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睜眼,發現已經十點了。
哦,今天國慶第一天,難怪沒有晨叫服務。
洗漱過後,在家里轉了一圈,發現除了芳芳在書房的沙發上趴著看書外,其余的一個都不見。
“媽媽去那了?”
我在沙發邊坐下,拍了拍芳芳的屁股。
“媽帶妹妹去買東西了,我熱早餐給你吃。”
芳芳想爬起來。
“不用不用,你看書吧。”
制止了芳芳的動作,我起身走了出去,就著冷掉的牛奶,吃掉面包,搞定。
拿起相機,到書房又對准昨天的窗戶,掃興,窗簾拉著。
無聊的回到芳芳身邊,看到她看書正起勁,不由得問到:“看什麼書?”
“十日談。”
“哦,”
我興趣大增,便趴在芳芳旁邊一起看了起來。
這書是在我講完我肚子里的故事後,連同《天方夜譚》、《格林童話》等一起買的,以前就看過,只不過都快忘光了。
芳芳正看到第三日的最後一個故事,故事將一個十四歲的虔誠女孩,為了要去侍奉上帝,遠離家鄉,到了一個單人的修道院,院長收留了她。
院長知道她的來意後大為贊賞,並對小姑娘說侍奉上帝的最好辦法就是把上帝最討厭的魔鬼關到地獄去,女孩便問院長如何才能把魔鬼關到地獄去,院長讓她跟著做。
女孩於是跟著院長把衣服脫光,兩人赤裸裸的面對面跪著祈禱。
院長很快就勃起了。
“……”
‘你下身直挺挺的東西是什麼呢?為什麼我沒有?’,‘這就是魔鬼,他讓我痛苦極了。’,‘感謝上帝,我沒有。’‘可你身上有個地獄,’院長指著女孩的陰部,‘我相信上帝就是讓你來拯救我的。’‘既然地獄在我身上,你還等什麼呢?’虔誠的小女孩說。
‘那我們就開始吧。’院長帶女孩到床上躺好,就馬上把猙獰的魔鬼放進了女孩的火熱的地獄里。
‘這個魔鬼真是可惡,’第一次關魔鬼的女孩很疼痛,‘連關在地獄里都要傷人,真該懲罰他。’為了懲罰魔鬼,院長連著把他打入了地獄六次。以後每天院長都要把魔鬼關幾次,小女孩很快就喜歡上了。小女孩對院長說‘我不明白魔鬼為什麼要溜出來,我很願意永遠接納他,他還是不要出來的好。’可憐的院長不久後就被掏空了。他指著疲軟的魔鬼對要求懲罰魔鬼的女孩說,‘魔鬼已經被制服了,在請上帝饒恕呢。’可小女孩說:“你的魔鬼受到了懲罰,可是我的地獄正在鬧騰呢,這回輪到你的魔鬼來拯救我的地獄吧。‘……”
看到這里,我的魔鬼也把我折騰得夠嗆,我摸著芳芳的屁股說:“芳芳,讓爸爸把魔鬼關到你的地獄去吧。”
芳芳很快的就同意了,“可我還想看書……”
“沒問題!”
我把芳芳的衣服,還讓她趴在沙發上,“屁股撅一點,好……”
芳芳伸手從身下抓住我的魔鬼,對准地獄的入口,我一用力,就將魔鬼准確的關了進去。
“啊~”我一聲長嘆,果然魔鬼還是應該關在地獄里啊。
上帝啊,我願意永遠追隨你,做你最虔誠的信徒,只要有地獄存在,我永遠不會背叛你,阿門!
我伏在芳芳的身上,往陰道里捅一下,芳芳的屁股立刻把我又彈起來,真是美妙的感覺。
我學著昨天小男孩的樣子,全身緊貼芳芳,借著芳芳屁股的彈力,屁股不停的望下壓。
芳芳專心的看著書,我則專心的懲罰著魔鬼,四下無聲。
正在我關魔鬼關得過癮的時候,翠蘭帶著孩子回來了。
“爸爸!”
蘭蘭一見我就高興得坐到我的屁股上,差點連我的睾丸都坐到芳芳的陰道里面去了。
“買了什麼?”
我回頭一看,翠蘭手上拿著別墅和童男童女,全套紙質家具,純手工工藝的二百五十元的極品奔馳,婷婷拿著個紙手機,“這是……”
都是我要燒給上帝的。
“明天是狗娃生日,我想回去看看。”
翠蘭低著頭,低低的說。
“啊?哦,應該的……”
我都已經忘了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
我拔出陰莖在沙發上坐好,蘭蘭立刻爬到我身上,芳芳也坐了起來。
“我留蘭蘭跟你在家……”
翠蘭覺得對不起我。
“不用,都一塊去吧,少了誰都不好,”
蘭蘭把內褲拉倒一邊,露出陰戶,對著我筆直的陰莖坐了下來,我連忙抱住她,幫她坐好,“我自己在家就行,沒關系。
“可……”
“什麼時候走?”
我打斷翠蘭,蘭蘭在我身上用力的磨著。
“下午……”
翠蘭望了我一眼,緊接著又說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蘭看我沒有半點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來,其實她不知道,我才應該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蘭蘭玩著,我先去煮飯,芳芳來幫一下。”
轉頭又對蘭蘭說,“蘭蘭,脫了褲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蘭蘭不情願的將我陰莖從陰道里放出來,站起來開始脫衣服;芳芳放下書跟著翠蘭進了廚房。
看見我的陰莖騰空,婷婷立刻丟下手里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我的陰莖咬到嘴里。
“噝~”沒有想像中的疼,掰開婷婷的嘴巴一看,原來牙齒已經長齊了。
“媽媽讓我和爸爸玩的,”
蘭蘭連忙脫光了衣服,想要奪回陰莖的控制權。
“讓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這麼小氣嘛。”
我將蘭蘭摟在旁邊用手揉著她的陰戶。
“那爸爸給我按摩這里。”
蘭蘭將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為前兩天的《家庭醫生》上說按摩乳房可以促進乳房的發育和生長,蘭蘭就認為是我經常摸芳芳的乳房所以才長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給你按摩。”
又不是什麼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
手指把乳頭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開始柔捏了起來,“咦,婷婷的技術進步很多了呀。”
我稱贊道。
婷婷還不太會用舌尖,雙手握住陰莖,頭就一前一後的吮吸起陰莖來。
“媽媽教的,叫我拿雪糕練!”
婷婷吐出陰莖,驕傲的說。難怪陰莖上還帶有點涼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
蘭蘭在旁邊補充,“她故意學不會好讓媽媽給她買雪糕!”
有人開始告狀了。
“我才沒有!”
婷婷白了蘭蘭一眼,又將陰莖重新含進了嘴里。
“沒有才怪,哎喲……”
在事態升級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終於制止了。
“爸爸……”
蘭蘭嬌嗔的看著我。
“對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幫你含含。”
“哦。”
蘭蘭側身將乳頭放到我的嘴里。
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來。
“我什麼時候才會長大啊。”
蘭蘭用手把胸部用手擠出形狀,重新遞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兩年,就開始長了。要鍛煉身體,還要多喝奶……”
我用牙齒輕輕的夾住乳頭,用舌頭在上面飛快的滑動著。
“我長大了以後要喂奶給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蘭蘭的奶好不好?”
蘭蘭滿臉企盼的望著我。
“好。”
長大了不見得就會有奶,但蘭蘭的心意我領了,想著每天早上起來蘭蘭托著兩個雪白的乳房,湊到我嘴邊,“爸爸來吃早餐。”
“今天蘭蘭的奶特別好喝。”
“真的嗎?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麼味道的?”
就是想想也是興奮異常。
“我也要,我也要,”
婷婷敢忙吐出陰莖,“我也要給爸爸喝!”
“好,”
我憐愛的撫摸婷婷的小臉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
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媽媽呢?”
婷婷沒完沒了。
“睡覺前喝。”
“嗯。”
婷婷見每個人都安排妥當了,又將陰莖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芳芳從書房門口把頭探了進來,“爸爸,准備吃飯了。
“哦,好。”
拉蘭蘭和婷婷走到客廳,見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還沒炒完菜嘛,騙人。”
“我沒有,”
芳芳咯咯笑的跑進了廚房,“我說准備呀,沒說要好了啊。”
這小妮子。雖然擺了我一道,不過看來也快了。
把蘭蘭拉到茶幾前,讓她彎下腰,“爸爸要操快一點,你忍一下。
“哦。”
蘭蘭聽話的把小屁股撅了起來。
我用手把蘭蘭的陰唇掰開,蘭蘭拿住我的陰莖對准陰道口,磨了磨,就挺了進去。
既然是快餐,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扶著蘭蘭的屁股,迅速地操起來。
婷婷蹲在蘭蘭身下,聚精會神的看著蘭蘭的陰唇被我的陰莖擠進翻出。
芳芳又拿了盤菜出來,放在桌上,路過我旁邊順手用手指在我肛門里捅了一下。
“噢~”攝護腺被觸碰到實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蘭在廚房發話。
婷婷伸出手指,試著在蘭蘭紅腫的陰蒂上點了一下,“啊~”蘭蘭的陰道立刻緊緊縮起,將我陰莖夾得緊緊的。
婷婷見狀,干脆伸手捏住陰蒂,揉了起來。
啊,這是多麼完美的家庭啊!
我一面用力的操著蘭蘭緊緊的陰道,一面感慨。
不一會看著芳芳又拿了盤菜出來,我趕緊夾緊了屁股,陰莖緊緊地頂著蘭蘭的陰道,頭隨著芳芳的移動而移動,以至防備。
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
翠蘭最後端了盆湯出來,“芳芳帶婷婷去洗手,然後端飯出來,等爸爸射了,就吃飯。”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著芳芳去洗手了,翠蘭拿了塊濕毛巾出來,在我頭上擦了擦,“大哥累嗎?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麼累的。”
我迅速的抽動著陰莖,有點氣喘的說。
翠蘭將我身子擦了一遍後,又幫蘭蘭擦了一下,“大哥慢點,別累著。我們等你一起吃。”
“快了,”
我屏住呼吸,“再操兩下,就射了。”
“呃~”蘭蘭突然將屁股盡力後撅,看來是快要高潮了。
我見狀連忙用力把陰莖往里子宮鑽,奈何蘭蘭的陰道夾得實在太緊,龜頭第一次被擋在了子宮外面,我又不敢太過用力,這時翠蘭在後面抱著我,從腰部將我和蘭蘭緊緊的抱在一起,借著翠蘭的幫助,陰莖終於捅進了子宮深處。
精液打在陰道里,滋滋作響,蘭蘭的淫水也隨著她的高潮一陣陣的流出,翠蘭的毛巾現在又派上了用場,捂著蘭蘭的陰道,吸收著蘭蘭容納不下的精液。
呼,我出了口長氣。
伸手接過翠蘭手上的毛巾捂好,順勢拔出陰莖,就這樣抱著蘭蘭進入浴室。
在凳子上坐下,把蘭蘭抱在大腿上,拿開毛巾,蘭蘭陰道里的精液立刻涌了出來。
打開花灑,一面擠出剩余的精液一面清洗,蘭蘭靜靜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幫她清潔。
“好了,吃飯吧。”
用毛巾將兩人擦干,橫抱著蘭蘭就走了出去。
吃完飯,幫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點鍾的時候,她們就已經在離城的路上。
望著遠去的汽車,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麼東西,整個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麼好呢?
跟回去就好了,可翠蘭不讓,說是不吉利。
迷茫的在一間一間的店鋪亂轉,也不知道要干些什麼。
突然身體碰到一個柔軟的物體,“喲,大哥你又來了。”
我退了兩步,發現不知不覺走到春香的店鋪里面來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說,是男人都會喜歡的,連我……我自己也喜歡看……”
你是想說你爹來著吧?
春香並沒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奸情,繼續推銷,“這幾張也不錯,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羅斯的,泰國的,還有黑人,哎喲,我跟你說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連里面看起來也象黑的。還是日本的不錯,白人也可以,就是長得老像,十三四歲的長得象二十四五,一過二十五就象四十歲,就胸部大點,”
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較著給我看,“象西瓜一樣,不過你們男人也會喜歡大奶妹吧?不過奶大那里也大,我見過有人把頭伸到里面去,那麼大個洞,哪里玩得舒服?還是我們中國人,剛剛好……我終於打斷了春香的描述,這女人淘淘不絕的,有玩沒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
我揚了揚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實在是有點好奇。
“怕什麼?文化局的趙局長不知道有多喜歡,每次有新碟的時候我都要給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還有稅所的李頭,檢察院的王院長,特別是退休的縣委書記,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個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電話給我要新片,說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這家店你開多久了?”
我不得不再次打斷她的話,再說下去恐怕我連縣長的保姆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都知道了。
“還不到兩個月。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剛開始弄這間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幾次,後來我表哥在廣州弄了這些好片,趙局長查了一次後更是天天都來,我實在受不了,就跟他說我已經不賣了,准備收拾回家了,他卻說要我繼續開,最多以後都不來查了,就是讓我繼續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這些,經常給他送去。後來傳開了,就都上我這來了……了解。“好吧,這幾張我要了。”
她說了那麼多,不賣幾張那是對不起觀眾,反正才幾十塊錢的東西。
要是我不想買,別說你說得天花亂墜,就是你說得滿身長滿天花,我也不會買。
“我家里還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來,我拿給你?”
收了錢,春香還在不停的推銷。
“好啊,明天我再來拿。不火爆不給錢哦。”
反正翠蘭最快也要晚上才回來,消磨一下時間也好。
“不火爆把我賠給你總行了吧?”
春香拋了顆秋天的菠菜給我,雖然現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還是感覺涼颼颼的。
沒事我跟她開什麼玩笑,明天我估計她巴不得我說不火爆呢。
其實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細,身材標致,但象她這種放蕩類型的人我實在是喜歡不來。
不過既然來了,干脆買多幾張影碟,在那里買不是買?
我搜刮了很多新舊影片,以前沒得空看的從今天開始補齊。
動畫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賊王》《城市獵人》……買得春香是興高采烈,采購完畢,我們已儼然老友,有說有笑。
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一個小女孩拿著個冰琪淋飛快地跑來,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遠遠的飛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來。
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來,才發現膝蓋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別哭別哭,”
我手忙腳亂的安慰著,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把她這麼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遠處有間藥店,拉著她過去買了藥水和藥棉,幫她消了毒上了藥水,用邦迪包好。
“還疼嗎?”
我望著小姑娘的臉,打量著她。
除了一雙哭紅的眼睛以外,五官還算比較標致,兩條齊腰的小辮子更添了兩分活潑,年紀比婷婷大點。
女孩哭聲小了,但還在不停的抽泣。
“你剛才摔跤好大聲,嚇我一跳,我以為是誰家的紅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聲,小姑娘破涕為笑,“你家才打翻了紅薯呢。”
聲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紅薯!”
我用紙巾仔細地幫她將眼淚鼻涕擦干淨,“你笑起來多漂亮,別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來也很甜,“謝謝叔叔。”
“你叫什麼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聽。
“真的?”
女孩笑起來左臉隱隱有個酒窩,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給你買個好不好?”
我把手遞過去。
“好!”
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
咳,幸好我不是變態的怪叔叔,否則你就會被我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幫她重新買了根“隨變”我總感覺這名字和隨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從來不買,可小姑娘就愛吃這個,我也沒辦法。
實際上可能我是太過敏感,但我還是不會坐“銀建”(淫賤)出租公司的的士,不會有事沒事在手里拿杯“銀劍南”(淫賤男)吃燒烤時不會點“雞尖”(雞奸)更不會買“采詩”(踩屎)洗發水……“慢慢走,別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等下你再摔跤摔沒了,我就給你買個大紅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亂顫,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向我鞠個躬,“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向我擺擺手,轉過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實在無聊,打開本本,看起碟來。
沒看多久,立馬關了電源。
開玩笑,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叫我朝誰發射?
蚊帳還是啤酒罐子?
打蚊子還是射蒼蠅?
干脆睡覺。
傍晚我也沒心情吃晚餐,打開罐啤酒,連一罐都沒喝完,看著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看來得找點事情做,我拿出萊卡,接上柯達數碼相片打印機,將昨天的照片打印出來。
看著相片象電影畫面一樣一幅幅在眼前略過,不由得又開始興奮了起來,拿相機對准指定窗口,窗簾大開著,好。
不過會有機會嗎?
他們的家長在的話,我也就沒戲看了。
一個人影站到窗前,是個大人。
可惜,我遺憾的收起相機,沒戲了。
不過,好像……除非……我連忙將鏡頭重新對准目標,仔細察看。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
用鏡頭紙仔細地清潔了鏡頭,又在眼里滴了點“潤潔”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層,再過去三個窗口,窗台有個紅肚兜。
沒錯,是她。
和亂倫兄妹出現在同一間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們會是什麼關系?
母子嗎?
有點象。
至少現在從輪廓上來說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兩十歲左右,年齡也合適。
要不我去看看?
今晚很有可能會有著落了。
可用什麼借口呢?
上來買碟?
她又沒跟我說過地址。
拿照片上去恐嚇?
好像又不符合我風格。
不管了,先去再說。
不去什麼都不會發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樓慢慢尋找。
從鏡頭里看著近,其實蠻遠。
拐了幾個彎,花了我小半個小時才找到位置。
看著很近的紅肚兜,我倒猶豫起來。
這個,要不要上去呢?
要說了春香會不胖揍兩人一頓?
不過春香有和父親、弟弟亂倫的前科,應該不會吧?
搞不好還是在春香授意的呢。
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誰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
沒見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嗎?
家里應該是不方便吧?
要是……我剛轉到第二十七個圈的時候,卻聽到春香驚喜的叫聲:“大哥,你這麼在這里!”
我下了一跳,轉身一看,看見春香拿著袋垃圾站在我後面。
“啊,你住在這里?”
我假裝大吃一驚,實際上我確實是大吃一驚,有種作壞事被撞破的感覺。
“是啊,”
春香丟了垃圾,指著四樓的紅肚兜,“就在那里。你來找人?
“啊,對,沒找到……”
既然你幫我找了個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來坐一下吧,我順便拿幾張碟給你。”
春香笑口吟吟,熱情地拉著我。
“不要了吧,你愛人在呢。”
這句花里有兩招兵法,其一是投石問路,其二是欲擒故縱。
“死了,”
投石問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給人挖煤,被埋在煤窯里了。”
“啊……對不起。”
“沒事,都好幾年了,”
春香的臉很平靜,“你不會嫌棄我是個寡婦吧?”
呃,你叫我怎麼回答?我能說嫌棄嗎?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斷了;我能說不嫌棄嘛?好像我要把你怎麼著似的,“呵呵,開玩笑。
“那就上來坐坐,我又不會吃了你。”
翠蘭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來是來吃宵夜的,結果被人當宵夜吃了去,不行。
我得趕緊撤,否則屍骨無存。
“叔叔,怎麼是你?”
正當我想法脫身之際,我後面又傳來一個驚喜的叫聲。
我轉頭一看,一個提著菜籃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後,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
我大喜,有辦法脫身了。
“萍萍,你傷口還疼嗎?我路過這里想順便過來看看你,結果找不到,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這一招叫連推帶打,要是萍萍說沒有事了,我就趁機而退;要是還有事,我就借機送你回去,隨便說兩句後就功成身退。
雖然話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驚訝,“你認識這個叔叔嗎?”
“嗯!”
萍萍用力的點點頭,“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給我包的傷口,還給我買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睜大了眼睛,“這麼巧!”
“舉手之勞而已,”
現在你沒轍了吧,不會硬拉我上樓了吧。萍萍這個擋箭牌真好用,還有最後一句,說完收工,“你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媽媽,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話有如一聲霹靂襲來,嚇得我膽顫心驚丟了魂,“你是她媽媽?”
我指著萍萍對春香說,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我指的順序倒了。
萍萍就是那個女孩?
一點都不象!
那床上那女孩頭發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兩條辮子;床上那個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著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襯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潔無痕,而萍萍膝蓋上有個傷疤……“是啊,”
春香也沒有在意我走神,忙上來拉著我的手,“原來是你幫的萍萍,真的謝謝你,上來坐一下嘛。來呀。”
萍萍也在後面推著我,“叔叔來嘛,來嘛!”
我不該來。
是的,你本不該來。我走行不行?
現在走已經太晚了。
一只手怎麼樣?
我要你的全部!
我腦中突然出現了古龍筆下的經典對白,跟現在的情景何其相似。
還以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實際上到現在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羅網。
看了看前面興致勃勃的拉著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後面推著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請輕一點……房間不大,兩房一廳。
剛一進門,我就看見個抱著個嬰兒的小男孩,和萍萍長得一模一樣。
“我兒子,”
春香指著男孩給我介紹,又轉過頭對男孩說:“叫叔叔!”
男孩靦腆的叫了聲叔叔,表情比萍萍還要象個女孩。
“這孩子認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來。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籃放下,翻箱倒櫃的找起茶葉來,“媽,茶葉放哪?”
“好像在這個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來幫忙找。
我的到來仿佛是在平靜的水潭中丟了顆巨石,整個家庭都活動了起來,“不要……”
我剛欠身想推辭,就被春香壓了回來,連肚子里的半截話一起。
“你是哥哥還是弟弟?”
既來之,則安之。
事到如今,我已經平靜下來了,左右無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話的是春香,男孩沒有做聲。
我還沒有見過這麼靦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親眼看見,我真的以為他是女扮男裝。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幾遍,望著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葉,從保溫壺里倒進熱水,“平平安安就好,他們能無病無災的過完這輩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卻聞到了淡淡的苦澀。
我已經將我的來意全部打消,一個只想平平安安過日子的家庭應該有不被打擾的權利。
“啊,”
我決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懷里嬰兒的臉,“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明知故問。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興奮的說。
“嗯……”
我裝作很為難,“長得那麼漂亮,應該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厲害。”
萍萍為我的作弊成績而高興。這時女嬰醒了過來,放聲大哭。
“哦哦,寶寶別哭,吃奶奶咯。”
春香從安安手里接過孩子,解開上衣,將乳頭塞進嬰兒的嘴里。
雖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樣沒有避開我,但這次我覺得她很自然。
我突然發現春香也沒有什麼不好,勇敢向別人示愛有什麼不好?
敢愛敢恨。
自己家里亂倫怎麼了,又沒有少你家一條毛。
一個寡婦家拉扯幾個孩子大多不容易,你憑什麼看不起她?
至少她比為了看免費片的文化局趙局長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搶的……我更不如,還想著過來要上萍萍不是?
相通了這層,春香瘦小的身體立即高大了起來,仿佛要榨出我身體里面的小。
-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來了,肚子“咕嚕”一陣長鳴。
我不好意識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這里一起吃飯吧,馬上就好。”
春香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飯。”
“哎。”
兩人都同時應了一聲,萍萍卻看著我,抿著嘴:“我剛才還以為是紅薯唱歌呢。”
說完後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態,“我去加些菜,就跟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連忙阻攔。
“沒事,我再買些喝的。”
我站起來。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兩分鍾以前,我會認為春香讓萍萍監視我,怕我逃跑;但現在我卻沒有從她話里聽出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燒鵝、叉燒、雞翅,在西餅屋拎了點小姑娘很喜歡的小蛋糕和曲奇餅,小超市里拿了兩瓶大可樂,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順上一打藍帶,兩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兩人都拿得滿滿當當的。
回到屋內時春香剛好把紫菜蛋花湯端出來,立馬開飯。
吃飯時氣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給我布菜,我則不停地說些笑話,逗得三人前仰後合,連安安的話也多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酒已半酣,連春香都喝了三罐,兩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買碟嗎?”
春香揚著頭,火辣辣的望著我,臉上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這句話的意思,連巴爾星人都知道,何況我。
視角改變觀念,說得一點都沒錯,至少現在對我來說就是如此。
現在看來,春香是一個勇敢把握現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態的人,比那些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強了多少倍。
我望了望一人抱著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著對春香說:“不好看不給錢喲。”
春香抿嘴一笑,對安安說:“看一下妹妹。”
兩人都應了一聲,嬰兒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著春香進了里間,我的心碰碰亂跳,做愛自然不是第一次,可頭先的氣氛那麼好,大家剛融洽,在兩小孩旁邊就把他老媽上了,有種背叛的感覺。
春香一直等我進了門,才將門偃上了。
“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選吧,”
春香從床下拉出兩口紙箱,“里面還有。”
啊?
真的買碟啊?
不是吧。
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從親朋模式調整到野獸模式,我容易嘛我。
先興致勃勃來,後被“萍萍安安”打消念頭,剛才又挑起欲火,現在又收兵罷戰,嚇?
男人這樣很傷身體的你知不知道。
賣糕的,你就這麼恨我?
雖然沒有兌現我的承諾,可不是先給狗娃燒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傭就好了嘛,每年抽著抽著就攢全了嘛,小氣勁,難得我還歸依你的說,咱倆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見我的表情,拉上窗簾的春香“撲哧”一笑,貼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
哦,上帝啊,你還沒有拋棄我,你關上門的時候總會給別人打開另一扇窗,太感謝了。
呃,不對,你老哥住三十三樓上,你把門關了,就算你打開所有的窗戶,難得我還能爬得上去?
你陰我?
的確,被陰了一下。
春香看著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我的陰莖上掐了一下,簡稱陰了一下。
敢陰我?
看著春香半裸的乳房,有來不往非禮也,我被非禮了,就要非禮回去。
讓上帝見鬼去吧。
在春香的幫助下,我赤膊上陣。
挺槍躍馬,左衝右突,在敵營中殺了個三進三出。
在我戰意正勝的時候,春香卻已經敗得稀里嘩啦,使出一招水淹七軍想反敗為勝。
她那里知道我的外號叫小白龍,擅長的正是水仗,結果在我軍獨眼潛水員的不懈攻擊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麼?
你投降了卻說我不行?
再吃我一槍。
春香連忙緊緊夾住槍頭,啊,龜頭,連聲求饒,“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會兒。”
我拔出陰莖,失去了阻擋,春香陰道內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
我在春香邊坐下,春香握住我堅硬的陰莖,喘息良久,抬眼望著我,“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我搖搖頭,“我看得出來你看不起我。”
“真沒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愛有什麼錯?只不過我被嚇著了而已,不關你的事。”
春香揉著我的陰莖,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親近你嗎?”
沒有等我接話,春香自顧自的說:“以前有個男孩,他很喜歡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總是逗他,不讓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來,自己卻淹死了。我好後悔,沒有給他,他才十三歲,”
春香抬起頭,望著我,“他長大的話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他是你親哥哥?”
我沉吟好久,終於問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
春香果然被嚇了一跳,手緊緊地抓住我的陰莖。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
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頭應該還有個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獨苗。
所以可以得出結論:春香還有個夭折的兄弟,幾率在百分之 .“……”
春香重新握著陰莖,慢慢的揉,“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想和自己哥哥做愛沒有什麼錯,錯的是人的觀念。為什麼在理論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愛?這不是很奇怪嗎?和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錯了。”
春香詫異的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盯著我,“那是自己最親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脈相連的骨肉,本來就是你中有我我鍾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這種道理。做愛做愛,當然是和自己最愛的人做啊,有什麼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還要相愛的……”
呃,看著張得越來越圓的春香的嘴,我意識到可能理解錯了。
她說的看不起應該是指輕易地就和個見過兩三次的人做愛而不是指她想和親哥哥做愛這件事!
靠,完蛋鳥!
心里話都被她聽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兒做愛對不對?”
春香笑了,很燦爛,“別不承認,看得出你很喜歡你女兒,”
我剛想開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歡看小女孩做愛的片子,不會看的時候當成是自己女兒在打手槍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沒說錯吧?
“是又怎麼樣?”
我有些惱羞成怒了,我可沒有在看的時候當成是自己女兒在打手槍。
除了芳芳不是我親生女兒外,好像都有點對。
“我很佩服你,”
春香突然嚴肅的說,讓我一怔,“你敢在別人面前說這番話,說明你是真的喜歡你的女兒。你女兒呢?
“走了,和她媽一起。”
給她真正的老爸燒紙錢去了。
“那要不要我幫你?”
“幫什麼?”
你能幫什麼?笑話,我家的女孩那個不喜歡和我做愛?
就是婷婷年紀還小,否則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沒有說話,反而對門外含了一聲:“萍萍!
“哎!”
還沒有等我回過味來,萍萍已經推開門進來了,視线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陰莖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蓋的動作,對萍萍說:“你來,和叔叔玩一下。
我沒有再掩飾,因為我的陰莖還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掙扎反而出賣了我,“不行,萍萍還小……”
“你沒用過怎麼知道還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對萍萍道:“脫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說。
“哦,你害怕我說出去了讓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兒?”
春香恍然大悟,“別擔心,我不會說的,”
信你才怪,你這個大嘴巴,“不瞞你說,我自己也經常和安安做,”
你看你看,連你自己做的都說出來了,還不是大嘴巴?”
安安!進來!
我也一起做,現在你放心了吧?”
“呃……”
我的心也和我的陰莖一樣拼命掙扎的,但無論如何掙扎不脫,既然你那麼熱情,我也卻之不恭。
安安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脫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猶豫。
“怕什麼,又不是叫你給叔叔玩,你和媽媽,萍萍和叔叔。”
春香劃分好了各自的服務對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來。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見這個長得和女孩一樣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
春香走下床去,動手幫安脫衣服,“在家里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覺淨和萍萍玩的時候又不見你害羞?”
春香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個精光。
看著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光潔的身體戰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仿佛如在夢中。
看著春香就想把兩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
春香回頭望著我,“他們兩個好像。”
“當然,雙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為什麼奇怪。
“不是,我是說……”
算了,說不明白,動手好了。
我下床,走向安安,剛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雞雞,安安緊張的後退了一步。
“喲,大哥,原來你也喜歡走後門啊,”
春香的表情很是夸張,萍萍倒顯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視了,“你先和萍萍玩著,我先去給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麼叫我也喜歡走後門?
我從來不走外門邪道,“你誤會了,我只想這樣。”
我把安安的陰莖放到他的兩腿間,讓他夾緊,“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現在除了頭發,兩人就一模一樣了。
“還差條縫,萍萍你也夾緊點,對,就是這樣,可惜沒有照相機,要拍下來就好了。”
春香可惜的說。
“相機我有,在家里呢。”
我借著答話。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個短發,兩人就一樣了。”
春香很興奮。
“我不要剪頭發!”
萍萍嘟著嘴,“干嘛不讓弟弟留長發?”
“不剪不剪,”
我把萍萍抱到懷里,拿起烏黑的麻花辮在眼前端詳:“萍萍的長頭發漂亮著呢,多可惜啊。
“就是。”
萍萍高興地在我的陰莖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
按剛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擼了安安兩下,安安小鋼筆一般的陰莖立刻翹了起來。
“安安的小雞雞好可愛喲。”
我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小的陰莖勃起,感覺很好玩。
跟著我的陰莖被萍萍用力的捏了兩下,糟糕,要補救,“萍萍長得更加可愛,看這小屁股,這小屄漂亮得,怎麼長得,真是……”
陰莖上小手溫柔了很多。
“看你夸的,”
春香靠著床頭斜坐著,拿著安安的陰莖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陰戶,安安腰一挺,小小的陰莖就淹沒在陰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那有,”
我捧起萍萍的小臉,“眼睛那麼大呢,誰說看不見了,就隔著兩里地我也看的見。”
“看你嘴甜的,”
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動起來,“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頭,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聲,將小嘴在我嘴傷飛快的點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
想不到我被個十歲的小女孩調戲,“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
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閃,“我沒有!那是冰琪淋!”
“我不信!給我嘗嘗。”
萍萍終於不敵,被我抓住,抱在腿上,兩嘴湊在一起,我舌頭神了過去。
舌頭剛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體馬上就安靜下來,她的舌頭在靜靜地回應著,有些生澀。
吻了好久,舌頭有些累,戀戀不舍的把舌頭收回來。
望著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將嘴伸了過去,剛點兩下,萍萍的舌頭就靈巧地鑽了進來。
我細細的品嘗著萍萍的舌頭,舌尖上仿佛還帶著冰琪淋剩余的冰涼,有些淡淡的甜味;舌頭很有彈性,很靈動的在我嘴腔中跳動。
我貪婪的吮吸著萍萍的唾液,她好幾次想收回舌頭,又都被我含了回來。
我終於放開她的的舌頭之後,萍萍已經滿臉通紅,氣喘吁吁了。
“沒有偷吃,對嗎?”
我仰面躺下,萍萍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後,說出這句話。
“甜甜的……”
我笑著看著她的小臉,看著她不依的表情,“……是冰琪淋。”
洗脫罪名後,萍萍便解脫般的貼在我身上。
我輕撫她的腰背,側頭看了春香一眼,安安還在小心的抽擦,但陰莖畢竟太小,稍一用里就會掉出來。
安安總要不時的撿起陰莖,重新納入。
春香卻在定定地望著我。
“怎麼了?”
我不由得問,“我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
春香把頭轉過去,幫助又脫出來是安安再次將陰莖放入,“你好溫柔。”
“這不是應該的嘛?”
我老媽從我小時候就教我要對女孩子溫柔一點。
她說,每個女孩子都曾經是天上的天使,但為了自己心愛的男孩,卻放棄了能自由飛翔的翅膀,甘願的變成一個必須受男孩保護的柔弱女孩。
當時我聽了很激動,跟我媽保證說,我長大以後要保護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媽媽笑得很開心,眼淚都出來了。
“嗯。”
春香的聲音很輕柔,眼睛還在看著這邊,我不知道是看著我還是看著長大以後會和我一樣的哥哥。
萍萍坐了起來,兩手扶住陰莖就往里坐,陰道很干,坐了兩下沒能進去,我攔住了。
“等下吧,還很干,就剛才那樣幫叔叔就很好。”
我重新把萍萍抱回懷里,將陰莖重新交給她。
“萍萍幫叔叔吹一下吧。”
萍萍剛擼了我陰莖兩下,春香就對萍萍說。
“哦。”
萍萍馬上爬起來,彎下身子,就要將陰莖塞入口中。
“等等,我先去洗一下。”
我也連忙坐起來,擋住萍萍。
“沒關系的。”
春香好像變了個人,說話都輕聲細氣的,有點不習慣。
“不行不行。”
我下了床。
“萍萍去幫叔叔洗一下。”
這次我沒有拒絕。
浴室里,萍萍翻開我的包皮,仔細的幫我清洗在龜頭,我撫著她的臉蛋,膨脹的陰莖剛好頂著她尖細的下巴。
“你喜歡叔叔嗎?”
要進行心靈溝通的第一步。
“喜歡。”
意料之中的答案。
“叔叔的雞巴比弟弟的大,你害怕嗎?”
我將手搭在萍萍纖細的肩膀上。“……”
萍萍低頭洗著陰莖,沒有說話。
我跪下來,使自己的視线略低於萍萍的視线,望著她的眼睛,“你不喜歡,叔叔不做就是了。”
也沒啥,跟春香大戰一場,盡快收工就行了,何必傷害那麼可愛的小姑娘呢。
“……叔叔,等下輕一點好嗎?爺爺每次都弄得很疼……”
這老不死的,就該他出門撞車!
自己的孫女都不知道心疼,只顧自己發泄。
“你認為叔叔不會疼你嘛?”
我笑著捏了捏萍萍有些緊張的小臉蛋,“小愛哭貓。”
“叔叔當然會疼我,我就知道叔叔會疼我。”
萍萍喜笑顏開,撲上來抱著我。
疼!
萍萍的腳撞在我毫無防備的陰莖上。
這是兩天內陰莖因為萍萍而受傷了。
看見我縮成一團,萍萍嚇壞了,“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萍萍就要溢出眼眶的淚水,我連忙開玩笑:“先不說叔叔疼不疼你,現在你就夠讓疼叔叔的了。
“撲哧。”
萍萍笑了,伸手將流出的眼淚擦干,“叔叔我幫你。”
拿過我的陰莖,象媽媽幫小孩吹傷口一樣,在我的陰莖上吹了兩口涼氣,再用舌頭舔了三下,又含到嘴里啜了啜,問我:“叔叔還疼嗎?”
疼?
萍萍這兩下搞的我媽貴姓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那里還知道疼?
“你的口水象仙丹一樣,馬上就不疼了?”
“真的?”
萍萍很開心。
在她醞釀要吐多點口水到我龜頭的時候,我及時的取消了她的計劃,“我們到床上去吧。”
“好啊。”
萍萍把口水咽下去了,幸好幸好。
以後開玩笑要小心,要注意對象。
“怎麼洗那麼久?”
安安可能累了,趴在春香的身上休息,頭埋在春香的乳房中間。
春香撫摸著安安的背部,見我們進來,問了一句。
“萍萍洗得舒服就洗久一點啊。”
我在床上躺下,萍萍跪在我的腿間,將頭埋下,替我口交起來。
“萍萍轉過來。”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嘛。
萍萍聽著我的安排,手持陰莖,屁股被我引導到我面前,正對著我。
我用手剛掰開萍萍的屁股,就聽見“啊”的一聲,屁股就縮了回去,“怎麼了?”
我很驚訝,我沒怎樣啊,難道萍萍的敏感地帶是在屁股上嗎?
“我去洗一下。”
萍萍捂著屁股“噔噔噔”地跑出去了,只剩我一人躺著床上,陰莖挺立,頗有“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獨孤求敗前輩的心情了,最可怕的不是戰斗,而是沒有對手和你戰斗!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手搓香皂在股間“嗞嗞”的洗浴聲,被人無視的陰莖漸漸的軟了下來。
這時一只柔軟的手及時出現,在小手的鼓勵下,陰莖又恢復了信心,努力的昂起了不屈的龜頭。
“萍萍很喜歡你。”
代替女兒工作的春香在我耳邊說。
“啊?”
我愣了一下。
“她很在意身體不干淨,”
春香一邊揉著陰莖一邊說,“看的出她很開心。”
我不知道怎樣回應,所以我沒有接口。
好一會兒,萍萍才連蹦帶跳的泡了回來,“我洗干淨了。”
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把陰道掰開給我看。
“嗯,好香!”
我湊在萍萍掰開那紅嫩的陰道口上親了一下,萍萍得意的笑了。
“快點,叔叔等急了。”
春香將陰莖轉交給萍萍,萍萍翻過身,便迅速的將陰莖吞到嘴里。
我對春香笑了笑,掰開萍萍的屁股,伸舌頭細細的舔著陰道的內壁。
幾乎每舔一次,萍萍的陰道就收縮一次。
數十下之後,陰道才習慣舌頭的舔舐,大張著口,任我的舌頭出入。
安安這時仿佛也休息夠了,坐起來,將母親的兩條大腿抗到肩上,下身緊貼著春香的屁股,密密的操起春香來。
“安安的雞巴這麼小,你會有感覺嗎?”
我看了一下母子兩的交合部,不由的生出個疑問。
“多少還會有點。”
春香腹肌用力,使陰道能更好的包含細小的陰莖。
安安聽見如此,不甘示弱的加大力量撞了兩下,春香迫不及防,嚇了一跳,“啊,安安,你那麼用力,要操死媽啊?”
安安不為所動,努力的發泄著被輕視的憤怒。
“這孩子,”
春香兩腿夾緊安安瘦小的屁股,疼愛的撫摸了一下安安那因用力而顯得有些緊張的面孔,“就是那麼好強,偏長得象女孩自似的。”
“還不是你生的,”
安安一面更加用力的頂著母親的陰道,一面反駁,“又不是我自己要長得這樣。”
看來安安靦腆的性格和清秀的相貌也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
“看你小雞雞硬得的,誰敢說你不是男人你就去操他。”
看見安安因急躁而又脫出來的陰莖在他母親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我不由的說了一句。
春香笑了出來,安安也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
這時候陰莖被萍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看來她不喜歡我的注意轉移到弟弟身上。
上帝保證,我真的不喜歡男孩!
我連忙將頭埋在萍萍屁股里面,舌頭伸進陰道內,為我的不負責而努力補償著。
安安仿佛又累了,貼在母親的身上不再移動,春香打了一下安安的屁股,“還男人呢,看你那沒出息的樣,你就會欺負姐姐。躺下,讓媽來。”
安安聽話的仰面躺下,一面還用手指不停的捏著陰莖,唯恐軟了下來。
春香坐到安安陰莖上,用力的夾住,靈活的扭起腰來。
“哦,嗯,唔……”
在母親的全力施為下,安安很快的就敗下陣來,“媽……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
安安在母親的身下坐了起來,將頭埋入母親乳間,用力的抱緊春香,屁股夾緊,精子來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洄游。
如果這個年紀會有精子的話。
春香等安安平靜以後,從兒子身上跨了下來,只見濃密的陰毛中露出一點白湯。
她伸手拿過床邊的紙巾,分開大腿,胡亂的擦了兩下,“你看你兩分鍾就射了,也不知道久點,以後誰要嫁了你你還得找人幫忙。你看叔叔……”
“我小時候也這樣,”
家長總是那孩子和別人比,你看誰誰誰怎樣,誰誰誰又怎樣,你看你又怎樣怎樣。
殊不知這樣只會給孩子造成壓力,很容易造成逆反,春香的教育方法不對,要糾正,“別擔心,只要你經常鍛煉,長大以後你也會有個大雞巴,到時候把你媽操得喊救命就行了。”
呃,好像我的教育方式也不太對頭。
“嗯。”
但效果很好。
安安很高興,努力的捏著已經垂下頭的小雞雞鍛煉了起來。
我舔了萍萍好幾分鍾,萍萍分泌出來得液體卻很少,看來萍萍的性欲還沒有得到開發。
也是,安安的小雞雞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記,萍萍爺爺又只顧自己,萍萍有快感就見鬼了。
怎麼辦?
我不願就此放棄。
有道是:天賜不取,反受其咎。
可我又不想硬來,那違反的做愛的原則。
我倒是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把那支消炎膏帶來了,可是我現在拿出來不就顯示我早有預謀嗎?
嗨,你放心,我早有准備,潤滑液和消炎膏都有!
這不是司馬召之心嗎?
就在我兩難之際,萍萍的一句話使我的狀況更雪上加霜:“叔叔,萍萍嘴巴好累。”
萍萍坐了起來,轉過身,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不會吧?
我家幾個女孩哪個不能吹個二、三十分鍾的簫?
看來是太缺乏鍛煉了,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嘛。
你不會經常鍛煉嘛?
我剛想完,就知道自己錯的利害,鍛煉也得有對象不是?
安安太小,春香沒有功能。
我把萍萍抱回懷里,用手指擠進萍萍的陰道內,澀澀的。
“大哥,你不想操萍萍嗎?”
春香在一旁很是奇怪,萍萍聞言仿佛受到了傷害一般抬頭望了我一眼。
“萍萍你這里很干,叔叔怕你會受傷。叔叔說過會疼你的不是嗎?”
我連忙在萍萍的小臉蛋上吻了幾下,解釋到。
“叔叔你進來吧,萍萍不怕疼!”
萍萍很感動,眼睛里閃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大哥你就將就一下吧,萍萍這年紀不會有水。”
春香也在一旁勸解。
“這……”
我望著萍萍,著實有些為難。
這年紀沒水,我怎麼不知道?
蘭蘭也就大萍萍一歲半歲的,拿水發得跟印度洋海嘯似的,你春香的水也不小嘛,98抗洪一樣……噫?
有主意了。
“春香,要不這樣,你再給我操操,操出你的水來分給萍萍不就行了?”
怎麼樣?這主意不錯吧?
“不行!”
想不到話一出口,春香反射的就回絕了。
不是吧,我那麼好的主意……“大哥你太厲害了,我還軟著……”
屁話,剛你夾你兒子雞雞的時候明明見你已經恢復了。
“你既然知道我利害,你還讓我操萍萍?”
我沒等她把話說完,“讓自己女兒舒服一點可是你當媽的責任,你不給點水給萍萍,那你看誰給?我給?或者是安安給?你要是能從安安身上掏出點淫水來我也不介意……”
話沒說完,春香忍不住笑了一聲,“要不你跟隔壁借點?大姐,我家萍萍要操屄,沒水,你先借我點,明天我再還你……”
說道這里,我也忍不住,摟著萍萍,和她們一起笑了起來。
“沒你這麼糟踐人的,”
春香恨恨的在我身上捶了兩下,“我不管了,要水你自己來拿,”
說著仰面躺下,雙腿大開,“明兒你要還我。”
說完忍不住又笑開了。
“行,今晚我就還你,拿精液還。你轉過來趴下,對了,屁股撅高點,好,就這樣,屁股真白。我進去了……”
我扶著春香的屁股,用龜頭抵進陰道口,就飛快地操了起來。
每次都全力以赴,小腹撞得春香的屁股嘣嘣直響。
“大哥輕點……水沒來我就要被操死了……”
春香被我操得喲喲直喚,一手扶床,一手卻來抓我大腿。
“我不管,”
我繼續用力操著,沒有理會。
你沒看見我被萍萍搞得不上不下的?
先舒服一下再說,“我負責打洞,你負責出水。什麼時候出水什麼時候算完。”
“……”
春香無語。
任命的將手收回,陰道卻似賭氣地用力夾緊陰莖,試圖頑抗到底。
上路!
我喜歡。
我在一旁專心的打洞,不料春香水還沒出,一旁觀戰的安安倒看得雞雞勃了起來。
“姐……”
安安拿著陰莖,爬到萍萍跟前,“我要。”
萍萍看了我一下,有點猶豫。
“反正叔叔把媽媽的水操出來還要點時間,你就和弟弟先玩一下,等你媽媽出水了,我們再換回來。”
我一邊操著春香,一邊對萍萍說,我知道她猶豫什麼。
“哦。”
萍萍剛躺下來,安安就迫不及待的將身子壓了上去,小屁股就動了起來。
萍萍的身子往我這邊移動了一下,伸手握著我的睾丸,揉捏著。
看著兩個潔白瘦弱的身體交接在一起,細細的陰莖插在平滑的陰道上,交合處是如此的純潔而又是如此的猥褻。
我不由得興致大發,愈加用力的操起春香來,動作之快,連睾丸都從萍萍的手里掉了幾次。
古人說:情者,人欲也。
說得不錯,欲望勃發,發情發情就這麼來的。
我和安安就象兩頭發情的野獸,相互著顯示自己的雄性力量。
與我倆不同的是,春香在我身下嬌喘呻吟,萍萍卻很安靜,畢竟還不到會享受的年齡。
“來了,來了,我又來了……”
春香的呻吟加劇,屁股胡亂的往後頂著,陰莖上的壓力也在變大,但濕滑的分泌液卻在減小著摩擦。
有壓力要上,沒有壓力也要上!
我操著春香,眼睛卻在盯著萍萍和安安,看小孩子性交的確是賞心悅目,要不是我還記著萍萍還沒有操,我造就射了出來。
隨著春香的一陣痙攣,安安也完成了自己的再次射精,母子倆都軟了下來。
不愧是母子,我想,不在一起做愛竟然在一起射精,佩服佩服。
安安翻身爬起,萍萍微張的陰道口內沁著些白色液體。
靠!
早知道安安會提供潤滑液,我還問春香借干什麼,沒由來就欠她個水情。
我拔出陰莖,任春香自己喘息,爬到萍萍跟前,“萍萍累嗎?”
和小孩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她的眼睛,念她的名字,這樣會使她有種被關心的感覺。
“不累!”
被關心的感覺讓萍萍很開心,雙腳打開,手伸向我,象個要擁抱的小孩,“叔叔你來。”
小女孩在熱情的邀請我分享她的肉體,那稚嫩、青澀的肉體。
“叔叔重,會壓壞你的,”
我靠著床頭坐下,“還你到叔叔身上來吧,讓叔叔好好疼你。”
“好!”
萍萍很高興地爬了起來,跪到我腿上。
我用手掰開萍萍的陰道,就著我雞巴上春香的體液,往經過安安前列腺液潤滑過的陰道頂了進去。
萍萍體內現在有在場四人的所有分泌物,唔,好復雜的體液。
萍萍的陰道很小,夾得很緊。
陰莖進去的時候有種要被推出來的感覺,和芳芳那會吮吸的陰道感覺不同。
可能這才是幼女的正常反應巴,我想。
“疼嘛?”
我用力握著萍萍的腰,阻止了萍萍努力的要將我陰莖完全吞沒。
腰很小,剛夠兩手一握。
“……不疼。”
萍萍搖了搖頭。
“不要著急,慢慢來。叔叔很喜歡你,不想弄疼你,想讓你也快樂。知道嗎?”
萍萍坐在我腿上點點頭,雙手緊摟著,溫柔地將頭貼在我胸口,很滿足。
“你看叔叔,多溫柔。你要好好看看,叔叔是這麼樣騙女孩子的……”
騙?
老大,你用錯字了吧?”
跟叔叔多學學,學得叔叔一半,你以後就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
“我不要別的女孩子。我就要媽媽!”
安安將頭埋到春香的腿間,撒嬌到。
“你大了就要娶媳婦了……”
春香溫柔地模者安安的頭發。
“不要!我要娶媽媽!”
安安抬起頭堅定地說。
“等你長大媽媽都老了……”
春香努力地勸說著安安。
“我不管!”
安安很堅定,“我就是要媽媽做我老婆!”
“好,好。就算你要媽媽做你老婆,可媽媽喜歡溫柔的男孩子。難道你不想讓媽媽喜歡嗎?”
春香循循善誘。
“想!”
安安被誘導了。
“那就看著叔叔,好好學學。”
春香說服了安安,很滿意。
“好!”
安安得到可以娶媽媽的承諾,也很滿意。
可我不滿意!
看著母子倆的樣子,我只想化身午夜色魔,恣意狂歡,可我身上偏是個不經撻伐的小女孩!
我聽得口干舌燥,吞咽艱難。
這時喝酒的後遺症更加重了,我口渴得很。
“春香,”
我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幫倒杯水好嗎?”
“去!”
春香拍了拍安安的屁股,“去給叔叔倒杯水來。”
“哦。”
安安跑了出去,沒一會就回來了,“嘛,開水沒了。
“啊?”
我一楞,不會吧?毆賣糕的!
“那你穿衣服下下面去買吧。”
春香那過褲子翻找錢包。
“算了算了,”
我止住安安,“生水也行。”
“不行!生水不干淨。”
春香拿出錢遞給安安。
“現在天黑了,安安一個人也危險。再說這里到商店也太遠了,我實在口渴的厲害,隨便什麼東西都行。”
我摟著萍萍的屁股,無力的靠在床頭。
“那……”
春香猶豫了一下,“東西倒是有,你喝嗎?”
“能喝的都喝。”
不是尿就行。
“哦。”
春香挪了挪,跪到我前面,將肥碩的拿起,將葡萄般的乳頭伸到我嘴邊,“喝吧!
奶?
人奶?
我喜歡喝奶,市面上所有奶都喝過,什麼酸奶啊,特倫蘇的,可人奶我倒是還沒喝過。
不對,小時候倒是喝過,可沒有印象的不算。
“你不是說口渴嗎?”
春香的臉上仿佛帶著點笑意。
WHO怕WHO啊,不就人奶嗎?
拼了。
一把將春香摟過,將萍萍緊擠在倆人中間,張開大口,狠狠地將那顆紫紅色的葡萄含了進來,用盡吸奶的力氣一吸,“啊~”春香就叫了出來。
臥草!
吃個奶都有高潮,難怪現在要提倡母乳喂養。
“大哥,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春香忍著快感,吸著氣。
這種味道……感覺有點怪,說不上來。
沒有什麼甘甜的乳汁這種描述,淡淡的,但感覺很好。
農夫山泉,有點甜。
難怪袁世凱跟前老有倆奶媽在伺候著呢,真是太腐敗了。
一個人兩奶頭還不夠你吸的?
我憤憤的想。
為了向袁世凱示威,我一手抱著萍萍,騰出一手揉捏著春香另一個乳頭。
乳頭的感覺很好,比幼女的手感強多了,QQ的,很有彈性。
我手里捏著,嘴里吮著,屁股不自覺的磨起萍萍來。
在春香乳頭上咬了兩下,我突然知道婷婷為什麼喜歡咬我陰莖了,這感覺彈彈的,真的很棒,所以我決定原諒婷婷。
“叔叔……我被壓扁了……”
哦,吃得忘乎所以,我都忘了還有個萍萍被夾在中間了,抱歉。
我訕訕的吐出春香的乳頭,將右手上的奶水順手在春香的屁股上擦了下。
唔,要專一,做愛就做愛,吃哪門子的奶。
不過我也快了,吃奶我也能吃出個高潮,那麼那些吃奶的小孩子豈不是每天高潮不斷?
將兩腿蜷起,把萍萍的小屁股夾在中間,本來一個衝刺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因為萍萍無法承受所以就轉換姿勢。
夾著萍萍我雙腿左右旋轉,往常做愛都是縱向運動,今天我得換個姿勢,變成橫向運動。
雖然很累,可擋不住我剛吃了奶不是?
“嗯……”
萍萍被我的轉頭轉得哼出聲來,我被夾得也哼出聲來。
在萍萍的子宮口轉了幾下,我脊背一酸,剛喝下去的奶就都化為精子,用另一種形式傳給了萍萍。
速度和激情,就是形容是我現在的狀態。
我滿足的將萍萍抱在懷里,慢慢地喘息,今晚真是太刺激了。
我沒有想到能看到安安和春香母女的現場表演,從某種程度來說,視覺所受到的衝擊不會比自己做愛的快感小多少,何況又喝了人乳。
所以今晚我是射得分外的滿足,仿佛把明天的量都提前射了出來。
萍萍在我懷里抬起頭,臉紅得像苹果:“叔叔你怎麼那麼快?我還沒玩夠呢?”
小臉上盡是春色。
咦?
我倒是第一次被人說快。
你也不想想,我在你身體里才磨了十分鍾,可在你媽身上都快大半小時了,再加上看的活春宮……普通人早就精盡人亡了,你這小女娃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不行,要教育她正確的性觀念:“……對不起,叔叔今天狀態不好,等叔叔休息好了,下一次再和你好好玩,好不好?”“說話算話!”
萍萍把小指頭伸了出來,“拉鈎上吊……”
得,今年我已經吊兩回了。
“好了,不要粘叔叔了。去洗一下吧。”
春香正在旁邊幫我解圍。
“我要和叔叔一起洗,”
萍萍轉過頭來對我說,“叔叔好不好?
叔叔當然好。
結果我倆在浴室足足洗了一個小時。
萍萍今天算是真正享受到性交的樂趣了,拿著我的陰莖不肯放手,直到春香尿急等得不耐煩破門而入,我和萍萍才算洗完。
“大哥今晚在這里睡吧,”
當我和萍萍的面把尿撒完,春香看著依偎在我懷里的萍萍,邊抽短褲邊對我說,“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就陪萍萍睡一晚吧。”
聽完母親的話,萍萍立刻抬頭,眼巴巴的望著我,眼中滿是渴望。
“你想和叔叔一起睡嗎?”
我摸著萍萍半干的頭發,問道。
“想!”
萍萍將下巴貼著我小腹,仰頭看著我。
“叔叔很重,睡覺壓著你怕不怕?”
其實我已經打定主意留下來了。“不怕!”
萍萍很用力的搖搖頭。
“叔叔睡覺到半夜要吃宵夜,吃你的奶你怕不怕?”
我彎下腰,作勢要吸萍萍的小奶頭。
萍萍咯咯笑得馬上躲到春香背後,從媽媽身後探出頭來:“不害羞,那麼大了還吃奶。
“我就要吃……”
我俯過身去,假裝要去抓她,萍萍“啊”的一聲,笑著逃出浴室,“我沒有奶,你去吃媽媽的……”
我和春香對望了一眼,突然覺得很尷尬。
春香咳了一下,“大哥謝謝你,今天萍萍真的很高興……”
“不,”
我搖搖頭,“應該是我謝謝你,今天我很快樂。還有你的奶……”
春香的臉羞得通紅,低聲道:“今晚你要吃宵夜,可以過來找我……”
說完就匆匆走了出去。賣糕的!搞得我又勃起了。走,吃宵夜去!
吃完春香再吃萍萍,吃得倆人都骨松筋軟,吃的我是心滿意足,才抱著萍萍沉沉的睡去。
春香自過安安房間,和安安一起睡。
看!
這就是雙人床的劣勢,像我家多好?
五個人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