氣,就要暴斃而亡了。”
第一和尚悠悠的念了一聲,將顏雪衣打入地獄。她轉眼看了一眼依舊一臉慈悲的第一和尚,又看了看牢門口兩個流口水的小嘍囉。
“怎麼會這樣……要我在他們的注視下主動和許將軍交合嗎……”
“可是不這麼做的話……許將軍會死的……”
“許將軍清醒後會不會自責……我該怎麼辦……”
復雜的思緒在顏雪衣腦中閃過,但時間緊迫,許昌元看起來隨時會血管破裂。
“不管了,先救人。”
看著痛苦的許昌元,顏雪衣一咬牙,拋開所有顧忌,捂著奶子跑到了許昌元身邊蹲下。雖然決定要和他交合,但畢竟是長輩一般的人,羞愧難以去除。
“許將軍……你冷靜一點……雪衣會幫你的……”
許昌元經過幾次的刺激,似乎這時已經清醒了許多,他停下翻滾,愣愣的看著顏雪衣。顏雪衣凝望幾息,毅然決然地放棄了遮擋,推倒許昌元,騎到了他的腰上。
“不可以,公主!不可以這樣!”
許昌元突然喊了起來,血液的亂竄使他開始乏力,但還是極力的去阻擋顏雪衣用小手抓握他的肉棒。
“許老,我一直很尊敬您,我不許您死,所以我一定要救您!”顏雪衣按住許昌元的胸膛,堅定的搖了搖頭。反手抓住了身後滾燙的陽物,將它貼進自己的股溝。
羞紅布滿了顏雪衣的俏臉,她像是即將出嫁的新娘,又像是第一次行房的處子。
“公主殿下,萬萬不可!”許昌元眼里流出了渾濁的液體。
顏雪衣玉首輕搖,不敢去看許昌元的眼睛,她咬著下唇,腰肢控制著雪臀開始抬高,粗大的龜頭順著臀峰一直滑到兩半陰唇之間。龜頭分泌的銀线還留在顏雪衣的臀瓣上,她羞恥的閉上雙眸,憑著感覺把許昌元的肉棒扶正,然後翹臀一落,玉穴緊緊吞沒了這條赤蛇。
“噗嗤!”
蜜汁飛濺,飽滿的陰唇裹住許昌元的肉棒根部,整根像是要燃燒起來的肉蟲在淫水的澆灌中,略微減輕了一些那痛苦的熾熱。
“不要動,公主殿下,不能這樣啊!”
可是舒爽並不能慰藉許昌元,他想要逃離,卻被顏雪衣死死壓住。
“沒關系的……許老……”
顏雪衣含淚捂著胸部,屈跪的雙腿開始發力,含住肉屌的嬌軀艱難的起起落落。
牢外兩名嘍囉看著嬌羞無限又不得不從的赤裸美人,眼珠都快瞪了出來,顏雪衣那被藕臂捂著的極品妙乳實際上勒出了一大半,深深的擠起一個乳溝,白晃晃的誘人伸手。還有那彎弧线的腰肢,修長勻潤的玉腿,緊繃挺翹的粉臀,無一不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沒動幾下,顏雪衣便開始呻吟起來,因為套弄許昌元肉棒的背德感迫使她十分有感覺,每一次肉壁的摩擦都讓她全身顫抖。
“不可以,我不可以一錯再錯了!”
許昌元大吼,慌亂之下只得扶住顏雪衣的纖腰,卻被蛇一般的扭擺掙脫,他老淚縱橫:“您是萬金之軀,我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有……只有讓我……”
“不要說了,許老不要說了,這都是雪衣自願的……”
見許昌元要言死,顏雪衣連忙打斷他的話語,甚至也顧不得再遮羞,大著膽子一把摟住許昌元的肩膀,將小舌頭送進了許昌元的嘴里。
“唔唔!”
許昌元虎目圓睜,可怎麼搖頭也擺脫不了緊緊糾纏的顏雪衣,口中嫩滑的舌頭追逐著他的老舌,將他撕心裂肺的自責逐漸融化。同時,顏雪更加賣力的扭動起身體,層層疊疊的媚肉將許昌元的大肉棒裹得扎扎實實,極盡全力的吮吸著它的雄偉。
顏雪衣從未這麼仔細而主動的服侍過任何一個人,而面對許昌元,她將虧欠與依靠,全部爆發了出來。
“唔……哼……嗯……嗯……唔……”
美妙的嬌哼漸漸清晰起來,兩條糾纏的舌頭已經分不開,吞咽著對方的唾液。
許昌元逐漸陷入相對平靜的迷亂,藥力再一次淹沒了他。他開始坐起身來忘情的撫摸顏雪衣的身體,緊抓著那對圓潤緊致的臀峰,幫助顏雪衣起起落落。
“真是一個絕世尤物。”第一和尚忍不住搓了搓袈裟下的肉屌,至今為止他還沒有真正的干過這美妙的身體,僅是觀摩調教,就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先行品玩了。
許昌元越干越勇猛,仿佛他懷里的不再是公主,而是青樓的妓女。他睜開迷亂的雙瞳,氣喘如牛,和顏雪衣的嘴巴分開後,他支起雙手把她的臀部抬高,扶著盈盈一握的纖腰,發起了暴風雨般的狂插猛送,一下下搗在顏雪衣柔軟的花心,毫不留情地把兩片唇瓣卷進又翻出。
半柱香之後,許昌元大喝一聲,將一股股濃稠的精射進了顏雪衣的最深處。
喘息只停止了數秒,第一和尚沒有聽到顏雪衣終於松一口氣的嘆息,此刻射精後的許昌元根本沒有失去戰斗力,反而是更加飢渴的在發誓要守護的公主身上索求,肉莖依然進行著有力的開墾。而精液里沾染的大量春藥順著顏雪衣的陰道擴散開去,被她迅速吸收,她的眼神也迷離起來,一老一少兩具身體相互交織,越干越激烈。
“不能玩公主,就去肏肏小魔女吧。”
第一和尚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權衡一番,他覺得還是離開,於是轉身對牢房外的兩個看守說道:“你們進來,平日里我也以佛法熏陶過你們,現在你們也幫助幫助公主,讓她和許將軍盡早驅除魔性。”
一黃一綠兩個小嘍囉早就看得雙眼發光,此刻得到機會,連滾帶爬的解開腰帶,衝到顏雪衣身邊。
“啊……哦……啊……哦……啊……啊哈……嗯……嗯哦……啊……”
此時顏雪衣嬌柔的躺在許昌元胯下,圓潤的雙乳隨著他下體的撞擊而前後搖擺。許昌元只會不顧一切的猛干,綠衣嘍囉乘機拉住顏雪衣的手去握自己的肉棒,迷離中的顏雪衣竟沒有拒絕,還上下套弄起來。
兩個小嘍囉相視一笑,如果不是見過顏雪衣才被抓到時端莊秀麗的樣子,怕真的要以為她就是個騷浪的女子。其實顏雪衣也非常無辜,三個月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無憂少女,何曾想到不斷的淫劫迅速就把她的身體調教得太過敏感,以至於現在被蹂躪到極限就會忘乎所以,被動的成為一個淫娃。
看到顏雪衣已經被肉棒干得完全忘記自己的處境,第一和尚終是念著“善哉善哉”的離去了。
沒了老大的注視,綠衣嘍囉又放開了許多,他放肆的對顏雪衣呻吟不斷的紅唇索吻,吸得那條滑嫩的小舌頭收不回去。不一會兒,顏雪衣的嘴巴就被綠衣嘍囉糟蹋得不像樣子,唇邊和下巴上都亮晶晶的,不知是誰的口水。
許昌元一下快過一下,綠衣嘍囉機靈的跪了下來,趁顏雪衣叫得失神,將又長又粗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櫻桃小口。
綠衣嘍囉也不管顏雪衣的小嘴能否容下他的肉棒,爽的揚起頭來,不停向深處挺進。加上許昌元的猛攻,顏雪衣根本無法擺脫嘴里的東西,小嘴頓時被塞得滿滿當當,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哼聲。
“別他媽玩壞了,我們這輩子能肏得這樣的貨色,是福氣。”黃衣嘍囉拍了綠衣嘍囉一巴掌。
“對對對,還是個嬌貴的公主呢。”
綠衣嘍囉點頭反省,然後停止插入,轉為一進一出干起顏雪衣的小嘴。
極長的肉屌每次進入都達到最深處,干得顏雪衣想咳卻咳不出,口水不斷從嘴角流出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她修長的身軀就這樣被兩個比她高大許多的男人夾在中間肆意操干,整個牢房充滿了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顏雪衣時斷時續的嬌喘呻吟。
顏雪衣嬌嫩的身軀漸漸難以承受他們的猛攻,被干得香汗淋漓,泛起紅暈,渾身的汗水在燭光照耀下散發出淫靡的光芒。
旁邊觀戰的黃衣嘍囉此刻也控制不住誘惑,挽起顏雪衣散開的秀發,朝著她露出的修長雪頸舔了上去,一邊品嘗細膩的肌膚,一邊伸手到下面玩弄起一對被干得亂晃的堅挺乳房。
隨著第三人的加入,顏雪衣玲瓏的肉體被三個男人完全遮擋,牢房中只能聽到她發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很快一雙雪臂就穿插出來,拼命摟住綠衣嘍囉的粗腰,五根青蔥般的修長手指牢牢抓住他的腰背。
“唔嗯……”
一聲長長的呻吟,顏雪衣在三個男人的圍攻下泄了身。
接著顏雪衣的雙臂無力地垂下,可三個男人並沒有停止蹂躪癱軟的美肉。
直到黃衣嘍囉暫時退開,被肏得一塌糊塗的顏雪衣才見到燭火的光芒,她披散著長發,小嘴和綠衣嘍囉的肉棒間還掛著一條細長的絲线,下巴上全是白濁的液體,不知是口水還是男人的分泌物。
黃衣嘍囉似乎是看夠了這個體位的表演,與綠衣嘍囉合力給顏雪衣翻了個身。
直到顏雪衣變為趴在地面上,許昌元依然恒古不變的挺腰抽送。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昌元學會了抓住被撞擊的臀瓣。顏雪衣小嘴張開喘息著,被身後的許昌元干得口水都流在地面上,仔細看她跪立的雙腿間,流出的將她胯下處的草席也打濕了。
突然許昌元眼中閃過不那麼呆滯的光彩,他抓住顏雪衣的雙臂拉向自己,迫使她抬起上身,同時開始了最後衝刺。
剛剛高潮過的顏雪衣被他這種拼命的衝刺干得再次興奮起來,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纖腰本能地扭動。
許昌元狂插猛干了二十幾下,突然低吼一聲,將顏雪衣又按在地面上,他伏著顏雪衣的玉背,臀部抽動,有力的肉蛇抵住子宮口將精液大射特射。
“啊……里面……里面壞掉了……啊啊啊……不要……啊……”
顏雪衣被滾燙的精液澆灌得全身顫抖,許昌元體內殘余的春藥全部射進了她的身體。
“看起來好帶勁。”
黃衣嘍囉欣賞著瘋狂泄身的顏雪衣,正發出贊嘆,綠衣嘍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撲向了她,取代了失去意識的許昌元。
此刻顏雪衣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得任綠衣嘍囉翻過自己的身體,將白嫩的雙腿張開扛在了肩膀上。
“我去,你這麼快,輕功這麼好老大知道嗎?”
黃衣嘍囉驚訝的抱怨,綠衣嘍囉則是得意的搖晃著身體,然後將丑陋的龜頭頂在顏雪衣的陰道口上下摩擦。
“嘿嘿,先到先爽,我試試公主的滋味兒,一會告訴你,哈哈。”
顏雪衣本就被許昌元徹底干開了,此刻接受綠衣嘍囉的挑逗已是情不自禁,何況綠衣嘍囉還空出一只手找到顏雪衣的陰蒂撫摸起來。
“啊……誰……求你……別這樣……折磨我了……嗯……嗯啊……給我……嗯……”
在綠衣嘍囉的挑逗下,顏雪衣聲线顫抖,說話都走了調。她長腿擺動,一對可愛的粉足落下,精致的腳趾在綠衣嘍囉胸膛上時而彎曲,時而張開。
綠衣嘍囉低頭舔了舔顏雪衣的腳趾甲,嘲笑道:“哈哈!公主怎麼這樣騷啊,想要嗎?想要就封我為駙馬吧,哈哈。”
顏雪衣已經被快感衝昏了頭腦,竟然毫不猶豫答道:“你是駙馬……啊哈……親丈夫……快給我……”
沒等顏雪衣說完,綠衣嘍囉的肉棒已經挺進了她緊窄的小穴,剛才被許昌元開發過的小穴已經能比較輕松的進入,但綠衣嘍囉的肉棒很長,他猛力一插已經達到顏雪衣的花心,外面還留下一小斷。
“啊……嗯啊……不要了……太……太深了……”顏雪衣受不住的掙扎起來。
“你這個騷貨,不全力以赴,怎麼能滿足你呢!”
綠衣嘍囉不理會顏雪衣的哀求,再一用力,肉棒齊根沒入顏雪衣的小穴,發狠的刺破了顏雪衣的花心。
“啊!”
顏雪衣薄薄的柳眉幾乎倒豎了起來,她雙手抓緊地面,小臉蛋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可綠衣嘍囉對此毫不在意,迅速的開始了抽插,他托起顏雪衣的嫩臀,腰部快速活動起來。綠衣嘍囉濃密的陰毛摩擦著顏雪衣光禿禿的陰部,他啐了一口口水,笑罵道:“看呐,我說白虎都是浪蹄子吧,公主也不例外。”
“切,”黃衣嘍囉不屑的一笑,“這不能說明什麼,那老頭吃了六御烈,精液里本就有吸收不完的春藥,肯定被這妮子吸收了,才這麼浪的。”
“那不管,反正今天起,干也要把她永遠干成浪貨。”綠衣嘍囉一巴掌拍在顏雪衣的乳頭上,換來一陣嬌哼。
無盡的快感淹沒了顏雪衣的意識,發仿佛回到了媚浮屠里不見天日的日子,幾乎就要徹底向淫欲低頭。
“哈哈,對,我們山寨圈養了一位性奴公主,真是流芳百世的美談。”
“來來來,那我給你開個好頭,見識見識我的新學的讓女人發狂的技術。”
綠衣嘍囉炫耀似的拍拍顏雪衣的小肚子,示意黃衣同伴看這里,然後先是將肉棒拔出到陰道口,再表演一般地狠狠全根插入,每一次沉重的撞擊都干得顏雪衣花枝亂顫。
干了幾十下,綠衣嘍囉又改為深深插入然後左右晃動腰部,這樣反復交替,變著花樣玩弄顏雪衣柔嫩的小穴。沒過多久,顏雪衣便被他的這種干法干得嘴里不停說出淫話:“啊……嗯哈……好駙馬……你要奸死雪衣了……啊啊……唔……啊……丈夫……啊……太深了……”
“哈哈,看看,還不忘我是駙馬呢!”
綠衣嘍囉更加得意,干了幾下竟然抱著顏雪衣站了起來,他一邊親舔顏雪衣的酥胸,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原來公主殿下你叫雪衣啊,真騷動名字,來我們換個更深入的姿勢。”
顏雪衣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粗腰,嬌小的身軀被他托著,綠衣嘍囉就這樣動起來。
“嘿嘿,雪衣公主,這名字配得上你這下賤的身體,讓男人一聽就想要肏你啊。”黃衣嘍囉趁這個間隙脫了個精光,也走過來對顏雪衣上下其手,摸個不停。
“啊啊……這……要穿了……哦哦嗯啊……竟然這麼深……啊……嗯哈……不行了……要死的……啊啊啊啊……”
綠衣嘍囉這樣干了幾十下,拋落之間,身體的重量使得顏雪衣的身子重重撞擊在綠衣嘍囉的胯上,粗長的陽具前所未有的深入。連續突破之下,顏雪衣被他干得痛哭失聲,連討饒的力氣都沒有。
“啊啊啊……”隨著顏雪衣的嬌呼,她全身開始顫抖,一股淡色的液體順著綠衣嘍囉的腿流下來。
“哇撒,尿了,哈哈,被我干到失禁了!”
綠衣嘍囉說著將顏雪衣放在地面的草席上,抽出半只肉棒留出空間,讓黃衣嘍囉湊過來看她腿間仍在滴落的淡黃色液體。
“真是淫蕩得可以,極品尤物啊。”黃衣嘍囉贊嘆著。
“那可不是,我忍不住了,再來再來。”
綠衣嘍囉呼喊著,將癱軟的顏雪衣雙腿扛起,再也顧不上玩什麼花樣。他雙手捏著那對飽滿挺翹的乳房,全力衝刺近百下以後,昂首挺腰的將肉棒深深地插入顏雪衣子宮,毫不吝嗇送去大股精液,最後還抽出肉棒在她臉上噴射兩下,射得她臉蛋、睫毛和秀發上都是白白的精液。
見綠衣嘍囉完事,黃衣迫不及待的騎到顏雪衣身上,淫笑道:“好了寶貝兒,該換一個駙馬上了,我們來好好的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