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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挺吩咐完周賀兩人,又回到地牢,推開牢房,曉丹仍然昏迷著被捆綁在地板上。
彭挺探了探曉丹的鼻息,確認曉丹沒有意識之後,解開曉丹並重新捆綁。
之後嘴角露出了一股邪惡的獰笑,慢慢走出了牢房。
昏迷了半響,曉丹在燥熱中慢慢蘇醒,發現自己還是身在地牢,身體被捆綁成人字型,雙臂用鎖鏈吊在天花板,雙腳分開被鐐銬固定在地上,纖細的雙腿膝蓋間,被一根竹竿捆住,兩腿無法合攏。
跟以往被鞭打刑虐,皮膚上感受的火熱不同,這次身體里的燥熱,是從小腹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駭,曉丹飽受凌虐跟傷後蒼白的臉慢慢變的紅潤。
“這是怎麼回事?”
曉丹既然是當世的名醫,自然對自身的反應非常的清楚,和風寒熱病不同,這股燥熱的感覺彷佛炭火一樣,慢慢熔化著自己。
曉丹不由得輕輕扭動自己被捆綁的嬌軀,並試著運行內息查看自己經脈。
不運行還好,當曉丹一運功,身上的燥熱感更強。
曉丹的俏臉通紅,汗水從額角眉間,往小巧的鼻梁朱唇,沿著清麗的瓜子臉慢慢滴下。
“這難道是……春藥?”曉丹大驚,立刻停止運行內功調息,並設法收攝心神。
可是下體傳來這種熟悉的感覺,在曉丹被開苞凌虐之後越來越強烈。
雖然曉丹被李華、彭挺等人凌辱時,身心極為痛苦,但慢慢的,自己身體卻老實的對於男女性事等反應越來越敏銳。
曉丹忍不住想起了五虎大寨里被凌辱的莫菁,耳邊彷佛聽到莫菁被五虎蹂躪時,既痛苦又誘人的呻吟聲,心念一及,曉丹的意志更加混亂,身體的燥熱不但揮之不去,反而更加強烈。
漸漸,曉丹開始無意識的扭動下體,嘴里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啊……好熱……好痛苦……”曉丹先前被撕裂的玉貝慢慢泛起了濕潤,曉丹多想兩腿夾緊摩擦,來減少兩腿之間的空虛,無奈彭挺將自己的兩腿分開綁住,曉丹雙腿無法夾緊,只好盡量搖晃著被捆綁的身軀。
“母狗,合歡迷春散的滋味好受嗎?”彭挺此時推開牢門,看著忍受春藥煎熬的曉丹。
原來彭挺在之前喂曉丹的飯菜里下了藥,趁曉丹後庭剛開苞,神志重創,無法冷靜思考的時候中了招。
“淫……淫賊,你……你好無恥!”曉丹咬著下唇,恨恨的瞪著彭挺,不同的是,原本清澈的眼神變的迷亂,堅毅的語氣也夾雜著些許喘息。
“哼哼,現在看誰是發情的狗。”彭挺看好戲地盯著曉丹扭動的裸體。
伸手作弄似的捏了捏曉丹豐滿的雙乳跟逐漸堅挺膨脹的乳尖。
“啊……啊……”曉丹下意識叫了出聲,心里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一方面羞憤交加,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希望彭挺能大力的揉捏自己的乳房。
可是彭挺反而不急,他輕輕撫摸著曉丹玲瓏有致的嬌軀,一下輕撫著雙乳,一下輕輕擦過纖巧的肚臍眼,一下手掌摸過曉丹的恥丘,一下又繞到曉丹身後摸著玉肩、美背,豐臀跟修長的雙腿,甚至挑逗的在曉丹耳朵旁吹著氣。
“喔……喔……不要……放了我……好熱……好癢……”曉丹的身軀如臨電擊,受到合歡迷春散藥力的煎熬,比起彭挺之前的鞭打強暴,更是另一種殘酷的虐待。
曉丹全身顫抖,雙眼迷蒙著,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喘息聲。
強烈的欲望好像一團火在燃燒著自己的意志。
彭挺看到曉丹受到藥力的煎熬,在自己的撫摸下負隅頑抗,硬是忍住全身的性刺激。
心生一計,在刑房架子上拿起一支毛筆,緩緩地走到曉丹身後,輕輕的勾勒曉丹白玉般的美背。
“哈……呵……不要啊……”雖然不比鞭打疼痛,但此時備受春藥挑逗折騰的曉丹來說,這支細細的毛筆所帶來的折磨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甫一觸及曉丹的玉背,曉丹如臨電擊,瘋狂的扭動身體,同時嘴里銀牙緊咬,努力忍住體內春藥的襲擊跟皮膚上傳來的陣陣麻癢。
彭挺看到曉丹這麼強的反應,興奮難耐,用毛筆更放肆的在曉丹全身上下,若有似無般的游走。
一下子搔到曉丹纖細的脖子、白嫩的雙肩,一下又往下輕觸臀溝下體。
筆尖點在精巧的菊肛後庭,不斷的畫著圈。
“停啊……不要……”曉丹雖然嘴角忍住笑意,但身體傳來陣陣麻癢難耐,無比的痛苦。
忍不住出言懇求彭挺。
“哼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求爺干你,賞你個痛快,爺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彭挺說完變本加厲,一支筆沿著曉丹的身體曲线,蔓延到曉丹身前。
“哈……你……不要……”
彭挺沿著曉丹的側體往上,用毛筆輕輕搔著曉丹的腋下,胳肢窩是女孩子家最怕癢的部位,此時彭挺在曉丹四肢無法動彈,雙手往上銬住,無法抵擋的情況之下,用毛筆不停的搔著,曉丹哪里還忍的住,不禁噗哧笑出了一聲,這一笑之下,身體再也難以忍受,合歡迷春散的藥力,隨著這一笑,丹田內凝聚最後一道抗拒的力量頓時潰散,火熱的感覺如泛濫的江水,往全身四肢擴散。
彭挺接著更不放棄,用毛筆搔著曉丹的肚臍眼、乳尖跟玉貝,“啊……”玉貝一受刺激,曉丹發出了強烈地叫喊,夾雜著呻吟與笑聲,“求求你不要……”
曉丹眼淚忍不住並了出來,掙扎著被捆綁住的身體,微弱的嘗試著擺脫毛筆的搔癢。
“母狗,想要就開口求爺,爺保證馬上讓你銷魂。”彭挺淫笑著,手還不放棄,繼續用毛筆搔癢著曉丹白嫩的裸體。
“不……不要……”
“受不了了就求我啊。”
彭挺此時出言挑逗:“就說求主人滿足母狗曉丹,說了我就如你所願。”
“你……你作夢……”曉丹雖然堅貞的拒絕了彭挺,但自己也知道,一但合歡迷春散的藥力不解,自己遲早會忍受不了而出言懇求,曉丹搖了搖頭,垂下臻首,娥眉緊蹙,咬住自己一縷散亂的秀發,忍住嘴里發出的呻吟喘息,重新集中自己脆弱的意志力。
彭挺看到曉丹受到藥力的煎熬,竟然還不屈服,將手上的毛筆一拋,心中有氣,說道:“哼哼,你自己也懂醫道,下了合歡迷春散若不交合,輕則功力受損內力漸失,重則神志混亂,你兩條路要選哪一條?”
曉丹哪會不知道合歡迷春散的霸道,但此時曉丹仍希望堅守著心里靈台最後一絲的清明,對抗著全身蔓延的性欲。
此時曉丹多希望自己能昏過去,然而,全身上下有如螞蟻般的嚙咬,尤其是下體玉貝已經不由自主,慢慢流出了愛液,沿著大腿綿延往下潺潺的流著,胸部豐嫩的雙乳,此時好像膨脹般的痛苦。
“啊……啊……啊……”
彭挺看到曉丹仍然不屈服,火氣漸生,拿起牢房刑架上一跟烏黑粗大的木頭陽具,走到曉丹身後,一手扒開曉丹的豐臀,另一手往曉丹汁水泛濫的下體就是一捅,不捅還好,捅下去那一瞬間,曉丹最後一絲的理智彷佛斷了线的風箏,瓦解的煙消雲散。
“喔……”曉丹嘴里忍不住歡暢的呻吟著,清秀的臉龐泛著紅暈,搖著頭,散亂的發絲飄逸,瘋狂的前後扭著纖腰豐臀,配合懇求著彭挺的抽插。
偏偏彭挺不讓曉丹如意,捅進去馬上抽出來,之後就是淺淺的用木頭陽具的前端輕輕刺激曉丹的花唇,曉丹此時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彷佛一頭母獸般發出了呻吟跟春叫,“給我……啊啊啊……給我……”曉丹近乎瘋狂的喊叫著。
彭挺看到正是一舉擊潰曉丹意志的大好時機,拿起木頭陽具再用力一捅。
“啊……”曉丹忍不住發出歡暢的叫聲,隨後彭挺又趴開曉丹兩片豐臀,下體粗黑的肉棒再次插入曉丹的後庭。
一邊抽插後庭,一手扶著曉丹的纖腰,另一手還用木頭陽具抽插曉丹的小穴。
“喔喔喔……”曉丹被下了藥,又受到了這輩子最強的性刺激,不但全身痙攣,下體前後兩穴同時被貫穿,前後隔著薄薄肉壁凶猛的撞擊著,曉丹狂亂的叫著,下體彷佛被捅穿一般的歡愉,口水跟先前忍耐咬破下唇的鮮血,隨著曉丹的叫喊慢慢滴出了嘴角。
彭挺此時的快感,比初次為曉丹後庭開苞,強烈了不知多少倍,受到春藥的強大影響,曉丹的身體有如爛熟般不斷的抽搐,後庭不斷強烈的收縮,而且隨著前面肉穴的抽插一直蠕動,爽的彭挺魂魄像上了天。
“要去了,我……我受不了了……”曉丹被彭挺抽插了一個多時辰,神志迷亂,全身彷佛快爆炸了,四肢酸軟無力,這是曉丹受奸淫以來最強烈的高潮,彭挺插到最後,曉丹只能靠兩手的捆綁勉強站立著,承受彭挺下體的撞擊,曉丹的後庭既疼痛,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彭挺爆喝一聲,男精射進曉丹的後庭,“啊……”曉丹只感覺身後一股熱流涌入後庭,又送上了一次高潮,曉丹的頭往後一仰,尖叫一聲並昏了過去,臉上充滿了春情,一股不知道是恥辱還是喜悅的眼淚,流下了曉丹低垂的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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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幫少林的禿驢們,不知道傲雪怎麼了?”在少林寺的降龍伏魔塔內,已經恢復意識的鳳舞天喃喃自語著,清瞿俊秀的臉龐看了看四周。
伏魔塔是少林寺囚禁武功高強,卻又罪大惡極的犯人之所在。
此時鳳舞天的四肢,正被小兒臂膀般粗的鎖鏈囚在塔的四個角落,最重要的是,在達摩扣心鎖之後,鳳舞天內力受制,此時少林寺的僧人們用金針扣入自己的經脈,防止自己運功調息,尤其在丹田氣海的與任督二脈,更是用數個鉗子般的鎖緊緊扣住。
如此一來,鳳舞天體內強大無比的鳳凰勁,便無法從丹田運勁到四肢,手腳的氣力與常人無異,無法運劍訣與劍氣脫困。
鳳舞天想要脫困,除非他能解除扣住脈門的鎖,並運勁逼出金針,但在內力受制的情況下,根本做不到。
“哼……這幫禿驢這樣搞,真是有點棘手,把老子困在這里彌補罪孽嗎?可笑。”鳳舞天狂傲地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他冷靜的盤腿坐了下來,試圖運功把鳳凰勁從氣海延伸經脈到四肢,然而試了幾次,強橫的鳳凰勁都被金針封鎖擋了回來。
“也罷,這班禿驢好歹也是少林的門徒,三腳貓的伎倆總是有一點的。”
此時,鳳舞天聽到耳邊開始回蕩著木魚敲擊跟誦經的聲音從塔頂傳來,“老子還沒升天,這班禿驢想干嗎?”鳳舞天正納悶著,覺苦的聲音透著微弱的內力傳進來:“鳳施主,你醒了嗎?為了減輕你身上的殺業,老衲決定將你囚禁在降龍伏魔塔里,直到施主改邪歸正為止。”
“笑話,有什麼好改邪歸正?我與覺慈方丈雙方的比試,堂堂正正,即便各有死傷,那也怪不得誰!”鳳舞天不改嘴里的犀利與狂傲,不屑的說著。
“方丈的圓寂老衲並不怪施主,但施主為何殘殺我寺眾多無辜的師兄弟?”
“無辜?哼!虧你們少林自稱是天下第一大派,以多敵少、技不如人,死了算在我頭上?你們看著無辜的人受傷卻不救,以此為對我的要脅,好你個少林,哼!”
覺苦話畢,誦經木魚聲繼續不斷的響起。
鳳舞天本想激怒群僧,想不到對方不理不睬,問起覺苦:“我答應了你放過你的那些徒子徒孫們,雪妹呢?你救她了嗎?”
覺苦緩緩地說:“柳施主的生命無礙,但失去的功力恐怕是救不回來了。”
“她現在人呢?”鳳舞天焦急地問著。
覺苦此時卻不回答鳳舞天的問題,只是緩緩的說著:“鳳施主,老衲已經答應你救回柳施主了,你就好好在這里反省自己的罪孽吧。”
“你!”鳳舞天聽完為之氣結,開始擔心傲雪的安危,“也罷,你們這班禿驢,要是雪妹有個萬一,我就把你們少林給拆了!”鳳舞天恨恨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