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華山論“賤”(中)
我扁起嘴輕哼了一聲,嬌嗔道:“哎呀,怎麼這麼多限制啊,張穎姐的下面又不是省長,見一面咋這麼難呢。”
何廳長本已急得圍著張穎轉圈,此時聽楊校長這麼一說,更加焦躁起來,雙手不停地在張穎大腿內側和屁股上亂抓亂摸,手指使勁兒想從貞操帶和肌膚的縫隙處鑽進去,仿佛是要把貞操帶強行抓斷一般,弄得張穎連連躲避,嘴里媚聲嬌吟著:“啊……別……別太用力拉,廳長,疼……疼呢,這可是金屬的,拽……拽不斷的……”
徐露見狀趕忙過來拉住何斌,笑道:“領導,咱淡定些,你這麼粗魯,就算扯開了,也非得把穎妹妹的‘小妹妹’給弄破,到那時還是沒辦法享用呢。”
何斌這才收回手,但臉上依舊掛著恨恨的表情,他不甘心的把右手轉移到了徐露肥滿的肉臀上,又是拍打又是抓撓的,將一腔無處宣泄的淫欲和憋悶全都發泄在了徐露的臀肉上。
徐露則沒有閃避,而是騷浪的轉過身,雙手扶著床沿,馴順的彎下腰,將略顯下垂的肉臀高高撅向何斌,任由他瘋狂蹂躪、揉搓,時不時地還搖搖大屁股,主動把臀肉往何斌的手心里塞,那樣子,活脫脫一個發情的母狗,嘴里的淫叫此起彼伏,聽得人渾身燥熱麻癢:“嗯……嗯嗯……啊……用……用點力……哦……主人……”
最後這聲“主人”叫得更是騷媚婉轉、淫音繞梁,雖然在場的各對男女,私下里為了增加性刺激和情趣,可能都多少玩過些“主奴”游戲,連我這個明顯占據主動位置的女人,都曾為了獲得更大的快感而降低姿態,母狗般取悅徐中軍,但是,當著如此多初次見面的人,還能毫無顧忌的像個下賤妓女似的獻媚情人,那只能說已將淫騷深深印到了骨子里。
自從進屋以來,我、孫玉玲甚至看似嬌艷開朗的張穎都曾流露過羞赧臉紅的表情,唯獨徐露自始至終都大大咧咧的放肆舉止和言行,毫無含蓄羞澀之態,此刻,望著撅起屁股任由男人侮辱、玩弄的徐露,我不由得心想:“難道一個女人真的可以淫蕩下賤、完全釋放淫行到如此地步麼?現在的我,還能控制住自己,保留一些基本的矜持,那麼將來呢?我已經在和徐中軍的性關系之中變得越來越妥協,這次甚至願意參與到這樣一個淫亂的群交聚會中來,那麼隨著性癮愈陷愈深,對他的性能力肯定也會愈發依賴,可想而知,不久的將來,我就可能成為第二個‘徐露’。”
不過,當我看到三個男人在聽到“主人”之後那雞巴亂搖、渾身顫抖的模樣,又不禁暗暗期許:“能成為一個讓所有男人都‘雞動不已’、雄激素暴漲的騷母狗女人,好像也挺有成就感的。”
正思索著呢,突聽孫玉玲柔聲道:“幾位領導,有兩次機會好歹比只有一次強呢,咱們還是商量商量,先說出一個答案試試吧。”
只見何斌猛吸一口氣,左手依舊抓著徐露的半邊屁股肉搓弄,右手則緊握住自己的短粗肉棍,瘋狂的擼了幾下,才語氣稍微平和的問道:“話是這麼說,可我們幾個一點頭緒都沒有,弟妹,你聞出啥了麼?”
孫玉玲低頭對著張穎蜜穴處的帶子又嗅了兩下,然後站起身,剛想答話,卻發現由於何斌左手食指不自覺的竄入了徐露的騷穴摳挖著,導致徐露的浪叫聲唄激增,已經干擾到了正常的談話交流,孫玉玲不由得嬌媚一笑,然後輕移蓮步,朝前挪了兩步,用手指著正陶醉在騷穴麻癢之中忘我呻吟的徐露,對何斌道:“廳長,咱先把‘收音機’關了唄,等妹子說完了,您再打開不遲。”說罷捂嘴憨笑起來。
何斌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趕忙便抽出手指,只聽“啵”的一聲,還帶出了一大股淫水,淋淋灑灑的滴得徐露大腿和地毯上到處都是,他下意識的猛甩兩下,然後又在自己屁股上抹了抹,對面的張穎目睹此景,一邊傻笑,一邊吐槽著:“領導,‘露露牌’收音機雖然質量很好,可您也要愛惜著用呀,每次都弄這麼多水,就不怕收音機弄短路了啊。”
徐露癱坐到地毯上,大口的喘著氣,本想反駁張穎,卻由於騷欲未退,幾次想開口都沒捋順氣息,只能趴在那捂胸淫笑著。
孫玉玲等大家笑聲漸歇,才又開口道:“如果領導們信得過我,我就先猜一個試試,不過要是猜錯了,可不要怪我呢。”
徐中軍和呂雲生連連點頭同意,何斌也斜靠在床尾,催促道:“不怪,不怪,好妹子,你就說吧!”
於是,我們這幾個人站的站、坐的坐、躺的躺,一齊眼巴巴的望向孫玉玲,表情都十分虔誠和期待,仿佛一群急切想知道考試名次的學生。
孫玉玲不禁臉頰微紅,莞爾一笑,真的像個老師一般,柔聲道:“我因為長期在病房護理病人,會碰到好多來送花探病的親屬,其中送得最多的就是康乃馨,雖然它的花香很淡,但是味道比較獨特,細聞有點像……那個干燥的丁香樹,清爽中帶著一絲刺激,聞過之後鼻子里會微微感到瘙癢。雖……雖然張穎妹子下面那個……那個味道很重,但是,剛才我仔細聞了好幾次,還是覺得有點像康乃馨的氣味的,所以,我……我覺得是康乃馨。”
孫玉玲赤裸著白玉般的肉體,在那里娓娓講述,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溫柔和典雅之氣,只有那時而搖晃顫抖的飽滿乳房,和反射著耀眼亮光的漆黑陰毛在提示我們,這不單單是一個溫婉高貴的美艷熟婦護士長,更是一位乖巧悶騷、風情誘人的廳長夫人。
大家聽她陳述完自己的觀點後,都露出了信服的表情,紛紛點頭示意,徐中軍不由得豎起了拇指,贊道:“嫂子說得很專業、很有道理,不愧是學醫的,我完全同意!”
呂雲生從張穎胯下抽出腦袋,站起身從背後將孫玉玲抱住,兩只大胖手緊緊握住她的奶子揉搓起來,同時把下巴擔在孫玉玲的肩膀上,得意的說道:“那當然,我媳婦不光嘴厲害,鼻子也是杠杠的,每次在家里,她都不用看我,鼻子一聞,就知道我穿沒穿內褲。”
在大家放肆的憨笑聲中,孫玉玲一聲輕啐,便迅速從呂雲生的“魔掌”里逃了出來,扭著圓翹的小白臀、晃著奶子就跑到了我和徐露中間坐下,臉上掛著在少婦身上難得一見的羞赧和靦腆。
何廳長則晃著那根粗胖的雞巴跑回茶幾旁,衝著手機里的楊校長嚷道:“我一致都聽玉玲妹子的,就是康乃馨!”
楊校長聽後狡獪的一笑,答道:“玉玲嫂子的嘴上功夫,我可是久有耳聞的,想必確是名副其實。可這鼻子上的造詣,呂廳就有點夸張了,難道您不知道,女人聞男人時,鼻子確實厲害,然而女人聞女人時,可能就不那麼靈光了。不好意思,猜錯啦!”
此言一出,屋子里除了張穎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尤其是三個男人臉上,霎時寫滿了失望至極的表情。
看著此時正在猛拍大腿,然後雙手抱頭,嘴里哇哇亂叫著的何斌,孫玉玲變得更加羞急,不由得挺起酥胸,輕扭纖腰,撅起性感的薄唇,擺出了一幅女孩子被欺負後的樣子,對著手機里的楊校長嗔道:“啊,這都不對呀,楊校長……你這……你……”情急之下,臉憋得通紅,說話都不利索了。
徐露趕忙爬到孫玉玲身邊,一邊來回輕撫著她的後背,一邊笑道:“楊校長,不怪俺們玉玲姐著急,你這個題目難度確實有點大,那麼多花的品種,還給泡在了濃濃的湯汁里,多難猜呀。不行,你得給點提示,不然我們可要罷玩了!”
何斌也順著徐露的話幫腔道:“對啊,老楊,人家考試還有個abcd呢,你必須給點限制條件,否則我們不僅會罷玩,還會對張老師采取強制措施,到那會兒你可別心疼啊。”
望著何斌眼里發出的野獸般的攝人目光,張穎先膽怯了,她下意識的捂住了私處,然後不等楊校長開口,便搶著請求道:“校長,您就給個小提示唄!”
屏幕里楊校長那張沙子路一般的老臉微微皺起了眉,眼珠子快速的轉著,凝神想了大概五秒後才答道:“好吧,那我就一步到位,提示得明顯些:那朵花的顏色和形狀同張老師私處的模樣極其相像,本來我也想隨便選一個算了,結果無意間發現了這朵花,當時我就腦袋嗡的一下,眼前浮現的全是張老師的迷人下體。嘿嘿!這個线索夠明顯的了吧,再猜不到可就別怪我了。”
他剛一說完,我們幾個人便又聚到了張穎身邊,嘰嘰喳喳的再次研究起來。
徐露摟著孫玉玲的肩膀,搶先答道:“這一下子就好判斷多了吧,凡是紫色的啊、金黃色的啊、藍色的啊,還有花葉小的、細碎的等等都可以排除啦。”
何斌用手摩挲著下巴,低頭沉思了幾秒後,說道:“顏色和形狀都十分相似?我也見了幾十年了,咋沒發現女人的私處像啥花呢?”
此時,就聽對面的張穎撲哧一笑,眼睛瞄著徐露俏聲道:“哎呦,您這麼高貴的‘主人,哪里需要仔細觀察呀,每次還不都是貼心的‘收音機’主動為您服務,您這個‘奶來伸手,唇來張口’的日子過久了,當然無暇細看那里像啥花啦!”
此言一出,剛還都在認真分析的眾人全都沒忍住,霎時哄笑在一起,一個個樂得前仰後合,連手機里反而楊校長都笑開了花,就聽他喘著粗氣道:“穎穎,你陪著幾位領導和姐妹好好玩吧,切記,他們要是猜不對可千萬不許私開鎖子哦。何廳、呂廳、徐科,你們繼續玩,我得回去照顧岳父了,咱們下次再約,拜拜!”
說罷便關掉了視頻通話,三個男人匆匆和他道了別,就又悶頭研究了起來。
我腦海里依舊在回蕩著張穎剛才的話,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他說的好像還真有點道理,這些個色男人,只知道對著小穴亂摸猛插,有幾個能認真為女人舔私處的;就算是舔了,也都是舌頭用勁兒,眼神肯定不會長時間留在私處仔細欣賞的。
可就在這時,我忽然又意識到一件事,豈止是好多男人不熟悉,其實就連我這個已經結了婚的少婦都不十分了解自己的私處陰穴,只是在心底有個大概的印象,因為平時,不管是洗澡還是做愛,作為女人好像都會有意無意的去回避私處,而不會經常盯著自己的陰阜和肉穴看。
所以,當楊校長說出那朵花和張穎的私處模樣一致時,我的腦海里其實也是一片模糊和迷茫的。
我正想著呢,不經意間眼神一轉,剛巧瞥見了正坐在地毯上的徐露,此刻她雙腿大大的叉開著,濃密的陰毛彌漫在兩腿之間,幾乎遮蓋住了全部的私處,我不由得暗笑著想到:“哇塞,也難怪何廳說看不清了,這陰毛長得比熱帶雨林都茂盛,就是想看也力不從心啊。”
我不由得朝她那挪了挪,同時瞪大著眼睛仔細觀看了好幾秒,才在茂密叢生的陰毛里發現了若隱若現的陰唇,肥嘟嘟、肉乎乎的,像是一大坨泡開的木耳。
恰於此時,一個調皮的想法驀地從心底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