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俊自己清楚突然疲軟是意外,老婆這如強心針一般的口上功夫,即便沒有欲望也會被強行的激起;他明白不能再出現失誤了,自控力很強,清除掉頭腦中的雜念,集中精神,示意翩翩將避孕套給他帶好,挺著被口到最佳狀態的陰莖,行使他男人該有的威嚴。
他雙手拖舉她一雙美腿,將她私處全方位暴露出來,這次的進入還是很順利,她那里的分泌量絕對大於往常。
在妻子那有些生硬的“虛擬”高潮神情中,常規時間完成了操作。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總是在進出之間有不同以往的感覺,他沒有表露,這是他的性格,隨即在一番溫存的相互關懷中各自睡去……翩翩也同樣在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了,其實她覺得鍾俊認真起來也沒有多差;
學校的工作要進行,裝修完成了,招生也同步進行,這時段,黃翩翩體會到創業真不像想象的那樣容易,即便計劃的事無俱細,但實際操作起來完全不是一回事,這不像上班,每個人堅守職責,統一管理,已經有了成熟的體系,發生任何情況都有預案處置。
但創業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她親歷親為的,累和壓力都不可避免。
但還是那句話,選擇了就是要堅持。
第二天就全身心的投入,昨晚說好的老公過來幫他把一些裝飾物弄好。
可早晨單位一個電話打來有情況,就只得去了,在官場上身不由已,她無奈也習慣,只身過來,裝修過後要清理收拾一番,剛進來不久,苟經理來了;“來的夠早的”他平靜的說
“你來做什麼?”她冷漠的回應,看他來了,說心如止水那顯然不現實的,一個已婚女人,面對一個丈夫以外的你發生了性關系的男人,除了職業工作者誰也不會平靜,翩翩也不知道為何,看見他心情緊張,心髒明顯速率加快。
她怕什麼緊張什麼,不曉得,既然怕不知為何走進學校里時,又有些隱約的渴望……
“不干啥”他擼起袖子,將那天她買來的裝飾品打開,然後按她之前說過的設想,打孔調試懸掛。
翩翩沒阻攔,似乎覺得苟經理做這些不是幫忙,是分內之事。
原因心理清楚,你都把我睡了,幫做這些事情也理所應當,只是她不想再提及這件事情,回來後本想就和他撇清這關系。
但現在他來了,不知為何又不好開口將他拒之門外,只能就當做和從前一樣,他身為物業公司來幫忙,一個服務於商戶的工作人員……
苟經理做事情挺利落,十幾個裝飾物,他按她指引安裝,倆個小時弄好了,完事兒他也沒說什麼,收拾工具走了。
過一段時間就過來看看,有事情就幫一把,沒有看看就走,這樣就持續一天。
今天是周日,前面說過陳曉蘭回老家處理事情,全天就她一人。
一天這麼快就過去了,翩翩檢查一下招生廣告的文件,准備也回去。
苟經理又過來了,
“還有事兒沒”他問
其實黃翩翩這一天挺感激他的,默不作聲的過來幫忙,沒有啥無禮的行為,很有分寸,、讓她心理挺舒服。
微微一笑“沒有了,今天辛苦你”
“有啥辛苦的,應該的”他平靜的說“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天黑了,路上小心”
“好”翩翩說完就要往外走,苟經理突然一伸手從正面摟住了她。
本來心情剛平復,裝作之前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也挺好的時候,他還是按捺不住。
黃翩翩沒有生硬的拒絕,苟經理也只這樣抱住她,沒有其它動作。
“不要這樣”她輕聲說
苟經理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松開手,什麼也沒說走了。
翩翩稍微緩和了一下,在傍晚的夜幕下回家的路上,才覺出這一天是如此的疲憊,老公又是一天都沒露面,聽他說要提職了,現在正是要緊的時候,公婆意思是全家都應該以鍾俊為核心的支持他,將來會當上高干光宗耀祖的。
翩翩認為既然爭執這些沒有什麼意義,她也就不再去理論,自己願意做這個行業,那就自己承擔。
鍾俊你去爭取你的官運亨通,我不給你增加負擔。
她申請三天休息,每天都全身心到學校的籌備,苟經理還是和那天一樣,不時過來幫她做一些事情,然後晚上該回去時,照常抱一下她,然後吻她臉一下即止;翩翩也沒做出什麼反抗,內心矛盾,也不知該怎麼做,他的擁抱和輕吻似乎能給她一絲溫暖。
所以明知是錯誤的,也不願去拒絕,現在他好像倒成了唯一能依賴的人。
知道這樣不行,可她有些不舍的清除掉;就這樣默契無語的保持一絲曖昧不可見人的親昵。
這天鍾俊下班早些,主動過來接老婆,和苟經理正好碰面;其實到此刻的鍾先生,心理也還沒有意識到這個東北男人有什麼異樣,雖然心理別扭於他對於老婆事業的熱心幫助,但在他這個即將提撥為處長干部的國家公職人員眼里,他其實就是個社會底層,美其名物業經理,實則沒什麼技術含量和社會地位的外來打工者,無論如何也不會撼動性嬌倔強的黃翩翩,她的品位性格不是一般男人能觸及到的。
鍾俊自幼就是有良好的家教,出身名校,身為國家干部,不會不符身份表現出看不起別人的樣子,見任何人尤其是所謂的平民,更是放下身段,親和友善,隨時要注意自己身為黨員的形象。
雖說看見他和老婆單獨在這里,也明知老婆不可能與他有什麼不軌,但身為男人還是略有醋意,轉念想這個東北男人,是個熱心腸,人家來幫個忙也沒啥問題。
於是見面主動伸手,友善但有些官氣居高臨下做作的微笑,“你好啊,苟經理”
本來見他來了苟經理心理一怔,雖說他在這里沒什麼不妥,正常巡視安全。
但畢竟你做了虧心事,你睡過人家的老婆,還是心虛的,見他來了一時不知該如何交流,他友善的先伸手示意,他也忙伸手回應,只是他握手前在身上蹭了一下,因為剛才見鍾俊來了,手心都冒汗了,你膽再大你辦了虧心事兒了也心虛。
心理默默叨念“好險啊”;為啥?
因為就在鍾俊進來前,也就兩分鍾,他還摟著他老婆;如果按前兩天的慣例,這時候還不該做這個,但今天他晚上有個東北哥們兒的酒局,說是來的人多熱鬧,這東北人就好熱鬧,心理高興,有幾天沒去喝了。
所以他今天過來看看翩翩,沒到該走的時間,就說他要提前走,晚上有朋友約了個酒局。
其實翩翩認為你沒必要和我說,和我沒關系。
但嘴上還是回了一句“哦,挺好”
他聽完,就提前做了摟她親她的動作。
本來每天就一下的事兒,但今天心情好,晚上有好局;所以也有點得意忘形,摟住了黃翩翩後,沒有吻一下就放手,而是往人家嘴上又啃了過去,就拿舌頭伸人嘴里;翩翩沒有太拒絕,但也沒有迎合。
“別鬧了,松開吧”她向外推了一下,但並沒有用大力氣。
“今天讓我多抱一會兒唄”他沒有放開
翩翩沒有說話,稍微遲疑了幾十秒“好了,放開吧”但苟經理並沒有放開,而是手拿到前面,就往她胸上面摸,大手隔著衣服把整個胸部捂住了,順勢揉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