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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豪艇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11218 2024-03-01 22:00

  一間小小單元房里,門窗都緊緊關著,厚厚的窗簾隔著室外的陽光,將整個房間蘊成黃色。

  房間中央,原本掛吊扇的鈎子上垂下一條棉繩,正下方,則是一張呈弧形的帆布躺椅。

  杜繁軍悠然地仰躺在椅子上,胸前是一方木板,上面擺著他今天的早餐:一只面包、兩根火腿、一盒牛奶。

  余下的地方則放著一台筆記型電腦,螢幕上是一名女子低頭吞吐著肉棒的畫面,而這個畫面是從夾在筆記本上的攝像頭傳來的,攝像頭的鏡頭正對著杜繁軍的胯下。

  就在他的雙腿之間,霍蘭音雙膝跪地,兩腿大開,一支中型塑膠玩具正在她雙腿間“嗡嗡”地叫著,塑膠玩具的手柄部分被細繩纏著,細繩在她的股間穿過,在腰間纏了兩圈系緊,就像是一條丁字褲一般;而主體部分則深入穴中,從微微自穴口露出的一點可以看到它時不時閃一下紅光,另一個較小的突起在末端分叉,叉口抵在霍蘭音凸起的陰蒂上,軟軟的兩端則從左右夾住了那顆小豆豆,正上下抖動。

  顯然,有人已經幫那顆豆子剝過皮了,現在它紅彤彤地昂著小腦袋,尖端還有些發亮。

  她的雙手在身後高高吊著,掌心相對地綁在一起,十指用細繩在指根部相對地系在一起,指尖則用紗巾包了幾層,結打在食指側,從兩端分出細細的布條,將拇指中段系在一起,並在拇指外打著漂亮的蝴蝶結;雙臂則極力向後展,前臂嚴絲合縫地並著,手腕處和肘上下用棉繩綁緊,兩側肩胛骨如同翅膀一般突出著;長長的棉繩穿過她在手腕處的繩子,於中間折疊,向上繞過雙肩再向下,從腋前穿到腋後,在背後交叉一下,又從兩臂側繞到胸前打上一個大結,正壓著胸骨角,兩繩端在乳溝里交叉穿下,在乳根部向兩邊拉到背後,又從臂側拉到胸前,將兩臂扎緊,左側的繩端從右乳下的繩間穿回,而右側的繩端則從左乳下的繩間穿回,從臂外拉到背後綁緊,胸前的棉繩將霍蘭音原本玲瓏的雙乳向上托著,剩余的繩端則都綁在她的肘間。

  高高翹起的乳頭上夾著木夾,將原本圓柱形的乳頭壓得有些扁,兩只木夾末端各系著兩顆小鈴鐺,正隨著她的動作清脆地響著。

  櫻紅的小嘴里填著一根濕滑的肉棒,滴滴香津從嘴角溢出,將陰毛染得黑亮;那根粗大的肉棒時而從她的嘴中露出鮮紅的光頭,時而在她的唇間摩挲,這時候,柔滑的舌尖會輕觸著肉棒下方的系帶,雙唇再緩緩摸索著向上,將整個頭部吞入口中,吸吮的力量使她的兩頰微微內陷,偶爾不小心太過深入則使她的雙肩略略聳動,當頭部的上下擺動使她有些累時,就會停下來,用舌頭點著肉棒中間的開口將它退出來,嘴唇一張一合,如同毛蟲走路一般慢慢移向肉棒的根部,伸出舌來舔著陰囊,或是用雙唇輕輕吸吮。

  小巧的鼻子里噴著粗重的熱氣,將杜繁軍的陰毛輕輕吹動,“咈咈”的聲響夾雜在“嗞嗞”的咂嘴聲中格外悅耳,一個小小的話筒就為了錄下這陣樂音而放在杜繁軍的大腿上。

  白色的綢巾嚴實地蒙在霍蘭音雙眼上,也蓋住了上半部臉頰的緋紅,同時也將臉上的碎發扎住,而腦後的秀發則扎成簡單的馬尾,正活潑地甩動著。

  杜繁軍慢悠悠地吃完早餐,期間從下體丟失的東西又用牛奶補回。

  他關掉電腦,將攝像頭和話筒放在電腦蓋上,垃圾都扔在一邊,隨後將霍蘭音的頭扶起。

  霍蘭音舔了一下嘴唇,稍微平整一下呼吸,顫巍巍地將雙唇打開。

  杜繁軍從一旁拿起塑膠小盆,里面是一些面包屑和少許牛奶,將它放在自己原本坐的躺椅上便起身離去。

  霍蘭音慢慢扭動臉,慢慢觸碰身遭的東西,很快摸索到那個小盆,她將臉伸進去,伸出舌頭將早餐舔食干淨。

  吃完早餐,霍蘭音叼著小盆慢慢轉過身,慢慢跪行,碰到一張方桌才停下,將小盆放在方桌下。

  不久,杜繁軍的腳步聲就傳來了,他走到霍蘭音身前,拎著她胸前的繩結將她提起,將她被扎在蒙眼的綢布中的碎發一一抽出,又把馬尾辮放開,這才將她領到床邊。

  霍蘭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將塑膠假陽具的末端留在床外,它的猛攻已使她全身躁動。

  杜繁軍抖開棉繩,將她的雙腿分開綁在兩只床腳上,又解開她陰部的細繩,將假陽具慢慢抽動幾下,霍蘭音渾身一抖,卻忍聲沒敢喊。

  慢慢抽出假陽具,杜繁軍又把它送到霍蘭音嘴邊,霍蘭音伸出舌頭舔了舔,又張口把體端吞入,杜繁軍用細繩將假陽具固定在霍蘭音嘴里,把開關開到最大,隨後將兩指插入她尚未閉合的小穴中,快速抽插一番,霍蘭音被堵著嘴,不再忍耐,早已快感如潮的下體飛濺出晶瑩液體,“噗呲噗呲”的水聲和她“嗚嗚嗚”地大叫聲連成一片。

  “就這麼爽麼,蘭?更爽的還在後面!”

  杜繁軍抽出濕噠噠的手指,在自己的肉棒上抹抹,兩指撐開霍蘭音的陰穴,將肉棒慢慢插入到底,慢慢扭動腰部,將肉棒在她陰道中旋動。

  片刻後,就開始了正規的活塞運動,時輕時重的力量、完全沒有節奏的挺動,令本就因蒙著眼而方向感盡失、感知力銳減的霍蘭音完全喪失了主觀性,連基本的應對也做不到,只能隨著杜繁軍的運動而全身抖動著,發著忽高忽低、毫無連貫性的“嗚”聲,只有胸前的四顆小鈴鐺一直不停地發著悅耳的“叮叮”聲。

  很快兩人進入了最後的衝刺,呃,應該說杜繁軍進入了最後衝刺,因為,盡管杜繁軍在經過了早餐時的消耗,所以這一場戰斗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霍蘭音的身體仍然早就經歷了數次的痙攣、扭動,她高仰的面目因痙攣而扭曲,繃直的頸部能看到明顯的聲帶震顫,高昂的“嗚嗚”從變形的口唇間溢出,而且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陰道不斷的收縮,像要吞噬一切一般瘋狂地擠壓著杜繁軍的肉棒。

  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巨大吸力的杜繁軍趴下身,雙手環住霍蘭音的嬌軀,在她的背後肆無忌憚地擠弄,雙眼緊緊盯著她那因痛苦而蒼白、因扭曲而更顯薄嫩的雙唇,牙齒啃噬著她光滑的下巴,狠狠將腰一挺,霍蘭音全身一震,雙乳、大腿、臀肉都不住的打著顫,熱流噴灑在她的子宮內。

  “今天表現的不錯嘛!漸入佳境了!”

  解開霍蘭音嘴上的束縛,又換成自己的肉棒,杜繁軍說道,“為了獎勵你,我決定帶你到國外旅行,到了國外就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你再給我生個小寶寶,說不定以後還能回來。”

  霍蘭音聽杜繁軍這樣說全身不覺一滯,杜繁軍感受到身下美人兒的變化,笑道:“繼續啊,別停!你不會還指望你那兩個朋友來救你吧?呵,早就被打發了,說不定她們的待遇跟你出奇得相似呢。”

  霍蘭音猛然抬頭:“不要……”

  杜繁軍也不生氣,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胯間,繼續說:“我都安排好了,上了船我們就安全了,員警就是把中國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們。蘭,你說我們去哪兒好呢?嗯,先在夏威夷待個半年再說,嗯,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能懷孕,我們還年輕,太早懷孕我們兩個的時間就被縮短了。對了,我聽老頭子說那個什麼『龍靈號』上盡是些大人物,肯定有許多大美女!嘿嘿,要是你能正常地跟我交往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出席那個海上party,你一定驚艷全場!我記得去年老頭子帶我參加一個宴會,主辦方還說請來了S市最美麗的小姐,結果一看,哎呀,跟你沒法兒比!那些個富商們還一個勁兒的流口水,切,不屑跟他們為伍!今天下午我們就走,想想我就興奮,以後就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這種日子真他媽不好受!不過幸好有你!”

  也不知什麼時候,杜繁軍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霍蘭音聽著他的平靜的呼吸聲,努力坐直了身子,胸前的小鈴鐺“叮鈴鈴”地響一陣,淚水逐漸打濕了綢布。

  從警局出來,已經過了吃飯的點了,方翰宇向路燈下的草坪里啐了一口:“真倒楣,每次都是我輸!”

  抬頭望了望隱在雲間毫無光華的太陽,默默嘆了口氣,走到路邊小攤位上。

  “呦,方警官,又是你啊!”一個正擦著桌子的老頭兒抬起頭,見方翰宇進門,問。

  “倪叔,你好像很高興是我啊!”方翰宇沒好氣地說,“老樣子!”

  “素三樣四份,加一份排骨湯!”老倪朝里喊了一聲,又說,“來這里的客人都讓我高興啊。不過,每天都吃一樣的飯,不會厭啊?”

  “哼!我就是讓他們厭,下次就不會讓我出來買飯了!”

  “員警就是不一樣,心機很深呐!”老倪感嘆一句,將一張桌子收拾停當,又收拾下一桌。

  方翰宇坐到剛剛收拾干淨的桌前問:“唉,倪叔,那個,小易好點兒了吧?”

  “啊啊,好多了!”老倪停下來,“醫生說過一個月就能下床活動了,看樣子要耽誤學習呀。”

  “人能好就行!唉,那個肇事司機還沒抓到?”

  “一點兒线索都沒,怎麼找?”

  老倪嘆了口氣,又繼續擦桌子,一邊說,“你們當員警的啊,都是好人,喏,就光是每天看你一直到兩點多才下來買飯,就知道你們也是盡心盡力了,小易的事兒啊,本來就不好查,我們也就只能忍忍了。”

  “什麼叫只能忍忍啊!倪叔你放心,我那幫同事雖然腦子肯定沒我好使,但小易的案子肯定能查出來!”

  “查什麼啊,那都是他活該!”

  正說間,廚房里走出一個四、五十歲的健壯男人,紅紅的臉上冒著細汗,身前的白色圍腰已被油染成黃黃的一片,他手里拎著方翰宇要的飯,冷聲道。

  “倪老板。”方翰宇打聲招呼,問,“這話是怎麼說的?”

  “我也問過他了,雖然他支支吾吾的,但隱約也聽得出來一些。這小子跟他同學搶同一個女孩兒,結果沒搶贏還是怎麼的,把那男同學打了一頓,人家那都是高干子弟,哪受的下氣!本來像咱們這種家庭培養個大學生就很高興了,哪還指望他攀上個多好的姑娘,居然還跟那些富家子弟搶人!”

  “倪老板,這話就不對了,咱早就是自由戀愛的時候了,哪有什麼搶不搶的。要真是那個同學開車撞人,你放心,我們做員警一定給你做主!你說說,那個男同學叫什麼,我們去查查他。”

  “這我也沒細問,等我回去再問問!”

  “嗯,像這種重要情況早就應該報給員警了!”方翰宇“訓斥”一番,給過飯錢,這才回到警局。

  亮堂的客房里,窗子大開著,冷風吹進不大的房間,拉開在一邊的窗簾緩緩搖曳著。

  房中的大衣櫃緊緊閉合著,櫃邊矮桌上堆著一疊棉被,紅木椅上則放著枕頭,櫃前的雙人床上已沒有被子,只有褥子和床單皺皺地被壓在兩個袒胸露乳的女子身下。

  水渢低頭趴在蘇嫆身上,靈巧的柔舌正挑逗著蘇嫆裸露的右乳頭,左手的三個手指緩緩地在蘇嫆口中撥弄,感受她口中的溫潤,右手則伸在股間,大拇指輕輕地觸著尚未脹滿的陰蒂,中指在陰道中摳挖著。

  蘇嫆眯著雙眼,雙手按在水渢後腦上,撫摸著順滑的秀發。

  水渢的上衣扣子已經全部打開,毛衣和襯衫也被掀到乳上的部位,胸罩卻還緊緊箍著那對豐滿的乳房,下身的百褶裙和緊身羊毛褲更是不曾動過,連細腰帶也還系在腰上;蘇嫆的大衣被脫去扔在床頭,彈性很好的綠色羊毛衫領口向右拉著,一直拉到乳下,這一側的文胸吊帶也被打開,整只豐乳裸露著,下身的牛仔褲草草地褪到膝部,內褲卻還在腰上,只是襠的部位被撥向了一邊。

  顯然,兩個人的戰斗才剛剛開始,要進入更深一層的狀態還需要一點兒時間,而房門被敲響了。

  房間外的人沒有說話就離開了,腳步聲漸遠,兩人幽怨地互望一眼,起身整理好著裝。

  樓下,趙姝一勺一勺地將碗里的湯舀起來放到嘴邊“嗞溜”吸進去,對眼前的其他食物毫無所覺,水渢和蘇嫆從樓上下來她也沒注意;白綾卉則坐在桌子另一側,手中的苹果已經啃了一半,顯然她沒有改吃其他東西的打算。

  水渢從趙姝身旁經過,好奇地看了一眼毫無所動的趙姝,慢慢坐下,拿起眼前的碗筷,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已成機械狀態的趙姝,眨眨眼,向口中送了一口米飯,牙齒一合,就不動了。

  蘇嫆則從趙姝另一邊經過,坐到水渢對面,她盛滿一碗湯,用勺子盛了舉到面前吹了吹,嘬了一口,兩條眉毛瞬間變得高低不平,慢慢轉臉看向趙姝。

  趙姝機械的動作猶然未停,蘇嫆無奈地望向水渢,眼神中似有期待,水渢默默地吐出口中飯團,熱烈地回應著她。

  “我們出去吃吧!”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聲音把趙姝驚了一個激靈:“怎麼了?”

  這時水渢已經站起身來:“姝妹妹吃飽沒?我和蘇姐准備出去吃飯呢。”

  “出去吃?為什麼?”趙姝看了看兩人,“你們不想嘗嘗師姐的手藝嗎?”

  這一說,兩人同時望向正聚精會神地啃著苹果的白綾卉……

  “吃苹果,至於這麼認真嗎?”“原來……難怪……”

  “下次有機會再嘗吧!”蘇嫆說道,“我剛剛想起來,夢怡旁邊有一家特別好吃的小餐廳,好久沒去過了,我們去吃吧!”

  水渢馬上回應:“是啊是啊,我也很喜歡那里的飯菜呢!姝妹妹,我們就去那兒吧!”

  “好吧。”趙姝看著她們的急切勁兒有些茫然,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鼎鑫飯店地兒不大,飯菜也便宜,但又建在S市最為繁華的兩大路段之一的華陽路上,所以看起來比同檔消費水准的飯店要高級不少,也許這樣客人就會多了?

  正好相反,在這里,低消費人群望而卻步,高消費者又滿足不了面子,所以客流實在很少。

  今天依然只有寥寥數人,趙姝這桌上四人,已是占了三分之一以上了。

  水渢點過菜,和一旁的蘇嫆聊起來,白綾卉手里沒有了苹果,正用那只裸眼打量著周圍有沒有能與苹果相媲美的東西,趙姝則低著頭,閉著眼,手自然地垂著,似是在思索著什麼,又像是,睡著了?

  “姝子!”

  一聲喊,將趙姝從思緒中抽出,她睜著茫然的大眼轉過身,身後,與她年齡相仿的一男一女正向自己走來,女子笑著挽著男子的手,男子雖然也對著趙姝在笑,卻稍顯不自然。

  “喜兒?朱志光?你們怎麼在這兒?”趙姝看清來人,起身問。

  “志光說這家的飯菜很可口,帶我過來嘗嘗。”苗喜大方地說道,“這些都是你朋友?都好漂亮啊!”

  “是呀!”趙姝微微一笑,接著一一介紹,又說,“我也是聽蘇姐介紹才來這兒的。唉,要不,你們也坐到這里來吧。”

  “哦,不了,我們也有其他朋友在。”

  苗喜向後面指了指,趙姝這才看到身後隔著幾張桌子那邊還有三個男子正看向這邊,應該就是苗喜的朋友了。

  “這樣啊,那就不打擾你們聚餐了。”

  “呵呵,哪有,那我們就先過去了!拜拜!”

  “嗯,再見!”

  趙姝說完再見正要坐下,苗喜又突然轉過身來:“唉,姝子,一會兒有一個海上party你知道不?”

  “哈?”趙姝愣了一下沒想起來,於是搖了搖頭。

  苗喜笑道:“不會吧!班里好多男生都追你的,這麼好的機會居然都沒人把握!就是那個豪華游輪啊,志光說一直到夏威夷附近才回來,還要在上面過新年哦!昨天新聞上還報導了呢,好多當官的、有錢的都會參加,像志光、裘哥、童哥他們的爸爸這些人,還有還有,本省第一美女明星也要參加哦!今天晚上就啟程了,我們吃完飯就去。唉,你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兒去玩兩天啊,一張邀請函能帶上全家一起去玩兒。”

  趙姝笑笑:“哪有人追我來著!你們兩人的世界我去瞎湊什麼熱鬧啊,再說,往夏威夷的話不得辦證嘛,現在這個點兒哪還來得及?”

  “不用吧,它好像是不出公海,中間也不靠岸,不讓人下船,所以不需要辦出境,怎麼樣,一起來吧?你看,那邊還有三個大帥哥等著介紹給你呢!可都是官二代和富二代哦!”

  趙姝狡黠地眨眨眼,說道:“我們這里可是四個大美女,不夠分呀!”

  “呵呵,你不來可是要後悔的!”說著走向遠處。

  趙姝坐下來,低頭思索片刻,喃喃道:“富二代、官二代,嗯?對呀,他不會習慣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在這里,隨時都有被發現的可能,所以,他一定想要離開S市。但現在車票實名制,他怎麼離開呢?自己駕車的話不到市關就得被攔下,那他會怎麼辦呢?哼!”

  趙姝想了想,起身打電話去了。

  蘇嫆看趙姝一臉凝重地離開,輕聲問:“怎麼了?”

  水渢曖昧一笑:“看來她想到了什麼,所以去驗證一下。”

  一會兒趙姝又回來,坐在椅中又思索一陣,隨即抬起頭,輕啟櫻唇:“沒辦法,也只能碰碰運氣了,目前形勢只有先依賴一下員警了。”

  “怎麼回事兒啊?這神神叨叨的?”水渢看著趙姝的樣子覺得好笑。

  “我只是想到杜繁軍一定會離開S市,而他離開的途徑,不敢暴露的杜繁軍肯定不會走一般路徑,所以那些需要身份驗證的途徑不予考量,但尋常情況下不用身份驗證的途徑幾乎沒有,而目前,正好有一個可以不用驗明身份又能輕松出境的方法。”

  趙姝嘴角一揚,“一個僅憑一張邀請函就可以從海上出境的方法!”

  “僅憑邀請函?”蘇嫆眼前一亮,“不會是那個海上party吧?”

  “這也太武斷了吧!”

  水渢道,“如果杜繁軍不在船上,那我們不就白白浪費了十幾天時間?而且那船不靠岸啊,所以他會去的可能性很小吧?”

  “憑他爸的能耐,從國外安排一艘小艇並非難事,那麼,一旦出了國境,他就可以隨時下船了。平常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這麼好的機會他哪會放過。再說了,我們現在待在S市也是一籌莫展,我們離開後警方也會繼續調查。如果他不在的話,哈,我們這也不算浪費啊,反正我本來就想去參加那個party的。”

  “這才是真心話吧!”水渢刮了一下趙姝的鼻子,“小美女,你有禮服嗎?”

  “呃?”趙姝一愣,“好像……呃,我們只要在旁邊看就好了吧,還需要禮服?”

  水渢笑笑:“當然了,總不能大家都在party上穿得漂漂亮亮的,結果發現有人穿著……”她轉眼看了一下白綾卉,“呃,風衣!”

  “咦,師姐穿不穿禮服有差別嗎?”趙姝繞到白綾卉身後,右手指背撫著她的臉頰,“美到極致的女性還需要什麼呢?”

  遠方,四名差點被噎死男子趕緊用右手捂住即將噴出的鼻血,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嗯?你們怎麼了?”苗喜關切地問。

  “呣!呣!”他們擺著左手,示意自己沒事。

  這邊水渢站起身,准備走到白綾卉身邊,趙姝卻邪邪地一笑:“渢姐,我勸你不要嘗試碰師姐哦!”

  水渢悻悻地坐下:“最關鍵的問題你還沒搞定吧?”

  “不就是邀請函嘛,簡單!”趙姝向苗喜那邊怒了努嘴,“他們不就有麼!”

  水渢媚眼望去,說道:“跟那個朱志光、裘祈鱷在一塊兒,我可是會覺得很別扭呢!”

  “哈?渢姐認識他們?”

  “他們都是男人,還是有錢的男人;我是女人,還是賺男人錢的女人,你說呢?”

  “不會吧?”趙姝有些驚愕,“他們都是大學生啊。”

  “呵,姝妹妹這麼天真的女孩兒真是……滿大學都是啊!”

  水渢說道,“女人對於男人,不過是泄欲工具而已,你以為的愛情不過是男人上你的正當理由而已。”

  水渢看了看趙姝被露骨的話語說得微微泛紅的臉頰,微微一笑便轉過話題,“現在呢,還有辦法?”

  “嗯,當然!”趙姝略一思索便掏出了手機,“托師姐的福,我這里已經有好幾個邀請電話了。”

  這時候,一只白皙修長的玉手橫在趙姝的手機螢幕上。“姝,這樣,好麼?”

  趙姝抬眼看著向來縱容自己的師姐,她裸露的左眼閃著只有面對自己時才有的溫暖。

  趙姝笑了笑,放下手機:“看來,這個任務只有請渢姐幫忙了。”

  “呵呵!”水渢端起酒杯,斜眼看了看蘇嫆,“鑒於船上的某人,這個忙我不能幫你。不過,夢怡的當家花旦肯定是願意幫忙的!”

  蘇嫆也是微微一笑,端起身前的酒杯,向水渢示意碰杯:“辦法是有,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水渢明白是針對自己的,問。

  “上船後你要給我兩天『私人』時間。”蘇嫆朝水渢拋了一個媚眼,“日子由我來定!”

  “呵,哼哼!”水渢低頭笑笑,仰頭喝完杯中的紅酒,“兩天而已,你能讓我盡興?”

  “一試便知!”

  兩人相互盯著對方的眼睛,趙姝則不解地望著她們,只有白綾卉若無其事地將已經上了快二十多分鍾了卻只有她自己動過的菜往碗里夾。

  冬日的太陽格外得懶,不過八點,它就早早的下了山,留下如水的靜夜。

  月光下,津港外的江里像是滿布繁星,搖曳的漁火趁著夜幕肆意流瀉;而港口,一艘巨艇巍然而立,護欄上的霓虹勾勒著它的輪廓,猶如整個羅馬角斗場坐落其上的艦體在忽高忽低的江面上穩穩立著,絲毫不受波浪的影響,甲板上的棚翼中透出的燈光則緩緩轉動,像放舒緩的迪斯高般比躁動的快節奏更令人陶醉。

  艙體更像是積木一般堆疊了十層,每一層都留著或方或圓的窗子,靠近甲板和船尾的艙壁上還有裝著了望鏡的大窗子,頂層更是高聳入雲的了望塔,淡黃色的燈光從每一扇窗戶中傾瀉而出,將船附近的江面映得波光粼粼;船的側面用霓虹書就了它的名字——龍靈號。

  這艘游輪自甲板以上共有十層,甲板以下則分四層。

  甲板以上第1至3層船艙是船長及員工的工作和休息區,再往上則是客人們的房間,頂層只分成了9間房,這里是商場、酒吧、餐廳等生活區,一些禮服、套裝甚至情趣用品都可以在這兒買到,不但免稅,本身價格也比平常便宜許多,有的甚至便宜一大半。

  甲板上層艙房呈U形排列,兩側及船尾是房間,而中央卻是露天泳池,當然,晚上10點以後水會放干,客人們很自覺地將它變成露天舞池、露天燒烤或其它露天場所,四周環列的房間里灑出燈光,將它照得昏而不暗,池底的五彩夜明石更將它打扮得分外旖旎。

  甲板下的四層則是主要娛樂的場所。

  最底下一層有兩間很大的玻璃房,門開在上方,人進去後就可以看到海面稍下那湛藍的世界了,躍躍欲試者,還能將房間里的“小房間”放下去,進入海洋的深處;其他的就是一些桌球、棋牌、影院等小玩意兒。

  往上一層是運動場所,體育館、健身房、競技場分列兩旁,中央是足球場及休閒區。

  再往上就是會場大廳了,外面還有長長的走道,大廳里有舞台、舞池,頂上吊著閃光燈、裝飾品,中央還有一顆巨大的紅色球體吊在半空,連著它的細鏈上扎著鮮花,這個球體可以受控打開,將收在里面的彩紙、鮮花或其它向四周噴散,整個廳堂看起來既像正式的晚會現場,又像是非正式的舞廳或迪廳;除了大廳之外的部分也通過側門與大廳相連,左邊是茶餐廳一類的地方,右邊是辦公區。

  最上一層是歌劇院、影劇院以及歌舞廳,然而更多時候,它被喚為“娛樂會所”,而且相較而言,歌舞廳是這一層最大的。

  甲板上雖然裝了不少的燈,現在卻還沒亮,只依稀被港口大廳的燈火照的有些反著紅光。

  而通明的港廳里則人流如潮,盡管已經有許多人已然先登船,現在依然有許多人排著隊。

  不過,很快人潮逐漸退去,因為九點開船,如今已經八點半了。

  “呼,終於趕上了!”李沾望著眼前為數不多的乘客長舒一口氣,“真不知道翰宇那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居然開的這麼慢!”

  旁邊,身穿淡藍色毛衣,胸前別著金色胸針的季彤微微一笑:“看把你急的,時間還有半小時呢!你看,後面不還有人嗎?”

  “再有時間也不至於開得那麼慢吧,萬一錯過了怎麼辦?”

  “其實來得晚也有好處,可以跟他們錯開時間,避免懷疑。”

  “這小子才不會有這麼多想法呢!嗯,我明白了!”李沾扭臉看向季彤。

  “呵,你明白什麼了?”

  “這小子八成是看季隊你今天特別漂亮,想跟你多待一會兒。”

  “行啊,你小子也變得油嘴滑舌了!”

  “這是實話,你一打扮看起來比我還小幾歲,一點兒都不像上司的樣子。”

  “不像上司,那像什麼?情人?”

  “這個……”

  “你小子主意都打到我頭上了!”

  “冤枉啊!”

  李沾都快跪了,“我只是覺得,呃,覺得,我可能不能勝任這個任務,應該換成秦隊!再說,季隊,為什麼我們要來啊,交給他們那些大老粗不就好了。”

  “呵,你也知道他們是大老粗啊。要說抓人,他們肯定在行,我們的作用就是給他們做參謀,告訴他們什麼時候動手。不然他們打草驚蛇可就不妙了。”

  李沾悄悄地舒了口氣:果然只要談到工作就能轉移季隊的注意啊。

  “咦,季隊,王科長不是責令你退出了嗎?為什麼你還能這麼順利地參與進來?”

  “人手不夠唄,最近各種案件,老頭子就是想找人替我都難啊!”季彤說著就得意地揚起嘴角。

  “我看是因為季隊長得漂亮!上面下達任務的時候不是說要找個有上流氣質,最好品相要好的人嘛,季隊在局里那是第一美女無疑,在船上肯定也是第一!”

  “所以你就把我想像成情人了?”

  季彤的眼神靜如深淵,但李沾哪里還敢看。

  就在季彤用“一陽指”將他的腦袋從太陽穴點開時,他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嘴賤!

  李沾被點得原地轉了一圈又轉回來,這才立定身子:“季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來船上第一美女不是你!”

  季彤雖然很看重自己的美貌,但向來並不喜歡與人爭勝,一來自己平時因為職業關系都只能穿制服或普通服裝素面朝天,從來沒有塗過眼影、用過粉撲,所以爭第一並沒有意義;二來自己並沒有爭第一的場合,警局不用說,那是拼能力的地方,出席的宴會也不行,那里都是上流人士混雜的地方,自己一個小小員警只能穿著制服在門外或者顯示幕前待著,就算比那些美婦漂亮也沒用,難道能讓她來替自己換崗?

  所以她對李沾的這句話並不抵觸,而是順著李沾的目光看去。

  果然,一名身穿黑色絨衣,披著鏤空披肩的女性從遠處緩步而來,她的身邊是兩名身穿西服的保鏢,彪悍的臉上橫肉鼓鼓地凸著;而她則是一張瘦削的俊臉,沒有一絲多余的皮肉,水靈的大眼恰到好處地微微凹陷,削尖的下巴以柔和的曲线連著兩側顎骨;再往兩邊就是從發絲間和帽檐下露出的小巧耳朵,微凸的耳屏像小地鼠一般可愛;兩鬢只有些許發絲,微微泛黃的發絲在風中輕輕抖動,其他的頭發則盤起壓在一只黑色帶有黑紗的帽子下。

  狐媚的臉龐、妖冶的嘴角配合窈窕的步態,讓李沾說出的話沒有半點折扣。

  “是何司怡?她怎麼來了?”季彤略顯疑惑。

  “看來海河集團還是挺懂客人們的心嘛,有本省第一美女明星相伴,旅途確實增色不少呢!”李沾笑笑。

  季彤瞥了一眼李沾:“原來就是為了這種人嗎……”隨即打斷他的意,呃,想,“只是『曾經的』第一美女明星好不,至於這副傻樣兒嘛。”

  李沾正正聲:“我哪兒有傻樣!再說,曾經的又怎麼樣,現在依然沒人超越啊!”

  “你不覺得奇怪嗎?她都消失銀屏三年了,現在怎麼又出來了?”

  李沾笑笑:“雖然當員警我不一定比你強,但當男人,我肯定超過你——廢話!”

  自罵了一句,他繼續說,“之所以找來何司怡就是為了滿足男人的需求,這里的人都是平時過著揮金如土、不愁沒女人的日子,在這一條小船上,沒有一個能鎮住全場的人哪兒行啊,那些男人自己帶的女伴雖然能滿足幾天,但日子一長,在船上多轉個幾圈,突然發現別人的女伴比自己的漂亮,這時候怎麼辦?這些人都是強人,很容易就產生矛盾了,所以,要有一個最突出的人,把所有人的女伴都壓下去,防止矛盾的產生。”

  季彤聽著這一通話,翻翻白眼:“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齷齪呢!”

  “唉?這怎麼是齷齪呢,這是正常需求好不好,你們女人也有需求吧!”

  “我們只要有一百套漂亮衣服供選擇就心滿意足啦!”

  遠處高台上,兩名男子憑欄而立,默默地看著何司怡向游輪走去。

  靠後的男子小聲問道:“經理,您在看何小姐嗎?確實是佳人啊。”

  魯耀輝回頭看了看他,輕聲一笑:“你別看她現在一副貴態,去船上要是鬧起來了,大家可都不好安生啊!”

  “鬧起來?”

  魯耀輝搖了搖頭:“你不懂,幸好那件事知道的人沒幾個,何小姐還不至於當面跟她鬧,不然,以何小姐的脾氣,不要說那個人了,就是我們公司她也非得鬧翻了。”

  男子小心地問:“經理,到底是什麼事啊?這麼嚴重?”

  “哼,女人的小心眼兒而已!只要她不亂來就行,其他的你別管。走吧,快開船了。”魯耀輝招呼男子下了樓。

  雖然說知道“那件事”的確實沒幾個,甚至不到十個人,然而在某輛正飛馳著的銀色別克車內,現在就坐著兩個知情人。

  “五十七了,快趕不上了!”

  車中,趙姝坐在前排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而車後,水渢、蘇嫆早就因為過高的車速而嚇得不敢動彈,連出聲的份兒也沒有了。

  “啊,到了!”趙姝解開安全帶,而此時,車還沒停下,卻穿過停車區,徑直開向江岸。

  “喂、喂!”水渢看著車子的軌跡不對,連聲喊著,但後面的話卻始終說不出來,過高的車速讓她的心始終懸著,話也說不連貫。

  只見急速行駛的車子在港口安保人員趕來之前突然刹住,以車前部的兩輪為定點優雅地劃了一道弧,車也調過頭來,隨即車門迅速打開,趙姝衝出車子打開後門,早已忍不住的兩人趕緊奔下車,也顧不得跑來的安保人員,腿下一軟雙雙倒地,隨即劇烈地嘔吐起來。

  白綾卉則在兩人下車的瞬間驅車離開。

  “快上船吧,要來不及了!”趙姝扶起兩人的胳膊。

  “不行不行!呃噦!”水渢擺著手,也管不了那個安保。

  看到那張美麗的臉龐此刻卻將五官擠成一堆時的驚愕表情,又狠狠吐了一口,“完全走不動了,你師姐是要殺人啊!”

  趙姝看向愣愣的安保:“帥哥,快幫個忙吧,我們快趕不上船了!”

  “哦哦!”安保這才從失神中清醒,伸手扶住水渢,當他的右手握住她的纖腰時,不禁渾身打了個激靈。

  “綾妹呢?她怎麼辦?”蘇嫆的耐力比水渢要好,稍稍吐了幾口後就能自己走動了。

  “放心吧,她速度快!”趙姝拉著蘇嫆的手快步走著。

  九點,非常准時,汽笛聲響徹夜空。

  就在龍靈號駛動的瞬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港口高聳的圓篷頂開始,劃著優美的拋物线,落進游輪側舷的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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