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對於干那事兒,條件要求比較苛刻,不是十分安靜的環境一般不做,見西門慶有些性急,她努努嘴,示意到里屋一進屋,西門慶就從身後抱住了李瓶兒豐滿的身子,雙手握住了李瓶兒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
“嗯……”李瓶兒軟綿綿的靠在了西門慶的身上,任由西門慶的手從襯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推開胸罩,握住了她堅挺、飽滿的乳房,一接觸到李瓶兒柔嫩的皮膚,李瓶兒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西門慶的手已經把李瓶兒的裙子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了李瓶兒腿中間揉搓著李瓶兒敏感嬌嫩的陰部。
李瓶兒裹著絲襪的雙腿在地上微微的抖著,回身雙手摟著西門慶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西門慶已經把李瓶兒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李瓶兒圓滾滾的屁股裹在透明的玻璃絲襪里都在高義的手下顫抖著,西門慶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襪的腰上要向下拉。西門慶的手已經在李瓶兒的兩腿間伸進褲襪去摸到了柔軟濕潤的陰部,手指在李瓶兒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李瓶兒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雙手無力的推著高義的手:“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快點。”西門慶把李瓶兒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這樣了。”
李瓶兒的手撫摸著西門慶粗硬的陰莖,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紅潤的嘴唇嬌艷欲滴,拉著西門慶的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西門慶順勢就把李瓶兒臉朝下壓在了床沿上,把李瓶兒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著李瓶兒褲襪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李瓶兒雪白的兩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翹著,中間肥厚的兩片陰唇,粉紅的一點正在流出有些混濁的淫水,西門慶一直手揭開褲腰帶,另一只手在李瓶兒柔軟的陰毛和陰唇上撫摸著。
西門慶的陰莖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了,西門慶雙手把住李瓶兒的腰,陰莖頂在李瓶兒濕潤的陰唇中間,向前一頂“唧……”的一聲,李瓶兒渾身一顫,“啊呀……”的叫了一聲,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桌子上,隨著西門慶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動,嬌喘連連。
由於褲襪和內褲尚掛在腿上,李瓶兒的兩腿沒辦法叉得開,下身更是夾得緊緊的,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李瓶兒不停的嬌叫呻吟,但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
西門慶因為太想發泄的緣故,干得很猛。干了幾下,李瓶兒把腳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腳站在地上,翹著腳尖,以便站得穩當些。
隨著西門慶快速的抽送,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李瓶兒下身的淫水隨著抽送,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啊……啊……”伴隨著李瓶兒銷魂蝕骨的呻吟聲,西門慶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把陰莖緊緊的頂在李瓶兒的身體深處,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李瓶兒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腳尖幾乎已經離開了地面,感受著西門慶的精液衝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噗!”的一聲,西門慶拔出了濕漉漉的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隨著李瓶兒下身的抽搐流了出來,順著黑色的陰毛緩緩的流著。事情完了,西門慶披衣而坐,李瓶兒卻忙著去衛生間,端來臉盆,拎著熱水瓶,拿來毛巾,要倒水給“慶哥”冼冼身子。
西門慶捧起李瓶兒的臉,深深親了一下說:“可人兒,你真是太好了,這輩子我算是割舍不下你了。”
只這麼幾句暖心話,把個李瓶兒說得又哭了起來:“慶哥,難得你這麼理解我,平日從花子虛那兒,我從沒聽見過這樣的體已話,像一只小手在心上抓癢癢,舒服極了。”西門慶說:“這麼好的妻子,花子虛不知愛惜,真是太不應該。”李瓶兒說:“他那個人,只曉得在外花天酒地,哪里懂得心痛人?慶哥,實話不瞞你說,我和花子虛在經濟上也是分開過的,花太監留下的那些錢,我李瓶兒一個子兒也沒見到,全讓花子虛拿出去養婊子了,別人說花太監如何有錢,花子虛是花太監的養子,也應該如何有錢,可是那些錢全讓他吃喝嫖賭,差不多已經花光了。”
西門慶說:“瓶兒,你是在我面前訴苦還是怎麼的?”李瓶兒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撲在西門慶懷里,撒嬌般蠕動了一陣,抬起頭來說道:“慶哥這麼說,讓瓶兒心里好難過,剛才瓶兒那些話,有半句摻假的,當天誅地滅,慶哥也許誤會了,我說和花子虛經濟上分開了過,並不是哭窮,這麼些年來,瓶兒雖說沒什麼大能耐,憑自己的本份,也積蓄了一些銀子,供自己後半輩子生活,也沒什麼需要愁的,剛才給你的那一萬元,就是從我的私房錢里取出來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由得讓西門慶格外刮目相看,他重新把李瓶兒攬進懷里,仔細看著那張白淨的臉,好一會兒不說一句話。李瓶兒用手指頭輕輕撥弄著西門文性感的厚嘴唇,“哧哧”
笑著問道:“慶哥,發哪門子呆呀?把人家好一陣看,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西門慶說:“我要把你這個可人兒好好記住,下輩子如果再來到人世間,怎麼說也要娶瓶兒做老婆。”
李瓶兒搖晃著腦袋,一百個不相信:“說什麼下輩子?一個人能好好把這輩子過好就夠了,此生的榮華富貴,哪能帶到下輩子去享受?此生遇上的可心人兒,下輩子怎麼還會遇得到?”
西門慶親吻著李瓶兒說:“想不到瓶兒還是位女哲學家呢。”李瓶兒說:“慶哥,別拿我一個弱女子開心了,你要是有心,這輩子好好待我,我就十分滿足了。”
西門慶說:“瓶兒這般說,更讓我覺出了瓶兒的種種好處。”李瓶兒說:“哪你有本事把瓶兒娶了呀!”西門慶說:“瓶兒你是開玩笑的吧?”李瓶兒搖搖頭說:“不是開玩笑,是真心話。”
說著,李瓶兒端起那盆西門慶洗過身子的髒水,起身要去倒掉,卻被西門慶一把拉住,差點兒把髒水潑了一地。西門慶看著李瓶兒,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說:“剛才你說的事,我要好好想一想,等這場風波過後,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的。”
西門慶走進莊嚴的人民法院大門,心里頭多少有點兒滑稽的感覺,想起去年武松打官司那事,他對人民法院還有一種畏懼,後來使了點銀子,李外賺就像條狗乖乖呼他使喚,該透露情況的時候透露情況,該幫著說話的時候幫著說話,把一場人命官司擺弄得服服貼貼。自從有了那次和法院打交道的經歷後,西門慶心里頭對人民法院不再那麼畏懼了,都是人嘛,是人都有缺點,是人都免不了有貪婪的本性,如今這世道,西門慶算是看透了,他覺得人民法院好象是自己家里辦的一個店子,無論出了什麼事,只要打聲招呼就夠了。
同法院的人混熟了,再也不需要填寫什麼出入登記表,西門慶徑直來到院長郝小麗的辦公室,那會兒郝小麗正在打電話,瞧她臉上艷若桃花的笑容,西門慶猜測道,電話另一端不是她的領導就是她的情人,要不然郝院長是用不著如此去巴結生活中的一個普通男子的。正胡亂猜著,郝小麗的電話打完了,回頭正好看見西門慶,她愣了一下,好象有什麼隱私被人偷聽了似的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一直站在這兒?”西門慶說:“剛進來,見領導正忙著,就沒敢打擾。”
郝小麗一笑,兩個淺淺的酒渦有些迷人,西門慶想,這女孩兒要是不當官,倒也還是有幾分可愛之處。郝小麗打斷他的思路,向他問話:“西門慶同志又有什麼官司要打?”西門慶說:“不是我打官司,是我一個朋友被官司纏住了。”郝小麗說:“又是那幫狐朋狗黨?同志,不是我說你,好端端一個革命青年,怎麼不學點好。”西門慶聽得心上直樂,這位女領導干部,自以為她那種生活方式是最完美的,在號召所有人都來學習她呢。
但是在表面上,西門慶仍然裝得很謙虛,連連點頭稱是:“過去說三天不學習,趕不上劉少奇;我看今天應改為‘三天不學習,趕不上郝小麗’。”說了一陣閒話,慢慢轉入正題,聽說西門慶是奔花子虛的官司而來,郝小麗皺緊眉頭,像是吃了一劑苦中藥般讓人看著難受。西門慶問:“這事很有難處?”郝小麗回答說:“不是一般的難處,花太監那個案子是省里抓的重點,一般人不太好插手。”西門慶說:“可是郝院長不是一般人呀。”郝小麗聽了這話,心里很舒服,她經常以為自己不是一般人,可這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感覺又會不一樣。
西門慶見郝小麗沉醉的神色,趕緊掏腰包,從李瓶兒給他的一萬元中抽出五千元,仍然用信封裝好,送給郝小麗小姐。當然還是得推辭一下,郝小麗連連搖頭,像得了搖頭症的病人,西門慶把錢硬塞到她手上:“小麗院長,今天這錢你不接住,就是看不起我。”郝小麗說:“不是我不接,是我不能接。”西門慶說:“有沒有能不能的?這錢是我送你的,我,郝小麗小姐的一個朋友,朋友給朋友送錢,這總不能算是行賄受賄吧。”西門慶本想得寸進尺,再在郝小麗身上放肆一把,但看看她臉上那一臉正氣,終於還是收斂了邪念,怕因偶爾的風流念頭耽誤了正事。
錢收了,郝小麗仍然還得打官腔:“這樣的事兒下不為例,西門慶同志,我還是要勸你應該走正路,據我觀察,你還是個有上進心的革命青年,不要整天同那幫混混兒纏在一起。”西門慶連聲點頭稱是:“那是的,那是的,郝小麗院長教導得很有道理,那些話全是為我好。”
郝小麗問:“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西門慶說:“能不能讓我去看看花子虛?好歹我們也兄弟一場。”郝小麗說:“你這人還是很講哥們兒義氣的,我來打個電話。”
說著,郝小麗撥通了一個電話,對著聽筒發了幾條指示,只聽得對方唯唯喏喏,郝小麗放下電話後對西門慶說:“打過招呼了,你現在就可以過去看他。”西門慶說聲謝謝,起身要走,同郝小麗小姐臨分別時,他再次握了握郝小姐嬌小的手,稍稍用了點勁,痛得郝小麗直踮腳尖,嘴里“絲兒絲兒”一個勁吸泠氣。不過,這一次握手時郝小麗沒有紅臉,西門慶想,看來郝小麗院長已經慢慢被官場中那些頻繁的握手動作鍛煉出來了。
花子虛被臨時關押在清河市看守所里,西門慶拎著一袋水果進去的時候,看了看四周的高牆和鐵絲網,心中暗想:看來這個享樂慣了的花子虛沒少吃苦頭。果然,一見到花子虛,就聽他一連串的訴苦:“慶哥,快搭救我出去,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天天聽干部的訓話都不說了,那些役頭也耍威風,我可沒少挨打,你看這兒,還有這兒,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役頭打的。”
西門慶問:“是哪個役頭竟這般可惡?難道沒聽說清河市十兄弟嗎?”花子虛說:“人家正是因為我是十兄弟里的人,才動手打得更狠。”這麼一說,西門慶更加惱羞成怒,大聲說:“是哪個王八蛋,竟敢如此放肆!”花子虛報了幾個名字,西門慶一一記在心里,發狠般地說:“等老子日後有空了,好好來收拾這幫混小子!”
二人敘說了一番閒話,西門慶叮囑花子虛,堅持再熬幾天,外邊正在想辦法搭救他。花子虛一臉苦相:“不堅持又有什麼辦法,只指望慶哥快點動作,該花銀子的地方只管向李瓶兒處去拿。”西門慶笑笑,像領導干部似的拍拍花子虛的肩膀說:“別急別急,你先在這兒安心呆幾天,萬事不要想,只當是在療養院休養一樣。”花子虛說:“這樣的療養院,我可不願意呆。”
西門慶打著哈哈說:“誰想在這兒呆呀,這是沒辦法的事。”說著就要告辭,花子虛要送他,送到看守所門口被武警大兵給攔住了,花子虛只好留步,呆呆地站在那兒,看著西門慶的身影向外邊自由的天地中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