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黑版結局)
第二天傍晚洛桑騎著黑鋒回來了。
大雪剛被清理開,他就快馬加鞭的往回趕,昨晚不知怎麼的,一只心神不寧,一晚上連覺都沒睡好。
一回到家,看到門口竟躺著一只跟馬一樣大的狼屍。洛桑真的慌了,連忙衝進帳篷。等發現家人一切安好這才放下心來。
聽完吉瑪的講述,洛桑更是陣陣後怕。說實話狼群洛桑見得多了,可這麼大一頭孤狼,他也是從未見過。可以想象,當時要不是阿木爾挺身而出,奮不顧身。恐怕等他回來,自己老婆女兒還有肚子里的孩子都有葬送在狼口之下了。他由衷的為自己當初留下阿木爾而感到慶幸,自己執意讓阿木爾離開,那後果自己都不敢去想。
好樣的阿木爾,不虧是我們草原的漢子,有點老圖倫家的風采,還有,聽說你的藏刀已經被那只狼咬斷了,來,從今以後這把刀就是你的了。只見一把精美的藏刀出現在洛桑手中,刀身銀亮,寒光凜冽,絕對是一把好刀。這把刀可是我們家祖傳的藏刀,只要家族長子才能獲得,從今以後他就是你的了。阿木爾有些不好意思,知道這把刀的貴重,他撓撓頭道:干爸,我們是一家人,我救我自己的干媽,你真的不必這樣。
你個傻孩子!還不趕快接著?你不是一直說要娶你姐姐嗎?怎麼現在倒扭捏起來了?啊?阿木爾不明所以。吉瑪摟住兒子,在他耳邊笑道:啊什麼啊?你阿爸的意思是你現在是我們家族的女婿,也就相當於長子,這是要把你姐姐許配給你啊。一旁的桑籍羞紅了臉,依偎在洛桑的肩膀上,不敢做聲。
阿木爾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心跳加速,呼吸粗重。連忙雙手接過藏刀。放心吧阿爸,從今以後我要用這把刀守護我們一家人。
嗯~洛桑點頭。其實啊,你阿媽早就跟我說過你和桑籍的事兒了,但那是我沒有同意,一呢是覺得你還太小,再一個是我洛桑的女兒一定要嫁一個可以用性命去守護她愛護她的男人。現在我看你確實夠格啦。還有啊,想必你也知道,我們一家人的親密關系,就像你阿媽之前說過的那樣,一家人最重要的是讓對方幸福快樂。而且我們在這大草原上能夠依偎的只有我們彼此。家人之間有快樂要一起分享,有幸福要一起品嘗。
阿木爾深深點頭。嗯,阿爸,我知道的。
半年後,美麗的大草原再次恢復了生機盎然,欣欣向榮。桑籍和阿木爾的婚期將至。大喜的日子即將到來,洛桑一家人更是每天都喜上眉梢。吉瑪也平安的產下一個漂亮的小丫頭名叫卓瑪,她有著和桑籍一樣的大眼睛,整天都是好奇的盯著周圍,時不時的眨巴眨巴很是可愛。
下午時分,桑籍從屋里出來。阿媽,阿爸和阿木爾什麼時候回來啊?這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
吉瑪一邊抱著孩子一邊拾到著家務,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太陽被烏雲遮蔽,一只雄鷹在空中發出利嘯,從遠處盤旋而過。
估計快了吧,畢竟他倆這次出去采購你們的婚禮物資。慢點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這時。有人嗎?請問有人嗎?一道聲音響起,顯得十分虛弱。
吉瑪轉身眺望,果然在籬笆外一個和尚,依靠在自己家的籬笆上,顯得有氣無力。
吉瑪走近。發現男人十分虛弱,寸許長的短發,眉眼狹長,顴骨高突,干裂的嘴唇,有些顫抖。
大師,您這是怎麼了?是迷路了嗎?由於草原上的人最尊重僧侶,吉瑪自然也不敢怠慢,連忙招呼桑籍打些水來,又拿了點干糧,讓和尚坐下。
見喇嘛狼吞虎咽這才仔細打量,原來這和尚一只左眼是壞的,明顯渾濁。從左眼眼角,一直到左耳又一道很長的傷疤,像是一直蜈蚣趴在臉上,顯得很是猙獰恐怖。
和尚吃完緩了口氣,才略顯虛弱的雙手和實做了個佛禮說道:感謝你,我是來找我兒時的玩伴,多年不見,聽聞他時長放牧於此,這才只身離開寺廟。可沒想到卻迷失方向,看來是我與他無緣了。
吉瑪皺眉點頭。誒呀,難得大師有這心意,不知大師要找什麼人呢?這片草原的藏民基本上我們都能認識,即便不認識也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哎~我那好友名叫洛桑,前幾日我在寺廟是聽香客們說過,他救了一個孩子,還被圈進了與一伙馬賊的爭斗中。我這也是擔心這兒時的玩伴,這才~可沒想到現在,哎~。
吉瑪眉頭皺的更緊。還不等吉瑪說話,站在一旁的桑籍搶先笑道:啊?原來大師要找我阿爸?見和尚疑惑的望著她。桑籍更是喜不自禁,大眼彎成月牙。大師你可是要找慕吉得.洛桑?
和尚表現的很是驚訝,一臉震驚的看著桑籍。
呵呵~看來大師和我啊爸還是有緣分的,迷了路都能找到我家。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救人的可不是我阿爸,救人的是我才對。
你個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麼呢?吉瑪皺眉呵斥住桑籍不讓她多說。還不等桑籍反駁。
吉瑪又看向和尚,啊~大師,你說你是我老公的兒時玩伴,但我卻沒有聽說過他有一個在寺廟里當和尚的朋友啊。和尚右眼轉動一下,笑道:嗨!我其實也是長大以後才出家的,那時候雖然就已經沒什麼來往了,但心里還一直惦念著他的。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他的女兒都這麼大了。那洛桑他人呢?和尚問道。
他呀!他很快就能回來。吉瑪說道:桑籍,來,把你妹妹抱進屋里,外面風大別讓她著涼。
哦~桑籍結果妹妹,剛要轉身離開。和尚卻突然說話了,誒~好可愛的小孩,這是你們的二女兒?說著就要起身看看桑籍懷了的小丫頭,結果被吉瑪攔在身前。大師,我女兒太小見不得陌生人。
可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和尚猛的用力撞開吉瑪,從桑籍的懷著一把奪過孩子。我的孩子。吉瑪怒不可遏,大師你這是干什麼?快把孩子還給我。
見吉瑪要靠近,和尚大手扣在嬰兒的脖子上:我勸你最好不要過來。此刻的和尚面色陰沉,冰冷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邪笑。
桑籍被這一變故驚呆了。直到見到和尚掐住妹妹脖子才驚叫起了。和尚退了兩步,不想讓這小家伙死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原地。
吉瑪和桑籍頓時不敢上前一步。你到底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搶我的孩子?吉瑪臉色極為難看,額頭上也出現大顆大顆的汗珠。桑籍挽住阿媽的手臂喝道:快放開我妹妹,你這壞人。
和尚陰笑:哦?我是誰?呵~我是誰不重要,至於仇怨嘛~我與你家自然是有的。哦不~准確的說是與你無仇,但我與洛桑有仇。
要不是你老公我那四個兄弟也不會被警察抓出,要不是你女兒救了那個該死的小子,我也不至於被警察到處通緝,只能躲在那該死的寺廟里苟延殘喘,要不是你們,我他媽的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鬼樣子。
說著他語氣緩和下來。說道:你說我和你們家算是有仇怨嗎?
你~你是當年那個逃跑的馬賊?桑籍臉色颯白捂住小嘴大吃一驚。
哼~不錯~我就是當年那個沒被該死的警察抓到的幸存者。和尚面露猙獰吼叫著。
吉瑪勉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那既然來了,你想怎麼樣?你們男人之間的事兒你又何必為難我們老弱婦孺呢?這樣,你把孩子還給我,等我男人回來,要殺要剮你們自己解決。
哈哈~哈哈,喂~你當我傻嗎?和尚猖狂大笑。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死在我手上的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桑籍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想怎麼樣?我當然想跟你們慢慢玩了。說完他看向懷里的嬰兒,多好的孩子啊,長大一定很漂亮,只是外一因為你們不聽話,讓她以後烙下殘疾那可就不關我的事啦。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取,不夠我也可以給你借。吉瑪聽著小女兒嚎啕大哭心里焦急萬分。
誒~別急嘛!錢?我可不想要錢,到處都是通緝令,有錢現在也沒地方花呀。和尚找到一個木墩子坐了下來,把嬰兒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大手仍舊扣在嬰兒的脖子上。
不瞞你說,這麼長時間躲在寺廟里,每天連個女人都見不到呢,來!你們兩個,現在把衣服脫掉,讓我好好回憶一下女人的滋味。
吉瑪和桑籍同時憤怒:不可能。
哦?真的嗎?那也行~既然你們不想給我看,那我就看看這小丫頭的,反正都是女人嗎,就是不知道我這一指頭戳下去不知道這小家伙收不受得了。說完便動手去解嬰兒的薄被。
住手!你個禽獸,你就是個變態。吉瑪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幾近瘋狂,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哈哈~不錯啊我就是個變態。我又沒逼你們,你們可以不聽我的話啊。說完又要有所動作。好,我脫!吉瑪幾乎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只見吉瑪低頭兩行熱淚滾落,她顫抖著雙手,飽含屈辱的緩緩解開外面的藏袍,又拖下襯衣,鞋子,襯裙,終於露出雪白豐滿赤裸的乳房和陰戶。一具凹凸有致的玲瓏肉體展現在和尚面前。
見到吉瑪陰戶白淨無毛,和尚吹了個口哨道:誒呦~夫人好雅興啊,竟然連下面的毛都剃光了,看來也是個淫蕩的賤貨呢。吉瑪努力的試圖遮掩住重要部位。
該你了~小丫頭,為了你的妹妹,你還是脫了比較好。桑籍痛哭流涕,委屈的淚水大顆大顆掉落。很快她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露出白嫩的嬌軀。
嘖嘖嘖~真是一對母女花呢,和尚毫無顧忌的脫下褲子,左手掐著嬰兒的脖子,右手擼動這自己的雞巴。一旁的嬰兒已經哭累了,不在哭泣,只是瞪著大眼睛望著天。下面,該來點兒刺激的節目了,你們兩個,先親個嘴,再摸摸胸。還有給你們提個要求,必須要投入,如果我發現你們在敷衍我,我會一根一根的把這小家伙的手指頭掰斷。說著他就捏住嬰兒的一根手指做出要用力的動作。
吉瑪頓時慌了,連忙跪下:不要!不要傷害她,她還是個孩子,相信我,我們會讓你滿意的。看著桑籍那無助的眼神,吉瑪的眼睛里死灰一片。桑籍,為了救你妹妹,我們只能聽他的,沒有別的辦法,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桑籍擦掉眼淚,目光變得堅定了一些,點了點頭。
和尚目光淫邪,壞笑道:那麼開始吧。
屈辱的眼淚從母女二人的眼中留下。她們只能按照那人說的做,互相親吻,互相撫摸。在這草原上表演一出淫亂的戲碼。而和尚則肆無忌憚的上下擼動這自己的雞巴。哈哈哈~不錯,很好,我可是好久沒見過這麼火辣的的場面了。你過來。和尚指著吉瑪,讓她爬到自己的腳下,又讓桑籍趴跪在吉瑪身後。
現在,給老子把腳舔干淨。男人拖下破布鞋,露出一雙惡心的腳,腳指甲厚厚的一層呈現暗黃色,一暴露在空氣中就產生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見吉瑪忍著嘔吐的感覺伸出滑嫩的舌頭,在自己腳趾上舔弄著,男人極度滿意。看到沒有?你阿媽表現的很好,丫頭,你要給你阿媽舔舔屁眼,作為獎勵呦。
桑籍咬著嘴唇,一雙充滿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和尚。和尚笑了,行啊,你可以不照做,那你這小妹妹可就~。
好!我照做。桑籍無可奈何,只能伸出舌頭舔弄起阿媽的菊花。見兩個女人都很聽話男人得意洋洋。不是伸出惡心的腳丫子,夾弄吉瑪的乳頭。好了,接下來,給老子好好舔一下這里。男人用手推了推已經堅挺的雞巴,讓雞巴前後擺動。吉瑪不敢反抗,只能從命。張開嘴緩緩把雞巴含在口中,頓時一股騷味直衝腦仁。哈哈哈,男人大笑,笑的很是癲狂,臉上的疤都跟著一起抖動,像一條活生生的蜈蚣在丑陋的臉上爬動。
男人一把抓住吉瑪的頭發,猛的向下按,一直按到感覺自己的雞巴捅進了女人的喉嚨。咳咳~咳咳。吉瑪想要嘔吐奈何喉嚨被死死的堵住。
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桑籍已經靠近和尚身邊,她抓准時機猛的衝上去,一把抱走妹妹。
吉瑪也總算擺脫了魔掌,一把推開和尚。此刻和尚才反應過來。吉瑪吼道桑籍快跑。可就在二女逃跑之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只見男人不慌不忙,從懷里掏出一把老舊的左輪手槍。猛的朝天上開了一槍。嘭~一聲聲槍響回蕩在草原發出陣陣回音。
這一槍把二女嚇得蹲在地上縮成一團。和尚起身。呵呵~你們沒想到吧?啊?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沒有一點准備就來這吧?呵呵,很好,既然你們不聽話,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腳踹倒蹲在地上的吉瑪,讓她跪趴在草地上。吉瑪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對方有槍,她跑的再快也不可能比子彈快。
男人蹲下身,右手扒開吉瑪的陰戶像是品鑒牲口一般仔細觀察著。突然吉瑪感覺一個硬邦邦細長的冰冷東西,進入了自己的陰道。
怎麼樣?只要我手指輕輕一勾,子彈就會從你的陰道貫穿進入你的肚子,搞不好還能穿透你的乳房。
不要,不要開槍,你想怎麼樣我都配合。知道插進自己陰道的是槍管,吉瑪渾身顫抖,不停的冒出冷汗。
別擔心~我現在可不想弄死你。說著他把槍口拔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那堅硬又丑陋的肉棒。啊~吉瑪感覺一陣劇痛從陰道傳來,由於里面干涉,男人絲毫不管不顧猛的一插到底。
啪,男人一巴掌扇在吉瑪挺翹的屁股上。印出五個指印。你他媽的,要怪就怪你們家人都愛管閒事。啪,又是一巴掌。要不你男人我的兄弟怎麼可能被抓?啪~要不是你女兒,把那小子救了,警察怎麼會知道?啪~你可別怪我,我事替我那死去的幾個兄弟操你的。啪啪啪~男人暴虐的一邊操一邊用力抽打著雪白的屁股。每打一下都讓吉瑪痛不欲生。
空中陰雲籠罩,草長鶯飛,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阿爸你聽,好像是槍聲!草原上兩匹駿馬奔馳著。不好,那里是家的方向,快走~洽~駿馬再次加速,揚起馬蹄絕塵而去。
聽見馬的嘶鳴,和尚嘴角邪惡的上揚。喲~今天的重頭戲終於來了,果然沒有觀眾還是很無聊的,哈哈~
洛桑和阿木爾,跳下馬一路狂奔,這才看到讓人牙呲欲裂的景象,只見吉瑪一身赤裸,趴在地上。而他的身後正跪著一個男人,拼命地抽插著吉瑪的陰道,兩對巨乳也隨著身後男人的操弄而前後擺動。而另一邊桑籍同樣一絲不掛,抱著孩子,跪在男人身邊,舔舐這男人的乳頭。
草原上的男人一像是個火爆脾氣,洛桑離的很遠,救已經拔出腰間的藏刀。直奔男人走過去。媽的~老子弄死你。洛桑怒吼。阿木爾也緊隨其後抽出藏刀。父子二人顯然是要跟那人拼個你死我活。
別著急嗎!和尚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槍指著桑籍的頭。在往前一步,我就崩開她的頭蓋骨。說歸說但胯下的動作一點沒停。此刻吉瑪的玉徑里已是流水潺潺,雖然她自己也不想但奈何生理反應她無法控制。
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干什麼?洛桑憤怒叫道。
我是誰?我是誰你或許不知道,但你問問你身後的那個小子。洛桑猛的回頭看向阿木爾。阿木爾此刻也有些發蒙,可很快他注意到和尚左臉部位有一道很長的的傷疤一直連向耳後。他突然回想起來,當初六名馬賊圍攻他家,一名馬賊被阿爸打死,另一名馬賊頭目應該是被爺爺圖倫,一槍打中左臉。難道?阿木爾瞬間驚出一身冷汗,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不共戴天的大仇人。那個唯一逃走一直被通緝的馬賊頭目。
洛桑知道了馬賊的身份以後,也是眼皮直跳,恨的抓狂,看著自己女人孩子任人玩弄,洛桑的牙都要要碎了。你要是個男人就放開他們,有什麼事兒從我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哈哈~哈哈。和尚一邊用力操著吉瑪,一邊大笑,你他媽的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就憑你動動嘴,我就能放過她們?做夢呢吧?說完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桑籍的臉上。
你~洛桑和阿木爾氣急敗壞,幾預癲狂,發白的手指用力握拳發出咔咔的響聲。真想現在過去把那人撕碎。
現在。和尚停頓一下,我要你們跪下,看這場好戲。你~阿木爾怒吼。可換來的有是桑籍臉上的一個巴掌印。
好!我跪洛桑叫道:我跪,你想怎麼樣都行,求求你不要在傷害她們。看著女兒的小臉,那是自己都從來舍不得碰一下的人啊,如今竟然被這個混蛋王八蛋,給打了。
阿爸~阿木爾還是不死心。跪下!洛桑一聲怒吼,阿木爾心頭一緊,也無可奈何的屈辱跪下。
哈哈~哈哈和尚猖狂大笑,一邊用力挺動,把雞巴狠狠的刺入吉瑪那已經紅腫的肉穴里。此刻洛桑一個草原上頂天立地的漢子,卻不敢看眼前妻子被別人凌辱的一幕。滾滾熱淚流淌而下,他只是低著頭把臉埋在草地上。雙拳攥的更緊,讓指甲刺破手掌。
哈哈~哥幾個,看到了吧!今天老大為你們報仇了,怎麼樣,都看爽了吧。就是我胯下這個女人的男人,帶著警察抓你們的,你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和尚每說一句就使勁頭一下,仿佛刺入的不是自己的雞巴而是一把能要人命的刀。隨著速度加快,和尚終於深深刺入肉穴,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注入吉瑪的身體里。就在這時洛桑趁這個時機猛的起身,衝向此刻還在處於神經恍惚的和尚。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和尚似乎早有預料,竟然毫不遲疑的向著奔向自己的洛桑扣動了扳機。嘭~回音不停的在眾人耳中回響。洛桑頭部中槍一頭載到在地,抽搐兩下就不在動了,一雙眼睛不干的瞪著天空。隨即大灘的血液快速流出匯聚成小河流向吉瑪。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洛桑。
不~吉瑪悲傷的仰天嘶鳴,顧不得身後是否有人威脅,手腳並用的爬了過去。洛桑~洛桑~你別嚇我,老公~你快醒醒,不要嚇我好不好?吉瑪搖著頭抱起洛桑,血染紅了她白皙的皮膚,還是溫熱粘稠的。
你他媽的,阿木爾幾近瘋狂,不顧一切。可和尚迅速把槍口對准吉瑪。嘭~吉瑪應聲倒地子彈從後背貫穿前胸,吉瑪頓了頓,然後無力癱倒,在她最後一刻,握住洛桑已經冰涼的大手,微微牽動嘴角。
槍口再次對准愣在原地的桑籍,此刻桑籍懷了的妹妹被槍聲驚嚇,嚎啕大哭。你可以過來,但是她就要跟著他們兩個一起走。
阿木爾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傻傻的望著洛桑和吉瑪的屍體,只是默默的留著眼淚。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同樣的心情也充斥在桑籍的心頭,那種感覺比死還難受。
看吧!我這個人其實還是很善良的,最起碼讓他們死在一起。和尚,有些癲狂,臉上的蜈蚣拼命抖動。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死我父母?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為什麼還要~你就是個惡魔,我要殺了你。桑籍此刻已經崩潰完全不顧生死。懷里還抱著妹妹竟然衝向和尚。這分明是找死!阿木爾大喊:不要過去。不要。他喝止不住桑籍,為了吸引敵人注意力,只好撿起藏刀拼命加速。衝向和尚。可顯然一切都晚了,和尚還是向著桑籍扣動了扳機,嘭!槍聲還是響了。這一槍終究還是洞穿了嬰兒的身體和桑籍的胸膛。
不要!啊~阿木爾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可此時和尚的槍並未停歇,再次指向跑來的阿木爾。他甚至能看清和尚的嘴里說出“一切都該結束了”的口型。但阿木爾別無選擇,也不可能做出別的選擇,唯有以命相搏。他揮舞手中那雪亮的藏刀,那把洛桑賜給他保護家族的藏刀,那把寄托了洛桑全部囑托的藏刀。
就在這時。天空中一直盤旋著的蒼鷹迅速俯衝而下,雙爪如利刃一般抓向和尚的臉上那如同蜈蚣搬到傷疤。一快皮肉被狠狠的扯了下來。這一擊明顯讓和尚猝不及防,大大影響到射擊的准頭。子彈貼著阿木爾的臉頰飛射而過。阿木爾也終於棲身到仇人的身旁。
噗~藏刀鋒利至極,一刀劈中和尚的脖頸。一顆頭顱飛起,帶起一片血花。
一切說來復雜,卻只在電光火石之間。
阿木爾顧不得什麼報仇雪恨的快感,連忙抱住即將摔倒的桑籍。桑籍,你~你~真傻,為什麼,為什麼。他試圖用力捂住桑籍粉白胸脯上的血洞,但無濟於事,徒勞無用。桑籍臉色蒼白,伸手撫摸著自己心上人的臉。淒美蒼白的臉上嘴角上揚。不要難過,我們~我要帶著妹妹去找啊爸阿媽了,你要,你要好好~
還不等說完,素手邊無力垂下。桑籍~桑籍你醒醒,桑籍啊~阿木爾身體顫抖,仰天咆哮。
原本鮮活的生命,原本最愛的人,原本歡笑的臉,此刻都已變為蒼白,沒有生機。這時雨滴落下,頓時間大雨傾盆,阿木爾不知在這跪了多久是一天還是兩天?大雨中的他不想動,也不想看,甚至不想心跳。
他拿起自己的刀,拖下藏袍,對准肚子。就在這時叮叮當當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他轉過頭,遠處一個老和尚一手搖著法輪,一手牽著一頭氂牛,一步步的走來。和尚?又是和尚?和尚都該死。原本想要自盡的阿木爾眼中再次燃氣怒火,他連滾帶爬的衝向老和尚。
老和尚看著一地的屍體,和拿著刀的阿木爾,他的臉上沒有驚訝,沒恐懼,甚至沒有表情。他只是停在那里,眼簾低垂雙手合實。阿木爾見老和尚這樣,心里更加憤怒,來到近前高舉藏刀,用盡力氣狠狠劈落。
可老和尚依舊面不改色,眼簾低垂淡漠的看著他,像是寺廟里的古佛,不喜不悲,不怒不笑。刀刃在老和尚的脖子上停住了,只是微微劃破了一點皮膚。
他還是下不去手,他知道,自己只是想泄憤,但那個人已經死了,再殺一個人又有什麼用呢?阿木爾的刀掉在了地上,藏刀直直的插入地面。他哭了,崩潰了,無力的跪倒在地,額頭頂在老僧的鞋上嚎啕大哭。老僧依舊不動只是嘴里念出晦澀難懂的經文。眼眸低垂。
又不知過了多久。烏雲散盡,陽光再度普照大地。阿木爾累了,眼淚也流干了。
天色不知不覺已經亮了,竟是過去整整一夜。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老和尚終於開口:我已為他們超度。他微微搖頭眼簾依舊低垂。我知道你苦!但我無法渡你,你可願隨我走?或許只有佛才能渡你。
阿木爾沉默點頭。
從此世間再無阿木爾。真諾寺里卻多了一個,永修閉口禪的尋渡和尚。他從不開口說話,每天只是在佛前默默的誦經,從早到晚,永不停歇。或許只有在繁瑣晦澀的經文中阿木爾才能再次看到往昔,那一張張笑臉,一聲聲呼喚,一縷縷氣息。
漸漸的嚴寒酷暑春夏秋冬,五十年如眨眼一瞬。阿木爾白發白須,面容蒼老,如同萬年枯木古井無波。終於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他無力的倒在佛祖腳下,一滴淚落在佛祖巨大的腳趾上。老人終於嘴唇動了動,發出一絲殘弱的的聲音:桑籍,我的妻子,我願來生與你在相遇。
彌留之際他仿佛有聽到少女的歡笑,他們騎著馬,暢游在藍天與綠草之間。小弟弟,哼~人家等了你那麼久。
不要再叫小弟弟了,要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