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透著寒意在海面呼嘯,浪紋在船邊激起一朵朵白花,海上的夜空似乎能將星星看得更為清晰。
艙體二層的一扇窗子被微微打開,美艷的女子深深吸了口氣,回到房間中。
“開著窗子有些冷呢!”
洗過澡,將耳環、項鏈摘下,換了一身深藍寬松絨棉連衣裙的水渢從門外走進,輕輕落上鎖,轉過身來,胸前繡在衣服上的兩朵暗紅色玫瑰微微抖動。
“哈,那是你的事。”蘇嫆已經換上粉紅色睡裙,向她慢慢走去,“都說好了?”
“嗯,明天不會有人來敲門的。”
水渢轉眼瞥著自己床上滿滿的食物,面包、火腿、牛奶還有小蛋糕、水果之類的,而原本鋪在床上的被褥則全被鋪到了地上,“看來你也准備好了嘛。”
“那還不趴下?母狗!”
蘇嫆厲聲一喝,水渢也立馬進入角色,雙膝“噗通”跪到地上的被子上,雙手著地,一頭微卷的長發從玉頸兩旁向下垂落。
蘇嫆緩緩走到水渢面前,伸出纖手在她背部從頸部開始緩緩向腰部滑,中指用力稍大,一道淺溝出現在她的後背正中。
“嘶~”水渢閉著美眸,微微仰起臉,倒吸著涼氣。
“嗯,不錯,趴得挺直的。記住,腰一定不能弓起來。”
蘇嫆跨身到水渢背上,趴下身子,翹起雙唇吻她左邊的耳廓和頸根,濕熱的氣息讓水渢猛一縮頭,又漸漸別過臉,把左耳向蘇嫆唇邊迎合。
蘇嫆的雙手環到水渢胸前,寬松的連衣裙因為重力低垂著,與水渢平滑的小腹間留著很大空隙,胸前的兩朵玫瑰也僅僅微微貼著雙乳,領口更是大大地垂著,兩片白花花的美肉毫無遮掩地從領口現出春光,幽深的乳溝更像是欲望的溝壑深不見底。
蘇嫆隔著衣服輕撫水渢的胸腹,雙唇輕輕含住她的耳珠,舌尖微微頂動;乳頭和小腹輕微的摩挲雖然並不是強烈刺激,但卻能使水渢保持持久的緊張感,原本就平滑的小腹更為緊致地繃著,乳頭高高地挺立起來,甚至臀肉也時不時稍稍繃緊。
呼吸也漸漸起了變化,但依然平穩。
蘇嫆站起身,撩起水渢的裙擺,從她的頭頂褪下來,裙下是一件鏤空白絲睡裙,與其說是裙,不如說是一件吊帶內衣稍稍加長了,因為在目前的狀態下,睡裙根本遮不住底下的棉質內褲,而即便在站立位,那件睡裙的下擺也是與內褲的裝飾紗下緣平齊。
“哼哼,真是性感啊!”蘇嫆笑道。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
“嗯?再說一遍?”
“哦,錯了,這不就是主人想要的嗎?小母狗只聽主人的。”
“嗯。好好跪著。”蘇嫆起身走到自己床邊,水渢則坐在自己跪著的雙腿上。
很快,蘇嫆就將一件件物品從各種袋子中拿出,外包裝還一件不少,顯然是在樓上或是樓下剛買的。
“你說,用什麼給你玩兒比較好呢?”蘇嫆問著水渢,眼睛卻盯著床上的各種用品。
“當然是隨主人喜歡了,不過我想,如果主人用尿道管的話,小母狗會很開心呢!”這麼長時間的師徒情分,水渢當然知道蘇嫆喜歡什麼。
“想不到你還是那麼淫賤呢!那就滿足你吧,說起來,看女人不受控制地噴尿是一種享受呢!”
蘇嫆媚笑著拿起導尿管,卻不忙著打開,而是拿起一根約兩米的棉繩,以及一根骨頭型短木棒走到水渢身邊,將她的長發攏到背後,用棉繩繞著她纖細的粉頸纏上三圈,慢慢拉緊,直到繩子緊貼在頸上無法向下滑,她將繩子移到水渢脖頸中央部,這才打上結。
“主人,有些緊呢,說話都費力,隨時都會窒息啊。”水渢媚聲道。
蘇嫆感受著從繩上傳來的微微震顫,低頭吻住她的柔唇,悄聲道:“小母狗,主人就是要讓你窒息啊!”
說完將骨頭向床邊一扔,“去,小母狗,撿去!”
水渢伸出舌頭,趴下身子,四肢著地向骨頭移去,高高翹起的豐腴雪臀在白絲睡裙的包裹下夸張地扭著,系在脖子上的繩子在被子上拖動。
蘇嫆在背後“咯咯”地笑著,慢慢跟了上來。
水渢咬著骨頭轉過身時,蘇嫆已經坐在床邊了:“呵呵,真不錯。主人要獎賞你了!來,過來,我把你要的給你!”
水渢叼著骨頭“嗚嗚”叫了幾聲爬到蘇嫆面前跪下,蘇嫆將水渢推倒仰躺在地,又讓她蜷起雙腿,向兩邊叉開。
蘇嫆剝下水渢的內褲,又戴上橡膠手套,拈起棉簽沾上碘酒,在水渢尿道口塗布,然後換一根棉簽又塗一次,隨即讓水渢撕開導尿管的包裝,自己將導尿管抽出,用碘酒輕輕擦拭尿管口,這才緩緩將尿管插入水渢柔嫩的尿道,那小小的孔微微顫抖著。
蘇嫆熟練地插好尿管,注好水囊,又用醫用膠帶固定,用剪子將體外長長的部分剪短。
水渢“嗚嗚”地跪起,雖然進門前她就已經做好准備了,但憋著尿的感覺讓那里仍然有清液滴出。
最後,蘇嫆關上了尿管閥門。
摘下手套,蘇嫆繞到水渢身後,用兩小段繩子分別系在水渢口中的骨頭兩端,然後把水渢的長發盤起,將繩子拉到腦後系死,才放下秀發。
蘇嫆坐到床上,讓水渢趴在自己大腿上,高翹的臀部正在眼下。
“嗯,真是豐滿呢!”
蘇嫆一邊揉著一邊說,水渢低著頭,輕聲“嗚嗚”著,“被很多男人摸過吧?嗯,讓我也來看看這麼豐滿的臀肉究竟有多誘人吧!”
她輕輕撩起本來就有些遮不住羞的裙擺,雙手在水渢的兩瓣雪白臀肉上輕輕撫摸。
“果然很光滑、很漂亮啊!”蘇嫆看著那片毫無半點雜色的雪白,輕輕拍了一下,媚笑道。
水渢也是媚眼半開,秀發遮在緋紅的臉上,輕輕“嗚”了一聲,隨著臀肉的輕輕一晃,上身也不自覺抬了一下。
“呵呵,這就開始興奮了?”
蘇嫆感受到腿上嬌軀的變化,微微一笑,兩手握著那兩瓣雪白輕輕一擠一松,看著那臀肉興奮地跳動著,她也開始興奮了。
“嗚~喂股、好舒嗚!主人呃手、好厲害!嗚嗚……”即便叼著骨頭,水渢還是忍不住揚聲媚叫。
“呵呵!”
緩緩將兩瓣臀肉向兩邊拉開,水渢的菊蕾嬌羞地露出臉來,粉紅的菊口微微向兩邊繃緊,正一張一合的,如同熟睡中嬰兒的小口不自覺的咀嚼。
蘇嫆低下頭,伸出墜著唾液的柔舌,輕輕在水渢的菊蕾上點著,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絲絲香津從舌上連到菊庭。
那朵粉色的菊花更強烈地收縮,一下,又一下,與伸舌的頻率一致,身下“嗚嗚”的呻吟也逐漸響亮。
蘇嫆不再輕點,而變成了持續不斷的舔舐,菊花已然如同打了一陣秋露,又濕又滑,也不再收縮,但緊繃感更增,大量的香津在菊門口汪著,忽上忽下,像是一眼清泉一般。
一陣熱流在蘇嫆大腿上散開。
“呵呵呵!沒想到夢怡的第一美寶的菊穴居然這麼敏感,哈,還沒有被開發過嗎?”
將水渢放到地上,望著早已氣喘如絲、臉頰緋紅、酥胸起伏難定的她,蘇嫆笑道,“本來還想直接用的。”
說著將床上一條狐尾肛塞拿在手中把玩,“現在看來,只好先幫你訓練一下嘍!”
“嗚嗚!嗚嗚!”水渢嬌聲拒絕著,“嗚,木奧!木奧!”一邊搖著頭。
“呵呵,看來你做母狗的覺悟還不是太高嘛。也罷!”說著解開水渢勒在唇間的骨頭。
水渢咽下口水,低聲道:“主人,不要用那個了,我、小母狗還沒有經驗。”說話間竟有些扭捏。
“哼哼,少裝了,過來吧!”蘇嫆不容置喙,牽著水渢頸間的繩子,讓她爬到床邊。
蘇嫆將她的手握成拳,用黑膠帶一圈圈粘起來,然後給她套上兩只狐狸爪子形的毛絨套具,在腕部有細繩拉緊系住;然後是兩顆小球,各有一條粗线穿在其中,卻沒有穿透,只露出一端,蘇嫆把兩顆小球塞進她的雙耳,粗线留在外面,這樣,她什麼也聽不見了。
卻見蘇嫆從取出小球的盒中拿出一個拇指般大的小話筒,打開開關,對著話筒說道:“怎麼樣,能聽見嗎?”
水渢點了點頭:“可以,但聲音有點兒大。”
蘇嫆調整一下音量:“嗯,現在呢?”
水渢點點頭,她繼續說,“我現在要把你打扮成一只淫賤的騷狐狸了,不要再叫自己母狗了,你就叫,呃,『夜狐』吧!”
“夜壺!”水渢差點兒氣背過去。算了,反正就兩天,自己安慰一下。
不過吐出的那兩個字還是因為滿含悲屈而被聽見了。
“『夜狐』怎麼了,很好聽啊,反正你也喜歡穿得一身黑,我覺得很適合你。只是,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的樣子。”
蘇嫆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原來,只是個湊巧……
“那我喊你什麼?”水渢問。
“狐狸也可以有主人嘛!好了,騷狐狸,我開始了!”
水渢瞥了一眼蘇嫆買來的盒裝道具,上面一個妖媚的美女插著狐狸尾巴正擺著騷浪的姿勢。
更闌人靜,正是諸多房事進行之時,比如在這間大房之中,兩男兩女正一絲不掛,咦,錯了,兩個女人好像都掛了點什麼。
這四個人便是徐嚴冰、單琥以及他們各自的情人王如丹、詹婷婷。
兩男都是四十出頭,徐嚴冰稍胖,挺起的大肚子簡直像個孕婦;單琥雖然瘦一點兒,但肥肥的肚子依然可見。
徐嚴冰單膝跪在床上,身前是趴著的詹婷婷,她的雙手被他向後拉著作為啟動點,一下一下拉著她向自己腰間撞,滾圓的雙乳在重力作用下下垂著,和肩上垂下的卷發一起前前後後地擺動,嘴里哼哼賴賴地叫著,媚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低垂,下身穿著一條情趣褲襪,黑絲包裹的雙腿豐潤有余,雙腿間卻襠部大開,兩人身體交接的地方就在那里。
單琥則仰躺在床,雙手扶在跨坐在身上的王如丹髖部,雙眼則緊盯著她那對上下跳動的乳房,硬硬的乳頭充著血點綴其上,她用比詹婷婷更大聲的浪叫刺激著單琥,高仰的頭顱瘋狂甩動,大張的嘴巴里流出絲絲津液,舌頭也偶爾向外伸出,一頭及肩長發早已散亂不堪,正上下左右地四處擺動,雙手被短繩綁在身後,眼睛也用眼罩蓋住,只憑套在單琥肉莖上的淫穴承受著幾乎全身的力氣和感覺,淫水隨著身體的每次從肉棒上抽離而涌出。
“我去,老徐,你哪兒找來的這麼浪的女人?”單琥一邊扶著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干,一邊喘著粗氣問,“太騷了!我、我都快壓不住了!”
徐嚴冰哼了一聲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錯啊,小洞比小丹還緊,插得很爽!”
“嗯嗯、呃、插得人家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點兒力!嗯、嗯、啊、嗯!”詹婷婷媚叫著上下顛動頭顱,把一頭卷發亂甩著。
“哈,老單,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來了!給你更爽的!”
徐嚴冰將原本半跪的腿支起,雙腿像是扎著馬步,放開詹婷婷的雙手讓她撐著上身,然後俯趴在她背後快速抽插起來。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厲害、啊、嗯啊、好舒服啊!”詹婷婷一陣浪叫,腰肢亂扭。
徐嚴冰再不強忍,低吼一聲,隨即緩緩抽動,最後將肉棒自穴中拔出,把即將癱軟的肉棒送到詹婷婷嘴邊。
詹婷婷保持趴著的姿勢,卻是上胸壁著力在床,嘴里含住縮小了一大圈的肉棒,雙手伸到襠部,將兩片陰唇拉向兩邊,乳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滴落。
單琥也已經接近尾聲,王如丹在他肉棒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關難固,射過了一回,第二次也是借了些微藥物的力量才撐到現在。
單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讓她再動,雙手迅速向上,將她擁到自己胸口,同時腰部挺動起來,速度雖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雙乳在單琥胸膛上摩擦著,整個身體一下一下地挺動,在眼罩下的鼻子緩而有力地翕動,嘴巴已是半張,里面吐著單一的音節,根本無法連成完整的語句。
不多久,挺動的身軀停了下來,王如丹慢慢垂下頭,懶洋洋地感受著陰道壁的熾熱。
“老單,怎麼樣,夠勁兒吧?”
“快兩個月沒碰到過這麼浪的女人了,真過癮!唉,老徐,哪兒找來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長得還行就弄到手了,誰知道這麼浪,倒是一寶貝。”
“嘿嘿,還是換著玩兒有意思,不然上哪兒找這樣的極品去!”
“哈哈,老單啊,你還太老實!”
“嗯?怎麼說?”
“呵,憑你單琥的聰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說什麼?”
單琥“嘿嘿”一笑,躺到一邊,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開口道:“倒不是我有多老實,只是跟黑幫打交道要擔的風險太大了,老徐啊,我看你也趁早收手吧。”
“能有什麼風險?在S市,警方關注的只有新竹、飛鷹,其他的小幫會他們才懶得管。”
“今時可不同往日,新竹幫、飛鷹幫最近鬧得太凶了。以往都是暗地里的買賣,兩幫明面的較勁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毆,現在可好,直接把竺文樂干掉了。現在兩大幫派鬧得這麼凶,正是小幫派坐收漁利的時候,依我看,童清也大有一展身手的雄心,將來也會是明面上的大佬,到時候,員警可就不會放過你了。”
“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老單,你也知道,我是沒女人陪著就會死啊,要是收手不干了,哪兒來的女人玩兒呢?”
“哎呀,老徐,你就別在我這兒裝了,誰不知道你徐嚴冰的錢勢,弄幾個女人對你來說困難麼?”
“弄女人不難,難的是弄極品啊,不用點手段,真不好搞。”
兩人由兩個女人打掃戰場,躺在床上聊著天,很快,“呼呼”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窗外也響起鍾聲。
“嗯?這麼快就兩點了?”蘇嫆聽艙外的鍾聲敲了兩下,抬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看來得加快了,我可不想玩兒通宵。”
蘇嫆面前,水渢已經坐在床沿,厚厚的棉被墊在背後,她的雙足也已經套上了毛絨套具,成了兩只狐狸爪子,雙腿蜷曲著立在身體兩側,棉繩纏在大腿根部和踝部將她的大小腿綁在一起,狐狸“前爪”也從兩側綁在雙腿上,兩條長繩綁在手腕上拉到床頭和床尾系住,以不讓她的雙腿並攏。
白絲睡裙的肩帶已經被解開,睡裙攏在一起落在腰際,露出兩座白嫩緊致的小峰,兩顆紅透的小棗仁兒嬌羞地抬起了頭,在沉重呼吸時微微躍動;微曲的長發盤在腦後用一支淡藍色發夾夾住,帶著兩只毛茸茸的三角長耳的黑色發箍戴在她頭上,發箍兩端是兩個吸盤一樣的東西,牢牢地貼緊她的雙耳,看起來就好像沒有長這兩只耳朵,而是在頭頂長了一對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般;戴了一副亮金色不透明美瞳的雙眼半眯著,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思索逃脫的對策。
“呵呵,騷狐狸,這樣子真是淫蕩呢!”蘇嫆將手中的玻璃盆放下,一邊輕揉水渢敞開的陰戶,一邊笑道,“這表情,真是狐狸精的專屬!”
水渢冷不丁被觸及敏感處,頭稍稍一仰,開口道:“小騷狐本來就很淫蕩啊,主人不就是喜歡淫蕩的狐狸嗎?”
“呵呵,夜狐很懂主人的心嘛!”說著,手漸漸向下,沿著會陰區的中线摸到水渢菊門口,用指甲慢慢刮搔起來。
“呃!”
水渢咬著嘴唇,看來她的菊穴確實經驗很少,作為夢怡夜總會的招牌人物,能上得了她的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她也是憐惜有加,玩起來不會太粗暴;想粗暴對待她的那些幫眾又都被溫良壓著不敢亂來,總的來說排泄器官的使用率要比其他夜女少很多很多。
“嘻嘻,很可愛的表情哦!”
蘇嫆伸著舌俯到水渢面前,在她雙唇上輕輕舔弄,水渢也張開嘴,將舌頭顫巍巍地伸出,菊穴的瘙癢使她發出幾聲低吟。
蘇嫆靈活的舌頭很快就跟她的香舌纏在一起,然後又把她的香舌用力吸進嘴里,“嗞溜嗞溜”的聲音從蘇嫆口中發出,雙唇摩擦著幾乎發干的舌頭,水渢只能伸著舌,收不回去;蘇嫆更進一步,側著臉將雙唇緊緊貼住水渢的嘴,將更多的舌段吸入口中。
“嗚、嗯!”蘇嫆放開水渢的香舌,香津已然布滿了水渢的口唇,長長的濕吻,她張著嘴微微喘息著。
坐到水渢身旁,蘇嫆從床上拿起一瓶潤滑油和一包甘油,她將潤滑油瓶口倒轉,舉在水渢倒三角的上方,然後擠動瓶身,讓潤滑油流到水渢陰門上,順著陰唇緩緩流下來。
放下潤滑油,又把甘油包撕開,把甘油倒入玻璃盆的溫水中,伸手一攪,將它們混勻,然後拿起床上的玻璃注射器,撕開外包裝,放在盆里。
最後,她在床前鋪好一層塑膠紙,將四角分別吊到兩張床相近的床沿上,形成中央低、四周高的樣子。
水渢看不見也聽不到,並不覺有什麼“危機”,然而很快,她就覺得事情不妙,因為有什麼細長的東西刺入了她的菊穴,更甚者,有一股暖流緩緩進入直腸。
她渾身一顫,菊穴迅速收縮,然而,這根本擋不住混著甘油的溫水進入腸道。
“啊、呃、啊啊!”逐漸清晰的刺激,水渢再也忍耐不住,失聲呼叫起來,“喂喂,突然是要干什麼啊!”
“哼哼哼!小夜狐,很舒服吧?”蘇嫆也沒有指責她的不遜言語,繼續將第二管溫水向水渢菊穴中刺去。
“啊!不、不要了!夠了!啊啊啊!”
水渢圓睜著美目,頭高高仰起,寒冬之時,額上卻沁出細密的汗珠,“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啦!呃啊啊啊!”
“呵呵,不要了?”
蘇嫆將注射器推到底,食指在水渢的菊門口輕輕按壓,“不會這麼敏感吧?我可是只加了一點點甘油哦,現在灌入的量也只有400CC啊。呵呵,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喏!”
說著將溫水吸滿注射器,又拿起一個肛塞。
就在蘇嫆興致勃勃地轉身時,突然“噗”地一聲響,緊接著又是連續“噗噗噗”地三聲,強勁的氣流夾雜些許液體從水渢菊門噴出。
水渢緊咬牙關,雙眼緊閉,猛烈地甩著頭,身軀也在劇烈扭動,臀肉和大腿根的肉繃得緊緊的,四只狐狸爪子也用力地向上翹著,兩根拉在床頭尾的繩子不住地顫動,仿佛隨時都會被拉斷。
蘇嫆知道水渢向來好干淨,此刻是在極力忍耐,她慢慢走過去,把肛塞丟到一旁笑道:“原本還想玩玩兒呢,沒想到夢怡第一美寶這麼不禁灌。嗯啊,也罷,就讓我好好瞧瞧騷狐狸是怎麼噴糞的吧!”
“不……要……”從水渢口中艱難地擠出兩個字,隨即頭一仰,大喊道:“啊!不行了!我不要在這里!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廁所!”
劇烈扭動的身體將身後被子壓得扁扁的,全身細密的汗滴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亮。
“呵呵,反正你也看不見,就當這里是衛生間吧。”蘇嫆依然笑著說。
“不要!我不要!放開我、快放開!啊啊!呃呃呃!”水渢突然停止扭動,咬著牙將臉憋得通紅,小腹、臀肉緊緊地繃著,不敢有絲毫松動。
“呵呵呵,還想多玩兒一會兒的,想不到你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我第三管還沒用,你就已經這樣了。”
蘇嫆繼續刺激著她,“其實啊,你現在不噴,一會兒我用第三管,哦,對了,前面兩管我連一半都沒抽到,第三管可是滿滿的哦!保證你能噴個盡興!”
見水渢仍然拼命忍耐,她又說,“憋久了可是對身體不好哦!呵,你不會指望我會把你放到衛生間去吧?還是在考慮等我走了以後在噴出來呢?我是一定不會走的,反正你也看不見,我就是在這兒大小便也沒人知道。想想,腸道里放空的感覺多舒服啊,何必要強迫自己呢?”
水渢仍然緊咬牙關,頭深深埋在胸口,一頭微卷的秀發微微顫動著。
蘇嫆道:“看你這麼痛苦,做老師的就幫你一把吧!”
“不!不……不……要……”水渢緩緩抬起頭,緊閉的眼角下已經墜著一縷淚痕,她吃力的拒絕著,“不要!呃呃!求你了……”但,腹部感受到一點壓迫,僅僅是十分輕微的壓迫。
瀕臨爆發邊緣的刺激,再加上另一個毫無准備的刺激,即便它微小得幾乎等於沒有,但也足夠了。
水渢“啊”的一聲叫喚,雙眼陡然睜開,全身一震,“嗶瀝瀝”的水聲在房中響起。
黃濁的液體從水渢菊穴中噴出,噴噴停停,一陣一陣的,有間歇卻沒有停止。
穴口在液體的推動下忽凸忽平、忽開忽閉,臀部、大腿根的肌肉仍然緊縮,同時,白嫩的肌膚上也掛著黃色的水滴。
水渢搖著頭,淚水從眼中流落:“不要、不要!嗚、嗚、讓我去廁所!讓我去廁所!”
“哈哈哈哈!渢兒有時候,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呐!”
蘇嫆笑著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要上廁所!哈哈!哦,對了,拿出今天下午對魯耀輝的霸氣來給老師我瞧瞧呀!你不是很能拒絕嗎?你不是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嗎?不是什麼事在你眼里都是小事嗎?現在怎麼了,哭著求我讓你上廁所,還是這麼一副噴著糞水的樣子?呵呵呵!”
“嗚嗚、我要上廁所!”水渢啜泣著,儼然成了一個幼稚園小女孩兒。
“還有,不要說我,你應該說『騷、夜、狐』!”蘇嫆提醒著。
水渢卻不再說話了,閉上眼扭過頭去。
漸漸地菊穴又歸於平靜,只有陰毛上掛滿的黃色液體在燈下反著光。
水渢也平息下來,不再扭動,全身肌肉也放松了。
正想要休息一下,一支細長的東西又鑽入菊穴,一股熟悉的暖流緩緩注入。
水渢驚恐萬分:“啊啊!別、不要啊!別來了!我受不了啊!”
“剛剛的表現還是挺不錯的啊,竟然哭鼻子了!”蘇嫆笑道。
“我不玩兒了,你把我放開!”水渢扭著身子說。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由得你嗎?再說,來船上之前,可是有人激我兩天不夠哦!”
“我不管,反正這個不好玩兒!”
“我覺得還行吧!”蘇嫆笑了一聲,又說,“好了,不跟你廢話了,現在你可是只騷狐狸,居然這樣沒大沒小地跟主人說話!”
蘇嫆將已經空了的注射器放進盆里,從床上拿起九尾鞭,對著水渢的背就是一鞭。水渢顯然沒料到還有這一手,被打得整個身子一震。
“這是對你剛剛無禮的懲戒!”
說著又是兩鞭子。
水渢“啊啊”地縮著頭。
蘇嫆走到水渢面前,單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條舌頭開始舔弄她的鼻尖。
水渢腹中的感受已經由飽脹感變成了激惹感,便意又襲來了。
“啊!呃!不行了,又來了!”水渢皺著眉。
蘇嫆還端著她的臉:“哦?這次這麼快?”
從水渢身旁拿起她脫下的棉質內褲,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能讓我的小狐狸老是說一些讓人難堪的話了,要是『讓我上廁所』這種話被別人聽到了,我這個主人也會感到丟臉的,你難道就不害臊嗎?”
“啊、啊!不行!求你,讓我上……嗚嗚嗚!”
“都說了讓你不能再說了!”
蘇嫆將內褲揉成一團,一把塞進水渢口中,由於內褲外還有一層薄紗作為裝飾,所以填在嘴里很緊實,然後是一根短繩勒在嘴外。
蘇嫆站起身,看著水渢更為極力地忍耐,眉頭已經改變了原來優美的曲线而皺在一起,脖子處也留有三道紅印。
“呵呵,真是一幅淫蕩的畫面呢!”一邊說,一邊用鞭子狠狠抽著水渢的背。
水渢則被抽得渾身一震,“嗚嗚嗚”地大叫起來。
然而更大的刺激來自菊穴,一邊抵制穴口突然崩潰,一邊感受不知何時會來的鞭打,很快,她就失去了抵抗力。
隨著響亮的“啪”的一聲鞭響,一道微黃的水柱從水渢的菊穴中噴出,緊接著不可收拾,越來越頻繁的噴射使她的小腹大力地起伏著,鞭聲、噴射聲、嗚嗚聲混在了一起。
“果然還是鞭子對狐狸的刺激更大呀,這次的時間比剛剛短了近十分鍾哦!”蘇嫆說著,又是重重一鞭落在她早已發紅的背上。
“嗚嗚嗚!!”
穴中不再冒水,蘇嫆替水渢擦淨下體、臀部、大腿,將塑膠紙收起扔在一旁,隨後解開水渢綁在床沿上的繩子,將她抱起扔在地上,再將她扶起趴著,因為雙手跟雙腿綁在一起,只能跪著,雙肩著地,頭偏向一側,臀部當然高高地翹著,那個嬌嫩又濕潤著的菊蕾正對准了蘇嫆。
蘇嫆看看時間,道:“原本還想多玩兒一會兒,快三點了,嗯,明天早起再玩兒吧!”
說著輕輕吻了一下朝著自己的菊門,然後將潤滑液塗布在肛周,還用手指伸進去抹了抹。
水渢皺著眉忍耐著,腰部稍稍向上弓起,將菊穴向下壓,這是抗拒的表現。
“呵呵,再忍耐一下就好,保證三點前結束!”說著,拿起那個准備了很久的狐尾肛塞,塗上潤滑油,緩緩擠入水渢窄小的菊穴。
“嗚嗚!”水渢扭正頭,力量都壓到額上,雙肩離開地面,連上身也漸起,把菊穴壓得更低了。
蘇嫆卻只是低下頭看看,雙手絲毫未受影響,很快,一條漂亮的只有末端一點白色的黑色狐狸尾巴“長”到了水渢屁股上。
蘇嫆拍拍她的屁股:“好了小寶貝兒,該睡覺了!”
她解開水渢的繩子,又將她的雙手扭到背後,用短繩綁了一道,再用一條長繩綁住她的手腕,將雙手拉到肩胛齊高的位置,長繩從左肩繞到胸前,交叉到右乳下,在右臂上纏了一圈拉到背後,在手腕上打結;繩端再從右肩繞下去,在左乳下拉到背後打結;而後繩子貼著胸壁從左側繞到前胸,勾住右乳下的繩子,拉到左邊再勾住左乳下的繩子,拉到右邊後繞到背後,繩子留得短,就綁在了手腕上方的兩根繩子上。
最後解開她綁在脖子上的繩子,把睡裙褪了下來,再給她蓋上被子,把窗子關上,打開空調,自己睡到床上。
蘇嫆倒是很容易就睡著了,水渢,原本在適應尿管後被綁著的情況下也可以睡著,但今天菊穴里多了點東西,好在陰穴被放過了,肛塞也是靜止的,適應後也能睡著,但適應的時間不太短就是了。
水渢努力地想要平靜下來,但第一次感受這樣持久的脹滿感,使她怎麼也安不下心。像是過了整整一天,耳朵里傳來蘇嫆的聲音。
“吃早餐啦,小懶狐!”
蘇嫆將水渢扶起,強迫她坐著,但菊穴的壓迫感使她激烈反抗。
最終,水渢還是跪在被子上,坐到腿上,雙腿微分,之間是給菊穴留的空隙,毛茸茸的尾巴搭在爪子上。
“一夜沒睡,好困呐!”口中的內褲剛被取出,水渢就說道,“主人,你把小夜狐屁屁里的東西拿出來吧!”
“呵呵,這可不能拿,拿出來你就不是狐狸了!”
蘇嫆一邊幫水渢洗漱,一邊說,“我解開你的嘴可不是要聽你抱怨的,張嘴!”
水渢張開嘴,一支牙刷就伸了進來,帶著茉莉的清香。
洗漱完畢,蘇嫆將水渢扶到床邊跪下,端起盛著牛奶和浸著面包的玻璃碗,將面包喂給水渢一邊說:“你現在被塞著東西,我就不多喂你了,喝口牛奶吧。”
水渢喝了一口,卻流出了大半,從嘴角一直流到大腿上,有一些則停留在高聳的乳峰上。
蘇嫆低下頭,將牛奶舔入口中,免不了舔弄一下乳頭,水渢笑道:“主人是故意的吧!怎麼樣,小夜狐的味道和牛奶哪個香?”
“呵呵,你還香呢?昨夜可是把腸子里的東西都噴到身上了!”
水渢臉上一紅,不再說話了。
“呦,害羞啦?”
蘇嫆抬起頭在水渢額上輕吻著,“不過說實話,我有些失望呢,糞便都是和著水噴出來的,居然沒有硬結,也沒什麼味道。你不會是經常自己灌腸吧?”
“哪有!”水渢驚羞道,“那種事情太難為情了,小夜狐才不做呢!”
“呵呵呵呵!”蘇嫆笑笑,將剩下的面包喂給水渢。
吃完早餐,蘇嫆將東西收拾停當,走到水渢身前蹲下,兩手開始撫摸水渢微微上翹的酥胸。
彈性十足的雙乳在蘇嫆雙手下做著形變,或是凹陷,或是突出,或是被擰著乳頭向上拉起。
水渢呼吸漸粗,頭慢慢仰了起來,媚眼半閉著,櫻唇半開,鼻息噴熱。
“嗯、嗯,好有感覺,主人的手法,揉得夜狐好舒服!嗯!”輕喃在唇角溢開。
蘇嫆漸漸加力,食指和拇指搓著挺立的乳頭,一邊搓動一邊向上拉,到了一定高度又突然放開,那對乳房來回地彈動著。
隨後低下頭,牙齒在水渢的香肩上輕啃,偶爾用點兒力,留下深淺不一的齒印;漸漸地,嘴到了水渢胸前,先是吸著乳肉,一吸一放,又用舌頭去舔,一直把整個乳房全部舔到,最後才用牙咬住她的乳頭輕輕切磋起來。
水渢“嚶”的一聲,微微聳著肩,身體向後傾著;蘇嫆的嘴不停,不斷吸吮早已挺立勃起的乳頭,一只手摸向了剛剛扔在一邊的內褲,仍然濕漉漉的。
蘇嫆提著內褲送到水渢嘴邊,先是四指在她口中攪動,捏一捏她柔滑的香舌,然後將內褲一點點塞進她嘴里,單手捂在嘴外,同時嘴下一用力,狠狠咬了她的乳頭一下。
水渢“嗚”的一下就向後躲開了。
蘇嫆微微一笑,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在她脖子上系上繩子,解開她原先的綁繩。
蘇嫆牽著水渢在房間里慢慢爬行,四“爪”朝地,兩只可愛的耳朵,還有一條左右擺動的尾巴;有時候蘇嫆會自己爬到床上,將水渢往床邊牽引,冷不丁她就被撞得“嗚”一下,這時候蘇嫆就會笑著拍拍她的臀部或者用鞭子抽她。
“散步”結束,蘇嫆將水渢扶好蹲下,然後緩緩按壓著她的尿道口。
水渢的尿意在刺激下越來越強烈,而即將被迫放尿的事實也深入腦髓,使她微微顫動著。
尿管的閥門打開,清液不由自主地泉涌而出,速度之快將尿管震得微微抖動,整個身子也被放尿的酥麻感激得一震。
結束後,蘇嫆交代幾句,就出房將汙物扔掉,留下水渢跟一根按摩棒戰斗著。
這時候,太陽也剛剛起床,冬日的日頭總是有些懶。
陽光斜斜地射入窗子,照在一具美麗的胴體上,白皙的肌膚像是冬雪初霽,長發像是一條黑色的河流在床上流淌,修長的腿微曲著,白嫩的秀足半隱在被中。
霍蘭音悠悠醒來,抬頭看去,陽光已經照到自己身上,粉色的乳暈在光照下有些發亮。
她坐起身來,卻無法伸個懶腰,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只能把雙肩盡量向後展了展,好在只有手腕處用絲巾簡單捆扎了一下,並不是太費力;她的脖子上用繩子做成項圈綁著,長長的繩子連在掛窗簾的橫杠上,不妨礙她移動,卻妨礙她出門;嘴里還堵著一條淡黃色絨內褲,一條褲襪勒住她的嘴。
霍蘭音站起身,走到杜繁軍床前,緩緩頂開他的被子,然後趴下,一對乳房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動,時不時地左右擺動一下,像是用乳房拍打他的肉棒。
很自然的,肉棒挺了起來。
由於失去了雙手和嘴,她只能繼續甩動乳房,但她的乳房並不宏偉,只能說“初具規模”,正是盈盈一握的樣子,所以很難帶來什麼快感。
被乳房喚醒的杜繁軍很快就不耐煩了,翻身坐起,將霍蘭音上身按在床上,掰開雙腿就把肉棒狠狠插入。
沒有任何潤滑,也沒有心理准備,霍蘭音只感覺下體一陣痛感,她“嗚”了一聲,就隨著杜繁軍的挺動前後晃了起來。
杜繁軍俯下身,伸舌在霍蘭音光滑細嫩的背部游走,雙手把她扶著向後移動幾步,雙乳從床上滾落,握在杜繁軍手里。
狠狠抽插了數下,杜繁軍緩下速度,變成緩抽深插式,手上的力度則變大,留下一片紅色條形印記,牙齒咬嚙著她背部的肌膚,溫軟的乳房、光滑的背脊、無助的輕吟都讓他十分亢奮,更重要的,兩人的交接處開始有了潤滑。
他繼續緩緩深插著,放開她的雙乳,握住霍蘭音嬌小的雙手,將它們輕輕展開,讓溫柔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肚皮,然後將床頭的一面鏡子支到霍蘭音面前,鏡子里是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被勒住了嘴,眉頭微微皺著,眼里滿是無奈,卻使這張臉更加楚楚可人。
隨後,杜繁軍的手又握住了一只嬌巧富有彈性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伸向胯間,她張開的腿暴露著那條肉縫,更因一條粗大陽具的無情插入而露出里面粉紅的嫩肉,手熟練地撥開陰蒂的包皮,開始在充血凸起的豆子上搓弄。
霍蘭音的眉頭皺得更緊,藏在絲襪下的呻吟聲逐漸加大。
突然,身體中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兩只處在敏感地帶的手也加了力道,身後的腰腹更猛烈地撞擊臀部與大腿,臀肉像波浪一般涌動,穴口更因緊咬肉莖而翻進翻出,她從僅剩絲微的眼角中看到鏡中扭曲卻依然美麗的臉龐忽遠忽近、忽遠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