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吃飯與做飯”
我沒有因微痛而躲閃,反而把側著的屁股改為正面朝上,並且示威似的晃了晃,笑道:“玲姐,正好妹子屁股癢得不行,你再多幫我撓撓。”
孫玉玲氣得用右手狠狠抓住我的臀瓣,尖尖的指甲已微嵌入臀肉,她故作凶狠的厲聲道:“怎麼樣,還癢不!再貧嘴,看我不把你屁股肉撓下來。”
我忍著屁股上隱隱傳來的小刺痛,用手撫了撫她的腰,嬌聲道:“我閉嘴還不行嗎!”
然而,嘴里的話雖然停了,但腦海里捉弄她的念頭卻悄然又至。
此時,孫玉玲的兩片陰唇微微外張,上面還塗抹著些許粘稠的分泌液,像極了吃雪糕後嘴唇上殘留的奶油,薄唇白水,煞是光潤。
同時,一股腥臊的氣味正逐漸在淫穴周圍蔓延開來,按理說,這種味道略微刺鼻、並不好聞,可是我卻對此情有獨鍾,之前聞過顧曼幾次,每每都讓我心神飄蕩、渾身舒暢,私處不自禁的便會瘙癢燥熱,那感覺特別符合書中關於女性服食春藥後的描述,充滿了迷幻的氣息,我情不自禁的便猛吸了兩口,頓覺神清氣爽,情欲大動。
於是,我緩緩伸出舌尖,悄悄放到她肉穴口與肛門之間的位置,褶皺的嫩肉略有粗糙,刮在舌尖上麻麻癢癢的,甚是舒服,孫玉玲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震,嘴里低低“嗯”了一聲,聽起來似乎很是享受。
受到刺激之後,她的陰唇向兩邊分得更開了,猶如兩片被完全掰開的貝殼,粉紅的肉穴口清晰的映入眼簾,上面鋪了一層散著銀色光暈的細小水珠,顯得肉壁十分鮮嫩滑潤,仿佛少女嘴唇噙著的荔枝,讓人忍不住的就想過去舔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孫玉玲估計是覺察到了我氣息的異樣,便拍了拍我的屁股,輕笑道:“歇得差不多了吧,我這下面又不是何廳的,至於這麼‘愛不釋口’麼!快起來啦,小心熏到你!”
那邊的徐露馬上嬉笑著接口道:“玲姐,你不知道了吧,這叫做‘采陰補陽’之術,之貽是要從你那里多吸些陰騷之氣,這樣一會兒再吃何廳下面的時候,就能更加陰陽互補、舒適享受。”
孫玉玲一邊輕撫著我的頭發,一邊續道:“原來如此啊,那待會兒也讓她沾沾你和張老師的‘騷氣’,等她吸飽後,便完全有‘一打三’的實力了,到那時咱們仨就可以告老還鄉、從此封腿啦,嘻嘻!”
此言一出,張穎和徐露一齊鼓掌,笑聲淫浪的附和著。
就在她們笑得正歡之際,我突施偷襲,將舌頭整根伸出,將舌面對准孫玉玲濕潤的陰道口,然後趁其不備,迅速用舌面貼緊她的淫穴,霎時,一股濃烈的腥臊味道順著舌尖上的味蕾傳遍全身,嘴里酸酸澀澀的,猶如含著一大口檸檬鹽水。
孫玉玲本來正笑著呢,被我如此一貼,笑聲立馬停滯,喉嚨里猛地響起吞咽口水的聲音,接著就聽到“啊呀”一聲驚呼,只見她身子微晃,雙腿下意識的想要並緊,卻被我的腦袋擋住,無奈之下只好胡亂扭著屁股,用手捧著我的臉,焦急的嚷道:“啊……別……快停下!”我卻並未理會,反而把臉埋得更深,讓舌面像膠水一般死死黏住陰唇之間的嫩肉,緊接著我快速上下挪動下巴,從而帶動舌面在菊門口與陰蒂之間瘋狂滑、搓、舔、刮,“吸溜……吸溜”的清脆聲瞬間響徹“淫谷”,本就光滑粉嫩的淫穴肉壁被我的舌頭洗刷的愈發明亮耀眼,充滿了紅寶石般的光澤。
舌面雖然極其柔軟,但每次滑過更加柔軟的陰穴肉壁時,那感覺就猶如用鹽水清洗傷口,每一滴都能讓人渾身顫抖、嘶喊嚎叫,只不過一個是痛覺,另一個卻是爽徹心扉的舒暢,所以每次做愛,我都對徐中軍的口舌服務情有獨鍾。
孫玉玲則爽得再次軟倒在沙發上,雙手有氣無力的抓著我的頭發,大腿反而張得更開了,小腹緊緊的繃著,稀疏的陰毛根根直立,仿佛一片開闊的黑松林,小小的陰蒂光滑堅硬,正好像月夜森林里一塊剛被雨水洗刷過的暗紅色小鵝卵石。
但是,此刻的森林卻並不安靜,因為孫玉玲刺耳的浪叫已洶涌傳來:“啊……啊……不……不要……癢……癢死了……之貽,慢…慢點……啊啊……嗯嗯……啊,我錯啦……之貽,別……別……啊啊!”
相比於剛才衛生間外被徐中軍抱操時的騷媚悅耳,此刻的浪叫更有一種衝鋒號般的激烈昂揚。
周圍的幾個人為她的嚎叫所震懾,都不自禁的坐直身體,探頭探腦的朝我倆的嘴穴交匯處,嘴角含笑,指指點點,頗有種看街頭賣藝的感覺。
我也越舔越動情,不斷地把粘滑的唾液吐向緊窄的穴口,然後舌尖靈活快速的將唾液和淫水攪拌在一起,緊接著舌面猶如刷子似的在肛門和陰阜之間瘋狂粉刷塗抹,間或還用嘴唇激烈的嘬弄著陰蒂和陰唇。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孫玉玲已徹底淪陷,溫熱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噴涌,大腿內側肌肉劇烈的顫抖著,淫穴口的粉肉不斷地收縮蠕動,像極了我兒子吃奶時的嘴型,好幾次都差點把我的舌尖吸進去。
我微微抬起下巴,暫且躲避肆虐的淫水,望著她洞孔大開、唇肉顫抖的騷穴,我輕輕伸出右手食指,一邊用指尖撥弄著濕滑的陰唇,一邊笑道:“玲姐,是不是餓啦?忙活了這老半天,剛才吃得早都消化了吧,別急,妹子馬上再做給你‘吃’。”
話音未落,我馬上繃直食指,對准嗷嗷待哺的騷穴,一招直搗黃龍,纖細的手指便猶如離弦之箭,迅速竄進滑膩柔軟的陰道,伴隨著“咻”的一聲輕響,孫玉玲猛地抬起前胸,雙手各抓住沙發的一角,渾身僵直顫抖,嘴里發出一陣悠長而銷魂的嘶啞浪叫:“啊……哦……嗯……”聲音里彌漫著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和充實感,所有經受過肉欲不滿的女人,都能聽出此中的幸福和甘爽。
緊接著,我便開始緩緩抽動手指,每次從軟嫩的肉壁滑過,都能感受到每一寸肉芽的溫暖,仿佛撫摸著一只可愛貓咪的背脊,難怪這些男人對於插入女人的陰道有種宗教般的執著和向往,連手指都如此舒適,更何況粗大的肉棒?
孫玉玲也不知不覺的陶醉其中,只見她緊閉雙眼,睫毛靈動的抖著,嘴角微微上翹,嘴唇被拉成一條嬌媚的弧形,臉頰暈紅,鼻孔里喘著粗重而銷魂的氣息,纖細雪白的脖頸上青筋凸出,連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嗯嗯……唔唔……呃……哦哦……”騷媚淫蕩的嬌吟雖然低緩輕微,聽在耳中,卻讓人熱血沸騰,情欲翻涌。
徐露首先耐不住了寂寞,只見她忽然起身,兩步就衝到了徐中軍胯下,然後雙手緊握那根粗壯的肉棍,扭著肥碩豐滿的屁股膩聲道:“徐科,您別光顧著看呀,我也餓了呢!”
說話間便已軟到在徐中軍懷里,並騰出一只手,撫摸玩弄著他那粒灰黃色的左乳頭。
徐中軍沒料到徐露會如此放浪主動,竟下意識的微張胳膊以避免和她的肌膚相觸,同時略顯訝異的看向我與何斌,那模樣像極了緊守底线的正人君子,目睹此景,我不禁輕哼一聲,一邊用手指“喂”著孫玉玲空虛的騷洞,一邊譏嘲道:“哎呦,徐科,您還真是彬彬有禮啊,不過最多只能算三分之二君子,因為您的第三只手並沒有避嫌哦!”
徐中軍低頭一望,自己的雞巴已被徐露握得青筋條條、通紅如血,即便想躲想躲不成了,他不由得訕訕而笑,緩緩放下了手臂。
此時,何斌來到我身邊,用手揉搓著我臀肉的同時,也衝徐中軍笑道:“徐科,您別害怕,徐露老師就是這樣豪放的性格,只要感覺來了,便會不顧一切的放手去‘做’。有一次我正和單位的一個主任通話呢,她洗完澡出來後,也是這麼對我的,連姿勢和表情都沒變,哈哈!”
何斌的幾句調侃終於讓徐中軍馬上放松下來,畢竟是省級直屬領導的女人,他可不想因此而讓領導不悅。
徐中軍伸手抓住徐露的巨乳,然後興奮的在手心里掂量著,猶如捧著一枚珍珠,同時猥瑣的說道:“我不怕的,何廳,這輩子我只怕男老師,對於像徐老師這樣美麗性感的女老師,我向來是來者不拒,哈哈!”
言罷,兩個男人不由得相視大笑。
徐露則壞笑一聲,左手繼續緊握肉棒,然後徐中軍不備,猛地一個鷂子翻身,轉瞬便蹲跨在他雙腿之間,肥碩圓滾的肉臀就懸於雞巴正上方,從我的角度望去,她寬厚的大陰唇最大限度的外擴著,濃密的陰毛如雜草般叢生密布,幾乎蓋住了肛門,那條神秘的肉縫若隱若現,這時,幾滴淫水正從淫穴口徐徐落下,剛巧滴在了腫脹通紅的龜頭上,徐中軍不自禁的全身一顫,威猛的雞巴差點從手掌中“逃脫”,徐露趕忙再次緊握,媚笑著說道:“科長,並不是所有的女老師都像之貽和穎妹那樣嬌俏可人,我就是那種‘凶狠可怕’類型的。何廳說得對,現在我的飢餓感越來越越旺,不想再等了,我要親自下廚‘做飯’啦,您可要把食材准備充足哦!”
徐中軍聽後雙手緊緊抓著徐露的兩瓣臀尖,滿面亢奮的淫笑道:“好啊,我就喜歡凶狠霸道的,來吧,我的火已經打著,就等著你下下過做飯呢,哈哈!”
話音未落,他便猛按徐露的肥臀,將那條酒紅色的昏暗肉縫朝自己的雞巴凶狠撞來,徐露則趁勢抽出左手,肉腰急速下沉,只聽“撲哧”一聲巨響,徐中軍足足十八公分的粗硬肉棍瞬間就被她肥嫩的騷穴吞噬,二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淫靡而爽朗的放肆浪叫,徐露未做過多停留,而是馬上揮舞著自己肥碩的肉臀上下起落、左右狂扭,原本看起來粗壯威猛的大雞吧在激蕩的臀浪中反而顯得甚是渺小,仿佛巨浪中的小船,不停地來回搖晃顛簸,我甚至感覺,徐露的每一次撞擊,都有可能將其摧毀折斷,這竟讓我對徐中軍的雞巴生出憂慮之心,那翻滾飛蕩的騷臀肉浪,更是猶如幾十只蚊子在眼前亂轉,晃的我頭暈目眩。
因為過於專注徐露和徐中軍的淫行,導致我抽插孫玉玲的手指不知不覺已停了下來,只留一截指尖在濕穴里,結果當我逐漸回過神來想要再次插弄的時候,卻發現孫玉玲居然主動迎送小腹,用肉穴悄悄套弄起我的食指,動作雖然極其輕微,但恰好被我瞧在眼里,我不由得啞然失笑,迅速抽回手指。
孫玉玲覺察出了下體的空虛,於是,緩緩抬起頭望向自己胯下,見我正在她的小腹旁搖晃著汁水淋漓的食指,霎時間羞得滿面通紅,情不自禁的便把臉埋在臂彎里。
我輕撫著她的陰毛,嬌笑道:“玲姐,我說過要為你做飯呢,咋的,就這麼等不及啊,還學會主動偷吃了!”孫玉玲並未答話,而是扭了扭身子,用膝蓋在我的腰眼上狠狠的頂了一下。
這時,對面的張穎笑著開口道:“我說之貽、玲姐,你倆就光顧著自己玩,把咱麼的何廳都冷落了呢。”
其實,我並未忽視冷落何斌,而是一直在腦海里盤算著怎麼和他玩得更刺激點,畢竟單純的抽插對這種性場老手來說,誘惑不太大,而他又是徐中軍能否晉升的關鍵領導人物,所以,我故意挑逗孫玉玲,一是拖延時間、恢復體能,二是滿足他看兩個女人相互玩弄時的快感,因為我發現他對我與孫玉玲之間的嬉戲淫行十分感興趣,一直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雖然胯下的雞巴已腫脹勃起的半天,但他卻沒像呂雲生似的,粗暴的強行插入。
此刻被張穎這麼一說,我忽然靈機一動,腦海里馬上有了主意,於是,便笑著接話道:”誰說冷落何廳啦,我這是在為接下來給何廳提供的大餐做准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