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薛莉向我敍述完她的故事後,捺熄了香煙,沉默了片刻,神情有點唏噓與落寞。
在銀幕上風華絕代、傾倒萬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後還有這麼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薛莉扒開她的陰戶向著我,用指頭捏著那顆又紅又大的陰蒂說:“彤哥,剛才你不是說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嗎?你看看,我這兒被他們搞成這樣,輕輕磨擦一下就會冒水、陰莖一插就會高潮,這能算得上快樂嗎?”說著說著,她的聲調高了起來:“我說這其實是種負累!每次高潮來臨,心里便同時浮現起當年的一幕,如影隨形地揮之不去,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更恰當。”
她閉上眼長長呼出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定下來,把頭靠在我胸膛上:“高潮來得太容易、太多,確實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樣,只有在與自己喜歡的人做愛時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靈上的快樂,而不只是肉體上的亢奮。”
我無以應對。
的確,心理在壓抑,生理卻在興奮,這兩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當事人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望著薛莉那水汪汪的陰戶、紅卜卜的陰蒂,我剛剛在她蜜洞里暢游過一番的小弟弟又翹起了頭來,意猶未盡地盼望再可舊地重游。
薛莉瞥見我胯下的反應,心情又回復過來,開懷咭咭一笑,心領神會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招式慢慢納入我的肉棒,隨即攬住我的脖子,將屁股上下擺動起來。
我雙手揉著她的乳房,昂頭四唇相接,寧靜的片場又再次響起一陣陣男歡女愛的肉搏聲……
《偷戀隔牆花》一片的拍攝進展得很順利,今天已到了最後一組鏡頭,就是薛莉、田俊、余順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戲。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場,正和肥波在談天說地打發時間,不久薛莉也來到了,就只欠余順一人。
直至導演也現身了,仍不見他的蹤影,急得何昭如熱鍋上的螞蟻,兩頭踱來踱去,打著手提電話到處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他的音訊,那人說余順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賭場正賭得火紅火綠,不料遇上員警臨檢,給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輸得七零八落,連自簽擔保的錢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來了,看來今天未必能脫身離開。
何昭氣得幾乎把手機都摔破了,大罵著:“他媽的,早知這兔崽子信不過,飯都沒錢開了還要去賭!好啦,現在全世界都到齊了,偏偏就給這粒老鼠屎搞壞一鍋湯,這不是明耍我嗎?”導演也想發脾氣,見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喚他過去:“唉,小昭,這人極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單,以後永不聘用罷了。可是臨急抱佛腳,到哪去找人來調包作替啊!難不成今天就這樣散場?若是給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淨耳朵聽喃嘸耶!”何昭搔首撓腮,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辦法時,薛莉蓮步珊珊地走到導演身邊,微笑著俯下身不知說了些什麼,導演眼皮一瞪,向我這邊瞧瞧,又跟何昭低聲耳語了幾句,何昭訝異地說著:“這樣也可以?”便朝我走過來。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這小子,這麼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見我一頭霧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別誤會,我不是來算這筆帳的。聽阿莉說,你的家伙斤兩不小,應該可以充當余順的替身。剛剛和導演商量過了,我們都認為你的身材肥瘦與余順差不多,只要拍攝時臉孔不上鏡,倒可瞞混過關。”
他見我露出不大願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勸:“阿林,老同學一場,你就幫幫我這個忙吧!今天我們只拍下身大特寫,其他全身鏡頭及臉部表情,到余順回來後再補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無縫了,這樣可以節省許多時間。你也不想見我為今天這件事而背黑鍋吧!”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著,然後像鼓勵一樣向我點點頭,跟著又再吃吃地嬌笑不停。
雖然整個片場的人對春宮表演都已司空見慣,可是叫自己親自上場,想來還沒有多少人夠這個膽量,我猶猶豫豫、扭扭捏捏,離開攝影機向浴室走去。
脫清衣褲洗了個澡,下體圍條大毛巾走出來,突然省起還要過媚姐這一關,我臊紅著臉轉身拐過去,媚姐卻早已若無其事地拿著刮刀,准備好為我下面那個小和尚削發剃渡了。
我剛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頓時無遮無掩地暴露在她眼前。
見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耷耷的垂頭喪氣,她把剃刀放下一邊,二話不說就將陰莖握在手中套弄起來。
“你不是要幫我剃毛嗎?怎麼打起手槍來了?”
我的疑問雖沒說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劃在自己臉上,因為媚姐已開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條軟巴巴的起著皺,刀子一剃下去肯定會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帶傷上陣吧?”這時陰莖已經在她掌心發硬勃起,她一手將包皮捋往龜頭,一手執著剃刀示范:“你看看,東西一硬起,皺紋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
跟著換上一瓶刮胡噴沫向陰莖周圍噴噴,又再拿起剃刀熟練地操作起來。
果不其然,經媚姐的妙手一處理,性器上的毛發除了陰阜上剩余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飛,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鴿,干淨得連我自己平時刮胡子也沒有刮得這麼徹底。
“好了,可以開工了。”
媚姐在包皮上面塗抹了一些須後水,然後用條熱毛巾包著陰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
須後水向毛孔里滲透進去,整支陰莖都涼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幾分。
去到床邊,薛莉與田俊已脫得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等著我就位。
相當諷刺的是,這時用鏡頭對准我調校著角度的卻是肥波,而本來擔當攝影師的我卻變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換了位元。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邊,卻不知該怎麼開始,臨時被拉夫上陣,匆匆忙忙連劇本也沒來得及看,惟有見一步走一步。
薛莉見我呆楞著,掩嘴一笑,過來幫我將裹著陰莖的毛巾解開,肉棒霍的跳了出來,我更尷尬得不知所以。
薛莉一邊套弄著,一邊示意我躺到她背後,她自己再側身臥下,然後翹起一只腳擱到我腰上,引導著我的陰莖從後慢慢朝她陰戶插進。
燈光亮起,導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讓她先進行口交熱身,我則把腦袋藏在薛莉背後以免穿崩,一手舉起她擱在我腰間的大腿,挺聳著屁股向她陰戶發動一下下的進攻。
肥波推著攝影機轉過來對准薛莉胯下,捕捉陽具在陰道中抽插的大特寫,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氣運勁將陰莖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陰道中抽送。
漸漸地淫水開始從陰道里出來,陰莖滑動得更暢順,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幾次因衝力過猛而滑出了外邊,全靠薛莉適時地握住陰莖塞回陰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斷。
這個鏡頭拍攝了差不多五分鍾,導演打手勢叫我們轉換體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她的屄。
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開馬步蹲在她臉上,由她用舌頭舔我的卵袋,田俊則伏到她胸前,邊吮吸她的乳頭,邊干她的小屄。
先後經過兩根雞巴抽插,薛莉有點發騷了,臉色紅潤得像個苹果,額頭滲出細汗,呼吸加速,喘出來的氣噴到我陰囊上熱乎乎的,喉嚨也斷斷續續哼出沉悶的呻吟聲。
這時田俊摟著薛莉一個大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雙手撐在田俊脖子兩旁,上身俯下讓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則去套弄他的雞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將陰莖插入她不斷舔撩著舌頭的飢渴小嘴。
導演用手打著圈,示意我等下繞到薛莉後面從肛門插進。
我楞了一楞,老實說我從未干過屁眼,即使上次與薛莉歡好也只是在她陰戶里埋頭苦干,能探索一下薛莉後花園的奧秘固然甚妙,但卻不懂該如何著手。
我拔出雞巴小心翼翼來到薛莉背後,她已經停止套動,並將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著我大駕光臨。
她的屁股飽滿渾圓,股溝被擠成一條窄縫,肛門深藏在內,從外看去只見兩瓣白如凝脂的半球體。
我用手輕輕將臀肉分開,嬌小緊湊的屁眼頓現眼前,門扉半閉,皺褶呈放射性狀向四周擴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戶,猷如半個粉紅色的蟠桃,兩片薄薄的小陰唇緊緊裹住田俊插在陰道里的陰莖,唇凝春露,隙泛澤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門的菊蕾紋中間慢慢插進去,薛莉盡量放松括約肌,蠕動著肛門以遷就我闖關,里面暖暖滑滑的,看來她預早已清洗干淨並塗上了一些潤滑劑。
我捅插了幾下,再將手指換成兩根,繼續擴張著屁眼的口徑。
看看肛門已張開了一個小洞,於是我一手掰著臀肉,一手握著陰莖,開始向深腹之地進發。
想著容易,做起來卻不簡單,當龜頭抵著肛門口,我便施壓往前力挺,可是無論怎麼使勁,龜頭就是穿不過去。
薛莉見我笨手笨腳的舞弄了好一會仍是不得其門而入,扭頭一笑,對我這個初哥拔刀相助。
她用手指沾沾陰道口的淫水,均勻地塗滿在龜頭上面,然後握著陰莖將包皮往上捋高覆蓋著整個龜頭,這時才將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門中間那一個小洞塞進去。
她松開手說:“好了,試試一直往前推。”
我扶著她屁股兩側,身體用力前靠。
真神奇!龜頭隨著包皮向後卷反,徐徐穿過窄洞,竟輕松地破門而入,現在括約肌緊箍著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溝了。
龜頭是整支陰莖勃起後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過,其他部份就好辦了。
我繼續加壓,沿著羊腸小徑勇往直前,當包皮完全退盡時,我的陰莖已絲毫不剩地順利進入了薛莉體內。
直腸里的感覺又和陰道大異其趣,溫度較高,而且僅是進口處緊湊,里面卻稍為寬敞,肉壁上的皺紋也少得多,有點像替陰莖戴上了個滑膩膩的皮套。
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過中間那層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脈動,甚至連他的龜頭處在薛莉陰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觸碰出來。
打光師舉著反光板站到床邊,提醒我要開始抽動了,我倣傚著高山的姿勢,微微側著身子對住鏡頭,讓我和薛莉兩人之間騰出一道縫隙,以便肥波能拍攝到陰莖在薛莉肛門進出的畫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將自己這邊的臀肉盡量拉開,加闊縫隙的視野空間。
一切准備就緒,我和田俊幾乎在同時開始抽插了起來。
兩支肉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腳,時而在洞穴深處聚首,時而又在洞口擦身而過,只見雙槍齊舞,肉浪翻飛,干得薛莉魂銷魄蕩,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肥波將攝影機推到我胯下,從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彎身伏到薛莉背上,雙腳站前一步,騎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樣朝她屁眼猛捅。
田俊把薛莉一對乳房讓了給我握著借力,他轉而去抱著她屁股加勁挺聳,一時間肉擊之聲此起彼落,雙龍嬉春各擅勝場。
薛莉上身被我壓低,下體被田俊托高,翹起屁股遭受雙節棍連環狙擊的實況一一被肥波攝入鏡頭。
在我倆前呼後應的聯手對付下,她終於扯起了白旗:“你們……插慢點……好嗎……啊……不行了……要來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來了……喔……”薛莉兩粒乳頭在我掌中發硬,嬌軀卻是越放越軟,忽然一個哆嗦,機靈靈的就出了身子。
她抓緊床單,渾身打顫,再也無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倆隨意抽插。
我和田俊正在興頭上,哪停得下來,順勢推波助瀾,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這個高潮並不是裝出來的,表情可以假扮,身體反應卻難以模擬,因為她高潮時陰道的強烈收縮令到整個下體都產生痙攣,田俊首當其衝自然最清楚,連我插在肛門里的陰莖也感應到高潮的震撼,直腸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樣擠壓著我的肉棒,與插在陰道里的酥美舒暢可說難分軒輊。
“卡!”
導演見薛莉到全身發軟,臉都白了,怕無法再演下去,於是叫暫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繼續。
我和田俊抽出陰莖坐到一邊,薛莉卻乏力得連動也不願動,趴在床上虛弱地喘著氣。
媚姐拿著條毛巾過來替薛莉抹拭一下陰戶周圍的穢液,我這才發覺,她下身的床單不知何時已被流出來的淫水沾濕了一大片,像個小水窪般亮晶晶的閃著反光,一次高潮就出那麼多淫水,也難怪她會虛脫成這樣。
喝了杯媚姐泡的熱參茶,再休息一會,薛莉漸漸回過氣來,她讓媚姐補完妝後,扭著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邊,在兩人的陰莖上各捏一下,嬌嗔說:“你們兩個家伙害得我可慘了,像剛出獄十年沒碰過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個我還可以應付,可你們卻像預先商量好一樣,雙管齊下,專揀人家要害處捅,要不是我見慣風浪,差點就給你們整死了。”
嘴里說著,媚眼卻向我瞟過來:“等下可要放輕點,人家又不是不讓你插,要是再讓人家丟得這麼厲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給搾干!”導演向我們三人簡略交代了下接著的劇情,一聲令下,烽煙再起。
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雙腿張開,屁股朝向床邊,陰戶肛門盡露,卻因未夠時間恢復元氣,仍松開成兩個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陰莖套弄了一會,又再顯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著薛莉的屁股,將龜頭抵在肛門口,由於薛莉擺出這樣的姿勢使直腸與陰莖已呈一水准直线,加上經過我剛才的艱辛開發,盡管田俊陽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進下,仍然能一氣呵成地全根盡沒。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陰莖吞入後,舒出一口長氣,昂身將背貼到田俊胸前,雙手後伸摟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則雙手穿過她左右腿彎,身子一站直,把她整個人抱起,一面輕輕拋動干著她的屁眼,一面轉身朝我這邊走來。
薛莉凌空掛在田俊腹前,陰莖從下面插進,仿佛單靠這根肉棒支撐著全身體重,雙腿張成M字型,陰戶掰開得更闊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雞巴朝著陰道口一插而入,像火車鑽山洞般節節隱沒在濕暗的隧道里。
當我和田俊兩人的卵袋碰觸到一起時,表示兩根肉棒已深深藏入體內了,薛莉嬲在兩個男人中間,變成“夾心階層”,腹背受敵,手腳難移,默默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急風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個眼色,兩根肉棒開始前推後擁地爭相抽動,薛莉胯下門戶大開,擺出一副奮勇迎戰的姿態。
我和田俊兵分兩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時,我就將龜頭抵著她子宮口旋轉研磨;輪到我長抽深插時,他卻用陰莖在直腸里四處攪動,使得薛莉應接不暇,前後兩個洞穴無一空閒。
三人擠作一團,只見屁股撞來撞去,個中細節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攝影機推到三人側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視角,將過程一一錄入鏡頭。
田俊演過幾場床戲已累積了不少經驗,醒目地適時把薛莉朝向鏡頭那只腳抬高,將人肉三明治中間的精彩餡料完整無缺地秀給萬千觀眾欣賞。
別看薛莉閱人無數,戰績輝煌,但顯然最怕雙炮齊轟,剛才我和田俊只不過稍盡棉力,她已經丟得落花流水,若照這樣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會再多一次泄身。
說時遲,那時快,薛莉開始有了反應,她氣喘身熱,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眼睛醉瞇成縫,本來向後摟著田俊脖子的雙手軟得無力舉起,轉而搭到我肩上,整個上身貼在我胸前,下身卻墮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雙腿劈開得更闊,形成的角度帶給我倆更多活動空間,陰戶正面向著我,加上淫液開始出,雞巴在陰道里簡直如魚得水,出入暢通無阻;絲絲淫水不僅沾得我棒身濕透,還順著會陰流下肛門,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著的旱路添加潤滑劑。
薛莉頻頻作著深呼吸,似乎想盡力壓抑住不斷冒上來的快感,免得交手三兩個回合又要身一次,可是目前狀況已勢成騎虎,身體反應又偏偏與她過不去,淫水源源不絕,乳頭漲硬翹起,連腳趾都向內彎曲了,全身神經像繃緊的琴弦,稍微撥弄一下就會響起高潮來臨的前奏。
看見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樣,全個片場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鏡頭前作出被男人們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
射燈集中打在我們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緊機會將鏡頭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視线都匯聚在同一焦點,就只等待著薛莉迎接高潮時陰戶抽搐、淫水噴灑的奇觀出現。
薛莉繃緊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聲長呼,雙腿掙開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繞纏到我背後,像只無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緊摟著抖個不停。
雖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堅持不懈地干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身期間依然鼓足干勁,力爭上游,為這騷娘子的高潮錦上添花。
其實在薛莉身前我已有射精衝動,不過若是先她一步邁過終點,的確太丟人現眼了,只好硬著頭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時陰道收縮的蠕動所刺激,有如點燃了導火线,釋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緩。
抬眼望望田俊,看來他也不相伯仲,雖憋氣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關不固。
導演及時打出信號,表示這一幕已到尾聲,指點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讓她用嘴替我倆一起弄出來。
我拔出陰莖,將薛莉軟綿綿的嬌軀輕輕擱到地上躺下,這時才發現自己小腹對下滑潺潺一片,原來她高潮時出的淫水全噴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陰毛浸泡在漿液里,像束亂草般黏貼在恥丘上;再看看她的下體,整個陰戶都沾滿亮晶晶的騷水,搞得一遢糊塗,像個濕濘濘的爛泥沼。
我和田俊對站著,硬翹的陽具怒目猙獰,像兩支上滿了彈藥的火炮,嚴陣以待,一觸即發。
薛莉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們中間,先將滿頭散發理好撥到腦後卷成發髻,然後兩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陰莖放在嘴邊。
她將兩個龜頭靠近到一起,待肥波的攝影機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開始在龜頭上舔起來。
丁香小舌由我這邊輕輕往田俊那邊掃過去,停留一會後,又慢慢向我這邊舔回來,到最後,索性將兩個龜頭一齊含進嘴理,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我和田俊兩人均拳頭緊握,小腹下壓,被龜頭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感弄得四條腿都在微微打顫,玉山頹倒之勢迫在眉睫。
薛莉見狀心中有數,於是改變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陰莖吞吐,另一根則用手套動,待嘴里的雞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漿了,又吐出來讓五指伺候,含進另一根,如此反復照應,回圈眷顧,使兩人的雞巴都到達急需一為快的臨界點。
田俊首先敗北,薛莉含入剛吞吐不幾下,他的雞巴就在嘴里發難,本已不小的肉棒變得更粗更長,膨脹起的龜頭撐得薛莉一邊臉腮隆起了個圓泡。
薛莉雙唇緊緊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氣,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噴射出來。
田俊“嗯”的低噥一聲,腰干挺直,雞巴一下下地作著有節奏的脈動,“噗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
薛莉把雞巴退出一些,只含著龜頭,手握包皮緩緩套動,協助田俊把體內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輸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傾盡所有,頓時像了氣的皮球,陰莖慢慢萎縮,脫離開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滿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攝影機伸出舌頭,只見舌苔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淡白色新鮮精液,濃稠黏滑,漿滿了整個口腔。
她把舌頭縮回去,將田俊的萬千子孫甘之若飴地“咕嚕”一聲吞進了肚里。
面對著這極其淫蕩的一幕,我哪還能堅守得住,腰眼一酸,龜頭一麻,幾大股冒著熱氣的精液像箭一樣從馬眼口飛奔而出,朝薛莉的臉龐直射過去。
薛莉只顧吞咽田俊的精華,冷不防我突然發炮,俏臉上霎時出現兩三道由精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紋,一道橫貫額頭,一道掛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從左眼直穿右眼,連睫毛也給糊滿黏起,有說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連忙扭頭將我的雞巴含入嘴中,邊用舌尖舔撩著龜頭刺激排精,邊用口腔承接我繼續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雞巴不再跳動了,她才停止吸啜,將軟成死蛇爛鱔一樣的陰莖釋放出外。
我清空庫存,遍體通泰,氣喘吁吁地觀看薛莉表演最後的謝幕鏡頭,她雙手套捋著我和田俊兩條軟鞭子,把殘留在尿道里的幾滴余精也擠壓出馬眼,用舌頭舔進嘴里一一吞下,然後才用手指刮下我剛才射在她臉上的幾道精液,像個饞嘴的小孩般放進口里逐根舔吮干淨。
至此,全組鏡頭總算拍攝完畢,導演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東西,等下拉隊去吃慶功宴。”
不經不覺過了兩星期,又有一部新戲開鑼了,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羅氏姐妹花主演,不知為何薛莉卻榜上無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後太過勞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靜靜休養吧。
由當日初出茅廬單身匹馬闖江湖,到今天在行頭里擁有名利雙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經歷過多少屈辱與辛酸才換取得來,可真夠她累的,趁機休息一下其實也很應該。
《偷戀隔牆花》推出市面後,好評如潮,銷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憑著他那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加上天賦異秉及精湛演技,天時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風頭甚勁,在A片界里受歡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對這棵無心插柳種出來的搖錢樹大加賞識,接下來連續幾套戲都找他當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漸漸片約越來越少,田俊一帆風順地登上了“小電影皇帝”的交椅,終於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這期間,與田俊演對手戲的女主角輪換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沒見薛莉復出,有時將鏡頭對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東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時,我就不其然懷念起薛莉來,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她的姿態是那麼優美,每一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與風韻,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幾次向何昭打聽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電話關了,發通告沒人接,連加州花園那間別墅也賣掉了,根本無法與她取得聯絡,就像她突然在這圈子里冒起一樣,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風過後了無痕,幸而肥波曾將我客串演出的那組鏡頭做了份拷貝送給我留念,這成了唯一能見證我生命中確實經歷過那段如虛似幻奇遇的實質憑據,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撫心靈的精神糧食。
我曾經生出過尋找她的念頭,很奇怪,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並非因性欲推動想跟她再續前緣,而是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況,跟她無拘無束地談談天,或者只是簡單的見個面,道句問候,心里的騷動便會坦然。
這種奇妙的感覺困惑了我不久,際遇的變化更使我的念頭無法付諸實現,一間美資廣告公司准備進軍大陸市場,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擔任總經理,掌管他們國內電視、電影廣告的制作及培養一組攝影人員。
我向何昭辭去這份曾經令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見識過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攝影師職位,一個月後便登上飛機,告別了香港這個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