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4章 夜村奸汙
清晨的陽光才剛剛開始醞釀,茂密的林間溫度還殘存著夜里的一絲清涼。銀甲士兵們卻已經收拾好行裝,護衛著公主的車駕,開始徐徐前進了。
按照計劃,得在天黑之前趕到蘇遠探查到的村落,然後進行補給和維修,休整一天後全速趕往易安。
馬車內的藍欣雪半夜奮戰,心力疲憊,這才剛睡著沒多久,衛息看到她還在熟睡,也沒叫醒她,反正醒來也是百無聊賴的看著玉佩發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憐的孩子,要是擱在從前,顛簸的馬車里怎麼睡得著。”衛息嘆息著,策馬走在馬車旁邊。
蘇遠夾著馬趕到衛息身邊,伸了個懶腰,不留痕跡的尋問道:“公主還在睡嗎?”
“是的,還睡著呢。”
“這幾日接連趕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蘇公公身體不適一直很好麼。”
“再好也是養尊處優,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個教書的都還沒說什麼呢。”
“嘿嘿,衛太傅才是老當益壯。”
衛息和蘇遠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趕路是唯一的單調主題。
易安郡,太守府。
精致的紫砂茶具整齊的擺在樟木桌上,中間一個青銅獸爐悠悠冒出香氣。太守陸章和長史公孫培對坐在木桌的兩邊,正一臉思索。
易安在南,周圍有森林和湖泊環繞,氣溫四季宜人。故此雖值夏季,兩人卻皆是長衫。
抿了一口茶,陸章先開了口:“我們有多少兵馬?”
公孫培盤算著,也是端起茶嗅著川西貢茶的獨特香氣,仰頸喝完一杯才回答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們能湊出五千人。”
“離國有多少人?”陸章又問道。
“不下十萬。”
“黑欲鐵騎戰力如何?”
“兩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孫培皺眉答道,之後兩人便沉默了下來。
良久,陸章再次開口:“昨日有一騎來報,說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長平公主逃了出來,正往我們這里來求援。”
聞言,公孫培放下舉到嘴邊的茶杯,蓄著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們這里的幾千軍隊,哪里能抵抗啊,現在離軍還沒攻打到這里,是因為我們在最南邊。要是我們接納了公主,決定對抗他們,那麼等他們站穩腳跟,就是我等喪命之時啊,你我做官,為了一口薄祿而已,犯不著為了亡國的公主,賠上性命吧。”陸章嘆息道。
“那我們將公主殿下拒之門外?”
“不,我們得捉住她,將她送到帝都。”
公孫培臉色一變:“這,這不是絕了大熠的血脈嗎?”
“大熠本來就已經亡了,留下一個逃亡在外的公主又有什麼意義呢?我思索良久,為了保住烏沙,我們得主動向離國投降啊,而長平公主,正是最好的禮物,公孫啊,到時候我想拜托你親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孫培聽完,站了起來,作了一個揖:“太守大人,看來您是早有決定,那屬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現在還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陸章見公孫培拒絕,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搖頭嘆息:“哎,公孫,何必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會出賣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做離國的長史了,我們就此別過吧,我還是回淮安老家為好。”
公孫培說完,從懷中拿出官印,輕輕放在桌上,頭也不回的離去。只留下楞楞的陸章,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對著茶杯說道:“對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時,太陽開始落下,銀耀鐵騎三百多人終於出現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況的村名們三五成群,遠遠的觀望著這群官兵。一些剛從田間會來的,還緊張的握著鋤頭。
李家村村長親自出來迎接,按照之前和蘇遠談好的,將一行人安排進村。蘇遠如約將隨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從藍欣雪身上討來的耳環等貴重物品交給李家村村長,換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資。
“在這里,將士們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了,馬匹也能好好休息。”衛息感嘆道。
“是啊,這樣的逃亡,真是讓人受不了。”蘇遠附和道。
“馬車更換零件之後,就不用這麼慢吞吞的走了,三兩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蘇遠這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易安,那還不是呼風喚雨,為所欲為,公主就徹底成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權力的保障了。
將士們分別住進暫時騰出來的二十余間民房,而留給藍欣雪的則是村里最富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藍欣雪白皙的身體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里,享受著山間清泉特有的清涼。
屋外,衛息帶著幾位銀羽衛,遵守著藍欣雪的命令,守在門外。
蘇遠突然捧著一套干淨的衣服,走了過來,對著衛息說道:“衛太傅,公主萬金之軀,那身髒衣服也該洗洗了,我給公主做了件干淨的衣裳暫時替著,雖然不是綾羅綢緞,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衛息拱手:“蘇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們做奴才的,不就得為主子著想嘛。”蘇遠亦是鞠下腰。
“蘇公公哪里的話,您是御馬監掌印太監,身份比我還高,哪里是什麼奴才,不過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主,真是有勞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屈您親自做這種事了。”衛息一臉感激。
蘇遠卻笑得更濃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主殿下,是我天大的榮幸。”
此時,在公主所在的大房子里,臥室的床榻搖動了幾下,一個賊頭賊腦的男子推開床板,從床底下探出頭來。
如果房子主人的女兒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男子正是她私定終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劍客,為村子趕跑山賊後就住了下來,後來房子主人的女兒對他暗生情愫,獻身於他,他倒是毫不客氣的接受了,之後還挖通一條地道,時常在半夜前來與她幽會。
今天,他見到有大隊外來人馬進村,房子主人還把房子讓了出去,就知道有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觀看。沒想到不經意間撇到走下馬車的是一名長發飄飄的絕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長的背影,就讓他念念不忘。
看著一個個神武的守衛,男子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貴,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這種身份的女子,一定是獨居的。
於是,他大著膽子潛入密道,來到大房子的臥室,瞧見沒人,便躡手躡腳的向其他房間一一查去。
“你怎麼進來了!”一個柔美清麗的聲音傳到男子耳朵里,他從未聽過如此細膩動聽的聲音,如鶯啼鳳鳴一般。
“我是來服侍您的呀,衛太傅又怎麼會攔我呢,公主殿下。”
男子仔細傾聽,又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心中大驚:“公主?他居然是公主!”
“滾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主就說過到此為止,蘇公公做好自己,本公主既往不咎,你若再執迷不悟,我撕破臉也要讓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經走到浴室門口,從另一側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絕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見她微微坐立,半個白嫩的奶子浮在水面上,氣得肩膀抖動,呵斥著面前一個赤裸的男人。
身為公主的嬌美少女,和一個被稱為公公卻有陽具的男人這樣赤裸的對峙著,男子的神經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聽那個公公一邊走向木桶,一邊神氣的威脅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經傳信聯絡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絕對得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當亡國之女,到時候別說復國,連性命都保不住,你說沒有了背景,你會過得如何淒慘?恐怕不是被我一個人玩弄這麼簡單了,是會被無數的男人當做玩物欺凌,你懂嗎!”
而那個少女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顯然是被男人的話震住了,一時間用顫抖的手指著男人“你你你”個不停。
男人已經走到了木通邊,繼續說道:“還有銀耀鐵騎,為什麼這麼忠心於你,不光因為你是皇室,還因為你是他們想要守護的聖潔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經是個殘花敗柳,或者是個不知羞恥和太監偷情的淫娃,他們還會守護你嗎?”
“都是你這個變態奸汙我的!”少女昂起頭,眼中閃動著不安。
“那後來你在小樹林撒尿呢,背著巡邏兵趴在樹上翹起屁股呢?為什麼不求救?”男人挑釁的笑著。
少女一時無語,男人放肆的把手伸進木桶里:“你還高潮了,不要否認你很舒服!”
“拿開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經看得下體脹痛,大致聽明白了原由,沒想到事情這麼復雜,這個太監也真是好運,沒被人發現是假太監,還脅迫了如此誘人的小公主,可以享用她的肉體。和公主比起來,自己可以隨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簡直是雲泥之別。
這時,蘇遠一手已經抓住了藍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里揉搓著,感受著它的滑嫩柔軟。
藍欣雪臉色難堪的面對著蘇遠的輕薄,下意識的掙扎著,心里還在思量著蘇遠所說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於他,簡直就是復國無望。
“你知道輕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將和你的事情全部說出去,讓你身敗名裂!”
蘇遠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沿著木桶轉了半圈,走到藍欣雪身後,俯下身雙手伸到水里,肆意抓捏兩只美乳,幾乎要把它們提出水面。
“唔…你…輕點…”
藍欣雪皺著眉,雙手按在蘇遠的小臂上,試圖阻止他的雙手。蘇遠知道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已經分不清真假,正糾結和恐懼,決定要盡快讓她迷糊。
他雙臂壓上藍欣雪的肩膀,親昵的像摟著妻子,然後用臉龐蹭著她的精致臉蛋,撩開濕發,咬住敏感的小耳朵,吮吸個不停。同時指頭捏住藍欣雪的兩粒粉色蓓蕾,或輕或重的擠壓,幾下就將它們變硬。
“不要…啊…”水里的花瓣是蘇遠特意挑選的,有提神的特效,加上一些特制的藥粉,便讓能沐浴者的感官敏感。所以雖然不是催情的春藥,也讓藍欣雪在猥褻的刺激下瞬間有些無法思考。
藍欣雪嬌媚的呢喃聽得窗外的男子欲火高漲,恨不得上去推開蘇遠,把桶中的清純尤物拉出來狠狠肏弄。
蘇遠含著藍欣雪的耳垂,舌尖反復鑽探著她的耳洞,逗得藍欣雪半邊身子都酥了。留下一只手來回照顧兩只乳房,蘇遠騰出一只手去搬過藍欣雪的小臉,朝著那微張喘氣的小嘴吻了上去。
藍欣雪首次遭遇這麼精細的調情,已經有些迷糊,小手無意識的抱住蘇遠的手臂,任他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肆虐。兩條舌頭被蘇遠纏繞在一起,他貪婪的吮吸著藍欣雪的香津,然後又將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藍欣雪本能的有些動舌的反應,更加激發著蘇遠激吻的熱情。
品嘗著嘴里的柔軟細滑,蘇遠下體前所未有的脹大,藍欣雪“嗯嗯”的嬌哼和瓊鼻呼出的熱氣都像是他的催情劑一般,讓他變得更加狂暴。
藍欣雪已經被吻得有些失神,舌頭都被蘇遠整條的吸到嘴里玩弄,經歷尚淺的少女嘗過雲雨的滋味,怎是男人的對手。被挑起情欲,藍欣雪幾乎軟倒在木桶里,身體逐漸發燙。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很厭惡…好討厭啊…我不能…”
藍欣雪迷糊中皺著眉頭,心中總有一股逆意在抗拒,內心對此種有失身份的行為感到非常折磨。然而自己的身體卻有些不能控制,身體興奮著,渴望著蘇遠的愛撫。
蘇遠吻得藍欣雪臉上都是他的口水,才吐出藍欣雪發軟的舌頭,曖昧的在她耳邊調戲道:“我的小公主,你的奶頭怎麼那麼硬啊。”
藍欣雪微微擺著頭,滿含春水的眼眸清明了一些:“沒有…你不要說這些羞人的話…”
“還不承認?”蘇遠冷笑,然後手指用力。
“啊…不要捏…嗯…啊…不要那麼用力…”藍欣雪按住自己胸上的大手。
蘇遠一臉得意,嘲笑道:“叫得這麼淫蕩,是在勾引我呢,媽的,起來我看看下面是不是濕了。”
藍欣雪被蘇遠環住雙臂,用力托了起來,柔嫩肌膚上的水珠“嘩嘩”的滾落,一幅嬌柔出浴圖看得窗外的男子呼吸急促。
窗外的男子望著那副沒有一絲瑕疵的完美玉體,眼中快要冒出火來,忍不住揉搓起自己的下體。
藍欣雪被蘇遠高高舉起,徹底提出浴桶,然後放在地上。酥軟的藍欣雪一下子沒有站穩,直接跪坐了下去,柔軟的腰肢彎成一道誘人的肉弧,反射著盈盈水光。
挺翹的圓臀在地上撅起,看起來就彈力十足,柔滑不已。蘇遠抓著藍欣雪的雙臂,就任她的臉蛋貼在自己的胯間,微啟的紅唇,離一根怒氣衝衝的肉棒近在咫尺。
蘇遠拉直藍欣雪的雙臂,像是吊著她一般,然後挺腰,用肉棒一下下頂著她的俏臉。藍欣雪迷離著眼眸,下意識的躲避著,可還是被別有用心的蘇遠將肉棒捅進了嘴里。
肉棒在蘇遠的控制下,壓著藍欣雪的舌頭,深深刺進口腔,然後一進一出,用龜頭摩擦著柔軟的舌苔。
看在窗外男子的眼里,就是藍欣雪這個公主,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吮吸著下人的肉棒。
藍欣雪無力的含住蘇遠的肉棒,被捅得口水流到下巴,這時蘇遠才停止這種戲謔,將她抱起,忍不住要進入正戲,畢竟時間不多,服侍公主沐浴更衣能服侍多久?
蘇遠將藍欣雪放倒木桶邊上,讓她雙手撐著邊緣,然後站到她微微叉開的雙腿間。他試探的摸了幾下藍欣雪的玉穴,發現果然已經是濕漉漉的了,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這個蜜洞。
“果然是個容易開發的小尤物。”
藍欣雪踮著腳尖扶在木桶上,兩只飽滿的玉乳也被擱在桶壁,然後就感覺到蘇遠扶著自己的腰肢,對准肉穴開始了進攻。火熱的陽具比天氣更灼熱,披荊斬棘的破開緊閉在一起的兩片肉壁,一路掠奪,直至花心。
一下子插到了底,快感似春雪化水般從山間流淌而出,藍欣雪忍不住小屁股直顫,兩半花瓣也不定哆嗦著。隨著蘇遠越來越快的抽送,肉棒也是越發激烈的開墾蜜道,毫不留情的劈砍周圍每一寸媚肉。
男人粗糙結實的大腿和胯部,一下下撞擊摩擦著少女細膩柔軟的粉腿和美臀。粗糙與細滑交鋒,不同肌膚的觸感磨蹭得藍欣雪嬌軀滾燙,不由升起一種身體被掌控的快感。
蘇遠興奮的干操著眼前的美肉,肉棒快速的出入在蜜穴里,攪得蜜汁翻滾,沿著藍欣雪的大腿往下流。
“好…好激烈…不要這麼用力啊…啊…”藍欣雪轉過頭,玉手反放到屁股上,作勢阻止蘇遠的激烈抽插。
可是看在蘇遠眼里,這更像是求歡的表示,於是欣然的拉住藍欣雪伸過來的素手,扯到胸前。藍欣雪反手被扯著,不得不斜轉起身子,一張迷離的臉蛋正好對准男子所在的內窗。
兩只白嫩小兔凌就在不遠處空跳動,美麗少女含春的可愛表情仿佛是在勾引自己,男子看著浴室內的活春宮,已經掏出壯碩的肉棒,激動的套弄起來。
過了一會,蘇遠從後面抓住藍欣雪兩只手臂,徹底拉起她的上身,一次次更加猛烈的插入著她的身體。藍欣雪兩只膝蓋緊緊夾著,臀浪陣陣,被干得咬住下唇,不敢放聲呻吟。
蘇遠估摸著時間,再耽誤外面的人就要有所懷疑了,於是抱住藍欣雪的腰肢,雙臂纏上她挺拔的嬌乳,揉捏著,腰腹做著最後的衝刺。
兩人幾乎都已經站直了,隨著蘇遠的挺動,兩人的腰像船帆被吹鼓又放下一樣,做著大跨度的交合。
直到藍欣雪雙腿發軟,蘇遠才低吼著,拔出肉棒,蹭在她夾緊的臀瓣里,射出了濃厚的精液。
蘇遠一放手,藍欣雪一個站不穩跪趴到了地上,精液粘在她的細腰上,緩緩流到股溝間,弄得哪里滑膩無比。蘇遠欣賞著高傲的公主殿下像母狗一般趴著,股間滴落著自己的精液,柔弱不堪的嬌喘著,十分滿足笑了。
然後又將藍欣雪扶起,讓她回到木桶里,拍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小公主乖,自己洗干淨去睡了,我一會出去就告訴大家你已經歇著了,不想穿幫的話,就好好聽話。”
藍欣雪眯著眼睛瞟了蘇遠一眼,然後把頭別到一邊,蘇遠又抓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才不舍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不忘吹滅了外屋的火燭。
“我這是怎麼了…竟然順從了他…竟然真的覺得舒服…”
在清涼的木桶里躺了好一會,藍欣雪咬著牙始終一動不動,身子終於漸漸冷卻。她做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快速平靜下來,想到剛才的行為,有些自責和壓抑。
最終,藍欣雪將原因歸咎於為了復國的無可奈何,堅定的告訴自己:“我才不會是淫蕩的女人,大熠的子女,絕不會墮落!”
恢復體力之後,她洗干淨身子,披上蘇遠帶來的薄袍,吹滅浴室的火燭,走向臥室。
看到藍欣雪走出浴室,誘人的嬌軀伸手就能抓到,等了好久的男子心髒劇烈的跳動著。腦海里那白嫩完美的身軀揮之不去,想起那張臉就會熱血沸騰,讓他無比渴望將她壓在身下。
男子心中泛起劇烈的掙扎:“如果我強奸公主被發現,那是死定了。但是,不上她我這輩子都會後悔啊。
“對了,這個公主這麼淫蕩,還和假太監有染,我可以威脅她。”
“但是她一來就大叫怎麼辦,會把外面的人引進來的。”
“怎麼辦,我一定要上她,一定要,死也要!”
心念不斷的轉換,男子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他喘著粗氣,一步一步靠向黑暗中的倩影。
藍欣雪借著月光,扭動著香臀,一步步走向床邊,心里念叨著:該死的蘇遠,把燭火全部弄滅了。
突然,一股巨力將她推到床上,藍欣雪猛的撞在不算多軟的床榻上,被反震的力量震得頭暈目眩。
男子迅速撲上嬌軀,扯開只有一根布帶系著的薄袍,貪婪的把臉埋在藍欣雪的胸前,啃舔著兩個乳球。男子一接觸到她嫩滑的肌膚,便像是發狂的飢渴野獸,仿佛從來沒有品嘗過這般柔軟又堅挺的絕世美乳。
迫不及待的分開藍欣雪的雙腿,男子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終於要刺入這讓男人發狂的身體了。藍欣雪的蜜穴依舊濕潤滑膩,又非常緊乍,男子胡亂的頂了幾次都沒有進去,最好的一次也是進了半個龜頭就被彈開。
這時,藍欣雪終於是緩了過來,有些生氣的推著男子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蘇遠!你又搞什麼,弄疼我了!”
飢渴難耐的男子不理會藍欣雪,起身一手按住藍欣雪有些掙扎的身體,一手扶住肉棒,對准誘人的小穴。
“夠了蘇遠!你不是才射過嗎,快出去,會被懷疑的,你別太放肆了,本公…。啊!”
藍欣雪還沒罵完,男子猛的將肉棒插了進去,痛得她一口氣哽在了喉嚨。遠比蘇遠粗大的肉棒憑著蠻力深深開墾,緊乍的壓迫感舒服得男子滿臉表情扭曲。
“啊…好大…你…你不是蘇遠!”最後幾個字藍欣雪驚恐的叫出聲。
男子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用手死死捂住藍欣雪的嘴巴,另一只手按住藍欣雪的肩膀,開始了野獸般的瘋狂抽插。
“唔…唔嗯…唔…唔唔唔…”藍欣雪雙腳亂蹬,揮舞著小手拍打著男子,驚嚇得眼淚掛在了眸子里。
男子不顧一切挺動著腰背,似乎要用粗大堅硬的陽具徹底摧毀身下的美人。
藍欣雪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被身上狂野的男人一下下擠壓出肺里的空氣,不自主的“呃呃”的呻吟。她極力想看清瘋狂的黑影,腦中不斷聯想可能是誰,可是野蠻的快感漸漸在抽插中誕生,她的思緒一步步走向混亂。
發現不是蘇遠的一刹那,藍欣雪首先是驚恐,怎麼會有陌生男子悄無聲息的闖進自己的房間,難道是蘇遠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先奸後殺怎麼辦?
這種由未知而誕生的恐懼,在男子不顧一切的抽插之後,轉變成了死一般的難過:自己又被奸汙了,這次還是連臉都看不清的陌生男子!
藍欣雪淚水一下就決堤了,但最可怕的事情還沒結束,那根遠比蘇遠粗大的陽具,擠滿了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飽脹充實,在強有力的野蠻衝擊之下,漸漸變成一種毒藥。
這種毒藥在肉與肉的摩擦間發酵,與釀出讓女人無法自拔的終極感受,快感在蜜穴里瘋狂的滋生。肉棒每一次重重撞擊進子宮,都舒服得藍欣雪哭泣著顫抖。
沒插多久,藍欣雪掙扎的身體融化了,變成了不可察覺的迎合,稍微平息的身體急速的死灰復燃,飛速的攀上了蘇遠沒有帶給她的高峰。
藍欣雪“嗚嗚”的低吼著,雙腿不受控制的夾住了男子的腰,小腹不住的向上抖動,粉臀抬離床面,激烈的和男子撞在一起。
“啪!啪!啪!”
淫靡的交合聲在臥室內混合著男女的喘息,藍欣雪陰道急劇的痙攣,大量蜜汁噴涌而出。在男子的狂暴衝擊下,她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了,蜜汁打濕了床榻。
感受到身下的人兒不斷抖動,蜜穴異常的夾緊,男子知道,這個嬌柔的小公主根本承受不住那樣猛烈的攻擊,被迫的被迅速送上高潮。當然,這也有蘇遠之前醉了那麼久前戲的功勞,被挑起的欲火,哪里那麼容易被熄滅。
高潮後的藍欣雪嬌羞無力,逃避似的閉上眼睛,最讓她絕望是自己居然在陌生男子的奸淫下舒服得幾乎哭了,高潮得那麼欲仙欲死。
男子微微攪動了一下粗壯的肉棒,藍欣雪立馬嬌聲“哼哼”。
“喂,我本來只是偷看而已,你太美了,我一時沒忍住,對不起。那個,我知道你是公主,也知道你和那個太監的事情,我就發泄一次,不會傷害你,你別叫,不然對我們都沒好處,同意的話我就放開你。”男子對著藍欣雪說道。
藍欣雪睜開寶石般的眼睛,眨動了幾下,鼻子還重重喘著氣。
“嗯嗯。”她點頭。
男子松了松手,不放心似的又提了一句:“那好,記住,你要是叫人,我就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
藍欣雪又點點頭。
男子這下徹底放開了手,松口的藍欣雪舔了舔嘴唇,立馬解釋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被脅迫的。”
男子一楞,想到她剛才淫蕩的樣子,嘴角瞬間掛起一種不屑的笑容,嘲諷道:“沒想到堂堂公主竟然是個婊子,應當就算了,還要立牌坊,剛才我都看見了,你狡辯什麼。”
“不是,不是那樣的,我…”
男子打斷藍欣雪的呢喃,腰一挺,說道:“行了,我也懶得和你攪和,我只是想操你這個下賤貨而已,你只要知道要乖乖的,不然就很危險就行了。”
心中頗有好感的美女,竟然是敢做不敢當的虛偽女子,男子心中非常不爽,心情有些暴虐起來。
男子一動,粗大的肉棒有往深處鑽去,研磨的甘岡高潮完的嬌嫩陰道顫抖不已,藍欣雪含著一種悲哀的情緒,忍不住求饒:“啊…別動…好酸…啊…停啊…不要…不要再對我做這種事了…”
“好好享受吧,看你快樂得很呢!”男子無視藍欣雪的話,心中鄙夷無比。他練劍之人,自詡真性情,最看不起這種自持美麗,與無數男人上過床之後還要裝清純的婊子了,嘴上說著不要,穴里卻夾得歡快。
他按住藍欣雪的肩膀,心中帶著憤怒,比剛才干得還要猛,每一次深入的撞擊,插得藍欣雪雙腿擺動到肩膀上。藍欣雪幾下就被干得伸出舌頭,男子更是直接將兩條腿捉住,按到她肩上,然後咬住了她的小舌頭吮吸起來。
這個姿勢插得更深,粗長的肉筋每一次都擠入嬌嫩的子宮,拔出來拉得花徑的內肉外翻。藍欣雪無意識的把舌頭伸入男子的口中,與其攪動在一起,喝著對方的口水。
男子吻夠之後就將藍欣雪反過來,讓她雙腿並攏跪在床上,前身低低的伏趴著,肩膀都壓在了枕頭上。藍欣雪就這樣任人擺布的高高地撅起美臀,堅挺的雪乳被直接壓扁在床上,整個翻轉過程肉棒都留在蜜徑里,跳動於媚肉之間。
男子高高在上的跪在她身後,一邊揉捏著柔軟的臀肉,一邊侮辱性的拍打著她的翹臀,大肉棒忽快忽慢的抽送著。
兩瓣蜜唇緊緊咬著肉棒,忘情的將其吞吐,藍欣雪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好舒服…插快些…”
她扭動著粉臀,轉著一個一個的圈,去迎合大肉棒的攻勢,嘴里誘人的呻吟伴著流出來的口水,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嗯…唔…嗯…啊…啊…哦…”
男人插了上百下,然後雙腿分開,騎到藍欣雪的屁股上,雙手按住她的小蠻腰,胯部抬到最高,肉棒緩緩拔出,藍欣雪只覺得靈魂都隨著退離蜜穴的肉棒飄走了。
肉棒只留下一個龜頭,就像是戰場的先鋒,為大軍攻來做好陣地,藍欣雪趁機大口吸著氣,心里知道將發生什麼,跟著著短暫的寧靜等待著,有些恐懼,又有些期待。
“噗嗤!”
大肉棒不負所望,伴著淫水和空氣,發出羞人的插入聲,重重的從頭到根插入了狹小的肉穴,仿佛摩擦起了火花,讓藍欣雪全身繃緊。又一次退出,水光粼粼的兩片嬌嫩的花瓣興奮得顫抖起來,含住龜頭,期待著又一次攻擊。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後,藍欣雪總是期待著下一次快些到來,這樣的插法,像是燒的火紅的鐵棍攪進腦袋里,燒毀了她全部的理智。
淫欲就是這樣操縱女人的,用淹沒她們的快感,徹底隔絕理智,挖掘奴性,讓她們淪為性的奴隸。
不知道插了多久,藍欣雪已經舒服得失去身體的控制權,知覺身下大腦和感官,在宇宙星辰之間飄蕩,直到又一次插入,全身的歡愉才提醒她,周圍不是宇宙,只是黑暗和月光。
男子插了許久,有些乏力,似乎是感覺到身下的少女已經徹底燒壞了腦子,變得溫順。他又跪倒她臀後,按住她的肩膀,腰腹似快速轉動的車軸一樣,不停的“啪啪”撞擊著肉臀,連屋外昏昏欲睡的銀甲衛都聽到若有若無的肉擊聲,和女人醉人的呻吟。
不一會兒,藍欣雪的翹臀就被撞得通紅,粗大的肉莖次次到底,將她體內攪動的一團糟,淫水流滿了大腿之間。
“啊…唔…啊…嗯啊…啊…啊…要泄了…啊…”
藍欣雪再次敗下陣來,敏感的性器和肉體承受不住如此的狂怒摧殘,嬌軀由內而外像要爆炸似的,開始抽搐。
蜜穴嫩肉收縮,強烈的蠕動,男子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干了快半個時辰,也終於在美穴內堅持不住了。
他低聲狂吼著,把藍欣雪的肩膀都抓紅了,小腹“啪啪”的拍在藍欣雪紅腫的美臀上,直至最後一次深深貫穿子宮的插入。整只肉棒又一次膨脹了,通紅的鼓起,發紫的龜頭“噗”的噴射出滾燙的精液,猛烈的撒在藍欣雪首次遇襲的子宮內壁上。
神聖純潔的子宮第一次被男人的精子玷汙,甚至是灌滿。藍欣雪被燙得揚起腦袋,小嘴伸出長長的舌頭,眼珠上翻,身體劇烈痙攣起來。
瘋狂的吸力榨干了男子最後一滴精液,將嬌嫩的少女子宮灌得脹脹的。然後跟著肉棒的拔出淫水混著精液噴一般的從子宮倒流,沾滿了藍欣雪潔白的大腿。
男子“呼”的一聲倒在一旁喘息著休息,暢快無比。藍欣雪依然微微痙攣著,倒在他的懷里。
兩人似激戰結束的戀人,溫存般的靠在一起,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屋外人聲熄絕,蛙聲漸鳴,夜已然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迷迷糊糊中,本意疲倦熟睡的藍欣雪感覺到自己被有力的大手抱起,漸漸升到空中。兩腿無力垂著的大腿被手肘勾起,向兩邊分開,人後一條火熱的肉棒自下而上,一下子貫穿進自己的蜜穴。
自己的蜜穴里滑膩無比,就像是米漿一般粘稠,或者說,是精液一般粘稠。
精液!
藍欣雪猛然清醒,心跳突然加快,自己的小穴里有精液!她努力回想著,同時體內順滑的感受提醒著她,之前的那一次交合,那個男人深深的射進了她的體內,徹底玷汙了自己的不潔之身。
是的,自己沒有反抗,沉溺在那種快樂之中,被陌生中出了。
一想到可能會懷上陌生男子的孩子,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里里外外都髒徹底了,藍欣雪心如刀絞,覺得自己下賤無比。
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涌上腦海,但很快就被壓制下來,藍欣雪想到大熠,想到死去的父親和兄長,他們都是為了熠王朝而死,而唯一活著的自己,怎能因為身體之辱而放棄復國的希望呢!
百煉成鋼,若是恢復王位,成為女帝,足以洗淨一生崢嶸,那麼這一時的榮辱沉浮又算得了什麼呢。
思緒萬千,現實中男子不過抽插了十余次,每一次都將藍欣雪拋起,借著她下落的力量進行肏穴。藍欣雪嬌軀酸軟,只得任憑男子凌辱,腦子里卻盤算著,上一次月事的日期,似乎就是破城前日。
男子挽著藍欣雪,一邊插,一邊在屋內走動。粗大的肉棒已經干得藍欣雪小穴發麻,高潮過兩次之後已經暫時有了些抵抗力。
紅腫的小穴略微有些疼痛和麻木,可快感還是從摩擦里產生,藍欣雪開始學會安慰自己,學著從恥辱里享受快感。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命運。
淫水漸漸又開始復蘇,抽插變得“噗嗤噗嗤”起來,男子輕蔑的冷笑著,將藍欣雪放到窗台上,從後面抬起她一只腳,陽具出入在她大大分開的胯間。
“唔…啊…你…你瘋了嗎…會被看到的…啊…嗯啊…進去啊…啊…”
藍欣雪緊張的打量著窗外,男子卻毫不在意,扛著她一條腿,還伸手去抓捏晃動的乳房。
“看到就看到唄,讓他們看看這個公主到底是什麼樣的公主,看看公主的奶子是多麼的淫蕩!”
男子挺著腰,“啪啪”的抽打著藍欣雪的美臀,輕微的疼痛刺激得藍欣雪俏臉滲血。
“請你不要這樣…”她咬著牙,溫柔的說道。
“不要怎樣?”男子挑釁的用陽具一鈎,有些上翹的陽具深深的發揮了後入式的威力。
“啊…不要…不要打我屁股…”藍欣雪羞恥的請求。
“公主不乖,也要打嘛,說你還裝不裝清純了?”
藍欣雪面對男子的詢問,不知道怎麼回答,似乎怎樣回答都不對:“我…嗯啊…啊…我…”
“啪!”男子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啊…不裝了…不裝了…”藍欣雪慘叫,帶著哭腔回應著。
男子得意大笑,然後溫柔撫摸著被打紅的美臀:“哈哈,這就對了嘛,婊子要誠實,騷貨也是很可愛的嘛,何必裝呢,來,我獎勵你。”
藍欣雪還沒反應過來,男子已經將她拉下窗台,按到地上。
“喏,舔舔它吧,騷貨最愛的大雞吧。”
一根濕漉漉的陽具頂在藍欣雪鼻尖,已經可以嗅到腥臭的氣息。她一陣惡心,心中思緒混亂:這可是沾著我汙穢之物的東西啊,怎麼能舔它!
見藍欣雪遲遲不動,男子有些暴虐的抓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問道:“是不是又要裝了?要狠狠打屁股喲,拉到外面去打。”
這句話嚇得藍欣雪一顫,要是裸著身子被一個男子拉到外面去凌辱,那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我不裝,我舔。”藍欣雪委屈的呢喃著。
可惜男子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見到朦朧的倩影揮舞著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大肉棒。
藍欣雪第一次握住男人的這東西,心中騰起一股悶氣,只感覺到手中熾熱的肉棒微微抖動著,細皮嫩肉的手指似乎還可以感受到里面血液的流動,以及滿含的欲望。
肉棒濕漉漉的,沾著精液和淫水,在藍欣雪聞來十分惡心,可是頭上男子虎視眈眈,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吃人的灼熱目光。
遲疑了一會,藍欣雪屏住呼吸,顫抖著伸出了舌頭。
細滑的小舌頭慢慢伸長,輕輕點在了滑膩的龜頭上,咸腥沿著舌尖衝進藍欣雪的口腔,又想燃燒起來似的,一路點燃到胃里,燒的胃部翻騰。
男子趁機一挺,龜頭整個貼上小舌頭,大半條舌頭已經被精液和淫水沾滿了,“品嘗”已經無法避免。
藍欣雪不敢將舌頭收回嘴里,干脆閉上眼,心一狠,抓起肉棒就往嘴里塞,小舌頭似發泄一般,拼命的纏繞著整只肉棒。紅唇此刻也不甘示弱,包住肉棒,臉蛋一用力,口腔就滿滿的含住腥臭的肉棒,吞吐吮吸起立。
惡心的感覺衝擊得藍欣雪氣血翻騰,她不敢咽任何一口口水,誕出的香津,全都吐在了肉棒上,用舌頭和嘴唇一點一點的推出去,又從肉棒和嘴角滴落。
不一會,肉棒上的精液混合物被舔舐得干干淨淨,轉而塗上了藍欣雪的一層層唾液,拉得長長的一條垂落到地板。
藍欣雪賣力的吮吸著,可生澀的口技咬得男子齜牙咧嘴,最後覺得體驗夠了,連忙從有些發狂的藍欣雪口中奪回肉棒。就在抽出肉棒的一瞬間,男子有一種感覺,再遲一會兒,她就要用力咬下去了。
“吃夠了吧,小騷貨,趴下去。”
擋開藍欣雪抓來的手,男子蹲下,扶著她的腰肢,將她翻轉過去,然後大手拍拍粉腿,示意她用膝蓋支撐。藍欣雪又被擺成狗爬的姿勢,瞬間臉蛋發燙。
“男人都是什麼惡趣味啊…”
男子忘情的揉搓著藍欣雪的兩個臀瓣,忽然湊上臉去,舌頭鑽進兩瓣花唇。
“唔…啊嗯…嗯…嗯…哦…嗯…哦…唔…”
男子的舌頭及其靈活,上一秒舌尖才撥開了兩片陰唇,下一秒就開始搜刮著敏感的陰蒂。舔舐一番之後,男子大嘴覆上整個陰部,嘴巴“咻咻”的吮吸起蜜洞,舌頭同時鑽進里面,磨掛著嫩壁。
藍欣雪被舔得夾緊雙腿,亂甩秀發,咬著下唇“嗚嗚”呻吟。
喝夠了藍欣雪甘甜的蜜汁,男子淫笑著擦擦嘴,跪起來扶住藍欣雪的腰,肉棒一頂而沒。
藍欣雪雙臂吃力的撐在胸前,被肏得雙乳前後甩動。男子一下下都賣力的轉動龜頭,弄得藍欣雪不斷扭腰送臀。
“唔…啊…嗯…啊…唔…好舒服…啊…”
“嘿嘿,干死你,之前在浴室看到那個太監這樣射在你背上時,就像馬上出來干你了!”男子興奮的說著。
“啊…干…嗯啊…啊……干死我…啊…嗯…啊…哦…要死了…啊…”男子越干越勇,藍欣雪已經支撐不住,改用雙肘支撐,屁股高高翹起,被插得更深。
“一會就這樣這樣射給你!”男子大手從藍欣雪腰間穿過,握住兩只嬌乳。
藍欣雪眼睛一眯,雖然知道是安全的日子,但還是不想男子內射清醒的自己:“不!不行!”
“又不是沒射過,我都灌滿過你了,再來一次有什麼關系!”想到自己有可能吧堂堂公主強奸成孕,男子就更加興奮。
“啊…就…就是不行!嗯啊…啊…”藍欣雪向前爬去。
可是男子死死抓住她的腰肢,下體更用力的“啪啪”撞擊,同時不再忍耐快感,直接賭氣的衝刺起來:“我就是要射進去,啊,射死你,懷孕吧!”
滾燙的精液又一次爆發在藍欣雪的體內,男子特意用力下壓,將藍欣雪重重壓在地面,緊貼著她的屁股,深入子宮的盡數射了進去。這次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股火熱的陽精噴灑在自己的子宮里,藍欣雪舒服得小腹顫抖不止,差一點就要高潮。
男子拔出肉棒,氣喘吁吁的坐到藍欣雪身旁,藍欣雪也是嬌喘著以大腿為支撐,腰肢彎曲,露出屁股的並腿斜坐,精液就緩緩從蜜穴深處流淌下來,沿著屁股瓣滑落到地上。
“還沒泄吧?我幫你!”男子突然摟過藍欣雪赤條條的身軀,一口吻住她驚訝的小嘴,練劍的粗糙手指劃過側撅的香臀,撥開腿間蜜縫,深入滑膩的花道,抽插起來。
另一只手抓捏著她胸前的嬌乳,搓得乳頭蕩起一股股電流,穴內的手指轉來轉去,深入淺出,大拇指按壓摩擦著她的陰蒂。
藍欣雪被男子輕咬著鮮紅的小舌頭,就擺著這般淫靡的姿勢,在陌生男子懷里被他的手指撥上了高潮。再次高潮之後,藍欣雪筋疲力盡,再也無法做任何多余的動作,直欲沉沉睡去。
恍惚中,藍欣雪感覺自己被抱到了床上,也許睡了一會兒,也許是立馬,一雙溫熱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飽滿的乳房,渾圓的雙腿,彈翹的美臀,無一沒有被揉捏。
然後是溫熱的親吻,濕潤的舌頭,劃過自己的臉頰,探索盡自己的嘴巴,舔舐到每一處私密嬌柔的地方。
最後自己雙腿又被舉起,粗大的肉筋貫穿蜜穴,又是一輪不知何時結束的奸淫。
等到第二天衛息在房外敲門,藍欣雪才迷蒙的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全身酸痛。她回應了衛息一聲,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全身的痕跡都已經被清理干淨,只是蜜穴和臀瓣還有一些紅腫。
收拾一番,藍欣雪走出房門,刺眼的陽光照耀著她有些低落的心緒,只有微微開始上升的溫度讓歷經黑暗夜晚的她稍微舒心。
人員到齊,准備充足,大部隊告別李家村,重新奔馳在路上。全力急行三日,護衛藍欣雪的這只銀甲軍終於來到易安郡的都城。
易安城城門大開,里外大旗展展,大批文武官吏站成兩邊,正式的官服穿戴得整整齊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迎接著公主的到來。
蘇遠也不下馬,遠遠的就尖聲喊道:“長平公主駕到。”
陸章走在最前,抖了抖袖袍,躬身行禮:“易安太守,陸章,恭迎長平公主聖駕。”
“免禮。”回應他的,是馬車里傳出的淡雅的天籟之音。
站在兩旁的官吏們此時也是齊齊行禮,他們知道,在城門之地,公主是不會露面的,公主儀態從不輕易示人。
陸章接引著一行三百多人入城,接著對蘇遠和衛息說道:“兩位大人旅途勞累,下官已備好酒菜,請二位大人和公主殿下入府享用。”
二人早已飢腸轆轆,迅速安頓好銀羽士兵,然後迎下藍欣雪。
陸章畢恭畢敬的保持著指路姿勢,等待著公主下車,但當他看到藍欣雪掀開車簾,踏玉而下時,歷經事故的沉穩老人也是被那種清麗脫俗的高貴所吸引得痴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藍欣欣雪袂飄飄,青絲垂腰,粉嫩的臉蛋雖光彩照人,她昂首挺胸,優雅的邁開蓮步,皇室威儀盡顯,這等氣質,非公主不可擁有。
看到陸章謙敬的架勢,藍欣雪終於是找回了做公主的感覺,一切那麼井然有序,尊卑分明。
陸章的忠心被幾人看在眼里,幾乎已經可以認定易安還是在掌控之中的,所以衛息和蘇遠也感到格外輕松,皆是恢復了幾分上位者的氣息。
這時,一個年輕的男子從里面迎了出來,正准備行禮,見到藍欣雪,眼中突然爆發出財狼一般的光芒,忍不住細細打量著她。
陸章揮著手,趕緊說道:“這是犬子陸裴,現任易安長史。”
“年輕有為啊。”蘇遠陰陽怪氣的說道。
陸裴吞了口口水,然後才反應過來,連忙回應道:“蘇公公過獎了,還是快些進去用餐吧。”
“哼。”蘇遠一聲冷哼。
晚宴極其豐富,吃了好幾天干糧和魚,蘇遠和衛息都是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只有藍欣雪,一小口一小口的嘗著佳肴。
外面銀甲軍也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安心的釋放著幾日亡命的疲倦,兩位大人都說到了自己的地盤了,那還警戒什麼。
吃到一半,藍欣雪慢慢感到倦意襲來,眼前的菜肴晃來晃去,變得模模糊糊。她皺了皺眉頭,敏感的心思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向衛息和蘇遠看去,見到他們二人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只有陸章緊張的看著自己,以及陸裴財狼般貪婪的目光。
“為什麼…”
藍欣雪含著怒意,“砰”地倒在了桌子上。
又等了一會,陸裴轉頭對著陸章提醒道:“父親,他們都倒下了。”
陸章點頭:“先把公主綁起來,明日你押送去帝都。”
“那這兩個人呢。”陸裴綻放出興奮的目光,然後敷衍的問道。
陸章思索了一會兒:“太監殺了,衛太傅關起來。”
“我也挺討厭太監的。”陸裴笑道。
帝都皇城里,單律齊背負雙手,望著高天之上的皎月,身後是一片荷花池。唐熾赤裸著上身,坐在荷花池邊,手提一壺北方的烈酒,另一邊,一把厚重的長刀斜擺在腿上,刀柄足有小臂長短。
“我記得小時候,我指著赤原西邊的山問父親,山的那邊是什麼?父親說不知道,於是我帶著你和拓跋,翻了過去,看到山的那邊是海。”單律齊踱了幾步,移到石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來,我又問父親,妖木林後面是什麼?父親還是說不知道,於是我們又跑進了妖木林,那次我們都差點死在它手中。”
唐熾對著單律齊舉了舉酒壺,然後灌了一大口:“但是你最終收服了它,為離國帶來難以想象的力量,鑄就了威震天下的黑欲鐵騎。”
單律齊又看著月亮,晃動著手中的杯子:“後來我們又得知,世界的寬度並不止於赤土平原的兩側,妖木林外還有更廣闊繁華的世界,生活得更好的人,那里叫大熠。於是我們厲兵秣馬,發誓要成為那里的主人,直到現在,我們又成功了。”
唐熾摸了摸腿上的戰刀,看著單律齊,等待著他要繼續說什麼。
單律齊閉上眼,嘆息了良久:“這里的土地富饒肥沃,這里的女人妖艷美麗,我明明打下了更好的江山,但是為什麼我卻突然思戀起北儀?”
“陛下很久沒見過我舞刀了吧。”唐熾突然說道。
“山岳要塞之後,你再也沒解開過‘塔刀’的暗扣。”單律齊放下酒杯,瞟了瞟唐熾腿上的刀。
“刀太長會誤傷人,我忘不了她當時的眼神。”
“她們很像對吧,我看見了祭天時你眼中的溫柔。”
唐熾似乎知道單律齊會說這句話,他撫摸著他的刀,頭也不抬:“那又如何呢,畢竟不是同一個人。”
“你還是舞刀吧。”單律齊退得遠遠的。
唐熾提住刀柄,氣勢突然凌厲,雙腿發力,立起的身體似搶戟般直至天穹,與之剛才坐而溫酒的樣子大不相同。
他閉上眼睛,雙手擒住長刀,大拇指在刀柄的末端一撥,然後閃電般的揮出一個半弧。銀色的月光下,塔刀發出“哢哢哢”的聲音,刀弧越來越長,直至被唐熾揮舞成一道長達一丈半的銀芒。
唐熾雙臂青筋暴起,蟠扎的肌肉劇烈收縮,一刀又一刀的撕破周圍的空氣,他利用著身體慣性,將這過丈的長刀舞得密不透風。
一旁單律齊眼中火熱涌動,反手提起早就准備好的暗色長槍,大喝一聲“好”,然後迎上唐熾的刀芒。
“鐺!”
鋒利的槍尖撞上了刀鋒,震得兩把武器都輕顫起來,但是二人緊握的手臂卻紋絲不動。霸烈的氣息自交鋒處蕩開,仿佛兩座山岳撞擊在一起,崩金斷石。
只停了一瞬間,唐熾收回刀勢,蕩出一個完美的圓,旋腰的力量帶著刀鋒呼嘯,即使這一刀劈出的時間要比一般的刀長,但也沒有人能在這個時間里衝過兩丈。
單律齊雙手拂過槍柄,暗金色的光芒反射在唐熾剛睜開的的眼中,槍尖再次橫掃,與長刀撞在一起。
唐熾再次收刀,刀背落在地面上,然後銀光似拔地而起的山峰,逆空斜上,就要劃出一個斜斷山峰的半圓。單律齊側身避開,趁機向前“噔噔”兩步,長槍帶著破風聲,呼嘯得刺向塔刀的刀身。
可唐熾突然轉動刀柄,五段長刃“噌噌噌”的彈回,全部收攏,化作一柄五尺重刀。重刀避開單律齊的槍尖,唐熾躍起,雙手握住刀柄,斬下一記重刀。
刀上的寒光仿佛是從銀月中撒下,單律齊卻巍然不動,立起槍尖,雙掌交替推出,迎上襲來的勁刀。
巨響之後,月影下兩道身體筆直而立,背對彼此,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