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6章 荒林追逃
茂密樹林內,一個黑發濃密的白衣男子正立於樹頂遠眺。
他背負雙手,右臂上刺著一枚羽扇印記,幽深的漆黑眼眸里似乎藏著一口見不到光的深潭,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明明是在等待,卻不焦急。
直到視线的盡頭揚起灰塵,他才如履平地的從樹頂躍下,捋了捋發絲,目光穿過重重樹影,迎接著歸來之人。
“啼嗒~啼嗒~”
馬蹄聲漸近,一個紫袍中年男子下馬單膝跪地,稟報道:“皇子殿下,他們快到了。”
白衣男子點點頭,向後招了招手,又是一道身影不知道從那里閃出:“所有東西都按皇子的安排准備好了。”
“好,你們退下藏好,我去木屋那邊等著了,一直讓她被凌辱,今晚我也好好嘗嘗大熠公主的滋味。”白衣男子大笑,流露著報復的得意。
兩千人已經足以稱為軍隊了,陸裴帶領著這兩千人已經快整整飛馳了一天,前面還有十里就出這片林子了,眾人感到格外困頓。
易安冬暖夏涼,安居樂業,已經數代人沒經歷過戰火了,這批所謂的軍隊,其實並不比農民強壯多少,唯一的優勢,也許只是受過些訓練,以及武器裝備比較精良罷了。
山林小道之容得下最多三人並行,隊伍拖得老長,馬車在軍隊的前方,輪子“咯吱咯吱”的響著,車內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小心的打望著車外,焦急不已。
藍欣雪早就醒了,只是她醒來時她並沒有慌亂,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分析著可能的情況。
近日連續經歷了不少打擊,年幼的公主已經被迫有所成長。見到車外帶隊自己只認識陸裴,而且行進的方向與來時相反,陸裴還不時打量著車內自己的動靜。結合酒席上的突然昏迷,藍欣雪知道多半是陸章叛變了,想把自己送回帝都。
藍欣雪突然有些怒意,難以言喻的無助感在幼小的心靈翻滾,難道就沒有忠臣了嗎?蠢貨蘇遠不是說自己和易安太守是至交嗎?陸章迎接我們的時候不是畢恭畢敬的嗎?都是騙子,都滿嘴的謊話!
強忍住淚水和恐懼,藍欣雪又不由地擔心起衛息來,他們會不會殺了他?還有自己該怎麼逃走,要是被送回帝都,簡直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時,誰都沒有發現,前面的路突兀的變得溝壑縱橫,布滿了圓滑的凸起。馬匹從上面跑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等到馬車路過時,立馬將它顛了起來。
馬車本來就被拉得飛快,這時遇到崎嶇的地形,立馬就劇烈的抖動起來,里面的藍欣雪嚇得死死抓住扶手。馬車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有幾次幾乎都整個震離了地面,幾根承重的軸木不堪重負,“咯吱咯吱”地眼看就要裂開。
沒有人在意這幾下抖動,或者說根本來不及反應,大隊依舊如常的行進。馬車內藍欣雪已經被震得落到了門口,突然,輪子壓上一塊隆起,“咔”的一聲,輪軸斷裂,馬車在飛奔中向著一邊倒去,猛的撞在了樹上。
幾乎碎裂的馬車突兀的橫在了路中間,後面疲憊的士兵一個反應不及,下意識側馬欲停,可後面搞不清楚狀況士兵卻愣愣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身影,“啪”的撞了上去。
越來越多的士兵前後相撞,一時間人仰馬翻,半數的人馬都橫在了地上,不少還受了重傷。
聽到動靜,陸裴回頭查看,見到如此景象,也是不知所措。前面領頭的都尉也停了下來,駕馬走到馬車旁邊,怒喝到:“怎麼回事!”
這時才反應過來的陸裴心髒劇烈一縮,連忙下馬跑到馬車邊,費力的拉開車門,見到縮成一團的藍欣雪依然昏迷,而且沒有受傷,才松了一口氣。
“馬車…突然撞樹上了…”一個爬起來的士兵向兵長解釋道。
都尉皺著眉頭:“怎麼會突然撞樹上呢,撞成這樣了,根本無法修復啊。”
這時陸裴站了起來,“劉都尉,車上的人十分重要,我的父親也一定和你交代過了,現在只有在這里休息了,安排人手扎營,然後遣幾個沒有受傷的兄弟連夜去南邊的小鎮重新買一輛馬車。”
“是,長史大人。”
士兵們互相攙扶者慢慢站起,又扶起各自的戰馬,檢查傷情的檢查傷情,包扎的包扎。統計之下竟然死了十六人和四十三匹馬,重傷的士兵被安置在一邊,臉色蒼白,顯然是不能再上路了。
只有最末尾的一些士兵及時停住了,被劉都尉安排前去小鎮。
簡易的行軍營地在天黑前搭建完畢,陸裴趁著大家都忙,快速把藍欣雪抱進他故意安排在最邊上的帳篷里,摸了摸她的臉蛋,痴迷的說:“終於有機會了,一會兒安頓好了,就來享用你,別急別急哦。”
狠狠的摸了幾把,陸裴才依依不舍的從帳篷里出來,趕往劉都尉處,做做樣子詢問著傷亡。
“長史大人,我們死傷三百余人,馬匹有兩百不能再騎,重傷的兄弟必須返回易安修養,算上帶他們回去的人,我們有近五百人恐怕是不能上路了。”
陸裴根本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而且也根本沒覺得少幾百人對去帝都能有什麼影響。他應付著幾個軍官,安頓好一切,用過餐之後帶著些食物樂滋滋的走向了那個帳篷,胯下已經隆起一片。
劉都尉正和其他幾個都尉喝著酒,突然就看到陸裴氣急敗壞,驚恐萬分的跑了過來:“出大事了,她不見了,不見了,快派人去找啊!”
劉都尉站起來,沉聲問道:“誰不見了?”
陸裴喘了幾口氣,“公主”兩個字卡在了喉嚨,頓了頓才回答劉都尉:“那個重要的人物,沒她我們就白去帝都了啊,立馬派人去找。”
說道後面,陸裴吼了起來,其他幾個都尉都起身,劉都尉則是用手示意大家勿急。
“長史大人,我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不能問,做軍人的,聽命就行,但是要我們找人,你得說清楚啊,是什麼樣子的人,不然怎麼找。”
“哎呀,是個女子,穿的白色絲袍,快讓所有人散開去找!”陸裴焦急的吼道,不僅是干不到她的惱怒,也有莫名的恐懼,誰知道她跑了多久了,林子里無法騎馬,又這麼大,怎麼找?
幾位都尉連忙安排人手,疲倦的士兵們無奈的拿起兵器,往深林里走去。
劉都尉卻是目光深邃,皺眉盯著坐立不安的陸裴,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上,變換了幾次,才沉聲的說:“車上的人,不會是昨天才到的公主吧?”
陸裴驚得一跳,有些結巴:“怎,怎麼會呢,公主的話,她逃走干嘛。”
“在下聽消息靈通的朋友說,帝都被蠻子攻破了?莫不是公主逃來求救,反被太守抓住,送回去請降?”劉都尉逼迫了幾步。
陸裴退著,強做鎮定:“劉新野,不該說的話,你不要亂說!”
“為什麼公孫大人離職了?”
劉新野步步緊逼,懾人的目光似乎已經把陸裴看穿。
陸裴不知道怎麼回答,惱羞成怒,指著劉新野的鼻子,怒喝到:“你是怎麼跟我說話的,你一個小小的都尉,這些事輪得到你來問我嗎,我一句話,削你官職信不信!”
劉新野冷笑:“哼,看來在下猜中了呢,叛國之臣的官職,在下不做又如何?”
“好你個劉新野,你反了你,汙蔑我,來人,給我綁下他!”陸裴大叫。
劉新野冷冷的看著陸裴,他發話後沒有一個人有所行動。
“你們都要反了嗎?”
“陸裴,剩下的可都是我的兄弟,”劉新野轉過身對著剩下的士兵吼道:“兄弟們,袁氏父子投靠離國,欺瞞我等,欲獻公主。我身為大熠子民,不敢苟同,袁賊勢大,我暫時不能做什麼,今日辭去官職,另尋出路,若還有志同道合的弟兄,那隨我一起走吧。”
劉新野話畢,數百士兵站出大半,徐徐走向劉新野,嘴里應道:“劉都尉義薄雲天,軍魂風范,我們都願意跟著劉都尉!”
“新野,你瘋了嗎!”一個都尉喊道。
“博翼,跟我走吧,留下來沒有好下場的。”
“不行,我的妻兒,還在易安城里。”
“那就此別過,希望再見不是敵人。”劉新野抱拳。
“該死的,劉新野你等著,等我功成歸來,必帶人圍剿!”陸裴嘶吼著,氣得渾身發抖。
劉新野帶著兩百多個弟兄離去,再也不理會這只狂躁的老鼠。
樹上黑影悄無聲息的沒入黑暗。
樹林深處,白衣倩影跌跌撞撞的狼狽奔跑,白紗都被掛破了好幾條大口子。藍欣雪喘著粗氣,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不能被抓去帝都。
跑著跑著,藍欣雪實在累得不行的撲倒在地上,腳踝扭傷了,動一動都鑽心的疼。
這時,她才發現漆黑的深林是多麼的陰森恐怖。風吹動著輕輕摩挲的樹葉,各種小蟲的鳴叫,以及令人恐懼的低吟。
藍欣雪緊張的望著四周,委屈的抱著自己扭傷的腿,感覺自己就要死了。沾滿腐葉的長發掃在地上,白紗和肌膚都沾著泥。
“嗷嗚~”
突如其來的嚎叫嚇得藍欣雪不敢有絲毫的動彈,遠處一雙反射著幽光的眼睛緩緩清晰。然後就是急速的奔跑聲,爪子踩著在地上的震動,帶著破風之感,終於讓藍欣雪尖叫起來。
巨大的身影用地上躍起,黑影撲上地上待宰的羔羊,藍欣雪已經不能呼吸,似乎死亡已經降臨了。
“嗙!”
這時另一道黑影衝起,兩道黑影相撞,翻滾到地上,然後樹上落下一個年輕男子,“喝”的一聲,將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
寂靜,此時只剩下兩個人和一只獸的喘息聲。
“姑娘,你沒事吧。”男子憨厚清澈的聲音傳來。
“沒,哦,腳崴了。”藍欣雪覺得終於找到依靠。
“我家就在前面,現在林子里不安全,去我家休息吧。”
“好。”
藍欣雪被男子背起,她安心的摟住男子結實的背。
幽幽的,藍欣雪看到一間木屋被簡易的籬笆圍住,她輕聲問道:“你家還有別人嗎?”
“沒了,我父母死得早,就我一個人住。”
“哦,對不起。”
“沒事,我還有小黑陪著。”
藍欣雪瞟了一眼一直跟在後面的黑狼,“原來它叫小黑啊,我叫藍欣雪。”
“我叫,諸葛政。”男子說這句話時,語氣和剛才憨厚的樣子略有不同,借著夜色被掩蓋住了。
“很稀少的姓氏哦。”
“是嗎?”
“嗯,那謝謝你救了我。”
“是我和小黑一起。”
“那也謝謝小黑。”
走到屋里,諸葛政把藍欣雪放到床上,點起了油燈。然後立到一邊,脫掉了上衣,露出里面結實的肌肉。
有了燈光,這下藍欣雪才看清楚這個救了自己的男子,消瘦的臉龐看起來十分清秀,眉宇間卻帶著滄桑。脫掉上衣後,高高壯壯的身體算不上魁梧,卻給人力量感十足。
男子總是噙著淡淡的笑意,給人看起來很舒服的感覺,勻稱健壯的身體,线條流暢的肌肉,讓藍欣雪有些臉紅心跳。
“你,你脫衣服干嘛。”
“這麼熱的天氣,回家了還穿著干嘛?”諸葛政呆呆的反問。
藍欣雪覺得一愣,隨即想到山野里長大的孩子,自然是純真而不拘於禮數的,只得嘴角抽動著:“好有道理…”
“那你還穿著干嘛,都流汗了。”諸葛政一幅吃驚的樣子,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戲謔。
“我…”藍欣雪無言,難道這個男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之別嗎?
“對了,你一直生活在這里嗎?”藍欣雪趕快轉移話題。
諸葛政一邊擺弄著跌打藥,一邊回答:“也不是啊,我偶爾也去鎮上換東西,只不過小黑就不能跟著了,第一次跟去差點被打死。”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諸葛政配好藥水,直接坐到床邊。
“哇,欣雪你好漂亮啊。”諸葛政這時才看真切藍欣雪的樣子。
藍欣雪感嘆這個少年也太純真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
“腿也好美。”諸葛政拉過藍欣雪的腳。
“啊,痛!”藍欣雪驚叫。
“沒事,擦了我的藥,休息一會就好了。”
諸葛政不顧藍欣雪喊疼,利落的塗上些跌打藥,就捏著腳踝揉了起來。
腳踝的劇痛讓藍欣雪在床上扭動,大片大片的雪白從紗衣里露了出來,直到後面揉得真的不疼了,才安靜下來。
腳踝在諸葛政的手里,慢慢舒服起來,藍欣雪覺得暖暖的,忍不住要呻吟。
“好了,休息一會而就沒事了。”諸葛政放開了手,將她的腳放到一邊。
“太感謝你了,救了我的命,還幫我按摩,真是無以為報。”藍欣雪坐起來認真的道謝。
諸葛政擺手,眼睛不斷瞟向藍欣雪:“小事,小事。”
藍欣雪疑惑的順著諸葛政的目光看去,低下頭,視线立馬接觸到一團白皙的肉球。
“啊!”藍欣雪驚叫,連忙捂住胸口。
“欣雪,遮住干嘛呢,很好看啊。”諸葛政天真的說道。
藍欣雪再次無言,這個人也太直率,太不了解男女了吧。心中就給自己解釋到:或許是父母早亡,又沒接觸過什麼人,完全不知道這麼一回事吧。
“我想摸一摸。”諸葛政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
藍欣雪連忙捂住說:“不行!”
諸葛政一下子低下頭,念叨著:“我冒死救了你,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只是…啊…”
聽到“不是不願理”,諸葛政立馬興奮的撲向了藍欣雪,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諸葛政抓住了雙乳。
諸葛政好奇似的揉弄起來,“欣雪,你這是什麼啊,好軟,摸著太舒服了,我怎麼沒有?”
藍欣雪羞紅了臉,諸葛政不時按壓到乳頭,一絲絲游離的快感在乳尖上流竄。
“欣雪,怎麼這個硬了?”諸葛政捏了捏粉紅的奶頭。
“唔…”藍欣雪咬住下唇。
“欣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臉紅紅的,我弄疼你了嗎?”
“不是…”藍欣雪按著諸葛政的肩膀,想讓他停下來。
“那你一定是太熱了,我就說要脫衣服嘛。”
諸葛政說著,捏住藍欣雪的紗衣,“嚓”的一聲將它全部從藍欣雪身上撕下來。藍欣雪還沒來得及震驚,就已經變得赤條條的了。
“啊,你干什麼!”
“我看你很熱啊。”
諸葛政認真答道,同時不忘繼續抓捏那對飽滿的玉峰。
“喔…你…這樣很無禮呢!”藍欣雪被揉得閉起一只眼睛。
“什麼叫無禮啊?”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哦…輕點…”
藍欣雪無奈的被諸葛政騎在床上,無禮的把手推在他的胸口,可不但無法阻止諸葛政的揉搓,還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撫摸結實腰腹上的肌肉。
諸葛政的褲子漸漸被頂了起來,一根火熱的肉棍壓在了藍欣雪光潔的小腹上,讓她更加羞澀。剛剛逃離蘇遠,卻又被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男人壓在身下玩弄。
“糟了,我發病了,怎麼這個時候發呀,平時都是早上的。”諸葛政突然放開手中的奶子,從褲子里掏出一根八寸巨根,可憐兮兮的喊叫著。
藍欣雪看見那根龐然大物,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比蘇遠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啊,要是插進去,那…“喂,你這不是發病啊。”驚嘆歸驚嘆,但藍欣雪又被驚恐諸葛政的樣子逗笑了。
看著諸葛政充滿希冀的望著自己,藍欣雪對這個救命恩人充滿了好感,紅著臉解釋道:“你這個是叫勃起,是男人看見女人的正常反應,射精之後就能好了,早上那叫晨勃,也是正常的,不管他,過一會兒就好了。”
反正他也不懂這些名詞,藍欣雪說得也無所顧忌。
諸葛政則是思索了一會兒,試探的問道:“你是大夫?”
“不是啊。”
“那你怎麼懂這麼多,還懂治病?”
“因為…因為我是女人,女人都懂。”藍欣雪點著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是因為你才勃起的?為什麼讓我這麼難受?”諸葛政大驚的喊道。
“哎呀怎麼跟你解釋不清楚,說得我要害你一樣,這是你的自然反應,誰叫你要脫我衣服的。”藍欣雪有些不耐煩了。
“我,我還不是看你太熱了。”諸葛政低下頭,握著肉棒,一幅委屈的樣子。
藍欣雪嘆了口氣,對於這什麼都不懂的諸葛政,仿佛是看見一個小孩子一樣,需要去教導。她心中一動,一種難以言喻的玄奧明悟誕生在心間。
為什麼惡人可以玷汙自己,救了自己的人卻要被拒之門外呢?強行占有我的人成功了,盡情的玩弄了我的身體,而對我好的人卻得不到希望得到的,只能仰望我。有了這種不公平,誰還會來做什麼都得不到的擁護者呢,還不如做惡人來欺辱我更有快感。
難道我甯願被強奸,也不願意給忠實於我的人嗎?
心底似乎有一種堵塞了本心很久的東西破開了,充實的思緒填滿了年輕的心思。這個強健的少年,和他的狼可以保護我,他這麼單純,為什麼不讓他對我死心塌地呢!
“我幫你射精。”藍欣雪突然說道。
諸葛政沒想到藍欣雪突然說這句話,一時間也愣住了,多年以來收集的資料,仿佛都不是眼前這個女子的。
極快的恢復狀態,諸葛政繼續演下去,天真的用不信的語氣說道:“啊,射精?射了精就能好嗎?”
“相信我吧,你救了我,我只能這樣報答你了。”
藍欣雪說著,竟然主動伸出手抓住了諸葛政的肉棒。柔軟的小手勉強握住肉棒,肉棒溫度熾熱,一跳一跳的。
窗外,紫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靜靜的蹲著,看著屋內的好戲,忍不住用手語交流:“皇子真是厲害,這麼快就讓著清純的小公主主動給他套雞巴了。”
“那可不是,皇子雞巴又大,再清純的少女也忍不住會愛上他啊。”
屋內諸葛政表情很夸張,仿佛舒服和痛苦並存,他大力的在藍欣雪雪白的嬌軀上不斷摸索,同時享受著藍欣雪兩只小手緊握的套弄。
床上藍欣雪屈起長腿,皺著眉,被諸葛政摸得全身發軟,蜜穴微濕,她總覺得諸葛政的手法很老練,若有若無的在撩動她的情欲,可他明明是個無知的處男啊,到底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
“唔…嗯啊…哦…”
藍欣雪套弄著諸葛政的肉棒,自己卻是呻吟了出來,諸葛政雙手從她壓下穿過,一直往下按壓到了小腹。幾個來回,她的乳房已經游俠發脹,挺立的乳尖渴望著大手的蹂躪。
僅是上身的按摩,藍欣雪已經有些腦袋發脹,不斷磨蹭著雙腿,蜜穴瘙癢空虛。她只得更賣力的揉搓著手里的肉棒,像是這樣就可以把它揉進花徑里一樣。
“欣雪,我更難受了。”諸葛政這時停了下來,可憐的望著美眸半合的藍欣雪。
藍欣雪稍微思考了一下,別過發燙的臉蛋,指著自己的雙腿間,細弱蚊聲的說道:“你跪到我腿間,放到這個里面去,就能舒服了。”
諸葛政聽話的跪倒藍欣雪腿間,雙手扶著兩個膝蓋,把兩條因為害羞而屈起閉攏的大腿分開。
“哇,欣雪你這里好多水,粉粉嫩嫩的一張一合,真漂亮!”
聽到贊美,藍欣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諸葛政則是不合時宜的問道:“接下來怎麼辦呀?”
“把…把你那個放進來…”
“哪個?”
“腫了的那個…”
“怎麼放啊?”
“嗯…插…插會嗎?”
“不會。”
諸葛政邊說著,邊作勢俯下身去抓捏藍欣雪的胸部,刻意把肉棒抵在藍欣雪水嫩的陰唇上磨蹭。
“唔…哦…就是…就是插進那個洞里面…”藍欣雪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諸葛政聽完,好奇的用手去捏住小陰唇,揉拉著,分開以後又捏住陰蒂的小肉芽,拉扯起來。
“啊…別玩…別…嗯哦…啊…”藍欣雪扭動起來,不住的挺腰,雙腿摩擦著諸葛政的屁股。
“哦,這里有個洞啊。”
諸葛政自顧自的說著,手指就伸進去了。
“唔…別扣…”
“欣雪你很難受嗎?”
諸葛政手指抽插著,另一只手撥弄著陰蒂,一波波快感和騷樣簡直要把欣雪摧毀。
“夠了…快插進來…啊…快啊…嗯…”
藍欣雪捂著自己的臉一直催促,這樣太過於羞恥了。諸葛政“哦”了一聲,扶住碩大的肉棒,狠狠的就擠了進去。
“啊…好大…嗯…脹滿了…哦…嗯…太大了…啊…”
肉棒一進去,藍欣雪立馬盤住了諸葛政的腰,揚起雪白的頸子,蜜穴不斷隨著深入的肉棒而顫抖。
直至諸葛政插進子宮,肉棒都還在外面留了一截,而藍欣雪平滑光潔的小腹,已經隆起了一根肉棒的形狀。
“好深…最里面了…啊…”藍欣雪吐著舌頭,有些受不了了。
“欣雪你里面好緊,好舒服啊,我不難受了也。”諸葛政說著。
可藍欣雪身體微微顫抖著,仰面躺在床上,也不答話。
諸葛政一臉失望的表情,也不再演戲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哎,看來你現在還受不了我呢,還需要歷練啊,這次就早些放過你吧。”
說完,按住藍欣雪的腰肢,緩緩抽動起來。
粗大的肉莖緊緊的被蜜穴吸住,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扯動著藍欣雪整個下體,藍欣雪已經忘呼外界的所有,全身精力集中到蜜穴里不停搗穿自己子宮的粗大肉棒。
這一次她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帶走了她的靈魂,挺進時又像將靈魂注回了身體深處。充盈的淫欲舒服得藍欣雪緊緊摟住身上的雄壯肌肉,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諸葛政親吻著藍欣雪的臉頰,粗壯的下體伴著水花越插越快,藍欣雪摟住他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與諸葛政纏繞在一起,任他舔舐。
“唔…唔唔…嗯…唔…嗯唔…嗯…哦…”
藍欣雪粉嫩的長腿不斷在諸葛政的背上摩挲糾纏,小蠻腰不受控制的自主抬起,緊繃得脫離床面,迎合著諸葛政的深深插入。
兩具身軀在床上激情的翻滾扭動,粗制濫造的木床“吱嘎吱嘎”的搖曳著。藍欣雪瘋了似的渴求著諸葛政的大肉棒,蜜穴很快就被肏出了白漿,蜜汁流滿了諸葛政的大腿。
緊乍滑嫩的肉穴賣力的吞吐讓它主人瘋癲的巨大肉筋,藍欣雪甚是如痴如醉的獻上身子,毫無保留的奉獻給諸葛政,讓他玩弄盡自己每一寸肌膚。
屋內喘息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屋外同樣也受不住刺激干了起來。
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一位粉衣少女,被之前的紫衣和黑衣一前一後夾在中間。粉衣少女跪趴在泥土里,緊繃的短褲已經被推倒大腿下,勒出大腿的嫩肉,挺翹豐滿的圓臀被黑衣男子揉捏著,肉棒已經干進肥美的大陰唇。
前面紫衣男子捧住她的頭,五指深深插進她的秀發里,粉衣少女包裹住紫衣的肉棒,深深吸入喉嚨里,舌頭舔舐著棒身。
隔著一層破爛的木搶,兩女三男各自享受著性愛的愉悅。
屋內藍欣雪被干了許久,已經高潮兩次,翻起了白眼,舌頭搭在嘴角“嗚嗚”的叫個不停。
諸葛政知道再這麼干下去,藍欣雪死了都不一定。他惋惜的抽出肉棒,幽怨的看著幾乎失去意識的藍欣雪:“可惜,真可惜,這次一點都不盡興啊,看來要多多安排你鍛煉了。”
屋外兩個男人紛紛在粉衣少女極盡妖嬈的逗弄下繳械射精,正休息著,諸葛政就甩著大肉棒走了出來。
“皇子!”
“皇子義兄!”
三人同時行禮,粉衣少女都來不及整理衣衫。
諸葛政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對著粉衣少女說道:“雲蝶,你來給我弄出來,那嬌柔的小公主太不經干了。”
雲蝶如獲恩澤,點著腦袋就興奮的爬了過去,一臉的痴迷。
“不必舔,直接來吧,我正在興頭上呢。”諸葛政擺擺手,拉起雲蝶,按在門板上就干了起來。
“啊…哥哥的肉棒插死我了…好爽…啊…雲蝶好幸福…哦…嗯…啊…”
諸葛政捏著雲蝶的白嫩屁股,一下下都插到最深處,雖是早就適應了他的巨根,還是被干得兩腿發軟。
諸葛政猛攻著,雲蝶浪態連連,兩人的重量都壓到了門板上。
“轟!”
隨意搭建的木門突然斷裂了,諸葛政眼疾手快,抱住就要撲倒的雲蝶,然後幾步進屋,將她放在了藍欣雪身邊。
“哥哥你是干了她才這麼興奮的吧。”雲蝶看著藍欣雪美到令燭光都暗淡的臉蛋,幽怨的對諸葛政說著。
諸葛政搖搖頭,抱起雲蝶的雙腿就插進了小穴里:“我只是要報復她,報復滅了我家園的王朝的所有人!”
“唔…騙人…啊…嗯…明明…啊…在她身邊就…啊…就更大了…啊…差死了妹妹了…啊…”雲蝶揉著自己的胸脯,口水都流了出來。
諸葛政爬上床,將雲蝶的雙腿壓到她的肩膀上,用舌頭封住了雲蝶的嘴,下體撞得“啪啪”作響。肉棒貫穿了雲蝶的全部,整個子宮的顫抖起來。
諸葛政一邊狠狠的干著身下的義妹,一邊揉捏著身邊藍欣雪的美乳,干了許久之後,又把變得軟綿綿的雲蝶放到藍欣雪的身上。高潮不止的雲蝶死死摟住藍欣雪,吮吸著她的舌頭,小穴里的淫水都流進藍欣雪的蜜穴里。
伏在二女交疊的身上,諸葛政操了如此久之後,終於有了射精的感覺。一陣猛烈的抽插後,他趕緊從雲蝶的陰道里拔出肉棒,猛地插進藍欣雪的子宮,陽精“噗噗噗”的盡數灌了進去,射得恍惚的藍欣雪“嗚嗚”亂叫。
第二日,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醒來的藍欣雪茫然的看著四周,感覺到有些腫痛的蜜穴里還留有濃稠的精液。她努力回想昨天的經歷,想起自己的主動和瘋狂,不由俏臉火辣。
拉起身邊被撕開的紗衣裹在身子上,藍欣雪赤著腳,跑到屋門口向外望去。門口只有倒塌的木門,諸葛政和小黑都不在,她放聲喊了一句:“諸葛政?”
無人回應,藍欣雪回到屋里,疑惑的觀察著屋內的壞境。木屋陳舊,一些地方卻還是嫩木,油燈和跌打藥等小玩意全部都是新的,屋內屋外沒有多余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一切看起來都像是道具般精心准備。
“我被他騙了?”藍欣雪有些心塞,想起昨晚一些模糊的細節,總覺得諸葛政不那麼簡單,可是他又有什麼目的呢?
“這里有個木屋,我剛才就是聽到這邊有女人的聲音。”
容不得藍欣雪再多想,追捕她的士兵到了,一瞬間,她緊緊捂住身上破爛的紗衣,小臉煞白。
統軍府,陽光沿著窗洞灑進豪華的房間,喚醒了熟睡的男女,唐熾躺在寬大的床榻上,四肢伸展,舒服的躺成“大”字形。
蕭若瑜赤裸著身子,跪伏在他的胯間,一手扶起肉棒,一手捏著陰囊。鮮紅的嘴唇一下下親吻著紫紅色的龜頭,然後像是新婚妻子那般溫柔的用舌頭從陰囊一直舔到最頂端。
蕭若瑜笑著將唐熾的卵蛋吸到嘴里,肉棒就貼在她的鼻子上,擋住了一只眼睛。唐熾雙手枕著腦袋,欣賞著少女為自己口交,贊嘆道:“進步得很快啊,已經很會舔了,真是個天生服侍男人的尤物。”
蕭若瑜嬌嗔的瞥了他一眼,露出小虎牙,威脅的在龜頭上磨蹭。
“喂喂,你別又來,我說錯了還不行麼。”
滿意的眨了眨眼睛,蕭若瑜收回牙齒,用嘴包裹住唐熾的肉棒,腦袋一上一下的吮吸著,舌頭隨著吞吐而纏繞棒身。
“若瑜,看著這麼可愛的臉蛋給我吸舔,簡直就是享受啊。”
聽到唐熾的話,蕭若瑜像是小孩受到表揚一般,吮吸得更加賣力了。每一次吐出來,都要吸回龜頭,然後左右搖擺,時不時還從側面含住肉棒,用嘴唇裹起來,一舔到底。
她故意溢出不少口水,吸弄得“咕嘟”作響,隨著吞吐的激烈,粘稠的香津變成泡沫,讓她的嘴變得和蜜穴一樣順滑,她知道唐熾喜歡這樣。
看著那因為跪伏,而高高翹起的美臀,唐熾又調笑道:“要是現在再有個男人,從後面干你,讓我看看你的媚態,就更好了。”
蕭若瑜聽罷,“刷”地抬起頭,嘟著嘴嬌嗔道:“混蛋,你舍得嗎!”
“怎麼舍不得?”唐熾咧嘴賤笑。
蕭若瑜拿他沒辦法,手腳並用,幾下趴到他身邊,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伸出粉嫩的小腳,踩在他臉上。
“舔!”
唐熾想用手去撥開,卻被鼓起臉蛋的蕭若瑜用手拍開。
蕭若瑜用腳背摩挲著唐熾的脖子,欣長渾圓的玉腿在他的胸口蛇般游走,然後控制著腳尖去撩撥唐熾的嘴唇。
“舔!”
唐熾見蕭若瑜又撒嬌,無奈的拱起嘴吻了一下她的腳底,然後伸出舌頭,穿過兩根腳趾,從之間伸了出來。
蕭若瑜“咯吱咯吱”的笑著,受不了的想收回腳,卻被唐熾一把抓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唐熾咬住兩根腳趾,用力吮吸起來,舌尖一次纏繞過每一片腳趾甲,然後用力拉過蕭若瑜嬌小的身體,大手順著這一條修長纖細的美腿,一直摸下去,直到抓住粉嫩的屁股蛋。
一條長腿被唐熾完全控制住,另一條就在空中無助的亂蹬,嫩足不時踢在唐熾的胸口。
蕭若瑜掙扎著,翻身趴在床上,想用身體的扭動掙脫出腳掌,不料唐熾這下直接放開她的腳,一下撲到她的背上,按住她的肩膀,肉棒對准臀峰間一頂。
“啊!”蕭若瑜一聲慘叫,“啊還痛呢!”
“一會就好了,昨晚開這里的時候不也是先痛後舒服嘛。”唐熾不管蕭若瑜的掙扎,一下下抽送起來。
“啊…嗯…我…我會殺了你啊…啊……”
唐熾死死壓著蕭若瑜,揉捏著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和屁股,大力的干得她屁股直抖。
蕭若瑜趴在床上,小手揪起床單,咬住下唇淚花滾滾。挺翹的臀瓣每次都被深深的壓扁,唐熾的體重擠出她肺里所有的空氣,伴著被肉棒貫穿的直腸,誕出一種窒息的快感。
“嘭嘭嘭!”
正當蕭若瑜已經入戲,菊穴開始分泌汁液,唐熾拉住她的雙臂,讓她跪起來被干時,一個內監敲響了唐熾的房門。
“大統軍,陛下提醒您,中午就該把聖女送回去了。”
干得正歡的二人都是一愣,蕭若瑜歡愉的表情一下子凝住了,唐熾也是心情莫名的煩躁,吼道:“知道了!”
門外內監鞠著身退走,又想起什麼,回到門邊說道:“對了,陛下請你中午過去用膳。”
屋內久久沒再回應,只有“啪啪”的撞擊聲,發泄般的特別激烈。
內監也不再等,無奈的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