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剛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因為人從睡眠中醒來,心髒就會馬上加速。
這是我從女友,哦,是前女友身上學到的。
她喜歡睡懶覺,我都醒得比她早,每次我聽到她心跳加速的時候就會見她醒來,然後去給她做早餐。
到最後,那怕我凌晨剛睡,她的心跳也會把我叫醒。
不過這次我在裝睡。
因為翠蘭在輕聲呼喚芳芳,並叫她不要吵醒我。
我並不打算辜負她們的好意,因為昨晚睡覺的時候,我忘記穿回褲子。
芳芳跟她母親走後我又躺了幾分鍾,因為我的手很麻。
有個女人那你手臂當枕頭,你手就會麻,那怕她只有12歲。
穿好衣服後,發現芳芳全家都起來了,除了狗娃。
很奇怪,婷婷照樣裸著身體,芳芳和蘭蘭穿上了衣服。
相對於芳芳,蘭蘭的衣服還算合身。
就著昨晚的剩菜吃了頓可以當鏡子用的稀粥,我估計,我飽餐一頓就會馬上吃光一家的家當。
我把背囊的食物都拿給女孩們,因為今天要去采購,而我看來還要在這里住上好一段。
女孩們很喜歡吃牛肉干,很可惜我已經沒有女孩子都喜歡的巧克力。
今天是街日,據說鎮子上每三天才有一次街日。
聽到這個消息,我知道這個鎮子不會大。
翠蘭死活不讓我背拿去出售的竹簍,高高的一大籮,我只好拿著空囊。
三個女孩都嘈著要去,原來兩女孩穿衣是做准備。
婷婷圍著翠蘭轉,蘭蘭拉著翠蘭的手,芳芳望著翠蘭,我也望著翠蘭。
“都去了睡照顧你爹?”
也不能去兩個,因為留兩個才能互相照應。
名額只有一個。
誰去?
翠蘭把話語權給我。
蘭蘭飛快地過來拉我的手,芳芳幽怨地望著我,婷婷在纏住翠蘭。
“讓芳芳去,怎麼樣?”
我把意見給給翠蘭。
蘭蘭你再晃我的手也沒有用,我有什麼理由不帶芳芳而帶你去?
翠蘭猶豫了一下。
芳芳飛快地過來搶翠蘭的竹簍,蘭蘭幽怨地望著我,婷婷還在纏住翠蘭。
“下次我再帶你去。”
我伸手摸摸蘭蘭的頭,信口許下諾言。
“哼!”
蘭蘭氣鼓鼓地打掉我的手,用力的咀嚼著牛肉干,仿佛那是我。
“走了!”
芳芳怕有變故,已經走出十多米。婷婷見上街無望,跑回竹摟。
一路了無人煙。
翠蘭拿回竹簍,一路穿山過林涉水,我也沒有發現有路。
兩個多小時後,才由一條小路轉到一條中路。
所謂中路,就是比小路大一點點的路。
走半小時,再上大路,終於到了所謂的鎮子。
不出所料,鎮子是那種一尿尿到頭,一屁臭翻天的那種大小。
鎮名銅鍋,相傳秦始皇滅六國經過此處,當地一口銅鍋已有靈性,不忍當地生靈塗炭,變化身崇山,將始皇擋住道路,生靈才得以保全雲雲。
今天不過人倒不少,街日嘛。
翠蘭要去賣竹簍,就委派芳芳給我帶路。
醫生不很難找,因為只有一個,隨口一問,很多人都知道。
但醫生不在家,昨天有人家牛病了,醫生去出診,中午才能回。
嗯,很危險的人物。
反正現在才10點多,芳芳很高興地拉我逛街。
買!
大米三十公斤,五斤骨頭補鈣,白干兩瓶消毒,上好牛排一副,10斤五花解饞,再來三只母雞下蛋,居然還有魯花…東西多了不好拿。
呦,剛好,那邊有人賣竹簍。
“大哥你咋買那麼多東西?”
一看,熟人。
“我還要住一陣呢,怎麼,不歡迎?”
把東西都丟到竹簍里。
“那的話……”
翠蘭被我的玩笑弄得有點拘束,“大哥想住多久住多久。”
“醫生該回來了。”
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根骨頭。
就剩幾張老人頭了,先找銀行。
這麼小的鎮子會有銀行嗎?
一抬頭,馬上就看見幾個字——中國農業銀行。
“取錢!”
看著儲戶小心翼翼的跟出納說話,小心翼翼地拿錢,我有種優越感。
當年我做生意的時候,別說銀行出納,就是支行行長問我還貸還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求我?
“卡,沒用。线路不通!”
看到我拿出的是卡,出納的聲音還我還大。
“啥?”
LUCKLESS。
走出鎮上唯一的一間銀行,我小心翼翼地數著錢包里僅有的幾張紙片,一轉頭,芳芳不見了。
“警察!”
我剛想報警,就發現附近衣服攤上飄著一件白色連衣裙,邊上站著我要找的人。
“多少錢?”
我話還沒說完,芳芳就拉著我要走。“35!”
小販在看書——《我的黑社會生涯》“啥?””小販抬頭看著我的陸戰靴、Lee牌牛仔褲和CD的T恤,估計我見過市面。
“啥?”
“20!20!大哥我進貨就18,您得給我賺點!”
看到我架在頭上的雷朋,小販想哭。
剛想起書中的有個大哥就喜歡這種造型。
我買東西都到專賣店,那里內褲都要我280。
我那知道裙子進價才18?
嚇我一跳!
很合身。
芳芳畢竟很喜歡新衣服。
從小攤後的布簾後出來,裙子迎風飄展,臉上幸福飛揚。
“再來兩件!”
蘭蘭個頭和芳芳差不多,婷婷又矮蘭蘭半頭。
我沒有送東西給別人老婆的習慣,翠蘭排除,別人的老公…就此打住。
還有什麼呢?
我忘了,早上還說一定要記得的。
我用手摸著胡子,想起來了。
我的刀片用完了,好久沒用刮胡子。
難怪昨晚芳芳親我的時候猶豫了好一會。
不過這里估計也不會有鋒速3賣,買單層刀片的話我的邦迪又不夠用。
看著芳芳和裙子不相稱的頭發,唔,一起理發去。
剛轉身,忽看見一個人站在我面前。
一頭亂發,胡子拉雜,身穿黑中帶綠的T恤和一條髒得看不出顏色的牛仔褲,腳蹬一雙不合時節的皮靴,發間露出一副墨鏡,臉色發青,目光如擇人而噬,正盯著我。
誰?
象個在逃犯。
想搶劫我?
先下手為強!
哪知我方動,敵已動,啊?
居然能後發而先至?
絕對高手!
不對,後面怎麼還有個芳芳?
哦,是面落地鏡。
什麼?
那個…是我?
有點傻了。
仔細看,是我。
丟人啊,幸好剛才沒遇見警察,估計得把我當拐子。
叫上芳芳低頭就走,走了幾步,不對,我回頭瞪了小販一眼。
你還笑?
看我瞪不死你!
剃頭,修臉。
修臉的小子絕對老手,熟練地在我臉上割開兩個口子後順便將胡子刮得一干二靜,平頭飛得鋥亮。
看著鏡子,摸摸臉上的邦迪,很滿意。
前幾年應酬出來的虛肉已經不見,微圓的臉又開始變長,又回復我當年玉面螳螂的幾分風采。
誰說失戀沒用好處來的?
“怎麼樣,好看嗎?”
我對著芳芳擺出了至尊寶的造型。
盡管沒有看過《大話西游》芳芳姑娘還是露出了一臉晶晶姑娘的表情。
“醫生。”
巧,還沒出發廊,就聽到有人打招呼。
尾行這名疑是醫生的生物,到了醫生的家。
“拿去!會用不?”
醫生很豪爽,聽說是骨折拿藥,馬上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藥。
我剛想請教醫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預預先配藥,醫生道出其中奧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斷了腿。”
誤會澄清,重新配藥。從櫃頂上找出塵封多年的夾板,讓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遞上繃帶,齊活。”
“啥?”
醫生到底說的是價錢、是說他自己還是喊我?
雖然錢不多了,但還是稱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後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蘭身邊。
“大兄弟,東西不賣。”
我伸手打算把竹簍里的雞拿出來將夾板放進去,翠蘭來了一句。
“啥?”
這個字快成了我的口頭禪。
“大哥?”
在隨後的芳芳幫助下,我重新恢復了我的身份。
當然,這是在芳芳先恢復身份之後。
竹簍還賣剩一個,剛好。
在翠蘭數落芳芳的同時將東西分好,吃了中飯,芳芳背我的背囊,我和翠蘭人手一只竹簍,開路。
13點30分出鎮。
上大路,走半小時,到中路,當走完小路再走半小時那沒有路的路的時候,中學物理常識告訴我,竹簍那竹(W//R\S/H\\U)子編的背帶給我的壓強比我能承受的壓強要大。
“歇會吧。”
穿出樹林看到一截小溪時翠蘭說。
“怎麼了?”
休息時我才發現芳芳走路怪怪的,見她叉著腿到溪邊撩開裙子洗下身時我才意識不對。
翻開裙子發現芳芳的陰部比昨晚上要腫。
原來她早上穿衣服不是為了上街,而是為了掩蓋。
我居然還讓她來回走了幾十里的路!
“第一次都這樣。”
翠蘭見我眼中的愧疚,忙替我開脫。
我是豬。
早上我讓芳芳來的時候翠蘭還猶豫了一下不是?
想起來了。
在背囊邊的口袋里找到了管消炎藥膏和雲南白藥噴霧劑,溪邊先洗手,再倒點老白干消毒,好歹也有50度,用心相印擦干,開始工作。
抱芳芳在懷里,把裙子撩開扭成一束從芳芳胸口處塞入,小腹以下就全部露了出來,芳芳並沒有內褲穿。
對著陽光,翻開陰唇仔細檢查,還好,不是太嚴重。
“疼嗎?”
將藥膏輕輕的抹在整個陰部上,觸手熱熱地,我心疼的問。
芳芳飛快地搖頭,我知道她是安慰我。
將藥膏擠進紅腫的陰道內,用食指神進去塗抹,食指不夠長,換中指。
用中指捅了兩下,感覺有點猥瑣,換回食指。
發現還不夠長,又換回中指…賣糕的,我是在幫芳芳塗藥,還是在幫芳芳手交?
“叔叔,我要尿尿。”
正當我手指停在芳芳陰道里不知該不該繼續的時候,芳芳幫我解了圍。
“哦,好。”
反正放她下來等下又要抱起來,我不打算多此一舉。
抱著芳芳走到溪邊蹲下,幫她打開大腿。
陽光下只見芳芳的陰道收縮了兩下,又用力的收縮一下,感覺倒象是在憋尿。
我好奇的看了看芳芳,發現她也在看著我。
“尿啊。”
我說。
芳芳把眼睛閉上,手抓住我的手,陰道在用力。
收縮一下,兩下,一股水柱剛飛出來,又夾了回去。
再夾一次,然後感到芳芳的陰部完全放松,得到解放的尿液飛快地飛了出來。
亮晶晶的尿液飛得很遠,在陽光下劃出條燦爛的彩虹。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尿尿,而且是那麼近的距離。
我好奇地用手掰開陰唇,仔細地觀查尿液飛出的地方。
尿道正好在陰蒂之下,陰道口同時也在微微張開,隱約看到受損的處女膜,可能因為是受傷的關系,陰道內壁的顏色要比昨天來得要紅一些。
剛掰開陰道,發現尿液的軌跡馬上有了改變,一放手又恢復。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
我在用手不斷的擠壓揉搓芳芳的陰道使之變形,和《三十六計之瞞天過海》里梁家輝不同的是,我改變的是芳芳尿液流向。
可惜我的功力不夠,經常會將尿液弄到手上。
正當我要加強訓練的時候,尿卻慢慢地停了下來。
可惜,以後一定要加強鍛煉,嗯,和芳芳互相鍛煉。
仔仔細細地用紙巾芳芳的陰部和屁股上的尿液擦干靜,卻才發覺剛塗的藥膏已所剩無幾。
抱著芳芳剛轉身,發現翠蘭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糟糕!
玩得興起,忘記了女孩的母親還在旁邊。
這麼大個人還玩尿。
臥草!
糗大了。
“大哥,”
翠蘭說話了,“你好溫柔。”
表情很羨慕。
啊?
哦,翠蘭沒有看到我玩尿的情景,從她的角度只看見我幫芳芳上藥,抱芳芳小便和幫芳芳清潔。
“應該的,應該的。”
我掩飾地說,芳芳卻“撲哧”一生笑了出來。
“能遇到你,是我們的福氣。”語氣很真誠。
“那是,那是。”
我還沒有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前面的話我當然沒說,“那里,那里。”
重新坐下來,將陰道里面的尿液用紙巾吸干後,拿過藥膏又再次塗抹。
陰蒂陰道大陰唇,一個都不放過。
藥里添加了薄荷,塗上去涼涼的,還帶有香氣。
按摩有助於血液流通,我中指在芳芳道里塗藥,其余四肢在按摩陰部。
“大哥,我先回去熬藥,你休息一下再回去。”
翠蘭站了起來,從我竹簍里把幾只雞那到了自己那邊。“芳芳就麻煩你了。
“啊,好。”
我還沒站起來,翠蘭朝我一擺手,先走了。
看著翠蘭轉過小溪,身影沒入了山林中,我也沒能站起來。
按摩的確有助於血液流通,我的陰莖已經充血。
芳芳從我身上下來,將裙子從頭頂脫掉,仔仔細細地折好,放入背包,對我說:“叔叔我幫你。”
原來她早就感覺了。就是不知翠蘭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先走的。
“這里沒有人來嗎?”
我站起來。
“只有我們走這邊。”
芳芳的手剛一脫開我的褲子,陰莖就象怪物箱里的怪物一樣“噔”地跳了出來,差點打到芳芳的臉上。
天體就是好,難怪西方有很多人叫囂回歸自然,在寂靜的密林里裸體,有種被偷窺地快感。
我將衣褲丟在背包上面,靠著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芳芳跪到我腰間,用手將陰莖對准陰道口,腰一用力,就要吞入。
“等一下!”
我及時的收起雙腿,錯過陰莖,讓她在我小腹上坐了下來。
“不做嗎?”
芳芳詫異地望著我。
“小傻瓜,”
我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你那里還沒好,會弄傷的。”
“那……”
“你幫我摸摸就好,也很舒服的。”
我把她的身體轉過去,背對著我坐在小腹上,把我的陰莖交到她的手里。
芳芳的小手只擼了兩下,就停了下來。
“這麼了?不高興嗎?”
芳芳坐在我身上也沒有我高,稍一扭頭,就看到她的眼睛,紅了。
“叔叔,你對我真好。”
一滴淚水悄然從閃動的睫毛下滑落。
“小傻瓜!”
我將她上身轉過來,擦掉淚水,吻去淚痕。
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姑娘。
芳芳反手摟著我的頭,將嘴湊了過來,含住我的嘴唇,將舌頭伸入我的齒間。
我居然被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強吻了?
憑著一個高手的本能,我反抗,我回擊。
我纏住芳芳舌頭的同時也把舌頭伸到她的嘴里,你來我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戀戀不舍地將芳芳柔軟潤滑的舌頭放回的時候,看到她掛著淚水的臉龐上盡是笑容。
“叔叔,我好喜歡你!”
小姑娘的一句話讓我的陰莖猛烈地跳動著。
“撲哧”的笑了一下,大眼睛橫了我一眼,我發現千嬌百媚也能用在一個小女孩身上。
芳芳轉身過去,將我的雙手放在她的胸口,仿佛我的手就是她的文胸。
雙腿叉開,將陰莖貼緊陰道,一手揉這陰囊,一手用力地打起了手槍。
這是何等的感覺。
我閉上眼睛,雙手交叉在芳芳的胸前,分別握住兩個乳房揉捏著,緊貼著火熱陰部的陰莖被只溫暖的小手束縛,再加上兩只睾丸被揉動,快感迅速地朝龜頭集中。
“爽歪歪!”
我在呻吟。
如果這是做夢,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如果這是天堂,我會向上帝膜拜;如果這是地獄,我會向撒旦臣服。
這里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們的伊甸園。
這里除了我們,沒有任何人,除了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眼睛!
我一機靈睜大雙眼,渾身肌肉繃緊,陰莖用力的貼在仿佛的陰蒂上。
誰在那?芳芳卻沒有一點發覺,仍在專心的對抗陰莖的壓力。
“爽歪歪!”
語音很純正,那是一只八哥,黑漆漆的身子躲在樹影中用黑漆漆的眼睛打量著我。
“爽歪歪!哈!哈!哈!”
八哥看到我發現了它,“騰”地飛起,在空中搖曳了一下,淫笑著飛走了。
臥草!害我差點射出來!臭鳥!
“八哥八哥!”
芳芳看見那鳥,就完全忘記我鳥,伸手指著天空,小身子在我腿上一震一震的,高興地叫。
我扶她站了起來。
芳芳望著我,大眼睛里盡是好奇:“叔叔,不玩了嗎?”
這句話又讓我的陰莖憑空跳了兩下,差點打到自己的腹肌。
有誰會受得了小女孩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對我來說來是淫蕩無比的話?
芳芳見狀伸手過來又握住了陰莖。
“不能玩了,回家還要走很遠呢!”
不想玩是鬼話,不過時間不早是真的。
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現在三點過了。
“叔叔還沒有射呢,”
陰莖在芳芳手里又跳一下,“硬硬的怎麼穿褲子?”
我也想射啊!
可是不知道那個色鳥會不會回來。
有雙眼睛在注視,我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做愛這件我無比熱愛的活動中去!
“沒辦法,反正沒有人,就這樣回去好了。”
我身上倒不怕曬,不過這樣曬回去不知道陰莖會不會脫皮?
如果脫,芳芳小手幫我去死皮的時候又是上面樣子?
突然間我好期待。
“那一面走我一面幫叔叔弄好不好?”
芳芳小臉上滿是渴求。
好不好?
好不好?
我怎麼忍心拒絕那麼可愛的小女孩的要求?
我還沒有說話,陰莖自作主張地點了點頭。
芳芳彎腰在把我的衣褲放到背包里。
小小的屁股正對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粉嫩的肛門和因為被擠出而顯得肥嫩的陰部。
我不禁走上去,將下體貼在她的身後。
芳芳雖然四肢修長但畢競身材矮小,我的陰莖剛好放到她的背上,而將陰囊緊緊地擠在兩瓣臀部之間。
芳芳轉頭看了看我,調皮地把屁股往後聳了兩下。
你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不要動。”
我分開芳芳的陰道,用雲南白藥氣霧劑在上面噴了一圈,冰冷的氣體讓她咯咯笑的躲著我,小身子扭來扭去。
幸好我沒穿褲子,否則雲南白藥就得自己用了。
“好了,走吧。”
芳芳背著背包,我抗著竹簍,芳芳牽著我的陰莖在前頭帶路。
由於是第一次這樣走路,配合不好,兩人不是你滿就是我快,陰莖也就因此在芳芳的小手里進進出出。
我希望這道路沒有終點,我希望這一刻能成為永恒。
我發現我有成為詩人的潛質,只要陰莖在芳芳的掌握,我就詩興大發,能吟上兩句。
不過現在最想的就是淫芳芳兩下,讓她變成濕人,那我就能淫了再淫。
我扶著芳芳的消瘦的肩膀,芳芳用我的陰莖不斷的為我指引方向。
我仿佛一個迷失在森林的瞀者,而陰莖,就是我的導盲棒,芳芳正牽引者我的陰莖,她是我的引路天使。
“芳芳,再用點力。”
長時間的不射精讓我的腰有點軟,所有的堅硬都到陰莖那里去了。
“哎!”
芳芳脆聲聲的答應了一聲,手上的力道開始加強。
“爽歪歪!”
一個聲音說出了我心底的話。
又是那只臭八哥!
我恨恨的在地上拾了塊石頭,對准八哥,擲了出去。
距離:米;風向:順風;光线:背光。
暗器考校的是腕力和眼力,小時候我經常被訓練在漆黑的屋子里用銅錢擊打吊在半空的蚊香。
看不見暗器,只有那一點香火,意識,判斷,缺一不可。
當你看見我出手的時候,你已經死了。
北斗神拳的台詞是為我量身定制的,我確信八哥必死無疑。
“啪!”
一瞬間八哥掉下了樹枝。
離地還有一米的時候翅膀張開,一個側身順著灌木頂上掠過,留下了得意洋洋的笑聲。
“哈!哈!哈!爽歪歪!哈!哈!哈!”
我悲哀的發現我只能用銅錢打中移動的蚊香,卻不能用石頭打中停在樹上的八哥。
石頭離八哥還有半個馬身的距離,如果八哥有馬那麼大就好了。
我憤憤的想。
芳芳又放開了我的鳥,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八哥。
“累了嗎?”
我看見芳芳在甩著手。
“嗯。”
芳芳換了左手繼續。
看著紫紅色的龜頭在芳芳的左手里艱難的滑動,我感覺很那過。
“芳芳,叔叔不玩了。”
我握住芳芳的雙手,想把她緊密地摟在懷里,但硬挺的陰莖硬是在我們之間制造了一段距離。
“那叔叔放進來吧,我現在不痛了。”
分開自己的陰道,芳芳望著我,好象是我心愛的娃娃被她搶走了。
“不好吧,還要趕路……”
不心動是假的。離竹樓不到一個小時,現在四點。
如果快的話回到家天還亮,但前提是八哥不要再來;如果八哥來搗亂,那麼回到家之前天會黑,就會讓翠蘭擔心;可如果等下不能射精,估計我到家不大病一場也會四肢無力好幾天;可是芳芳的陰道還紅腫,要是……“叔叔我們可以一邊走一邊玩啊。”
芳芳雙手放在小腹前做了個抱屁股的動作,清澈的眼睛帶著疑問。
賣糕的!天才!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可是你真的不要緊嗎?”
我低頭翻看了一下陰道。
“我真的不痛了!”
為了證明,芳芳將右腿直直地搬到了頭頂。
標准的一字,魁星踢斗!
“芳芳。謝謝你。”
我蹲下來用力的擁抱了她一下,她也回抱著我。
“上來吧。”
將芳芳的雙腿叉開放在我蹲著的大腿上,抱住了她的小屁股,腰一用力,站了起來。
陰莖剛好墊在芳芳的兩股之間,熱熱的。
我覺得我的腰從來沒有這樣有力過,那怕是一座山,我也有能力擔起來!
陰莖擔著芳芳走到一棵光滑的樹前,兩手托著芳芳頂在樹前,將她兩腿左右分開成為一字,陰戶立刻凸了出來,陰蒂挺現。
“芳芳,我要進去了?”
“噢。”
芳芳趴在我的肩抱著我回應到。
我現在只看見背包下芳芳线條完美的背,視线被阻,看不到陰戶。
陰莖胡亂地頂了兩下,只見龜頭觸碰的地方熱熱的,軟軟的,就是找不到入口。
“不是這里,”
芳芳右手拿到陰莖,幫我對准一塊有吸力的地方,然後抱住我的背,“可以了。”
腰部往前一頂,龜頭剛進去,芳芳就夾住了。
“放松一點,你夾著叔叔,叔叔進不去。”
“噢。”
夾著龜頭的陰道一放松,我就順勢頂了進去,一直頂到里面柔軟的子宮口。
感覺很奇怪,陰道里又火熱又清涼,就這一下子就差點射了出來。
冰火兩重天!
可是昨晚明明只是火熱,難道陰道今天升級了嗎?
試著抽動了兩下,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飄了上來。
原來薄荷型消炎藥還有這種功用?
我的興奮不亞於在治療心髒病的藥中發現偉哥。
我的背包是多用型,背包帶子可以變長。
功用是有人受傷的話可以將人捆在背上而解放雙手,是名副其實的背帶。
昨天就是運用這個功能才背回芳芳的老爸。
芳芳雙腿繞過我腰夾住,我則用陰莖用力把芳芳頂我和樹之間,不讓她掉下來,雙手得以空閒。
把上兩條背帶從芳芳背上分出,經我肩過腰,打個交叉到芳芳背上綁緊;下兩條從芳芳腿彎經我腰打個交叉到肩再繞過芳芳腿下再回到我腰綁緊。
這樣芳芳的身體是重量就全在我的腰肩上。
做完這一連串動作以後,芳芳已經軟完了。
“怎麼樣,還好嗎?”
我揉著她渾圓的小屁股,“要走了哦。”
“叔叔輕點走。”
芳芳咬著下唇,細細地喘著氣。
“以後你的嘴要咬就給叔叔咬。”
我雙手將芳芳屁股一壓,由於杠杆原理的作用,芳芳的頭往後一仰,我趁勢將她的下唇從她的嘴里救出來,含在嘴里,一邊吮吸一邊用舌頭舔著剛咬出來的齒痕,“要不然就這樣。”
用力地將兩人下體間的空隙擠得干干淨淨。
“哦——-”芳芳忍不住長呼了一聲後用小手打了我一下,“叔叔你壞死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那極度彈手的屁股,說:“我們回家吧。”
剛走兩步,我馬上就佩服我自己。
背包綁得恰到好處,走路的時候右腿把芳芳的身體向前推,背帶被拉長,下體之間的距離被控制得很好,使陰莖不至於從芳芳的陰道中脫出,左腳往前走的同時由於背帶的彈性又將芳芳的陰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體;左腳繼續向前邁又把芳芳推離……周而復此,每走一步陰莖就在陰道里抽插一次,走快一點快感就多一點,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點。
因為捆綁的方式,重心完全在陰道偏下方,整個陰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於背帶的彈性和自然的慣性,每走一步兩人的下體就要完全的貼緊;但芳芳的陰道長度比我的陰莖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陰莖不可避免深深地頂到子宮口,甚至還要進入。
就會隨著我步伐的節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響起。
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緩。
芳芳本來雙手環在我脖子之上,由於這樣走路做愛太過於強烈,雙手就托在我胸前,推開了兩人胸部的距離,但反而使她的陰部更用力的貼緊我;想用雙腳推開距離,又因為腳彎被綁在我後背上的關系,重心又低,結果和剛才沒有兩樣;用陰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幾次後力量消散得更快,無力的結果又被我插得更深。
手環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帶拉下來,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讓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陰囊上,舒服得我差點射了出來。
反復幾次後,芳芳已經暈頭轉向,淫水亂流。
我看到芳芳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
一陣涼風從芳芳流到我腿根處的液體上掠過,一陣涼意讓我精神為之一振。
趁著還沒有射精,我決定試驗一下。
從每分鍾六十步到每分鍾一百二步,我發現以每分鍾八十到九十步的頻率剛剛好,不至於走太快,在芳芳陰部還沒有撞到我恥部的時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於走慢了白白浪費芳芳屁股打在陰囊上的動能。
找到最佳頻率後,我走了起來。
在荒野上,我一個人獨行。
身上背的除了一個人以外,還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腳上的一雙鞋外,身上沒有半件衣服。
單看這段文字,你是否會覺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
雙手環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撫摸一面行走,一面陰莖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經松軟如泥的子宮口,同時陰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還擊著。
我同時享受著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
如字面上的:痛,並快樂著。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行走做愛很多人都會,但象我這樣會走一須三千米的,又有幾人?
把邊走便愛提升到一個藝術高峰的,估計,就我一個吧?
走著走著,我發現一個問題:我不認識路!
芳芳卻在背對著路,而且在閉著眼。
這個發現讓我很懊惱,給我的結論是不要得意忘形。
只好打斷走路的快感,停下來,拍著芳芳的屁股讓她盡量清醒,然後原地轉圈以便她尋找道路。
如此再三後,我忍著射精的念頭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亂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跡之外我不知該如何解釋。
在我越走快感越強的時候,芳芳從剛才一直含渾不清的呻吟聲突然停止了,只聽見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氣,下身緊緊地貼過來一動不動。
高潮?
我停了下來。
有了昨晚的經驗,我趕緊又在芳芳的陰道用力捅了兩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臨界點,雙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
果然,龜頭剛擠進芳芳柔軟的子宮口的時候,陰道開始了有力的收縮,趁著子宮口一開一合之際,我用力一捅,龜頭終於又回到我魂牽夢擾的地方。
時機剛剛好。
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隨著芳芳的一次收縮每一次的收縮都恰到好處,剛好把我陰莖里的精子擠得干干淨淨,然後再射,陰道再擠,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華都被吸到芳芳的靈魂深處;而隨著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順著陰莖洶涌而至,洗刷著我的身體,讓我的生命得到升華……我兜著芳芳的屁股,在樹林中靜靜的站著。
如同自天地開辟以來,我就抱著芳芳一直站在這里,共同看著桑海滄田,閱盡人間百態。
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
我在芳芳身體深處,芳芳在我靈魂深處。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後一次猛烈的射精過後,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無力的蜷縮著身子,身體的重量完全經過背帶給我承受。
我的陰莖體積慢慢變小,隨著陰道里的體液滑出完全松弛的陰道。
可奇怪的是,芳芳的體液不但沒有停止,流量反而越來越大,打得我疲軟的陰莖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濕透,從陰莖和陰道的結合部流下,沿著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體,手感、溫度、味道都很熟悉。
那是我一個小時前把玩過的:芳芳的尿。
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
比高潮還難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隨著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卻不一定有潮吹。
這兩天我見識了兩種不同狀態的高潮,而芳芳則是自己達到。
可能有些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認為是高潮。
芳芳是幸運的!
還有我。
撫摸著芳芳,靜靜地等候她的醒來。
每個女孩做愛後都喜歡被愛撫,這種精神上的愉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高潮的快感還要來得大。
她們喜歡被關注,被呵護,讓她們感覺到你不僅僅喜歡擁有她們的肉體,同時還喜歡擁有她們的靈魂。
山風一直吹,流到腳上的尿液已經冰涼。
慢慢地走了數十步,混著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體在芳芳的陰部和我的陰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狀物,粘粘的,感覺很奇怪。
芳芳醒了過來,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頭抵著我的胸口,低聲地道:“叔叔,對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沒關系,”
原來她還是有意識的。
我摸著她的頭道:“那不是尿,再說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歡玩。”
“撲”的一聲,芳芳忍不住笑了,發燒的臉蛋埋進我的胸口,“很髒。”
“傻話。”
拍了她一下屁股,“剛才舒服嗎?”
“……”
沒有說話,頭想要在我胸口上鑽個洞。
“說話,不許撒謊。”
我將她腦袋搬出來,面對著她。
“……”
眼睛閉上了,沒有說話,但點了點頭。
“喜歡嗎?下次還要嗎?”
我的語氣象一個天使。
又將頭埋入胸口。
“你不喜歡的話,跟我說,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開心。”
一個誘拐少女的天使。
“……喜歡……要……輕點……”
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們一起回家吧。”
一個誘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終不舍得離開芳芳的屁股,手感極佳。
手指滑到肛門口的時候,肛門就會往上縮。
很好玩,再來一次。
指尖被夾住了。
“叔叔,髒!”
肛門夾得緊緊地。
“胡說,叔叔不髒。”
我假裝聽不懂。
“……屁股髒。”
芳芳抓住了我作惡的手。
“可是你夾住我拿不出來,”
我一付無辜的樣子,“你松點我就出來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當了。
她松肛門的時候我的手沒動,肛門自然而然的將我的手指埋了進去,再夾緊以後,已經把整個指節都吸進去了。
“拿出來拿出來!”
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來後是不是就不髒了?”
我拋了個陷阱。
“啊?”
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來還髒,那干脆讓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髒,那我放里面有什麼關系?”
我不知道我的老師知道他教給我的悖論我如此應用,是會恭喜我還是會殺了我。
“……”
很喜歡芳芳現在的表情,難怪老師喜歡刁難學生。
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在芳芳考慮那里不對的時候,已經離竹樓不遠了。
將芳芳解下,兩人的下體都是粘糊糊的。
轉過去就是上竹樓的小溪。
天已黃昏,因為回來太晚,我怕翠蘭會到山腳來等人,看到我們這樣,就會察覺我在芳芳陰戶紅腫的情況下還和她做愛,未免顯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沒敢到山腳,就地先整裝。
不過沒有水就成了大難題。
我帶的水不少,但都因補充我和芳芳的體液都消失殆盡。
怎麼辦?
芳芳很簡單,她不舍得穿髒了裙子,拿舊衣服穿上。
可我討厭粘糊糊的感覺。
啊,有了!
老白干。
倒一點陰毛上衝衝,不錯,還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
關鍵時刻芳芳過來幫忙,我一倒酒,她就幫我翻開包皮。
臥草!
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腳亂的時候,旁邊傳來重重的鼻音。
嚇我一跳,是蘭蘭。
“你來接芳芳?”
我沒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擋住陰莖,很自然的樣子。
沒理我,自顧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連忙追了上去。
怎麼了?
我郁悶地穿上衣服,獨自回到竹樓。
沒顧得上洗澡,先將狗娃的腿處理好。
翠蘭正在喂藥,狗娃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看見我整潔的面容,狗娃看起來很是失望。
將狗娃打好石膏的腳掛在牆上,交待了從醫生那里傳授來的注意事項。
看著翠蘭又從竹簍里拿出的東西,狗娃的雙眼滿是慚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麼都強。”
我揮揮手,雖然錢包里不夠兩百,但仍大有豪氣。
糖!
新裙子!
分東西的時候婷婷很高興,蘭蘭可能還是因為沒有帶她出去而不理我。
小孩脾氣,不管她。
吃飯還早得很,跟翠蘭打個招呼,洗澡先。
剛泡進水里,芳芳就蹓了進來。
我幫她洗頭,她幫我擦香皂。
“蘭蘭很不高興。”
洗得差不多的時候,芳芳說。
“我知道,帶她去的話,我怎麼舍得丟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陰戶,聞言調笑了下芳芳。
“不是這個。”
芳芳囁嚅著,“她……”
“她怎麼了?”
我停下雙手。
“因為你不喜歡她。”
芳芳肯定地說。
“沒有哇,我很喜歡她啊。”
我一頭霧水,這是那兒跟那兒啊。
“你說喜歡的人才能摸這里,你不給她摸,那還不討厭她?”
芳芳握著我的陰莖。
“我……”
我能說什麼?我比竇家的鵝還冤,“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什麼意思?你給姐姐摸,還抱姐姐。我都看見了!”
石頭後突然跳出個蘭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才能摸。”
話一出口就後悔,昨晚怎麼你就把芳芳上了?這句話不是挖個坑給自己跳嗎?”
你姐姐喜歡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歡你!昨天你幫我洗頭的時候我就喜歡你!”
蘭蘭在大聲地宣讀自己的權利。
“我……”
我心虛望著芳芳。賣糕的!我做了什麼就你就這樣對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並列,就在樹林里芳芳幫你打手槍的時候,”
賣糕的在我心里說,“我都看見了!”
賣糕的難道就是那只八哥?賣糕的!
“爽歪歪!”
遠處傳來了賣糕的聲音,身在天際,話在耳旁。
“蘭蘭你聽見了?叔叔也說喜歡你!”
芳芳高興地走上去拉蘭蘭,“你也來摸。”
把我當什麼了這姐妹倆!
“我才不稀罕!”
蘭蘭甩開芳芳的手,一扭頭跑了。
“蘭蘭!”
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銀鈴般聲音隨著兩人的遠去而蕩了過來。
“爽歪歪!”
賣糕的遠遠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喚。
在躺椅上躺了一會,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半年來爬山渡水的,身體累,心也累。
有些東西你越是想忘記就會記得越深,你以為已經忘了的時候,她就會不經意地突然出現。
起碼,我的女友就是這個樣子。
我夢見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閃一閃的,我知道她在裝睡,而我是在做夢。她喜歡我叫她起床,然後跟我撒嬌,叫我老公。雖然她現在的老公不是我。這是你最後一次出現在我夢里了吧,我撫著她的臉頰,手感是那麼的真實。起來吧,然後走吧,從我的夢里。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張開眼睛,不依地摟著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張開點朱般的雙唇,深情地望著我:“叔叔!
“叔叔!”
我猛地睜開雙眼,看見的是芳芳,在用手搖我,“吃飯了。”
“啊,哦。”
由於突然醒來,為了提供身體從靜止到劇烈運動所需要的能量,心髒在超負荷地跳動著,但明顯有些動力不足。
“做惡夢了嗎?”
可能看見我臉色發青,芳芳關切地問,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不是。”
惡夢嗎?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還是你。
“走了走了。”
芳芳用力拉著我,身體彎成銳角。
空氣中骨頭湯的香味中雜著絲絲的中藥味,很提神。
一進屋就看見一雙白色連衣裙在舞動,婷婷很高興,蘭蘭神采飛揚。
“好漂亮!”
看著三朵靚麗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贊道。
“那里,大哥你別寵壞了她們。”
翠蘭其實很高興。
“呵呵。”
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風干的臉,再看看比韓國人工美眉還要強上三分的翠蘭和姐仨,正印證了兩句話:鮮花插在牛糞上,美玉自從窮山出。
“大哥,吃飯。”
翠蘭幫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
我看著碗里的白酒,龜頭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來點?”
我好像剛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過了。”
狗娃的喉頭在急速地運動。
看著昏暗的燈光,我忙去將今天曬了一天的太陽能礦燈拿了過來,擰成燈光模式。
“哇……”
我和女孩們一起驚呼,不同的是她們詫異於燈光的明亮,我是詫異於座上的菜肴。
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宮保雞丁……這幾個菜一個都不見,大海碗里被剔出來的牛肉和專門割出來的精瘦肉混在豬腿骨里燉得滾爛,雖然味道也香,可是……“剩下的菜呢?”
反正東西還很多,我露一手。
有道是久病成良醫,老饕勝大廚。
當年我可是號稱我們小區的食神,並得過居委會大媽親手頒的嘉獎——第二界小區速食西瓜大賽亞軍!
冠軍是居委會大媽。
“我都熏起來了!”
翠蘭一付專業家庭主婦的派頭。
賣糕的!我有種破壞衝動!賣糕的八哥呢?
這次賣糕的八哥沒有理我。
“怎麼了?”
翠蘭不知所以。
“沒,我怕你沒收拾,放壞了。”
看見女孩們吃得歡快,我無可奈何夾了根油菜。
“媽,今晚讓蘭蘭陪叔叔睡吧。”
芳芳吃著飯,突然語出驚人。
“…唔…”
油菜還沒嚼爛,就卡在喉嚨里。
水呢?
救命!
慌亂之下見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體,端起來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漿挾著青菜一擁而下,順利地將我解救出來。
我長舒一口氣,才發現救我命的正是我拿來洗陰莖的老白干!
“我還腫著呢!”
芳芳看來要報我一指之仇。
我看著芳芳,芳芳看著翠蘭,翠蘭看著蘭蘭,蘭蘭看著我,我看著婷婷,婷婷看著骨頭。
“大哥喜歡的話,就讓蘭蘭陪你。”
蘭蘭她媽對我說。
“喜歡!”
我還沒有說話,蘭蘭一口飯還沒吞下去,搶著說。
“蘭蘭才小芳芳一歲,芳芳可以,蘭蘭也可以,”
蘭蘭她媽看來蘭蘭一眼對我說,“大哥那麼溫柔,沒事的。”
誰啊?有這麼當孩子媽的嗎?有沒有人管?
扭頭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著了。
沒人管?
沒人管我就……“這不好吧……”
語不由衷的話。
芳芳推翻了幼女不能性交的論斷,另給出個有沒有機會的問題。
“都是我不好,來的不是時候。”
孩子她媽還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
我還能說什麼?我又能說什麼?
“蘭蘭吃完飯先洗澡……”
翠蘭開始交待例行任務。
“我洗過了!”
蘭蘭回答又快又響。
“再洗一次!”
翠蘭發怒了。
“……”
蘭蘭嘟這嘴扒飯,無聲的反抗。
“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別見怪。”
翠蘭替蘭蘭的無禮對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飯後婷婷陪翠蘭收拾碗筷,蘭蘭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欄杆邊討論問題。
我在考慮怎麼說話,是責怪她不該把蘭蘭拉下水還是贊同她把蘭蘭推薦給我還是怕她懷疑我見異思遷還是……“芳芳你……”
“芳芳對不起。叔叔,我那里軟軟的,一點力都沒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芳芳先開口了,柔聲的向我道歉。
“蘭蘭她……”
“蘭蘭很喜歡叔叔啊,叔叔和她應該也玩得很開心的。”
芳芳象個蹩腳的推銷員,但推銷的卻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蘭蘭說吧。”
芳芳轉身走和蘭蘭擦肩而過。
“叔叔,我洗干淨了。”
這句話聽起來很熟悉。
“這里面沒有用肥皂洗。”
蘭蘭掀起裙子指著陰戶給我看。
唔,看來芳芳教了她正確的衛生方法,是個好老師。
“我不怕捅屁股!”
蘭蘭趴在我耳朵小聲說。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麼?
七點剛過,每個人都上了床。
沒有電視,沒有音響,沒有網絡,除了上床什麼娛樂也沒有。
難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電,娛樂多了,上床時間晚了,計劃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難做了。
今夜,月亮不見了蹤影,只有滿天的星斗,卻是別樣的光明。
芳芳還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畢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間看了我好久,終於戀戀不舍地爬上了對鋪。
實際上我一點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過來。
吃了一個又一個也就罷了,難道還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鍋燴了?
蘭蘭早早地就把裙子脫了,大叉著雙腿,很有種興奮的感覺。
不知怎地,蘭蘭的陰戶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
“叔叔我幫你!”
我剛想解開腰帶,蘭蘭的手就伸了過來。
“我自己來。”
我忙抓住蘭蘭的小手。
蘭蘭纖細的手腕上突出顆小骨頭,圓圓的象珍珠。
“我來嘛!”
蘭蘭的手腕漂亮地轉了個半圈,將我手撥開。
我認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屬小擒拿。
我瞳孔一縮,看來今晚有場硬仗要打。
蘭蘭揭開皮帶,拉開拉鏈,伸手處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進我的皮膚和內褲之間,微一用力,就連外面的牛仔褲都一起剝落,露處陰莖,深得庖丁以無間入有隙之精要。
時間六點半,這是我陰莖指的方向。
不說昨晚,單是兩小時前的那場行軍大戰,驚天地泣鬼神,哪兒就那麼快恢復了?
就是芳芳陰道完好如初,我估計也只是摟著她睡覺而已。
不必牛頓用苹果砸我腦袋提醒我,我的陰莖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響下,筆直的指向地心。
“好好玩。”
蘭蘭用手指左右的撥弄著,了無生氣的陰莖象鍾擺一樣來回擺動。
然後蘭蘭用三指捏住包皮,輕輕往後一推,龜頭掙扎著探了出來;往前一拉,又把龜頭送了回去。
反復幾次後,蘭蘭“咯咯”地笑了出來。
龜頭再一次伸出了頭,蘭蘭伸頭看了看,突然伸舌頭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陰莖立刻象受了驚的眼鏡蛇一樣膨脹了起來。
蘭蘭見狀,索性將半大的陰莖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來。
“呃啊……”
我不禁呻吟起來,小姑娘從那里學到的?
“我見娘就這樣含爹的雞雞。”
仿佛知道我的疑問,蘭蘭將陰莖吐出來,邊用手擼著陰莖,一邊對我說。
“咳咳……”
對鋪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來。
“我們到外面去吧。”
我哭笑不得,連忙將衣褲脫光,拉了蘭蘭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蘭蘭跪在我下身前,生澀的吮吸著。
我用手撫著柔順的頭發和臉龐,邊給她指導。
“疼……不要用牙齒……用舌頭舔……對……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這樣……”
蘭蘭學得很快,吮吸了一會後把陰莖拿了出來,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馬眼。
“怎麼有兩個洞?”
又舔了一下,好學的蘭蘭仔細端詳了一下龜頭,發問到。
“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射精的。”
我把陰莖翻上來,就著明亮的星光,教著女學生。
“什麼是射精?”
蘭蘭繼續發問。
“呃……”
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釋。
“射精就是很舒服的時候從里面有東西流出來。”
差強人意的解釋,可我沒辦法上網用百度查了標准答案再教給她啊。
“是什麼樣子的?”
蘭蘭契而不舍。
“白白的,熱熱的……”
我在考慮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樣,可以吃的?”
蘭蘭有了參照物,很高興。
“啊,查不多……”
好像也對。
“我要吃!我要吃!”
蘭蘭就象婷婷剛拿到大白兔一樣興奮。
“……好,等射出來就給你吃……”
還沒有人給我吞過!陰莖也同意地點點頭。
“那快點射!”
蘭蘭迫不及待。
“……”
你以為我是水槍啊,想射就射?”
你再用力吸,就快了。”
“唔。”
話音未落,陰莖已經重新回到了溫熱而充滿活力的小嘴中。
將雙腿交叉放到蘭蘭的背上,我斜靠躺椅。
眼看著星光點點,耳聽著小嘴嗞嗞,微風撫替而過,遍體生涼,若手頭有瓶波爾多,或加冰的絕對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過如此。
“哦噢~”我忍不住長嘯一聲,不是因為今天十五,而是因為蘭蘭突然舔了我的肛門。
滾熱的舌頭和口水帶來的微微地涼意,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肛門。
蘭蘭見狀愈加的有了舔了起來。
“好了好了,”
我把雙腳放下,拉蘭蘭上來,壓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清澈的擊臀聲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織在一起,遠遠地在寂靜的群山中來回飄蕩。
“嗤嗤嗤嗤……”
蘭蘭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來扭去,象剛偷了八只雞的小狐狸。
“髒髒的。”
我在蘭蘭耳邊說,左手撫著她的背,右手揉著剛打過的地方。
“我看見你洗過的,又不臭,”
蘭蘭在我耳邊吹著熱氣,“你樣子好好玩。”
耳背,肛門,陰莖,這都是我重點洗浴的,當然,對芳芳也是這樣,除了她是陰蒂。
“我也洗過的,拿香皂,象你一樣。”
蘭蘭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種。
我用查克拉探過後,得出結論。
“讓我看看。”
我把蘭蘭放到躺椅上,蘭蘭把雙腿放到頭上,夾在腦後,肩膀從雙腿間伸出來,用手將陰道和肛門打開,於是,人類的整個奧秘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淨,看得出蘭蘭洗得很細心。
用舌頭在處女膜上舔了兩下,我在陰道口深深吻了起來。
這個姿勢陰戶能很好地突出來,陰道口微微張開,象在招呼我進去。
但我不能。
蘭蘭的陰道還很干澀,我進去,她會受傷。
雖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還是想給她快樂,讓她從身到心都能快樂。
有了芳芳做樣板,我確定蘭蘭也會有快感,就是時間問題和程度大小。
計算失誤!
還不到一分鍾,蘭蘭的陰道就分泌出大量潤滑液來。
我本來准備用的二十分鍾前戲,全白准備了。
不能就此認輸。
一定要將前戲進行到底!
只舔了兩分鍾,我就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嗝~”我打了個飽嗝,坐在蘭蘭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陰莖放在蘭蘭陰道口上磨了起來。
蘭蘭身體很小,將雙腿卷起後,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兩分鍾,我悲哀得發現,蘭蘭的陰道口已經偷偷的把我的龜頭吞沒了。
蘭蘭胸口已經緋紅,嬌息細細,一手樓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著陰蒂,眼睛在努力地大睜著。
“我要進去了。”
微一用力,陰莖輕易的突破處女膜,進入陰道。
“痛嗎?”
只進入半截,我停了下來。
“不痛!”
我猶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陰莖慢慢地擠入了陰道,頂到子宮口。
過程中我一直看在蘭蘭的表情,看得出蘭蘭並不完全是在撒謊。
鮮血微微地溢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轉變。
芳芳由於姿勢的關系,並沒有看得真切,盡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
“真不疼嗎?”
我不放心,又再次確定。
“不痛!”
蘭蘭的雙眼大睜著,滿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
我分開她的雙腳,將好強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雖然陰莖直頂著蘭蘭稚嫩的子宮口,但她仍緊緊地用雙腿夾著我,仿佛一松手我就會離她而去。
“傻丫頭!”
我愛憐低下頭,吻著她的小嘴,蘭蘭立刻把嘴張開,舌頭立刻伸了過來。
是她看媽媽自學的還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樣受關注,也不象老幺那樣受疼愛,如果說,三人之中誰常被忽視,那就是老二。
我要將我的愛給她,替她的家人補償給她。
撫摸,親吻,緊抱,直到我即將窒息。
分開的一刹那,看著蘭蘭微張著嘴,熱氣吐到我的臉上,我才發現,蘭蘭剛才舔了我的肛門,還沒漱口!
砸了砸嘴,沒有感到什麼異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潔癖的人,就當出口轉內銷了。
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於是惡向心頭起,怒往膽邊生,雙手用力將蘭蘭屁股往懷里拉了一下,龜頭狠狠地稍稍望子宮口里鑽了一下。
“啊!~”蘭蘭的聲音驟然響起,反倒嚇了我一跳。
“疼嗎?”
我連忙松手,將陰莖往後退了退,托著她的屁股問。
“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軟軟的。”
“真的?”
我不太相信剛開苞的小女孩居然馬上就能享受做愛的樂趣,用比剛才稍大點了力氣,又磨了花心兩下。
“唔,唔。”
眉頭驟起的小臉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確實不太多。
“那叔叔要動了?”
我面對在躺椅坐著,讓蘭蘭在躺椅上睡好,兩手握住她的細腰,問到。
“哦。”
蘭蘭的兩腿耷在我腰旁,陰道調皮地用力夾了我陰莖兩下,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涼氣,陰莖被本來就很緊的陰道再用力這麼一夾,一滴精液搶先起跑了。
我運起大無力心法,將其他蠢蠢欲動的精液勉強收攏。
身坐不動如山,心守靈台似蓮,只雙手掐住蘭蘭腰間,將她身體緩緩移動起來。
只抽動不到幾下,蘭蘭已渾身酸軟,撐住我的小手已無力地搭在身上,陰道內愈發火熱起來!
我不覺大詫,些許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會來得那麼急,那麼快?
緊守的靈台立刻飛散,便將芳芳的雙腿從腰間移到胸前,雙手撐住椅背,迅速地抽動起來。
“啊,叔叔,再快點……”
抽不到數十下,蘭蘭的身體已經滾燙了起來,陰道的鮮血已被淫水衝地淡淡的,幾不可見。
美女有命,敢不相從。索性將上身貼緊,壓住蘭蘭,用力抽插。
“叔叔,用力……”
蘭蘭的手摟不過我的背部,只能在四處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
蘭蘭的呼喚和身體的回應讓我忘了現在是和一個十一歲的幼女做愛,只懂得急速的抽動身體,每一次龜頭都重重地撞上蘭蘭稚嫩的子宮上,將更深、更快、更強的運動精神貫徹到底。
正在我的龜頭深深地頂往蘭蘭陰道最深處的時候,蘭蘭的子宮口突然張開,我收勢不及,措不及防下,陰莖直達子宮。
“啊!~”蘭蘭在我耳邊高喊,雙手在我背上亂抓,隨著陰道陣陣吮吸,熱熱的淫水陣陣的澆在陰莖之上。
蘭蘭居然高潮了?
“呃!~”我也在低呼。
並不是我因為高潮,而是被蘭蘭抓得遍體鱗傷。
隨著蘭蘭的陰道最後用力一夾,蘭蘭的整個身體軟了下來。
雙手雙腿無力的耷在我身上,頭側在一旁,星眸如開似閉。
“蘭蘭。”
我放下蘭蘭的雙腿,抱著她滾燙的身體,不斷的親吻著蘭蘭和不停地呼喚著。
蘭蘭的高潮來得如此之快,是我沒有料到的。
“叔叔,蘭蘭是不是死了?”
在我的撫摸和呼喚下,蘭蘭終於長出一口氣,望著我的眼睛,悠悠的問。
“傻瓜,”
我憐愛地在她秀氣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剛才你高潮了。”
“高什麼?”
蘭蘭坐起身體緊緊抱著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潮。舒服嗎?”
我托著她,陰莖還緊緊地被陰道包裹著。
“好可怕,我剛才以為我要死了。”
蘭蘭滾燙的臉無力地停在我胸前。
“那現在呢?”
我把臉埋在蘭蘭的發間,問到。
“嗯,不知道。”
蘭蘭軟軟的說,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小小的身體有些無所適從。
“先休息一下,好嗎?”
看來蘭蘭是敏感體質,極容易達到高潮。
此種女人萬中無一,能讓男人有強烈地征服欲和滿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寵。
我剛想站起來,見如鐵的陰莖還被蘭蘭緊緊夾住,就往外一抽,才發現龜頭被子宮口擋住,拔扯不出。
馬上風?
我立刻想到這個詞。
“叔叔,怎麼了?”
蘭蘭可能見我臉色有異,問到。
“沒事。”
我轉念一想,雖然現在龜頭被夾在子宮里出不來,但等下射精軟變軟後難道還夾得住?看來無法預知的情況還是會讓人驚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來。
“叔叔想放多久蘭蘭都給你放。”
蘭蘭有蠕動了一下,讓陰莖進得更深。
將蘭蘭抱起,我轉身躺在躺椅上,讓蘭蘭依偎在我身前。
這本來很輕易做到的動作,卻因為兩人恥部緊緊相連,做起來不太輕易。
“咱倆說說話吧。”
撫著如鍛肌膚,摸著小屁股,陰莖牢牢地瑣在蘭蘭陰道里,很滿足。
“說什麼?”
蘭蘭還是軟軟的,看來高潮給她的衝擊還沒有消散。
“唔……”
我懶懶的也不去想,摟著她說,“你為什麼喜歡我?”
“因為叔叔對我很好!”
蘭蘭用雙肘撐起身體,望著我的眼睛,“幫我洗頭時好溫柔,摸我肩膀的時候我好喜歡。”
“真的?”
我不知道有時候一個不經意地動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別人。
“唔!”
蘭蘭撐著我胸口坐了起來。
這一坐不要緊,感覺我十五公分的陰莖倒象進去了十七公分。
不由得我輕哼了一聲。
“叔叔你疼嗎?”
蘭蘭發現手上的指甲見有血跡,忙問,臉上帶著惶恐,“叔叔讓我看看。”
“沒事,沒事。”
這時我也察覺背上火辣辣的。傷人一萬,自損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著蘭蘭眼角的淚花,忙摟她在懷里,親吻道,“倒是你,叔叔那麼大的陰莖插到你屄屄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
蘭蘭緊緊地摟著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還怕?”
我笑著摸著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門上來回滑動。
“唔。”
蘭蘭的肛門剛收縮一下,便任我撫摸。
“叔叔,為什麼你的叫陰莖,媽媽管爹的叫雞巴?”
那個好學的女學生突然又回來了。
“咳咳咳……”
隆隆的水聲也壓不住小樓里傳來了咳嗽。
“呃……”
我不知道我和蘭蘭媽那個更尷尬,“都一樣,既叫陰莖也叫雞巴。”
“那我的屄屄還有另外名字嗎?”
蘭蘭的聲音有種好學的興奮。
“小聲點,隨覺呢。”
我在蘭蘭耳邊輕輕的說,“有,叫陰道。陰道外面有大陰唇,小陰唇,還有陰蒂。”
蘭蘭掙扎起來去尋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卻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
好學生接受了壞老師的教育。
“蘭蘭你這樣動動。”
壞老師握著好學生的細腰,以陰莖為軸,教她做圓周運動。
只教了兩下,蘭蘭熟練地撐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來。
天才!
不止是好學生那麼簡單,看著蘭蘭扭動的身姿,要不是我親莖破的處,簡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這樣做。
“我媽媽也喜歡這樣騎爹身上!”
蘭蘭看著我驚異的表情,告訴了我答案。
房內的翠蘭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斷。我估計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敵窺視的情況下,只有速戰速決。
我抓住正在扭動的腰肢順著扭動的頻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運動起來。
“啊……嗯……”
蘭蘭話也說不出來了,咬著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樣。
也不知道多久,在蘭蘭第次高潮後,我也緊跟著射精了。
蘭蘭象一團泥一樣軟在我身上,下體的淫水如此之多,一如黃河泛濫,滔滔不可收拾。
我很懷疑她會缺水。
擋抱著蘭蘭清理她紅腫陰戶的時候,才發現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
手一邊揉著陰戶,我一邊有些愧疚地望著恢復少許的蘭蘭,“叔叔太用力了,對不起。”
蘭蘭搖搖頭,眼中充滿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見是媽幫爹洗……叔叔對我真好。我願意給叔叔玩……”
“……”
我將蘭蘭的頭抬起來,將舌頭伸入蘭蘭的嘴里,蘭蘭立刻吮吸了起來,“只要你願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
“我願意!”
話語仿佛如在教堂里宣誓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