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隔壁的男女床上大戰也正在酣處,不知也不知此刻被那個不時發出粗魯笑聲的男人用雞巴蹂躪著的是胖姑娘還是那個漂亮女孩。
反正隔壁女人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痛苦。
聽著別的女人的叫床聲,和美貌少婦交媾已到情濃處,我嘆息一聲,從她的大白屁股上騰出雙手,俯下身緊緊的把身體貼在她背上,由後面雙臂環抱在她胸前,一邊快樂的玩弄她那雙低低垂在床單上的乳房,一邊把嘴貼到她耳邊,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也叫啊!”
“嗯……嗯……啊……啊!”
美貌少婦順從的張嘴叫了兩聲,但她叫床的聲音顯然充滿了羞澀和應付。
而且聲音小的幾不可聞。
我覺得很是沒趣,此時我因為姿勢的原因,我的雞巴在她體內抽插的速度與力度已經不能再那麼急驟。
但男人貪歡的本能讓我依然不知疲倦的抽送著下身,並且仿佛永遠不想放棄這種美妙的感受。
曾多次聽人言,男人第一次很少有能成果的。
以早泄收場的居多。
但我不知為什麼我會如此例外。
不僅沒有任何早泄的征兆,反而能隔著避孕套從她身上深深體會到所有男人希望從女人身上找尋的快樂之源,並完全享受這種快樂。
摸了會她的乳房,我用右手搬過她的臉,試著把嘴湊過去想跟她接吻。
雖然被我操的嬌軀亂顫,但見我把嘴伸了過來,美貌少婦卻連忙用手背捂住嘴,決絕的說了句:“不能親!”
“為什麼?”
當時我並不懂她們妓女的規矩。
後來才明白,對嫖客接吻的要求斷然拒絕,其實就是某些娼妓沒有對嫖客全身心投入的標志。
她們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但卻希望保存自己最後一點靈魂和感情。
在她們以生意的觀點看來性交只是自己出賣男女生殖器的一次接觸,更何況大部分還是隔著避孕套,這種情況更像是把一只只橡膠套子插進自己身體又拔出來的過程。
而接吻則不同。
男女之間最能讓人醉心忘我的行為其實不是男人的射精,也不是女人的高潮,真正讓人怦然心動的其實是和心愛的人舌頭相觸的一刹那。
那種感覺才是最真摯的示愛表現,是男女間最單純最真實的感情流露。
所以如果一個妓女能跟你舌吻,要麼是她真的連自己最後一絲真誠人格都當做商品來出賣了。
要麼就是她對你真的有了所謂的感情。
前者自不必提,單純的商品而已。
而後者,才是男人最希望得到的女人。
即使也是商品,她的吻花錢都買不來,當得到時的征服感和成功感遠不是前者能比的。
而此時作為初入歡場我對此卻並不了解。
只是對她這麼抗拒接吻的表現有點奇怪:即使不願和我接吻,有必要用手捂住嘴麼?
雖然不解,但不知為什麼,我內心並不想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也許自始至終我也沒有拿她當做一個單純的發泄用品看待,而是帶著憧憬和渴望……
因此雖然遭拒,我也沒過分強求。
只是繼續跟她身體相互疊股交織在了一起,做愛的力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避孕套,我跟美貌少婦的生殖器之間並沒有真正摩擦,但隨著交媾的頻率越來越快,性快感還是從龜頭源源不斷傳來。
臨近射精了!
我有些忘乎所以,抽插的速度越來越頻繁,我整個身體壓在她的雪白的後背上,雙手重新從後面捂住她胸前兩只可愛的小白兔,開始使勁的扭捏她的奶頭,不住的吻著她的散發著香味的後頸……
吻著吻著,驀的,我用一甩頭,脖子上的白玉掛墜越過她的香肩垂在她臉旁,羊脂一般的玉石掛墜隨著我性交的節奏在她臉側越晃越快。
初時,她並沒在意,終於在一次我把臉湊過來貼著她滿是香汗紅的發燙的俏臉上耳鬢廝磨時不經意的瞥了我那玉石掛墜一眼。
繼而她便緊緊的盯著那不斷在她臉側晃動的掛墜目不轉睛的看著。
隨即她因為情欲而滿面緋紅的雙頰漸漸的褪去了血色,變得蒼白起來。
繼而她突然發瘋一樣衝我大喊:“別弄了!停下!”
此刻我正處在射精的邊緣,腦海里已經像喝醉酒一樣一片空白,滿眼只有她皎潔的胴體,性感的大屁股,能感覺到的只有手中她那雙軟綿綿又富有彈性的乳房和雞巴在她陰道里猛烈進出迸發出的強烈感官刺激。
她對我的吼聲在此刻我耳中只是一段聲嘶力竭的叫床,雖然我清楚的聽著她掙扎著身體拼命想把我從她後背甩下來時聲嘶力竭的叫著:“你放開我!停下來!我……我是你盈盈姐!蔣盈盈!我他媽是你嫂子!李小明!你放開我!下來!”
但我已經沒有任何理智了!
初次高潮中的男人此刻即使馬上被天打雷劈也沒法阻止做最後的衝刺。
我雙手死死的按著她胡亂扭動掙扎的屁股,用盡全力,心里一片晴明,只有一個,自己在為自己默默的數著數:461 ,462 ……
我要把第一次玩女人自己抽插的次數牢牢記在心里,也許將來會成為我跟老色鬼們的笑談,而更可能會是我一個人在單身宿舍夜深人靜時獨自回味的驕傲。
469.……470.……
“啊!……”
這一刹那我快活的像個衝刺過終點拿到冠軍的運動員!
終於射精了!
我身下的女人也停止了掙扎。
我趴在她後背上長出了一口氣。雞巴無力的在她陰道里最後做了幾下蠕動。
戀戀不舍的把生殖器從她身體里拔了出來。正要拍拍她的屁股說兩句感謝的話,忽然想起剛才她掙扎著似乎在叫自己的名字!
繼而完全清醒了,“盈盈姐?蔣盈盈?”
她的話我其實聽到了斷斷續續的一兩句,只是生理即將滿足前的狂躁衝動讓我根本無暇細想。
此刻回想,覺得蔣盈盈這名字好熟!
但剛剛射精後的我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實在想不起這自稱盈盈姐是誰了。
我扳著癱軟成一團的美貌少婦的肩膀讓她仰面向我。
雖然一番激情過後,但她臉上既沒有起初的羞澀靦腆,又沒有生理滿足的快樂,安靜的躺在枕頭上,一張蒼白的俏臉緊閉著櫻唇,兩只美麗的大眼睛里卻默默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水。
我還在腦海里思索著她的名字,滿臉狐疑的問:“大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哪個盈盈姐?”
“啪!”我被突然挺身坐起來的她狠狠扇了一記清脆的耳光。
然後她雙手護在胸前,忽然大聲哭了出來。
散亂的烏黑長發遮住了她秀美的面容,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只聽她斷斷續續哭著說:“我……!我他媽是你嫂子!你嫂子!你這小混蛋!你長大了!”
嫂子?嫂子……嫂子!
我雖然臉上被打蒙了,但我心里卻清醒了。
哥哥跟嫂子已經整整十年沒有回過家了。
他們走的那年,我才上小學六年級。而此時我大專都已經畢業了。十年對於有些人可能不長,但對我的家庭來說卻是場漫長的等待。
眼前這個剛剛被自己150 塊錢買了一次性交服務的美貌少婦竟然是嫂子?
怎麼可能!
嫂子那時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女,溫柔善良,人又能干。怎麼會委身在南方這個三线城市的廉價色情店做這種不要臉的皮肉交易?
而且……而且陰錯陽差下,我自己第一次出來嫖娼,玩的居然還是自己的親嫂子,這種事我怎麼也不會相信。
但是……
明明剛才店里第二個姑娘比她還年輕,還漂亮,自己怎麼就會選了年齡相貌都不是第一的她呢?
因為她靦腆?害羞?身上有種有別於一般風塵女的高雅氣質?
也許是!
但她最吸引自己的地方其實都不是這些。
而是她是那頭齊腰的長發,和束發用的白手帕。
這種束發的方式現在實在太少見了。
而我對用白手帕束馬尾女人的親近感無疑是來自嫂子!
那潔白的手帕……
我清楚的記得十幾年前,爸媽和媒婆帶嫂子來我家相親時的情景。
那個無聊的下午我正放了學在客廳寫作業,爸媽和附近有名的劉媒婆領著年少的嫂子第一次來我家相親。
初見嫂子,我就心里一陣狂跳。
那時我們鄉下漂亮的女孩不多,偏偏嫂子就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位。
彼時我還未到青春期,見到漂亮的妙齡女郎更多的表現是害羞不敢多看。
當時爸媽讓我管她叫盈盈姐,這個稱呼即使她後來跟我哥成了親,我也一直改變不了,經常是嫂子,姐姐的亂叫。
而初次見面,我卻不由得多偷看了嫂子幾眼。
心里覺得這個姐姐長的真好看!
也正是那次見嫂子之後,我知道了那用一塊白色手帕束著長發的清秀大姐姐的全名:蔣盈盈。
而她來我家沒過多久就成為了我的嫂子。
嫂子是個苦命人,自小父母雙亡,由爺爺奶奶養大,前幾年爺爺奶奶又相繼去世,便由叔叔嬸嬸撫養。
但她叔叔嬸嬸尖酸刻薄,雖然不至於虐待,可對她著實不好。
中學畢業就打發她去縣城打工不願再讓她花錢讀書。
其實以嫂子那時的學習成績和認真的性格肯定能考個很好的高中,以後考個大學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剛剛初中畢業無依無靠的嫂子只能像被掃地出門一樣,背著行李被叔叔安排在一家服裝廠去做學徒。
至於我哥。其實從我小時候我是很看不起他的。
我家條件在老家算是小康,過日子不愁。
我哥從小因為是長孫,被爺爺溺愛,一直學習不好,而且中學畢業之後輟學在家,整天游手好閒,成了我們那一帶有名的小混混頭。
整天帶著幾個小兄弟惹是生非,不是喝酒就是打架。
他年紀大了沒法管束,爸媽只好對我從小更加嚴厲。
因此雖然是親兄弟,差了十歲,但我這個乖孩子和不務正業的哥哥根本就是兩類人。
那年哥哥已經20歲了,也沒個正經工作,依然每天游手好閒在家玩。
爸媽覺得總這麼下去也不是事。
鄉下人結婚早,爸媽就想讓他先娶個媳婦,收收心以後再做打算。
因此找了劉媒婆讓她幫我哥尋個合適的姑娘,家境不挑,畢竟我我家生活還行,就要找個端莊善良的,能收住我哥的心帶他走正路的媳婦。
劉媒婆不知怎麼就打聽到了盈盈姐人漂亮,又任勞任怨,就登門找盈盈姐的叔叔嬸嬸提親。
盈盈姐那年也快20了,在農村也確實該找人家了,她的叔叔嬸嬸更是巴不得趕緊甩掉這個包袱也就同意了。
盈盈姐雖然沒見過我哥,但來我家一看家境還行,我爸媽又都是老實人,當時也想擺脫吝嗇的叔叔嬸嬸,心里就願意了一半。
來了我家和我哥見了兩面,雖然覺得他是個小混混,但本質也不是壞人就同意了這門親事,沒過多久,兩個剛過二十歲的年輕人就辦了喜事。
婚後一年卻始終沒有孩子,爸媽是農村人,抱孫子心切,逼著他們去醫院檢查,結果是嫂子身體沒問題,我哥精子成活率低,只能吃中藥慢慢調理。
雖然婚後沒孩子,又有點近乎包辦婚姻的成分,但哥嫂的感情一直挺好。
我哥後來也想學好,就在縣城也找了個臨時工去干。
那段時間他們兩口子只有每個周末回來,所以雖然嫂子進門時間不短,但實際我跟她相觸時間並不長。
只是覺得這個大姐姐長得漂亮,說話斯文。
粗魯的哥哥真的有些配不上人家。
真正讓我跟嫂子有些親近的卻是哥嫂離家那天短暫的一次接觸。
哥嫂離開家那天是個周末。
他們夫妻那天像以往一樣,買了不少好吃的回了家,傍晚時候嫂子先帶著東西進的門,媽問嫂子我哥呢?
嫂子說在村口遇見幾個哥哥舊日的朋友,他們幾個正在聊天,讓自己先了回家。
爸媽也沒在意,就讓我幫嫂子收拾買來的魚,肉,准備一家人吃頓團圓飯。
那時我還沒上初中,平時哥嫂不常在家里住,又加上嫂子生的漂亮,剛剛有點青春期萌動的我已經有點不太敢和漂亮的女人相處了,至於其中的原因,大概所有男孩都能理解。
但畢竟是自己家人,免不了接觸,那天嫂子和我坐在門前她一邊用剪刀收拾魚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傻坐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我閒聊。
話題無外乎是問我學習情況,和學校的老師關系怎麼樣。
巧的是當時我的班主任也做過她的班主任,慢慢聊了一陣,我和她叔嫂間漸漸沒了什麼隔閡,我看著余暉落在收拾鮮魚弄的滿臉是汗的嫂子臉上,那張粉嫩的俏臉掛著溫暖的笑容,單純的我忍不住說道:“盈盈姐,你真好看。”
因為當初嫂子來我家時我一直叫她盈盈姐,所以雖然和我哥結婚日久,成了我的嫂子。
我還是有時不經意的叫她姐。
嫂子被我夸的臉上一紅,衝我笑了笑說:“好看能頂什麼用。嫂子還羨慕你能有書讀呢。小明,以後好好用功考個大學,找個大城市的媳婦,大城市里的姑娘都比嫂子好看。”
說著見年幼的我不好意思滿臉扭捏的神態,開朗的嫂子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
我尷尬了片刻,為了顯得自己已經是個小男子漢不再是她眼里的孩子了,便紅著臉搶過嫂子手里的剪刀和魚說道:“姐你歇會吧,我來整理魚。”
“哎呀,你哪會啊,這條魚還活著,總亂蹦,你幫我按著點就行了。”
嫂子一見,怕我不會弄,傷了自己,連忙跟我搶剪子。
哪知叔嫂一爭之下,我的左手不知怎的,被剪刀劃了個口子。
嫂子一見大吃一驚,忙雙手按住我的傷口關切的問:“怎麼樣!疼不?”
其實口子並不大,但血流了不少,一開始我也是嚇到了。
後來覺得並不如何疼,也就定了神。
可嫂子溫暖的雙手拉著我的小手不放讓我心里有些難以言喻的激動。
我搖搖頭說沒事。
嫂子把我領到水龍頭旁用清水幫我衝了衝傷口,隨即解開束發的白手帕替我包扎好,溫柔的說:“早說了,不讓你跟嫂子搶,就是不聽話。沒事就好,去找媽要點紅藥水塗上,別感染了。”
說罷對我又是靦腆的一笑轉身走了開去。
我愣了的站在原地。嫂子的笑容實在太美了!望著她遠去的倩影,我緊緊握著手里她幫我包扎的手帕,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嫂子的魚還沒收拾好,鄰居家的二哥就風風火火跑到我家跟我爸媽說我哥出事了。
原來哥嫂回家,路過村口遇見我哥幾個舊日伙伴,都是一樣游手好閒的小混子。
當初跟我哥一起惹是生非,後來我哥娶妻之後有心學好出門找了工作,這幾個家伙還是一樣的不學無術到處惹事。
這天看見哥嫂從縣城回家,就攔住了我哥攀談了一會。
嫂子先回了家,哥哥就跟他們天南海北還是跟以前一樣吹牛閒扯。說著說著其中一個叫小三子的混子就不說人話了。
“我說大光,行啊,你小子,自打娶了個漂亮媳婦之後,現在也不理我們了。天天是不是就賴在媳婦的被窩里不出來啊?”
說著幾個小混子一起嘿嘿的壞笑。
我哥當時也不以為意,還跟著一起傻笑。畢竟當初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什麼粗話髒話都說過。
但這小三子卻越說越下流,一開始還是拿我哥和我嫂子開玩笑,漸漸的就自己意淫起我嫂子來了,直說到如果我哥哪天不在家他就要夜里跳牆去睡我嫂子。
我哥越聽臉上的笑容越少,聽到此處終於黑起了臉指著他的鼻子讓他滾。小三子見我哥發怒罵他也覺得下不來台,罵罵咧咧的轉身就要走。
他最後罵的那幾句更讓我哥火大,看他轉身要走,我哥撿起地上一塊板磚沒命的往他頭上砸去,一下就把小三子拍倒了,接著拳腳磚頭一起往小三臉上雨點般的砸去。
等另外幾個小混子醒悟過來,去拉已經怒的頭發立起來的我哥時,小三子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人事不知了。
我哥冷靜下來才明白自己一時沒忍住,闖了大禍,扔下磚頭拔腿就跑。
那幾個小混混一來跟我哥有交情,不好意思抓住他,另一方面也怕我哥當時情緒失控逮誰跟誰玩命,也就任由我哥跑了。
當天晚上警察來了我家抓我哥卻沒抓到。
小三子因為被磚頭把頭蓋骨砸塌,換了塊不鏽鋼的後腦骨。一筆醫藥費賠償下來當年花了我家十幾萬,我家也就由此中落了。
而我哥,當時跑到我舅舅家臨時藏了起來。
我爸媽雖然恨他惹事傷人,但總歸是自己的親兒子,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出門避避風頭,等案子了結賠償完了再回來。
嫂子則因為跟我哥新婚不久正是最甜蜜的時候,加上他打小三子也是因為小三子對自己言語侮辱在先,心里更是對我哥滿是感激,當晚便也去我舅舅家找了我哥跟他,一起遠走高飛了。
自那一別,已經十年了……
剛開始兩年,我哥還往家里打幾個電話,問候一下父母,打聽一下案子。
後來案子雖然逐漸平息了。
但小三子一家一直揚言要讓我哥坐牢,爸媽也就不敢讓我哥回家。
再然後,我哥和我嫂子逐漸就沒了音訊。
爸媽一直希望他們兩口子在外面能平平安安的,可一連幾年沒有音訊,一想到我哥那火爆的脾氣,爸媽又時時擔心。
好在還有我這個兒子在他們身邊,他們努力把我撫養成人,讓我讀書深造,現在我能獨立生活了,也出門打工,卻不想跟嫂子在陌生的城市用這麼一種亂倫的形式再次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