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梅是趙晨的女友,一直遵循朋友妻不可戲原則的我其實並未特意關注過她,只是李梅走路的姿態實在太有特點了,她雖不是故意擺動腰肢,但因為身體關節比一般人要軟,所以每走一步,渾圓的臀部都會隨著步伐輕柔搖擺,整個身體也如同按照某種節奏一般隨之律動,給人一種綿軟柔媚之感,仿佛在翩翩起舞,然而又是那麼的自然,完全沒有騷首弄姿之態,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時又卻能保持住一份高雅。
正是這種特殊的走路姿態在不知不覺間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難怪兩次雖都只是驚鴻一瞥卻依然會讓我有種熟悉感。
“永倫!你怎麼跑這來了?”李梅見到我也是大感意外。
“我和朋友一起來的,你呢?自己還是跟趙晨一起?”我邊說邊向後尋著。
李梅雙眼彎成了兩個小月牙笑道:“別找了,他沒在,這里和我們公司有業務往來,我在工作帶著他干嘛?”
她天生長了一雙笑眼,平時即使不笑也似眉目含春,如今這一笑起來就更是嫵媚撩人,再配合她身上那種藏不住的魅感,即使她並非極品美女卻也讓人為之心動,”媚而不妖”這是我和關勇背後對李梅的評價。
“對了,上次我在一家足療館里,好像也看見你了。”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定見,我還是忍不住,想確認一下兩次是否都遇到的是李梅。
“哦?哪家啊?”
“就是商店街對面好像叫什麼天足道的。”
李梅一聽捂嘴笑道:“呵呵,是嗎?那家足療館也與我們公司有業務,你看到的可能還真是我。”
“還傻笑,我還以為你背著趙晨跟人偷情呢,你不怕我給你告黑狀啊?”如今這個困擾我好一陣的疑團終於解開了,我的心情一好,忍不住跟李梅開起玩笑來。
我這一說李梅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嫵媚地瞟了我一眼道:“你告去啊,你看見我跟誰偷情了?到是咱倆這麼有緣總能碰上可大有偷情的機會哦。”
我哈哈笑道:“可別,要偷你也找外面的人去,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這根媚草還是讓別的野兔子來啃吧。”平常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開玩笑開習慣了,見李梅居然敢還擊,我嘴上自然不肯吃虧。
李梅嬌嗔著拍了我一下道:“去你的,你才媚草呢!”看了看周圍這才斂起笑容又道:“好了,不跟你貧了,我現在抽不開身,你待會兒可不要急著走啊,怎麼說,到我的地方我也得好好招待你們一下,不然回去趙晨該說我慢待他兄弟了。”
我見她急著要走,忙說道:“不用麻煩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得去找人了。”
“沒事,我的事也差不多了,記得一會別急著走啊。”李梅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還沒等她轉過身去一個熟悉而尖銳的聲音大老遠的傳了過來:“李小姐你怎麼還不來?汪總都等急了……哎,永倫,你怎麼在這?”滿臉通紅叼著根牙簽的老周竟然晃晃悠悠地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見到我也是一愣。
“原來你們認識啊,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到處都能遇到熟人啊。”李梅見到老周口中雖然如此說著但是臉上的笑容卻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一臉錯愕地看看兩人道:“你們……你們怎麼認識的?”
“永倫,記得別著急走啊,周主管你也別耽誤太久快過去吧。”李梅沒回答我的話逃跑似的擺動著柳腰走了。
看著好像做了虧心事的李梅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我忙一把拉住也要跟去的老周道:“你怎麼在這?”
老周回過身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起來李小姐是不打算讓你知道啊,不管如何這回你可幫了大忙了。”
“我幫什麼忙了?”我不解地道。
老周神態自若地道:“哎,這事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我就跟你說了吧,托你的關系咱們公司跟李小姐的公司已經談成了合作事項。”
我更加納悶地道:“合作?咱們做唱片的跟她們有什麼合作可談?”李梅的公司是搞公關的,只與演藝界有些聯系,我實在搞不懂她們跟我們這種唱片公司能談什麼合作。
老周一邊剔著牙一邊道:“你也知道,唱片業現在不景氣,咱們公司要想有發展必須多元化,我們之前不就一直在考慮涉足影視界嘛,可是像咱們這種小唱片公司最缺的就是關系了,正好李小姐她們公司接觸面比較廣,咱們跟她們一合作今後多出席一些活動,拉點關系這可是咱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聽完老周這一番話我心中已然有些明白此中關節了。
李梅之前曾不止一次提出希望我幫她去撐場,都被我回絕了,如今看來她是見說不動我索性就以我的關系直接聯系上老周了,不然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湊在一起?
“你們是誰先聯系誰的?”雖然心中已有答案,我還是忍不住想確認一下。
老周打了個酒嗝道:“誰找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有各自的需要,這就就夠了。”隨即又擺擺手笑道:“呵呵,不說這些了,你肯定不愛聽,你只要配合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給我了,回見。”說著帶著一身酒氣晃晃悠悠地向李梅離開的方向走去。
老周走了好一會,我仍然站在原地呆呆地出神,心里很不舒服。
老周雖未明說,卻等於已經證實了我的猜測,按說李梅公司與我的公司有生意往來這也沒什麼,可是她這種越過我,直接聯系老周的做法實在讓我有些接受不了,心里總是覺得很別扭。
這時一陣帶著涼意的秋風吹過,寒意從我敞開著的浴衣串便全身,對我只穿著游泳褲的身體輕柔地一陣”愛撫”。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急忙收起思緒不敢再多停留,裹起浴衣向後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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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真怪,很多時候你想要找一個人,盡管地方不大卻可能總也碰不上,我在溫泉山莊里前前後後轉了好幾圈,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沒能遇上媽媽。
走得有些累了的我被冷風吹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趕緊找了間蒸汽浴室鑽了進去打算先暖暖身子再說。
寬闊的浴室內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四周圍滿了木板釘成的長椅,中間圍著一個炭盆,里面一包包的中草藥放在燒的灼熱的石頭上烘烤著,使整個浴室內彌漫著一股濃重的中藥味。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想把凍得有些發僵的身體舒展開來,看了看覺得溫度還是不夠,按動了噴霧開關。
一陣細如牛毛的水汽鋪天蓋地地撒下來,被炭石一蒸立時升起滾滾濃霧,一時間溫度急劇攀升,我這才舒服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這一天下來有太多事讓我費解了,圍繞在我和媽媽身邊似乎一下子多了好多謎團,有些事就就是這樣,你平常忽視的並非它不存在,而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它卻可能已成燎原之勢了。
想了一會沒有結果,我又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已經有些薄霧的浴室內此時的光线顯得異常柔和,抬眼處唐代建築風格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巨大的匾額,上面用魏碑刻著”龍朔”二字,水珠正沿著凹處滑落聚集。
“龍朔!唐高宗李治的年號?”我默默地念叨著。
剛剛來到這里我的思路全部被孽海的事情占據著,這時才回憶起來這里的每間浴室、每個溫泉同樣都是以唐朝年號命名的,與足療館如出一轍。
按照李梅的說法,這里和足療館與她的公司都有業務往來,我不由得有些好奇,有明清,有唐朝,會不會還有宋元乃至更早?
其他的年代又會是做什麼行業的?
胡思亂想了一陣,我的頭開始覺得有些暈沉沉的了,隨著四周的霧氣和滾滾熱浪的襲來一股倦意上涌,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見自己正被熊熊烈火包圍著沒有出路,我能聽到媽媽在遠處叫我,卻偏偏說什麼也找不到她的身影,急得我四亂轉。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能通過聲音判斷出浴室來了不少人,似乎還都是年紀大的。
我暗呼一聲倒霉,剛才因為太冷看也沒看就進來了,現在才意識到這里是中藥蒸汽浴室難怪會招來這麼多老人。
我抄起浴袍正打算接著再去找媽媽,忽然聽見蔣淑顏的聲音傳了進來:“這是蒸汽浴室,里面還有瑪瑙和中藥呢,對皮膚特好,咱們進去蒸一下吧。”
“好,我對這些不懂你說哪里就哪里吧。”緊接著那最熟悉也讓我最興奮,天籟般的聲音傳入了耳膜。
我心中大喜精神為之一振,也不忙著走了,端端正正地坐起身來,心中期盼著她們最好能過來。
因為我知道浴室里的凳子雖然不少,但是聽聲音此時肯定已經所剩無幾了,而我剛才是躺著的,一個人就占了兩個人的凳子,所以她們若是找不到位置很有可能會過來的。
等了一會就聽蔣淑顏說道:“你坐這里吧,我去里面看看。”看樣子外面可能還有個空位,我心里一急,暗想怎麼不是媽媽過來啊?
“原來你也在這里啊。”撥開濃霧,蔣淑顏出現在我的面前,看我的神情依舊是一臉的厭惡。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挪挪屁股讓出更大的地方給她。
“芷琪,你還是過來這邊吧。”值得慶幸的是蔣淑顏很顯然也不願意跟我坐在一起,回頭對著霧氣叫起媽媽來。
我心里這叫一個激動,對蔣淑顏頓時好感大增,眼巴巴地注視著前方。
在我熱切的目光注視下,媽媽手里捧著一小瓶依雲礦泉水,如仙女下凡一般分開濃霧俏生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到是我媽媽沒有說話把俏臉一沉,轉身對蔣淑顏道:“咱們換個地方吧,這里人太多了。”
蔣淑顏看了看我道:“算了,這時間哪都是人,都沒地方坐,還是先在這湊活蒸會吧,等人少了再走。”
這句話是我認識蔣淑顏以來從她口中聽到的最動人的一句,我不禁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然而回應我的卻是一個惡狠狠的白眼。
媽媽沒有說話看樣子象是默許了,待蔣淑顏走進霧氣之後我急忙獻殷勤地又給媽媽讓了讓地方,她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繃著臉向我身邊的空位坐去。
桑拿房內的木椅子在長時間的烘烤下已經變得非常燙手,媽媽嬌嫩的屁股剛一接觸椅子就驚呼一聲跳了起來,我看在眼里雖然極力克制卻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馬上意識到不妥趕緊憋住。
媽媽恨恨地斜睨了我一眼,只好脫下浴袍放在凳子上,自己卻還是不敢坐下去,我強忍著笑意不敢看她的尷尬表情。
看著有點幸災樂禍一臉欠揍相的我,媽媽一賭氣索性走過來大模大樣地坐到了我的腿上。
她的舉動或許並未摻雜其他的意思,只是源於我們母子平時習慣的親昵和一些賭氣的成分,然而突然得到如此待遇的我,卻有些受寵若驚,仿佛一下從北風凜冽的塞外回到了春風拂面的江南。
聞著媽媽嬌媚豐盈的身體散發出的淡淡肉香,大腿皮膚傳來臀肉柔細滑軟富有彈性的質感,我更是心花怒放,什麼困惑疑慮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覺得熱血沸騰,忘形之下一只手攬上了她的柔若無骨的纖腰。
媽媽打開我的手怒道:“別碰我!”
我微微一愕不禁莞爾,心想明明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居然還說不讓我碰,這叫什麼道理?
當即伸臂再次摟住她,這回媽媽只是象征性地扭動一下身體,口中卻還是帶著怒氣道:“干什麼?你不是不願讓我管你嗎?”
我心里明白該哄的時候就得哄,不管老婆還是老媽這都是一樣的,親了一口她如剝皮雞蛋般白皙光滑的香肩陪笑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剛才我已經把里里外外都衝了個透,不信你聞聞,再沒有煙味了。”說著把嘴湊了過去,摩擦著媽媽細嫩的臉蛋。
“躲開我!”媽媽氣鼓鼓地道。
“媽媽乖,不生氣,不生氣啊。”我半撒嬌、半耍賴地不斷在媽媽臉上磨蹭著。
媽媽被我死皮賴臉磨得有些無奈了,秀眉緊鎖轉過身來,戳著我的額頭道:“你再這麼不聽話看我還要不要你。”
我可憐兮兮地道:“別啊,沒媽的孩子多可憐啊,你忍心讓我成孤兒嗎?”
“誰家的孩子像你似的?說你是不是為你好?還頂嘴!”媽媽余怒未消地繼續抱怨著。
我知道不主動承認錯誤今天這事是過不去的,只得伸手發誓道:“我保證,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行,記得你今天說的,我看著。”媽媽見我改正錯誤的態度良好語氣終於有些緩和了。
我忙不迭地點著頭,想了想又道:“不過在人前,你怎麼也得給我留點面子吧?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被你當著那麼多人罵多沒面子啊。”
媽媽一聽,柳眉又豎了起來斷然道:“我是你媽,當多少人說你還不都是應該?有什麼丟面子的?”
我湊上去輕吻著她的耳垂柔聲道:“誰又知道你是我媽啊?別人可都當你是我老婆呢。”
直到此時,媽媽才意識到了我過分親昵的舉動所包含的意思了,微一欠身想要脫離我的懷抱,卻被我兩只手死死地抱住,臉蛋一紅只得有些羞怯地繼續教育我道:“你這孩子總是這麼任性,我平時說你多少次了……唔……”
看著媽媽嬌媚動人的臉龐,和近在咫尺粉嘟嘟有些濕潤的小嘴,我忍不住湊上去一口吻上了這嬌嫩的唇瓣,還在強自擺出的母親姿態的媽媽,被這一吻話只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整個身體都已經橫躺進我的懷里。
我努力用舌頭頂開媽媽的牙齒,待小嘴微啟之時急忙趁勢攻入,尋找著她的丁香小舌,沒用我多費力氣柔滑的小舌頭就乖乖地伸了過來,任由我吮吸起來。
在我的熱吻之下媽媽的身子越來越軟,剛剛的強勢被徹底瓦解了,整個人仿佛已經融化在我的懷里一般。
因為身體重心後置,媽媽兩條玉潤白皙的大腿不自覺地分開了,變成騎跨在我腿上,這個香艷的姿勢更是讓我興奮不已,陰莖慢慢地撐了起來,頂在媽媽的股溝之間感受著那軟綿綿的豐滿臀肉,異常刺激。
媽媽有所感覺,臀部輕輕扭動了幾下,摩擦得我的陰莖傳來一陣快感,離開我的嘴唇媽媽粉嫩的臉蛋貼著我的臉不滿地低聲道:“剛保證完就不聽話了,又動歪念頭。”
我小聲叫屈道:“冤枉啊,它可是最聽話老實的,不然抱著這麼個大美人再不起立致敬那才真是不聽話不孝順呢。”
媽媽被我的話逗得終於忍俊不止,露出兩個小梨渦笑了出來,在我耳邊昵聲道:“那我還該感謝它了?”
我們因為怕被別人聽到一直都在用耳語對答,這樣的低語本就讓人聽來渾身酥麻,如今媽媽這樣軟語溫聲帶點挑逗的語言,更是刺激得我心癢難擋,雙臂更加用力將她柔弱的身子緊緊摟住喘著粗氣道:“那你現在就來感激它吧,這幾天可把它憋壞了。”
媽媽沒有回答好似並未聽見我的話,只是閉上了眼,身子有意無意地輕輕蠕動了了幾下就軟綿綿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棉絮般的水霧在四周翻滾著,微弱的燈光照在霧氣上折射向四方,使整個空間看起來如夢似幻,叫人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我胸口的肌膚緊貼著媽媽光滑如綢緞的後背,又是在這樣的溫室內以如此曖昧的姿勢摟抱著,三魂七魄早就丟了一半,恍恍惚惚地只剩本能了。
見媽媽沒有抗拒的意思,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兩只大手開始撫摸上媽媽柔嫩光滑的大腿低聲壞笑道:“媽,你是不是上次嘗到甜頭了?還想要啊。”
媽媽閉著眼俏臉一紅啐道:“呸,誰像你這小色鬼,整天總不想好事。”
我笑道:“可是你現在這麼挑逗我,一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負責哦。”
媽媽被我如此一說,有些警覺地睜開了眼睛,緊張地看了眼四周道:“這里是公共地方,你可別亂來,實在不行咱們回去再……”
她這幅如待宰羔羊的神情立時將我的獸欲推上了頂峰,況且四周被霧氣包裹著本就讓人有種安全感,這也更增我的色膽,不待她把話說完我的一只手已經從泳衣側面滑了進去握住了媽媽一只堅挺、飽滿的乳房。
媽媽沒想到我說來就來嚇了一跳,雙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阻止著我的進一步侵犯,掙扎著小聲求饒道:“好倫倫,別鬧!這里不行。”
因為著急加上蒸汽浴室本就很熱,媽媽粉白的脖頸此時已經布滿了細小的汗珠,好似露水凝結在豆脂上一般,我看在眼里胯下的陰莖又為之堅硬了很多,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媽媽脖頸上的汗珠,又在她的耳背上輕啄了兩口,無視她的抗議另一只手開始順著細如凝脂的大腿肌膚向雙腿之間摸去。
當我的手來到熱乎乎的雙腿之間時,媽媽大腿一用力將我的手緊緊夾住,口中低聲討饒道:“好兒子,別鬧了,聽話。”因為她現在必須兩只手分開來阻止我,這樣一來就抵抗反而顯得更加無力了。
我的欲火已經完全被撩撥起來,那里還能收手,湊上去,低聲在媽媽耳旁說道:“晚了,現在誰也不能讓我把媽媽你這只小羊羔放開了,你今天算是遇到壞人了。”
媽媽掙扎著還想要掙脫我,卻怎麼有我的力氣大,我緊緊摟住媽媽的纖腰,上面的手已經捏起了挺翹的小乳頭,下面的一只手則伸進了泳衣里摸到那已嫩滑的陰唇。
媽媽的小穴果然很敏感,我只輕輕一碰觸,她的身體就顫了一顫發出一聲細若游絲的輕吟,我的手在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濕漉漉毛茸茸的穴口漸漸流出濕滑的液體,我明顯感覺到陰蒂在我的不斷撫弄下逐漸硬挺了起來,更多的液體也順著我的手指縫流了出來。
隨著我不斷深入的愛撫,媽媽的抵抗力正一點一滴地慢慢被瓦解掉,身體已經再難支撐,只得軟綿綿地靠在我的胸口上喘著氣。
“芷琪,一會你也去辦個貴賓卡吧,以後有機會咱們一起來,省得我一個人沒意思。”這時蔣淑顏的聲音突然從對面傳了過來。
“哦……好啊!”媽媽努力使聲音看來平靜地回答著。
“其實來這里最好的季節是冬天,外面飄著雪花泡在溫泉里才舒服呢。”蔣淑顏似乎沒打算這麼快結束對話繼續道。
“是嗎……很好啊……”媽媽一邊忍受著我的侵犯,偏偏還要故作鎮靜地和對面模糊不清的蔣淑顏對答著,她的這個樣子更是在感官上和心理上都對我形成了最大的刺激。
蔣淑顏見媽媽似乎並沒有繼續談話的興趣,就此沉默下來,這時不知是誰按了浴室里的噴霧按鈕,一陣水霧噴了下來,還沒等到地上,就被蒸發成熱氣飄散開來,一時間滿眼霧氣,除了眼前的事物什麼也看不見了,我和媽媽仿佛一同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白色世界,而我渾身的血液也隨著浴室的溫度開始沸騰起來。
現在除了懷中的媽媽我已經再看不到別的東西,只有耳中傳來身邊人或低聲或高聲的對話,依稀還能分辨出有個老人正在口若懸河地在講述著養生之道。
然而誰又知道就在他們的身邊,正有一個兒子的手伸進了母親的胯下,玩弄著自己媽媽那濕漉漉的小穴,而這個本想要教育兒子的母親卻只是嬌軟無力地靠在兒子身上,任由兒子的手在自己美好的肉體上放肆地去探索那本不該是他來觸碰的地方,卻絲毫沒有抵抗的意思。
媽媽被我上下其手的撫摸弄地嬌喘,聲音難以控制地逐漸變大,我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好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將媽媽的身體重心移到一條腿上,騰出一只手來從游泳褲邊上把我早已堅硬如鐵被禁錮多時的雞巴掏了出來,貼上了媽媽白嫩的屁股上。
媽媽的皮膚遇到我熱乎乎的陰莖,就像被燙到一樣身子驚得一顫,隨即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慌忙地用小手去抓我的東西。可能是因為水汽和汗液的緣故媽媽一抓沒能握住我的陽具脫了手,陰莖被她這一撥弄撲楞楞一動,”啪”地一聲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嚇得媽媽輕呼出聲。
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我不禁失笑道:“很滑吧?”
因為我這次沒有壓低聲音,所以浴室內每個人應該都能聽見,媽媽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扭過頭驚愕地看著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我繼續若無其事地說道:“沾了水就是很滑,不容易拿住,把手擦干淨再試試。”
這回不等媽媽開口對面的蔣淑顏卻答話道:“你們拿什麼呢?”
“哦,我不小心把水弄掉了。”機智的媽媽在最短的時間內急忙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小手卻還是伸到背後握住了我的東西。
“哦,要不你先給我吧,我手干。”蔣淑顏道。
我一聽這話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
只聽媽媽答道:“不……不用了……我拿到了。”說完回過頭來責怪地瞪著我,握住我陽具的小手晃了晃,那秋水般的明眸里滿是驚慌和羞憤,粉白的臉蛋上也是緋紅一片,看到這個眼神我才忽然有些明白,原來她是怕被別人看見我的東西,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樣。
不過雞巴這樣被媽媽柔嫩的小手握著,卻也讓我這個壓抑許久的小兄弟得到了些許安慰,我一臉得意任由她握著陰莖,又把手伸進了泳衣重新握住那讓我愛不釋手的圓潤乳房,並悄聲在媽媽耳邊挑逗道:“媽,你還真護食,自己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讓別人拿。”
媽媽被我這樣一說真的是又羞又窘,攔也攔不是,放手也放不是,扭捏著在我懷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忽然覺得這種只有兩人聽得懂的謎語實在有趣,繼續大聲道:“我想回老家。”
媽媽聽我又提高了聲音大凜道:“好好的回家干什麼?”
我壞笑道:“回去看看生養我的地方啊。”
這一出口只氣得媽媽狠狠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嘴上卻故作鎮靜地道:“等有空我陪你回去。”
我又壓低了聲音道:“我現在就要回家。”
媽媽把臉一板扭過頭來壓著聲音道:“你再胡鬧我真生氣了。”
雖然她極力想要擺出一副嚇人的樣子,卻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柔媚動人,而且我撫摸著她陰部的手傳來的感覺卻是她另一張嘴訴說的截然相反的意思。
我剛想再湊上前去逗逗她,忽然看見面前霧氣中人影晃動,好像正有人向我們走來。
雖然這只是電光火石間的事,但是我卻意識到了,此時再要整理衣服只能搞出動作,更加引起對方的注意,只好停下了動作。
媽媽也同時發現了危險的靠近,心有靈犀地與我采取了相同的舉措。
此刻我的一只手還在泳衣下面握著媽媽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還停留在媽媽的雙腿之間,而媽媽的小手也還緊緊地握著我的陰莖,我們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動作靜靜地看著來人,時間在這一刻好像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