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5章 刀劍約戰
月光如水,在這悶熱的盛夏里像是有溫度,一浪一浪的拂在唐熾蟠虬結扎的胸膛。一柄五尺長刀深深劈進堅硬的青石地面,靜靜的立在他身前,無人掌控。
對面,發絲舞動的單律齊擎著折斷的槍柄,回味著之前那地似開天辟地的一刀。刀鋒劃出無懈可擊的圓,晃動了天日。那是唐熾的成名絕技,他得到塔刀的那立威之日,就是用這樣一刀,生生地同時將十五個人,橫劈為兩段。
大滅之刀!
唐熾突然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用過這一刀了。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後,他抓過酒壺,不再理會閉目的單律齊,獨自豪飲了起來。
“你的刀法又精進了。”
單律齊丟掉斷槍,提起一壺酒,坐到唐熾身邊。
“聽說她武功很好,我想跟她打一場。”唐熾突然說道。
單律齊有些詫異的看著唐熾,只見到了他幽深的目光,以及喝光了的酒壺。
“好,明天她一天都是你的。”單律齊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覺得有些不妥,又淡淡的提醒道,“但是你要明白,她只是我們立足這片土地的工具而已。”
唐熾搖頭笑笑,“我知道,放心吧陛下,我只是想打一場,哎,北方的酒真是烈啊,我有些醉了,回去休息了。”
單律齊淡淡的笑著,擺擺手,不再看起身離去的唐熾,只專注著天空的銀月。
他喃喃道:“這里的月亮,和北方是一樣的啊。”
“哦對了,記得今晚讓她好好休息。”走到遠處的唐熾突然朝這邊喊了一句。
單律齊笑出了聲,直接躺倒在地面上,雙手枕在腦後,對著天空大喊:“哈哈,自己去處理!”
易安,太守府。
陸裴支開看守藍欣雪的下人,一個閃身,進入了房內。
房內藍欣雪被平放在床上,呼吸均勻,狹長的眸子閉成一條线,眼睫毛隨呼吸輕輕抖動。陸裴覺得她的美麗像是上天賜予的,一顰一簇本都該惹起波瀾,讓世間最英偉的男子側目,可是這樣的美人亡了國,沒人保護,就躺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陸裴想起剛才親手抱她進來時那柔滑的觸感,眼中涌現出熾熱,反正送去帝都也是要被男人享用,為何不自己來拿了頭彩,這樣俏麗的容貌,即便在歷朝公主中也是不常見的啊。
“要不是亂世,哪里能有這個機會,上天賜予的,不做真是對不起祖宗!”陸裴興奮自語著,走向藥性未褪的藍欣雪,呼吸都沉重起來。
望著藍欣雪纖長的身體,玲瓏玉腿自裙擺間浮現,飽滿酥胸在胸前屹立,陸裴顫抖著雙手,摸向那最為體現女性特征的柔軟山巒。
他的動作很慢很慢,捏住之後越來越用力,仿佛要把這個瞬間死死記住,他對高高在上的公主伸出了魔爪,摸到她最神聖的地方。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本就如此,陸裴總是覺得這絕世人兒的雙峰,比之尋常女子更加柔軟,而柔軟又不失挺拔,簡直是世間尋不到第二雙如此好奶了。
陸裴雙手激動的按住兩只嬌乳,隔著薄衣忘我的搓動,胯下已經漲得快要爆炸,但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先品嘗盡她每一寸肌膚。
陸裴低下身子,陶醉的嗅著藍欣雪發間的香氣,一手沿著平滑的小肚子滑下去,撈起她的裙擺,撫在一條粉嫩的大腿上,輕輕摩挲,生怕力道太大弄破了她的肌膚。
“公主的肌膚…”陸裴嘴里念叨著,細滑的觸感讓他猛吞口水,幾個急促的呼吸後,他像是餓狼啃食獵物一般,含住藍欣雪的嘴唇舔舐起來。
溫濕的大舌頭品嘗佳肴般舔著藍欣雪白嫩的臉蛋,最後劃過挺挺的鼻尖,見到昏睡公主滿臉是自己的口水了才罷休。
熾熱的呼吸,像狗喘著粗氣一般,噴吐在藍欣雪的臉頰上,陸裴騎到藍欣雪的腰上,拉開她的衣襟,一雙大手真真切切的接觸到兩只嬌乳。
陸裴只感覺一切如夢幻一般,自己居然騎在了堂堂公主的腰上,還如此放肆的揉她的奶子。
再也受不了下體的脹痛,陸裴掏出陽具,在藍欣雪嫩滑的肌膚上頂來頂去。玩弄了一陣,他終於忍不住跪到修長的雙腿間,將兩條腿扛到肩膀上。
“哇,一根毛都沒有,還是個白虎呢。”
陸裴一聲驚呼,伏到藍欣雪的胯間,用手指分開兩片小小的陰唇,看到粉色的蜜洞上立著一個可愛的小肉芽,忍不住伸出舌頭去逗弄。如此猥褻昏迷的公主,陸裴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男人。
他嘴巴包住正片陰核,舌頭鑽研著由外到內的媚肉。
“長史大人!”正當陸裴陶醉之際,門外突然傳來士兵的喊聲。
“該死”陸裴斜著眼睛一聲怒罵,然後迅速起身的把家伙塞回褲子,一邊整理著藍欣雪的衣服,一邊氣惱的低吼:“我在這,什麼事?”
那個士兵連忙跑到門邊,恭敬的傳達:“報告長史大人,太守大人擔心夜長夢多,已經准備好馬車,要你立即啟程,前往帝都!他在城門等你。”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你去把馬車弄過來。”陸裴應答道,心里卻罵罵咧咧的盤算著,“媽的,這麼急,只好路上再找機會了。”
架著馬車到了城門,陸章干嘛招呼陸裴過來,然後拉著他的手低聲說道:“兒啊,大熠民心未散,我們無奈降離也只是為了活命,所以要為自己留條退路,此行不可泄露是為了獻上公主。你拿著這幾只藥劑千萬小心行事,要保證路上公主不能醒來鬧騰,這個事情我連派給你隨行的兩千甲士都是瞞著的。”
“知道了,父親,孩兒一定不辱使命。”陸裴捏住手中的藥劑,夸張的笑著,胯下堅硬的肉棒,催促他迫不及待要上路了。
翩華殿,紫檀大床。
一個一臉疲憊的女孩被迫坐分開腿在一個肥胖老頭的腿上,雙手被反拉到背後,嬌柔的臀瓣摩擦著男人的小腹。老頭微張著嘴,眼中狂熱無比,一下下的將肉棒塞進美人的穴里,舒服得胡須都在抖動。
女孩秀發本來是盤在腦後的,現在卻也有些凌亂,惹人憐愛的臉蛋上淚痕四縱,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哭泣了。這個正被玷汙著清純的少女,正是截教聖女,本來天真活潑的蕭若瑜。
自祭天完成後,單律齊廣邀各路官商入宮“祭祀”,雖惹得民怨四起,卻還是來了不少權貴。
蕭若瑜雙目神采暗淡,雪白的身子上齒痕遍布,精跡未干,身子僅憑著身後男人的抓捏而立起,紅腫的蜜穴吞吐著一根丑陋的陽具。
可憐的她已經整整被干了一天,中途休息的時候,也是不斷被撫摸,若是尋常的柔弱女子,早就香消玉殞了。
肥胖老頭嘴里發出“嘿嘿”的喘氣聲,像是一只肥豬在啃拱少女白嫩的軀體。肉棒攪動著已經泛起白沫的肉穴,讓人感覺油膩膩的。
“砰!”
房門一下被踢開,嚇得老頭的軀體不斷抖動,肉棒都從蕭若瑜的小穴里滑落出來。
門前,一個威武的男子,帶著幾名宮女,自顧自的走進了屋內,看到已經無神的蕭若瑜,皺了皺眉頭。
蕭若瑜微微斜著眼睛,瞟了瞟他,眼中有異彩閃過。不過她沒有任何反應,看在眾人眼里,就是對外界的變化都沒有感知了一般。
“你,你是誰!排隊去!”肥胖老頭這時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蕭若瑜,生怕被搶了一般。
“滾出去!”男子喉嚨里滾出低沉的憤怒。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贊助了朝廷很多錢啊,我…”
“滾!”驚雷一般的咆哮震得老頭肥肉一抖,差點沒抱住懷里的蕭若瑜,那男子的聲音,給他一種不滾就死的感覺。
老頭顫顫巍巍的把下蕭若瑜推到一邊,抓起衣服遮住丑陋的軀體,不死心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唐熾!”鏗鏘的聲音讓老頭徹底心寒。
老頭連滾帶爬的靠著牆壁逃了出去,一臉怨毒之色。
被胡亂推到床邊的蕭若瑜,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手臂別著十分不舒服,她裝作無意識的扭動了一下,想調整一下姿勢,不料膝蓋一滑,“咚”的一聲翻下了床。
“哎喲…”
蕭若瑜在床下連忙制住呻吟,郁悶的揉著自己的膝蓋,細細聽著門口的動靜,不敢有太大的動彈。
看到這一幕,唐熾本來有些莫名憤怒的心情一下子消散了,轉而掛起一抹怪異的微笑。
“蕭聖女,在下是來約戰的。”
床下蕭若瑜正仔細聽著動靜,冷不防的聽到唐熾這句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心中感受甚是奇異,要那個自己,還說是“約戰”。
唐熾頓了一下,見蕭若瑜沒反應,又笑著說道:“你不出來也可以,好好休息吧,明日正午,統軍府風塘院一戰,哈哈。”
蕭若瑜覺得唐熾這樣說,是故意在調戲自己,氣得咬著銀牙,捏緊小拳頭,不斷暗罵大色狼,但心中不小心就浮現出御龍台上的情景。
“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會讓你知道身為女人有多幸福。”
想起當時他的語氣是多麼讓人不可抗拒,蕭若瑜心里一陣嘀咕,心中竟有些期待起來。
“他,會保護我麼?”
腳步聲窸窸窣窣,向床的那邊走去,蕭若瑜緊張的繃起小屁股,心中小鹿亂撞:他現在就要來了,不是要讓我休息嗎?
“蕭聖女,這幾個宮女會好好服侍你的,你有什麼需要就給她們交代好了。”唐熾站在門口說完,大步離去。
蕭若瑜被宮女扶起,嬌羞的瞟著門口,見沒有人影,才松了一口氣。
這一夜,蕭若瑜睡得無比踏實,甚至比在截教的時候都要踏實,兩天的疲憊讓她縮在柔軟的大床上,連逃都不想逃走。
一直睡到快中午,蕭若瑜才蹬開薄薄的夏毯,慵懶的伸了伸柔軟的腰肢,拍著自己的臉發出長長的呻吟。
昨晚用過特制的藥膳,加上充足的睡眠,蕭若瑜本就遠比尋常女子強健的身體完全恢復了精力,她感到充沛的活力,與唐熾痛痛快快的“大戰”一整天都沒問題。
想到這個,她連忙“呸呸”,嘟囔道:“是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才對,哼,要不是該死的蠻子拿師門威脅我,我才不會受這兩天的辱呢!”
蕭若瑜皺著鼻子,在幾個宮女的幫助下,穿上束腰的淡青色錦衣,游龍走鳳的系著藍紫二色綢,絲綾裙百褶綴花,踩上一雙鏤花小皮靴,打扮得英氣十足。
“這一身真是適合打架,他怎麼好這口啊。”蕭若瑜不由嘟著嘴疑惑的自語。
“小姐,時辰差不多了,請您移駕統軍府,唐統軍在等著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
蕭若瑜跟著宮女來到統軍府門口,就見到一身藍衣的唐熾背負雙手,一幅等候多時的樣子。
“蕭聖女,請。”
“切,色狼。”蕭若瑜小聲嘀咕著。
兩人一路上也不說話,有些尷尬的並肩走著,彎彎曲曲的來到一片大院。院子占地極廣,一邊是人造的碧水湖泊,上面廊橋交錯,一邊是山丘石林,樹木極其繁盛。
“你准備好了吧?”唐熾走在前面,帶著蕭若瑜繼續深入。
蕭若瑜聞言則是低下了頭,紅著臉慢慢跟在後面:“要在這里麼,不會有人來吧?”
“切磋一下,有人看到了又如何?”
看唐熾說得這麼平淡,蕭若瑜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沒有了人權的玩物,又些哀怨的嘆到:“你們這些男人…”
“好了,不知道你擅長什麼兵器,選一個吧。”
說話間,唐熾突然停了下來,蕭若瑜也抬起頭來,入眼便是明晃晃的各種兵器,整齊有序的排列在朱紅的兵器架上。
前因後果瞬間在蕭若瑜腦海里成型,她捂著自己的額頭,盡量讓自己的一臉尷尬隱藏在陰影下。
“什麼呀,原來一直是我想多了,我,我怎麼變成這樣的女孩子了。”
“怎麼了?”見蕭若瑜發愣,唐熾轉身問道。
“沒什麼,你,你要和我比武?”
唐熾疑惑的笑了,“那當然了,昨日我不是說了嗎?”
“好啊,那給我一把劍吧。”蕭若瑜突然跳了一下,雙手直直的背在背後,尖尖的下巴指了指一把輕薄的精鐵劍。
“正如我所知,你是用劍的高手。”唐熾掂起那把劍,試了幾個劍花。
“說得你很了解我似的。”蕭若瑜嘟起小嘴。
“哈哈,我當然了解,你從里到外我不都了解過?”一直嚴肅的唐熾冷不丁的爆出這樣一句話。
蕭若瑜臉蛋攀上羞澀的神情,有些惱怒的嬌嗔:“快把劍給我,我要殺了你!”
“好,給你機會!”唐熾大笑,將劍柄丟了過去。
蕭若瑜躍起身子,在空中接過長劍,整個人瞬間氣勢徒升。她腳尖飛速點在地面上,不給唐熾取兵器的機會,寒冷的劍光就到了他身邊。
唐熾心中暗喝一聲好狠,轉身躲開劍鋒,同時立起左臂,以藏於袖中的精鐵護腕擋開追來的寒光。
“砰!”
蕭若瑜沒有想到唐熾還有這一招,只得劍鋒一轉,變換招式,連貫的蕩出一劍絕塵的鋒芒。唐熾猛地跳向空中,朝著一柄朴刀的位置躍去。
唐熾還未落地,蕭若瑜料准了他的動向,竟然直接是向著那柄朴刀刺去。驚得唐熾雙腿翻動,強行在空中轉身,“嗙”的一下滾落到地上。
“嘻嘻。”蕭若瑜得意的一笑,仿佛這幾天受的氣都消散了一些,痛打落水狗一般的乘勝追擊,她喜歡看唐熾狼狽的樣子。
唐熾則是連續翻滾,心中對蕭若瑜的看法又改變了幾分。雖是給了她先機,可要一個照面把他逼得刀都拿不到的,整片赤原也找不出一個人來。
蕭若瑜噙著開心的笑意,挑出朵朵劍花,含著致命的鋒利在唐熾面前綻開,都被唐熾險而又險的用精鐵護腕擋住了。此時他的袖子已經成了碎布,可靜立樹後的沉重長刀已經只剩幾步了。
“你真的想殺了我嗎?”
唐熾叫喊著,試圖分散蕭若瑜的注意力。蕭若瑜則是緊追不舍,嘴里喊道:“你們軟禁截教,我哪敢殺你大統軍啊,不過你不是要切磋嘛,你不認輸我當然要一直打咯!”
“好,一會你要是輸了,我教你另一種‘切磋’!”對於蕭若瑜的孩子氣,唐熾惡狠狠的說道。
“你贏了再說,別跑啊。”
蕭若瑜追到樹前,有恃無恐的調笑著唐熾,眼看一劍就要刺中他的背脊。可是突然,一股危險的感覺襲向蕭若瑜,武者的本能使她放棄攻擊,橫劍護住身體。
“嘡!”
重達萬鈞的力量瞬間擊打在細劍上,它應聲折斷,衝擊力帶著蕭若瑜退出去幾尺,她都沒看清唐熾是怎麼轉身的。
此刻的唐熾單臂擒著一把鐵色長刀,刀身層層相扣,霸氣凜然,撐托得唐熾如戰神下凡。
蕭若瑜坐在地上,手臂發麻,氣血翻涌,要不是劍柄脫手脫得快,非得傷筋動骨不可。
“蕭聖女,真正的武技,可不是讓女人和來和男人硬碰硬的啊。”
“哼,你想說明什麼?”蕭若瑜沒好氣的問道。
“我想看截教真髓。”
“好啊,給我一柄三尺軟劍,要輕,要薄。”
唐熾揮刀,刀背拍著武器架上一柄百煉鍛花劍朝著蕭若瑜飛去。蕭若瑜接過軟劍,“唰唰”的將它揮舞得無影無蹤。
“好劍,薄而堅韌。”蕭若瑜不由贊嘆道,然後站起來對著唐熾挑釁,“我也聽說了,你的塔刀可以彈出一丈半,攻擊距離超過長槍了,不過,你不一定接得下我這一劍。”
聞言,唐熾火熱的舔了舔嘴唇,回想起單律齊的提醒:“那個女人有一招無法躲避的劍術,你要是和她對上,務必保持距離。”
“蕭聖女,賜教!”唐熾解開暗扣,單臂一晃,長刀暴漲。
蕭若瑜凝神靜氣,將狀態調整到巔峰,妙曼的身體漸漸靠向最完美的出劍姿勢。一種森然的氣息鎖定了唐熾,他只感覺得寒冷殺氣的籠罩,這樣恐怖的劍招,似乎不該出自一個女人之手。
唐熾無比凝重,雙臂握住刀柄,將塔刀橫立身前,雙腳用力將腳下泥土都深深劃開。他想到了大滅之刀,但依然覺得擋不住這一劍,也許他能同一時間將蕭若瑜斬成兩段,但那是他想要的嗎?
動了!
如烈日下掠過的驚鴻,一道倩影翩然而起,帶著死亡的威脅瞬間接近了唐熾。是了,世間只有女子可以有這麼快的速度,快到他來不及舞動長刀。
要說有什麼人能正面殺掉唐熾,世間也只有兩個女人罷了,就一刹那,唐熾望著那張發絲間如花的俏臉,思緒回到了兩年以前。
“師兄,我能殺了你喲。”
“世界上只有我的刀能殺你呢!”
“嘻嘻,我的刀比你快啦。”
“師兄,看我也學會大滅之刀了!”
一次次的切磋,一次次被她近身,到了最後他便不再釋放塔刃了。那個天真的小丫頭,同樣是將刀術練到極致的武學奇才。
“啊…師兄你欺負我!”
“師兄你今天好大呀,嘿嘿,打贏了我就給你吹吹咯!”
“師兄別捏…呀…討厭了…”
“哦…師兄…你越來越厲害了…好棒…”
昔日快樂的一言一笑來不及一一回放,眼前仗劍的身影已經與記憶中的人兒重合在一起,無論是心還是身,都避無可避。
唐熾閉上眼睛,身心空靈,似乎從來沒有攀升到如此的刀中境界。
“師兄…不怪你…生當復歸來…死…亦長相思…我…我知足了…”
“嘡!嘡!嘡!”
“嘡!嘡!嘡!嘡!”
劍勁襲來,根本看不清軌跡,唐熾只感覺到身上八處要害,都仿佛即將被刺穿似的,須彌之間,鐵刀縱橫,借著些運氣,刀身上竟是同時響起了七聲金鐵鏗鏘。
兩人靜下來,唐熾緩緩睜開眼,發現一道森寒的劍鋒抵住了他的額頭。
“你輸了。”蕭若瑜嘴角掛著淡笑。
恍惚間,幾乎讓唐熾覺得回到了快刀架在脖子上的歲月。
“你輸了,發什麼呆呢!輸給我很正常嘛。”蕭若瑜又一次喊道。
唐熾回過神來,眼中精光奕奕:“八劍!”
“噶?”蕭若瑜歪著頭。
“看似是一劍,其實是快到不可思議的八劍,只有如此輕盈的軟劍,才能施展這樣的劍技吧,果真是避無可避啊。”唐熾嘆道。
蕭若瑜高昂起腦袋,自豪的說道:“那不一定,我教師祖,就能用重劍施展!”
“重劍!那可真不是凡人的力量啊。”唐熾虛著眼睛,想從蕭若瑜眼里看出她是在夸大其詞。
“師祖劍技無敵,截天八劍劍劍都能穿透重甲,確實不是任何凡人能抵擋的!”
“其實我也有旗鼓相當的一刀,只是施展出來無法收手,不然勝負難分呢。”唐熾二指夾開蕭若瑜的軟劍。
蕭若瑜卻是“噗嗤”一笑,笑道:“吹牛!輸了就輸了嘛,又不笑話你,還找借口干嘛,要不再來一場?”
“你若是擋不住,一定會死的,我的重刀可不是軟劍那樣說收就能收住的。”唐熾搖頭。
蕭若瑜眉頭一挑,突然靠近唐熾,熾熱的仙顏紀要貼上唐熾的臉頰,她美眸流轉,“怎麼,舍不得我死啊?”
唐熾心頭一動,順勢摟住蕭若瑜的腰肢,往胸前一拉:“既然你贏了,我就獎勵你舒服的事情吧。”
蕭若瑜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隨即害羞的推嚷著他:“什麼獎勵呀,討厭,才不舒服呢!”
“敢說你來之前沒做好心理准備嗎,我的小聖女?”唐熾捏上她的屁股,讓她下體緊緊貼近自己的身體,富有侵略性的傳遞著男性的溫度。
“不許叫我聖女!”蕭若瑜突然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唐熾丟開刀,緊緊抱住蕭若瑜,溫柔咬著她的耳朵:“我知道他們是用這個稱號來羞辱玩弄你的,不要在意,習武之人當放縱行事,不拘小節,拋開世俗的束縛才能體會到武的真諦。發生這些事,定是讓尋常女子因為失去貞潔而哭鬧自盡,但你是不同的,你怎知道這是不是武神在高天之上對你的考驗呢?”
“我,是不同的?”蕭若瑜呢喃著。
“是的,你與眾不同,是武神投放在世間的兵器,不到十六歲便有如此身手,更應當無視此劫,不負天賦,在紅塵中煉身,追尋極武之境!”
唐熾認真的說著,大手卻不斷游走在蕭若瑜方嬌軀上,揉捏著她各處嬌柔。
蕭若瑜微微扭動著身子,小手緊摟著唐熾是腰,舒服的吐著香氣。剛才唐熾的話給了她極大的震撼,細細想去,若真是如此看待,那麼受盡凌辱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了。
在唐熾的懷里,蕭若瑜感到無比安心,對未來所有的擔憂都漸漸淡去了,似乎就算未來沉淪欲海,也終有一天能仗劍破開紅塵。
“真正的武者不受世間庸俗所紛擾,你想做真正的武者,有一天登臨極武之境嗎?”唐熾的話語似乎有某種秘力一般。
蕭若瑜下意識的點頭。
“那就放開身心交予我吧。”
唐熾用力的抱著蕭若瑜,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可蕭若瑜就那麼站著,沒有任何回應。唐熾不經意的看去,卻對上了一雙正在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喂,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唐熾拍了拍蕭若瑜的屁股,笑道:“那你要用心去分辨,用身體來感受。”
聽完這句話,蕭若瑜臉色緩緩就緋紅了,因為她感覺到小腹處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逐漸變得碩大。
見到蕭若瑜臉紅,唐熾挺動著下體問道:“怎麼了?”
“你…你…變大了…”蕭若瑜支支吾吾的想要躲開。
唐熾放松手臂,讓蕭若瑜退開一點,然後攬著她的細腰,不可抗拒的說道:“摸摸它。”
“啊?”蕭若瑜吃驚的張開小嘴。
“別害羞嘛,來。”
唐熾牽引著蕭若瑜的小手,摸到自己隆起的褲襠上。接觸到火熱陽具的瞬間,蕭若瑜顫抖著想要逃開,卻被大手死死抓牢。
“唔…”
這時候,唐熾又猛的施力,吻上了蕭若瑜紅潤若水晶的嘴唇。蕭若瑜也不躲閃,兩人先是唇唇緊壓,互相吮吸著對方的嘴唇,後來才逐漸吻得激烈起來。
敲開嘴唇之後,唐熾舌尖來回滑動在蕭若瑜的牙齦,逗得蕭若瑜不得不打開貝齒,用小舌頭迎接調情。兩人的唾液像是催情劑一般,提升著對方身體的溫度,兩條舌推來推去,交纏吮吸得“漬漬”作響。
蕭若瑜玉手脫離大腦的控制,不自覺的套弄著唐熾的肉棒,唐熾已經放開了她的手,轉而掀起絲綾百褶裙,手指撥開絲質內褲。
“唔…嗯唔!”
蕭若瑜翹臀扭動,腰肢卻被唐熾的臂膀緊緊箍住,她反擊似的伸進唐熾的褲襠,去抓里面炙熱的男根。真切的用手接觸到唐熾的雄偉肉棒時,蕭若瑜就潛意識的覺得這根東西是屬於自己的,但握住之後,感受到它的律動,還是俏臉發燙,胸脯起伏著,心一橫便狠狠的套弄起來。
唐熾沒想到蕭若瑜突然這麼大膽,嘴角一抽,示威的把手指扣進了蕭若瑜的嫩穴里。雖然她一天之內被那麼多的男人凌辱過,但富有活力的身體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陰道緊如處女,色澤粉嫩。
蕭若瑜用力的吮吸著唐熾的舌頭,發狠的捏著唐熾的陽具,爭勝般的想要在氣勢上壓到這個男人。可換來的卻是唐熾抽動得更深更快的手指,以及對嬌嫩陰唇和陰蒂的揉捏。
唐熾好笑的任憑蕭若瑜發脾氣,只是加大力度的摳挖著她的下體,另一只手也不需要再摟住她的腰肢,而是徹底將她的長裙拉到腰際卷好,抓捏起她的臀瓣。
兩條白嫩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陣陣溫暖,陽光下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蕭若瑜緊夾渾圓勻稱的大腿想阻止唐熾的動作,卻已經是有些嬌弱無力了。
唐熾按住蕭若瑜白嫩柔滑的粉臀,手指猛地在她的花徑內攪動,手掌在她的陰部“啪啪”的打起水聲。
“啊…你…嗯啊…啊…”扭動中,蕭若瑜突然吐出唐熾的舌頭,再也憋不住那口氣,一下摟住他的脖子,揚起腦袋。高潮中的小穴在唐熾的手指上激烈蠕動,蜜汁流滿了了手掌。
直到漸漸平息,蕭若瑜雙膝前屈,手臂吊在唐熾的脖子上,微微喘著氣的看著唐熾把水淋淋的手掌從她胯間抽出來。
“舒服吧,換我了。”
唐熾在蕭若瑜臉蛋上輕啄了一下,大笑著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蹲下去,然後褪下褲子,晃著直挺挺的大陽具送到蕭若瑜眼前。
“舔它。”
濃郁的男性體味散發在蕭若瑜鼻尖,她愣愣的盯著通紅的龜頭,雖然已經被迫含過幾次,但如此仔細的觀察男人的這玩意,還是第一次。
唐熾的肉棒微微上翹,龜頭似蘑菇一樣,冠徑不凡,威武之余,看起來還有些…可愛…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溫度,蕭若瑜眨動著睫毛,瞟了一眼唐熾。見到他滿臉希冀的望著自己,便伸出舌頭嘗試的舔了舔龜頭。
一股咸腥味從舌尖散開,蕭若瑜皺了皺柳眉,干脆一口將龜頭全部含了進去。
“嗷!”唐熾突然一聲痛苦的嚎叫,“快吐出來,你要咬死我啊!”
蕭若瑜連忙吐出龜頭,裝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心中卻是暗喜:“叫你欺負我,叫你神氣!”
“用舔的!”
“不干,好髒!”
“不髒,我洗了的。”
“偏不舔,我只會咬!”
“你…”
唐熾指著蕭若瑜,氣得想笑,干脆一把拉起她,抱著她按到樹干上。
“啊,你干嘛!”蕭若瑜驚叫。
蕭若瑜被唐熾挽著雙腿,然後高高舉在樹干上,唐熾挺著腰腹移動她的屁股下,到肉棒對准滑膩的蜜穴,用龜頭抵住陰唇。
“來來來,這樣咬也會吧,想舒服就快吞下去。”
“我才不想呢,你要強奸我就強奸吧,反正我也只是個可憐的女子,任人宰割而已。”蕭若瑜一臉委屈的樣子,細看之下才能發現她眼中的狡黠。
唐熾心中暗道不信收拾不了你,“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比劃比劃,不想奸汙你的,我放手了哦,你要撐住,不要主動吞掉我的大肉棒啊。”
唐熾慢慢放開蕭若瑜的大腿,體重的力量帶著蕭若瑜瞬間滑了下去,蜜唇咬住了整個龜頭。
“唔!”
蕭若瑜趕緊死死撐住唐熾的肩膀,兩只小腳攀上他的腰,後背用力後蹭,抵在樹上,終於是制住了下滑之勢。
“卑鄙!”蕭若瑜恨恨的罵道,臉蛋包著一口氣,都鼓了起來。
“哎喲,姑娘的腿真漂亮。”唐熾繼續得意,撫摸著蕭若瑜白嫩的大腿,用力的揉著結實的腿肉。
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在大腿的肌膚上蔓延,蕭若瑜咬著牙,感覺雙腿開始無力。
“姑娘的奶子,也是開始發育了吧,讓我也瞧瞧。”
唐熾念叨著,一手伸進衣衫,捏住了微微隆起的嫩乳,不忘特別照顧堅挺的奶頭。
“唔啊!”
蕭若瑜兩點受襲,一下子泄力,雖然有連忙撐住,但肉棒已經滑進去半只,陰道內的摩擦,讓她更加無力支撐。
“等不及了?哦喔,還在吸我呢,想要就坐下去吧,不要硬撐了。”唐熾伏在蕭若瑜耳邊邪笑著。
“才沒有…是你亂來…”
蕭若瑜全身繃緊,用力用得快憋出淚來,可是正因為緊繃,蜜穴里陣陣研磨的快感讓她感覺只怕是下一面就要松懈下來。唐熾更為開心,雙手胡亂的游走在蕭若瑜的身體各處,從腿到腰,揉捏了個遍。
“我還真沒發現,你這小腳丫,真是醉人呢。”
忽然唐熾就像是發現了什麼珍寶一樣,雙手轉移到踩在自己腰間的兩只粉足上,撥弄著精致有序的小腳指頭。
“啊!”
蕭若瑜終於是受不了,兩條長腿一甩,身體重重的落在唐熾身上,肉棒“噗”的一聲深深的插到底,突破子宮口,插得蕭若瑜長大了嘴巴出不了聲。
唐熾連忙摟住蕭若瑜的粉臀,防止她繼續下滑,然後整個人將她往樹上一壓,抬起一只美腿盤在腰上,就開始抽插起來。
“我就說你想要嘛,早主動不早讓你爽了嘛。”
唐熾調笑著,一只手不忘來回撫摸著腰上柔嫩的長腿,從軟軟的大腿內側一只揉捏到平滑彈嫩的小腿,最後還捏住小腳板。
蕭若瑜瞬間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扶著唐熾的肩膀,擰著眉頭,咿咿呀呀的被干得直抖。
唐熾一下子就明白了腳板是蕭若瑜最敏感的地方,立馬將她平放到兵器桌上,高度真正好讓他站在地上,抱住兩條並攏的粉腿猛干。壯碩大肉棒撞擊著蕭若瑜的小屁股,堅硬攪弄著嬌柔,唐熾突發奇想,一口咬住了在胸前晃動的白嫩小腳丫。
“啊!不要!”
蕭若瑜突然猛叫,另一只玉足摳緊了腳趾,蜜穴不斷夾緊。唐熾品嘗著嘴里淡淡的汗味,不斷吮吸著每一根腳趾。
蕭若瑜全身不受控制的緊繃,快感瞬間湮沒了她的理智,她揮舞著雙手,忍不住再一次一瀉千里。
短暫的失神後,蕭若瑜喘著氣,只聽唐熾一邊拔出肉棒,一邊說道:“天色還在,我們可以慢慢切磋,首先先教教你如何妙用你的小嘴吧。”
另一邊,易安城外六十里外,長長的馬隊急速行軍。
陸裴策馬一直護在馬車邊,不時望望馬車內的情況。根據陸章的安排,每行百里休息一次,七日便可到達帝都,所選用的都是易安最好的馬匹。
從昨晚半夜啟程,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全軍依然全速前進,四匹馬拉動的馬車吱嘎吱嘎的不知疲倦。
陸裴一臉不爽,但不是因為勞累,而是因為心中所思難以平息,又一直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