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3章 相似之辱
陽光有些烈,照在御龍台上,各色祭祀器物都泛著耀眼的光芒。
台下的賓客和廣場的百姓都有些面紅耳赤,他們的目光皆穿過各色的光彩,准確的尋找到高台心中的嬌小少女。
“截教第十九代聖女,蕭若瑜,大離開國聖器,遵照聖宣帝旨意,冊封拓跋山為鎮國大將軍,請大將軍上台祭天。”主持儀式的老者又一次朗聲喊道。
這一次,一個魁梧的大漢從席位上站起,直接當眾解開衣袍,露著壯碩的身軀,一步步邁上高台。
越靠近蕭若瑜,他胯下的巨物就越發雄偉,足足高出蕭若瑜半個身子的拓跋山走到她面前,陽物殺氣滔天。
蕭若瑜恐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絕望無助的情緒充斥在心間,這樣的氣溫下,只有她一個人在發抖。
也不知是拿來的力氣,蕭若瑜竟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黃金布,大聲哀求道:“不!會死的,求求你了!”
拓跋山眼球下翻,俯視著蕭若瑜,對她說道:“我們北方的女人,被強暴的時候從來不求饒,她們知道示弱只會增加男人的欲望。”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蕭若瑜像是沒聽到一般。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在北方是會被無數強壯的男人搶來搶去的,沒得選。”拓跋山說完,撿起地上的黃金布,塞回了蕭若瑜的嘴里:“今天不適合慘叫。”
拉起蕭若瑜,拓跋山大手如鐵鉗一般,抓住蕭若瑜兩只手臂,將她提到自己的身上,按住小屁股,粗壯的陽具殘忍的擠開剛剛開苞的緊乍嫩穴。
隨著陽具的推進,蕭若瑜揚起腦袋,淒慘無比的“嗚嗚”哼著,看得拓跋山也是皺了皺眉頭。
一旁,單律齊揮了揮手,示意主持送上一盒藥膏。拓跋山回頭看了看單律齊,接過藥膏,拔出帶血的陽具,將藥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之後才再次插入。
借著藥膏的順滑,拓跋山雄偉的陽具得以擠進蕭若瑜干澀的陰道,沒有帶給她疼痛,只是粗壯的將她的蜜穴撐到極限。
藥膏進入嬌嫩的陰道後,迅速被內腔的媚肉吸收,蕭若瑜只感覺到拓跋山雄壯的陽具裹著些冰涼滑膩的東西,順利的插入自己的身體,私密的花道被狠狠的塞滿了,帶來一種脹滿到極致的充盈。
拓跋山把肉棒就這麼泡在蕭若瑜的陰道里,受到壓迫,而變得一跳一跳。每一次跳動,都撩撥著蕭若瑜的小心髒,跟著收縮。
蕭若瑜不知道蜜穴里的肉棒何時會抽動,何時會帶給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未知才是恐懼,靜等了幾息後,她疑惑睜開一只眼睛,瞟向拓跋山。
兩人的目光瞬間對上了,蕭若瑜連忙又閉上眼睛,她看到拓跋山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仿佛在等待什麼似的。氣氛很凝固,不知過了多久,拓跋山微微轉動肉棒,蕭若瑜感覺到蜜穴里升起一種難以抑制的騷癢,被拓跋山輕微的動作研磨出絲絲水漬。
終於等到蕭若瑜分泌出淫水,拓跋山捏住她平坦光潔的小腹,攻城錘一般的肉棒開始試圖打穿這一條護衛神聖之地的幽徑。
粗長的肉棒在狹窄的蜜道里推行,每一輪進出都像是撕扯著蕭若瑜的靈魂,在大龜頭的磨掛下,蕭若瑜被藥膏滋潤的蜜穴里,淫水止不住的變多起來,酥麻的快感也開始誕生。
拓跋山見這個嬌小的少女已經逐漸適應自己的肉棒了,變抽插得越來越快,蕭若瑜的小腹都能明顯的看到一截凸起在前前後後移動。
火熱的感覺從被奸淫的嫩穴中延展,蕭若瑜逐漸感到自己的臉蛋也有些發燙,乳房脹鼓鼓的,身體幾處敏感的地方都變得異樣。
仿佛是為了幫蕭若瑜驗證疑惑,拓跋山只留下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肢,空出另一只則捏住了她的乳頭。
“轟”的一聲,蕭若瑜仿佛被閃電擊中,粉色乳頭觸電似的硬了起來,被拓跋山在之間玩弄,竟然是一陣陣的舒服。
拓跋山陽具幾乎已經挑起蕭若瑜,提著她嬌柔的身子,在空中借著她的體重順暢的抽插,次次轟擊在最深處,幾近撞入鮮嫩的子宮。
強烈的刺激,子宮都要被開墾的酸麻讓蕭若瑜激烈扭動,幾根鐵鏈被甩得“嘩嘩”作響。沒操多久,蕭若瑜已經是花枝亂顫,眼角不自主的掛起淚花,眼眸仿佛都融化了。
蕭若瑜初具規模的嫩乳,在拓跋山的大手里顯然是不夠抓捏,玩弄了一會兒乳頭,他反倒是對蕭若瑜甩動的長腿更加感興趣。
“在北方,女人都騎馬,所以腿型健美修長,沒想到中土還有比我們北方女人更好看的腿。”
拓跋山贊美著,像是撫摸藝術品一樣,格外輕柔的揉捏著蕭若瑜白皙均勻的大腿。癢癢的感覺讓蕭若瑜非常舒服,而且這般溫柔的撫摸中,偶爾那有力的大手會突然抓捏一下,五指幾乎都要陷入柔軟的腿肉。
摩挲夠蕭若瑜的大腿,拓跋山順著那完美的曲弧移手到线條流暢的小腿上,粗糙的觸感來回劃過蕭若瑜整條長腿,像一條玉帶似得被拓跋山捉到身前。
一條腿被抬起,蕭若瑜在鐵鏈的晃動中“嘩”的一橫仰面倒下,雙臂向上拉直,躺在離地兩尺的空中。
挺拔山驚訝的欣賞著蕭若瑜精致的腳丫,與當時單律齊的表情如出一轍,二人從小一起長大,習性多少有些相近。
蕭若瑜感到腳掌被捉住,有熾熱的氣息噴塗在腳心,不由一陣發軟,拓跋山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弱點。不出所料,溫熱的大舌頭纏上了她的腳趾,蕭若瑜像是發情的母獸一般顫動起來。
吮吸著蕭若瑜的腳趾,拓跋山更加興奮的挺動起陽具,撞得蕭若瑜像是蕩秋千一樣前後晃動,只有小腿被死死抓住。蕭若瑜此時已經一臉媚態,口水浸濕了黃金布。
本就緊乍的蜜穴此刻更是緊緊箍住拓跋山的肉棒,讓他抽插都有些吃力,這個蠻漢就這樣輕咬著蕭若瑜的小腳,“啪啪啪”的將她的屁股撞得通紅。
台下的人都伸直了頸子,呼吸沉重的欣賞這一幕野獸和少女的交合,同時又注意著自己的儀態,盡量不被人看出來自己很感興趣。
靠得近的百姓一個個也是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人已經把手伸進褲襠,揉搓著自己堅硬的肉棒,想象是自己在肏干這個聖女。而女人們一個個羞紅了臉,根本不敢再看,拉著自己的男人想要離開。
台上拓跋山含住了蕭若瑜半只腳掌,不斷吮吸著,喉嚨里“吼吼”的低哼著,捧住蕭若瑜的屁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最後幾下深入的撞擊,擠開了蕭若瑜嬌嫩的子宮,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有力的打擊在她第一次接觸到精液的子宮壁上,燙得她兩眼翻白,淚水滾落。
拓跋山射完之後,“啵”的吐出嘴里的嫩足,喘息幾口,又緩緩拔出壯碩的陽具。
蕭若瑜的粉腳無力的搭在鐵鏈上,還滴落著拓跋山的口水。那粗壯的肉棒退出之後,嫩穴緩緩合攏,終於輕松一些了。
拓跋山滿足的站起來,大方的挺著帶著血絲和精液的半軟巨物,接過主持遞上來的兵符,高舉向天。
“儀式完成,拓跋大將軍奉天種聖,掌管黑鐵衛兵符。”
拓跋山拿著紅晶鐵甲兵符,往台下走去,最後還回望了一眼胸脯依舊在喘息起伏的蕭若瑜,意猶未盡的自語道:“中原的女子,真是尤物啊。”
“繁華的地方,總之這麼充滿誘惑嘛,哈哈,該我了。”一個長須男子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男子似乎並不是不是純血的北方漢子,身形也沒有拓跋山那樣高大。
這時,台上主持憐憫的看了一眼蕭若瑜,又宣讀道:“截教第十九代聖女,蕭若瑜,大離開國聖器,遵照聖宣帝旨意,冊封唐熾為黑欲騎兵大統軍,請大統軍上台祭天。”
唐熾聽完後,豪放的解開衣甲,跑上了高台。
蕭若瑜此刻秀發已經散開,幾縷亂發貼在紅撲撲的臉蛋上,她眯著眼睛,看著興奮蹦來的唐熾,無奈的露出一縷苦笑。
唐熾上來後,直接把蕭若瑜擺成跪趴的姿勢,肉棒頂著她的屁股,稍微玩弄了一會,就順著拓跋山的精液刺入了紅腫的嫩穴。
“喂,美人兒,我跟那些傻蠻子不一樣啊,我有一半的中原血統,我也不忍心把你玩壞了,你配合一點,我快速完事好吧?”
唐熾突然俯在蕭若瑜的背上,拉出了她嘴里的布,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蕭若瑜微微一楞,隨即羞澀的點了點頭。
唐熾大手撐在蕭若瑜的兩臂旁,緊貼著她光滑的肌膚:“放松點,我會讓你舒服的,把頭轉過來。”
蕭若瑜承受著唐熾一下一下溫柔的抽動,為了少受摧殘,聽話的轉了過去。
唐熾用嘴撩開幾縷發絲,一口吸在了她的小嘴上,舌頭輕柔的挑逗著她的嘴皮,善解人意的蕭若瑜思量一番,終是閉上了眼睛,張開自己的嘴巴。
唐熾贊賞的笑了笑,大舌頭衝進蕭若瑜的口腔,帶領兩條舌頭交纏起來,吮吸著蕭若瑜甘甜的口水。
蕭若瑜在唐熾溫柔的抽送下漸漸感到了舒服,他的肉棒不似拓跋山那般恐怖,卻也能塞滿蕭若瑜,讓她倍感充實。
嚴格的來說,這是蕭若瑜第一次感到了性愛的快感。
肉棒每一次向花心挺進,都擠壓著每一寸水分十足的媚肉,蕭若瑜蜜汁四溢,高高的翹起香臀,讓唐熾能插得更加舒適。
兩人激烈相吻,性器“啪啪”作響,蕭若瑜被帶上了一個快感的天堂,一波波酥麻舒服得她不知廉恥的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下呻吟出聲。
唐熾的溫柔被蕭若瑜深深的記住,這個第一個帶給她如此快感的男人,抓著她的屁股,趁著她子宮的收縮抽搐,深深的將精液射進了去。
同時蕭若瑜繃緊了身體,蜜穴蠕動,快感似洪水決堤一般爆發,湮沒了她的腦海,讓她是身體達到了劇烈的高潮,淫水一瀉千里,首次被肉棒干到絕顛。
嬌羞無力的蕭若瑜被高潮抽去了所有的力量,自小習武的健康身體也有些吃不消這樣的交合了。
唐熾依舊趴在蕭若瑜的背上,感受著身下美肉的嫩滑和彈性,以及依然不停收縮的蜜穴。
“儀式完成,唐大統軍奉天種聖,掌管黑欲兵符。”
直到主持老者送上黑色駿馬兵符,唐熾依依不舍的從蕭若瑜的背上爬起來,抽出濕淋淋的肉棒。
他接過兵符,行禮之後,又蹲在了蕭若瑜的身邊,捏著她的屁股,溫柔的說著:“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會讓你知道身為女人有多幸福。”
蕭若瑜無力回應,趴在地上喘息著,陽光照在她白嫩的身體上,反射出一抹抹柔美的光线。
她就這樣無所顧忌的休息著,直到下一位冊封者,將她拉起。
褐色的山丘在遠方靜立,是林蔭間除開天空能看到的唯一色調。山體是那麼的遙遠,這隊人馬無論跑多快都不曾變大,筆直的林蔭大道上,錦繡的公主車駕悠悠前行,似乎也有些疲憊。
藍欣雪依在馬車里,不斷撫摸著手中的玉佩,玉佩晶瑩剔透,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化為一只神奕的飛鳳,飛鳳站在石頭上,作勢凌天,正是大熠朝顏家的家徽,飛鳳踏石。
梳得整整齊齊的長發披在胸前,襯托著藍欣雪的溫雅秀麗,坐在一旁的衛息時不時掃一眼身邊的公主,每一次都是看到她還在摩挲著溫玉,那是藍謬御駕親征之前從腰帶上解下來的。
“咳”,衛息弄出響動,試圖打破凝固的氣氛:“公主殿下,沒事吧?”
“放心吧,太傅,欣雪堅強得很。”藍欣雪知道衛息擔心自己這個嬌生慣養的公主受不了這般沉重的事實,變得消沉。對於這個慈祥的老人,她一直倍感親切,醞釀了一會兒後,接著說道:“欣雪已經不是以前嬌弱小公主了,您看著長大的小丫頭,已經懂得自己要肩負的使命。”
看著藍欣雪認真的樣子,衛息也是安心了不少:“那真是我大熠不幸中的萬幸。”
“我們離開帝都已經六天了吧。”藍欣雪看向窗外,突然問道。
“算上您昏迷的兩天,是有六天了。”衛息答道。
“還有多久能到易安?”
“這個速度,大概還要六七日吧。”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領兵打回帝都了。”藍欣雪握緊玉佩,語氣中帶著一絲殺意。
衛息從來沒有見過藍欣雪有這樣的語調,連忙解釋道:“公主殿下切不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要打退蠻子,恐怕不是短時間的事情,需從長計議啊。”
藍欣雪深吸一口氣,肩膀聳起又放下,終究是沒再說話。
馬車內就這樣靜了下來,衛息看著藍欣雪的背影,揉了揉腦門,自言自語道:“蘇公公前去已經兩日了,今天也該回來了。”
提到蘇遠,藍欣雪不可察覺的臉色一變,要按她的想法,蘇遠永遠別回來了最好。
過了兩個時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馬匹奔馳的聲音由遠而近。銀甲侍衛專注的鎖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直到蘇遠一馬當先出現時才放松警戒。
“是蘇公公回來了。”
聽到車外的喊聲,衛息趕忙下車,與蘇遠走到一起,問:“蘇公公辛苦了,前方可有人煙?”
“五十里外,有一個村落,還未曾受到戰火侵襲,可以休整補給。”蘇遠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衛息點著頭,然後喚過一個兵長,“你去傳令,就地安營,休息一晚,明早卯時再趕路。”
“是!”
士兵們收到命令,停下扎營,各自吃了些干糧和醃好的魚肉,負責警戒的向四周散去,剩下的則慢慢進入夢鄉。
入夜,因為蘇遠的歸來,藍欣雪感到渾身不自在,躺在馬車內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漸漸地就感到尿意越來越濃。
輾轉之後,她輕輕的走下馬車,向四野望去,看見三兩成群的士兵靠在簡易的帳篷下,正安靜的休息,只有少數守夜的,在遠處晃動。為了不吵醒其他人,更是怕驚動蘇遠,藍欣雪悄悄避開巡邏兵,躡手躡腳的走出營地一段距離,然後鑽進樹林。
一顆石子突兀的從天上落下,砸醒了熟睡的蘇遠,蘇遠猛的坐起來,捂住疼痛的地方,卻發現是一顆板栗大的鵝卵石。
“這里怎麼會有這種石頭?”
剛醒的蘇遠有點迷糊,覺得真是莫名其妙,正當他罵罵咧咧以為自己在做夢時,余光突然瞟到一道高挑白色人影閃進樹林。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同樣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
此時藍欣雪尿意已經非常明顯,她連忙找了個平整的地方,叉開雙腿掀起裙擺,然後褪下內褲。可她剛剛蹲下,就聽到了沙沙的腳步聲,驚得她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提拉內褲。可慌忙之下,內褲擰成了一條繩,怎麼也提不起來。
“公主殿下,你跑這麼遠,這是干嘛呢?”蘇遠戲謔的聲音在藍欣雪耳邊起。
“蘇遠,你跟來干嘛!”藍欣雪有些意外,連忙扯下裙擺,遮住羞恥的部位,心中想著:難道他都沒睡,一直監視著自己?
“不是公主殿下你勾引我來的嗎?”蘇遠試探的問道。
“你胡說些什麼!”藍欣雪認為蘇遠在調戲自己,面若寒霜的冷聲呵斥。
“石頭不是你丟的?我還以為你想念我的雞巴了,找我來這里打野戰呢。”
“汙言穢語,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吧,但是這里很危險的,我來保護公主總沒錯吧,呀,公主你把內褲脫了干嘛,難道是要自慰!”蘇遠說著說著故作驚訝,指著藍欣雪還纏在小腿上的內褲,大聲喊道。
藍欣雪看了看遠處,連忙喊道:“你小聲一點,會被聽到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
“我,我只是過來小解而已。”藍欣雪解釋著,臉上已經升起紅暈。
“是嗎,那你解啊。”蘇遠饒有興趣的笑著。
藍欣雪臉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你還看著我干嘛,快回去啊。”
蘇遠則是繼續說道:“我要保護公主殿下你的安全呢,而且我要看著你證明你不是來自慰的。”
“你,你,你變態啊!你看著我怎麼解得出來,快滾。”藍欣雪緊緊夾著雙腿,尿意已經有些憋不住了。
“看來公主是撒謊了呀,根本尿不出來,只是發情了,想要自慰,真是個騷貨呢!”蘇遠搖頭嘆息著,一步一步向藍欣雪走過去。
藍欣雪皺著眉,忍受著尿意,意識到蘇遠的意圖,慌忙的喊道:“站住,你別過來。”
“別裝了,又不是沒做過,既然你想要了,我就來滿足你呀。”蘇遠淫笑,向著藍欣雪伸出手去。
“才沒有呢,啊!”
藍欣雪被蘇遠抓住,雙手反扭到背後,蘇遠一手捏住她兩只手臂,一手隔著絲裙按上了她的陰唇,猛的揉了起來。
“喔!不要揉,會忍不住的,啊!”藍欣雪痛苦的喊著,死死夾著大腿,就快要尿了出來。
蘇遠掀起藍欣雪的裙子,直接把手指插進她的蜜穴,使勁攪動:“那你尿啊,尿啊!”
“不要…不要…停啊…”
膀胱已經隱隱作痛,藍欣雪扭動著身體,受到刺激的陰道漲得快要爆炸似的。她緊緊咬著牙,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线,死死的忍住。
蘇遠見藍欣雪如此堅持,便抽出自己的腰帶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後,然後自己也蹲在她身後,抱起藍欣雪兩條大腿,使之大大分開。
藍欣雪裙擺被撩到腰肢上裹起,內褲蜷在左小腿,水光漬漬的蜜穴大大的暴露在空氣中。蘇遠像大人抱著小孩撒尿一樣,將藍欣雪舉在半空,只是這個姿勢,對於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來說,太過淫靡。
“公主還能忍嗎,快尿吧,噓。”
“你混蛋!”藍欣雪咬著嘴唇,無法再多說一個字。
蘇遠搖搖頭,舉著肉棒對准藍欣雪微微分開的蜜唇花瓣,將她緩緩放下。直至藍欣雪的雙腿跨坐到蘇遠的大腿上,肉棒已經穩穩當當的再次插進了公主的肉穴。
“唔!”藍欣雪快要瘋掉,感覺一秒鍾都憋不住了。
“羞恥尿吧,淫蕩的白虎小公主!哈哈!”
蘇遠狂笑,下體抖動,大力的抽插起來,同時環住藍欣雪的細腰,一手揉搓起她嬌嫩的陰唇,一手捏住她的敏感的陰蒂,竭盡所能的撥弄著藍欣雪沒有一根陰毛的白嫩小穴。
快感刺激得藍欣雪下體酥麻酸癢,大龜頭摩擦著陰道內腔的嫩肉,少女的尿道在多重淫亂的刺激下,再也閉合不住,金黃色的尿液伴隨著藍欣雪痛苦又銷魂的呻吟傾巢而出。
藍欣雪大腿內側的媚肉都在抽搐,她靠在蘇遠的胸膛,腰腹緊崩,下體極力向前挺送,蜜穴所有嬌嫩的部位在蘇遠大手的不斷刺激下,噴涌的尿液帶出高潮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出來了…好羞…啊…哦…要死了…啊…”
藍欣雪伸著舌頭,兩眼上翻,尿液在蘇遠不斷揉捏的大手和抽插的肉棒上飛濺,打濕了蘇遠整個手掌,也沾滿了兩人交合的下體,順著大腿流成小溪。
這樣的羞恥就足以讓這個高貴的公主發瘋,更要命的是,蘇遠這時挺動腰肢,肉棒在藍欣雪的蜜穴內快速抽插起來。
“啪!啪!啪!”蘇遠的抽插帶著拍擊水面的響聲,在靜謐的樹林里格外清晰,藍欣雪就這樣嬌羞萬分的一邊被肏一邊尿著。
足足尿了兩分鍾,藍欣雪也高潮了兩分鍾,殘存的尿液從她的股間低落,大肉棒也蹭著許多,往陰道里送進去。
“哈哈,尿了我一手哦,我的公主殿下。”蘇遠終於玩的藍欣雪忍不住尿了,得意至極。
高潮伴隨著極致的羞恥,藍欣雪受不了這個刺激暈厥了過去,蘇遠連忙在她的大腿上把手擦干淨,然後拔出肉棒,將她放平。
蘇遠輕輕拍著藍欣雪的臉蛋,有些焦急,自言自語道:“好像玩得太過了,不會出問題吧。”
在蘇遠的逗弄下,藍欣雪微微有了些反應,只是一口氣始終提不上來,像是堵在了胸口,“唔唔”的喘個不停。
蘇遠當機立斷,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捏開藍欣雪的小嘴,“呼”往里灌了進去。氣流沿著藍欣雪的氣管貫穿到肺部,打通了一口堵心的濁氣。
“咳咳。”
藍欣雪咳了幾下,喘著大氣,緩緩掙開了眼睛。看見蘇遠近在咫尺的臉,連忙別過頭,用手推著他:“你在干嘛!滾開!”
蘇遠抓住她的兩只手,然後沒好氣的說:“喂,我是在救你的命,沒我你早一口氣憋死過去了。”
“要不是你如此羞辱我,我會那樣嗎?”藍欣雪也不甘示弱。
“我不管,你得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說著,蘇遠一下子覆上藍欣雪的嘴,舌頭撬開兩排整齊的貝齒,搜刮著整個口腔。
“唔!嗚嗚!”藍欣雪眼睛睜的大大的,雙腿亂蹬,初吻也這樣被奪取了。
蘇遠死死壓住她,大舌頭纏住不停閃躲的丁香小舌,交換著兩人的唾液。紅潤的嘴唇被蘇遠不斷吮吸著,藍欣雪感到一陣陣惡心,不由的分泌了更多的香津,被蘇遠攪動得“咻咻”作響,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漸漸的,藍欣雪被吻得發軟,舌頭疲憊的失去靈敏,蘇遠用力一吸,終於將它含進嘴里,抿住舌尖,嘗盡了藍欣雪嘴里的嬌柔。
“啊呼……呼呼…”
當蘇遠放開藍欣雪,她大口喘著氣,下唇一條粘稠的水线和蘇遠的舌頭連在一起,拉了老長才斷掉。趁藍欣雪還沒閉嘴,蘇遠嘴巴一合一張,一道口水從沿著舌頭垂下,落進她的嘴里。
“唔!”藍欣雪皺著眉頭,猛的側身,“哇”的一聲把蘇遠的口水吐了出去,然後憤怒的蹬著蘇遠,罵道:“你太惡心了!”
蘇遠嘴角一抽,用手指抹了抹藍欣雪的陰唇,突然一把塞進她嘴里:“要說惡心,你這個在野樹林里被男人干得流尿的淫蕩公主才惡心,嘗嘗你自己的尿和淫水吧!”
蘇遠按倒藍欣雪,手指在她嘴里抽動著,去夾捏她的舌頭。藍欣雪一臉厭惡,左右搖頭,躲避著嘴里的咸澀手指。
如此侮辱,如此侮辱!屈辱的淚水再一次爆發,藍欣雪心髒仿佛被踐踏一般的壓抑和難受。環境仿佛慢下來了似的,藍欣雪只感到每一次呼吸都在撕扯著心肺,身為真龍血脈,傳國公主,如今接連被辱,被一個宦官取樂,按在肮髒的地上蹂躪她高貴的身體,簡直是生不如死。
“我高貴的身軀,不是你作樂的玩具!”藍欣雪眼神決絕,她想到了死,可是自己真的不能死;而後她又想到了殺,可是自己哪里殺得了蘇遠。
藍欣雪絕望的想著,一個個片段飛速在腦海里閃過,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明朗起來。
美麗是把雙刃劍,是傲人的資本,也是致命的折磨。上天饋贈女人美麗,不是用來讓男人褻玩的,而是賜予給女人的武器,掌控男人的武器!
蘇遠快意的抽動著手指,凌辱如此身份的絕美少女,讓她有一種登臨絕顛的快感。藍欣雪的掙扎漸漸弱起來,仿佛認命了般不再抵抗。
“這就對了嘛。”
蘇遠放開藍欣雪,轉而趴到她兩腿之間,屈起她的大腿,將嘴巴湊到她的蜜唇上。
“唔!不要!”酥軟襲擊了藍欣雪,私密部位被啃咬的羞恥感將她的思緒打斷,一波波恥辱的快感,沿著濕漉漉的小花瓣蕩漾。
蘇遠咬住藍欣雪粉嫩的蓓蕾,吮吸著兩片薄薄的陰唇和可愛的小豆豆,舌尖挑開蜜洞,伸入滑膩的花徑,逗弄得藍欣雪夾緊他的腦袋。
直到藍欣雪扭動起身子,無力的呻吟著,蘇遠才滿意的跪倒她的腿間,肉棒對准淫水涓涓的桃源蜜洞,“噗嗤”一下擠了進去。
蘇遠扶著藍欣雪的雙腿,一下下插到底,干得藍欣雪腰肢扭來扭去。濕潤的蜜穴第一次如此順暢的接納了男人的肉棒,媚肉蠕動,吮吸著制造的快感的雄壯陽物。
“我就說嘛,沒毛的女人,特別淫蕩,是不是呀,小公主?”
蘇遠問著,俯身揉搓藍欣雪飽滿的酥胸,抓得兩只白嫩的雪乳留下五指紅印。
“唔…啊…輕點…你個變態…啊…”藍欣雪嬌喘不已,推嚷著蘇遠抓捏有力的大手。
“不反抗了?舒服了是不是?”
“才沒有…啊…一點也…嗯…也不舒服…啊…好惡心…啊…”
“明明是個小蕩婦,這麼容易上手,還嘴硬,今天要干服你!”
蘇遠惡狠狠的恐嚇藍欣雪,正准備抗起她的雙腿,突然就被遠處的詢問聲嚇得冷汗直冒。
“誰在那邊!”
一個巡邏的士兵發現這邊有動靜,張望著,試探的喊了一句。而且正往這邊走過來,越來越近。
藍欣雪緊緊的摟住蘇遠,嚇得亡魂直冒,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有心髒猛烈的在跳動。這幅苟且的樣子,這要是被發現了,自己身敗名裂,後果想都無法想象。
蘇遠被緊張無比的藍欣雪夾得齜牙咧嘴,她連忙抱起藍欣雪移到一顆大樹後面,呼呼的吸了幾口氣,急中生智的喊道:“站住!本督拉個屎你也要詢問嗎?”
尖細的聲音是蘇遠標志性的特色,隨軍逃出的只有一個太監。
“啊,屬下不敢,請公公恕罪。”
巡邏兵雙手抱拳,彎著身子行禮,雖然這里黑漆漆,五步之外只能看見黑影,但多年來養成的禮數卻是少不得。
蘇遠歪出頭,發現只能朦朧的看見團黑影,壞心思又一動:“好了,你就站在原地,給我守著。”
“是!”巡邏兵雖有疑惑,卻不敢多問。
藍欣雪瞪大了眼睛,質問著蘇遠,蘇遠卻是得意的笑了笑,腰腹一轉,插在藍欣雪體內的肉棒扭轉了半圈。
“唔!”藍欣雪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幽怨的瞪著蘇遠。
這里要是說話,偵察兵的位置必定能聽見,蘇遠欣賞著藍欣雪的表情,添了一下她的臉蛋,然後放肆的抱住她豐腴的大腿,快速抽插起來。
藍欣雪忍受著下體一波一波讓人發瘋的快感,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恨出眼淚來。
這樣緊張的氣氛下,似乎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幾十下抽插,藍欣雪覺得自己竟然有些飄飄然,一種無法自持感覺讓她拼命扭動臀部。
插了一會兒,蘇遠嫌不夠刺激,竟是拉起藍欣雪,讓她雙腿站直了趴在樹干上。藍欣雪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羞憤於他的大膽,卻著實不敢弄出大動靜的激烈反抗,只得順從翹起屁股。
“蘇公公解好了嗎?”巡邏兵見黑影似乎站起來了,便問道。
藍欣雪幾乎屏住了呼吸,貼在樹干上,生怕自己的身體露了出來。
“沒呢,腳麻了,站起來緩緩。”蘇遠說著,同時揉捏著藍欣雪的臀瓣,把肉棒夾在股溝里抽送。
巡邏兵“哦”了一聲,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公公,我該回去換班了。”
蘇遠也是“哦”了一聲,又說道:“好吧,你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回去。”
巡邏兵做了一個告退的姿勢,緩緩退去。
“啪!”蘇遠這時一巴掌打在藍欣雪的粉臀上,驚嚇得藍欣雪轉過頭,一幅“你瘋啦”的表情。
蘇遠不理,又是“啪啪”兩巴掌打在她彈力十足的美臀和大腿上,然後才自言自語的說道:“哎呀,這大腿都沒感覺了,拍拍就好。”
藍欣雪磨動著牙齒,要不是顧忌巡邏兵還沒走遠,非得臭罵蘇遠才能泄憤。
蘇遠占了個便宜,愜意的將龜頭移動到水嫩的肉穴口,緊抓著藍欣雪的臀肉,將肉棒重新插入她待肏的陰道。
“唔嗯…”藍欣雪忍不住哼哼。
“他還沒走遠哦。”蘇遠伏到藍欣雪耳邊,壓著聲音說道。
然後就是一陣猛干,插得藍欣雪雙腿發軟。由於剛才的刺激行為,兩人的身體都興奮到了極點,沒過多久就向著高峰攀去。
蘇遠從藍欣雪的衣服里面抓住兩只微微晃動的嫩乳,下體“啪啪”的撞擊著她的翹臀,肉棒在吸力十足的媚穴里,做著最後的衝刺。
“你的騷穴真是舒服啊,我都不想拔出來了,要不這次射在里面?”
藍欣雪聽到蘇遠的詢問,立馬搖頭:“不行…唔…啊…絕對不可以…啊…不能懷孕啊…哦…啊…”
“那我射哪里?”
“唔…外面…嗯…啊…”
“外面不爽,我還是想把你肚子干大!”蘇遠威脅到。
藍欣雪堅決的回擊:“不行…啊…我…我不能懷太監的孩子…啊…”
蘇遠被戳到痛處,手上加力把藍欣雪箍緊,惡狠狠的喊道:“小賤人,老子就是要內射,媽的。”
“不要…我錯了…除了里面…啊…怎麼都行…啊…”藍欣雪間蘇遠來真的,一下子就怕了。
“嘴里,吃下去!”
“啊?”藍欣雪不敢相信,要把那麼惡心的東西吃下去。
“我要射了,沒時間了,你不願意吃就懷孕吧!”蘇遠猛烈的撞擊著,把藍欣雪整個人都搖晃起來,肉棒一抖一抖,即將發射。
“絕對不可以!我吃,我吃!”
藍欣雪心一橫,下定了決心,立馬往下一蹲,反過身子,毫不遲疑的張開嘴。蘇遠哪肯就這樣罷休,他抓住藍欣雪的頭發,扶住肉棒就頂進了她的嘴里。
蘇遠再抽插了幾下,濃濃的精液在從龜頭噴發,射進藍欣雪的喉嚨,腥臭味瞬間充滿了藍欣雪的口鼻。一股股精液不停的噴射著,藍欣雪下意識的含住龜頭,但隨著最後幾下射精,卻沒有包住精液,“噗”的從嘴角溢出。
“咽下去!”
藍欣雪眼睛向上看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楚楚的望著蘇遠,吐出龜頭後,滿嘴的精液形成一個乳白的水池,填滿了藍欣雪的小嘴。
她的小嘴微張,鮮紅的舌尖從精液里冒出,一縷縷溢出的精液掛在嘴角,已經流到了尖細的下巴。
“吞下去!”蘇遠再次喝道。
藍欣雪眼睛一閉,擠出淚花,腥臭的味道讓她反胃。可是受人所制,只能跪在這個男人身下,閉上嘴巴,拼命的往喉嚨里咽。
“咕嘟。”
“哈哈,真乖,以後有你喝個飽的時候。”蘇遠見藍欣雪喝下了自己的精液,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認為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這個驕傲的公主了。
“來,用舌頭舔干淨。”
蘇遠把肉棒遞到藍欣雪唇邊,命令道,沒想到藍欣雪卻是慢慢站了起來,冷冽的眼神讓他都有些發寒。
“蘇遠,今天夠了,我絕不再舔!”
說完,藍欣雪自顧自的整理起衣裝,蘇遠難得的興致全無,也不再為難她。
遠處,一個黑影從頭到尾觀察著這一幕,深邃的目光仿佛可以穿破黑夜。他胯下的黑色駿馬一動不動,安靜的配合主人洞察世間。
見兩人離去,黑影發出“嘿嘿”的笑聲,挽了挽手上的大袖,手臂上赫然露出一個羽扇的徽記。
回到馬車上,藍欣雪蜷縮成一團,感覺胃里在火熱的翻騰著。
“好惡心,我竟然吞了下去。”
她心中百味陳雜,悲意和怒意不斷交織。
“我不能再哭了,我是大熠的女兒,身體的折磨又算得了什麼。”
雖是心思復雜的悲傷著,可疲憊的身體卻越來越昏沈,直到迷迷糊糊的睡去,藍欣雪還喃喃念叨著:“我不髒,這不是我自願的,我只是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