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我就醒了。
芳芳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過來,和蘭蘭一左一右地躺我懷里正睡著香甜。
我的陰莖被蘭蘭緊緊地握著,晨勃已經開始。
昨晚睡覺的時候我想穿褲子來著,可蘭蘭不讓,非要握著我的陰莖睡覺,也只能由她。
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該看過的都看過了,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深深地吸氣,蘭蘭的味道也很好聞,比芳芳的要甜一些。
如果芳芳味道如蘭,則蘭蘭的味道有如玫瑰;當然不是人工用飼料養出來的那種。
對床有人起來,應該是蘭蘭媽。
我發現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背誰踢到床邊,而我的雙手上各睡著個女孩,拿不到。
聽見腳步聲起,忙閉眼裝睡。
希望她沒有看見我勃起的陰莖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賣糕的祈禱。
腳步聲在床前停住了,賣糕的沒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靜,我聽見我的心髒蹦蹦地跳著,但蘭蘭媽卻沒有聲息。
走了?
我不確定。
等了好一會,我偷偷睜開一线,看見翠蘭在死死地盯著我的下體,嘆了口氣。
看著翠蘭二十多歲青春的肉體,只下身穿了褲子,一雙竹筍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頭依然帶著粉紅;經常勞動地腰肢沒有半點贅肉,看不出是三個孩子的媽。
不知道蘭蘭媽是什麼香味?
我感覺懷里柔膩的軟滑,心猿意馬地想,陰莖不自覺地跳動了兩下。
蘭蘭媽仿佛察覺了什麼,飛快地看了我一眼,躡手躡腳地走了地出去。
虧大了!
我想。
為了遮蓋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陰囊上面,然後又睡了。
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
起床後我發現蘭蘭的陰戶很腫,仿佛有種透明的光澤。
我顧不上穿褲子,連忙拿薄荷消炎藥在蘭蘭陰戶上塗著。
這藥很管用,因為芳芳陰戶上的紅腫陰莖完全消散。
“好些了嗎?”
感覺著蘭蘭陰道力清清涼涼的熱度,我剛軟下去的陰莖又開始勃起。
“不疼。”
蘭蘭看見我勃起,又伸手將陰莖握住。
芳芳在身後抱著我,小小的乳房貼在我背上,更加劇了陰莖的硬度。
“好了,別纏著叔叔了。吃早飯去。”
翠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站了多久,我都沒有注意。
“啊,好。”
我有些尷尬。
既因為將蘭蘭傷的太重,又因為翠蘭又看著我都勃起。
吃過早飯,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兩天的燒已經退了。
“銅鍋鎮出去是什麼地方?”
我問。
“離銅鍋鎮三百里是縣城,”
三百里?
那不要走三天?
狗娃看著我的表情又到:“坐三個鍾頭車就到了。”
嚇我一跳。
走路走久了,都忘記有車這回事了。
我的還好嗎?
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給朋友的愛車。
不會給我刮花了吧?
我擔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嗎?”
翠蘭端藥進來,小心的問。
“不是。我出去取些錢,買些東西,明天就回來。”
看著女孩們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女孩們都叫,就連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許去!”
翠蘭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媽~”蘭蘭扭著身體晃著翠蘭的手,芳芳卻用身體擋著翠蘭捏著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擰出青印之前,我必須說話,“我出去回來都要人帶路。”
開玩笑!一個路痴能獨自上路旅游嗎?當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沒法集中。”
那……”
翠蘭考慮了一會,“芳芳陪叔叔去吧。”
“媽~我也要去嘛~”蘭蘭不依。
“你這里腫成這個樣子,怎麼去?”
我這個罪魁禍首汗顏中。
在蘭蘭還要繼續游說的時候,我把她拉過抱在懷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錢,等拿了回來後再帶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們坐火車去看大海,去座輪船,好不好?”
我又一次許下了諾言,蘭蘭的傷確實不能讓她遠行,“大海無邊無際,都是水;還有很多魚,有的象山一樣大……”
我決定這次不會食言。
聽著我的描述,不單女孩子,就連翠蘭夫婦臉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
翠蘭將蘭蘭從我身上拉下來,“等叔叔回來就帶你去。”
翠蘭以為我在隨口敷衍蘭蘭。
“你自己擦藥,一天三次,”
我把藥膏遞給蘭蘭,“明天叔叔就回來。你傷好了,叔叔馬上帶你去。
“拉鈎!”
蘭蘭左手緊握在藥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對著我。
“好!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怎麼哪里的小孩都會說這個?
由於不知道是藥膏或是雲南白藥噴霧劑的功能,我在蘭蘭陰戶上又仔細地噴了一遍噴劑。
收拾好東西,親了蘭蘭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著搶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樓。
“乖,回去吧。”
蘭蘭依依不舍地跟著下了山腰,我跪下摟著她,用手揉著陰戶,“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說話算話。”
蘭蘭在我身上膩了好久,淚眼婆娑地說。
“嗯。明天我就回。你記得擦藥,趕快好起來。”
我抹掉蘭蘭的淚水,柔聲地說。
走出好遠,一回頭,發現蘭蘭又跑上一個小丘,用力地揮手。
一陣風吹過,帶來蘭蘭的嗚咽。
我眼中不覺淚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邊,也哭了出來。
黯然銷魂著,唯別而已矣。
“爽歪歪!”
就我稀噓不已之際,旁邊傳來刺耳的聲音。
那個不長眼的?我猛回頭,怒目望著那只煞風景的八哥。
(要不要殺了這只八哥?作者猶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幣,問天卜卦:字則殺,頭則免。叮鈴鈴鈴……人頭!賣糕的不同意殺他自己。
賣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撲棱的一聲遠遠地逃了開去。
“撲哧!”
芳芳破涕為笑。
天熱的要命,九點鍾剛過地上就象下了火。
偶有微風,也被層層樹林擋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著,仿佛在比賽誰更大聲。
“不行了。”
不知不覺喝了一肚子水。
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時候,休息一下,順便尿尿。
剛掏出陰莖,芳芳的小腦袋在就在旁邊露了出來。
“怎麼了?”
我笑著問。
“叔叔我幫你尿,好不好?”
芳芳期待的說。
我想哭。
自我記事以後,就沒有人幫我把尿了。
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
我將芳芳摟在身側,將陰莖交到她的手里。
剛想尿又憋住了,“不是這樣,把包皮拉進來一點,對,就是這樣,抬高一點……”
會陰一松,粗大的尿液歡快地飛流出去。
芳芳學著我昨天那樣,將陰莖的方向轉來轉去,在水面上劃出一道道漣漪。
我倆都是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幫我把尿,芳芳則是第一次幫我把尿,兩者間的配合不夠默契。
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褲子。
我脫下褲子,就著水浸了一下,甩甩,掛在太陽底下。
芳芳洗干淨手的同時,也順手將我陰莖洗干淨了。
“叔叔,抱我尿尿。”
芳芳伸手向著我,象一個六歲的小女孩。
“來。”
我接過小手,將芳芳轉身抱在懷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兩腿搭在我雙手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
“你沒有內褲嗎?”
我有些詫異。
芳芳搖搖頭,我看著她赤裸的下體,和赤裸的雙腳,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給你買很多很多衣服,還有鞋子。”
“唔……”
芳芳搖搖頭,“給蘭蘭和婷婷買。”
“都買都買!”
我親了一下小可愛,“尿吧。”
我靜靜地把著尿,沒有象上一次一樣把玩。
看著清亮的尿液從白淨的陰戶中流出,這次我居然沒有勃起。
在等著褲子曬干的同時,我摟著芳芳坐在樹陰下,手指柔柔地摸著芳芳的陰蒂。
“叔叔你不玩嗎?”
芳芳將陰莖夾在她兩腿中間,用手撥弄著,問到。
“不了,”
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動,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討厭!”
芳芳紅著臉,嬌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手在屁股上擰了一把。
“噢。”
芳芳站起來,將裙子放下,拿過我的褲子,“叔叔我幫你穿。”
“我背你吧。”
我扶著芳芳的雙肩,看著她笨手笨腳地將褲子穿好。
然後轉過身蹲下,說。
小小的身體輕輕地趴了上來,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輕得讓人心疼。
“放我下來自己走吧!”
剛走出小路,芳芳貼著我滿身汗水的身體,請求道。
“不行!地上熱,你沒有穿鞋,會燙傷的。”
我用裙子將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來。
人開始多了起來,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縣城!”
剛到車站,就聽見車上售票的大嬸在無聊地喊叫著,“大兄弟,縣城去不?”
“什麼時候走?”
我看了看破爛的座小巴,伸頭四處尋找其他車輛。
“你上來就走,上來就走!”
大嬸熱情地招呼,“你女兒?好漂亮!”
大嬸沒口子的稱著,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聲。
無事獻殷勤。
不就坐車嘛,進了車廂在右邊後排靠窗坐下,車上稀稀拉拉的坐著五、六個人。
車廂悶熱無比,上面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味道,機油味、爛苹果味、雞糞味和嘔吐味。
上車後汽車滑動兩米,又停了下來,“縣城縣城!大妹子去縣城不……”
半小時後,車關上了門,帶著剛上來的兩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閉眼假寐,卻抓住我右手,從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陰戶上面。
電車色狼?
我喜歡!
天熱,芳芳的陰道更熱。
但是,我不怕熱!
偷偷地望著車里的人群,幾乎每個人都被太陽曬昏昏沉沉,隨著小巴在山路上跳動而在昏昏欲睡。
天助我也!
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將褲子的拉鏈拉開,掏出同樣熱氣騰騰的陰莖。
臥草!
牛仔褲的拉鏈好熱……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對准陰道口,芳芳坐了回來,陰莖深深地進入。
光天化日下,眾目睽睽中,我將陰莖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陰道中!
我興奮莫明。
我身體往下滑了一下,讓芳芳更深地坐好。
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間,我將她夾住,將芳芳裙子小心蓋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擋著有可能掃過來的視线。
雙手抱著芳芳的小腹,感覺破舊的汽車和破爛的山路成了天堂。
不必有任何動作,蹦蹦跳跳的汽車仿是隋煬帝的御女車一樣,一彈一跳間自動地幫我完成抽插的任務。
小巴坐墊老舊,彈簧卻很夠力。
“呃~”隨著汽車騎過兩顆石頭,我和芳芳也隨著大家哼了出來。
走了不到五分鍾,“吱~”汽車停下,門打開,一個背著孩子的少婦走上車,望了望,徑直向我走過來。
“對面對面。”
我不停地祈禱,讓她坐到對面去。
但我知道是不可能。
不但因為隔壁被太陽暴曬著,更因為我和賣糕的八字不合。
少婦徑直地走過來,望著我,眼中滿是春色。
“大哥,讓讓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時往你家電扇潑大糞了?”
我心里大罵,但還是將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
這樣多少能擋一些。
“我幫你放到隔壁去吧。”
少婦放好隨身的包裹,伸手過來。“不用不用,”
我連忙用手壓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兒好漂亮!”
少婦訕訕地收回手。
廢話,不漂亮我能在那麼多人眼下操她?
我露了露牙齒,沒有說話。
車子又跳過一個大坑,龜頭又頂到了子宮口處。
芳芳用力地將陰莖夾緊,哼了出來。
臉上由於緊張而顯得通紅,和被太陽曬出的倒有幾分相仿。
“你女兒沒事吧,”
少婦將手放到芳芳頭上,“好熱!”
廢話!你爸操你的時候被人看見你不熱?“中暑,有點暈車!”
將她手從芳芳頭上拿開。
開玩笑,你一伸手過來,我差點就射了!
我沒好氣地說。
我緊緊地壓住芳芳的下體,將陰莖盡量地壓進芳芳的陰道中,萬一露出來一點怎麼辦?
將車上人都殺了?
看看車上八、九個人,我無語。
少婦見搭訕不成功,將孩子從背上解下,悶悶地閉上了嘴。
要說有什麼比光天化日下做愛還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邊坐著個發情的八婆!
車行使了幾分鍾,少婦解開衣裳,露出出肥碩的乳房,微微向我側身,將乳頭塞進了已經睡著的小孩嘴里。
臥草!
你喂小孩用得著將兩個都露出來嗎?
道路坑坑窪窪的,一路上車子都在跳動,我陰莖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陰道里進進出出,有個女人還在我旁邊,大腿貼著我,在喂奶!
你喂奶不要緊,可是好幾個男人頻頻轉頭看過來,一不小心看穿我咋辦?
賣糕的,我想哭!
連著好幾個坑。
芳芳咬著下唇,扭頭對著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盡力的憋住聲音。
“這路太爛了,”
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婦仍不死心,盡量地顯示著乳房,“你老婆呢?沒跟來?”
我……以後有機會抓住這個八婆,一定將她脫光了綁在樹上,再找一兩百個帥哥在她面前打手槍,看我憋不死你!
“什麼味?怪怪的。”
是芳芳的淫水順著陰莖流到牛仔褲上。
“雞糞!”
少婦不知道我是在罵她。
“不太象,象是……”
少婦嗅了嗅,四下張望著,“爹!”
謝天謝地!
少婦到了。
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個男人在巴巴地望著。
少婦臨下車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興高采烈地下了車,差點忘了包裹。
少婦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陰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來。
太刺激了!我在咒罵少婦的同時也在感謝她。
我和芳芳一起軟了下來,喘著氣,因緊張而繃緊的神經也松了下來。
車開了。
車子後面,少婦的爹接過孩子。
看看四下無人,少婦的身體貼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緊摟著少婦腰間。
這老扒灰!
我憤憤的想。
噫?
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沒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紙,艱難地將芳芳的下體清潔了一下,收好陰莖,隨手將紙丟出窗外,長舒一口氣。
安全達陣!
這樣做愛太過疲憊,不覺一陣隨意襲來,摟著芳芳,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縣城到了。
芳芳把我叫醒,很興奮。
難怪,這麼大的女孩離家最多也不過二十里地,十幾萬人的縣城就把她樂得找不到北了。
急急忙忙地跳下車,害得我褲子上的汙漬差點被人看見,連忙用背包擋住。
“好燙!”
能不燙嗎?
赤著腳站在太陽下的水泥地上。
我趕忙過去,背了起來。
到機上取了五千,夠今天用就好。先吃飯,快兩點了。
找個有空調的地方鑽進去,爽!
“先生你是……”
服務生上下打量著我和芳芳,仿佛我是個拐子。
“爹,我餓了!”
芳芳很及時的幫我解圍。
包廂。
白灼半斤蝦,爆炒鯰魚,木耳炒雞塊,豉椒排骨,咸魚茄子煲,炒個時菜,來個豬尾冬瓜湯,冬瓜不要去皮,兩瓶青島。
有冰淇淋沒有?
有先拿一筒過來。
“你真聰明,怎麼知道管我叫爹。”
坐包廂是怕有人看見芳芳沒穿短褲。
“媽教的,說這樣走路方便。”
芳芳媽?想不道一個婦道人家倒也有些見識。
“好吃嗎?”
我摸著芳芳的頭看她舔著冰淇淋,很滿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
芳芳抬頭望著我,“也買回去給妹妹吃,好不好?”
唔,有難度。
“放久一點就化了,帶不回去。”
我有點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
幸好菜上來了,“先吃飯吧,我想想辦法。”
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來。
酒足飯飽,帶芳芳到處亂轉,鞋襪衣褲、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飾品,每樣都三份。
直陪芳芳轉到天色變黑,才去找賓館。
半路上見一個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爐的包裝盒,大喜衝過去,嚇得收垃圾的轉頭就跑,叫都叫不回。
算了,將包裝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塊泡沫板,走人。
找賓館開房,芳芳的一聲“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煩。
因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時候會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
不過賓館服務員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開了貴賓房才殷勤地拿著疑是垃圾的東西送我進房。
將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膠帶綁好,就成了街上流動小販手里的便攜式保溫盒。
吃了晚飯,剛想和芳芳繼續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難怪今天太陽曬在身上感覺很辣。
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後呆在房間。
芳芳沒有見過電視、空調,樣樣都感覺新鮮。
我躺在床上喝著啤酒,看著她四處亂竄。
“爸,你真好。”
芳芳轉累了,坐到我懷里,抱著專屬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丟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芳芳叫開了以後,有人沒人都叫我爸爸,沒有改口,我也不在意。
實際上我發現芳芳叫我爸爸,我會莫明的興奮。
我會不會有點變態?
用手伸進芳芳的內褲里,摸著熱乎乎的陰戶,喝著涼冰冰的啤酒,唔,有一點。
芳芳抬起屁股,剛要脫內褲,我斷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門鎖上。”
開玩笑,這里是賓館,什麼時候走個人進來麻煩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個小時的鎖,自然很熟門熟路的將門鎖好。
我關了燈,將窗簾打開。
從縣城最高的九樓望出去,整個縣城一覽無余。
外面的雨很大,瓢潑的那種。
街上沒有半個行人,只有窗邊的霓虹在寂寞地閃爍。
“好漂亮!”
芳芳走過來依偎在我身邊,雖然今天見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見的都多,芳芳還是忍不住驚嘆。
“外面還有更漂亮的,以後再呆你去看。”
我摟著芳芳的肩膀,看著雨打在窗台上。
“嗯。”
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內褲里。
脫光了衣服,抱著芳芳躺回床上,我喝著啤酒,芳芳幫我打著手槍。
拿遙控器隨便轉了幾個台,卻發現賓館里的頻道里面居然放著片!
頂級的那種!
“多桑……雅滅爹……”
一聽就是父女亂倫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滿屏幕晃動,床鋪在吱哇亂響。
臥草!
還是二打一!
父親哥哥一起上!
縣城的賓館夠開放。
芳芳那里見過這個?
手停了下來,腿間用力的夾著我陰莖,慢慢的濕了。
想當年我上學的時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錄像,李麗珍的“蜜桃成熟時”還沒見真槍,我就濕了一褲子,灰溜溜的跑回來,洗澡的時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槍。
不過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影片講什麼,只記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
芳芳這樣的表情也不足為奇,雖然她見過父母做愛,但那里有電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濕潤的陰道,我跪坐起來,抱著芳芳的屁股,學著影片里父親的樣子,掏了陰戶兩把。
芳芳學著影片里的女兒把腰往下一壓,整個陰戶完全展現出來。
可能對上一次我捅他屁股還心有余悸,芳芳右手從背上掩著肛門。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開芳芳稚嫩的陰唇,芳芳拿著陰莖對准陰道,一用力,堅硬的陰莖慢慢地捅到了陰道的深處。
手把玩著細小的胸部,感覺芳芳陰道的夾緊,我吸了口氣,慢慢的抽了起來。
,“咚咚。”
有人敲門?
我陰莖插在芳芳陰道里,下腹緊貼著她屁股,一動也不敢不動。
“咚咚咚咚。”
房門又被敲響。
公安?
不會吧?
我剛想把陰莖拔出來,外面有人說話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來了。”
“臥草!”
我破口大罵,“看清楚房門再敲!”
我明明登記的是姓章!害我漏了兩滴出來。
“呦,對不起,老板!”
外面的女人連聲道歉,應該是個媽媽桑。
趁著陰莖還沒完全軟,抽插了兩下,陰莖又恢復了。
嗯,我火氣有點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氣那麼大,要不要找兩個漂亮小姐給你泄泄火?”
外面那個女的居然還沒走。
“操!有誰八點鍾就開炮?”
說完一想不對,起碼現在我和那個李老板就在開炮,貌似我還早他一點點。
“那我晚點再來?”
那女人的敬業精神讓我無奈,千言萬語化做一個字:“滾!”
“哪有貓兒不吃魚,哪有雞巴不想屄……”
外面的女人小聲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說的對,真他媽的的對!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髒強烈地跳動著,我陰莖上的動脈也在劇烈地跳動著。
彎下腰貼著芳芳的背,再她耳邊說:“害怕嗎?
芳芳一夾一夾的,鼻里氣息密密的,卻搖搖頭。我喜歡!
我身不動,手掐著芳芳的腰,將她前後移動,看著陰莖在緊繃繃的陰道里移動。
陰道很窄,每抽一次都會把不少陰道內壁帶出來,插進去的時候又(W//R\S/H\\U)會將外陰擠進去。
這是精神和肉體的雙豐收!
“爸爸,慢點……”
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你是在對我說話嗎?
芳芳的這一聲爸爸叫得一陣寒意從尾椎直達頭部,全身毛孔放開,渾身肌肉顫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不覺中幾滴精液又漏了出來。
“芳芳,再叫一聲?”
我不知道剛才的感覺是否真實,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
芳芳連聲的呼叫。我沒聽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亂倫,聽著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這種精神上快感是肉體上所不能比擬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過來又更加深了肉體的快感。
不行了!
刺激太大了!
今晚上的兩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強,我不努力的話止不定還沒跑多遠,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氣,提肛!
輕風撫體過,明月照大江。
今晚內力大進,幾乎打通了任督二脈,幾個呼吸後精神穩定下來,低頭對芳芳說:“乖女兒,爸爸要操囉……”
操!
自己說話都說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說話,將注意力轉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讓陰莖的快感變小,慢慢地操著。
幾分鍾後平復了過來,開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
芳芳也不說話,雙手撐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我火熱的雞巴。
“嗞嗞”的抽插聲、“啪啪”的撞屁股聲和電視里的“雅滅爹”一起,混成一片濃濃的情霧。
“爸爸,我不行了……”
芳芳兩手一軟,上身伏在床上。
我陰莖插在芳芳陰道里,將她抱起來,下身緊貼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來。
芳芳年紀太小,高潮太多的話會傷身體,我還沒射,所以在她達到高潮前,讓她平靜下來。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無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們到沙發上去吧。”
芳芳點點頭。
關了電視,房間里最後一個光源也沒有了。
讓芳芳兩腿從前面夾著我要,摟著她小腹,也不抽出陰莖,慢慢移了下床,將芳芳放在單人沙發上。
沙發離窗口不遠。
芳芳身子靠在沙發背上厥著屁股,我連人帶沙發移到窗口下,當然,插在芳芳陰道里的陰莖也出力不少。
這樣,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幾乎全部暴露在外。
窗外的霓虹一閃一閃,芳芳的身體也不斷地變換顏色。
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頭望來,也未必看得到人,何況現在大雨,又有誰張望?
但是我還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興奮地顫抖起來。
托著屁股,我全力衝刺起來,剛才的刺激已經讓我快到巔峰。
猛衝了兩百多下,緊緊地貼著芳芳的屁股,打個很過癮冷顫,將精子射入子宮;伴者射精的節奏的陰莖還在不停的抽動。
隨著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來,陰莖已經軟了,但是我還努力的塞在陰道里,不願拔出。
直感到雨水帶來的涼意,才頂著芳芳進入浴室。
用熱水將兩人清潔,抱著同是精疲力盡的芳芳到在床上,蓋上毯子,沉沉睡去。
朦朧間仿佛聽到有人敲門:“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嗎……”
下文在樓翌日,吃了早飯,先去銀行取了兩萬,給狗娃應該用不了,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多點無妨。
到超市買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爐泡沫箱的那箱。
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鋪了小半層碎冰,用透明膠層層包好,放一兩天應該沒問題吧?
興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賓館准備退房,被服務生攔住了:“這里不能賣冰棍。”
昨天的那個服務生沒來。
“我退房!”
狗眼看人低,懶得理他。
服務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監視我收拾行李,就差點連電視都拆開看看里面的電子管還在不在。
離開以後還聽見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賣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無話,平安到家。
這次坐車我沒有再玩,昨天太過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
拿出來女孩們都快瘋了,雖然翠蘭在不住地埋怨不該亂花錢,但看得出也很歡喜。
“先拿著。”
我把兩萬塊遞給翠蘭的時候,兩口子嚇壞了,無論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處了,錢不能要!”
“傻話!”
我說,“相識一場,你又讓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看得起拿著,看不起我馬上走!”
“這……”
兩口子對望一眼。
“拿著!”
將錢拍在翠蘭手上,翠蘭訕訕地收下了。
“媽,你吃!”
婷婷拿筒冰淇淋過來給翠蘭。
“和你倆商量個事,”
我對翠蘭兩口子說,“我答應過蘭蘭要帶她去看海,我總不能騙小孩子不是。你們看?
翠蘭拿著冰淇淋和狗娃對望。
“怕我拐了去賣?”
我笑到。
“哪能呢,”
翠蘭也笑,“就這幾個猴子也賣不了兩萬。”
“反正不著急,你們商量一下。”
我走了出去,將今天買得菜准備一下,免得翠蘭又糟蹋了。
剛進廚房,女孩們就都過來了。
“爸,你真要帶我們去看大海?”
芳芳昨天在電視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說帶我去的。”
蘭蘭見芳芳喊爸,怕親疏有別,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
婷婷拿著兩個冰淇淋在後面蹦著,唯恐落人後。
“問你媽,她給去才能去。”
我摸著婷婷的頭,對三人說。話音未落,三人一窩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來,”
菜剛切到一半,翠蘭過來了,看見我動手,忙過來搶刀。
“今天你看我煮,給你露一手。”
側一側身,我可不想再吃燉菜。
“呃,好。”
翠蘭尷尬地在旁邊站著,“大哥帶出去多久?”
“啥?噢,海邊是吧。”
翠蘭是擔心和孩子分開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車兩天多,玩三四天,大概……”
仰頭算了一下,“前後十多天吧。”
“呃,打算帶誰去?”
“啊……說好要帶蘭蘭去,芳芳不帶去又有點偏心。孩子可能這輩子就看這一次海。可帶兩人去,婷婷不去又會很傷心。要都帶去,你兩個沒人陪又很寂寞。連你們一塊帶嘛,”
我揚揚手,止住翠蘭說話,“狗娃有傷又走不了,老實說我也有些犯難。”
“是啊,這輩子……”
翠蘭又望了我一眼,逡巡著去了。
叮叮當當切好菜,也沒見再有人過來。
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領不差,劈柴生火,鐵鍋煮飯,沒問題。
劈里啪啦煮好,開飯。
,端著菜剛走上樓,就看見芳芳和蘭蘭挺著個大肚子坐在門外喘氣,我立馬傻了。
她們不是沒有來月經嘛,怎麼就懷上了?
就是懷了,這兩天功夫馬上就大了?
還五六個月似的?
轉頭一看,不但翠蘭和婷婷,就連狗娃也挺著大肚子。
婷婷我沒動啊?
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
難道……放下菜,“嗉”的一聲跑道冰淇淋箱邊,果然,空了。
“你們都吃了?”
我拿著空箱,哭笑不得。
“看著就化了,不吃可惜。這麼好的東西。”
翠蘭仿佛要生產。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麼……”
話沒說完。
要說了就是我買些不是好東西的回來給她們吃。
本來嘛,象那個什麼哈根達斯還是哈斯達根,開口就兩三百,在國外就一雜牌,也就塊把錢,偏國內當寶似的,也就拿我們當冤大頭。
象什麼老麥,老肯,在國外就一民工餐,中國倒好,過什麼五一六一還非得去吃,還排隊,還沒位。
中國現除了獻血,就他那排隊,什麼嘛!
還中國小資們最喜歡的那什麼礦泉水,就一……扯遠了,本就不什麼好東西,“吃個新鮮就好,這東西涼,吃多了看拉肚子。”
可惜了。
看著桌上,紅燜肥腸,干爆肚絲,螺肉豆豉爆青椒,東坡肉,韭黃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湯,佐酒下飯解署樣樣皆宜。
拿著和冰淇淋裝一起的青島,開喋。
要不我買那麼多冰淇淋干啥?
可不敢跟她們說。
怪我,不就害怕那麼大的箱子裝少了不好看嗎?
我還裝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們不浪費食物的決心。
“吃飯,那麼多好菜。都來!”
隨著翠蘭一聲令下,四個偽孕婦挪了過來。
狗娃依舊躺著。
“當心點!”
看著她們顫顫巍巍的樣子,很擔心把點什麼東西給擠出來。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
翠蘭夾著根榨菜在欣賞,芳芳含著顆螺肉在品嘗,蘭蘭筷子叉在碗里象燒香,婷婷的湯水比沒喝之前倒好像還多了點。
“呵呵,”
翠蘭艱難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過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來,“大哥你明兒帶芳芳和蘭蘭去吧。”
聽到宣判,芳芳和蘭蘭舉手相慶,而婷婷眼里馬上滾出豆大的淚珠。
我於心不忍,忙將婷婷抱在懷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沒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嗚嗚……”
婷婷哭得象警報器一樣,這麼說也說不停。
“聽話!”
翠蘭無可奈何,“你兩個姐姐叔叔都照顧不過來,你要去誰照顧你?”
兩個都照顧不過來?聽完這話我一頭冷汗,怎麼聽著另有意思?
“沒事,要是你們放心的話,我也帶婷婷去吧。”
婷婷淚水立止,淚眼婆娑地望著翠蘭。
“這哪兒行,太麻煩了。”
翠蘭面有難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給……”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蘭連忙否認,“大哥你要喜歡,姐仨都給了你也沒關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來沒味道。”
誰說的?見識了芳芳和蘭蘭,就是劉曉慶十六歲我也不上!(吐下,劉奶奶說她還可以扮演十六歲少女,惡搞一下。
“這幾個猴子皮得很,”
翠蘭繼續說,“這兩個就不知要給大哥添多少麻煩,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們給我麻煩,就為這個?”
我問。
“就為這個。”
翠蘭肯定的說。
“好吧,”
轉頭對婷婷說,“你麻不麻煩?”
婷婷忙搖頭,“你們呢?”
頭搖得象風扇,“要是我照顧不了你們三個,怎麼辦?”
“我照顧婷婷。”
說話的是芳芳。“我照顧自己。”
說話的是蘭蘭。
“你看怎麼樣?”
我回頭問翠蘭。
“還照顧婷婷,不把自己丟了就不錯了。”
翠蘭的語氣已經軟化,“大哥……”
“沒關系沒關系,不就三個嘛,再多三個我也能搞定,”
聽著自己的話感覺有點不對,“讓孩子出去看看,沒壞處,最多也就半個月,就回來了。要丟了,我賠你。”
這話更不對,怎麼賠?跟她生一個?我忙打哈哈。
“那……”
翠蘭猶豫了一下,“你們不能給叔叔添麻煩,要誰不聽話,誰不許去!”
“我乖乖地。”
“我聽話。”
“……”
三個女孩一起說話,嘰嘰喳喳的,頭疼。
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做對了。
我能搞定三個小家伙嗎?
不要想歪,不是那個搞定。
“你們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會很麻煩的。”
任誰在街上看見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跟在一個男人旁邊,我要是警察,我第一個就得查他。
有道理,不知道是誰教翠蘭的。
“叔叔喜歡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噴了出來,直咳嗽。
芳芳你這句話,真是……“叫爸爸也行,”
翠蘭倒沒想到那里,“記得不要給叔叔添麻煩。”
“噢!”
“爸爸!”
三個女孩子就開始練習。
“咳,咳……你們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進嘴里,裝不下,從鼻孔出來點,“我去洗澡先。”
拿聽啤酒泡在涼水里,身心俱松。
如果是溫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則非香檳莫屬。
剛泡一下,女孩子就過來了,還三個。
“不吃飯了?”
我喝著啤酒,問。
“太飽,晚點再吃,我幫你洗頭發。”
芳芳剛拿起飄柔,蘭蘭就搶,“我幫爸爸洗!”
“欸,你們誰不聽話,就不帶誰去。”
我輕描淡寫的說。
於是芳芳維護了飄柔和幫我洗頭的權利,蘭蘭叉著腰,嘴嘟了起來。
我則看著婷婷。
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頂在頭上,身材還沒長開,有點嬰兒肥,缺條門牙,但眉清目秀的,是個美人胚子,長得有點禍國殃民,象小一號的徐若瑄。
好像這是我第一次觀察她,這幾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蘭蘭身上,婷婷被我無視了。
可憐娃。
“來,叔叔幫你洗頭。”
我決定彌補一下。
“是爸爸。”
有人糾正。
“哦,爸爸給你洗頭。”
這都什麼呀這個。
站立來剛想拿飄柔,沒有事做的蘭蘭走了過來,“我幫爸爸吃雞雞。”
還沒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陰莖含到嘴里。
“哎……”
婷婷還在這里呢,蘭蘭你就是討好我也不用這樣啊,“髒,還沒洗呢,髒。”
我拉著陰莖和蘭蘭拔起河來,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蘭蘭終於停嘴了。“哪,把包皮翻開,這里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馬眼,“這里不要用肥皂,疼。”
蘭蘭高興地幫我洗陰莖,芳芳見狀,搶過舒膚佳幫我洗屁股,頭發也不顧了。
兩個相得益彰。
“婷婷,洗頭。”
懶得管著兩傻妞,先和婷婷搞好關系吧,來回兩千公里,要帶著個悶嘴葫蘆,那我還真不知怎樣好。
“我也要洗!”
婷婷無視我,指著陰莖對蘭蘭說。
“好,你洗下面。”
蘭蘭也無視我這個陰莖的主人,擅自將陰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興高采烈。
我站在三人中間,發現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負責屁股,蘭蘭負責陰莖,婷婷負責陰囊,我只負責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質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別撫摸下,很快就膨脹了起來。
“大了大了。”
婷婷高興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義是什麼嗎?
“好玩吧?”
蘭蘭將陰莖分給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幫我擼著。
喂,你以為這是剛買回來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從後面把婷婷顧不上的陰囊拿到手。
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
本來還想休息一天的。
既然有人主動挑起戰爭,就別怪我。
你要戰,便作戰!
轉頭看了看,翠蘭沒有出現,不管了。
將蘭蘭就地轉身度,在婷婷詫異的目光中,壓下蘭蘭的身體,露出陰戶。
順手一摸,啊,陰道還沒有濕,那麼,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說不怕捅屁股的。
剛將陰莖對准肛門,剛想用力,蘭蘭伸手就掩住了肛門,直起身子,跑了。
“怎麼了?”
我挺著硬邦邦的陰莖,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這麼快?
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著跑什麼?”
難道我勃起的陰莖很可怕嗎?
可除了婷婷,你們都用過了呀;就是婷婷剛才也玩得不亦樂乎,怎麼……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見翠蘭也衝了下來,“小孩子到外面去,廁所給媽!”
“不行,媽。我已經拉出來了!”
“姐姐拉到我腳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來集體拉肚子。
欸,誰叫你們吃那麼多冰淇淋?
自作自受!
我目光轉到堅硬如鐵的陰莖上,欸,誰叫你買那麼多冰淇淋?
自作自受!
風卷著一片落葉吹過,水,有點涼。
幸好我有藿香正氣水,又弄了點溫鹽水,給她們灌了幾次,母女四人輪流在五谷輪回之所倫敦了半個多小時後,好不容易停了下來。
一個兩個躺在床上哎喲哎喲,不用化妝也象裸屍了。
幸虧沒躺我這邊。
望著對鋪的五個人,我慶幸的想。
五個?
糟,還有狗娃!
狗娃被釘子掛在床上!
完了!
完了!
我看著女鬼般的四人,沮喪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煩你幫我遞那碗飯過來。我餓了。”
狗娃靠著被子,目光炯炯。
剛清干淨就那麼有胃口?
也不收拾就吃?
我剛想說,卻見狗娃臉色如常,“你沒有拉?”
“她們沒福氣,”
狗娃不屑地說,“好東西都白吃了!”
啊?這樣也行?
摟著兩個清洗干淨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無聊賴。
婷婷還沒有資格睡我這邊,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媽睡一起。
這幾天習慣了不穿內褲睡覺,所以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裸了。
蘭蘭的手依舊握著陰莖,陰囊則歸芳芳所有。
看著斗志昂揚的陰莖被有氣無力的小手握著,突然想起個笑話:老人院里有一對老年男女對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覺時摸著陰莖也舒服。
後老婦人離開了兩天,再回來發現老頭跟另一個比她還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
老婦人大怒:她有什麼比我好?
老頭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現在有個帕金森病的握著我……(注:帕金森可參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計告吹。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四人還是有氣無神的樣子。
得,計劃趕不變化,過兩天再說吧。
竹樓女士集體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們出發了。
翠蘭非要送,說孩子還從來沒有離開那麼長時間,舍不得。
狗娃也掙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樓上告別。
竹棍點點,好像鐵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
幾個女孩倒是興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細,翠蘭幫提著行李,跟在一群樂瘋了的小麻雀身後,一邊警告著這個,一邊交待著那個,送了出來。
看來翠蘭沒想送得太遠,因為連衣服都沒有穿。
走出一陣,姐仨已遠遠地跑到我們前頭,我和翠蘭在後面慢慢跟著。
“大哥,再回來,還會住些日子吧?”
翠蘭低著頭,悶悶地走了半天後,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來,就該走了吧,我還能住多久?
一兩月?
一兩年?
然後在這里大被同眠,終老此山?
梁園雖好,奈非吾家。
我知道翠蘭並不是趕我走,而是想早點知道結果,好有個心里預期。
我長舒口氣,沒說話,心里突然郁結起來。
“大哥這兩天憋壞了吧,”
廢話,女孩們都病怏怏的,我朝誰使勁?朝他?”
前兩天我身子上不干淨,讓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沒想到小姑娘那麼纏人,“我給大哥吹吹吧,讓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
還沒有來得反應,褲子就被翠蘭褪了下來,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纏人時就開始勃起的陰莖。
“好好,”
翠蘭說了句不明所已的話,便將包皮後褪,含入口中。
翠蘭的技術極佳,小舌頭如有靈性一般,飛快地卷吸著;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頭部一前一後,迅速地移到起來。
手摸著翠蘭的頭發,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
城市里二十六七歲的女孩們都干啥呢?
會睡個美容覺,還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禮物,和同伴去吃個洋快餐,還是懶懶地來杯藍山?
她們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娛樂,可以燈紅酒綠下紙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閒的陽春白雪。
可翠蘭呢?
這輩子,已經到頭了。
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循環下去了,沒有意外,沒有驚喜,死水一潭。
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
或許,還會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撫著翠蘭纖細的臉。我能給她的,又何必吝嗇?
翠蘭停下了嘴,柔柔地貼在陰莖旁,“昨晚剛停,還髒……”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
女人月經期做愛,當然會感染婦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沒事。
所謂的髒,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蘭放開我,斜躺在草地上,紅暈開始慢慢地爬上翠蘭的臉頰。
我踩掉腳踝的褲子,虔誠地跪了上去。
草刺痛了我的膝蓋,也刺痛了翠蘭的背。
“里面干,大哥將就一下。”
翠蘭拿著滿是津液的陰莖,對准陰道口,細細的說。
我俯在翠蘭身上,輕輕的用力分開陰道,擠了進去,徐徐地抽動著。
隨著陰莖的抽動,干澀的陰道漸漸潤滑了起來。
翠蘭陰道里的皺褶很多,摩擦起來很是舒服。
紅暈蔓延到了翠蘭的胸口,我直起身。
翠蘭咬著下唇,手揪著身旁的青草,乜斜著眼,看著我。
和芳芳表情一個樣,我心想。
將翠蘭雙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衝刺起來。
翠蘭需要的是一場猛烈的性愛,來給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
那怕,只是一會兒。
“大哥,大哥……”
隨著我節奏的加快,翠蘭的身子跟著移到,雙乳在空氣中歡快的跳動,仿佛自由地飛翔。
我閉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蘭的感覺里,品味著她的一切。
我深深地往下壓,再順著翠蘭身體的彈性上抬,再跟著地心引力往下壓……我感覺今天的動作行雲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
沒費多長功夫,翠蘭雙腿就緊緊地夾住我脖子,陰道牢牢地箍住陰莖,雙手實實地掐住我胳膊,子宮陣陣地開合著到了高潮。
我緊壓著翠蘭的身體不動,一手我住一個乳房,伴者翠蘭的節奏,用力地捏著挺立的乳頭。
“阿~”一陣痙攣過後,翠蘭無力地軟了下來,高潮如此之快,又象蘭蘭。
“大哥,我怎麼了?”
翠蘭回過神後,悠悠的問。
“嚇?”
從開始到高潮,還不到十分鍾,以翠蘭如此敏感之體質,居然從未到過高潮?
難道狗娃就是傳說中的快槍手?
傳說有一個人去嫖妓,把錢給了老鴇,老鴇指了指樓上,然後專心的驗起鈔票來,確定是真鈔後,老鴇滿意的放入錢夾,一抬頭,發現客人站在面前:“怎麼,小姐不合適?”
客人搖搖頭,“很合適。搞完了,剛想走。”
沒有人能看到快槍手拔槍,當你看到槍口的時候,子彈已經射出。
我一直以為快槍手是不羈的傳說,看來,傳說有可能來源於真實。
“你剛才高潮了,”
手撫摸著翠蘭的乳房,告訴她一個本應知道的事實。
“高……潮嗎?”
翠蘭有點疑惑,高潮讓她顯得有些迷亂。
“這是女人的天堂。”
我在翠蘭耳邊說,“你應得的。”
翠蘭眼中噙著淚光。
“起來,”
我拍拍翠蘭平坦的肚子,“換個姿勢吧,大哥還沒泄呢!”
“啊?”
看著翠蘭驚訝的表情,我知道快槍手不是傳說。
拉翠蘭站起來,讓她扶著樹,厥著屁股。
握著翠蘭腰間,覓著還張著口的陰道,再一次進入。
翠蘭陰道里水很多,也很緊。
狗娃是不是個小快槍手?
在緊張的搏斗中,我還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麼九淺一深、七淺三深見鬼去吧。
翠蘭並不是受到照顧的大麗花,需要精心地澆灌,而是久旱開裂的農田,要的是淋漓盡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發。
和芳芳還有蘭蘭做愛的時候,我都會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會傷了她們。
而翠蘭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結實的“嘭嘭”聲在山林里回響,這是小腹和屁股的對撞;細密的“嗞嗞”聲在耳邊飄起,那是淫水在順著陰莖流淌;翠蘭喉間的呻吟,會讓我神志一蕩:這就是天堂,我夢里的故鄉。
龜頭在陰道里前行,子宮在里面歡唱:願你永留此地,不再遠走他鄉;不必象風一般流浪,這將是你的歸宿,這里就是你尋覓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詩時間,翠蘭又一次找到了天堂。
她用力抱著樹干,胸口緊貼著樹身。
看到翠蘭的肛門都在用力收緊,我也用力的頂著子宮,刹那間只覺龜心似箭,脊椎一麻,澆了個翠蘭盆滿鉑滿,剩下的隨著陰道流了出來。
“呼,呼……”
翠蘭無力的喘著氣,我下身頂著翠蘭,雙手扶著她,一松手,翠蘭就會掉到地上。
不經意抬頭,發現那只八哥站在翠蘭扶的樹枝上,歪歪頭看著我。
仿佛被這場戰役嚇壞了,忘記說它的台詞。
“媽!你在那里!”
糟糕,我都忘了還有小孩在!
急匆匆收好陰莖,拉拉鏈的時候不小心夾了一下毛……“臥草!”
我一聲長吼,嚇得賣糕的遠遠地飛了出去。
“爸,怎麼了!”
說話間蘭蘭拉著婷婷跑了過來,芳芳跟在後面。
“沒,”
我支吾著,“那只八哥突然飛過,嚇我一跳。”
“臥草!~”賣糕的遠遠回應著。
“媽,快走吧。”
婷婷伸手去拉翠蘭掩著陰戶的手。
“媽不送了,”
翠蘭有些慌亂,輕撥婷婷的手。
“你們和爸爸走吧,要聽話,乖!”
“我聽話!”
婷婷用力的點頭。
“那我們走了?”
蘭蘭拉著婷婷的手,和翠蘭告別後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著翠蘭依舊紅潤的胸口和隨著指縫溢出的精液,好像發現了什麼,抿著嘴笑了,“我們先走了。”
“妹子……”
我望著翠蘭,欲語還休。
“大哥……”
翠蘭望著我,欲語還羞,“再回來,還住些日子吧。”
“好。”
兩句相同的話,意思卻不盡相同。
我對翠蘭點點頭,轉身揚長而去。
“大哥,”
翠蘭在身後依依不舍,“有機會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個趔趄,踏了個空。
“臥草!”
賣糕的八哥遠遠地還在復習剛才學到的話語。
路上找機會清潔了一下,舒服多了。
到了銅鍋鎮,又聽到賣票的大嬸在無聊的喊:“走了走了,縣城!大兄弟,縣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縣城?”
大嬸還記得我,廢話,這就我一個生面孔。
“三個都是你女兒吧,好福氣。”
言下之意是你這倒霉摧的,連生三個都是女孩,那得罰多少款啊。
這年頭,想要個男孩怎麼就那麼難?
看我……不計較。
心情好,吃嘛嘛香。
笑著上了車,“走不走?”
“走,馬上走,”
車子滑行了兩步,又停下來,“縣城縣城!大妹子去縣城不……”
一路飛馳。
我指的不是車,而是孩子們的心情。
看著嘰嘰喳喳的女孩們,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見路邊大樹閃過一個人影,慌亂地往下拉著襯衣,是那個八婆!
轉頭細看,果然見他爹抱著小孩,躲在樹陰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專流自家田。
到了縣城,先取錢,然後趕往火車站。
剛好有車要出發,急急忙忙買了票,慌慌張張上了車。
數人,一個不少。
車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車。
找列車長,補幾個臥鋪。
列車長很驚訝,這破縣城還有人坐得起臥鋪?
仔細打量我。
今天身上沒有帶冰棍箱,不象小販。
確定我不是拿他開涮以後,列車長熱情了起來:“軟臥要不?”
“有軟鋪?”
我很高興,慢車的硬臥很難坐,是以前求學得來的經驗。
“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個包間剛好四鋪床……”
“行!包一間!小孩給你全票。不過,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車長眉開眼笑,“不會不會。給,臥鋪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蘭蘭的喊叫把列車長最後的疑慮也給喊沒了。
唔,這辦法真好。
到包間坐下,先吃午飯。
這個時間餐車沒開,泡了幾碗康師傅,丟了幾條火腿腸。
“好吃!”
三人異口同聲。
咳,可憐娃。
告誡她們不要亂走,讓她們爬在窗口看風景。
關上門,小眯一會先。
火車慢慢挪動,“疙瘩喀嗒”聲象催眠曲,不一會都睡著了。
芳芳摟著婷婷,蘭蘭摟著我。
上鋪空著。
一覺醒來天已擦黑,到餐車吃了頓比五星餐廳貴、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車餐。
吃得孩子們燦若桃李,我是皺如苦瓜。
我不是心疼錢,而是討厭浪費錢。
旅行,不僅僅是到達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賞路邊的風景。
買了副撲克教孩子們打牌,我躺在旁邊看孩子們打。
芳芳坐在我這邊,白花花的大腿赤著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軟乎乎的,熱騰騰的,手感很好。
芳芳一手拿著牌,一手將小熊內褲褪了下來。
怎麼行!
這是列車!
我連忙走到門口,關上門,又在門邊瞧了瞧,沒有空隙,才躺回來。
一邊摸著芳芳柔軟的陰戶,一邊告誡三人:“以後不要再有人的時候脫褲子,也不要給人看屄屄,知道嗎?這里和家里面不一樣。
“嗯,只有喜歡的人才能摸。”
婷婷也跟著蘭蘭點頭。
哪兒阿這個,講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讓人看到就對了。”
說什麼傻話,要有個叔叔過來說小美眉我喜歡你呢?
你立馬掀裙子?
“我喜歡給爸爸摸!”
芳芳嗤嗤的笑著,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們打牌!”
坐起來,將芳芳抱在懷里,“別管我就好了。”
之前偵察過,整個車廂,除了我們,就一列車員,現列車員趁著人少天黑,竄門去了。
吸取了牛仔褲的教訓,我現在穿的是一條半身褲。
將拉鏈拉開,取出陰莖,在裙下用芳芳兩腿夾緊,左右揉搓。
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還沒有濕,再說天還早,先夾夾過癮。
女孩們專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
但小屄在我的撫摸下,還是濕潤了起來。
“我要!”
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丟了一對下去,坐了下來。
幸好我手快,對准了陰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後庭花了。
雖然已經熟門熟路了,但是進到芳芳那狹小的陰戶里,還是讓我感到振奮。
特別是車廂里燈火通明,車外一片漆黑。
與在賓館是不同,絕對是敵暗我明。
會不會有人看見?
我望著窗外的倒影,看不見人。
將裙子仔仔細細的放好,雖然說關了門,要是萬一被人看見了,這火車都沒地跳去。
摟著芳芳,也不抽插,就靜靜地感覺芳芳的溫暖和包容:緊緊的溫暖,火熱的包容。
嗅著少女的氣息,聽著少女的笑聲,心里一片寧靜,安詳。
不好。
安詳得有點過,陰莖有點軟了。
忙又捅了兩下,恢復過來。
芳芳的叫聲雜在打牌的歡樂聲中,倒不太顯。
“咚咚咚。”
有人敲門。噫?難道是賓館的那個媽媽桑跟過來了?
“我不要……”
小姐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感覺不對。
這里是火車,除了列車員還有誰?
他來干什麼?
難道剛才的叫聲……“請小聲一點,”
我剛想拔出來,列車員在外面說,“隔壁有人睡覺,准備關燈了,請休息。”
臥草!
在火車上做一次愛我容易嘛我,就這幾分鍾都軟兩次了,我和你有仇來著?
知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
心里罵著,嘴里應到:“這鋪完了就停。”
噫,什麼時候有人上車了?我得小心點。
“謝謝。”
這列車員挺有禮貌。但再有禮貌打斷別人的性交也是不禮貌滴!
燈熄,收了撲克,幾個女孩意尤未盡的說著話。
窗外的燈光飛快的閃過,嘻嘻,現在是我暗敵明!
“芳芳,把裙子脫了吧?”
我在芳芳耳邊輕輕地說,是該化身午夜色魔的時候了。
芳芳剛把裙子往上一脫,蘭蘭就發現了,跳到我身邊,“我也要玩!”
清脆的聲音穿透了整個車廂。
我嚇得汗毛直豎,忙捂住蘭蘭的小嘴。
我的姑奶奶哎!
你不怕把全列車的人都招來?
靠,又害我軟了一次。
蘭蘭掙開手,悄聲說,“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頂著芳芳站起來,示意婷婷睡覺,示意芳芳脫衣服,示意蘭蘭幫我脫。
臥草!
誰說能一晚同時搞定七個?
這啥都搞得我手忙腳亂的,有一個還是場外觀眾!
場外觀眾乖乖地睡了。
畢竟還沒到對性感興趣的時候,再說也見多了,沒啥。
蘭蘭不同,正是情竇初開,戀奸情熱的時候,兩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貼在了我後面,發現我陰莖插在芳芳的陰道里,就從後面撫摸我的陰囊。
芳芳身體很矮,我必須扎著四平馬才能就著她,沒啥,功夫丟下好幾年了,就當練功吧。
讓芳芳俯在餐桌上,就著窗外飛閃的燈光,操練起來。
“嗯嗯~”抽動沒多久,芳芳就哼了起來。
平常細若蚊蠅的聲音在現在聽起來是如雷灌耳,嚇得我立刻停了下來,側耳傾聽。
很安靜。
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並沒有異常情況出現。
要了命了,這樣多來兩次,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嚇的,今晚就不見了三條。
誰說色膽包天來著,怎麼到我這里就成了膽小如鼠呢?
再次抽動,陰莖在陰道里摩擦的聲音聽起來就象赤腳踩在泥漿里,我傻了。
怎麼辦?看來消音的辦法只有盡量的放慢節奏了。
拍了拍貼在我身後的蘭蘭,慢慢地開始抽動。
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鍾十八到二十次的頻率。
很吃力,不單因為緩慢,而是緩慢的同時還要停外面有沒有聲音,這里不象賓館,鎖好門以後可以高枕無憂,當然前提是房間內沒有攝像頭。
“哐啷”車廂連接處聲音傳來就立刻停下。
有人過來嗎?
要是有人路過會聽見嗎?
聽見會在門口偷看?
賣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種刀尖上跳舞的感覺。
沒有人來,幻聽。
再繼續,聲音又響,芳芳還呻吟,陰道夾得又緊,蘭蘭還在身後揉著陰囊,身子還貼著我……天堂和地獄的距離我終於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遙。
進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獄,我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彈已經上膛,准備擊發……我悲哀的發現,我具有成為快槍手的潛質。
我忙抽出來,讓自己和陰莖冷卻一下,再這樣下去鐵定走火。
芳芳見我抽出陰莖,扭頭望著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
難道我能告訴你我因為太刺激而要早泄嗎?
蘭蘭沒有眼色,還在興高采烈的玩著橡皮泥,啊不是,玩著我的陰囊。
抓住蘭蘭的小手拿開,放到我腰間環起來。
婷婷已經沉睡,車箱里一片寂靜,只有車輪行走在鐵軌連接處的“咣當咣當”聲在回響。
有了!
我興奮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問題。
將陰囊還給蘭蘭,吸一口氣,陰莖重新進入到狹小而炙熱的家。
“咣當咣當”連抽兩下,“咣當咣當”又來兩下。
沒問題,芳芳細細的呻吟聲和陰莖在陰道里的摩擦聲都被埋沒在響亮的“咣當”聲中。
我不是快槍手!
我心里興奮的狂喊:我是慢槍手!
啊,好像不對,我是……管我是誰,先搞定芳芳再說。
奇怪的頻率。
“咣當”聲響起的時候我一秒鍾抽擦兩下,然後靜靜的等上等兩秒鍾,再兩下。
在陰道里這樣抽了數分鍾後,我發現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時候偏得慢,想慢的時候卻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愛,而是在和火車做愛!
再加上我扎著四平馬,我的腰在發漲,我的腿在打抖……我還是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
臥草賣糕的!
我憤怒的呐喊,做愛做到精神分裂的話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將陰莖拔出,卻發現芳芳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了下來,象稀泥一樣癱著。
看來這種刺激不僅僅是我受不了啊,嗯,終於不用去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度假了。
憐惜的將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蓋好。
這邊蘭蘭一臉的興奮,輪到我了?
“你不能說話,也不能叫出來!”
我在是和蘭蘭做愛還是讓她替我口交中尋思著,但看見蘭蘭期待的小臉,我覺得我很自私。
我只考慮自己,沒考慮到蘭蘭。
口交能帶給我快感,又不會吵到人,可蘭蘭除了疲憊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還是決定和蘭蘭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剛說的話。
蘭蘭乖巧的點點頭,沒有說話。聰明。
將蘭蘭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開大腿。
為了懲罰我的自私,我決定先替蘭蘭口交。
反正現在蘭蘭的陰道很是干澀,而且蘭蘭的陰戶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車外的燈閃過,蘭蘭身上也忽明忽暗。
飛快的明暗交替中,陰戶有一種妖異的色彩。
我愛地獄!
整個陰戶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幾下,有點淡淡的尿味,很刺激。
將陰唇分開,地獄的洞口就此打開。
敵情不明,先來招投舌問路。
舌頭順著陰蒂下滑,經過尿道口,蘭蘭小陰唇還沒有發育。
舌尖舔到陰道口,感覺蘭蘭夾了一下。
反抗?
那里有反抗那里就會有壓迫。
舌頭用力地壓迫陰道口,陰道口抵擋不住,豁然開朗,舌頭長驅直入。
隨著舌尖在內壁上滑動,蘭蘭也隨之顫抖;蘭蘭越是顫抖,舌頭就進得更深。
我一直以為沒有人的舌頭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發現以我此時舌頭在蘭蘭陰道內的長度,我懷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額頭。
舌頭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
很奇怪,怎麼什麼軟東西到了陰道都會變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沒有多喝。
陰道里已經足夠濕潤,地獄里一片泥濘,大張著洞口,等待著陰莖的到來。
一進地獄就會萬劫不復,但我無怨無悔。
猙獰的陰莖擠進了滾燙的地獄。
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陰莖在里面如魚得水,賓主相見甚歡。
也不抽插,用腰部壓著蘭蘭,用手輕撫,感受著互相的火熱。
窗外青山如墨,盞盞燈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機淡淡的傳來小剛的“記事本”而我正仿佛在蘭蘭身上書寫,用我的陰莖,沾著熱情。
夠了,該動動了。
蘭蘭的眼睛在跟我說。
原來蘭蘭的眼睛一樣會說話,只不過以前我不會聽。
位置剛好,不用扎馬步。
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
剛才用什麼狗屁狗交方式?
差點搞成快槍手。
現在多好?
教庭式是中世紀歐洲教庭官方認可的性交方式,實際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
教庭認為這樣的性交方式最聖潔,其他的方式都是汙穢的,被詛咒的,被魔鬼引誘的。
看來很有道理。
起碼剛才我就被狗交勢折騰得夠嗆。
看來我是被魔鬼引誘了。
哦,上帝,請原諒我這個被魔鬼引誘的迷徒羔羊吧,我願遠離魔鬼,投入你的懷抱。
阿門!
我扶著蘭蘭的大腿,聖潔的性交起來。
不知道上帝搞定瑪莉亞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姿勢?
我不無邪惡地想,連處女膜都沒捅破,難道上帝……噢,賣糕的!
放心地、盡情地,陰莖在天堂里游蕩,天堂里很濕潤,也很火熱。
徑直的陰莖和熱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對,陰莖在里面如魚得水,賓主相見甚歡。
餐桌吱吱呀呀的響著,仿佛再抗議我肮髒的思想和聖潔的行為。
不管他,反正整個車廂都在響。
車輪咣當聲,車箱叮當聲,遠處的呼嚕聲,門窗的吱呀聲,空調的嗡嗡聲,地板的震動聲,床鋪的噔噔聲,將陰莖在陰道里抽插的聲音完全掩蓋。
我之前怎麼沒有感覺到?
看來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誘了。
節奏很熟悉。
跟著哼了兩下後,我發現我做愛的節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禮”“親愛的……”
我跟著做愛的節奏嘴里輕哼著歌曲,欣賞著蘭蘭那已經迷醉的臉蛋,全心全意地愛著,全心全意地做著。
我歡樂著你的欣喜,我痛苦著你的哀愁。
心里突然涌上兩句詩。
誰做的?
不知道,我做的?
不清楚。
我順著蘭蘭的表情在放縱,痛苦時就輕一些,歡樂是就快一些。
我完全地投入到蘭蘭的身體中,餐桌在不被關注的情況下聲音愈發抗議了起來。
不管,不顧。
剛才說誰膽小如鼠來著?
反正不是我。
身體隨著車廂的擺動而舞蹈,靈魂伴著做愛的節奏在歌唱,陰道里溪流如泉,龜頭中急流如注……兩人的高潮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我緊緊地抱著蘭蘭,仿佛要將她擠如懷中。
這一時,天長地久;這一刻,地久天長!
在希臘神話中,人是個四手四腳雙頭的物種,力大無窮。
奧林帕斯的眾神害怕人有一天會取代眾神,成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著人在熟睡,將人一分為二,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人的力量大減,再也不能威脅神靈。
人發現後,就發瘋地尋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將兩人合為一體,但最終都失敗。
世界上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
找到了嗎?
我不知道,或許。
我從激情里冷靜下來,抱著軟若無骨的蘭蘭,再看看床上已經熟睡的芳芳。
賣糕的!當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幾塊?
將我和蘭蘭的下體清潔干淨,打開車窗,有點清涼的夜風立刻灌了進來,將包間里的腥氣一洗而空。
那著手里的粘糊糊冰冰涼的紙團,猶豫著是否要丟到外面。
倘若後面的車窗打開著,我丟出去會不會被吹進別人的窗子?
要被人發現了……遲疑中,一團報紙包著的紙巾順著夜風跑進來,樣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樣……賣糕的!
惡心的用報紙抱住紙巾,連著手中的紙團一起,丟出窗外,心里罵道:“是那個挨千刀的把操屄用過的紙巾亂丟?”
“是那個挨千刀的把操屄用過的紙巾亂丟?”
後窗傳來一聲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響。
天亮了,睡得很好。
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後窗的吵了半夜,都沒有吵醒我。
前窗的後半夜就下了車,後窗的一早還在罵,我神清氣爽。
火車隆隆的跑著,帶著人生百態。
人生就象坐火車,你永遠不知道坐你旁邊的是什麼人,也永遠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
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