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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雲雨紛紛 碎羽 18429 2024-03-01 22:15

  就在天色完全變黑的時候,陸志遠的車子越過了余杭市著名的龍江大橋,進入了余杭的市區。

  作為揚子江南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余杭的繁華是不遜於東都的。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城市的燈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樣,迅速閃亮了起來。

  入夜後的余杭非但沒有顯出一時的寧靜,反而多出了幾分喧囂。

  被夏日酷暑壓抑了一個白天的人們紛紛走出家門,脫掉工作時規整的制服,換上輕便的衣裳,享受著從江面吹來的徐徐晚風,在開始降溫的空氣中享受城市豐富多彩的夜間生活。

  街道兩邊的店鋪都點亮了自己所有的燈飾,努力的招攬客人,多彩的霓虹如春天的繁花,在城市的樓宇和夜空中綻開,爭奇斗艷。

  陸志遠因為工作的關系多次來過這座城市,很熟練的駕駛著車輛在道路中穿行,突然他在路邊發現了一家裝飾精美的花店。

  他減速靠邊,下車步入了這家花店。

  近點後,還沒等店員開頭詢問,他就點了一束由三十六朵紅玫瑰組成的花束。

  年輕的女店員一邊熟練的打理著花束,一邊好奇的問道,“先生是送給女朋友?”

  “送我太太的,她今天生日。”

  陸志遠笑著回答。

  “哦,”

  女店員羨慕的拉長了聲調,接著偏頭對一個更年輕的小女孩說道,“看人家,結了婚都這麼浪漫,我和那個死鬼四年前結婚後,他就連根狗尾巴草都不送我了。”

  女店員把一大束包好的艷麗玫瑰遞給了陸志遠。

  他付錢道謝後,拿著玫瑰,上車再次驅動車子,一路到達一棟高大的建築前,小心的把車子停進擁擠的停車場里。

  抬頭看去,這棟建築干淨的外立面上沒有絲毫的凌亂和復雜的結構,外表是簡約的西式風格,但是在樓頂卻是傳統的中式大飛檐裝裱,黃色的骨架配上朱紅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下熠熠生輝,大門前的回廊也是如此,除了大飛檐的門頭,支撐用的柱子也是中國傳統的盤龍柱,在柱身上盤旋而上的五爪金龍威風凜凜,栩栩如生,威嚴的龍首上揚,兩條龍須高傲上翹。

  走進酒店,陸志遠徑直走進電梯,直上十二樓,1214房間。

  這次心潔劇組住的酒店是余杭有名的君悅大酒店,碰巧陸志遠的一個熟人在這里當經理,所以沒用驚動妻子他就得到了她所住房間的情況。

  在一通扯皮磨嘴,軟硬兼施後,終於在保證絕對不給他惹麻煩的情況下,說服了那個老朋友把房間的鑰匙交了出來。

  現在他就在門前,再三確認門上銅牌里1214的字樣後,側耳傾聽,里面沒有絲毫的聲音,連電視機的聲響都沒有。

  陸志遠用白色的卡片在門邊讀卡機上一掃,條形裝置上的燈泡飛快的由紅色跳到了綠色。

  他收好卡片,小心的轉動把手,推開房門。

  里面是一間寬大的房間,天花板上黃色環形燈還亮著,陸志遠知道妻子一向沒有隨手關燈的習慣,或者說她喜歡在回到房間時,屋子里是亮堂堂的。

  這個房間里的布置也不復雜,中間是張雙人大床,心潔總喜歡翻身,在家就經常把他都擠到一旁去,所以每次她出門住的房間也都要換成這樣的大床。

  床的對面是電視櫃,上面堆著五顏六色的花束,應該是影迷們在活動的現場送的吧。

  志遠手握著精致的玫瑰花束,坐在床邊,心中想象著妻子回來見到他該會多麼的驚異和歡喜啊。

  他用手試了試床面的柔軟,一會上面一定會來一場天雷勾動地火的大戰,嘿嘿。

  屋子里飄散著妻子常用的化妝品和香水的味道,不經意的抬頭間,他發現床的側面牆壁里是一個三開門的衣櫃,陸志遠靈光一動,心中有了一個新的念頭。

  他站起身來,打開衣櫃的大門,發現里面空空如也。

  抹了幾下床面的床單,男人捧起花束,輕手輕腳的躲進了里面,慢慢的關上櫃門,小心翼翼的讓它不碰到花束。

  整個空間不大,剛好夠他站在里面,在這漆黑的環境里只有一道光束從雙扇門縫里射了進來。

  陸志遠對自己的想法非常滿意,這樣也許可以等到心潔洗漱完畢的時候,自己再衝出去偷香竊玉呢,呵呵,希望自己能忍到那個時候。

  妻子曼妙的胴體讓他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

  可是這樣的時間過的太慢了,每次門外傳來腳步聲都讓他欣喜異常,可每次都沒有預想中的開門聲。

  他的額頭開始流下汗水,這個該死的櫃子里還真是熱的可以。

  等了許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在悶熱的櫃子里額頭慢慢的低下,幾次都碰到櫃門後驚醒。

  就在他實在忍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氣的時候,只聽到滴的一聲,接著就是門軸發出細微摩擦聲,陸志遠心中一陣狂喜,終於回來了。

  可從腳步聲中,陸志遠發現回來的好像不是一個人,可能是送她回來的同事,他尋思著。

  但是接下來的發生的一切,就完全脫離了他的想象。

  身穿紫色晚禮服的美人步態優雅的出現在了陸志遠的視野里,她頭上綰著嫵媚的發髻,胸前鼓起誘人的乳峰,纖細的腰肢上系著一條和裙子同色的絲帶,腰身下是高高隆起的豐滿臀部。

  這身材他看到撫過無數次,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

  就在陸志遠盤算著是要出去給愛妻一個驚喜,還是繼續等待時,一雙男人的大手突然從後面伸了出來,環住了賈心潔柔軟的柳腰,他的頭架在美人的肩上,嘴巴埋在她的頸項間,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聽到嘴唇親吻脖子時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陸志遠腦中一片空白,在開始的幾秒鍾里,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或者說這只是一場戲劇的拍攝。

  但他馬上回過神來,並且痛苦的意識到,自己遇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意外,他給了自己一個巨大的驚喜,從妻子扭動身體,絲毫沒有反抗的樣子來看,這種事情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臉色瞬間漲的通紅,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錘給擊中了,那種沉重的感覺就像要撕裂他的身體,心肺肝膽一切在髒器都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想要夾緊,按碎它們。

  而控制這一只無形大手的,就是眼前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現在男人環腰的手臂已經分開,一只在揉捏心潔高聳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胯下,伸出三個手指隔著絲裙猥褻里面最神聖的女性部位,這里本來是只屬於丈夫的禁臠。

  陸志遠很想衝出去,給那個男人一頓好打,甚至殺死他。

  但是多年的理智在最後一刻拉出了他的衝動。

  他知道,如果他現在衝出去,那麼後果將是無比嚴重的,他毫不懷疑盛怒下的自己會殺掉那個奸夫。

  但是那樣他就完了,然後心潔也會身敗名裂,那思雲和思雨會瞬間從天堂跌到地域,這個他花費十年心血建起保護的家庭一夜間就分崩離析,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他要試著保護自己的家,陸志遠努力的告訴自己。

  下定決心後,努力要冷靜的他感到自己雙腿在不住的顫抖,努力的抑制著自己衝出去的本能反應。

  雙手緊緊的握著花束,連莖杆上尖刺插入手掌都沒有感覺。

  在盛夏悶熱的櫃子里,陸志遠感到自己全身冰冷,像置身在雪山中的冰窟窿里,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像是滾落的冰珠,讓自己全身打顫,這種顫抖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

  “啊哈……”

  女人一聲難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時的心潔藕臂抱著身後男人的頭顱,上身的禮服已經被剝開,卷皺在腰間,露出白嫩的胴體。

  她身體前挺,一對豐滿的乳峰高高的挺起,在男人的一雙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男人就貼在她的背後,兩人的身體隔著單薄的夏裝緊緊的沾粘在一起,他用唇齒從心潔的頸後吻起,一點點的啃咬到後背的肩胛骨,在光潔白皙的美背上留下一連串紫紅的印記。

  看樣子他並不想一下就占用這個美婦,要慢慢的挑逗起她內在的欲望來,同時他的動作也非常有技巧,熟悉的刺激著女人每個敏感點,讓那嫣紅的嘴唇里不斷地發出難耐的呻吟,他的動作也不著急,雖然下體早已高高的支起。

  一邊用手掌在兩顆美乳上打轉,手指在乳暈上畫著圓圈,感受著柔軟的觸感,一邊低聲問道,“小潔,那天早上他就是這麼欺負你的?”

  “啊?”

  賈心潔正像貓兒似的微眯著雙眼,感受著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覺和背後那火熱的男性身體,突然被問到的問題讓她嫣紅發熱的臉頰上更加上了一絲羞澀。

  “是,望哥。”

  她柔聲回答。

  “那你說說,他干什麼了?”

  男人用兩根手指夾住美人兒胸前挺起小櫻桃,用大拇指按在這對蓓蕾上,細細的研磨著嬌小敏感的乳頭。

  “他,他剝開我的浴衣,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

  她的乳尖被男人用力的捏著一下,突如其來的疼讓她咬住了艷紅的嘴唇,但是胸脯還是努力的挺高,想要得到男人更有力的愛撫。

  “還有呢?”

  男人繼續興致勃勃的問道,一只大手離開了已經有些泛紅的奶子,順著賈心潔平坦的小腹,伸進她還穿著的裙擺中。

  緊身的布料印出了男人手背的形狀和動態,而它探向的位置就是少婦夾緊的大腿根兒。

  他不急於深入,只是在濕濡的私密處用兩根手指分開已經發熱的花瓣,食指熟練的找到了已經挺起的小花核,在上面輕輕的掃過。

  “啊……”

  心潔的聲音由低吟變成了嬌媚的啼叫,雙眼睜開,有些迷離的看著天花板,接著說,“那就像你這樣,玩弄,玩弄人家的下面。”

  “下面是哪里?”

  男人手指再次發力,把濕濡的小珍珠按進軟嫩的肉貝里。

  “啊……”

  從下體傳來的電流賈心潔全身發軟,緊並得膝蓋和人字形撐著的小腿在不斷地發抖,兩個八字形內收的腳丫上穿著9厘米高的高跟鞋,讓身體的搖擺更加厲害,要不是男人在她胸前撫弄的手臂,她可能已經跌倒在面前的床上了。

  她一邊嬌喘著,一邊答道,“是,是陰蒂。”

  看著她因挺胸而高高後翹的圓臀,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雖然看過無數次,但是每次看到這麼飽滿的桃形臀瓣在自己眼前高高隆起,他就有一種狠狠的干下去的衝動,真是個夠勁的騷貨。

  男人暗爽著,指尖繼續轉動著柔嫩的小陰核,接著說道,“然後呢?”

  賈心潔當然看不到對方充滿欲望的目光,說道,“然後,然後就接到了望哥的電話,哥問我在做什麼,啊,告訴我,不經允許,不能和他做。”

  男人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撫上了緊緊包裹在紫色裙擺中的臀瓣上,手指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個凹下的指印。

  故作威嚴的問道,“那你和他做了沒有?”

  “沒有,沒有做。”

  賈心潔搖著頭,顰著眉,臉上露出的表情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或者兩者都有。

  “那為什麼不和他做?他不是你的丈夫嗎?”

  男人戲謔的問道,用手一點點的掀起美人兒高翹圓臀上的裙擺,把禮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

  “……嗚……”

  心潔咬著嘴唇,用力地搖頭,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每次的性愛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已婚身份,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更加興奮,而她就會更加覺得自己低賤和淫蕩。

  啪的一聲,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心潔已經赤裸的屁股上,在這蛋清般剔透皮膚上,清晰地印上了紅紅的五指印,那高高翹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顫顫抖抖,“不說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男人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

  “嗚……”

  心潔用艷紅的嘴角咬住一縷從頭上散亂下的發絲,拼命地搖頭,不肯就范。

  啪啪啪,男人一邊用力揉動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撥弄著硬硬的奶頭,一邊用手掌拍打著結實彈手的臀肉,臀肉上覆著一層細細的香汗,就像剝殼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

  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豐滿的臀肉都會微微的發顫,腳踝不時的晃動,她的兩條美腿夾得更緊,向前傾斜的嬌軀把豐盈的乳肉滿滿的塞進男人的手掌中。

  “啊……我說……是……是因為沒有望哥的允許,我,我不能和老公做愛……啊……”

  心潔張開紅唇,淫叫著說出了羞人的話語,從身體最深處的桃園秘境中傳來一陣過電似的酥麻,引得她從腳趾到頭頂在不由自動的抽動。

  在衣櫃中陸志遠聽到這一切,已經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靂打中炸開一樣,原來那天早上突然被老婆終止的歡愛是這麼回事啊!

  他想大笑,想發聲大笑,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一個男人的尊嚴還可以這樣被踐踏。

  自己的老婆可以這麼聽從一個陌生男人的話,剝奪自己做丈夫最基本的權利。

  他紅漲的臉色變得鐵青。

  男人用手撫過她渾圓的臀部,在大腿之間發現了一股略帶黏稠的汁水,順著細嫩的大腿內側皮膚慢慢的流下。

  他蘸著女人穴口里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胸前打轉塗了幾圈,然後把帶著粘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喘息著的小嘴里,“把你淫水舔干淨。”

  心潔沒法抗拒著他的邪惡旨意,將三根濕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著,舌頭圍繞著指節挪動。

  嘴里發出滋滋的聲響,把上面屬於自己的微酸的體液混著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還有剩下的唾液從艷紅的嘴角流下,拉成晶瑩的細絲。

  看著女人嘴角水光晶瑩的淫靡樣子,男人彎曲手指,玩弄著溫熱的丁香小舌,說道,“小騷貨,味道怎麼樣?”

  美少婦嘴里含著三根手指,能只發出嗚咽的聲音,讓嘴角的唾絲拉的更長了。

  男人捏住她已經完全充血漲起的奶頭,說道,“小潔,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每次提到你老公,你都能興奮的尿出來,你說,你是不是很騷,很喜歡給老公帶綠帽子?”

  原本想著還能怎樣的陸志遠沒有想到,剛剛的羞辱僅僅是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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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把已經無力站立的心潔丟在床上,跟著也脫掉衣服撲了上去。

  美少婦仰躺在床面上,堅挺的乳房就像一對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兩顆嫣紅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發顫。

  精致的晚禮服卷纏在她腰間,兩條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分開,露出紅艷艷的穴口,女性的發情氣味混合著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噴在男人的臉上。

  這微酸帶著騷味的粘膩氣味比任何催情藥都讓他興奮,她的腿間黑色丁字褲已經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滿是粘膩的愛液,透明的液體在T字的縛帶上迸起,飛濺到兩人的身上。

  男人就這樣拉開縛帶,挺起早已堅硬起來的陽具,粗大的龜頭頂在滿是汁水的嫩紅穴口蘸了下,然後就用力一頂,分開兩片嬌嫩的花瓣,直接齊根沒入。

  “嗯……啊啊……”

  心潔還感受著底褲絲帶刮離身體時那酥麻的感覺,馬上而來堅挺肉棒讓她一下子繃緊了全身肌肉,本想順勢盤上男人的腰際,但是兩個纖細的腳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根本動彈不得,上面還穿著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整個身體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肉蛙,大咧咧的分開大腿根兒,任由黑色的肉棒進出艷紅的小穴口。

  “啊哈哈……”

  美少婦整個身子都隨著他的抽動在搖晃,那對雪乳前後左右的搖動,泛起一陣陣乳波,白色的淫浪尖上還帶著一抹耀眼的嫣紅。

  胯下噗嘰噗嘰的水聲大作,她兩只小手什麼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頭邊的被單,青蔥似的手指扭成了十個白玉小結。

  兩只小腳丫在高跟鞋里不斷地蜷起放開,甩的鞋子也搖搖欲墜。

  就在她穴肉抽搐,花徑壁上的褶皺也在痙攣,全身發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男人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

  讓一陣空虛瞬間包圍了她,下面玉壺里空虛的難受,沒得到滿足的肉穴甚至有些隱隱作痛。

  她睜開迷離的眼神,不解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目光中充滿了渴望的哀求。

  而男人的視线則落在了她裸著的上半身上唯一一件裝飾品。

  人們都說,當兩人性器相通的時候,心也是相通的,賈心潔真希望這句話是錯的。

  可還沒等她出言制止,男人已經從她優雅的脖子上摘下了那串漂亮的粉紅色珍珠項鏈。

  “不行……望哥……那是我的……”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那串圓潤光潔的珍珠就被塞進了她泥濘的花谷中,他的手按在心潔嬌嫩的肉貝上,把一顆顆的珍珠慢慢的送進剛剛拔出肉棒的花穴里,滿是汁水的里面馬上溢盈出大量的半透明愛液來。

  “啊……”

  心潔哀鳴一聲,下體一陣激顫,花谷愈加濕潤起來。

  她想要出言制止,但是重新充實的快感讓她說不出話來,出口便是女人難耐的呻吟聲,“啊……不……不要……”

  她的嬌吟反而助長了男人玩弄她的樂趣,看她無奈羞恥的閉上眼睛後,他猛地拔出珠鏈,然後把這件珍貴的生日禮物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啊,不要,啊!”

  心潔看著丈夫的心意就這樣成為了情夫玩弄自己身體的淫穢道具,而且還要插進自己最汙穢的地方,實在無法忍受。

  可全身都在對方掌控下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就在她出言制止的同時,第一顆葡萄粒大小的珍珠就在她自己愛液的潤滑下,頂開淡褐色的小菊花,進入了她最汙穢的地方,她覺得自己徹底玷汙了丈夫的愛。

  一顆,兩顆,三顆,隨著擠進身體的珍珠粒不斷地增加,心潔感到自己的後庭越來越漲,也越來越熱,甚至都能透過那薄薄得肉膜,讓空虛的陰戶都感覺到了,她難耐的搖動著腦袋,不知是羞恥還是快美。

  男人把她翻過身來,側臥在自己身前,然後拽下女人礙事的丁字褲,把它隨手丟向衣櫃,砰的一聲打在櫃門上,掉落在地上,好像在向里面的丈夫示威一樣,陸志遠在細小的門縫里看著,對方在背後抱住心潔,分開她修長的美腿,一條貼在床上,另一條用手扶著腿彎,高高的豎起,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根的股筋繃出,在最上端的美足上還穿著黑色高跟鞋。

  “後面插著老公送的生日禮物,舒服嗎?”

  男人在後面用大嘴親吻著美少婦刀削似的白嫩香肩,手指在汗津津的大腿上像彈琴似的點弄,刺激著每一個敏感點,猥褻的問道。

  心潔難耐的扭動著自己豐滿的屁股貼近對方火熱的地方,只塞進一半的珠鏈隨著外面部分的晃動,磨得里面不斷地發癢。

  聽到他的問話,她紅潤的嘴唇微微的顫動了下,答話隨著嬌哼聲出口,“嗯……我要……”

  美少婦順從的樣子讓他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那好寶貝,知道現在干做什麼了吧。”

  心潔伸直一只藕臂在自己的胯下亂摸了幾下,好不容易才抓到那還在抖動的堅硬肉棒,輕柔的握住它,感覺它還在手中躍動,那掌心中的滿漲感正是她需要的,白皙的小手抓著黑色粗大的陰莖,將它對准自己柔嫩的玉戶。

  她沒有想到,這一切都看在對面自己老公的眼中,陸志遠真的希望自己現在馬上暈厥過去。

  粗大的棒頭剛與穴口相接,人妻的穴口好像立刻就感受到逼人的炙熱感覺,花瓣開始抖動,穴肉里不由自主開始酸麻起來。

  美少婦急促地嬌喘著,但是情人不挺身她是不可能享受到這種充實感覺的。

  “想要嗎?”

  男人在後面用舌頭輕舔她精致的耳廓,惹得她一陣騷動。

  “嗯。”

  心潔難耐的點著頭。

  “那你想要什麼?”

  他明知故問。

  美少婦知道對方這種惡質味,不羞辱到自己無地自容他是不會停下的,她握著肉棒的手輕輕的上下套弄著說道,“我想要望哥的大雞巴,我想要望哥的大雞巴肏心潔的到小騷逼里。”

  櫃子中的陸志遠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在歡愛中說一句“我要”都會羞得臉紅的心潔,居然可以對別的男人說出這麼下流的粗話來求歡,平時自己說個葷笑話都會惹得美人一頓好打。

  男人淫邪地笑著,順勢把陰莖頂入少婦的花穴。“啊……”

  心潔應聲尖叫,聲音中充滿了滿足和快感。

  她濕熱緊繃的小穴馬上箍住入侵的肉棒,粗大的龜頭一下穿過積滿稠汁的肉洞,“好舒服的屄縫啊,”

  男人暗爽,雖然已經被自己肏過無數次,可每次進來都這又熱又濕,既緊還小,根本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

  本來就多褶皺的花徑里,因為隔著薄薄的肉膜還有一顆顆葡萄大小的珍珠在,所以更顯得凹凸多棱,讓久經沙場的他險些精關失守。

  男人連忙減慢了速度,為了分散注意力,開口問道,“小潔,那件事情你和你老公說了嗎?”

  “啊?”

  本來在享受雄性衝擊的心潔,一愣,接著就意識到了對方說的是什麼?

  貓兒似的眼睛眯的更緊,像是要閉上好逃避這個問題,滿是春色的臉上混合著羞恥,苦楚和難以抑制的興奮。

  “嗯,望哥我說了。”

  背德的快感讓她更加難耐腿心的苦悶,不自覺的輕扭著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潤。

  “你說什麼了,告訴我。”

  男人明知故問道,他胯下的肉莖故意躲開女人迎來的動作,不緊不慢地玩起了九淺一深的把戲。

  心潔幾次搖動都被他躲開了,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對著他的身體,抱又抱不到。

  一條長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著,只能任憑他的擺布。

  敏感的穴洞里能清晰地感到他男根的形狀,那不斷積累又不能發泄的快感就像一把銼子,一點點的摩擦著她的神經,讓她嬌嫩的花徑里渴望他更強烈的衝擊,渴望他用男性的雄風來征服女性的身心。

  “我要……我要給他生個孩子。”

  少婦嬌喘著,閉著眼睛,扭動著腰肢,白皙的身體上掛滿了圓滾的汗珠,在她的身體上流過,滑出一道道水痕。

  “其實呢?”

  男人問的同時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緊繃的細嫩皮膚上馬上就浮現出五指的痕跡,顫顫抖抖的美肉把震動一直傳導到女人的身體深處,裹挾著珠鏈的菊肛和夾著肉棒的花穴同時被連帶到,讓美少婦體內的欲火燒的更旺,欲望的本能讓她根本拒絕不了他過分的要求。

  “其實,其實是望哥你的綠帽游戲……啊……”

  聽到她顫抖著,說出這麼羞恥的話語,男人猛的一挺,頂到了花徑的最深處,讓沒有絲毫准備的心潔尖叫出聲。

  好像是被美少婦的話語說刺激,男人一手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扶著她的腿彎,快速的前後抽動陰莖,粗大的肉棒的撞擊,讓久久徘徊在酸軟狀態下的心潔一下到達了高潮。

  但是這僅僅是開始,在男人有力的插動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衝擊著她的感官,陰道里不斷地在抽搐痙攣,流著唾絲的小嘴里嬌吟聲又高又尖,“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看著身下美少婦無法自制的樣子,男人心中充滿了雄性的驕傲,他一邊快速的抽插,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對,這就是我的游戲,和你老公輪流射在你的子宮里,看看誰的能力更強,能搞大大明星的肚子,哈哈哈。”

  對方的叫囂讓陸志遠全身的顫抖無法控制,如果說之前的所有只是讓他疼,讓他痛,讓他心碎,那麼現在的事實已經讓他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崩潰。

  這個男人不但玷汙了自己的妻子,還肆無忌憚的踐踏著自己男性尊嚴,而且自己視作生命的愛妻居然也在配合著,樂在其中。

  陸志遠感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在用最後的意志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去,這次只是為了自己最後的尊嚴。

  而她的妻子正在對面的床上,側臥著面對他的方向,美艷的臉蛋上滿是情欲的衝擊,風情萬種的長發早已散開,沾粘在布滿汗水的雪白肉體上。

  胸前的乳峰隨著男人抽動不斷蕩出誘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無數閃亮的汗珠,纖細的蠻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動配合著男人更深的插入。

  下體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岔開,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條被男人壓在身下,另一條翹在空中,大腿在對方的支撐下揚起,小腿從腿彎處折過,在空中無力的搖擺著,黑色的高跟鞋早已甩在了地上,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斷,連腳心都皺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團修剪整齊的毛發下,男人黝黑粗大的陰莖在白嫩的腿心,前後大力的抽插,艷紅的肉瓣大大的分開,隨著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的嫣紅嫩肉被帶出,然後在噗嘰噗嘰的水聲中,在臀肉和對方小腹啪啪的撞擊聲中,再被頂進穴里。

  “啊啊啊……”

  賈心潔被洶涌的高潮沒頂,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要不要我射進去,要不要被我干大肚子?”

  感覺自己陰囊里一陣酥麻的男人一邊加快抽動,一邊大聲的問道。

  完全沉浸在性愛海洋中美少婦嬌喘著,用最後的力氣嬌吟道,“要……我要……”

  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剛剛出口,本來粗大的陰莖又漲大了一圈,把她細小的花穴完全撐開,頂在女人最嬌嫩的花心上,卡在細長的子宮口,一股灼熱的濁流猛烈的噴入了美少婦身體最深處,讓她有一種高空墜落的感覺,滿眼都是電流激起的火花。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不斷地顫抖,翹在空中搖晃的白嫩腳丫繃得筆直,五顆玉珠般的腳趾不由自主的緊緊摳在一起。

  “啊!……”

  下體所有的痙攣的嫩肉一齊收緊,只有一處酥麻的放開,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一道金黃色的水流就從她胯下噴出,像一道噴泉一樣噴向對面的櫃子。

  優美的弧线上散出無數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發著酸騷的氣味。

  自己的愛妻被人奸干到高潮失神,還像只真正的母狗似的,翹著腿,尿在了自己的面前,陸志遠蒼白的臉上已經沒有絲毫的顏色。

  整場肉欲的歡宴繼續進行著,男人好像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把肢體柔美的少婦擺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說著各種猥褻的話語羞辱著她,胯下青筋暴起的男根用力奸淫著,而女人盡力承歡著,順從的嬌吟,低叫,已經微微張開的小穴,口腔和菊肛都被男根肆虐著,灌滿了濃稠的白漿。

  這段時間對於陸志遠來說是世界上最長的時間,每一秒鍾都是最難耐的時刻,兩人激烈的性愛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

  兩具赤裸的肉體不知扭在一起多久,終於停了下來,男人熄滅著燈火,兩人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陸志遠僵硬的身體才開始挪動,他推開了櫃門,一股混雜著濃濃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體液味的氣息噴涌在他的臉上,其中還帶著一絲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著窗外微薄的光亮,看到兩個人的身體還纏繞在一起,妻子的粉臂玉腿勾抱在男人的身上,對方已經軟趴的肉莖還頂在女人肉感的大腿根兒上,在絲絲縷縷的月光下,能看到滿床的狼藉,被單床面上星星點點的分布著各種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體上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間,更多的還是在翹挺的圓臀和幽深的股間。

  就像公狗交媾完後,標識自己所有的印記一樣。

  看著滿身精斑,遍體淤青的愛妻,陸志遠一秒鍾都呆不下去了。

  他轉身剛要離開,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束了一下,低頭一看是一條細長的丁字褲纏到了鞋尖,它上面還散發著腥臊的氣味。

  從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紅色的地毯上有著一條水痕清晰可見。

  陸志遠踢掉腳上的底褲絲帶,有些踉蹌著走出了房間,身後只留下櫃子中落地的殘破玫瑰。

  在它綠色的莖杆上,沾染著點點鮮紅的血跡,就如地上破碎的玫瑰花瓣一樣的紅艷刺眼。

  而在它的旁邊是一條皺巴巴的黑色底褲和一道散發著騷腥氣味的深色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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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由橙黃,橙紅,變成鮮紅,由大圓變成扁圓,終於落到了地平线下,只留下姹紫嫣紅的晚霞在天空中給人們留下最後的遐想。

  隨著夜幕的降臨,天空褪去彩妝,掛上深藍色的面紗。

  人流涌動的街道上,在橙黃色的路燈,明亮的店鋪燈和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把整個世界從黑夜又變成了好似白天。

  攢動的人群好像也確認了這一點,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人們,都三五成群的集聚在這里,享受著東都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竹林夜市是東都最大的夜市區,最早只在竹林路上,後來規模越來越大,現在已經覆蓋了附近七八條街,是東都市民夜間休閒玩樂的一大必去之處。

  除了各種小吃美味之外,這里當然也包括了KTV,舞場,酒吧,咖啡廳乃至洗浴中心等聲色場所。

  街道兩旁,各式的小吃攤,大排檔都在努力的招呼著來往的客人,食物的香味,嗆人的濃煙和膩人的油氣共同漂浮在這片充滿濕熱感覺的空間上。

  就在這喧鬧的街道上,幾個男孩和女孩走過滿是桌椅板凳攤位的街邊,走在中間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他懷中摟著身材高挑的女孩,男生的手臂從女孩腋下繞過,張開的大掌剛好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今晚的孫美艷格外的美艷,過肩的頭發染成了棕色,上身穿著只到腰際的短衫,胸前只有兩個紐扣,大開的V字領下隱約能看到白皙凹深的乳溝。

  平坦的小腹因為舞蹈練習一絲贅肉都沒有,肚臍上戴著一個菱形的飾品,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仔細看上去,飾品上面嵌著密集的水晶亮片,帶著皮膚流下的汗水,每次腰肢微微的扭動都讓它反射出銀色的光亮。

  她下身穿著黑紅相間的短裙,這是名副其實的短裙,裙擺的下沿只能罩到修長的大腿根部,往上就是隆起的高翹後臀。

  隨著走路的步伐,裙擺飄動,讓後面的人能清晰地看到臀瓣圓潤的弧线,從臀瓣的弧线偷看上去,結實飽滿的臀肉上沒有絲毫的布料覆蓋。

  右腳每次點地都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纖細的腳踝上系著一條金色的足鏈,上面金色亮片反射著艷麗的閃光。

  女孩腳下踏著一雙透明的高跟涼拖,涼拖的前端包著小巧的腳尖,鞋跟高到幾乎只有腳趾點地,走起路來需要腰肢和屁股左右搖晃來保持平衡,她幾乎把整個身子都靠在章浩結實的身上。

  身邊這個小尤物柔若無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女人天生的麝香混合和香水的味道,從她汗津津的肉體上撲面而來。

  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露出的上半個奶子在眼前白花花的搖動,嫩嫩的乳肉上掛著滾圓的汗珠,流進幽深的乳溝里。

  他掌下按壓的乳房除了短衫外就沒有任何的布料觸感。

  在他的揉捏下,食指和中指間很快就激凸出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肉尖。

  而且另一邊的奶子也不時的頂在自己的身側,他赤裸的上身明顯能感覺到那結實飽滿的乳球彈性十足。

  享受著身邊溫香軟玉帶來的快感,章浩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這個小妮子果然是夠媚,夠浪,沒白費自己連續二個月天天騎著哈雷去她們校門口堵她。

  老子泡妞還從來沒費過這麼大勁呢,以前只要老子搖搖手指頭那些女人就會乖乖的貼上來。

  不過看起來鼻子翹上天,冷冰冰的娘們,被老子的大屌收拾過一回後,馬上就老實了,看現在不是粘老子像塊小膏藥似的,等到了床上叫的比誰都歡。

  他甚至現在就忍不住馬上要找個地方把這個小娘皮剝光,狠狠的干上一場。

  不過就算在這時,他的余光還不住的斜眼偷看身後的另一個女孩子。

  她沾粘著幾縷發絲的臉蛋上清麗脫俗,淌過幾顆汗珠兒,微微發紅的頰上更如出水芙蓉一般綻開別樣的紅潤。

  只是簡單穿著白色T恤的胸前突起兩顆豐盈的雙峰,像兩顆成熟的蜜桃,肥美多汁。

  被汗水打濕的T恤貼在上面,隔著內衣都能感到上面的圓潤和挺拔。

  寬大的T恤打濕後,幾處貼在身上,讓人可以看到在寬大的衣服里那若隱若現的玲瓏身段。

  身後的圓臀高高的翹起,緊緊的包裹在鵝黃色的短褲里,修長的腿兒上皮膚晶瑩剔透,穿在平底涼鞋中的小腳丫白嫩可愛,像似新剝的春筍尖兒。

  小巧的趾甲上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在她的步伐間蹺起收回。

  嬌小的身影在人流中舉止輕盈,一舉一動都像舞蹈般賞心悅目,從小鍛煉出的柔軟嬌軀韌性十足,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就像剛剛成熟的櫻桃,讓男人們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特別是她現在還捧著一碗香蕉刨冰,旁若無人的吃著。

  長長的蕉塊在少女櫻紅的唇邊進進出出,那飽滿的嘴唇在肉棒似的香蕉上又咬又吸,還不時舔上幾口,溶化冰欺凌和香蕉塊混合在一起的白色黏稠,粘在殷紅的嘴角,被女孩伸出粉紅的舌尖掃過,因為遠在嘴角,她只得慢慢的舔過去,把白膩的黏稠一點點的掃進紅潤的小嘴之中。

  天真無邪的面容,漫不經心的動作,讓一旁所有的男人不禁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感到下面火起,褲頭一下緊繃起來。

  少女的動作實在是太嫵媚,太性感,太誘人了。

  比起成熟女性的刻意為之,女孩無意識的純真動作更加引人犯罪。

  一旁的兩個藝校男生看的全身都要酥麻了,恨不得那張可愛的小嘴是舔在自己身上。

  他們左一個思雨妹妹,右一個小雨學妹,努力的講著他們所有知道的笑話和故事,逗得路思雨不斷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芙蓉面上笑的花枝亂顫。

  走在前面的章浩更是在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才能把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吃到肚子里,想來那嬌嫩的滋味,肯定比身邊的這個騷貨要鮮嫩百倍。

  就在他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在五福路的轉角處一行人突然被七八個人給攔住了,這些人有的敞開著襯衣露出著胸口,有的把脫下的衣服搭在肩上,還有的干脆打著赤膊,身上都紋著各式各樣的圖案,一臉壞笑的攔了章浩等人的去路。

  “你們是干什麼的?”

  感到身邊的孫美艷,特別是背後的小美人兒都在注視著自己,章浩故意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隨口問著,就像在打聽路邊的蘿卜價,絲毫沒有慌張,根本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里。

  他是有這個資本的,倒不是因為他本人如何的厲害,而是因為他的爸爸章萬龍是整個竹林夜市最大的地頭蛇之一。

  本來只是個炸雞小販的他靠著在部隊學的一點功夫,和幾個鐵哥們的幫襯下,很快的在當時剛剛繁榮起的竹林路上打出了名號。

  除了靠勒索一些小商販外,章萬龍還開了好幾家夜總會和舞廳。

  光靠耍勇斗狠是不可能長久的,他最聰明的地方就是“守法”。

  他控制的場所極少出現毒品和麻醉劑,每次警方掃黃打非行動中,他都積極地配合,幫助警方提供线報,打掉了好幾個竹林路上的大團伙。

  當然後果就是整個竹林夜市里能對抗他的勢力越來越少了。

  所以只要在竹林路上提到龍哥的名號,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

  大家都知道他手眼通天,黑白兩道有的是朋友。

  身為他的兒子,章浩當然是有恃無恐。

  這個年輕人除了納悶是哪來的小赤佬這麼不長眼睛外,還有點感謝對方,讓自己可以在美人兒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了。

  聽著他說的不急不忙,很有底氣的樣子,來的幾個兄弟仔細的看了他幾眼,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道,“這不是浩哥嘛,兄弟沒認出來啊。”

  章浩一看對方認出了他,腰板拔得更直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哈,你們還認識我呢。”

  “當然,這個夜市誰不認識浩哥啊。”

  對手笑著回答。

  “認識就好,你們是跟哪個老大的?”

  章浩抖著肩膀說道。

  幾個小子話鋒一轉,軟中帶硬的說道“我們看浩哥帶著兩個這麼水靈的妞出來逛,怕您累到,想幫你照顧一下,是不是,兄弟們。”

  “是啊,哈哈哈。”

  幾個滿臉橫肉的小子用猥褻的眼光相互看了一眼。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怕我廢了你們。”

  章浩被他們突然的轉變有點弄蒙了,一股火衝上了腦袋。

  “我們怕,我們怕的要死啊。”

  戲謔的說笑著,他們幾個就圍了上來。

  看著有些害怕的思雨,一個小子淫笑著伸手抓向她的胸部,說道“小妹妹別怕,哥哥給你揉魚丸吃,揉個和你這里一樣大的。”

  就在這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他整個身子都被向後扯,“哎喲,”

  一聲,那個人仰面摔在地上。

  “誰?”

  就在第一個家伙被摔在地上之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了過來。

  發現剛才動手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穿著牛仔褲的雙腿吸引住,兩條美腿足有身體的三分之二長。

  配上足下的高跟涼鞋,越發顯得身材修長,玲瓏有致。

  欺霜賽雪的臉蛋深邃迷離,高挺的鼻梁,紅艷的雙唇,大大的眼睛都證明著她帶著異國的血統。

  不施胭粉的五官上卻如玫瑰般冶艷,眸子轉動間露出嬌媚的流光,但是她凌厲的目光中卻帶著冰山上的寒冷,整張臉蛋上神情就象結上了冰霜。

  兩種完全不同氣質混合在她的身上,天生媚人的花朵被冰封在霜雪之中,只要沒有被她嚇到的男人,都會產生一種無法抑制的征服欲望,想要打破這層堅冰,去摘取其中最誘人的戰利品。

  混混們馬上轉移目標,想要先干掉這個管閒事的女人,為首頭目看了對方幾眼,忙揮手制止了手下的衝動,放低口氣說道,“這不是慕姐嘛,您怎麼在這?今天休假?”

  女子看了他一眼,用指尖理了一下齊肩的發絲,說道“原來是魏偉啊,你這是想干什麼?”

  “沒什麼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章浩,笑道“就是見到一個老朋友,過來敘敘舊。”

  “那敘完了嗎?”

  女子冷冷的問道。

  “已經就聊完了,我們馬上就走,”

  魏偉諂媚的笑著,“對了,我們老大說,您有空去場子里玩,全算他的帳。”

  “哼,”

  女子冷哼了一聲,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的表情,說道“讓馬石軍老實一點,他場子里的安非他命的味道整個五福路都能聞到,小心我帶人收拾了他。”

  “冬蕾,你走的好快啊,”

  就在女子和混混們對話的時候,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跑了過來,手中拿著兩只流油的烤香腸,“快點趁熱吃,哦,怎麼,又是熟人?”

  他帥氣的臉龐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慕容冬蕾隨手接過烤腸,男子把頭隨意的扭向左邊漆黑一片的弄堂里,三個拿著長條西瓜刀的家伙正從里面一點點的摸出來,正准備大干一場的三人,在接觸到那個目光後,突然感到全身冰冷,在這揮汗如雨的三伏天里仿佛被丟到了寒冷的冰窖。

  那眼光中帶出的鋒芒讓三人不住的打顫,就像被什麼猛獸盯上的三只草原兔子一樣,他們手中的長條瓜刀在對方眼中不過是三個脆弱的牙簽,即使這樣,三人也不由自主的把刀子置在胸前,本能的想要隔絕這種恐懼。

  男子把頭扭了回去,壓力徒然的消失,讓失去力氣的三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什麼,但是還是能感到彼此頭上都是滿頭大汗,而這汗水和天氣毫無關系。

  當男子走遠,坐在地上的三人才納悶起來,對方究竟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這里是一片漆黑的弄堂,離他足有二十步遠。

  魏偉當然不知道弄堂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三人本來是他留著對付章浩的,不過沒出現更好,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狠狠的看了章浩一眼,不甘心的打了個手勢,讓手下弟兄們撤開,對著章浩說,“那再見了浩哥,有空去我們場子玩啊。”

  看了一眼章浩和他身邊的男女,冬蕾兩人也並肩離開了。

  這時章浩發現才自己背後全是冷汗,身後的兩個小子兩腿早已開始不聽使喚的打顫,身邊的孫美艷幾乎是癱在自己的身上。

  思雨原本紅撲撲的臉頰也變得刷白。

  在思雨起步要走的時候,“嘣”得一聲,涼鞋上的一根鞋帶崩斷了,她看著斷開的切口有些愣愣的發呆,一旁的孫美艷說道,“走啦,前面就有賣的,再買一雙就是了。”

  “哦,”

  少女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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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志遠頭腦混沌的開著車回到了東都,應該說他沒有在一百五十公里的東杭高速上出事故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他的車子在東都熟悉的,不熟悉的大街小巷中穿行,直到油料的警告燈閃爍,他才現在自己已經用掉了能夠跑400公里的汽油,他的車子在城市里整整圈了一天。

  最終,他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有些凌亂,吵雜的街道里。

  街道的兩邊是高大的榕樹,深灰色的建築大都不超過5層,並不寬闊的街道兩側都是納涼的人們和叫賣的小販。

  各種零食的味道混合著夏日的悶熱氣息,漂浮在街道的空氣中。

  陸志遠慢慢的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有些斑駁的水泥院門里,兩片已經生鏽的鐵皮門晃晃蕩蕩的掛在門柱上,圍欄都破碎了的花壇里倒是長滿了綠色的植物,仔細看去大都是居民自己種植的黃瓜和西紅柿。

  他在院內一棵高大的榕樹下停住了車子,榕樹邊藤制搖椅,帆布的馬扎,鋪地的棉墊子上坐著許多出來納涼的人們,他們喝著茶水,搖著蒲扇,操著一口老東都的方言,閒聊著。

  “啊,這不是阿遠嗎?”

  一個有些沙啞的慈祥聲音叫道。“你回來啦。”

  “是啊,孫媽媽,您身體還好嗎?”

  陸志遠轉身隨口答著。

  “還好,呵呵,你媽媽還好嗎?讓她有空回來看看,和老姊妹聊聊。”

  老阿媽笑了起來,口中牙齒已經稀稀落落了。

  “媽,趙媽媽幾年前就去世了,您還去看了她最後一面呢。”

  一個中年男子打斷了她的話,對著陸志遠尷尬的笑了笑。

  “啊?去世了,我怎麼不知道。”

  老阿媽驚訝的問著。

  看了眼孫媽媽那張飽經歲月的臉龐,陸志遠不由的想起遠在天國的母親,要是她知道這一切,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感想。

  她和爸爸是那麼的恩愛,爸爸去世多年,家里飯桌的主位上永遠都擺著一副干淨的碗筷。

  步行在這老舊的小區里,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這里是曾經的老國企,東都人民機械廠的家屬小區,是他自小長大的地方。

  前面的爬滿綠色藤蔓的三號樓就是他的家。

  現在看似很老舊的建築,在當時可是被稱做科技樓的好房子,因為這是全廠建好的第一批有獨立廚房和衛生間的家屬樓,住戶讓別人羨慕了好久呢。

  當時廠里響應國家善待知識分子的口號,把它們全部分給廠里的中高層技術人員,所以工人都戲稱這里是科技樓。

  頭頂的樓燈早已不再閃亮,走進有些晦暗的樓道,憑著樓道窗口微弱的亮光,陸志遠踏著破損的水泥階而上,一旁已經快看不出顏色的金屬扶手滿是灰塵和泥土,讓人完全失去了扶著的興趣,雖然樓道里已經黑到快看不清台階了。

  上到三樓,他從口袋里摸索出一串鑰匙,從中撿中那把最不常用的,打開了包著鐵皮的黑色大門。

  屋子里同樣是漆黑一片,空蕩蕩的屋子里只有角落還堆著一些報紙和垃圾,沒有開窗的屋子里悶熱異常。

  自從陸志遠發達以後,他們全家就搬離了這里,房子最近的一次被人使用是租給一對來自安徽鄉下的小夫妻時,他們住了不到一年就離開了,所以房子現在就這麼空置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鬼使神差的就把車子開到了這里。

  也許是想回味一下那段最溫暖的時光吧。

  他新婚之前,母親就借口姨媽想要找個伴,搬離了出去。

  陸志遠清楚,母親是想給新婚的自己和心潔一個單獨的空間,再加上這個房子著實是不大,全屋總共算下來不到40個平米。

  一進門是一個只能算是走廊的小廳,做飯都只能到廳外的陽台了。

  大門口的左手邊是一個一平方的小衛生間。

  再往里一點的小屋是思雲思雨當時的房間,房內放下一個衣櫃,一張小雙人床,一個書桌後,就只剩下人走的空間了。

  大門的右側房間還略顯寬大,雙人床,梳妝台,大衣櫃放下外,還可以放一個電視櫃。

  這里就是他和心潔的新婚臥室,當然就是這里見證了他笨拙的初次。

  陸志遠沒有開燈,也沒有什麼需要照的,自小的熟識可以讓他閉著眼睛走在屋里。

  而且沒有亮光還可以讓他感覺安靜一些,心情也能略略的平復。

  窗外的燈光從陽台照了進來,暗黃的光线打在牆上,映出斑駁的影子。

  陽台防護欄的條形陰影爬到屋子里,把牆上整塊發著光暈的方格分成一個個的小塊,就像影子的囚牢。

  他走進曾經的臥室,里面同樣空空如也,只有一張木板的大床放在中間,邊上散落著凌亂的報紙。

  陸志遠坐在上面,雙手撫面。

  接著,他躺下身子,身下的木板被壓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就在這張破床上,記憶開始不受控制回流。

  也是在這個屋子里,那張記憶中的紅色大床也是這個位置,他每天都要很早的爬起來,為的是早一點到達路程很遠的工廠,打掃辦公室,接好開水,討得前輩們的歡心,多偷學一點實際技術。

  東都的冬天還是很冷的,特別對於這間沒有絲毫取暖設施的房子來說。

  每個寒冷的清晨,他一到五點就自動醒來,看一眼枕邊美麗妻子恬靜的面容,口鼻間都是她誘人的靡香。

  然後努力爬出溫暖的被窩,穿起冰冷的衣物,還要小心別吵醒一旁貪睡的嬌妻。

  接著把她的內衣襯衣等貼身的衣物,都放進自己尚有余溫被窩里,用被子小心的壓好。

  讓她睡醒時可以有不冰的衣服穿。

  最後下樓買好早點放在桌子上,就跑去一公里外的車站等待早晨第一班車的開出了。

  開始的幾年的確辛苦,心潔幾乎不會做什麼家事,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兩個女兒都到了上學年齡,家庭的沉重的負擔就落在了陸志遠一個人的肩上。

  好在他刻苦努力,不到幾年就成為廠里的技術骨干,全家人的吃穿得到了解決。

  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他偶然得知了當時東都很多造船廠都需要一種進口的控制器,但這東西高昂的價格讓很多采購人員都大叫吃不消。

  巧的是他手中的一項改進技術剛好可以把國內的老式控制器改進達到新型控制器的水平。

  於是年輕人的衝勁讓他毅然決然的在廠里辦了離職手續,向親戚朋友借來幾萬塊錢,開始了自己艱難的創業。

  那段時間,在一間不到一百平米的破舊車庫里,他吃住都在里面,一邊實驗一邊向廠方推薦自己的產品。

  可沒有任何一個船廠願意采購這種沒有絲毫使用記錄的東西,也沒有船東肯在自己的船上裝這種東西,他們寧可使用昂貴的進口設備。

  幾經努力,就是一個成品都賣不出去。

  就在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老板來到了他的作坊,沒有看任何產品,就看了一眼他幾夜沒睡的紅腫眼睛,和滿臉拉碴的胡子。

  當場告訴隨員,讓遠東船廠里,正在建造的遠洋21號試用這種新型的控制器。

  在經過風浪和時間的考驗後,證明了這種東西能夠達到和外國產品一樣的可靠性。

  從此遠洋海運所有的新建商船里都使用這種制式的器材。

  每當回憶起這段時光,陸志遠先憶起的不是藍庭救命的訂單,而是自己愛妻的那盒雞湯。

  記得那天也是個寒冷的冬日,自己睜著滿是血絲的大眼睛,趴在桌子上,檢查著控制盒中线路的排布。

  一個工人在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身後。

  他起身後,發現美麗的妻子穿著一件棕色的大衣,脖子上連圍巾都忘了帶,黑色的長發在寒風中飛舞,雙手端著一個綠色的保溫飯盒,站在車庫的門口,眼睛里充滿了就要滴下的淚花。

  他走到近前,發現心潔白皙嬌嫩的臉蛋凍的紅彤彤的,兩只小手沒有帶手套,上面滿是凝固凍結的油脂。

  見他過來,忙打開盒蓋,說道,“快喝點熱雞湯吧,看你累的。”

  看著他憔悴的面容,漂亮的大眼睛中忍不住滾下大滴的淚珠,在冒起微微水汽的雞湯中落下點點的漣漪。

  陸志遠說不出什麼來,只是接過盒子,沉浮在湯中的雞塊顏色不一,有的還泛著焦黑,暗色的雞湯上也漂浮著黑色的灰沫。

  看著妻子有些發抖的身子,和臉上無限的關切,他大口的喝起有些發涼的雞湯,吃光了所有的雞肉。

  具體的味道已經既不起來的,但是每次回想起,都覺得口中滿是香甜,全身都是雞湯帶來的暖意。

  他還記得妻子在他喝完後,用顫抖的小手,拿著手帕,替他一點點的擦出嘴邊的油脂和臉上的汙垢。

  突然間,就在他沉浸在往日最溫情的海洋中時,突然被記憶中的另一連串的畫面闖進了寧靜的海灣,它們就象狂風怒浪一般,卷走了生活中平靜的一切,暴風代替了浮雲,翻滾的浪濤打翻了寧靜的臥室,最後畫面從溫馨的陽光變成了黑漆漆,血淋淋的截圖,它們全都是最新的記錄,是陸志遠現在最想忘卻的畫面,可現在他沒有辦法控制,蜂擁一樣的在他的腦中閃過,赤裸的身體,卷皺的禮服,和一條汁水淋淋的珍珠項鏈。

  他腦中如同悶雷般的響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淫叫,以及那句清晰可聞的:“要……我要……”

  他的腦海中不停切換著或新或舊的畫面。

  那個獲獎時叫著自己和女兒落淚女人。

  前挺後翹被男人玩弄的女人枕邊沉睡的那個嫻靜面容。

  握著黝黑陰莖,對准自己嫣紅小穴的白皙手掌。

  那個寒冷冬日里車庫門前長發飄動的身影。

  陰道,乳房,口腔里滿是男人精液的赤裸胴體。

  陸志遠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妻子,或者說哪個才是他妻子的真實。

  他仰躺在床面上,背後抵著硬木的床板沒有絲毫的感覺,睜大著雙眼,呆呆的盯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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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東都晨報第十五版上,出現了一個豆腐塊大小的新聞:昨晚,在余杭至海鹽高速天目山段,發生了一起惡性交通事故,一輛黑色轎車撞到了下坡的山隘,車內乘員兩人,男子因傷勢過重當場死亡,女子已經被送到了當地中心醫院急救,院方表示搶救成功幾率渺茫,事故原因警方正在調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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