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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空姐創業志 歐陽雪 4106 2024-03-01 22:24

  黃翩翩內心還是矛盾的,這無論怎麼說也是走出對不起所有家人的一步。

  可是這生活的身心俱疲令她將這些都拋於腦後了。

  她不想承認愛這個男人,但她真的不是報復性出軌,她潛意識不反感他,這個男人竟會走入她的世界,這是有些可怕的。

  當那男人的生殖器進入她體內的瞬間,感覺還是很明顯的,只是她並不願意用過分的形式來表現出來,她沒有那個責任和義務要討這個男人的歡心,所以做的時候,盡量保持淡定的狀態,只是有時他太用力,確實令她陰蒂部位感到了特別舒服,會控制不住的表現出來。

  可是她這個態度給了苟經理挺大的壓力,覺得她是不是因為得不到滿足,不禁加大了力氣,誰想這一緊張一急燥,精囊不老實,還沒有到常規的時間,就有要噴涌而出的感覺,感到根部一陣陣痙攣,輸精管里面開始涌動。

  他也繃不住的哼了幾聲,必竟這是在做愛,上這麼個美女空姐不得不承認真舒服。

  但這變化黃翩翩察覺了,她的經驗確認這位快要不行了,這才嚴厲的提醒他一句,當然不能射在里面,雖不是危險期,也不能為他承擔這個風險,萬一有了惡心不說,她可不願去遭這個罪,她暗下地決心,決不會再生孩子了。

  結果一說,震懾了苟經理,他沒有敢再往里面繼續冒進,立刻撥了出來,自己用右手套弄了幾下,隨即絕望舒服的叫了一聲,從里面噴出一股白漿,他真不敢冒犯,有意往下挪動身體,只射在翩翩的小腹上面,這射精量和做愛對象有關系,做的舒服了增多,一大灘白呼呼的粘液都濺到她身上了,一般他興起時喜歡往人家臉上面射的,他喜歡看女人滿臉是自己生殖器官排泄出來的東西粘在那嬌美的面孔上那狼狽的樣子,特別有成就感,他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但是對翩翩他沒有敢那樣做。

  這精液一出來,他覺得有些尷尬,閃到一旁,人家空姐在下面,似乎還沒有感覺怎麼樣,他這就完事兒了,剛才也是衝動了,為啥不緩和一會兒呢,他是有能力控制射精節奏的,黃翩翩並沒有催促他,是一聽她那樣說,有些慌亂了。

  注意一下,她還是那個淡漠的神情,似乎剛才發生的與已無關,抽出一張紙巾,擦掉了他射在自己腹部的精夜,面帶出一絲不悅,顯然是有點膈應這東西,確實粘呼呼又帶點腥味,肯定不會讓人覺得多稀罕的。

  她並沒有著急穿上內衣,襪子,將自己的大衣蓋在身子上面。

  苟經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提上了褲子,座在那里倆人有分鍾誰也沒有說話。

  他先將手搭到了黃翩翩的身上。

  “報歉”

  “……”黃翩翩輕推開他的手,沒有說話

  “不要誤解,我不是為事情道歉,是為我沒有發揮好,讓你不夠舒服道歉。”苟經理正經的說。

  

  “不許和任何人說,否則饒不了你!”翩翩面無表情的說。

  “行”苟經理有些尷尬。

  “拜托了!”她可能也覺得有些生硬,語氣稍緩一些說。

  “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說的。”苟經理心理有些別扭,剛才的那一次令他自己都不滿意,所以他想趁熱打鐵,正常發揮出水平,怎麼剛才她就沒有那麼熱烈的反應呢,回想起那舒服的感覺,不禁又燥熱起來,他是有這個實力迅速進入第二場的。

  於是把手從翩翩的大衣縫伸到里,直接摸到她乳房上面,這一對寶貝長的真好,摸起來柔和堅挺的,手感真舒服。

  對於女人就是這樣,只要能發生關系,面對起來就會從容很多,內心也就不那麼緊張了。

  但翩翩並不想迎合他,有些煩躁的將他手推開了。

  正在這時,有人在外面敲窗,他趕忙回頭,外面站著一個人。

  車里面關著燈,玻璃貼著防曬膜,這麼晚應該看不清楚,搖下車窗,外面人先說話了:“您好,我們是XX救援的,是您的車呼叫的嗎”

  “對,是我叫的,備胎沒修好,車胎也壞了。”

  “呃。那我們先幫您換上車胎吧,回去之後您去S店處理就行了。”

  “行,那多謝你們。”說著他走下車

  救援人員是帶著他們車型的對應車胎來的,他們先拿出專用的千金頂,示意車上人員都要下來才行。

  苟經理走過去,和黃翩翩說明了情況,她聽了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頭,但無奈也只能這樣。

  示意等一下,然後將被脫掉一半的連褲襪重新穿上,又扣上文胸,把衣服整理好,頭發有些散亂,快速綁了一個馬尾,然後走下車。

  兩個工作人員見她愣了一下,沒想到車上面還座著這麼高挑的一個女人。

  她也沒有打招呼,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雨還在下,翩翩從後座拿出一把雨傘,她目光盯著遠方駛過的車輛,不去看那兩個救援人員,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剛經歷過一場外遇的女人,但如果細致的觀察,是能發現這倆人並不是正常的夫妻關系,她通過冷漠的神情在掩飾那種尷尬,但神情中帶出不自然的羞澀,總是盡量躲閃別人的目光。

  兩個年輕的小伙不時的偷瞄向她,也許是被她出眾的形象吸引。

  工作人員的技術很嫻熟,很快就把車胎換好了。

  倆人重新返回正常的行駛,一路上翩翩都是那個表情,目視著車外,苟經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真的整不明白,他為啥不知道好好珍惜呢?”苟經理低聲說。

  過了有兩分鍾,翩翩才開口回應:“誰都有自己的困惑,不是什麼事情都有為什麼的,男人不都是這樣,得到了就不會再珍惜了。”

  “他一直對你都是這樣?”

  “他沒有對我有多不好,他認為在自己的認知內,已經對我做到最好了。”

  “……那就是他太自以為是,當時追你時肯定不是這樣。”

  “不要談論這個了,沒有意義。你幫我,不是也就為了今天這件事嗎?”

  “……我不是,我是真心願意幫你。”翩翩直白的令他尷尬。

  “不用把自己標榜的多正派,你怎麼不去幫別人。”

  “……你要這樣想我,我也沒啥說的。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罷了。”

  “不用想的那麼復雜,生活本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今天達到目的了,是不是覺得也就那樣而已。”

  “真的不是,你可能是那個感覺,但我不是,我覺得馬上死了也值。”

  “你們東北人說話都容易不過大腦嗎,我真讓你死你真去嗎?”

  “你發話,你看我去不去。”苟經理嚴肅的說倆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說話間已進入了上海市區,苟經理直接將車開到了她家社區外面。

  “好了,你自己開回去吧。”

  “我說的話你不要介意,我對你的幫助真挺感謝,不過回禮也夠了。”翩翩平靜對他說。

  “說實話,我不滿意。”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我是意猶未盡,還能給我機會嗎?”

  “得寸進尺!”翩翩說完走下車,苟經理也只得下車,她上車徑直開向了小區里面。

  苟經理站在原地回味了一番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一句得寸進尺難以琢磨出她的意思來。

  翩翩把車停在地庫,在車上座了很久,她如做夢一般回味著剛才的事情,可陰部那里還殘留著的感覺告訴她這不是夢,是確實發生過的事情,這在她的意料之中,沒有什麼可後悔的,對於這個家做到了極致,換來的也並沒過多的贊譽和認可。

  生活累但又能有何辦法呢,太多的牽絆還要讓自己必須去面對的。

  回到家里,丈夫鍾俊正座在沙發前看電視,剛才他有打過電話,她故意沒有接聽,簡單的對話說了幾句今天的情況,鍾俊說順利的回來挺好,咱們的救援全國覆蓋種種的。

  黃翩翩見到他時,內心有一種惶恐不安,畢竟做了背叛的事情,並沒有向往常那樣苛責他的不夠關切,不負責任,隨便咐合幾句走進了浴室洗漱了,今天她洗的格外認真,將噴頭對著陰部,調整為最大衝擊模式反復用潔爾陰衝洗好幾遍,雖然這無法改變她肮髒行為的事實,但至少圖個心理安慰。

  第二天有飛行安排的,這一敞飛北京之後,還要繼續海口,四天的工作安排。

  苟經理發來信息詢問她啥時來學校,她回應有飛行工作,要飛海口,這幾天學校是否有需要他幫忙盯住的事情,她回應說沒有。

  然後又問她何時回來,她並沒有回復。

  明明已經說是兩不虧欠了,可以一刀兩斷,可為什麼內心有隱約不舍,聽的出他那對於自己痴迷的態度,也許他現在真的願意為了自己去死的吧。

  到達海口延誤一小時落地,她已經習慣,剛落地不久就下起了寸。

  她也只是想念女兒糖果,照例在候機樓買了一些她喜歡的零食還挑了一樣新的玩具,然後和婆婆進行了視頻,女兒對媽媽還是很親密的,反復詢問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帶什麼禮物了之類的。

  這次她要參加一個培訓課程,所以不能明天立刻回去。

  婆婆還是那樣半冷著臉,好似她每次上班都是去旅行了一樣,一走不顧大人孩子,一想到這里她心里就很難受,想辭職專心做事業,可還不到時候,不能在不確定下魯莽的離職。

  她今天要住海口市區,明天下午培訓開始,沒有乘座班車回海航酒店,有個過去的同事現在調別的部門了,約她明天上午見面聊聊,所以直接今天就奔市區好了。

  然後她有時間打算下午去萬寧看望一下父母,每次出差過來不一定有時間和他們見面。

  此時晚上,海口的出租車並不太規矩,現在這個時間更是不好打車。

  她站了一會兒一輛奔馳商務停在她身旁,副駕搖下窗:“黃姐,去市區嗎,我也要去,我搭你吧!”說話的是她同機組同事,剛來一年的小女孩梁雪楠。

  翩翩本不想上車,駕駛是一個男子,應該是她男友,人家情侶甜蜜自己不好上來,而且和她的關系並不好。

  但這姑娘非常熱情,聽她拒絕竟開門走下車,打開後座電動車門,連拉再推的就讓她上車,另一側的座椅上有個年輕的女孩兒,衝她微笑點頭問好,梁雪楠介紹這是她姐姐,這麼熱情也不好拒絕,而且她很是用力的往上推,翩翩無奈只好半推半就的上來。

  反正到市區也不太遠,下雨了既然真心實意的搭就搭吧。

  她上車道謝,梁微笑說不必客氣,駕駛側的男子並沒有說話。

  座在車里然後關上門後,她不知為什麼覺得有些不對勁,車廂內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非常人使用的香料,還混雜著煙葉的焦油味兒。

  於是她回頭望了一眼,這車有三排座椅,這一看她不由驚悚了一下!

  原來後面竟然還坐著兩個人!

  而且這兩人很是怪異,尤其右側,是一個老太太,滿臉皺紋,嘴角往下耷拉著,身穿一件青布衣,花領子,一條黑色的頭巾盤在頭頂上,雙耳帶一對銀色的大耳環,最嚇人的是她的臉上竟然紋著圖案,看樣子年齡可不小了,但她的眼神可與年齡不符,目光中帶著一股寒氣,轉頭時老太太也正瞄向了她,她伸出手扶了一下頭巾,手完全是皮包骨頭,上面也是皺紋堆壘,留著很長的指甲,這老太太與她目光對視,耷拉著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她的門牙都沒有,嘴唇往里兜著牙床,這笑起來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了,翩翩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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