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們回來,狗娃很激動。
疾走兩步,或許是想下樓,卻忘了還撐著杖,竹杖剛剛卡在竹樓的縫隙中,一個重心不穩,從樓上栽了下來。
蜷身曲體三周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
看著狗娃標准的跳水動作,刹那間仿佛看到了希臘奧運會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動作,沒有一點水花,只激起一片塵土。
看著狗娃的身體在地上擺成奇異的形狀,我呆了。
早知道你遲早要摔死,我費那勁救你干嘛?
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見芳芳她們?
嗯,狗娃是個天使,實在是個好人,難怪說好人不長命呢?
一路走好,不送了!
得空別來找我!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卻無從相勸。
本來我和狗娃的感情還沒到失去對方會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說錯,是與狗娃沒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會讓我感到太傷心,但也開心不起來,只好板著個臉,幫翠蘭她們收拾後事。
報案,下葬,收戶口,一連忙了好幾天,翠蘭母女也哭夠了,才漸漸安定下來。
“以後有什麼打算?”
望著空了一角的床鋪,我心里還是不免有些惻然。
翠蘭沒說話,搖了搖頭。
孤兒寡母的,還能怎樣?
我疏忽了。
我摟著懷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著緊抱翠蘭的芳芳和蘭蘭。
責任!
這是突然間感受到的。
我當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個了,也舍不得幾個女孩。
但女孩們總不能這樣下去吧?
問過翠蘭,得知芳芳和蘭蘭都曾上過學,芳芳四年級,蘭蘭三年級,婷婷沒有。
家境不好,孩子們已輟學兩年了,不過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學的五年級課本自學,還給蘭蘭和婷婷上課,還行。
或許翠蘭不想離開竹樓太遠,又或害怕遙遠陌生的城市,我們搬到了離竹樓里縣城。
離開竹樓時翠蘭依依不舍,撫門良久。
找房子,找學校,給女孩們補課,一陣忙亂。
經考試,姐妹三人分別在縣中心小學分別讀三四五年級,房子也找到,八樓頂城。
離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樓離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趨於正常。
天剛蒙蒙亮,伴隨晨勃而來的溫暖和濕潤讓我醒了過來,那是翠蘭對我的晨醒服務。
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以後,翠蘭便對我宛然相就,早上都會用口交叫我起床。
老實說,我很喜歡這樣的,但今天那麼早起來卻不是我的意願。
為了讓女孩們盡快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我給她們講故事以充實她們的生活,其中就有“一個家庭的一天”這不怪我,誰讓我做生意以來都沒看過什麼書,除了抽空看“肉蒲團”“燈草和尚”之類的經典就是“淫亂秘史”之類的新書?
(安徒生還有幾個人記得?恐怕在座的連“丑小鴨”也記不全吧?芳芳和蘭蘭聽完後立刻喜歡上了爸爸用陰莖將女兒叫醒的橋段,並要我實行。但我一個人沒辦法同時叫醒兩人(婷婷尚未開苞)所以定下家規,考試得一百者可以享受這種叫醒服務。那料女孩們的成績突飛猛進,昨天芳芳語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開始實行。
“大哥,可以了。”
翠蘭吐出我堅硬如鐵的陰莖,說道。
“塗‘嬰兒油’了嘛?”
我坐起來,問到。
因為要經常和女孩們性交,又怕她們不夠濕潤(老實說是我有時太急)所以買了‘油’回來潤滑陰道。
“放了,”
翠蘭用手掰開睡在我身邊芳芳的陰道,“你看。”
“哦。那我上了。”
我看了塗滿嬰兒油的陰道,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
翠蘭一手拿著我的陰莖,幫我對准目標,一手放在我屁股上面,用力一壓,陰莖擠進了微微張口的陰道。
“嗯~”芳芳蜷了下身體,沒有醒。
芳芳的陰道還是很緊。
由於我害怕女孩們的陰道被經常抽動而變得松弛,所以我傳授給她們“楊貴妃”縮陰法。
此法相傳為楊貴妃所創,雖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後楊貴妃陰道仍“緊如幼女”唐玄宗驚為天人,疼愛有加。
其實說穿了就是提肛提陰,以憋屎憋尿為度,日提,多則千數。
久而久之,陰道不僅緊縮而有彈性,陰莖進入後不需抽動,陰道也可自動吮吸,還有助於生產及產後恢復,兼治痔瘡,實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愛兩不誤之寶典。
不單芳芳三女,就連翠蘭也勤練不輟,都已日練兩千之數,另我驚為天人。
“嗯~”陰莖一進入陰道,陰道立刻收緊了起來,無空隙的包含著陰莖。
“緊如幼女”緊過幼女!
我感覺芳芳的陰道比我幫她開苞時還要緊,夾得仿佛我被開苞。
我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
等再過兩三年再教就好了。
皺著眉頭抽了兩下,還好嬰兒油的質量不錯,潤滑得很好。
我只要用力往里頂,稍一松勁,芳芳的陰道就將陰莖擠出,等於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抽和擦兩個動作,不錯不錯。
隨著節奏的掌握,芳芳也漸漸醒了過來。
“爸爸~”還沒完全睜開眼,芳芳的雙腿先加緊了我的腰,人醒後,陰道倒松了點,龜頭才得以碰到子宮。
在竹樓睡慣了大床,每個人都對雙人床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
後來還是買了兩張相同型號的帝王床並在一起,才得以讓五個人滾在一起。
不過缺點就是,臥室里沒有櫃子,連凳子都沒一把。
蘭蘭和婷婷已被翠蘭叫醒。
婷婷餳著眼睛出去了,剛醒來的蘭蘭不甘的望著芳芳。
“看什麼?”
翠蘭擰了一下蘭蘭的大腿,“誰叫你不好好讀書?你考一百分了,現在爸爸不就和你做了嘛?”
聽到翠蘭如此的教訓蘭蘭,我一口氣沒上來,陰莖被芳芳那充滿彈性的陰道擠了出去。
順便說明一下,蘭蘭考試得了九十七分。
“啊……”
我剛想糾正翠蘭的錯誤教育,蘭蘭已經被翠蘭趕出去了。
“爸爸,進來呀。”
感覺陰莖被拉扯著湊近陰道,我才回過頭看著幽怨的芳芳,重新將陰莖納入原來的軌道。
“起來吧,”
結結實實地壓著芳芳做了十分鍾的俯臥撐後,我趴在芳芳身上,吻著她的額頭,說道。
“嗯。”
芳芳的雙腿夾到我的腰上,低低地應到。
可能是營養改善的關系,芳芳的身體開始發育了起來。
雙乳在我三個月的按摩下,已經有青苹果大小,彈性十足;而趴在芳芳身上,也感覺柔軟了許多,不象和她第一次做愛後,身上無端多了些青紫。
下床的方式演練過多次,已經熟極而流:以芳芳臀部為原點,以陰莖為連通物,兩人連體左轉度,移動至床邊,我身體下壓雙腳接地的同時保持兩人連通,然後將芳芳抱起,完成!
每一次這樣的下床動作都深入內心,讓芳芳嬌呼不已,今天也不例外。
抱著芳芳走緊廁所,拔出陰莖,將芳芳放下,“先尿尿吧。”
從上一個月起,我就教女孩們站著撒尿,理由是:男孩女孩都一樣,在家里就要和爸爸一樣!
除了婷婷還不能很好掌握以外,其余兩人已能熟練運用。
只見芳芳雙腳打開與肩稍寬,膝蓋微曲,雙手撥開陰唇,以免尿液隨陰唇滴散,陰道口微一收縮,尿液順勢而下,打在便盆里,叮當亂響,正是大珠小珠落玉盤。
半分鍾後,尿注漸細,衝力變小,由於少了一節器官的關系,余下的尿液順著陰唇流下大腿。
當然,我寧願芳芳的尿液流下大腿,也不願芳芳多一節器官。
開龍頭衝了下芳芳的下身,讓她重新撅起屁股,重新將堅挺的陰莖插入陰道內。
用下腹緊貼著芳芳的屁股,抓住芳芳雙手,成騎摩托狀,“漱口去。”
騎著芳芳牌摩托,轉過身,前行兩步,芳芳開始漱口,我開始加油。
有一小孩見父母做愛,問這是干啥。
父親急中生智道:在幫媽媽加油,這個是油搶,這個是油缸入口,每兩天要加一次。
小孩大呼道:不要加了,早上媽媽已經給送牛奶的叔叔加過兩次,加到油都滿出來了。
我沒有這個問題,我的是專用油箱。
只不過今天的摩托車在刷牙,我加油的力量稍大,芳芳的牙刷就和牙齒叮叮當當的撞個不停。
待我也刷好牙後,我開著芳芳到了餐桌。
只見三人已穿好衣物,正在早餐。
“先吃早餐吧。”
翠蘭見我倆連體人般出來,見怪不怪,幫我拉開凳子,待我坐下時,再把凳子前推。
這時變成了芳芳坐我大腿上。
此技術並不甚難,難在不能是短雞雞。
由於姿勢的關系,先吃早飯的是芳芳,我不著急。
這時就顯出“楊貴妃”縮陰法的好處來,芳芳專心吃早餐,而陰道在一松一緊的夾著我的陰莖,力度和彈性都恰到好處。
我穩坐釣魚台,自有願者上鈎。
手握著芳芳柔膩圓潤的小乳房,勁道十足,比“糖”還要的手感,令我不忍釋手。
“媽,我還要!”
氣鼓鼓說話的是蘭蘭。
蘭蘭剛開始不喜歡喝牛奶,我對她說姐姐的奶子長得那麼漂亮就是牛奶喝的,所以現在蘭蘭每天都要喝一斤奶。
“你已經喝了兩杯了!”
翠蘭有些哭笑不得,敲了蘭蘭一下,“吃飽了就和幺妹去上學。
“哦。”
看著蘭蘭有些忿忿地收拾書包,芳芳驕傲的挺了挺顫巍巍的小蓓蕾,仿佛在示威。
“爸爸再見!”
婷婷過來和我吻別,舌頭伸進了我嘴里,我知道婷婷喝的是酸奶。
吻別是上兩個禮拜前看電視學來的外國禮節,小姑娘們一下就喜歡上了。
“爸爸再見!”
接著是蘭蘭。
蘭蘭不象是在吻別,倒是象久別重聚之吻。
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只手還在揉著我的睾丸。
難怪說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雖然不是親生,但我已經實實在在的把她們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了,那麼可人的女孩,誰不愛?
蘭蘭戀戀不舍的將舌頭收了回來,平靜了一下呼吸,揉著睾丸的手忽然用力,托著陰莖向上頂了一下。
“啊~”錯不及防,陰莖狠狠地頂了芳芳的子宮口一下,芳芳叫了出來,“媽。你看蘭蘭~”話音未落,蘭蘭已經拉著婷婷,咯咯笑的跑了出去。
“我們上學去了!”
順著“碰”的一聲門響,兩人已下到六樓。
“叫什麼!”
翠蘭在收拾桌子,沒有看見蘭蘭的小動作,對芳芳說道,“你夾緊一點,讓你爸快點射出來,你不怕上學遲到?”
剛才那一下也撞得我馬眼發麻,現在才緩過勁來,看了看鍾,六點四十分。
學校是七點半上課,路途是十分鍾。“不著急,時間還夠。”
我笑著對翠蘭說。
“大哥,”
翠蘭開始給我算帳,“你現在那次不是一個鍾頭才射?等下要到七點十分你才射,芳芳還沒有穿衣服……”
對哦。
和倆個女孩做愛後,我的性愛時間已經奇跡般的增加到了六十分鍾,難道真的和幼女做愛可以增強性能力?
我不太相信,但出現在我身上的現象有不能不讓我信服。
除非我肯相信是賣糕的為了顯示神跡而給我的,但我會相信賣糕的會給我嗎?
除非賣糕的把雞雞給撒旦當甘蔗啃了!
兩個女孩六十分鍾不射,我一面享受著芳芳更用力的夾著我陰莖的快感,一面盤算著:如果把婷婷也吃了,那我不就是九十分鍾不射了?九十分鍾不射……不對!中國國家足球隊隊員才九十分鍾不射!我什麼時候會自甘墮落了?”
呸!
呸!”
我不由得吐了兩口唾沫。
“不吃了不吃了,”
翠蘭過來拿走芳芳剩下的牛奶,“趕緊讓你爸射了再說。”
“沒關系,我不射就是了。”
我忙攔著翠蘭,“給孩子吃完。”
“不行!”
翠蘭一臉的鄭重,“男人不射很傷身體的,”
轉臉對著芳芳,“聽話,先讓爸爸射了再喝。”
“嗯……”
好象有道理,好像又沒道理,學藝不精啊。
都怪那生理衛生老師,搞得我不知如何反駁。
還是現在好啊,大概當局已經知道生理衛生課的重要了,君不見城市里到處都是“示范/ 性教育學校”嗎?
(中國的文字斷句向來時極好玩的。如:“從小便看出她是個好孩子”這句。
是從小就能看出她是個好孩子,還是從她小便的樣子就能看出她是個好孩子呢?
“哦!”
芳芳脆生生的答應一聲,打斷我的思路。
不管了,先趕快射了再說。
下了凳子,將芳芳移到電視機櫃前,讓她撅著屁股,我手搭在她的腰上,全力的抽擦起來。
一時間,屋內除了“砰砰”的小腹撞擊屁股的聲音,就是陰莖在陰道里摩擦產生的“滋滋”聲了。
操百余下,雙手前移,握住跳動的小小白兔,仿佛我的手就是芳芳的乳罩一樣,緊緊地貼著,輕輕地捏著。
陰莖則全力地在狹小的陰道內衝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撞擊著柔嫩是子宮。
有道是: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偏來。
也是我和賣糕的犯衝,努力地抽了十五分鍾,我還沒有射,芳芳已經上演完了帽子戲法。
怎麼辦?
拔出來吧,翠蘭非恨芳芳不盡責不可:沒事你考什麼一百分?
搞什麼雞巴叫醒法,搞得你爸不上不下,以後你們誰也不能這樣叫醒了!
臥草,要這樣,那我不是虧大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
還沒等我開始想,樓下的門開始“嘣嘣”的響,學生們上學的腳步震得樓梯“嗡嗡”響,好像在桶子踢球一般震耳。
開始上學了!
怎麼辦?
嗯?
桶子里踢球?
有了!統籌學!
“妹子!”
我一邊不停的抽動一邊回頭叫翠蘭,“你把芳芳的衣服書包拿出來,快!”
“拿來了,怎麼……”
“我一邊操芳芳你一邊幫她穿衣服,外衣裙子穿好,就剩內褲不穿,這樣可以節約好幾分鍾。拿好濕毛巾和衛生巾,我一射精你就用衛生巾捂注芳芳的陰道,不讓精液流出來,然後穿上內褲擋著,用毛巾擦一下,就可以去學校了,這樣我七點十分射也來得及。”
我真是賣糕的天才!
不過貌似我統籌學也是不及格來著,怎麼現在就靈光一現了呢?
嗯,跟環境有關,要是在學校時能以這樣的姿勢寫論文,估計博士我都拿倆了吧?
一邊胡亂的想著,一邊將芳芳的身子望後移,坐到沙發上。
接著沙發的彈性,陰莖也在陰道里不斷的抽動。
翠蘭跪在跟前,抓住芳芳跳動的雙腳,先穿上白色短襪,又穿上鞋子。
穿上衣的時候不好穿,因為動得厲害,老穿不上,只好又站起來,讓芳芳重新撐著電視櫃,先穿右手,再左手,扣扣子,再將校裙從頭頂套下,直到腰間,再背上書包……不行了!
我從來沒有發現小學生的制服居然是如此的銷魂,制服誘惑!
我喜歡!
決定了!
以後給芳芳和蘭蘭做幾套小號的女警服,空姐服,護士服,女王服也要兩套,面具,皮鞭……我陰莖越來越挺,速度越來越快,已經顧不得芳芳已經快稀軟如泥,我要來了!
把手身進校服內緊緊的握住網球般大小的乳房,陰莖再用力抽了兩下,便用力地頂著子宮口,慢慢的擠了進去……射精是如此的有力,精子撞在子宮壁後反彈出來,順著陰莖又流了出來,而下一股又繼續發射。
就在洪水要溢出陰道的時候,一塊溫暖的毛巾及時的包了上來,將洪峰堵住了!
是我們偉大的中國女性!
是我們偉大的母親!
在這最危險的時刻站了出來,及時地制止了有可能的汙染,因為再換衣服是很花時間滴。
我的射精還在繼續,仿佛永遠不會停止,而翠蘭拿著大毛巾,站在我的身後,溫柔而頑強地包裹著我和芳芳的交合處直到我射精完全停止。
啊~!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男人的後面要站著一個女人的原因!
呼,我最後打了個冷顫,好像我所有的熱量都射入了芳芳的體內,而此時的芳芳正全身火燙。
陰莖無力的墜了下來,堵這個主要的缺口已經把我的全部精力都耗盡了。
翠蘭的毛巾及時地封住了陰道口,並將癱軟的芳芳移到沙發上,將芳芳的兩腿打開,掀開毛巾一看,白色的液體又爭先恐後的涌了出來。
“大哥……”
什麼?
讓我這個抗洪前线的第一勇士去再拿條毛巾?
你知不知道,我堵缺口很費勁……什麼?
是我制造的洪峰?
哦,對哦。
太累,忘記了。
把毛巾和衛生巾那過來,將芳芳大腿內側的液體仔細地擦了一下,沒有看見汙染的情況,好。
而且嬰兒油的淡淡香氣又中和了愛液的味道,唔,我果然是天才!
再打開新包裝的衛生巾捂上,穿上內褲,萬無一失!
咦!
這衛生巾的形狀和電視上怎麼不大相同?
沒有側翼,沒有吸水珠珠,象一根小棉花糖?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衛生棉條?
臥草!
那麼高難度的動作,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好了。
“我不會用啊!”
翠蘭的一句話把我震得一個踉蹌。不會用你買來干嗎?”
你叫我買最好的,人家就那這個給我,”
翠蘭一臉比我還要無辜的表情。
“那你那幾天用什麼?”
我無力的問唯一有大姨媽來家訪的專業人士。
“我……”
翠蘭欲言又止,“你不讓我用布條,我又不會用這個,又怕你罵,所以我用了紙巾……”
難怪我一合紙巾三天就完了,“別……”
翠蘭聲音越說越小,低著頭,飄著眼睛看我。
“哦,沒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條,髒!”
“沒……
“好,我來吧。”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我就不信了我不會用!
呃,不對,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還真是盡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
臥草!
誰沒事生產這種玩兒意干嗎?
又不做廣告,誰會用?
也不隨產品發張產品說明書什麼的。
護舒寶多好?
又干又爽,一覺到天亮。
害得我失眠那幾天還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頭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陰道里沒錯,只有兩頭,/ 的幾率。
咦,這頭有條棉线,會不會是塞里面要取出來是用的?
唔,太對了!
娃哈哈哈,再次鑒定我是天才!
讓翠蘭打開毛巾,對著洶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進去。不好,被衝出來了,換一根!呃,感覺有點軟,塞不進去,再換一根!怎麼里面不加根鋼絲?這麼軟怎麼塞進去?再來!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幾倍的陰莖倒自由進出,怎麼偏偏你……用到倒數第二根的時候終於把衛生棉條成功的塞進芳芳的陰道里,三個人同時喘了口長氣。翻了翻包裝盒,什麼牌子?沒聽說過,以後我決不再買……呃,不過蠻好玩的,下次買多幾包練手,止不定還能獲個吉尼斯世界上換衛生棉最快的男士獎什麼的……七點十五分!時間沒問題!還有十五分鍾足夠了。心剛剛放松,卻看到仍滿臉緋紅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學校了吧?
“不。我要去!”
芳芳努力地站起來,盡管雙腿仍在打抖。
曾經失去的讀書機會又再次得回,看來芳芳是不會放棄的。
“翠蘭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師說芳芳有點低燒,吃過藥了,就退。”
我跪下來,摟著芳芳,在她嘴邊親了一下,“去吧,當心別讓人看出來。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
注意事項交待了好幾次,關於和我做愛的事要嚴防死守,她們都背得下來。
都走了。
屋里就剩我一個了,翠蘭還要買菜才回。
經三月超強度培訓終於可以在不用吃燉菜的情況下轉讓廚房權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
睡個回籠覺先,奮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別是拿不是自己出產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擊協奏曲把我叫醒,點了。
好睡。
咦?
不會吧?
一天居然會有兩次晨勃?
喂!
賣糕的,你給錯人了吧?
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褲,就這樣了。
走到廚房想喝杯水,就看見翠蘭在切菜。
穿了件小圍裙,裙擺剛遮到屁股,隱隱約約還看見內褲,後背一個大開衩,肩背全裸。
誰家在廚房穿這麼性感的圍裙,你是做菜啊還是做愛啊?
看著翠蘭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鵝般優美的細長脖子,雖然我剛才很渴,但現在口中卻充滿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聲音是如此之大,翠蘭都聽見了。
“大哥你……”
回過頭來的翠蘭看著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陰莖,“……起來了……”
唔,可不是起來了嗎,好不容易走兩步消下去一點,又給你破壞了。
“我……做菜呐……”
翠蘭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邊有些凌亂的頭發,咬著下唇,貝齒如玉。
要了命了,就這表情還做菜?
啥菜?
爆炒春菜?
還是欲火焚城?
翠蘭看著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摟著我赤裸的臀部,將嘴對准陰莖,深吸了一口氣,盡根而入。
深喉!
雖然已經在翠蘭嘴里發射過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盡根含入,我都會很詫異。
用力地吮吸了兩下,翠蘭慢慢將陰莖吐出,右手從臀部上收回,握住陰囊,舌頭開始添著馬眼。
和芳芳和蘭蘭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術就不用提了,翠蘭的嘴靈巧得想一只峰鳥,舌頭仿是在每秒幾百次的挑動著馬眼,只見舌頭與陰莖同舞,口水共精液齊飛。
要不是我佛根深厚,這一下就要墮入魔障,萬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氣,禪心緊縮。
龜頭嘴里過,佛祖心中留。
口中僅念歡喜禪,身下只坐肉蒲團。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翠蘭的乳頭。
看著翠蘭隱隱約約在衣內的乳頭漸漸膨脹,我發現我念的十多秒鍾的佛趕不上翠蘭每秒數百次的挑逗。
罷!
罷!罷!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操屄誰操屄?
眼看陰莖在翠蘭嘴里翻飛,就在禪心失守之際,我心存最後一點靈智,念下一偈,以示後人:有緣欲覓桃源處,離地三尺武陵源。
緊持隨身如意棒,不羨鴛鴦不羨仙。
有道是:先下手為強。
把翠蘭拉起,一招“順水推舟”將翠蘭推倒沙發上,“如封似閉”將其雙腿格在外門,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見眼前豁然開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無魚。
將陰莖略一探路,緊接著“如魚得水”便直抵桃源深處。
將陰莖緊接抵進熾熱的陰道,騰出手來才將翠蘭內褲脫開。
翠蘭已將半截圍裙褪下,露出活潑潑的玉乳在空氣中跳躍,雙手卻從內分開自己的腿彎,並將雙腳繞到自己腦後,好一招“大鵬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誰曾對我施展過。
唐人有詩雲:蓬門日日為君開。
此之謂也。
既然你中門大開,就怪我不得!
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後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靈。
連著數十下,每下都是盡根而入。
因為和蘭蘭她們做愛,從某種程度來說象是和充氣娃娃做愛,生怕一不小心會被捅破。
雖然女人都會喜歡男人溫存,但對於翠蘭我還是喜歡大開殺戒,疆場上酣暢淋漓,沒辦法。
幸好翠蘭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撻伐,已恣吾欲。
沙發彈性好,則事半功倍。
用力直捅到子宮口,彈簧的壓力剛好到底,便順勢彈起,勢盡時陰莖已出,唯龜頭仍在陰道內,既而再入,循環反復,不可自止。
剛抽不到百下,翠蘭已鼻聲細細,腹腔用力,想夾住陰莖減少自己的刺激,順便加強我陰莖的快感,欲與我同赴巫山。
那里許得這般容易?
正是:玉蚌欲鎖鐵龜頭,鐵龜偏向蚌里游,凝膠混成溫如玉,不盡精華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
將身體盡力下壓,龜頭緊緊磨著子宮口,以陰莖為原點,開始畫同心圓。
十余圈不到,翠蘭陰道內已酸軟如麻,腦後的雙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後退。
豈能如你之意?
全軍突擊!
非但陰莖進得更深,連睾丸也進去半個,雙手更是往前,連人帶腿都摟在懷里,胸口緊貼翠蘭那柔軟的乳房,將它的變形達到極限,更將舌頭深入翠蘭齒間,全身盡力壓迫。
數下之後,翠蘭臉白如紙,水流如注,身軟如棉,腿抖如篩,呼吸如停,觸體如冰。
只聽見翠蘭喉間一聲長嘯,昏死過去。
這並不是翠蘭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將開始習慣了。第一次見到時嚇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陰莖,滿世界找電話,找到手機又沒電,又得找充電器。幸好芳芳心細,剛說媽媽還有呼吸,翠蘭已轉瞬即蘇。翠蘭無事,倒是嚇得我軟了兩天,差點要去看正宗廣州老軍醫……閒話休說。我將翠蘭的雙腿放下,雖然股間盡濕,但也不把堅挺如故的陰莖拔出,雙臂緊緊相纏,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會,一聲長嘆,果然再度回魂。翠蘭閉著雙眼,感覺到我仍吻住她,舌頭便無力的回應兩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讓你活過來。”
我不停地輕吻翠蘭的眼簾、鼻尖、嘴唇和臉頰。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翠蘭緊閉著的雙眼流出熱淚,頭靠在我胸,緊摟著我。
“傻話!”
我輕摟著她,渾不在意。
因為這是翠蘭第四次高潮後覓死尋活了,這是極端高潮的反應。
當人的敏感地身體受不了超強的刺激,進入一種假死狀態,而臨近傷亡的快感是最強烈的,此時靈魂似已出竅,正與天國諸神舉杯而賀,全身上下,無不通泰,四方八宇,無不通達。
在國外就有人曾經組成神秘俱樂部,每次將一個人掐到休克,然後再救醒過來,翻而復之,直到數年後一人為求更大刺激,讓伙伴延長他的假死時間,結果返魂無術,其事方敗。
遽而輿論大嘩,因數名人士皆為醫學院高級學生,後遂令而廢之。
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間樂而不思蜀哉?
又數人接連失蹤,後不知終而已。
此段秘辛見一九八二年某國醫學論文,疑為《柳葉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僅本文讀者而已。
倘有好事者欲尋此刺激則與某無關。
但切切緊記,先將自己幼幼之、伊妹、電話轉給在下,於人於己皆是善莫大焉,千萬千萬。
話說回來,我將翠蘭平躺在沙發上,身子牢牢地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無力的身體感到充實,不斷地親吻她的臉和嘴唇,讓她的感覺慢慢恢復。
數分鍾後,翠蘭才完全醒過來,對我說:“哥,我剛又死了一次?”
“嗯。”
我笑著用手點了一下翠蘭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壞死了,這樣弄人家。”
翠蘭的紅暈回到臉上,用貝齒輕輕的咬著我的嘴唇,溫熱的氣息噴到我的臉上。
要了親命了,有這樣投降的嗎?
明知翠蘭已不堪摧殘,我還是用力頂了翠蘭子宮兩下,翠蘭立刻縮成一團,連聲討饒。
在翠蘭身上又趴了幾分鍾,抬頭看鍾,才十一點十分。
得,今得走空搶一回。
“哥,”
翠蘭摟著我屁股,移動一下身體,讓我進得更舒適,“你還沒有射呢……”
是呀,又有什麼辦法呢?
以往還沒開學的時候到處都有人,一個不行了上倆,現在就我和翠蘭單兵想見,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傷身體,”
又來這句?
你身體都軟得了連蕭都不能幫我吹了,難道你要我自己吹?
賣糕的!
“要不你輕點?”
嗯?”
怎麼輕點?”
我壓你身上只進半截怕我沒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觀音坐蓮照舊捅你個盡根而入;老漢推車嘛……“我彎著腰你在後面操我,輕著點就行了。
嗯,英……那個啥所見略同。“行,我輕者點。”
可人哪,和她幾個女兒一樣,哪能教人不憐惜?
我斜坐起來,陰莖還插在翠蘭其軟如棉的陰道內。
將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從我身另一側將她左腿從身後移到身前,繼而將下體緊貼翠蘭陰部抱之坐起,姿勢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變為女上男下背胸式。
此招喚“連珠式”只要你的身體柔軟度夠,理論上可以變換為任何姿勢。
諸位練習時要注意熱身,要避免拉傷和扭傷。
有光碟出售,由某親自示范,如何以一招變百招,並有祖傳陰莖扭傷膏出售,配方不賣,短雞雞勿擾。
翠蘭跪在沙發上,上身無力的俯臥。從貼在沙發上的雙乳起,一條线條優美的腰間线條至渾圓無暇的屁股畫了個完美的曲线,中間的曲徑通幽處正緊緊包含著我的陰莖。看著此景,一股強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騎著柔嫩的小羊,卻象騎在駿馬走在險峻的阿爾卑斯山脈的拿破侖一樣,有一種征服天下的感覺。很奇怪,明明騎著是一個二十多歲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騎著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騎著賴斯(呃,太丑,又不是騎著吳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醫院,病危中……我在翠蘭的陰道里緩慢地抽擦,強忍著快馬加鞭的衝刺,以騎一只蝸牛,啊,不是,是騎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蕩著,象休息多過做愛。沒過多久,這種節奏又給了我不同的感覺。因為我還沒有和翠蘭這樣子做過愛,靜下來能感受到翠蘭的愛,從柔軟的陰道中沿著我的陰莖傳過來,緊緊地,熱熱地,象冬天里的陽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熱,溫情。我的陰莖在翠蘭的陰道里抽擦的時候,她的愛就象泉水一樣被我抽了過來,我也努力地把我的愛打過去,給輪胎打氣一樣,一下,兩下,三下……很奇怪,這樣的做愛能量好像是相互傳導的,可我打過去的好像不是愛,而是力量。幾分鍾過去,翠蘭象個被打氣的輪胎一樣慢慢地用手臂撐起了身體,呻吟聲也開始大了起來,“大哥,用力一點。”
服從美女是一個紳士最基本的禮貌。
所以我開始慢慢加速,邁,十五邁,邁,翠蘭倒也跟得上,我恢復到正常時速時翠蘭也幾乎恢復正常。
咦?
這種節奏能恢復體力嗎?
或者說是這種意識?
嗯,我要帶領訓練一批這樣的按摩師去幫女子體操隊啦,芭蕾舞劇團啦,幫她們恢復體力,一舉兩得,我還要抓一批我討厭的去給女子摔跤隊啦,女子舉重隊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誰,就你,看什麼看,你看書不回貼,我拉你去給女子相撲手做按摩去!
正在我開始操得過癮的時候,翠蘭卻用屁股用力的頂著我,手往後箍住我的大腿不讓我動,陰道有節奏的收縮起來,又開始高潮了。
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後起碼要好幾個星期才會再死一次。
於是我掐著翠蘭的腰,按我自己的頻率操了起來。
“哥……親哥……慢點……”
翠蘭被我操得胡言亂語。
別說親哥,就是親爸也不會放過你!
如杵搗葡萄,漿汁四濺,又用力操了五分鍾,翠蘭又軟了下來,現我得用力提著才能操她,看來做愛還是個重體力活,一般人還玩不了這個。
“親爸……輕點……又來了……哦……”
就在我操得翠蘭汁水橫流的時候,門開了。
是蘭蘭。百忙中看了時間,還沒到下課時間怎麼就回來了?
“蘭蘭,快脫褲子……幫媽一下……給你爸操操……媽……不行了……還要……煮飯……喲……親哥……慢點……蘭蘭……快點!”
翠蘭沒個家長的風范,大呼小叫,看我,穩如泰山。
9蘭蘭動作很快,連蹦帶跳的就把校服脫光,我本來還想來次小女學生制服誘惑什麼的,算了,機會還有很多。
一抽出陰莖,沒有了支撐物,翠蘭就癱了下來,倒在沙發上。
要說現在的翠蘭和漏氣的輪胎相比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她不單漏氣,還漏水。
我剛在翠蘭旁邊坐好,蘭蘭一個跳馬動作就向我撲了過來,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寶寶油過來。”
“哦,”
蘭蘭“噔噔噔”的跑過去,又“噔噔噔”的跑回來,“爸爸幫擦!”
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擠了些油膏,“打開。”
蘭蘭叉開雙腿,雙手分開陰唇,露出陰道口,將陰戶向我挺出。
將手指自下而上從陰道口塗滿,再順著陰道用手指將剩余的油膏擠了進去。
手指剛進去,蘭蘭就調皮的用力夾緊,不讓我抽出來。
“小壞蛋!”
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順手再蘭蘭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記,“上來吧。”
蘭蘭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雙手摟著我脖子,也不用手幫忙,只憑感覺就輕車熟路地將陰莖埋入她的陰道中。
“怎麼回來那麼早?”
離下課還有十分鍾,到底是早了。
我靠著沙發,用手支著蘭蘭的腰,蘭蘭下肢並不移動,而是用陰道的力量一夾一松的給我陰莖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課,因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師讓我先回家。”
蘭蘭艱難地往後仰,將書包拿了過來。
我握住她的腰不讓她掉下去同時不讓陰莖從陰道中脫出。
“這是……”
一個抽象的橡皮泥藝術品,有點塞尚的風格。
艾菲爾鐵塔?
我不確定。
三只長腳支起更加長的軀干,有點象。
一邊用手順著蘭蘭腰部使勁,一邊想。
“長頸鹿!”
蘭蘭一邊努力的夾著我的陰莖,一邊炫耀她的作品。
“嚇?”
我嚇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陰莖又突破了蘭蘭子宮口的限制,將龜頭擠進了子宮中。
三條腿的長頸鹿還是最象的,那她們班上估計不會出現藝術大師,倒有可能出幾個愛因斯坦。
“長頸鹿有三條腿嗎?”
反正陰莖已經被鎖死,而且蘭蘭的陰道還在用力的擠壓的陰莖,我干脆停了下來。
“爸爸真笨!”
蘭蘭得意的用陰蒂磨著我的恥骨,一面解釋,“長頸鹿有四條腿。
“誒……”
我有點糊塗。
“我同學要做個長頸鹿象,橡皮泥不夠,我分了條腿給他。”
蘭蘭很得意。
“那……你們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頭馬!”
“……”
我錯了。她們班上一定會出現幾個畢加索。
蘭蘭開始情動了,不再說話,身子緊貼著我,火熱的鼻息噴在我身上,纖細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轉著,因為是陰莖被卡在子宮口里,並不能進行太大的運動的緣故。
我一手樓著蘭蘭的要,一手撫摸著癱在一旁翠蘭那柔滑的屁股,“妹子,你不是說要煮飯嗎?”
翠蘭細細地喘著氣,乜斜著眼看了我一下,沒有嘖聲,“既然你還不想煮,那我們還繼續好了。”
我作勢要從蘭蘭的陰道里把陰莖抽出來。
翠蘭一驚,努力想逃離,翻了兩下都沒有把身子翻過來。
我大笑,翠蘭嬌嗔的踹了我一腳。
翠蘭和我生活了幾個月,女人的味道是越來越濃了,以前只是個農家婦女,現在開始有點象被寵的女人了,很好。
女人本來就應該這樣,偶爾要耍點小性子,要不然我還不如抱個史努比狗。
翠蘭仰面翻了過來,一腳在我身旁蜷起,一腳放到我大腿上,擋在蘭蘭的屁股後面。
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濫的洞口撫摸著,閉上眼享受著陰莖在蘭蘭那狹小炙熱的膣腔內的陣陣壓力,蘭蘭也閉著眼,感受著陰道被我陰莖充實的感覺。
屋里一片寧靜,很享受。
蘭蘭已經習慣了我陰莖卡在她子宮里,也熟知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
擠,旋,壓,擰,拔,一套推手的訣竅被她用到陰道內是爐火純青,而我是受制於敵,只能單純的防守。
拳法雲:剛不能久。
堅硬的陰莖被柔軟的陰道攻擊十分鍾後,我知道,我會輸,而且很快。
但別忘了柔不可守,一起來吧!
雖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擊距離,足夠了,讓你看看什麼是寸勁!
盡量拔出,盡量捅入,有限距離,無限攻擊。
在我攻勢面前,蘭蘭的攻勢立刻被瓦解,無力的防守在我同歸於盡的攻勢面前一敗塗地,更多的愛液分泌了出來,“嗯,嗯”的呻吟聲急促隨著屁股擊打在大腿聲音同時響起。
我身子前傾,剛湊到蘭蘭的小嘴,蘭蘭迫不及待的忙將舌頭伸了過來,我立刻含住了,嗯,這小姑娘在回來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頭反伸過去,在她的牙齦和口腔內四處尋找更多的罪證,我不相信她只吃一個芒果,果然,還有巧克力。
在攻擊到七十三招的時候,我緊緊地抱住蘭蘭把她往下壓,蘭蘭也用腿緊緊的夾住我腰,兩人的手交織一起,象個緊密的中國結。
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招了,不是你射給我,就是我射給你。
“……五,四,三,二,一,發射!發射成功了,火箭開始升空……”
隨著隔壁電視里的聲音響起,我和蘭蘭一起射了,不分先後,兩人同時在痙攣,在顫抖。
在蘭蘭一股一股的陰精中,我心靈仿佛得到了洗滌;在一陣一陣酣暢淋漓的射精中,我靈魂仿佛也得到升華,靈魂似已出竅,正與天國諸神舉杯而賀。
我微笑著捻起酒杯,轉頭與人相碰……“衛兵!把這瀆神著抓起來!”
我看到了憤怒的賣糕的……
我全力的打了個冷顫,將最後的精子送入蘭蘭的子宮。
隨著血液的消退,陰莖漸漸軟了下來,子宮口再也挽留不住變小的龜頭,無奈的隨著龜頭的輪廓關閉了,將里面的精液鎖了起來。
你走了,我攔不住你,我就留住你的兒子,你要得空的話,勤回來看看……陰道對陰莖戀戀不舍。
說什麼傻話,我去買包煙,等下就回……陰莖義無反顧。
我全身乏力,腦子一片空白。
隨著陰莖從陰道中的脫離,更多的液體也跟著流出來,滑過陰囊,流過大腿,混入先前翠蘭的遺留在沙發上已經冰涼的體液中,滲入海綿……不知道沙發里的彈簧會不會生鏽?
海綿會不會發霉?
早知道就不賣布藝沙發了……屋內很安靜,只有一陣歡快的風穿過,翻了兩頁書,看到屋內的情況,感到害羞,甩了一下窗簾,就出去了。
“我們回來了~”也不知道三人躺了多久,直到芳芳帶著婷婷開門回家,我們才醒了過來。
“爸爸,我考試得了一百分!”
說話的是婷婷。
一百分很好,但你要參加陰莖叫醒計劃還太早,只能給你其他獎勵。
“啊,蘭蘭你賴皮,偷跑回家和爸爸玩……”
喂,什麼叫賴皮?你們商量好了不許自己偷跑回家和爸爸玩的嗎?
“才沒有!是老師批准我的……”
喂,說話要清楚,是老師批准你先回來,不是老師批准你和爸爸玩的。
現在屋內一片喧囂,與剛才的寧靜反差之大讓我疑在做夢。
嗯,當然是做夢,不然我怎麼可能看見賣糕的。
“嗯……”
翠蘭在一旁努力了好久,才終於坐起來。
看來午餐是不可能依靠翠蘭了。
“我去吧。”
將蘭蘭放下,起身去廚房,經過芳芳的時候,被她不甘的在陰莖上掏了一把。
可能是感覺到陰莖的滑膩,順手又在我屁股上擦了兩下。
我以為今天可以交出廚房的指揮權了,那知道又被打回了原型。
和我的計劃完全不符嘛,早知道我搞得自己那麼累干嗎?
賣糕的!
(下面對白用唐伯虎點秋香的節奏念)我腰又酸,我腿又漲,青菜還沒洗,豬肉又沒切,米才剛下鍋,刀鈍還要磨。
等我有一天,翻身上天庭,抓住賣糕的,我用豬強奸你一百遍一百遍!
賣糕的,我跟你沒完!
“跟我斗?小子,你還嫩點!”
家里的電視機傳來了不知那部電影的對白。
吃過午飯,女人們都午睡去了,這是我帶給她們的習慣。
走出陽台,點上一支中華,倚著欄杆深深地吸了一口。
現在的生活和我從前完全不同,可我感到很喜歡。
從前這個時候在干嗎?
應該是和某公司老總打高爾夫吧,要不就和某處長勾兌呐吧,剩下的就是滿公司亂竄,這個季度的報表你部沒交,這個月的銷售你部沒完成……我是為什麼開公司來著?
好像是為了滿足她的購買欲望吧?
一個標准的血拼族。
看不得有任何一件新裝自己沒有,哪怕是在巴黎。
可誰叫我喜歡她呢?
我努力的滿足她的一切,公司隨著她的欲望也隨之膨脹,可是……咳,舊人已做他人婦,算了,想她何為?
將煙頭熄滅,用拇指和中指扣住煙蒂,手臂伸直,用力地彈了出去。
這個姿勢,曾經她最喜歡的。
目光隨著煙頭的飄落而移動,但在一扇被風吹起的窗簾後停住了。
臥草!
我敢忙竄到書房,從書櫃里拿出萊卡,裝上三十二倍的大炮筒,躲在陰影處,用鏡頭尋找方向,調對焦距。
窗簾後是一張床,床上有兩個白花花的屁股。
仰面的是和蘭蘭年記相仿的女孩,雖然不及我家女孩漂亮,也算是清秀了。
被女孩夾住腰的的男孩和女孩個頭一般,兩具瘦小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女孩臉上的表情和男孩屁股上肌肉的顫抖都在三十二倍的鏡頭里清晰顯示出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瑰麗的場面,手指在不停的按著快門,每秒十次的連拍被我用的淋漓盡致。
鏡頭里男孩也不知和女孩說了些什麼,女孩點點頭。
只見男孩爬起來,抽出陰莖,讓女孩翻過身。
女孩將頭發順手扎上,將屁股撅起,手扶床頭。
男孩手拿著陰莖對准女孩的陰道,略一尋找,就頂了進去,然後雙手扶著女孩光潔的屁股,就操了起來。
好熟練的動作,不是一日之功。
賣糕的!
我在這里住了三個月,我從前怎麼沒有發現?
看來和周圍鄰居的關心太少。
太不應該了,應該反省。
可能是男孩陰莖太短,兩分鍾不到就掉出來七、八次,於是男孩轉身躺下,臉部就清晰的顯現在鏡頭之內。
噝~我抽了一口涼氣,這男孩除了頭發是短發以外,其他的和那個女孩居然一模一樣!
連左臉那若隱若現的酒窩都一樣。
雙胞胎!
龍鳳雙胞胎!同卵龍鳳雙胞胎!亂倫的同卵龍鳳雙胞胎!
發大了!
我激動得渾身發抖,一不小心,腫脹的龜頭碰到了桌角……盡管我痛得眼淚橫流,但仍顯示出我作為一個資深攝影愛好著的能力:手沒有半點晃動,相機還在忠實的記錄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
我並非浪得虛名。
妹妹雙腿跪在哥哥的兩側,將鋼筆大小的陰莖夾在兩指之間,移動腰部,對准陰道口,坐了下去。
精彩!
我摸了摸熱淚,值!
弟弟用手摸著姐姐的屁股,妹妹撐在哥哥的胸膛……什麼?
名稱太亂了?
我靠!
我也得知道誰是哥哥誰是姐姐才行啊,你別搗亂,那兒涼快那兒呆著去,干擾我看戲!
呃,統一一下。
只見哥哥用手摸著妹妹的屁股,妹妹手伸得筆直,撐在哥哥的胸前,下體緊緊地粘在一起,屁股一動一動的蠕動起來。
妹妹每壓一次,屁股上的肌肉就往里收縮一次,三四次以後,妹妹就趴在哥哥的身上,兩個青澀的身體緊貼一起。
除了哥哥的手在妹妹的身上無序的游走外,就只有妹妹屁股的移動了。
有沒有搞~錯!
做愛不是醬紫滴!
你粘得那麼緊,我怎麼欣賞嘛,太沒有專業素養了。
我……我還沒有說完,只見兄妹倆緊緊地摟在一起,妹妹屁股上的肌肉夾了兩下,幾個痙攣後,停了下來。
有沒有搞~~錯!
這就射精了?
就這樣完了?
我剛挨撞了一下狠的,你就結束了?
你看我眼淚還沒有干!
賣糕的!
妹妹從哥哥的身上翻下來,坐在哥哥旁邊。
兩人並排一起,真是一模一樣。
反正妹妹的胸部還沒有發育,除了生殖器官外,兩人就是一個模子子里倒出來的。
妹妹伸手在哥哥疲軟的陰莖上捏了捏,從包皮里擠出了點精液,在手上揉著。
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聽不見真叫我著急。
怎麼也不知道發明個可以同時聽到鏡頭內的人說話的工具呢?
明兒我就投訴去!
妹妹忽然把手上的精液往哥哥臉上一摸,還沒等哥哥反應過來,就笑著跳下了床跑開了,哥哥也不甘示弱的追了過去……牆壁!
牆壁!
還是牆壁!
我連忙放大焦距,四處尋找,沒有!
看來浴室是在樓的另一邊。
我轉過去……我轉不了。
放下相機,望著兩樓間近百米的距離,我無語。臥草!
我拿起相機,重新在原來的房間守候。
可能是我的咒罵聲被某人聽見了,一陣風吹過,剛才還打開的窗簾被吹攏了起來。
.本來想睡個午覺的,但睡意在被偷窺的興奮和龜頭受傷的撞擊下早已煙消雲散。
也好,要龜頭不痛我還不知道如何發泄。
翠蘭是不行的了,就快兩點了,女孩們也要上學,自己吹蕭又吹不到……五姑娘?
我會是那麼低層次的人嗎?
將相機放回原處,打開冰箱,喝完最後一瓶啤酒,時間也到了。
待女孩們洗漱完畢,我也跟著下樓,送她們到學校後,順便逛一逛,買點啤酒。
後來縣城那麼久,我都沒有逛過這個地方。
其一是沒什麼可逛的,其二是之前亂忙:給女孩補課,教翠蘭做菜,教所有人注意該注意的事,糾正她們使用電器的錯誤方法,包括不能用洗衣機洗西紅柿;和翠蘭做愛,被翠蘭口交;和芳芳做愛,被芳芳口交;和蘭蘭做愛,被蘭蘭口交;給婷婷口交,盡力不讓婷婷給我口交,至少在她牙齒長出來之前……如你所見,我是忙得不可開交。
婷婷的牙齒這兩天就長平了,我得留點力給她,她已經郁悶好久了。
可怪我不得,婷婷偏喜歡用牙咬,牙齒整齊到也罷了,可便缺顆門牙。
你說你缺那顆不好,就缺倆大牙也行啊,反正也咬我不傷,門牙!
一口下去,剛好,兩牙尖就奔龜頭去了,一下就皮破血流。
柔能克剛在這里是屁話,我這是以卵擊石。
雖說女人長壽是因為她們每個月都流幾天血,能刺激骨髓里的造血干細胞的成長,可不能叫我也要從這里流血啊,我獻血成不?
雖說口水有消炎作用,可那傷口也畢竟是你親口弄出來的呀,也不能扯平。
最後我問婷婷為什麼口交時喜歡咬我陰莖,她說咬起來有彈性,象“糖”你說我沒事給她買“糖”干什麼呀,早知這樣,我只給她買吸管……中午的陽光很烈,偏又忘了戴墨鏡。
只好在樹陰下亂走,忽抬頭看見一家“大眾賓館”不由的笑了出來。
那是和仨女孩去海邊的事了。
晚上逛著夜市,芳芳突然肚子疼,要大便,蘭蘭和婷婷也要上廁所。
而這個新城市和國內的所有地方一樣,在你需要的時候永遠找不到廁所,就連當地人也不知道公廁在那里。
理由很簡單,自己家里有,誰得空去查公廁之所在?
就在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看見遠遠的霓紅上閃爍著“大便賓館”四個大字。
不愧是新開發的城市啊,我聽說過五星級的公廁,據說里面有沙發,等離子電視,還有報紙,我在五星級酒店中也不曾見過。
這里的“大便賓館”估計是五星級的公廁的簡化版,就它了。
帶著仨女孩興衝衝的一頭撞了進去,居然還有服務總台!
不錯不錯,總台小姐還挺客氣:“先生要房間嗎?”
咦?居然是包間式的廁所,得見識一下,“要!”
“要多少間?”
總台小姐長得很象周芷若,笑得很甜。
“哦,一間就夠了。”
沒事那麼浪費干嘛。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有單人間和雙人間,沒有通鋪。”
周芷若微微的露出牙齒、通鋪我知道。
以前小時候家窮,和老爸出門在外,十幾個人滾在一張床上,來形容成一排的蹲坑到也形象。
嗯,這個廁所的總台小姐很有創意,等下找她們所長,我要表揚她。
不過雙人間是什麼呢?
難道兩個人面對面的互相欣賞對方的……“我要個單間。”
我打了個寒顫,太惡心了。我決定收回對她的表揚。
“對不起,您有四個人,最少要兩間雙人房。”
周芷若的笑容有點僵硬,“這是我們的規定。
“那……”
我沉吟了一下,何苦為難人家呢,人家也是要份死工資而已,不過雙人間我是萬萬不要的,“四間單間。
“好,”
周芷若笑得燦若桃李,“標准間有電視,有空調,有淋浴……”
聽著我直點頭。
電視可以看看新聞,空調可以換空氣,大便還可以洗個澡,對那些有潔癖的人來說是最好不過。
我掏出錢包……“每間一百八十八,一共七百五十二塊,給您打個八折,收您六百塊……”
總台小姐嚇得我的手一抖,錢包差點丟了出去,使出擒拿手,凌空抓了四、五下才抓了回來。
“啥?大個便就要我,你怎麼不去搶?”
我憤怒了。
“你只上我們這來大便?”
娥眉派掌門臉若凝石。
“當然還會同時小便!有規定大便時不能小便嗎?難道小便還要另外收費嗎?你‘大便賓館’又怎麼了!”
我出離憤怒了。
“‘大便賓館?’”滅絕師太臉若死水,“電工!”
靠。
連保安都不算什麼,我一個打八個,電工就更不用說了。
我看了看芳芳她們,等下怕傷著她們不好,要知道娥眉派傷起人來那是善惡不分,老幼不論,先撤!
並不我是怕了你有十八個保安。
剛好,撤到馬路對面就看見一家公廁,行,先就地解決。
我站在公廁門口抽著煙直衝“大便賓館”四個字運氣:明天我就去消協投訴你去!
你還不是五星級公廁呢,要是五星級公廁你還不得按毫秒收費?
還得先預付款!
“敬愛的大便卡用戶,您的余額不夠您拉完本次大便,請您立刻充值,否則後果自負。充值請按,投訴請按,要人工服務請按……”
我忿忿的想,半支煙還沒抽完,只見“大便賓館”的霓紅閃了兩下,滅了以後又重現亮起,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六個大字:“大眾便捷賓館”……掃了一下眼前的“大眾賓館”很正常,沒有缺漏字,再往前一步,賓館隔壁是間新開的碟鋪。
得,去淘淘有什麼新片沒有,老半年了,也不知《碟中碟三》出了沒。
“喲,大哥,是你啊!”
剛進店鋪,就有人衝我打招呼,是個女的,“要買什麼?
“有什麼好碟?要火爆一點的。”
從刺眼陽光中走入陰暗的店鋪,眼前一片金光,看不清是什麼人,只感覺有點耳熟。
不過在這里我是沒有一個熟人,見得最多的就是學校的校長,還是個老頭。
“這個火爆。是女人和狗的,這個也好看,武騰蘭的……”
眼前慢慢亮了起來,眼前那個喋喋不休在推銷黃碟的女人果然是熟人在中巴上想給我喂奶的女人!
“是你?”
我拿著一碟果然夠火爆的黃碟哭笑不得,“你的店?”
“嗯,剛搬來。以後多多幫襯哦。”
女人借著放碟的時機揩我的油。
“這些……”
我抖了抖手上的碟,有些為難,我還用的著看這些嗎?
“不夠火爆?”
女人似乎意識到什麼。
“唔。”
我如釋重負,將手上的碟遞過去。
“啊,是了,這里有更火爆的,”
女人沒有接,反而蹲下在櫃底下尋找著什麼。
郁悶!
難道我就長得象買黃碟的嗎?
我就長得那麼色嗎?
側側身,對著鏡子照照,很正常嘛,不就一英俊少……啊……英俊青年嘛。
女人還在低頭尋找。
胸口很開,從領口看進去,可以清楚的看見乳溝,從乳溝往下,能看見葡萄般挺立的乳頭,乳頭上還沁(W//R\S/H\\U)著白色的奶汁……不行,我是正人君子,不能這樣看!
視线往後移,女人的衣服和短裙之間距離很開,低低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內褲,內褲前可以看見白白的大屁股,大屁股里可以看見半截屁股溝,屁股溝往下,很黑,看不清……“找到了!”
女人很興奮的站起來,拿一張刻錄碟給我,“這個是一個胖男人和好幾個小姑娘的,小姑娘才七、八歲,哎喲,三飛四飛都有,絕對火爆,你肯定會喜歡。好不容易進的貨,你不要就可惜了,聽說是什麼香哥的出品……”
“幼香閣?”
我下意識接了一句。
“對對對!”
女人眉開眼笑,“是幼香閣。就說你會喜歡嘛,連牌子都那麼清楚,看你不是第一次買。我刻了一百張,這兩天都快賣完了。看那小姑娘被那男人操的,哎喲,雞巴那麼粗都操得進去,那小屄翻的,嘖嘖……”
“好好,我要了。”
我很狼狽,不單被掛上了色狼的名稱,前面又被冠以變態二字。
什麼你就知道我喜歡,你知道?
我……雖然確實喜歡,但……先走為上。
“這個本來賣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收你十塊,總共給就好了,先交個朋友。以後要有更火爆的我給你留著,象什麼媽媽幫爸爸操女兒啊,兒子強奸媽媽啊,兄妹亂倫啊……”
“行,行。給你錢,不用找了,有事走先。”
我滿頭大汗,低著頭,彎著腰,將碟片夾在腋下,匆匆轉身走出店門。
低著頭,是不想讓人看見我的面貌;彎著腰,是因為被那女人說得我陰莖勃起,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褲,感覺,很疼。
我終於知道韓式褲子為什麼會流行了:又寬又低的襠部,就算勃起兩三根陰莖別人也看不見,再加上亂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來吸引旁人的注意,實在是我等易衝動人群的不二選擇,難怪衝動期的小男生都喜歡穿它們,果然流行還是有他好處的。
可小女生穿它們干什麼呢?
又不能顯身材,難道是為了方便往里面塞兩三根按摩棒?
臥草,我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賣糕的,你真是太齷齪了。
所以決定將更多的血液集中到陰莖上,以懲罰我自己。
“明天再來!”
女人衝出門口向我招呼,“過兩天還有新貨,我都給你留著。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麼……”
匆匆走出百余步,後面還遠遠地傳來春香的聲音,“……你媽貴姓……”
糗大了!
不知不覺就坐實了幼交愛好著的名稱,她還在滿世界嚷嚷,這八婆!
我怎麼這麼笨就買下了?
說我不看黃片不就行了?
意正嚴辭的告訴她:抱歉,我從來不看這些東西。
請您自重,女上。
這樣不就行了?
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陽地下也不知有沒有人看我。
使出書上學來的間諜絕招,在小攤上吃牛雜,實際是觀察行人,好像無事,然後穿街過巷,移行換影一個多小時,肯定沒人跟蹤後,才匆匆爬回家門口,卻發現,忘記買啤酒……果然被懲罰了。
半夜里腸滾肚翻,拉了數次。
看你還亂吃小攤上的東西,拉不死你!
我在廁所里憤憤的問候著賣牛雜的三十八代以內的所有女性,上自兩千九,下至不會走。
腸子里一陣翻滾,又一股稀流噴射而出,“哦喔~”別誤會,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
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個星期的量了,存貨應該早就清光了,現在出來的到底是什麼?
看來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的,一串半兩牛雜居然能創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這種違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應該去申請諾貝爾獎,“哦喔~~~”我又來了~~~雙腿彈著琵琶,手扶著牆,以快要生產的孕婦姿勢慢慢地從廁所挪出來。
主臥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則我的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買藥,否則大腸頭非給我拉出來不可。
縣城九點多店鋪就都關門了,不過車站前的商店應該是通宵營業的,去碰碰運氣。
將三筒衛生紙用繩子串起掛在脖子上,又拿上兩打塑料袋,出門。
上帝啊,請寬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達車站,我以後每年的今天都會給你燒紙錢,還有別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紙質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極品奔馳,車身由馬糞紙打造,純手工工藝……或許是我的虔誠或者是賄賂感動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達車站,藥店的夜班店員看著我連盡三瓶霍香正氣液的藥量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藥一下肚,滿世界扭秧歌的大腸小腸盲腸們都安靜了下來。
終於不用提肛了,看來技多不壓身是對的,要不是練了那麼久的氣功,我能一口氣憋個兩里地?
步履輕快,欣欣然走出藥店,就聽見路邊小攤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賣卷筒紙的,來一筒!
不賣!
給你兩筒,附贈塑料袋一疊,估計你等下就用的著。
我深情地望著大吃牛雜的美眉,不知道你們半路上拉起來是不是還這樣風情萬種。
和車站前的燈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幾盞路燈,卻是一片漆黑。
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數十步,熟悉的大腸運動又來了。
靠!
幸好這里夠黑。
我轉進一條小巷,在間房子的拐角蹲了下來,幸虧我穿的褲子是松緊帶的,萬一皮帶來不及解這樂子就大了。
剛蹲下來,便意就沒了,剛一抽褲子,便意又再度襲來。
賣糕的,你玩我?奔馳車吹了,童男童女更別想了。
正在我練習“蹲下起來”的時候,一串緊急腳步聲朝我走來。
誰?
不會是剛吃牛雜的美眉吧,要是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倫敦。
別擔心黑暗會籠罩著你,我有丁烷打火機,的,防風。
“就這里吧,”
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說。
靠!
是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
倒霉。
一陣悉悉瑣瑣的解衣聲過後,“哦~~~”我靠,拉個肚子你都拉得這麼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沒天理啊!
怎麼別人大便的聲音都會搞得我有衝動?
郁悶的望著漸漸充血的陰莖,難道我真的是變態?
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決定冒著變同性戀的危險,蹲著走了兩步,在拐角處偷偷伸頭張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況很讓我安心,我不是變態。
只見一女人內褲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間,正用舌頭努力的舔著陰戶,難怪我聽到有狗舔東西的聲音呢。
小巷外的燈光遠遠的漏了過來,仔細一看,熟人。
“爹,別舔了,快操吧,快癢死了。”
賣黃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著胯下男人的頭發。
“讓爹再吃一下,熱熱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應到。
哦!
仁慈的上帝啊!
你果然沒有拋棄我,剛才的供奉我會照付的,再給你燒多個手機,還有卡也給你兩張。
我看戲先。
阿門!
春香爹又舔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的收起舌頭,將春香的內褲脫下,放進自己的口袋。
也不顧掛在腳踝上的褲子,將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頂了進去。
“爹,你那麼急回去干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里就剩個三弟,你老走後門也不好,就在這里住下吧。”
春香摟著她爹的屁股,勸道。
“嗨,沒辦法。眼看要下糧了,你弟弟還不到十五歲,身子又弱,幫不了什麼忙。何況我也答應了何寡婦去幫她下糧的,不回不行啊。”
春香爹把春香壓在牆邊,一邊操一邊說。
“你還不就是喜歡把何寡婦和她的女兒一鍋端嘛,難道別人的屄就是比自己女兒的屄好?不就是何寡婦的女兒才十三歲嘛,胸口平得象曬谷場;何寡婦倒大,都垂到膝蓋上了。”
春香不依的將用力反頂她爹兩下。
“哪能呢,”
她爹連忙陪著笑臉,“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屄當然是自己女兒的屄好日,”
又連忙操了兩下,才繼續說,“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給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婦商量一下,干脆讓翠花現在嫁過來就算了,也省得我跑來跑去的……”
“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種吧,別什麼都往二柱身上推。”
春香一臉的不相信,“何寡婦是上了環的,怎麼搞都沒關系,你搞何翠花就不會帶套?你管著全村的計生哪,全村的避孕套你一個人都能用完?”
“天地良心!”
春香爹抓著春香的乳房,氣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我不喜歡帶套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時候她身上剛來紅,我是帶著套干的。後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個月我都沒從你二妹身上下來過。二柱見操不上二姐,就見天的往翠花房里鑽,也不知道回來煮飯,差點沒把我和你二妹餓死。這不孝順的小兔崽子。”
春香爹說得氣往上衝,於是拼命地操起春香來,看樣子是把春香當成二柱在懲罰。
“爹……再用點力……二柱不是還小嘛,這年紀都管不住雞巴,你總不能讓他給精憋死不是。咱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要斷了根我看你到哪兒買後悔藥去。”
春香放下右腿,換了左腿扣在她爹的腰上。
“是這話,”
春香爹有些累了,停了下來,“要不是你娘死得早,再多生兩個,我能就著他?你今年幫爹生的偏是個丫頭……”
“丫頭不好嗎?”
春香有些不樂意了,“沒丫頭哪有屄給你操?都小子,活該你一雞巴的糞渣。”
“不是不是,”
春香爹意識到說錯話,連著在春香的臉上啃了好幾次,解釋到,“爹不是想再給家里添個幫手嘛,丫頭當然比小子好了,象你一樣會疼人。你給二柱又當姐又當娘的,還要教這臭小子操屄。他到好,趙扒灰干自己兒媳的時候,三呆子還會給自己爹和大嫂放哨;我操何寡婦的時候他倒叫二牛他們來偷看,還拿他老子打賭,我操他媽的屄……”
春香爹又激動起來,拼命的在春香身上操著。
下面是名詞解釋時間。
從前做飯用灶,燒火用柴。
爐灶內每天都會聚集很多灰,必須要清理。
這時公公就會叫兒媳婦過來扒灰,公公在後面檢查工作。
因為灶口在地上,媳婦必須趴下來,撅著屁股才能清理爐灰,這時公公就抱住兒媳的屁股……剩下的你的明白?
所以人們就把和自己媳婦做愛的叫老扒灰。
順便提一下,和自己女兒做愛叫自產自銷。
“爹!”
春香忍不住笑了,“我是他姐,不是我娘,你操錯人了……哎喲,再用力點……都好幾年前的事了,你還念著啊,那年你不是罰過他了嗎?你將他脫光衣服綁著,一邊操我一邊用鵝毛騷他的雞巴,把他憋的……“呵呵,”
想起從前的情景,春香爹也笑了,速度慢了下來,“這回回去沒個把月出不來了,你的店剛開,就你一個人,要忙的事多,也回不去,讓爹再操個過癮先。
“明兒早再回去不行嗎?不就三娃結婚嘛。”
春香配合她爹的動作在移動,口里還在埋怨。
“等下一回去就得開始殺豬了。別說話,讓爹好好操操。”
“嗯。”
春香的兩條大腿都盤到了她爹的身上,她爹用力的把春香頂在牆邊,兩人不再說話專心的操起來。又操了兩分鍾,聽到春香爹道:“爹要射了。
“哦。”
春香應了一聲,雙腳更用力的夾住,她爹緊緊將春香擠在牆上,一動不到。
好一會才出了口長氣,分開。
春香蹲下來,將雞巴含在嘴里,上上下下都清潔了一趟,幫她爹把褲子系好,“爹,我的內褲。”
“給爹拿著吧,想你的時候還可以用用。”
她爹手捂著口袋,不拿出來。
“爹,你都拿我一抽屜了。”
春香不依。
“這條是你剛脫下來的,還有味道……”
春香爹看了下沒有夜光的手表,“車快開了,爹走了。”
“爹~……
“以後你回娘家就省得帶內褲了嘛。”
春香爹邊走邊打哈哈。
“我回家你哪天讓我穿過衣服……”
春香的聲音遠遠的飄了過來。
“那不是方便……”
聲音已不可聞。
咦,我已經不想拉肚子了,全身上下都很舒服,既然他們走遠了,我也回家吧。
我起來……我起不來……蹲了那麼久,我兩腿早已發麻,血液流通不暢,陰莖也一直沒有軟下來。
我突然發現我現在的樣子很變態……好容易回到家,想起剛才就壓抑不住,忙爬在翠蘭的身上操了起來,也顧不得翠蘭的陰道沒水,澀澀的。
“哥你這麼這麼晚還不睡?”
操了好幾分鍾翠蘭才從夢中醒來,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問。
“我拉肚子……”
“你拉肚子拉到雞巴都硬了?”
翠蘭睜大眼睛盯著我。
“嗯……”
“你好變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