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心頭的雜念,韓成靜了靜心,將吉它愛惜的橫於身前,手指撥弄了幾下試了試音,發現吉它的音質很好很亮,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吉它。
韓成抬頭呆呆地看了牆上的蘭花國畫半響,鼻中還環繞著許姨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氣,心中有了計較,低下頭開始悠悠的彈奏,一曲悠揚的樂曲從他的指間溢出,清新古朴,優美動人,屋內的三人頓時被深深的吸引,韓成仍低著頭,略微清了下嗓子,一曲《幽蘭操》從嘴中許許唱出:
蘭之猗猗,揚揚其香。
眾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於蘭何傷?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夢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雪霜茂茂,蕾蕾於冬,君子之守,子孫之昌。
這一首《幽蘭操》可是2010年的電影孔子的主題曲,改自韓愈之作,全詞共分為上、中、下三闋,借蘭詠人。
當時一聽到這首歌韓成便深深喜歡上了它,如今在母女三人面前彈出,自也有借蘭之高潔來鼓勵她們之意,期望能幫助她們走出陰霾。
許姨從一開始便被樂曲深深的吸引著,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韓成撥弦的手指,聽他唱完全詞後心里更是激情澎湃不能自己,過了許久還沉浸在在優美的旋律之中,呆呆的不知所措。
兩姐妹更是瞪大了眼睛呆望著韓成,王菲和母親一樣傻傻的,眼里閃著淚花,王雪則在沉默了半響後首先驚呼到:“天啊……好美的曲子!你……你哪兒弄來的……沒想到你還會彈這個!”
“眾香拱之,幽幽其芳。不采而佩,於蘭何傷?……”許姨像沒有聽見女兒的話一般,喃喃自語地自己念著,仿佛這詞就在說自己一般,心潮不斷起伏,“自己雖然出身於工科家庭,但從小就很喜歡藝術尤其是繪畫,讓期望著女承父業的父親很是生氣了一陣,但最後還是在母親的勸說下,家里認同了自己向藝術方向發展,所幸自己也很爭氣,繪畫作品從小就獲獎不斷,也順利考上了藝術大學,在繪畫界也創出了些名氣。”
“可自己在大學時卻遇上了他,那里他是自己同一個學校學音樂的,苦苦追求她整整兩年,終於墜入了愛河。畢業後他分配到攀枝花市任教,自己放棄了留在大城市的機會,也全然不顧父母的反對,執意要同他一起來到這里,一同在中學教美術和音樂。直到兩個女兒出身前,兩人都十分恩愛,可女兒出身後,他在得知自己同學發展的如何如何好,心里逐漸開始失落,總是在家里埋怨自己的機遇不好,懷才不遇,想要去南方的城市闖闖,而自己因為兩個女兒還小,也不想那麼冒失,兩人開始為了這些事情爭執起來,並愈演愈烈,到最後變成了冷戰。可就在這個階段,他卻和另一學校的一名女老師交好起來,初聽到這些風言風語時自己根本不信,可自己卻在街上撞到親密摟著的兩個人。”
“當時便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死了,卻忍著沒哭一聲,轉身離開回到家中,想著自己為他負出的一切,頓時淚如泉涌,委屈之極。自己一夜沒睡,他卻一夜沒歸,第二天自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堅持著去上課,結果他也沒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家中卻發現屋子里被翻的亂七八糟,除了那把他曾經最喜愛的吉它,那是自己大學時用半年時間省下的錢加上自己的獎學金給他買的,自己當然就暈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聽見剛上初中的女兒在耳邊大聲哭著,自己才悠悠醒來,從此自己便像個行屍走肉一般機械的上班下班,兩個女兒的成績大幅下降也不管,兩個女兒出去玩到深夜才回來也不管。直到年前在門外聽見兩個女兒在屋里小聲議論著男人,並說被摸的很爽之類的話,自己才憣然醒悟,闖進去將兩個女兒緊緊抱著好一陣痛哭,弄的兩個女兒手足無措。從那之後,自己才略有些振作,開始管著兩個女兒的學習,並開始限制她們晚上的出入,期望還來得及挽回自己的失誤,彌補自己這一年來對女兒的忽略。”
“眾香拱之,幽幽其芳。不采而佩,於蘭何傷?不采而佩,於蘭何傷?蘭生於幽谷,不以無人而不芳!”許姨臉上浮現出堅毅的笑容,眼神變的似乎清澈多了,閃出誘人而自信的光芒,像是變了個人一般,比先前的時候更加明艷動人,韓成看著竟有些呆了,兩姐妹也看著變化中的母親,臉上顯出喜悅之情。
“能把詞寫下來嗎?小成。”許姨終於轉過頭,問著韓成。
“沒問題!阿姨,您有毛筆嗎?”韓成看見屋里紙筒里卷著的白紙,想起自己練了有快一周的毛筆字,一手字寫的真還不錯了,於是有些技癢,小孩子想炫耀的心性又上來了。
“有,你等一會。”許姨步履輕快的走進屋里,從紙筒中抽出一卷白色宣紙,又從旁邊的書櫃上拿出一個小包,撫摸了下這一年都不曾碰過的筆墨,轉身出來就在吃飯的桌上擺設起來,片刻之後,一股墨香便充滿了屋子,雖不如羅爺爺家的墨好聞,但也讓人感覺到清新自然,很是舒適。
韓成快步來到桌前,兩姐妹也興奮的圍在旁邊,有些期盼的望著韓成。
“先等等。”許姨仍站在桌前,自己從筆筒里拿出一只毛筆,自顧自的沾著墨,筆尖微微顫著觸上了白紙,自從丈夫離去之後,整整一年多沒碰過自己的畫筆了,如今重新拿起,竟然有了一種重獲新生般的激動,連筆都有些拿不穩了。
許姨深吸了口氣,將筆抬了起來,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終於手不再抖了,她提筆在紙上快速畫了起來,一邊畫著一邊說著畫蘭的技巧。
韓成正好站在側面,許姨彎下身子,渾然不覺自己的毛衣領口露出一线,透過松開的領口看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渾圓的半邊白兔在里面跳動著,韓成看了一眼心跳便加速起來,心虛地抬頭看了兩姐妹一眼,發現她們只盯著畫紙並未注意到自己,忙移開的目光緊盯著她畫畫的筆法,用心記下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情緒慢慢的平復下來,唉,韓成對這樣的絕色熟婦可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不一會,一副漂亮的蘭花圖便躍然紙上。
兩姐妹在旁邊高興的拍著掌,看著重新振作起來的母親,她們開心極了。
“小成,你來!”許姨將筆遞給了韓成。
韓成接過毛筆,向兩姐妹擠了擠眼睛,擺好了姿勢,在畫面左上方空出的一角上刷刷寫了起來,王雪的眼睛亮了起來,竟有些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就連許姨也在旁邊大加贊揚,韓成心中舒暢之極,運筆如飛,同時腰間一股氣流飛速地在全身運轉起來,胯下的陽具竟自己硬了起來,支起一個大大的帳蓬,令母女三人看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可不曾想,韓成卻身子一軟,一下子暈到在地上。
全身赤裸的韓成四周再次騰起了紅色的煙霧,竟然又回到這個四面紅牆的屋內,房內唯一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豐乳肥臂的誘人裸女,全身肌膚如玉般白嫩,正媚眼如絲的看著韓成身下巨大的陽根,伸著手指向他輕輕的勾著,原來是周姨,韓成心里一喜,胯下的陽具更加挺拔,兩步就走到她的跟前,將她的雙腿兩邊一分,就將自己的整根大雞巴插入了她早已泛濫的陰戶之中,接著便開始挺著屁股抽插起來,一手則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上大力揉著,並用手指捻住了她如同紫葡萄一般的乳頭。
周姨被插的前後不停的晃著,搖動著大屁股努力夾著侵入的大雞巴,陰道里強烈的收縮著,咬著他的巨陽,韓成爽極了,正要加大力度,卻覺得背後有兩團彈性十足的軟肉頂在自己裸露的背上,乳頭硬硬的擦在背上,既癢又舒服,韓成驚了一下,連忙低頭看著,發現周姨還在他的胯下躺著,正被他奸淫著,那後面的女人是誰?
韓成清楚的記得,上次進入歡喜禪境時,無論變幻出誰來,始終都只有一個女子在和他交合,如今怎麼多出一位來,難道……
“成哥……你好狠心……都不來看我!”是李蝶的聲音,韓成真還有些想她,連忙轉頭想看看她,可剛轉一半,兩眼一花,嘴唇便被小蝶給吻住了,香舌探入了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攪在一起,女人細嫩的小手則在他胸脯上摸著,並停留在他小小的乳頭上撥弄起來,弄得韓成癢癢的,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成哥……輕點,痛……”身下的女人竟又成了小佳,陰道突然變的緊緊的,夾得韓成一陣酥麻,差點精關不保!
敢忙收了心神緊守精關!
過了好半會,才開始迎著小佳嗔怨的眼神小心的抽插起來,一手還在她的乳房上抓著,掌心磨著她的乳頭,令她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嘴里不停地浪叫著,“……啊……好舒服……快點……啊……嗯……動快點,這感覺好舒服……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