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幾日未曾在天黑前回關下府,此時柳沐雨已顧不上范炎霸還在府里,直直衝進內院只想趕快收拾行囊去臨郡尋石料,沒想到一進院門,卻看見范炎霸拿這個小風車在逗消翳,而母親則坐在廊下悠閒地納著鞋底。
“消翳!”柳沐雨又驚又怒,只是幾日時光,這范霸王便把母親和兒子都收買走了?!
消翳看到柳沐雨,搖著小風車笑得一臉燦爛地撲過來。
“娘!”
軟糯糯的聲音聽在柳沐雨耳朵里,卻像是炸雷一般!
“你!你叫我什麼?!”
看到柳沐雨驚怒的表情,消翳嚇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范炎霸急忙上前抱起了孩子:“你那麼大聲干嘛?嚇壞小孩子!”
柳母也被驚動,雖然因為耳背沒聽清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乖孫委屈地伏在范炎霸懷里哭,而兒子橫眉怒目的樣子,也趕來勸解。
“這是出了什麼事?沐雨,消翳還是孩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你訓孩子算什麼?”
柳沐雨眼前一暈,怎麼自己的母親和孩子好似一夕之間全都變成了范炎霸的親人,而自己反而變成了外人、惡人?
心中氣不過,柳沐雨拉著消翳的小胳膊,想要將他拉回自己懷里:“消翳,誰讓你這麼叫爹爹的?你怎麼能這麼亂叫?!”
“嗚嗚……是,是叔叔要我叫的……叔叔說他才是爹爹,爹爹是娘親……”消翳心里委屈,哭著扭身不讓柳沐雨抱,小手勾著范炎霸的脖子,臉蛋兒更是埋在范炎霸的肩膀上不肯抬頭。
“范炎霸!”柳沐雨氣得要發瘋,這個流氓怎麼能教壞自己的孩子!?
柳母讀唇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朝消翳伸出雙手哄著:“來,奶奶抱……消翳乖,不哭了哦!”
消翳扭著兩歲的粗短身子委屈地投入奶奶懷里,柳母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冤家,嘆了口氣:“有事就好好商量,嚇唬孩子算什麼本事?消翳乖,跟奶奶睡午覺去……”
柳母抱著消翳進了西廂房,柳沐雨這口氣卻平不下來:“范炎霸!你別白費心思!我不會讓消翳跟你回潘陽的!”
“柳兒,你多想了……爺只是告訴了消翳他的親爹親娘是誰,你不是教孩子要誠實有信義嗎?今日爺說了實話,你卻為何氣成這樣?”
柳沐雨被說得一時語塞,憋了半天才咬著後槽牙道:“消翳是我的孩子!跟你范郡王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以後不要再教他這些沒用的!”
“唉……養不教,父之過!我可不想以後消翳沒出息,被說成是我這個當爹的不稱職!”
范炎霸略帶自豪地挺挺胸,嬉皮笑臉的一點都沒把柳沐雨的話放在心上。
“你!你!”
柳沐雨心里一口氣憋得難受,他怎麼忘了這范炎霸根本就是塊蒸不熟、煮不爛的臭皮囊!
以往跟他拌嘴,自己又何曾贏過?
到最後還不都是拌嘴拌到床上了事?
忽然想到以前的繾綣淫靡,柳沐雨驟然臉紅,氣恨自己又想到那些齷齪東西,狠狠地白了范炎霸一眼,轉身往西廂房走去。
那狠狠的一眼,簡直比任何花魁絕色的勾引更有風情!范炎霸立時覺得酥了骨頭,二話不說跟著柳沐雨也進了西廂房。
柳母在里屋哄著消翳睡午覺,柳沐雨拿了幾件衣物出來,在外屋收拾出門的行李。
“你這是要去哪里?”
“……”
懶得理這個潑皮無賴,柳沐雨推開礙事的范炎霸,繼續低頭整理行囊。
“箭樓正是修建正是要緊的時候,你怎麼能隨意離開?”
以為柳沐而氣恨剛才拌嘴,決定再次“離去”,范炎霸心中忐忑,連忙按住柳沐雨收拾行李的手,端正著聲音以“大義”責問道:“本王相信吏胥一心為國建築防務,你現在卻因為這等小事就要離開,難不成是要棄千萬兵士百姓於不顧?”
“走開!別妨礙我辦正事!”
急忙抽回被范炎霸緊抓的手,可對方卻像是牛皮糖一般又黏了過來,干脆伸手攬住了柳沐雨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了柳沐雨的背上。
“不行!不行!你若不說清楚,爺就不讓你收拾!”
母親和消翳就躺在里屋假寐,這流氓竟然就大膽地上前摟抱自己?!
柳沐雨臊得臉蛋發紅,急忙從范炎霸的懷中掙脫出來,正色道:“箭樓地基滲水,不能用木料墊底,我要趕去其他郡縣尋些石質好的采石場趕工采石,你這閒人莫要搗亂!”
“我當是什麼事……”范炎霸不顧柳沐雨的抗拒,從他手里拽過行李扔到桌上,拉著他的手便往外走,“你且過來看樣東西,一定喜歡!”
“你!你放手!”
范炎霸的手掌寬厚溫暖,能將自己的手整個包裹起來,練武積累下的薄繭磨蹭著手上的皮膚,讓柳沐雨不禁想起這只大手撫摸過他身軀時帶給他的顫栗快感。
“這……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被自己腦中無時無刻不閃現的淫浪畫面羞得無地自容,柳沐雨整個臉漲得通紅,連帶著脖根都染上了桃色,那細弱的掙扎范炎霸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強拉著柳沐雨的手進了自己的主屋,指著右側書案上的幾塊石樣說道:“你看看,這樣的石料你可滿意?”
被范炎霸的話吸引,柳沐雨來到桌前拿起幾塊巴掌大小的石料小樣,只見石樣的石質致密堅硬,泛著淡淡的粉白色,敲擊起來聲音清亮但不松脆,用一旁的鐵針細細搓過石頭,連一絲劃痕都沒有,一看就是上乘的好石料!
“這石料是哪里來的?”柳沐雨不禁面露疑惑,最近也看了不少老石工收藏的石料樣本,卻沒見過如此堅實漂亮的。
“這叫金剛岩,可不是尋常人家能見到的石頭!它不怕水火,堅硬致密釺鑿不入,一般的采石工具都很難鑿開它,歷年來都是當作皇陵的封頂拱圈用,再注上鐵水,可謂銅牆鐵壁堅不可摧!”
“啊,原來如此!”柳沐雨心中感嘆,怪不得石質如此好,原來是皇家用的……
“本王知道箭樓打底需要堅實的石料,前些日子就呈請聖上批撥一些石料,內務府前兩天已經派人回復,說是可以撥出兩千方的石料給平遙關,雖然不夠箭樓的整體修建,但打地基已經足夠了!”
“這!這……你這話當真?!”
從不敢奢望皇家御用的石料竟能用在修建一個小小的平遙關箭樓上!
柳沐雨滿眼欣喜地看著范炎翁,目光中水波盈動,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這兩千方的石料,可是自己用了二十萬兩黃金與那狡猾的皇帝哥哥換來的!
每每想到一百兩黃金一方的天價石料,范炎霸就感到心里一陣陣的揪痛,但能換得柳沐雨如此崇拜欣喜的凝望,范炎霸還是覺得這次荷包流血流得值了!
“反正當今聖上千秋萬古,身體康健,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用不上這些石料,還是這邊的邊疆防務要緊,本王也是為聖上分憂啊!”
范炎霸咬著後槽牙,違心地說。
“那……那這銀兩要多少?我,我寫個通文察告太守,看能不能從西南郡庫銀里抽調出來……”
“銀兩就算了……”范炎霸心中還是隱隱作痛,就算把西南郡的庫銀都拿出來,怕是也不夠付這石料的錢啊!
“石料已經在運來的路上,估計出不了十日就會到平遙關了!”
“這,這真是太好了!郡王,這些石料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下官替西南郡的百姓謝謝您了!”
說罷,柳沐雨撩起下擺就要跪拜范炎霸,被范炎霸一把拉了起來。
“地基的問題解決了,還剩下兩千方的石料需要籌備,你且同我一起去絡北郡的采石場看看,那里有好幾種石料雖沒有金剛岩堅實,但也算是上品了……”
絡北郡離西南郡有四百多里,往返少說也需要個十幾天,要與這范郡王同處十幾天……柳沐雨面露遲疑。
“若是吏胥心中忌憚與本王同路,那便不去也罷……”
“不,不是……”心思被人當面點破,柳沐雨怎好意思承認?
與范炎霸重逢也算有月余,雖然時有騷擾暖昧,總還是沒有強迫過自己什麼,何況……
手指不自覺地摸摸揣著龍鳳佩的胸口,“下官這就去收拾行李,與郡王去絡北郡看看那邊的石料!”
收拾好行李,只與柳母說了聲去絡北郡看石料,柳沐雨與范炎霸便乘上馬車離開平遙關。
臨走時,柳母仔細叮囑柳沐雨要小心身體,面有深意地囑咐范炎覆要好好照顧,千萬莫要累著他,弄得柳沐雨一頭霧水。
窄小的馬車里擠著兩個成年人,即使柳沐雨再將自己縮起來,也還是避免不了兩人胳膊膝腿的相貼,無風的濕悶天氣,讓范炎霸的雄性汗味猛竄柳沐雨的鼻間,距離上次的雲雨交媾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對於柳沐雨來說,一切能勾起他對以往美好性愛回憶的味道、碰觸都是折磨!
“郡王,馬車窄小,下官還是坐到外面去的好……”
還沒等柳沐雨挪動身體,范炎霸的胳膊已經霸道地攬住了他的腰肢,將人整個固定在自己懷里。
“別動,娘說讓我好好照顧你,我怎能讓你坐在外面的車轅上?”
“誰……誰是你娘!”柳沐雨緊抿著嘴,這幾天被這樣口頭占便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雖然自己呵斥反對,可仍是敵不過范炎霸的厚臉皮。
“柳兒,你早晚是我的郡王妃,柳曾氏便是我親家娘,我叫她一聲娘,有何不對?”
“你!無賴!不要臉!”柳沐雨氣得口苦,擰著眉使勁掰著范炎霸鐵箍似的胳膊,“誰是你的王妃,你休要痴心妄想!”
“既然只是本王妄想,你又氣恨什麼?莫不是你害怕本王的妄想變成現實?”
看著柳沐雨透紅的臉,范炎霸忍不住心癢湊上去狠狠在他的發鬢邊親了兩口,深吸一口氣後松開了對柳沐雨的鉗制,“乖乖坐著,你不想鬧到讓所有侍衛都知道本王的‘妄想’吧……”
柳沐雨坐在一旁氣得哆嗦可又無計可施,總不能次次都拿出御賜的龍風佩來喝止范炎霸的騷擾,況且可以想見的是,即便是拿出了龍鳳佩,這流氓也不會收斂多少!
為了盡快趕到絡北郡的采石場,眾人一路飛奔錯過了中途休息的驛站,只能在山野中尋了處平整地方支開營帳休息。
山里野雞野兔很多,范炎霸起了玩性,拿了弓箭與兩名隨從進山獵野味,留下范澤和柳沐雨生篝火。
“柳公子,剛才探看地形的時候,發現山拗處有個小湖,您若是乏了可以去那邊洗漱,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范澤一邊跟柳沐雨說,一邊將馬匹上背負的行李卸下,放馬在一旁吃草。
悶熱的天氣早就讓柳沐雨一身黏膩,聽到山拗後有湖水可以洗漱,當然心動,可是……
范澤早就摸透了柳沐雨的心思,當然看出了他的猶疑:“看郡王他們進山打野味,怕是一時半刻也回不來,柳公子先去洗漱吧,等您洗漱好了,應該就能吃飯了……”
柳沐雨點點頭,拿起換洗衣物朝湖灘走去。
轉過山拗,果然看到一處湖面,湖水清亮透明,四周有兩人高的蘆葦遮蔽,四五個巨石交錯在一起,正好形成一個隱蔽的夾角,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樣子。
脫下鞋子試了試水溫,略有些涼,正是解暑消乏的好溫度,柳沐雨脫下依然黏膩的衣衫,猶豫了一下還是穿著褻褲下了水。
湖水滑過皮膚,帶走了暑熱,趕了一天的路,原本乏力無精神的身體,在清涼的湖水洗滌下相當愜意。
想必之後幾天也都會如今天一般趕路,也不知前途有沒有這樣可以清洗的地方,還是趁此難得的機會,好好放松一下!
柳沐雨洗得高興,干脆閉上眼將整個身體沉入水中,給疲累的頭腦也降降溫。
“娘子真是頑皮,洗了這麼久還不肯出來嗎?”
柳沐雨被聲音嚇到,差點一口水嗆入喉嚨,急忙從水中站起身子,卻見不知何時范炎霸已經赤身裸體地站在岸邊了!
“你!你怎麼來了?”
“夫君我打獵歸來,全身汗臭,當然是過來洗漱嘍!”范炎霸笑著一步步逼近柳沐雨,堵住回岸的去路,將他往湖里逼返。
“那……那你洗,我先回去了!”
兩人赤裸的皮膚貼得如此之近,柳沐雨感覺范炎霸身上的熱度恍若太陽一般炙烤著自己,也顧不得嚇斥范炎霸口頭上占的便宜,只想盡快離他遠些,再遠些!
一把將想要逃離的柳沐雨拉入懷中,范炎霸笑得淫邪又性感:“娘子,為夫還未洗好,你難道不為夫君擦擦背嗎?”
“你放手!快放手!”
腿間被一個粗硬灼熱的巨物頂著,柳沐雨驚惶地在水里撲騰,“范炎霸!你不能強迫我!我……我有御賜龍風佩……難道你敢欺君忤逆?”
“哦!娘子若是不提醒,為夫差點忘記了娘子還有這等護身金牌!”
范炎霸不退反進,將柳沐雨兩手制於身後,另一只手在柳沐雨全身敏感處摩挲點火,“娘子快將那龍鳳佩拿出來給為夫看看!只是娘子這全身光溜溜的,龍鳳佩倒是藏在哪里了呢?”
作惡的手指沿著褻褲邊緣輕劃,在柳沐而敏感的腰際逡巡兩下,大手向下探,整個大掌包住一片圓翹的臀肉來回揉捏。
“這里好似沒有……”范炎霸手掌繼續向下,大腿頂開了柳沐雨緊閉的雙膝,手指隔著褻褲在柳沐雨腿縫間滑動,“難道藏在這里?”
“嗯……不……不要鬧了,我,我要回去,啊……你快放開……”柳沐雨又氣又怕,可情欲的火焰已經被點燃,快感四處流竄,讓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記得娘子曾說過,男人有需求是理所當然的,最近難得有此裸裎相見之時,要不然你我各取所需一下?”
曾經夜夜笙歌的范炎霸為了柳沐雨生生把自己憋成了苦行僧,此時美人赤身在懷,如出水洛神一般迷了范炎霸的心魂,范炎霸哪里還管得住自家胯下的小霸王,也顧不得柳沐雨的心意,撕扯開褻褲的腰帶,大手直接探進他腿間的軟嫩褻玩起來。
“不……啊!”
脆弱的男性春芽被野蠻地從肉縫中摳挖出來,兩根粗長的手指毫不客氣地直插進干澀緊窒的嫩穴,柳沐而像是被竹簽穿透的青蛙,拼勁最後的氣力使勁蹬踹著雙腿,嘴里發出類似啜泣的悲鳴。
“沐雨……乖,我想要你!放松……”壓抑不住情欲的范炎霸一手玩弄著柳沐雨的私處,一手捏過他的小臉伸出舌頭舔吻,肥厚的舌頭堵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深探進去翻攪,勾住他的軟舌逗引到自己口中吸吮。
“哦……嗯,疼!”
私處的疼痛讓原本零星的快感如山崩般瞬間洶涌高漲,柳沐雨從初開身便是被范霸王強迫奸淫,如今身體早已熟識了那種激越爆烈的情欲,溫柔纏綿固然美好,但那種充滿獸性的強暴交媾卻總讓柳沐雨分外興奮,下身被范炎霸粗魯的捅弄,火辣辣的酸疼配合著涼涼的湖水逆流,攪得柳沐雨頓時失了清明,腦子里只剩下白花花的一團,下體也急切地流下淫液。
最後蹬了幾下腿,柳沐雨全身癱軟在范炎霸身上,徹底沒了抵抗。
范炎霸對於柳沐雨的每個喘息、每個反應都了若指掌,知道這小淫娃只要被捅破了穴眼兒,就立時便從貞潔烈大化身抓媚妖精,此時見他已經癱軟了身子,知道自己已然得手,便將人拖過來頂在湖邊大石上,扛起一條自嫩嫩的大腿,急躁地伸出四指捅進窄小的甬道來回疏通,只想用最短的時間將那緊窄的穴門兒捅得熟爛,好讓自己硬得發疼的金槍迸到窩兒里衝殺一番!
“輕……輕點!”柳沐雨緊蹙著眉,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也是想念這般粗魯的操弄,只是明天還要趕路,這歡愉之後的痛苦卻只有他一人懂得!
范炎霸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留下熱吻,粗重的鼻息噴得柳沐雨也開始醺醺然,手指猛然抽出體內,帶來一股酸澀的空虛感,柳沐雨不適地扭扭腰,隨即在那腿問的嫩處感到一個粗圓的柱頭,冒著熱氣擠開護著嫩穴兒的肉唇,重重地頂在穴口上來回研磨。
“進的時候……慢一點……”柳沐雨咬著下唇,略帶戚哀的懇求施暴者,眼中水波蕩漾,像是星辰墜落,濕漉漉的長發貼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美得不可方物。
“慢一些怎麼能讓娘子感到為夫的勇猛?!”
柳沐雨羞澀的哀求只能讓范炎霸心中的施虐欲更盛!
全身的肌肉都鼓噪著,隆起壯美的弧度,范炎霸眼神晶亮貪婪地盯著柳沐雨,像是馬上要下嘴捕食的豺狼,透著一股獸性的瘋狂!
“不……不!”柳沐雨被困在范炎霸的胸膛和巨石之間,情欲的折磨和對疼痛的恐懼讓他悲戚著不停搖頭哀求。
絲毫不理會柳沐雨的抗拒,范炎霸扶著早已鼓脹待發的巨杵對准那緊窄的穴眼,輕輕晃動胯部而後猛然用力挺腰,“噗嗤”一聲整根巨物沒入柳沐雨細小的肉腔中,狠狠撞破了甬道底部的宮口,竟然一次就將粗大的龜頭戳入柳沐雨嬌弱的子宮中!
“啊啊啊——!”
柳沐雨尖叫著瘋狂挺身想要擺脫這種被狠狠貫穿的疼痛,大腿痙攣抽搐,腳趾緊繃,在劇烈的刺激下猛然達到了一個假死的小高潮!
此時的柳沐雨已然丟下了平日的矜持內斂,被范炎霸操得痛哭失聲,被強行撐開的下體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緊縮,本能地推拒這讓人無法承受的侵占。
死死箍住柳沐雨的腰胯,讓他的下體不能脫離自己的巨杵,范炎霸輕吻著他細嫩的皮膚,微微晃動腰胯,讓他從這爆炸般的驚駭中慢慢恢復。
“乖……乖柳兒,爺知道你喜歡這樣……只有爺才能讓你這麼爽死!”
捏住柳沐雨的一坨胸肉,也許是因為生了孩子的緣故,原本平坦的胸部,乳暈明顯的尖聳起來,乳頭也比之前肥大飽滿,范炎霸歡喜地將一顆乳頭含進嘴里用舌頭挑逗撥弄,“果然生了娃兒就是不一樣,柳兒這奶子越發迷人了!以往這乳肉拿多少豐乳的霜膏都養不起來,如今倒是軟嫩肥大了不少!”
經歷了極致的疼痛和癲狂的快感,柳沐雨從短暫的昏厥中稍微緩解,范炎霸的那杯金槍穿透了他的宮口,卻不再抽插頂弄,兩只大手和嘴唇在自己身上點火,讓他全身麻癢,尤其是下體深處被強行逆向撐開的地方,又疼又癢,只想讓那巨杵好好來回疏通疏通!
“嗯……嗚嗯……”柳沐雨輕哦著在范炎霸懷里輕柔輾轉,搖晃著腰胯,讓那緊緊鍛在里面的巨物松動震顫,修長的胳膊攀住范炎霸,手指鼓勵地在對方肩頭愛撫,全身都透著淫欲的邀請。
“爺的騷妖精!想要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雖然這次情事的開始仍有些強迫,但范炎霸一定要讓柳沐雨承認這是兩情相悅的交歡!
“嗯!……嗯……想要……”柳沐雨難耐地加大腰胯的擺動,可是范炎霸剛剛猛力的穿鑿將宮口的肌肉用蠻力破開,使得宮口緊硬痙攣,死死將巨大的龜頭卡在子宮里,柳沐雨焦躁的扭動,范炎霸的巨杵卻像是長在了身體里,隨著扭動左左右右的,就是吐不出來!
柳沐雨發情般的呼叫,不停黏在自己身上磨蹭,讓范炎霸身上像是著了火,強壓住心中想要狠狠操干身下美人兒的欲望,兩只大手捏住柳沐雨不停扭動發騷的腰胯,范炎霸嘴唇柢住柳沐雨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說!是你想讓爺操你的!以後也要隨時讓爺操!”
“動一動……炎!動一動……”柳沐雨此時眼神已經開始迷亂,身子扭得像是發春的貓,“給我……給我吧……快一點!”
“你這妖精!”
范炎霸被柳沐雨勾得三魂丟了兩,但是這次若不達到目的,怕下次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范炎霸扭頭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牙齒深陷人肉里,鮮紅的血順著牙齒留下來,疼痛讓理智在與情欲的斗爭中占了上風。
拇指和食指捻住柳沐雨的乳頭,細密地揉搓挑逗,范炎霸貼著柳沐雨的耳朵低聲誘哄:“乖柳兒,爺的心肝兒,只要你聽話爺就讓你爽利可好?”
胸口傳來的酥麻,下體牽動的酸痛,柳沐雨如同被欲魔俘獲的傀儡,只想在暴戾的性交中發泄狂歡,可無法滿足的欲望幾乎快讓他崩潰了!
“我……我聽話!我讓你……操……”
“乖寶貝……你想讓爺怎麼操你?”
“要……要重重的!狠一點!弄壞我……讓我疼……”柳沐雨張開的嘴角流出口涎,兩眼茫然地看著天空,好似這身軀已經是個空殼,只有一絲游魂還浮在這具軀體上。
“以後爺是不是可以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大手伸到柳沐雨的腿問,溫柔地愛撫這他幼嫩的男性春芽,引得柳沐雨全身亂顫。
“是!隨你……想什麼時候……都行……快點,快點動啊……”柳沐雨焦躁得大哭,身體里的淫癢越來越難挨,可這操縱著自己歡愉密碼的男人卻吝嗇得不肯施予自己哪怕一點點的快樂。
“以御賜的龍鳳佩起誓?”
“起誓……以龍鳳佩……求你,快點操操我……受不了了……好癢……”
“記住了,這次可是你求爺操的!”
美味當前,范炎霸也再忍不住自己的欲念,更大地頂開柳沐雨的胯部,將他的另一條腿盤在腰間,兩手死死按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會兒你就算是哭死也要給爺生受著,不許暈過去!”
大雞巴猛力往外抽,僵硬的宮口早已收縮,哪里容得碩大的龜頭隨意抽出?
柳沐雨只覺得體內好似有一根肉鈎子,勾住了自己下腹的所有內髒,殘忍地往外拖拽。
“啊——!要死了!肚子要破了!”柳沐雨大聲哭叫。
范炎霸哪里管得了那麼多,將柳沐雨的腰胯死死按在石頭上,屁股往外一聳,“啵”的—個悶聲,巨杵脫開了宮口的鉗制,擠壓著細窄的穴道抽出,而後又重重的挺進。
每次進出都透著殘忍暴戾,疼痛和隨之而來的興奮感都強烈得讓柳沐雨恐懼心慌……
身體的感覺太尖銳了!
好像要將他的全身每寸肌膚都撐爆,然後再重新拼接一般。
“不……不行了……”胸口劇烈起伏,柳沐雨驚惶地想要逃離,卻被范炎霸狠狠地壓制在石頭上。
同樣是男人,但懸殊的體力身高,讓柳沐雨只能像是被釘在木架上的囚徒,任由酷刑在自己身上施展。
“妖精!爺的心肝兒!操你簡直太爽了……舒服……”范炎霸覺得自己瘋了,懷中的這個身體為什麼永遠比自己想像得更加美好?
緊緊抱住懷里的人,胯下的小霸王反復在那柔嫩的緊窒甬道里強悍貫穿,全身興奮得直起雞皮疙瘩,自己插進去的好像不是胯下的金槍,他好像把自己的心髒都插進柳沐雨的身體里了,每一下抽插,都帶著他的心劇烈跳動,興奮得腦子都有些糊塗了……
“寶貝兒……爺最喜歡你!只想要你!”
“慢……慢些啊……”承受不了比往日更暴戾的侵犯,柳沐雨的眼角淚痕干了又濕,濕了又干,自虐地收緊手臂,與施暴者更緊密的相貼,疼痛不止來源於被強迫撕扯擴張的地方,連帶著下腹也開始尖銳的酸疼,越是疼柳沐雨就越是期待疼痛後的那酣暢淋漓的宣泄,那是一場洗禮,用體液和最淫浪的方式,獲得最純淨的釋放!
“再用力!快點……快點給我……要到了!要到了!”
小腹的酸疼變成熟悉的麻痹,那是快要高潮的預示,麻麻的刺激感逐漸強烈,堆滿了整個小腹,從不斷被進出的地方帶進來的快樂的痙攣抽搐,讓柳沐雨全身僵硬起來。
“乖柳兒,放松!我要射到你里面!我們一起!”
強烈的快感讓范炎霸也無法壓抑自己的興奮,碩大粗圓的龜頭開始狠命撞擊仍不算酥軟的宮口,穿透而後抽出,每一下都讓柳沐雨尖叫哭泣,宮口隨著一次次的穿刺,也越來越緊硬難捅。
“抱住我!我要進去了!捅穿你!沐雨……爺給你下種兒,再給爺個孩子!”
腰胯奮力上挺,粗圓的龜頭徹底穿透宮口插入子宮開始瘋狂噴射,柳沐雨尖叫著想要逃脫,卻被范炎須強行按在懷里被迫受精,體液像是離弦的箭簇,一股股射在柔嫩的子宮壁上,像是在身體里打入了無數楔子,柳沐雨只能哭著承受,下體隨著范炎霸的暴力掠奪也泄得一塌糊塗。
瘋狂之後的余韻總是悠長而滿足的,范炎霸愛憐地撫摸著柳沐雨的頭發,親吻著他的眉眼,抱著他癱軟的身體耐心等他恢復。
“腿……麻了……”柳沐雨的聲音有些沙啞,長時間被迫以最大幅度打開的胯骨此時酸痛不已。
范炎霸不舍地從柳沐雨體內抽出,半軟的碩大離開時帶出一股白濁,融入水中緩緩化開。
“我們……該回去了……”
柳沐雨垂下眼簾,自己“洗澡”洗了這麼長時間,怕是范澤早就起疑了。
范炎霸抱著柳沐雨的身子舍不得放手,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鎖骨和肩膀上,腰下又頂上來的灼熱,柳沐雨驚惶地抬眼看了一下范炎霸,而後閃躲著垂下眼簾。
“明天還要趕路……”
“再來一次……乖……就一次!”緩慢而強勢地將柳沐雨面朝湖灘壓在地上,“這次爺會很溫柔的……”
月光如練,照在湖面上泛起點點白磷般的光暈,湖岸邊兩個赤條條的肉體在野蠻淫亂地交纏。
“夠……夠了!你……你還要多久?”
柳沐雨伸長手臂想要爬上湖岸,卻被范炎霸扣住腰,重新拖回湖中。
長時間張開的雙腿早已痙攣麻痹,不斷被進出的地方,即使是溫柔碰觸也會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不要了!不……”無法逃脫,柳沐而回身推拒捶打范炎霸的肩膀,“放開!啊……嗯……你弄疼我了……”
“乖柳兒……再忍忍,一會兒就好……”壯腰窄胯快速聳動,已經噴射過兩次的金槍依然斗志昂揚地鼓脹著,堅硬地在柳沐雨充血的腔道中進出。
很久沒有經歷過如此瘋狂的情事,柳沐雨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這樣粗暴的交歡,反復被撐開的地方除了疼痛和麻癢以外,有一種更難讓人忍受的刺激感,像是用鈍刀子把血肉都剖開了,還不斷在上面宰割,每一下進出,每一次貫穿,都帶著讓人求生求死的痙攣顫栗。
艱難地搖擺著身體,讓刑求般的進出可以輕松一些,即使再難挨,柳沐雨仍強撐著精神,下意識地配合范炎霸的掠奪,那許久不曾感受過的被需要,被渴求的滿足感填滿了柳沐雨的心房,自己原來是如此被貪求著的,即使只有對身體的貪婪,也比不被需要強上千百倍!
“你快到了吧!我……我受不住了……”緊縮下體,想要刺激范炎霸盡快出精,可沒堅持兩下,就被蠻橫的衝撞捅得松軟酸麻,太陽穴突突地跳著,全身被湖水泡得冰涼涼的,只有那不斷被貪婪地需索的地方,反而熱燙得可怕!
范炎霸興奮得腦中只有氣泡爆裂的“噼啪”聲,呼吸急促而沉重,柳沐雨的聲聲哀求啜泣像是致命的春藥,讓他無法停止掠奪。
用力頂著柳沐雨的胯間,細窄的甬道早已無法合攏,被捅成一個圈洞隨他進出,紅腫的肉膜偶爾痙攣般擠壓的小抵抗也被范炎霸大力的貫穿所壓制。
翻過柳沐雨早已癱軟的身子,面對面再次進入那肖想已久的秘處,長久的進出已經讓那里濕濘一片,柳沐雨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的搖頭抗拒。
“不……不要了……”巴掌大的小臉上,已經滿是淚水,眼睛都已經哭的腫腫的。
“要!必須要!”
范炎霸對柳沐雨上了癮,多年來終於能如此暢快淋漓的奸淫他的心尖肉,怎能忍受絲毫拒絕?
將已經紅腫的乳頭含人嘴里輕輕撕咬,范炎霸的聲音沙啞又性感,“柳兒,你必須要!也只能要我……”
柳沐雨戚京高亢的悲鳴被范炎霸用嘴堵住,原始的律動久久不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