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多,趙劍英比預計的還晚了1個多小時才醒來,迷迷糊糊的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外套什麼的已經脫掉了,只剩一件西褲和上身解開了領帶的白村衫,他搖了搖自己昏昏沉沉的頭,一臉懊惱:自己怎麼又喝醉了,明明記得沒有喝幾杯啊,還有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完全不記得了。
從床上站起來,他穿上了可能楚汐為他准備的拖鞋,打開了牆邊的窗簾,刺眼的陽光讓他一下子不習慣,眯著眼好半天才能直視窗。
“這是?不會吧,都快下午2點了,自己睡的這麼死嗎?完蛋了,楚汐?楚汐在哪?”他一拍自己腦門,一副衰樣,連忙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吱呀”臥室門被打開了,趙劍英准備了一肚子的措辭,結果還沒等開口就啞了。
沙發上躺著也一位頭發凌亂,滿身酒氣,只是喝酒也就算了,眼圈微紅,眼眶還有些青腫,明顯是剛剛哭過,而且哭的還不輕的女孩,正是自己掛念的楚汐。
趙劍英在房間想了一路打開門的景象,卻獨獨沒想到會是眼前這個模樣,他看著這樣的楚汐心中一陣心疼,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沙啞的喉嚨里冒出了一句自己都覺得無聊的話語:“你哭了?”
趙劍英不問還好,聽見這話,楚汐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
“要你管!”她扭過頭,死死咬著嘴角,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是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那委屈的模樣哪還有半點的野蠻女友的樣子?
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旦落入凡塵,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鐵石心腸,更何況趙劍英這個名副其實的舔狗男友。
尤其是面對此刻的楚汐,即使是百煉鋼也成了繞指柔。
楚汐從沙發上把裸足放在地上,一個人坐起來盤腿就坐在了沙發上。
“你怎麼了?”趙劍英此刻一臉疑惑,酒醉剛醒的他根本不清楚在自己醉倒的那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但是楚汐的表現明顯在告訴自己一定是發生了自己想不到的事情。
說話的功夫,趙劍英才發現茶幾上放著一瓶紅酒,這會已經喝掉了一大半。
他詫異的問,“你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
“心情不好。”楚汐沒有感情的說著,還瞪了他一眼。
趙劍英懊惱,你心情不好跟我有什麼關系?
現在被罵的人可是我,就算心情不好的話,那也應該是我吧?
但是他心里這麼想,卻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雖然自己情商低,但是這明顯的送命題,他可不會去做。
可是看著楚汐那一臉嬌柔的模樣,這些話怎麼都說不出,只是甕聲提醒了一句:“下次別一個人喝酒,悶酒傷身,就算喝,也可以找我。”
“你這醉鬼嗎?”楚汐抱著雙肩,說話的時候鼻頭翕動,讓人心生憐惜。
明明自己是楚汐的男朋友,應該為他遮風擋雨,可他倒好,圖一時的貪嘴之歡,讓楚汐把自己帶回來,還照顧了自己一晚上貌似,他越想越愧疚,“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沒有……”
趙劍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中午吃飯了麼?”
楚汐委屈的揉了揉肚子,癟著嘴搖了搖頭。
“家里也沒有吃的東西麼?”趙劍英問完,忽然覺著這個問題挺白痴,如果真有吃的,她也不至於餓著肚子了。
果然,楚汐搖了搖頭。
趙劍英急忙說,“你等一會,我去廚房看看。”
他找了一圈,很快就從冰箱里翻出幾個雞蛋,一捆小蔥,還有半袋米,都是昨天他們來到這做飯剩下來的。
楚汐被肚子里的饞蟲勾引,靜悄悄的來到廚房門口,看著灶台前那個忙碌的背影,之前的委屈和無助全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茫然的傻笑。
她之前看到趙劍英清醒時的惶恐一下子消失了:他還是他,可是我卻不在是原來的我了。
沒想到自己的演技竟然這麼好,楚汐自嘲的看了自己雜亂的樣子,洗完澡後,楚汐將趙劍英帶到臥室,換掉了充滿各種液體和氣味的床單被罩,把帶有昨晚痕跡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也把客廳外收拾了一下,待一切都准備好後,她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和趙劍英接下來相處了,又怕趙劍英醒來後問自己,自己說漏嘴,就故意開了一瓶紅酒再次裝作了喝酒的樣子。
半個小時之後,廚房里飄出陣陣飯香。
因為手頭的食材有限,也做不出什麼美味佳肴,趙劍英等米飯蒸好之後,干脆炒了一盤最簡單的蛋炒飯。
不過對楚汐來說,絕對堪稱美味,金黃色的米粒配上嫩綠色的蔥花,讓她胃口大開,滿滿一盤蛋炒飯,很快就被消滅干淨。
她不顧形象的擦了擦嘴說,“趙劍英,這絕對是我吃過最棒的蛋炒飯,我看你入錯行了,當什麼老師啊?你應該去做廚師,就你這廚藝,絲毫不亞於米其林大廚!”
趙劍英看著恢復本性的楚汐,心中松了一口氣,他雖然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但也只是相對普通人而言,完全當不上楚汐的評價。
看著楚汐一臉滿足的模樣,他挺有成就感的說,“以後想吃什麼就跟我說,我來給你做。”
楚汐翻了個白眼:“少來,別以為給我做了一盤蛋炒飯我就會原諒你!”
趙劍英忙著點頭:“是是是,以後看我表現,總之隨叫隨到,不會再讓楚女神餓肚子!”
楚汐見他認錯的樣子,心里一陣憐惜,劍英該說對不起的其實是我,我對不起你那份真摯的感情。
雖然心里充滿了對不起趙劍英的復雜情緒,楚汐卻不得嘴上毫不留情的說道:“喂,趙劍英,人家可都說君子遠庖廚,你倒好,整天往廚房里面鑽,也不嫌丟人?”
趙劍英自以為算是摸透了楚汐的脾性,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完全就是兩碼事,往往嘴上言辭越狠,那就代表心里越在乎。
如果她真的不在乎,根本就懶得罵你,哪里還會跟你廢話?
這就是女神的邏輯,刁蠻又不講道理。
所以聽見楚汐擠兌,趙劍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松了口氣,“有什麼可丟人的?我又不是君子。”
楚汐心中其實知道自己這麼說趙劍英不對,但是她卻是故意這樣對他,一絲希望趙劍英生氣就此離開自己的念頭,這樣或許對趙劍英公平一些,可還沒等開口,就聽趙劍英又補充了一句:“我是你老公。”
她瞪著眼睛看著一臉認真的趙劍英無法接受自己這麼說他,他卻依然這麼笑臉對自己,傻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感動的她狠下心直接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呸,你還要不要臉,我承認了嗎?”
趙劍英才不會傻到跟楚汐她爭辯,嘴里叮囑道:“以後我不在,要是再遇到這種情況,你難道就不會點外賣?”
楚汐被趙劍英帶離了跑道很快就忘記了剛才那一茬,憤憤不平的白了一眼:“你當我想餓著啊?”
正當趙劍英等著下文,就聽她小聲嘀咕了一句,語氣委屈又無奈,“我不會做飯……”
趙劍英先是一愣,隨後覺著臉頰發燒,既心疼又懊惱,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一茬。
看了看時間,已經都下午5點半了,於是趙劍英看著坐在那的楚汐猶豫著起身想要告辭:“太晚了,你早點休息,我就先回酒店了。”
楚汐沒接話,先去洗手間轉了一圈,然後從櫃子里抱出一張毛毯和枕頭扔在沙發上,這才面無表情的看著趙劍英:“你會對我一直好嗎?如果我將來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趙劍英愣在當場,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反應過來,帶著寵溺的笑容說道:“我相信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一定不是你的本意,就算真的發聲了那種事,也一定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所以到時候希望你不要為了這種事離開我,無論發生了什麼,只要我們兩人一起扛下去,我堅信,風雨過後就算彩虹。”
還不待他多說,走到房間轉角的楚汐聽到趙劍英的回答,偷偷的擦掉了眼角幸福的淚水,轉過頭:“今天你先湊合一下,明天我再幫你把客房收拾出來。”
怕趙劍英誤會,她又解釋了一句,“你別誤會,剛才你不是說要每天給我做飯嘛?我最近估計在帝都很忙,所以可能回來的比較晚,你留在這里方便一些。”
然後又補充道:“還有,我從來沒留宿過別人,所以家里沒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用我的吧。”
說完,她轉身進了臥室。
趙劍英沒想到,經過今天晚上的誤會,竟然和楚汐的關系突飛猛進,聽她的意思,以後自己可以在這里常住?
雖然住的只是客房,不過趙劍英並不氣餒,飯總要一口一口吃。
尤其是楚汐嘴里的那句解釋,更加讓他興奮莫名,自己竟然是這棟房子里第一個留宿的人?
這個意義對他來說可是非比尋常!
傻笑的他卻不知道自己今後可能永遠只能是第二個人,第二個在這間房間和楚汐共度良宵的男人,甚至可能在某些方面排到第三,第四都不止……
原地愣了好一會,這才消化掉剛才的這些信息,先鋪好沙發,然後略帶忐忑的走進洗手間。
他並沒有潔癖,就算一天不洗漱也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如果真的受不了,回酒店取回自己的洗漱用品也就是幾分鍾的事,可是想起楚汐剛才的叮囑,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這還是他第一次走進楚汐家里的衛生間,牆壁用白色的瓷磚打底,房間里面的掛件和擺設也全都是粉色,少女心十足。
不出意外,洗手間里並沒有任何女性的私密物品,應該是剛剛收了起來。
不過趙劍英並沒有偷窺自己女友隱私的癖好,也就沒有什麼失望的神色,不過當他看見洗漱台上那個Kitty貓的牙缸以及小熊牙刷,身體還是一陣本能的悸動。
怎麼說也是楚汐用過的私密物品,當他把牙刷抓在手里的時候,連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幾分。
這算不算跟女神的親密接觸?
趙劍英知道,整個學校對楚汐心存幻想的男人恐怕不在少數,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登堂入室,並且手里還拿著楚汐曾經用過的牙刷,會不會嫉妒的發瘋?
忽然間,他又覺著自己的想法有些齷齪,忙著擠出一條牙膏,三兩下洗漱完畢。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趙劍英只覺著神清氣爽,嘴里還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芳香。
剛剛躺下,手機的屏幕閃過一道亮光,趙劍英開心的發了一句:“早點休息,小汐,愛你的劍英!”
等了一會,只見楚汐回了消息過來:“晚安!”
雖然只是剪短的兩個字,但是趙劍英還是樂的捂住嘴,傻兮兮的看著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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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號別墅區的旁邊不遠處,有一處豪華別墅,是蘇婉玥自己蓋的,勞累了一天的她,愜意地躺在浴缸里,沐浴液的泡沫浮在浴缸表面上,遮住了她絕美的嬌軀,她眯起美眸,想著自己的心事。
半個月了,那個負心男人,竟然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
蘇婉玥想到這里的時候,眼前就浮現出一個棱角分明的男人的臉,聰明,豁達,機智,勇敢帶點不著調,這個男人,是那樣強烈地吸引著自己,蘇婉玥絲毫也不後悔自己的選擇,盡管當初自己並不想嫁給他,但是現在她非常想要跟他在一起,無論用什麼方法!
這個年輕的女強人從小養成一種習慣,只要她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為了達到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
“叮鈴鈴……”她特有的手機鈴聲響起,蘇婉玥根本沒有聽到,好半天後,當她聽到了手機的鈴聲的時候,她迅速從浴缸里一蹦而起,嬌軀帶著滴滴灑灑的水跡,跌跌撞撞地跑向了客廳,連忙接聽手機:“喂?”好半天對方沒有說話,蘇婉玥奇怪地嘟噥著:“怎麼不說話?你是誰啊?”
“是我,傲宇。”就在蘇婉玥想要掛斷的時候,對方那帶有磁性的男聲響了起來。
“啊?是你?你……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好想你……”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蘇婉玥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語速快而又結巴地迅速說著話:“你終於知道給我打電話了,你今天有時間了麼?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聯系?伯母也十分擔心你的!”蘇婉玥連珠炮似地說著,濕滑的嬌軀上,滴滴答答地流著水,灑落在地毯上,在燈光的照耀下,年輕曼妙的嬌軀如一座奇美的冰雕,上面掛著的水珠,宛如一顆顆鑽石般,閃著晶瑩的光。
“我現在必須保持自己的行蹤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也知道的,在沒有拿到那個東西,國家不可能允許我大搖大擺的回去的,而且現在我母親和我父親都需要那個東西做推力讓其他家族妥協,所以對不起了,對了,你回去後還好嗎?我母親呢?”龍傲宇聽著那頭雖然認識很短,但是已經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的蘇婉玥擔憂的聲音,心中一陣愧疚和充滿暖意,在自己獨自一人前往危險地獄,起碼還有許多自己在乎的人在背後默默關心自己。
蘇婉玥聽到了龍傲宇聲音中帶的疲憊感,心中充滿憐惜:“傲宇,龍阿姨雖然最近一直忙著疏通關系,每天都有應酬,但是我去過幾次,發現阿姨雖然身體有點乏累,但是人沒有問題,龍阿姨真的很堅強的!”
“是嗎,婉玥,辛苦你了,你還好嗎?回去之後沒什麼問題吧?”龍傲宇在Y市一間黑虎幫地頭的一間小屋子里,一邊查看著袁東替他收集來的各種資料一邊問道。
“我啊?傲宇,我回來後就聽你的大門不出躲在自己的家里,雖然我們蘇家是新晉的豪門家族,但是也沒有什麼不長眼的人來試探我,龍阿姨和我說一切聽你的,我就除了偶爾和家里聯系了會和見見龍阿姨,就呆在了家里。”蘇婉玥想了想說道。
“對不起……”對面傳來龍傲宇歉意的話。
“這是怎麼了,突然說這種話?”蘇婉玥疑惑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就這麼不經過大腦思考,直接把你牽扯了進來,畢竟咱們分開時才經過對方的暗殺,如果萬一他們真的什麼都不顧了在你回去的路上繼續下手,我現在光想想都後怕不已,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和你的家人。”
聽到龍傲宇那自責和關心自己的話語,蘇婉玥這些天的怨氣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原來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在付出,他,都明白的,或許,這就是自己以後值得托付的人。
“哼!你可別想說點好話就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我告訴你,等你回來後,要好好和我道歉,得滿足我一個……不,三個願望,我才會考慮是否答應你!”蘇婉玥心中開心急了,但是故意裝作生氣帶點小脾氣的哼道。
“好好好,我都答應你,回來後你就算要天上的太陽我都給你摘下來……”
“你這木頭,我一個女孩子要什麼太陽!算了,不和你這個榆木疙瘩說了,對了,你估計還要多久回來?”蘇婉玥赤著身體感覺到一絲涼意趕緊扯了一條毛毯卷住自己維納斯般美麗的身軀白著眼問道。
“暫時還不好說,不過,我得到消息楚家在省城的老大,楚書記也就是楚文軒楚伯父快要到Y城視察了,到時候我會搭上關系見楚伯父,有他在明面上幫我,我想應該很快就會搞定。”龍傲宇一臉輕松的和電話里的蘇婉玥說道,但是他心里則一陣警覺,自己留在Y城的兄弟吳楠竟然被捕了,而且是以通緝犯的名義,要知道自己和幾位伙伴的消息都是絕密的,當初去M國盜竊科研成果的時候,國家答應會幫助自己幾人保密,現在吳楠被捕,意味著要麼就是自己幾人被國家拋棄了,要麼就是他們當中出了內鬼,但是不管哪一條他都不相信。
前者,如果自己等人被拋棄了,那麼自己就不會安然呆在那個監獄毫發無傷,後者,他們都是過命的戰友,就算死都不相信會他們出賣兄弟,所以龍傲宇現在仿佛感覺到了一頭凶狠的野狼在幾人身後狠狠的盯著他們,讓他感到事情的不妙。
“真的嗎?那你可要答應我,回來後第一個見我……不,還是第二個吧,你估計也很想你媽媽了。”蘇婉玥一心急說漏了嘴,不好意思的用赤裸的足尖點著地面,聲音和蚊子似的。
龍傲宇拍拍腦袋把煩心的事放在了一邊,重新恢復輕松的語氣笑道:“小笨蛋,你就不會和我一起見我母親嗎?”
“對啊!等下,你說我什麼?就算我是小笨蛋,我也只是你一個人的小笨蛋,哼!”說完這句話,蘇婉玥也羞紅了臉:蘇婉玥,蘇婉玥,你的矜持呢?
“哎呀,我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了,這誰啊,我沒聽錯吧?”
“你……你……要是你在我面前,我……我……咬死你!”蘇婉玥氣急道。
“怎麼咬?你把咬字分開幫我嗎?”龍傲宇恢復了不正經的樣子,調笑著蘇婉玥. 蘇婉玥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當她順著龍傲宇的意思,拆開念後:“口交?”
她連忙低下頭啐了一口罵道:“臭家伙,你給我等著,你這臭流氓,回來後我新仇舊恨和你一起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女俠,我認輸了,最後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龍傲宇眯著眼笑道,他仿佛看見了遠在京都的蘇婉玥羞澀的可愛模樣。
“什麼好消息?我可告訴你,在糊弄我,我可告訴你,我要生氣了!哼!”蘇婉玥撅著嘴斜眼看著手中的電話。
“咳咳,蘇婉玥小姐,恭喜你,你可以自由活動了!怎麼樣,這個消息如何?”
“什麼自由活動啊,你什麼意思啊?等等,自由……活動,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躲在家里了嗎?”蘇婉玥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在周圍連續走了幾圈,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bingo,答對了,這麼多天,對方都沒找你摸清狀態,說明人家早就知道我沒回去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掩飾下去了,你可以自由的出去做你想做的事了。”
蘇婉玥聽到這話還開心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來,她咬著薄唇聲音低迷的說:“我是不是暴露了,一定是的,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傲宇,第一次幫你就失敗了……嗚嗚……”
說著,蘇婉玥竟然哭了出來,另一邊的龍傲宇聽到了蘇婉玥的哭聲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連忙找了個借口:“別,你別想歪了,不是你暴露了,是我,真的,婉玥,是我在這邊動作太大了,被發現了,不是你的錯!”
“你,你叫我什麼,那,那個,能再叫我一聲嗎?”
“蛤?什……什麼一聲?”龍傲宇蒙了。
“就是,就是我的名字啊!”蘇婉玥抹了下眼角的眼淚扭捏道。
“婉,婉玥?”龍傲宇帶著點疑惑的語氣說道。
“嗯,你,你以後不許在叫我蘇婉玥了知道嗎,就叫我婉玥,只有我父母和我最親密的人才可以這麼叫我!”
龍傲宇這才明白了過來,他臉上掛滿了溫柔的微笑,輕輕的呢喃了一句:“小傻瓜……”
“我明白了,婉玥,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許再哭了,如果有人讓你哭了,我發誓他以後一輩子都哭不出來!”
“真霸道,不過好man啊!”蘇婉玥雙手捧心,幸福的笑了。
“傲宇,我打算從事珠寶投資了,我想過了,我只有在商業頭腦上能幫上你,其他的都不行,既然我無法再行動上幫尼,那麼我要和龍阿姨一樣,幫你打造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商業帝國,我要做下一個京都女王!”
電話那一邊的龍傲宇被蘇婉玥霸氣的決定弄得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我龍傲宇未來的媳婦“婉玥,媳婦兒,威武,霸氣!”
“哼,什麼媳婦兒,我和你說,你還在考察期,要是讓我發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和你說,我就,就把你給休了!”
“遵命,媳婦兒,現在我發現渾身充滿了動力,你放心,我一定把龍家的事解決的漂漂亮亮,然後回去風光的娶你!”
“那,那說定了,我在京都等你……”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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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離在開車來的路上想的一點都不錯,楚正雄那個牲口確實是在端著一杯紅酒,不過他的另一只手上卻並沒有拿著什麼東西,那只手一點都沒有閒著,因為那只手正握著一支超過他手掌大小的乳房。
與其說是握著,倒不如說是摸著,因為他的手不夠大,倒不是說他異於常人,手很小,楚正雄的手經過部隊的基層鍛煉,比起一般人粗糙寬大,但這個昨晚的少婦的乳房卻過於的碩大了一些,以至於楚正雄不能把它抓握的很實在。
楚正雄回到京都已經快五年了,這期間除了偶爾回部隊看看朋友,楚正雄一直都在京都的自己家公司學習。
楚正雄從部隊退役後在這里如魚得水,他有著亞洲男子少有的俊美和偉岸,只是俊美中多了幾分邪魅之意,偉岸中多了幾分男人的霸氣,略長的黑發只一眼就讓人產生了黑玉的錯覺,凌亂紛飛的絲發,透著張揚與乖戾,這一刻,看到他的每一個人都會很快的想到四個字來形容他:紈絝子弟。
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楚正雄看著牆壁上的掛鍾,無語的搖了搖頭,周離那小子譜越來越大了,得,自己老爸都不急,他急什麼,想到這,他不由得心中一陣得意,周離,老爸估計你們所有人都認為的是紈絝吧,也對,在這個吃人的豪門里,誰的底牌最多,誰才能笑道最後,想到自己早已布置好的暗棋,他心中不由得一陣得意。
於是,他傾身吻住了這個還被藥效折磨的女人的唇瓣,那支本來就沒有太大收獲的手,已經熟練地探進她絲質的禮服中,探索白若雲她如綢緞般細滑的肌膚。
譚明面無表情的看著楚正雄享受著自己帶來的女人,或許他可能是今晚唯一知道點楚正雄底細的人,想到楚正雄要他做的事,一向膽大的他都不由得為之感到害怕,這個裝作紈絝邪氣的男人或許才是今晚最可怕的男人,也是京都未來的地下皇帝。
譚明回過神來發現白若雲此時已經頹然的跪在地上,從表情可以看出她還沒有完全清醒,譚明知道,要等藥力完全消除起碼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白若雲跪在地板上,賣力的舔吸著楚正雄粗長的肉棒,少婦的玉嘴緊緊含住了三分之一的肉棒,溫軟的香舌靈活的在龜頭的溝冠處不斷的摩擦著,不時讓楚正雄的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刺激像一股電流傳進大腦。
飽滿的龜頭幾乎就填滿了白若雲的口腔,大量的津液隨著少婦嘴吧的移動帶出溢出嘴邊,楚正雄不再滿足於白若雲茫然的服務,開始緩緩抽送起來,隨著不斷的抽動在碩大的陽具在白若雲的嘴里越來越深,強烈的快感激發了男人原始的獸欲。
楚正雄捧起少婦緋紅的玉臉堅挺的肉棒在少婦的櫻桃小嘴里恣意抽動著就像做愛一樣,他死命的按著白若雲的後腦將肉棒深深的抵在了她的喉間。
巨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抵在了喉嚨里讓白若雲極其不舒服,俏麗的小臉漲得通紅。
“唔唔……咳咳……”白若雲因為他的粗暴動作無法承受,潔白的玉手不斷的拍打著男人粗壯的大腿,掙扎著想推開他,雙眸泛起點點淚珠。
豐滿如玉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白若雲的香舌不斷的在口中靈巧的滑動著不斷的摩擦著男人下體最敏感的地方,楚正雄深情的呻吟了一聲“啊……”然後緊緊抱住少婦的頭部,下體快速的衝刺起來。
柔軟的香舌不斷的在男人的肉棒最敏感的部位靈活的滑動著,時不時的停在龜頭的馬眼處來回的舔吸著。
楚正雄低笑出聲,探進禮服內的手已經尋到了她更為隱秘的小溪處,或者應該是河流,楚正雄粗糙的指頭熟練地撩撥她的熱情。
同時楚正雄停下了對方的口交,將她拉起,熱烈的吻也來到她細致的耳垂,他伸出舌頭舔吻她的敏感地帶,直到這個絕美少婦成功地被他挑起熱情,深黑色的,美麗的星眸也被情欲熏染得更加光亮,他的另一只手就把紅酒杯放在了身邊的那個典雅的園桌上,騰出來的手跟著找到她已經為自己准備好的柔軟細腰,楚正雄雙手握住她的腰,溫柔地調整位置將她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脫掉她身上的禮服後,在他眼前的人妻少婦赤裸著的雪白肉體,豐滿雪白的胸部因白色的燈光撐而托出美麗雪白的景色,飽滿誘人的山峰高聳著,頂著一粒櫻桃熟透般的峰頂。
平坦的小腹顯得相當的光滑,渾圓的臀部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雪白修長的大腿滑直落腳下。
“圈著我的脖子。”他誘惑地低語,讓這喘息著的美女將手臂繞住他的頸項,在吻上她的同時,他抬起她的臀部進入她。
迷離的白若雲發出細小的呻~ 吟,幾乎無法承受他突如其來的灼熱,只能以雙手緊緊地攀附著他,任由楚正雄在她身上築起一波一波的情~ 欲浪潮,她像是由他親手雕刻出的人像,只有他知道她身上每一寸的秘密,唯有他知道如何帶出她的每一分喜悅和震撼。
楚正雄耐心的,勇猛的開始了進攻,一下下的上挺,讓自己全部的肉棒都緊緊的鑲入了洞口,沒有了語言,有的只是兩人抑揚頓挫的嬌喘和呼叫。
直到兩人都已經攀升到最後的極限,才在彼此的懷抱中釋放自己。
等情~ 欲退去,楚正雄仍將她摟在懷中,他輕撫這個陌生美女微顫的身子,給她更多平復的時間,在夜色中,誰也沒有開口的打算。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楚正雄毫不在意的接通了電話,很快的,在電話的那頭就傳來了手下的聲音。
“頭,密室里被關的女人用槍頂著自己要求你去見她!”
聽到手下傳來的話,楚正雄才想起會所密室里還有一個大美人等著自己,他輕輕的吻了一口懷里美人的額頭,笑著對譚明說:“老譚,這妞不錯,借我玩幾天再還你。”
譚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回了一個楚正雄明白的眼色,隨即楚正雄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手,一個姿勢略遜白若雲幾分的女侍從走了進來,熟練的接過了無力的白若雲,為白若雲披上了一件大衣,並將她攙扶起來。
就在白若雲站起身的一刹那,譚明很清楚的發現了地毯上殘留下來的白濁的液體,搖了搖頭,示意扶著白若雲仍然顫抖著的嬌軀的侍女向門外走去。
一路上,白若雲都將頭靠在一旁的女侍從身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
看著眼前的情景,一旁照顧著白若雲的女侍從也只能選擇無奈的沉默。
好不容易挨到了一件休息是,女侍從立刻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並幫白若雲也把鞋脫了下來。
然後,對方扶著白若雲走進浴室。
看著面前木然的白若雲,女侍從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慢慢的將自己和白若雲禮服上的系帶解開,一套黑色小西裝和一套晚禮服落在了浴室的地上,接著是四條性感的黑色絲襪,在兩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淒然落下後,兩具性感火辣的軀體終於一絲不掛的映在了浴室的鏡子中。
通往密室的走道中,楚正雄此時已經恢復了整潔的外觀,一旁的譚明也跟著楚正雄慢慢的走在小道上,兩人誰都沒有開口,畢竟他們都不放心眼下的環境。
幽靜的小道里響起了兩人踢嗒踢嗒的腳步聲,很快便道了手下的監視間,看到兩人的到來,一邊監視的手下識趣的介紹完情況就退了出去。
“這就是日落西山的孟家大小姐,孟雨琳。”楚正雄指著顯示屏中舉著手槍盯著監視器的英氣女子說道。
“哦,是嗎,不愧是當年與龍若蘭並稱的帝都玫瑰夏芷晴的女兒,長的真是國色天香,尤其那股比男人還帥的英姿,等她被開發後不知道迷倒多少人。”譚明點評道。
“嘿嘿,說起她另一個身份,我估計你要嚇一跳!”
“哦,她還有什麼身份嗎?楚少。”
楚正雄得意的坐了下來指著里面的孟雨晴,拍了拍譚明的大腿示意一起坐下:“敢單槍匹馬赴鴻門宴,還把我打的狼狽逃竄的怎麼可能是簡單家伙,她可以龍傲宇小組有著天眼之稱的南明朱雀!”
“她就是朱雀?”譚明瞪大了眼睛看著孟雨琳說道。
“沒想到吧,我當初得到消息也是第一次被嚇到了,要不是我收買了龍傲宇手下另一員大將,我估計今晚我就得栽了!”
“對了,楚少,Y城監獄那位不會就是?”譚明似乎體味到了什麼,小心的試探道。
“噓,你心里清楚就行!告訴你舅舅,到時候聽我安排就對,我老爸周離他們就知道京都的一畝三分田,卻忘了咱們開國元首的那句農村包圍城市,如今我以省市包圍帝都,連縱馳騁大陸,他們卻還在天真的以為只要稱霸了帝都就能得到一切,到時候咱們走著瞧!”
此刻的楚正雄一臉的正經,睿智的目光讓旁邊的譚明意識有點摸不清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不過已經上了楚正雄船的他,卻絲毫不後悔跟隨這麼一個城府極深的奸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