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蘭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形式化的問候幾句就掛斷了,心髒不受控的狂跳,手也哆嗦。
來上海這麼多年,同事,同鄉朋友之間經歷的事不少,交往過一個男友,因性格不合無法相處分手,好多事情也有所耳聞,不像剛來時那少見多怪。
她立足不光是靠勤奮,肯定有出色的一面,她善於察言觀色,顧客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領悟出對方的需求,生性就敏感,天生有異於別人獵奇的嗅覺,而且還能不表露痕跡的去迎合,這不是可以從書本中獲得,耳朵眼睛長在身上,要利用起來,這也是她常告誡自己的話。
也就因為這些特性,才對今天這件事情如此敏感,但這件事確實令她有些難以招架,如炸雷一般。
她有些愧疚,本不該去窺探別人的隱私,但好奇心作祟驅使,難以控制在這個鬼使神差的時刻就讓她那樣做了。
如果換成別人,也許從始就不會發現什麼異常。
她沒有預判到翩翩手機會響起。
拿起來猶豫糾結了好久,在連續響了兩通之後,直覺告訴她這個電話和剛才是有聯系的,究竟對方說了什麼,能讓翩翩有那樣的反應,真是同事間的玩笑嗎?
她為何沒有留存這個號碼?究竟那個人說了什麼,只能讓翩翩說他太過分了?
見她的神色沒有往日的從容淡定,顯然是有難以啟齒的情形。
陳曉蘭環顧四周,確認沒人,做賊航顫抖著手指將屏幕輕劃向綠色的方向,將手機貼向自己的左耳,她沒有出聲,等待著那邊的聲音,她緊張的手的無法控制,將另一只手伸過來抓住手腕,穩住手機,在聽筒里都能聽到心跳的聲音。接通了大概五秒鍾,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干啥不接電話?”果然是一個男人,她沒有回應對方,聽著他繼續說。“還沒吃完呢。”你真和女的吃呢?你讓她接個電話我聽聽。你到底是不是跟你家爺們兒一起呢?是也沒事兒,我不生氣。”對方語氣中帶著醉意,顯然是喝了酒。
“咋不說話呢,被我說中了?和你家爺們兒一塊還騙我說跟女的一塊堆兒呢。”
“無聊。”陳曉蘭忍不住壓低聲音小聲說了一句“哈哈,真和他一塊兒呢,我也不怕他。你就說是我說的,問他是不是個老爺們兒!你還告訴他,我昨天摸你匝兒來的。”對方的語氣簡直囂張至極,陳曉蘭聽的面紅耳赤,對方竟說出這樣直白露骨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她明白難怪翩翩剛才為啥那樣說了,不由再次壓低聲音有意模仿她的口氣“你太過分了!”但她模仿的並不形象,更多的是帶著氣憤的語氣,而剛才翩翩口氣里有一種無奈還夾雜著一絲曖昧,她模仿不出來,好在對方也沒有聽出來。
“哈哈。”對方囂張的笑幾聲“告訴他,還把乳頭給你撥弄硬了。”
“哎呀,你太過分了!”曉蘭想起剛才翩翩的反應,不由也冒出這句話“還告訴他,然後我把你逼都摳出水來了!”
“哎呀你太過分了!”陳曉蘭幾乎有些情緒化的脫口而出“你別這老裝正經!說老實話,現在逼是不是濕了?!”對方居然一字一頓的將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說出來,陳曉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掛斷了電話,她聽的簡直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真的就像剛才翩翩回應的,太過分了!
真想不到她一個上海的姑娘,平時端莊賢淑的,能夠聽下這麼不堪入耳的話,那邊的語氣簡直和就是一個流氓!
可她剛才為什麼寧願出去接聽都沒有掛斷呢?
由此可見,這里面絕對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方雖然說的極其齷齪露骨,但他不是那種下流的騷擾,他敢這樣說是有把握翩翩是拿他沒什麼辦法的。
同時曉蘭還體會到一種特殊的感受,那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明顯帶有東北的口音,聲音很是渾厚,北方男人說話陽剛氣更足,不像這邊的男人講話帶一股書生的文靜氣質。
雖然話語下流露骨,但聽完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說不好的感覺,似是一股暖涼注入身體。
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的同事,還是乘客?
她接觸到的無非也就是這些人,空姐這個行業她也了解一些,有人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稀奇。
關鍵是翩翩為何是那樣一個態度,按理說面對這樣的騷擾應該果斷終止通話,保她為何起身離座去接聽?
陳曉蘭猛然想起對很方說的那最後一句,翩翩這個電話持續這麼久,難道對方說的是真?!!!!
想到這里,她走上前,打開翩翩裝衣服的袋子,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她就覺得一股騷氣散發出來,聞著有些惡心,她硬著頭皮扒開她的黑色連褲襪,然後拿出夾雜在里面那條粉色蕾絲邊兒的內褲,打開直接看向檔部,這一眼她看的不由干嘔了一下,真被電話那方的人言中,黃翩翩的內褲私密位置貼著一層護墊,顯然是剛貼上去不久的,這護墊的作用不是對付例假,是防止分泌物浸濕內褲的,而上面有一層明顯的痕跡,顯然是她陰道分泌出來的,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
曉蘭邊思索邊將內褲按照原樣放回,正在這時,身後有人說話。
“曉蘭,你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