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順利的到達南京,下了車,剛到中午。
我並沒有想著馬上驅車到無錫或什麼其他地方再轉到海邊,反正帶幾個孩子還看看,先在南京住一天吧。
先買衣服。
仨女孩的衣服和我的不配,看起來不象一國的,也順便買了泳衣。
還買了兩套情侶裝,啊,是父女裝,四人同一打扮,對鏡子照照,唔,不錯。
找間酒店開了間房,人多,套房。
服務生看見我們一水的父女裝,沒有疑問。
放下東西,先去吃飯。
吃飯。
不可免俗,帶姐仨到麥當勞吃了漢堡、雞翅、薯條、奶昔和可樂。
整一個垃圾食品集合,可又有什麼辦法?
誰叫麥當勞這樣會吸引小女孩的目光?
經過麥當勞的時候被音樂廣告和麥當勞叔叔的勾引,要是不進來,姐仨的頭會不會能扭到抽筋誰也不知道。
靠,麥當勞忒黑,可樂買得又貴,還往里面加了滿滿的冰塊。
唔,等下問他要發票,聽說麥當勞每年因為國人不習慣索要發票而偷逃多億的稅款,不能讓他得逞。
今年的火爐還沒有開始熱起來,走在街上,還滿愜意的。
女孩們手里拿滿零食,我只喝娃哈哈。
“爸爸,我還要爽歪歪!”
前面的一個小女孩對她爸爸撒嬌,“不行,你已經喝過一瓶了,不能再喝了。”
“不嘛,不嘛~我還要。”
女孩的父親扭不過撒嬌的孩子,終於還是給她又買了一罐。
“爸爸,那個女孩為什麼可以說爽歪歪?”
芳芳狐疑的望著我。
在火車上我交待了她們很多事情,最重要之一的就是不能在外面說的一些話,如“爸爸我要吃雞雞”之類的,爽歪歪也在其中。
爽歪歪在南方某些地方是用來形容做愛的快感,與“我操你屄”等詞句可以歸為一類,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那個公司在取名的時候是不是集體被雷劈壞了腦,或者是手下恭請老板為新產品起名的時候,老板在呼“爽歪歪”屬下在房外聽到後以為是聖旨而傳達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現在聽到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在嬌呼“我要爽歪歪”時就不能自已。
“哇塞!”
路邊的兩個上班族打量著櫥窗里的結婚戒指,“這個戒指好漂亮!哇塞!要三萬八千八。好貴!”
與此相同的還有“哇塞”這句話解釋如下:“哇”是象聲詞,是感嘆的意思:“塞”是動詞,即指用陰莖塞入陰道內的動作,連起來就是我在做愛的時候很舒服的意思,相當與“我操”但比“我操”文明一些,也僅僅是一些。
聽著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嘴里說的操屄的話,我某部位更加膨脹了起來,想要找個地方塞一下。
哇塞!
正在我低頭假裝找隱形眼鏡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小影院,正好!
剛開演,也不管是什麼片子,買了票一頭撞了進去。
史瑞克,還行。
定下神打量了一下,包括我們四人在內,一共不到個。
當然,又不是節假日,大中午的放這種過時的片子,鬼才來看。
仨女孩沒看過電影,很新奇,很興奮。我也很興奮。
蹓中間坐好,看看三人:芳芳身體最高,坐我身上會擋我視线;婷婷身材最合適,但弄疼肯定會哭。
看來只有蘭蘭了。
將蘭蘭抱起坐在中間,婷婷居左,芳芳側右。
剛伸手到蘭蘭的內褲里摸了摸,蘭蘭就隨意的抬起屁股,將內褲褪到腿彎。
我將蘭蘭內褲脫下,放入口袋收好。
幸虧女孩穿的是裙子,我不無慶幸的想,要都穿褲子……我打了個冷顫。
我四周看了一下,偷偷的解放了陰莖。
我們的位置在中間偏後,其余的幾個觀眾都在前面,沒有危險。
老一套,將陰莖夾在蘭蘭雙腿之間,然後撫摸。
蘭蘭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和姐妹一起看從沒見過的電影,樂不可支。
摸了好幾分鍾,要在平時的話蘭蘭早就開始泛濫了,今天摸了許久,還是澀澀的。
看來今天我被史瑞克打敗了。
“!”
我和村民們一起詛咒著史瑞克。
沒辦法,拿出瓶油,本來是給這幾個小姑娘潤膚用的,現在只好用在其他地方了,反正也是皮膚的一種。
沒問題。
把蘭蘭的大腿打開,在手上擠了一些嬰兒油,在陰道里塗抹著,感覺和陰道分泌液差不多,滑滑的。
“蘭蘭,抬下屁股,爸爸要進去了。”
現在我更喜歡自稱爸爸。
從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超喜歡來看,我具有變態的趨勢。
蘭蘭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整個身心都被史瑞克這個綠色的怪物吸引了,聞言只把屁股抬了抬。
摸索著剛將陰莖對准陰道口,蘭蘭就馬上坐了下來。
進去是進去了,可怎麼做?
不能老怎麼定定在里面呆著吧?
一般這個姿勢是由女方主動,可看來今天是不可能了。
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托著蘭蘭的屁股,托了幾分鍾,累,不到射精就得累死。
握住蘭蘭腰部旋轉,凳子不配合,聲音有點大。
偏我坐到怪凳子,上下不響左右響。
現在換也來不及。
眼睛已經習慣黑暗,電影院里看起來一片亮堂。
怎麼辦?
涼拌!
累也得干,干死就算。
緊貼蘭蘭的屁股,借自己的腰力往上捅,同時手往下壓。
還行,雖然動作不太大,但對於龜頭的刺激還不小,行。
就這樣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正在我龜頭在蘭蘭子宮口里磨得舒服的時候,不小心用勁太大,龜頭鑽近了蘭蘭的子宮里,拔不出來。
完蛋鳥!
我緊張得汗毛直豎。
在竹樓上我也被蘭蘭的子宮卡住過,那晚花費了我好大功夫才脫離出來。
可現在史瑞克已經和餅干人在攻打城門,我沒時間了!
怎麼辦怎麼辦!
我得快射精!
可龜頭卡住了就抽擦不動,抽不動就沒有快感,沒快感就不能射精,不能射精電影院開燈以後我和蘭蘭就這樣連在一起,連在一起被發現後……完蛋鳥!
蘭蘭仿佛還不知道我龜頭卡在她的陰道中,看著靴貓俠對著追兵做出一副可憐大眼睛的樣子“咯咯”地笑了出來。
你還笑?
我都想哭了!
不行,越是這樣越要鎮定!
左右看看對,還有芳芳。
我右手伸到芳芳的裙子里,用手摸著芳芳的陰戶,以增加快感;左手繼續撫摸我和蘭蘭的交接處,順便挺著腰,在極其有限的空間移動著。
電影里的仙女在唱著激情歌,我卻在痛苦的呐喊:電影就要結束了!
我得射精,我要射精!
我要更多的刺激!
讓我射吧!
賣糕的……可能是我動靜太大,一個人剛從廁所里出來,望了望我,猶豫了一下,向我走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他發現我了?
我忙將手手起來,裝作好不經意的放在蘭蘭腰間,低下里用力的壓著蘭蘭,千萬千萬不要發現我和一個幼女在做愛!
在電影院里做愛!
人走過來,在通道口站著,看了看。
走開!
走開!
賣糕的,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你壞話,不該說你短雞雞。
短雞雞是最好的,如果我的陰莖要短幾厘米多好啊,十公分,我只要十公分就足夠了。
上帝啊,請你賜給我你的短雞雞吧……太晚了!
人影已經走了過來,直到芳芳的旁邊,低下頭,打量著我和我懷里的蘭蘭……別了,司徒雷登!
別了!
我可愛的世界!
賣糕的,我上去以後一定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那男人的鼻子幾乎抵到我的頭上,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藏在眼鏡里狐疑的眼神!
殺了他!
只要我擊打他的咽喉,憑我的手勁可以輕易地擊碎他的喉結,只要趁黑殺了他,就沒有人發現我和蘭蘭做愛。
再說,我在全力出擊的意識和在殺了人的恐慌中,陰莖一定會疲軟,陰莖就可以脫出來。
即使我被抓,起碼可以保全孩子們的名聲……我握著拳,全身蓄力,象一只擇人而噬的豹子。
我的腎上腺在涌動,看著男人的喉結在上下移動……“對不起,我走錯位置了!”
男人發現自己的走錯了位置,訕笑著說了一句。
看著男子不好意思的匆忙離去,到前兩排坐下。
我全身氣勁一泄,隨著皮諾曹的一聲:“我是個真男孩”我射精了,暢快淋漓。
我渾身都在發抖,既是因為射精的快感,也是因為不會再被人發現的欣喜,更有從殺人的衝動中解脫的恐懼。
這精射得我五味陳雜,射精射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感覺,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了。
匆匆收好陰莖,用必備的紙巾疲憊的擦拭完蘭蘭的陰戶,紙巾沒敢亂丟,先放在口袋。
然後象大病一場一樣躺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自己心髒的平復。
燈光亮起,電影結束。
看著剛才的男人和應該是他妻子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走來,我還無力起身。
男子看見我望他,不好意思的向我點點頭,她妻子笑著捶了他一下,一起走了出去。
危險之地,不宜久留!
拉著幾個意尤未盡的女孩站起。
先裝作失手,將礦泉水倒在褲子上,掩蓋住痕跡。
我寧願被人嘲笑尿到褲子上,也不願意被人懷疑這汙漬和某樣運動有關。
精疲力盡,精疲力盡。
天還大亮,我就帶著姑娘們回到房間,讓夜市見鬼去吧。
先泡個澡,恢復一下疲勞。
我的社經老師老愛說這句,被我們嘲笑多次,就是改不過來。
泡在熱熱的水里,任著水將我皮膚浸得通紅,呆呆地躺著,什麼也不想。
浴室門打開,芳芳走了進來。
“爸,晚上去那里玩?”
芳芳很興奮,這幾天的新鮮讓孩子們目不暇接。
“先休息一下,吃了晚飯再去玩。”
我有點苦笑。
做一場愛比跑五千米都累,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對我這樣說,我會把大牙笑出來。
現在才點,休息兩三個小時後,應該足夠回復精力了。
“我和你一起洗,”
芳芳立刻脫了裙子,鑽進浴缸,“好燙!”
“我也一起洗。”
蘭蘭和婷婷見狀也一起鑽進浴室,開始脫衣服。
“我的小熊短褲不見了,”
脫下裙子,卻發現內褲不翼而飛,蘭蘭叫了起來,“我明明穿著的,怎麼會不見了?爸爸你看見了嗎?”
啊?
這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在影院里我脫了她褲子並且她做了愛?
難道她的注意力都給史瑞克帶走了?
“史瑞克好看嗎?”
我無力的問。
“好看!”
“好好玩!”
“好好笑!”
“那條龍會噴火!”
“木頭人鼻子會變長!”
“……”
三人七嘴八舌的說笑了起來。
“史瑞克會魔法,他喜歡誰就會偷走誰的內褲。”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
“啊?”
三人嘴張得圓圓的,蘭蘭忙用手摸著屁股,“難怪看電影的時候我好像被人摸屁股!
“史瑞克壞死了!”
婷婷義憤填膺的說。
我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身的疲憊就此不見,重新精神煥發。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中山陵,夫子廟。
晚飯後到處亂逛,小吃到處亂吃。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直逛到女孩們精疲力盡,婷婷在我背上沉沉睡去,我才領著兩個盡興的小羊回到酒店。
睡前先小個便。跟在蘭蘭後面排隊,蘭蘭上完後沒走,看著我上。
舒服。有小美眉陪著小便就是不同,我暢快的打個冷顫。
“爸爸為什麼尿尿完你要這樣?”
蘭蘭學著我打冷顫的樣子。
“因為小便會帶走人的熱量,所以尿完後身體會有點發冷,才會打冷顫。”
我耐心的對著好學生解釋。
“那我尿尿怎麼不會打冷顫?”
好學生鍥而不舍。
“我……”
天知道你怎麼不會打冷顫!看著蘭蘭,我感到自己知識的貧乏。
我不是個好老師。
四個人一起擠在一張大床上,也不見擠。
我摟著婷婷,兩邊各挨著個小姑娘。
聽著她們細細的呼吸聲,還沒等我考慮好明天往那個方向走,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大海!
海鷗!
海浪!
第二天一早沿著高速搭車數百公里,下午到了個海濱小城。
小城剛開發,四周都顯出活力。
輾轉問了幾個人後,找到一塊漂亮的海灘。
海灘上只有幾個游人,或許幾年後再來這里就只能欣賞黑乎乎的人頭了。
女孩們一早就換好了泳衣,被告誡不能到海水超過胸口的地方後,就迫不及待地就衝進了海里。
有個婦女遠遠的走了過來,詢問是否需要租陽傘。
十五塊,十塊;二十塊,十塊;十五塊,十塊;成交。
由於並沒有什麼客源,遮陽傘的價格理所當然不可不降的以十塊錢一把成交。
趁著便宜,又要了浮床桌子沙灘椅,果汁啤酒救生衣,救生衣給女孩,啤酒我自享。
躺在沙灘椅上,吹著帶腥味海的風,喝著加入話梅的啤酒,看著女孩子挖沙的挖沙,玩水的玩水,堆沙人的堆沙人,笑語晏晏,招呼到:“都過來,先擦點防曬霜!”
海邊的太陽和山里的不一樣,很容易被灼傷。
雖然女孩們都曬慣日頭,但還是小心點好。
拿著歐萊雅,從婷婷開始,一個一個的由小到大擦著防曬霜。
婷婷還好,我給她買的是一件式的泳衣,塗的不多,芳芳和蘭蘭雖然沒有什麼胸部,但我還是買了比基尼,而且是拉繩的那種。
要了命了。
還沒塗完蘭蘭,陰莖已經很沒有義氣膨脹了起來。
幸好我沒有穿泳褲,穿的是沙灘褲,陰莖才沒有骨折。
陰莖有骨頭嗎?
沒有嗎?
有嗎?
沒有嗎?
有嗎?
探討一下而已,何必認真呢,沒有嗎?
由於是俯著身子,游客又少,所以才得以硬挺著幫芳芳塗完。
打發孩子們去玩水了以後,蜷著身體,用冰啤酒罐凍著陰莖,好一會才不甘心的垂下了頭。
我不會在有人的地方和任何女孩做愛了,望著在戲水的女孩們,我想。
我沒有權利讓她們受傷害,再說我自己再也受不了象昨天那樣的刺激,生死之間的徘徊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的。
我愛她們,她們也愛我,這就足夠了。
在海里做愛沒有人能看得見!
耳邊仿佛突然聽到這句話。
不錯,在海里,水面下解開芳芳的拉繩,芳芳用腳夾著我的腰,由於不會水,緊緊的夾著,我借著海浪,隨波做愛……不行!
我用力的搖搖頭,將不知道是來自撒旦或者賣糕的話語驅趕出腦海。
我不想她們受到傷害!
夠了!
拿出我心愛的萊卡,照相去,今天我要做一個純潔的人。
望著我又要勃起的陰莖,我想,至少我要做一個精神上純潔的人!
不再需要什麼。
陽光是最好的燈光師,海浪是最好的背景,而女孩們就是最好的模特,清新而不做作,靚麗而自然。
怎麼來這里之前沒有想到給女孩們照相呢?
我都干什麼去了?
我回想了一下,唔,我一直沒空。
一直到華燈初上,我們才盡興而返。
尋了間酒店,洗刷過後再次出發。
烤海鮮,烤肥牛,凍果汁,冰啤酒,完美的夜生活。
注意著不讓女孩們多吃海鮮,第一次吃得太多,會消化不良,要是拉肚子,麻煩大了。
晃到九點,回酒店。
不能讓孩子們熬夜,天亮再繼續就好,沒有必要在一天內將全部精力耗空。
很多旅游者並沒有注意這個問題,黃金周拼命玩,三五天後都緩不過神來,得不償失。
洗鴛鴦群浴的時候,我發現還有樣東西沒做:拍裸照。
有一天分開後我還有可以加深記憶的東西。
說拍就拍。
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好,將窗簾拉緊,將燈光打開,開麥囉!
正身、側身、背後、倒立,單人、雙人、三人、眾人,小角度、大角度、全角度特寫,拍得不亦樂乎,拍得我獸血沸騰。
拿出版的美軍沙漠手提,將照片上傳。
一千萬萬像素忠實的反應著每個細節,纖毫必見。
當然,如果有毛的話。
婷婷坐在我懷里,芳芳和蘭蘭依偎在我身邊,看著自己的相片在電腦里顯現出來。
“好漂亮!”
電腦里放的是海灘的照片。
“明天把照片拿出來就可以回去給媽媽看了。”
我一面說,一面將裸照收起隱藏。
不對,要是我電腦壞了拿去修,被人把相片偷走放到網絡上怎麼辦?
打包、壓縮、加密碼!
建了個新文件夾,用打包,設了個位的復雜密碼。
不放心,再打包,再來個位密碼;再打包,再來個位密碼,搞定。
哼哼,現在除了我誰也偷不走了,啊,不對,剛才設密碼時太過興奮,密碼沒有記下來!
我看著被打得嚴嚴實實的壓縮包,欲哭無淚。
好幾百張啊,叫我重新拍?
且不說我沒有了創作的激情,就算有,那姐仨還能再給我擺上半個多小時的姿勢?
長嘆一口氣,從芳芳和蘭蘭中間擠下,躺在床上,本本放在胸前。
芳芳鑽到我胳膊里,我摟住她。
“怎麼了?”
芳芳柔柔的問。
“沒事。”
我笑笑,實在不行,明後天再拍吧,不過今天的可惜了,多好的照片啊。
這時發現陰莖進入一個濕潤的膣腔中,抬起本本一看,卻被蘭蘭含到嘴里。
蘭蘭望我一笑,繼續品嘗著陰莖,仿佛是世界上最香甜的雪糕。
婷婷在旁邊眼饞:“二姐我也要吃。”
“你吃蛋蛋。”
蘭蘭將身子側側。“我吃不到。”
婷婷試了兩下,夠不著。“那先給你吃一下。”
蘭蘭戀戀不舍的又吸了兩下,遞給了婷婷。
暴怒的陰莖滑過婷婷缺了一顆的門牙,疼……我想起來了!
密碼分別是我愛芳芳、蘭蘭、婷婷的拼音變形再加上和她們首次做愛的日期,當然,婷婷則是第一次見面的日期。
也顧不得婷婷把我的陰莖當甘蔗啃,輸入兩次錯誤後,第三次解開!
好!
太好了!
成功一次就好辦了,其余迎刃而解。
不錯不錯,解完再看陰莖,陰莖被啃得坑坑窪窪了。
“蘭蘭你也不看著點?”
我心疼的捧著遍體鱗傷的陰莖,不敢責怪婷婷,就追究蘭蘭的監察之責。
誰叫你私自將陰莖轉包出去的?
“我聽見你說好來著,我以為你喜歡被婷婷啃!”
蘭蘭委屈得象個小媳婦。
啊?
我是說解開密碼太好了,沒說陰莖給婷婷當甘蔗啃太好了呀。
雖然我沒說清楚,但也不是我的錯。
怪誰?
四下里要找個替罪羊,看了看,決定了,就是我自己。
“啊,沒事沒事,”
看著做錯事的婷婷,忙道,“下一次就好了。”
下一次?
在婷婷練熟前不能讓她接觸陰莖,太危險!
可是和誰練呢?
四下里看了看,還是只有我。
芳芳移了過去,將陰莖輕柔地含到嘴里。
大姐一出馬,就是不同,陰莖在口腔里根本碰不到牙齒,只有柔軟的舌頭。
蘭蘭有監察不力之責,決定懲罰她。
“婷婷過來,讓爸爸吃。”
丟蘭蘭一個人在旁邊,不管她,有本事你也吃蛋蛋去。
“好。”
婷婷的憂郁一掃而空,走過來跨在我頭上,將小屄對准我的嘴坐了下來。
好姿勢!
我喜歡!
把本本丟在一旁,反正三米防摔,不怕。
婷婷還用力翻開陰道,好看看我的舌頭如何在她的陰道里移動的。
蘭蘭坐在旁邊看著我舔著婷婷,又看看芳芳,閒極無聊之下,躺了下來,頭伸到芳芳腿間,舔起芳芳的陰戶來。
這樣也行?
太變態了,不能這樣!
必須改變!
“婷婷你躺下去舔二姐。”
這樣就公平了。
四個人在床上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口”字,每個人嘴里都有東西,每個人的陰部都被別人掌握。
真是太淫亂了,我興奮得直發抖。
又舔了好幾分鍾,不行了,我得找更緊的東西包裹我的陰莖,否則它會爆炸。
就你了!
翻起身,打開芳芳的大腿,用力地在已經濕潤的陰道中捅了進去!
“哦噢……”
我發出大話西游里唐僧唱的聲音。
疼!
我忘了陰莖上還有傷口,本來被芳芳口水弄得有些麻木,可一進狹小的陰道,就馬上將傷口拉開,疼得我齜牙咧嘴,就仿佛是被開苞的童子雞……也不好意思抽出,就在緊緊的陰道里放著,干脆將雙腿前伸,放到芳芳的身旁。
順手將蘭蘭和婷婷摟過來,撫摸她們的陰道,免得她們沒事干,從我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爸爸,這個是什麼?”
好學生開始提問了,“摸上去漲漲的。”
蘭蘭指著我手里摸著的陰蒂問。
“哦,這個是陰蒂,”
我很高興蘭蘭把她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蘭蘭身上了忙抱在胸前,翻開蘭蘭的陰道,上起現場生理衛生課來,“作用是摸起來舒服。”
這不能怪我,從初中起,我們的生理衛生課都是自習,也沒有人教我們陰蒂到底有什麼作用。
歸根到底是教育體制的失敗,當初上生理衛生課是要有實習的話,我還會逃學嗎?
我還會象今天這樣無知嗎?
“這個是尿道,就是尿尿通過的道路,尿尿用的。”
我接著指緊靠陰蒂的洞口,因為上一個問題回答的有點簡單,所以這個問題回答得詳細到有點囉嗦,“下面我們看見的洞口叫陰道,同學們,有誰知道它有什麼作用嗎?”
我已經進入了角色,芳芳我在上生理衛生課的實習課。
“我知道,我知道!”
蘭蘭興奮的舉手。
“你說。”
要積極回應同學們的踴躍,不能打擊孩子們的信心,那怕回答錯誤,但只要勇於回答,就要表揚。
“陰道,就是陰莖進入的通道!”
蘭蘭回答完畢,滿臉期待我的表揚。
天才!
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解釋?
陰道就是陰莖進入的通道,我要是在課堂上講出來後果可想而知。
要表揚,每個人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世界,當然也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陰道。
一點都沒錯。
“不錯不錯,回答得很好,”
表揚過後繼續上課,“這個是大陰唇,作用是用來保護陰道和尿道不受感染的。你們看它象不象嘴唇呀?”
“象!”
三個女孩拉長了聲音一同回答。
太有滿足感了!
難怪孔子說有教無類,被人接受自己知識的感覺太棒了,我考慮是不是去哪個小學校應聘……“大陰唇是相對於小陰唇而言的,有大陰唇就有小陰唇,小陰唇是在……”
沒有小陰唇!
翻遍了蘭蘭的陰道沒有找到,拉過婷婷,也沒有!
難道我小時候在新華書店偷看的圖片有錯誤嗎?
誤人子弟啊!
你什麼都可以畫錯,怎麼能偏偏把這個給畫錯了呢?
少一兩個腳趾也看不出來嘛。
不對,我轉頭一想,我是實習過的,我親眼見過親手摸過的,怎麼現在就沒了呢?
錯誤究竟在哪兒呢?
啊,知道了。
“你們還小,還沒長大,所以看不出來,看姐姐這里……”
我說得興起,將陰莖拔出,意氣風發,指點陰唇。
賣糕的!
我忘了陰莖有傷!
疼!
“這個……就是……小……陰唇。”
我指著芳芳隱約可見的小小陰唇,齜牙咧嘴的解釋。
芳芳努力的抬起上身,和兩個妹妹連連點頭。
為了表示對老師的感謝,芳芳握住教鞭,啊不是,是陰莖,蘭蘭分開芳芳的大陰唇,對准陰莖進入的通道,又將陰莖放了進去。
“噝~”我又吸了一口氣。
“爸,你牙疼嗎?”
婷婷關心的問。多好的女娃啊,我眼淚都出來了。
“不……疼!”
難道還會比她們剛開苞的時候疼?
連我自己都受不了的陰莖,擠到她們稚嫩的陰道里她們有受得了?
鳥掉了硬幣大個疤,十八年後又一條……啊……一百年後也長不出來。
算了,美人情重,不就破點包皮嘛,就是把包皮都磨掉了也值!
再說陰道的分泌物還有保護陰道的作用,說不定也能順便保護陰莖呢?
都是同類嘛,盡管形狀完全不同。
在火熱的陰道里泡了很久,傷口都有點麻木了,我就慢慢的抽動起來。
和往常不同,往常慢慢是因為害怕傷到女孩稚嫩的陰道,今天慢慢是因為害怕傷到我脆弱的包皮。
還行。
沒有想像的那麼疼了,習慣了就好,難怪別人都說第一次疼得厲害……蘭蘭爬到我背上,用腿夾著我;婷婷在我在我指導下揉著芳芳的乳頭;芳芳腿架在我胸前;我在芳芳身上做著俯臥撐。
每個人各司其職,沒有冗員;機構很精干,安排很合理。
別人同時七個怎麼安排?
我不禁佩服起來,看來天賦異稟,要兩頭四手四腳才夠啊?
難道他們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了嗎?
羨慕中。
與其羨慕別人的莊稼長得好,不如努力耕種自家田。
我努力地在名為芳芳的土地上耕耘著,看得出土地很肥沃,地里到處是水,明年肯定有好收成。
“啊~”芳芳緊掐著我胳膊,陰道中噴射的仿佛不是淫水,而是噴泉。
抱著芳芳深吻著,撫摸著,直到她高潮完全過去,平靜下來。
有點累。
仰身躺下,任憑蘭蘭將我已經麻木的陰莖坐入她的陰道中。
讓芳芳在一旁安歇,將婷婷摟在胸前,摸著她的小屁股,看著蘭蘭在自由發揮。
蘭蘭雙手撐住我胸口,腰肢用力,陰道在陰莖上吞吞吐吐。
蘭蘭抵著頭,看著自己的陰道,婷婷也很好奇,將頭埋到交合部,仔細的打量起來。
伸手揉著蘭蘭的乳頭,乳頭很小,蘭蘭又在不斷的移動,一不留神乳頭就會逃離魔掌。
又抓,再逃離……婷婷用手點了點蘭蘭陰道里流出的分泌液,在眼前仔細的觀察,用舌頭舔了舔,再將手指整個含入口中。
要是平常,看到這樣靡亂的情景,早就一泄如注了。
可今天被咬傷了,陰莖麻麻,沒有射精的欲望。
無聊的數著數:一五一十,二五二十,數到六百八十七,見蘭蘭的呼吸已經急促,而我還沒有多大感覺,我才意識到我現在的作用和充氣娃娃+自慰器沒有什麼兩樣。
悲哀。
婷婷用力的捏著蘭蘭的陰蒂,蘭蘭的身體馬上扭動起來;婷婷見狀,更加用力起來。
只見蘭蘭的身體一僵,緊緊地貼著我,身體全力下壓,陰精直流,而我的龜頭再次輕車熟路的進入子宮。
好像幾乎每次和蘭蘭做愛,都要被卡一次,不過我已經習慣了。
酒店又房門緊鎖,我還在門底下塞了塊隨身攜帶的三角鐵,所以這次安心得很。
蘭蘭趴在我身上,良久才坐起來:“爸爸,我要尿尿。”
我還沒有反應,就見蘭蘭掙了兩下,龜頭卡在子宮里,沒能拔開,“怎麼了,爸爸拔不出來。”
呃~難道你是第一次發現?
不會吧?
我連忙解釋道:“爸爸太喜歡你了,不想拔出來。”
“真的?”
蘭蘭很高興,“但我象尿尿。”
“我抱你尿吧。”
輕輕拍拍婷婷,示意她起身,用蘭蘭兩腿夾住我腰間,頂著她進入浴室。
“會尿到爸爸身上。”
蘭蘭有些為難。
“沒關系,”
我摟著蘭蘭的屁股,安慰她,“爸爸不嫌棄,等下洗了就好了。”
“爸爸真好。”
蘭蘭將頭埋在我下頦,感覺到她陰道夾了兩下,接著一股熱流就衝了出來。
只聽見水流滴答在地板上亂響,好一陣子,感覺蘭蘭的陰道又夾了兩下,水流聲漸漸的小了起來。
“舒服嗎?”
我笑著問蘭蘭。
“嗯!”
蘭蘭親了我一下,以示獎賞。
“爸爸我也要尿尿!”
回頭一看是婷婷,“我也要爸爸抱!”
你湊什麼亂子?
我哭笑不得。
你以為我願意被拉在身上啊?
這不沒有辦法嘛。
看著婷婷伸開的小手,滿臉的期待,我又能拒絕嘛?
“好,等一下。”
怎麼抱?
我可不是長臂猿。
轉過身子剛想蹲下,陰莖就被扯得生疼,看了看四周,“婷婷站到這里來。”
我指著蓋著蓋子的坐便器說。
“嗯!”
婷婷站上坐便器,距離就短了一點。
讓蘭蘭抱緊我,雙腿也夾緊,我再次扎起馬步;由於害怕陰莖再被拉扯而傷了蘭蘭的子宮,就將身體盡量後仰,象一只笨拙的狗熊一樣張著手朝婷婷方向移去。
眼看著接近,對婷婷說:“到姐姐身上來,爸爸抱你!”
這時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能同時抱兩人的方法。
讓婷婷趴在蘭蘭身上,我再托著婷婷的屁股,這就是極限了。
我祈禱芳芳不要出來。
“好。”
婷婷興奮的一跳,跳到蘭蘭的背上,我忙伸手接住。
跳!
誰叫你跳的?
我那多災多難的陰莖呦……“我也要爸爸抱著尿尿。”
剛抱好婷婷,後面又傳來一個聲音。
不用轉身,我就知道是芳芳。
看來賣糕的是跟我頑抗到底了。
“上來吧。”
我無可奈何的為彎下腰,芳芳立馬爬了上來。
“姐姐等我一起尿。”
婷婷怕芳芳搶先,忙跟芳芳打招呼。
“好了沒?”
芳芳果然是個好姐姐,連尿尿都要等妹妹。
“好了。”
婷婷話音未落,背後的一股暖流流下,沒多時,婷婷的尿液也順著蘭蘭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
看著鏡子里象樹袋熊一樣爬在我身子上比賽尿尿的姐妹,我感覺今晚我又多了個人性站便器的稱號。
好容易都尿完了,將姐仨一一放下,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我的陰莖已經從蘭蘭子宮的桎梏中解脫了出來。
再洗一次澡。
反正天熱,沒啥。
芳芳靠在浴缸被,我靠著芳芳,一邊摟著蘭蘭和婷婷,手當然沒有閒著,分別在兩人陰戶上撫摸;芳芳揉著我的乳頭,蘭蘭揉著陰莖,婷婷揉著陰囊。
我半軟的陰莖受不了如此的摧殘,立刻怒目圓睜,拼起反抗。
“爸爸還沒有射!”
倆大點的姑娘嘆到。
“什麼是射?”
婷婷轉職為好學生。“就是……”
蘭蘭連忙給婷婷上起課來。
“那我給爸爸射!”
婷婷聽完解釋,爬起來就要將陰莖塞到她的陰道內。
“不行!”
有勇氣是好,但也要看身體條件允不允許,就你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兩半?
好說歹說,解釋了半天,才讓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愛不是不喜歡她而是不想傷害她,要等她到了十一歲後就和她做愛。
婷婷說不行,十一歲以後姐姐們就已經和我愛了兩年了,不同意。
只好說每天都幫她用手指撐撐,什麼時候撐大點,就馬上和她做愛,婷婷才不情願的答應了。
累!
心神具乏!
要不是蘭蘭鍥而不舍的幫我打著手槍,我早就陽痿了。
“那爸爸你射在我嘴里給我吃吧?”
蘭蘭提出了以前我給她的承諾。
“我怕你累著。”
我看看麻木的陰莖,說。
“我不怕!累了再給姐姐。”
蘭蘭堅持的說,芳芳也在後面答應了。
“我也來幫忙!”
我終於認識到女人的韌性,那怕她才九歲。
擦干身子,姐仨興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只手,另一人拖我的陰莖來到床上,先蘭蘭替我口交,芳芳和婷婷給我摸,等到蘭蘭累了換芳芳;我說喜歡冰火,解釋後芳芳馬上到冰箱含了塊冰塊;接著是婷婷……陰莖的感覺完全回來了,再一次蘭蘭含到嘴里的時候……“閉上呼吸,爸爸要射了,小心嗆著。”
看到蘭蘭照做,才將緊縮的精關放開,陰莖一下一下的在蘭蘭嘴里跳動著,將蘭蘭的小嘴裝得滿滿的。
“咕”的一聲,蘭蘭將滿口的精液都吞進去了。“好吃嗎?”
婷婷好奇地問。
蘭蘭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沒吃出來。爸,下次我不含冰塊你再給我吃。”
“我也要!”
其他兩個也叫著,仿佛我是賣爽歪歪的。
“好,好!給你們吃個夠!”
我一看表,嚇了一跳,都這個時候了,“快睡覺吧,明天我們再去海邊玩。”
“好!”
三個女孩為了誰能摟著我睡覺而進行了親切友好的協商,終於在我的幫助下達成協議:由於今晚蘭蘭得吃了精液而被排除出外,明天開始輪流抱我睡。
明天人事安排是蘭蘭和婷婷,後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類推。
我又發現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很盡興。
隔天又到周邊的幾個城市轉了轉,上海,杭州數日游,滿世界揮灑著我的激情,而在暑期潮來臨之前我們回到了竹樓。
看著狗娃柱著仗很健康,看著翠蘭欣喜的迎接著孩子們。
我禁不住心中是喜悅,悄悄的對竹樓說: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