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李冠雄將報紙揉作一團,狠狠扔到地上,提腿一蹬,一記窩心腿踢得丁尚方連退數步,第二腿將面前的茶幾踢翻,大吼道,“怎麼會死的?難產?都什麼年代了,還會難產死?”
丁尚方捂著肚子縮著身體讓在一邊,聽憑李冠雄吼叫著將手頭可以碰到的任何物事亂砸。
來向他匯報安瀾的死訊,還一屍二命,早就料到老大必然要發瘋,被踢翻的茶幾剛剛砸到他的腳掌,痛得直咧牙。
本來正依偎在李冠雄身邊芊兒將身體縮進沙發里,以免被無辜誤傷。
里屋中的盧雪媛聞聲探出個頭來,跟女兒眼光一碰,搖了搖頭,示意女兒不可亂動,惹到這火頭上的魔鬼。
李冠雄發了一通脾氣,見丁尚方縮在一邊,似乎有話要說,終於強壓下怒氣,叫道:“你查到些什麼?”
“根據那邊的兄弟傳話,瀾姐死得很慘……”丁尚方垂著頭小心地回答,時不時抬眼觀察李冠雄的反應,硬著頭皮說,“聽說那天晚上,隔了兩幢樓都聽得見瀾姐的慘叫聲,叫了幾乎整個晚上,到天亮就說她難產死了……”既然他查到一些內幕,便只能照直匯報。
只是匯報的內容過於慘烈,李冠雄會發瘋到什麼程度,連他都毫無把握。
“沒有醫生進去?”李冠雄黑著臉吼道。
“沒聽說過有醫生。”
丁尚方說,“我們有幾個兄弟就在那所監獄里,我都派人去打聽了。他們說的都差不多,那晚范柏忠在場!他去了不久,就聽到瀾姐開始慘叫了。第二天,整個監獄都在傳,關著瀾姐的那幢樓里面所有的獄警和犯人,都去過瀾姐的牢房……”說到最後一句,聲音變得極小。
而李冠雄的面色,已經完全變青了。
“繼續說!”李冠雄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啞著聲說。
“我們有個兄弟就關在那幢樓里面,他說他也去了。不過他去的時候,瀾姐已經不行,只剩一口氣……”丁尚方萬分小心地盯著李冠雄的臉色說話,“她……她……她沒穿衣服,下面一直在流血,范柏忠就在旁邊看著,也不叫人來救,反而叫進來的人繼續強奸她……”那位“兄弟”拼命解釋他只是目睹,並沒有參與輪奸瀾姐,丁尚方並不想追究他,只是不知道老大會不會相信他,會不會放過他。
李冠雄雙眼血紅,踏前一步,揪起丁尚方的衣領,沉著聲一字一句緩緩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丁尚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發現衣服被老大抓住了,顫聲道:“他是這樣說的……他還說,在他之前進去的那些囚犯,都參與輪奸了她……”當丁尚方接到這消息時,他早就預料到李冠雄的反應。
安瀾既然是被輪奸致死,那李冠雄必將發起瘋狂的報復行動,就怕老大克制不住,把他老丁賠了進去。
“嘿嘿!范柏忠!”
李冠雄突然大笑起來,“你敢這樣對我老婆?害死我兒子?嘿嘿!嘿嘿!看看誰的下場更難看!”
左手推開丁尚方,右臂一揮,接在上臂上的鐵鈎勾住身側的實木桌面,被他用力一扯,整片桌面裂成碎片。
他被凌雲婷砍斷的手掌是接不上了,只能象電影里的海盜那樣,安了個鐵鈎,看起來還挺霸氣。
只是對於他身旁的人來說,卻是隨時致命的凶器。
四下彈射的木桌碎片劃過丁尚方身側,在他手臂上留下幾處傷痕,最深的一處已經有血珠滲出。
丁尚方皺一下眉,也不去管傷口,繼續哈腰道:“老大,我想繼續聯絡還在當地的兄弟,還有黑道上的朋友,出個懸賞要范柏忠的人頭,怎麼樣?就怕他們一盤散沙成不了氣候,不敢動警察局長。”
“可以!取到范柏忠首級,起底五千萬!能重傷他的兩千萬,輕傷一千萬!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就要姓范的永遠不得安寧!”
李冠雄狠狠地說,“敢出手的人,你盡量幫忙,如果他沒有出路,就幫他逃到這里來!我絕不虧待他!”
“好的,我馬上派人去辦!就算傷不了他,能夠騷擾到他的,我也適當打點賞吧!”
丁尚方輕甩著受傷的手臂,點頭道,“不過老大,我覺得把他的賤貨老婆女兒抓過來肯定更容易,也更解恨,姓范的保准又要發瘋!”
面露淫笑。
安瀾既然是被輪奸致死,那麼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李冠雄一定很願意。
“抓到范柏忠老婆或者女兒的,抓到一個賞兩千萬!”
李冠雄怒火當頭,出手大方之極,冷笑道,“嘿嘿!嘿嘿!先把娘們抓來也可以,讓姓范的知道他的下場是什麼!”
“到時候,把他老婆女兒做雞的視頻公開,讓那狗娘養的沒臉做人!”
丁尚方領會老大的意思,訕笑道。
范柏忠那麼對待安瀾,自然是因為他的妻女被淫辱的緣故,全是在泄私憤。
既然這是他的痛腳,那就死命往這兒戳,就讓他痛不欲生!
芊兒將身子縮成一團,躲在沙發角落里。
李冠雄這麼發火可千萬別惹他,不要沒來由地成為出氣筒,見媽媽還在里屋探頭探腦,趕緊搖手示意她不可出來。
自從在法庭上確認芊兒是他的親生女兒,逃到古蘭森島之後,李冠雄對他更是百依百順。
但饒是如此,這頭魔鬼竟然絲毫沒有倫理之慮,照常將她當成玩物日夜宣淫。
而渡過了心理適應期的芊兒,強抑下亂倫的心理包袱,曲意奉迎。
李冠雄逃來古蘭森島這些日子,一想到自己的百年大計毀於一旦、自己被迫流亡海外,滿腔郁結總是化成熊熊怒火,對他的手下基本上很難有好臉色看,連丁尚方都經常沒來由地被每天臭罵好幾回,而只有在芊兒這里,他才算能夠稍為釋放一下心中郁結,享受到一些溫存。
於是,不僅芊兒繼續受寵,連帶著盧雪媛的待遇也好了很多,李冠雄不再故意對她百般凌辱。
“可以,馬上去辦!害死我老婆兒子,嘿嘿!嘿嘿嘿!”
李冠雄同意丁尚方的建議,但他血紅的眼睛終究還是轉到芊兒身上,在她玲瓏身段上打量著。
芊兒被他瞪得發毛,躲也躲不過去,干脆接腔道:“人都死了,你氣也沒用。想報仇就趕緊去,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嘿嘿!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本事的!”
李冠雄想的卻不是這個,繼續盯著芊兒的身體上下左右瞄個不停,忽然嘴角一揚,說道,“從現在起,把避孕藥給我停了!”
“干嘛?”芊兒一愣,立刻懂了停避孕藥的後果。他想讓自己替他生孩子?這個變態的!讓親生女兒替他生孩子?
芊兒心中一沉,臉色頓時暗淡起來。
她有點懷疑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否會有極限?
一開始,她認為被殺父仇人監禁強奸已經是世界末日了,但她終於緩了過來,決意忍受著跟媽媽一起成為卑賤性奴隸的羞辱,以身飼虎。
可是,這“殺父仇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們一直在亂倫!
芊兒又是費了好大努力,才讓自己破罐子破摔,咬牙接受下來……
現在,要為自己的親生父親生孩子嗎?
耳旁傳來李冠雄冷冷的又一句“你那母狗媽媽也一樣”,芊兒不禁打了個寒戰。
自己生下的孩子,將來叫自己媽媽還是姐姐?
而媽媽要是又生下孩子,這個跟自己同父同母的孩子,自己該如何面對他?
李冠雄摸摸芊兒發著呆的臉,苦笑一聲,說:“我兒子沒了,你們母女倆最漂亮,血統最純正,一定能為我多生幾個好兒子……”
芊兒怔怔地,半晌沒回過神來,眼看著李冠雄和丁尚方好象又聊了幾句什麼,李冠雄怒氣衝衝地又揍了丁尚方一拳,拉著他一起走了。
芊兒轉頭看一眼里屋,碰到的是媽媽同樣通紅的眼眶。
“他把我們當成泄欲工具,又要把我們當成生育工具了……”芊兒委屈地對視著媽媽,淚水不知不覺潸然而下。
“我苦命的孩子……”盧雪媛撲過來緊緊摟著芊兒哭泣著,既心痛又心酸。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
芊兒呆呆望著李冠雄和丁尚方遠去的背影,鼻子一抽一抽的。
良久良久,李冠雄的身影早就看不見了,猛然一道精光從芊兒的眼中閃過,她捧起媽媽的臉,點頭沉聲說:“媽媽,也許……這對於我們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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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現在的怒火,都引燃到凌雲婷身上。
一想到那賤貨竟然不但反叛了自己,關鍵時刻折了自己一只手掌,害死了袁顯,現在安瀾這筆賬,無處發泄之下自然記到她的頭上。
李冠雄恨得牙癢癢的,迫不及待地要將那小賤貨剝皮抽筋、挫骨揚灰。
但一路上,他發現光憑一個凌雲婷,還遠遠不足於承接他所有的憤怒。
他大呼小叫著:“還有那幾個出賣我的臭婊子呢?都抓不到嗎?劉家穎那個賤貨,我要把她剝皮抽筋!”
丁尚方小心地說:“姓劉的那個賤貨,那天從法庭被警察帶走之後就沒有一點消息了。樂奶娘和林老歌星聽說袁顯派人去抓了,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他一直人在島上,事情確實不怎麼清楚。
只是老大正在火頭上,別在這時候惹他就是了。
“我記得那天小瀾說了,姓林的抓住了,姓樂的跑掉……”李冠雄皺著眉回憶著當時在車上安瀾打電話時的內容,問,“還沒能打聽到當時派了誰去抓的嗎?”
“這個我真不知道……”丁尚方一攤手,“人應該是袁顯派出去的,他的人我真不熟,老大你知道。瀾姐如果在,可能會知道他是怎麼派的……”他跟袁顯雖然經常一起干壞事,但兩個人其實一直在勾心斗角,關系並不怎麼樣,袁顯的手下他並不怎麼了解,更是完全指揮不動。
“如果你媽啊!都死了!”
一提到安瀾,李冠雄眼看著又要爆發,伸手一拍丁尚方後腦,吼道,“你去查!他媽的,我要那幾個婊子一個個死在我面前!”
丁尚方一臉為難的樣子,弱弱說道:“這次也許是派的阿銳吧?警方拘捕的名單中也沒有他,還在通緝。那些道上的兄弟,一直都是袁顯的地盤,我哪里插得了手……”可一看到李冠雄要噴火的眼神,話立時縮了回去。
多年以來,李冠雄縱然凶狠,但在他丁尚方和袁顯跟前向來有說有笑,可自從此番逃亡上島之後,丁尚方就不再看過他的笑臉,對待他的態度也跟以前大不一樣,動不動就破口臭罵甚至動手就揍。
自己費了好大心血營造的這個俱樂部,給他挑三撿四損了個遍,很多東西完全被他推翻重來,丁尚方心疼之余也只能干瞪眼。
甚至在總督沙哈面前也沒給他留面子,隨意指責嘲笑,他這個當了大半年的全權代表,此刻跟在他身旁,感覺就象個貼身太監……
丁尚方也窩了一肚子的氣,但還是不動聲色地帶著李冠雄,來到演播廳二樓的VIP房。
一坐下馬上叫身旁的女奴找紗布包扎手臂上流血的傷口,並叫個女醫生上來服侍。
李冠雄並沒在意丁尚方處理傷口的事情,看到正在場中赤身裸體地爬行著的凌雲婷,眼睛更是仿似便要噴出熊熊大火來。
旁邊幾名半裸女奴一見他,諂笑著上來服侍,給他一聲怒喝,嚇得一個個連滾帶爬逃了出去。
凌雲婷仰著頭翹著屁股繞著演播廳爬著,她兩只手腕分別跟兩只腳踝捆在一起,上身完全伏低,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翹起,模樣狼狽之極。
她脖子上的戴著頸圈,兩只乳頭上夾著的一對鈴鐺,塞入她屁眼的肛門塞上連著幾根羽毛,就象杜可秀曾經做過的那樣,在鞭子的鞭策下,從一個個“貴賓”面前“爬”過。
只不過,執鞭的不是豹哥,而是她曾經的戰友杜可秀!
杜可秀神情冷漠地看著凌雲婷狼狽移動的胴體,跟隨著她小心翼翼的腳步。
凌雲婷蹬直著雙腿,伏著身體搖著屁股本就很難掌握重心,突然一個踉蹌,身體歪一歪,慌忙屈一下膝,穩住身形。
而杜可秀的鞭子,已經重重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凌雲婷“呀”的輕叫一聲,雙腿趕緊用力伸直,雪白屁股向上一甩,重新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杜可秀身著黑色皮“衣”,一副女王模樣,手上戴黑手套,足上穿黑色長靴,頸上套著黑色皮頸圈。
上身與其說穿著胸罩,倒不如說戴著乳托,黑色的皮“胸罩”只托住她乳房的底部,兩只乳球基本敞露在外,隨著她的行走和揮鞭,時不時跳動幾下。
而她的下身的黑色“內褲”,根本遮不住她的陰部,一條細窄的帶子壓在她的陰核上,勒進她的陰唇間,持續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
如果能夠仔細觀察,可以看到這個威風凜凜正呼喝著凌雲婷的“女王”,暴露在外的紫色陰唇上已經泛著水光。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抽下,抽在凌雲婷光滑的後背上。
在這種“表演”場合,杜可秀手中一點兒也沒有留力。
凌雲婷剛剛腳步又歪了一下,她及時地給予了“懲罰”。
“嗚嗚……”凌雲婷慌亂地穩住重心,加緊向前邁步。
可越慌亂就越易出錯,腳步未穩之際還想跑得快,結果可想而知。
凌雲婷剛剛邁出兩步,便已無法穩住身形,向前衝的力度太大,一個收刹不住,身體向前翻了個跟斗,摔了個狗吃屎。
李冠雄只是靜靜看著杜可秀一鞭鞭抽在凌雲婷雪白軀體上,凌雲婷那痛不欲生的淒苦模樣,李冠雄並不覺得如何解恨。
這個賤貨,平時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關鍵時候竟然斗膽做出這種事來!
不僅廢了自己一只手掌,還害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一想象到安瀾被殘酷地輪奸至死的悲慘畫面,想象到自己兒子還沒等見到這個世界就變成一灘血水,李冠雄又恨不得將凌雲婷這一身細皮嫩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醮著醬油吃掉!
見凌雲婷摔倒,他抽搐著的臉部肌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但丁尚方還是敏銳地察覺了,立刻通過耳麥,告訴杜可秀升級一下調教,來點更狠的。
“下一個節目:爆乳電感歌後!”
杜可秀接收到指令,一腳踩到跌在地上的凌雲婷的屁股上,向著觀眾席鞠個躬,一邊用鞭子繼續抽打著凌雲婷的身體,一邊向後台打了個手勢。
自有兩名半裸女奴抬了個道具箱上台。
凌雲婷兩只小臂並排在背後,環繞了好幾圈套繩子捆住,一頭長發被杜可秀扎成馬尾,連接到小臂的繩索上,迫使她只能一直仰著頭。
她的兩只乳頭夾上兩只鐵夾,鐵夾上連著細鐵鏈,兩條鐵鏈末端拴在一起,安在一個皮制把手上,杜可秀便握著把手,拉扯著凌雲婷的乳頭向前膝行。
“啊喔……”凌雲婷兩只可愛的小乳頭受力牽扯,只要行動稍慢,她那對雪白滑膩的半球形雪乳立時就扯成圓錐形,可憐的玉女歌星跪著艱難邁步。
她頭上還戴著一個簡易麥克風,隨著音樂聲響,凌雲婷開始演唱:“生來便無錚錚骨,食枯吮腐,向來如糞土。喜樂悲歡視若無物,身寄泥淖年月空度……”正在大洋那端熱播的金曲《蟬語》,狂熱的歌迷們已經聽不到原唱,倒是在這個淫穢的演播廳,來自世界各地前來尋春的游客們,反而有幸聽到歌曲原創者的“傾情”演繹。
凌雲婷強忍著乳頭的疼痛,一邊跪著前進,一邊艱難地唱著歌。
“行屍走肉一生誤嗚嗚嗚……”她唱著唱著,突然音量飆升八度,身體一陣急晃,卻是杜可秀將電擊棒按到連著她乳頭的細鐵鏈上。
現場觀眾們,可以清晰地欣賞著她那對玉乳在電擊中跳躍著、晃動著,電得震成不規則形狀。
“嗚嗚……為仆為奴嗚……也嘗招人妒……啊喔啊啊啊……”凌雲婷繼續顫著聲音唱著,可雙腿一軟,身體一歪,乳頭立時被扯成尖錐,疼得她連唱歌都顧不上了,尖聲顫叫起來。
“表現太差了!”丁尚方搖著頭。訓練時是直接將電擊棒插入陰道的,現在只不過通過鐵鏈電一下奶頭就這麼鬼叫,他十分的不滿意。
杜可秀已經通過耳麥聽到了丁尚方的評價,皮鞭於是朝著凌雲婷赤裸的後背猛抽,喝道:“認真點,專注!”
將電擊棒直接按到凌雲婷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凌雲婷尖聲驚叫,身體一陣劇抖,掙扎著在慌亂中重新跪好,繼續顫著聲唱,“有日脫殼換新骨……雪盡往日憂辱……”她以這狼狽恥辱的形象,卻唱著要“雪盡往日憂辱”,簡直是莫大的諷刺,觀眾席傳來一陣哄笑。
“登高狂呼……枝頂漫步……不記英雄出處嗚嗚……”凌雲婷只能對嘲笑聲充耳不聞,繼續顫聲唱著。
杜可秀用鞭梢輕掃著她的屁股蛋,凌雲婷乖乖地將雙腿分得更開,緊接著那根熟悉的電擊棒捅入敏感的陰戶里。
凌雲婷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強行懾住心神。
杜可秀將電擊棒深深插入,然後將另一端抵在地面上,凌雲婷只好挪著屁股,穩住身形,確保電擊棒不從陰戶里滑出,身體就象被電擊棒固定在地上一般,繼續唱:“居高遠顧……顧……顧顧物物物嗚嗚嗚……”隨著杜可秀將遙控器在她的面前一撥,已經做好了准備的凌雲婷還是身體一陣劇震,這首她親自創作、演練過無數遍且見證了她跟小年愛情的歌曲,在一聲聲“顧顧顧”中,將調跑到西伯利亞。
凌雲婷已經嘴唇煞白,滿頭冷汗,但杜可秀的鞭子仍然毫不留情地繼續抽打著她赤裸的胴體,又不是拉扯幾下鐵鏈抖動她的雙乳。
凌雲婷只是帶著殘存的意識,唱著她熟悉的歌詞,至於曲調,實在是找不回來了。
“居高遠顧,臨風歌賦,旦夕飲清露!”
她寫下這幾句歌詞時抱著的美好的理想,終歸成為了泡影。
連陪著她完成這首歌編曲的那個少年,都很難在夢中尋覓到他的影子了。
“拋開一切吧,要記得你現在就只有這身漂亮的軀殼……”凌雲婷記得杜可秀對她說過的話,強忍著陰道被電流擊穿的痛感,在全身劇震的同時,努力唱著已經完全不成調的歌曲。
日復一日的電擊訓練,在帶給她無限痛苦的同時,也磨練著她的忍耐力。
杜可秀牽甩著鐵鏈,操縱著凌雲婷的乳房抖動的方向和頻率。
被迫仰著頭電著陰道的玉女已經香汗淋漓,那扭曲著臉蛋聲嘶力竭的樣子,說不出的淒美欲絕,連正將她恨得牙癢癢的李冠雄見了,也不禁心頭一動。
“真是個完美的女孩……就是太該死了!”
李冠雄心中想著,這一絲絲憐惜的感覺,混雜在滔天的恨意之中,竟然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萌生起別樣的念頭。
“老大打算怎麼樣炮制她?”
丁尚方望著李冠雄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禁為凌雲婷感到可惜,“可惜了這麼一副漂亮的臉蛋和身材,嘿嘿!”
近期,隨著凌雲婷的“表演”越來越受歡迎,她已經成為俱樂部的一個王牌,有她出演的節目必定座無虛席。
丁尚方甚至為凌雲婷度身訂做了一整套的節目編排,包含了花樣眾多的凌辱調教項目,務求將這位玉女歌後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但看李冠雄現在這激憤的架勢,他的努力似乎要成泡影了,如果李冠雄現在就當場宣布將凌雲婷宰掉吃肉,他也不會太過意外。
“這身細皮嫩肉的,確實有點可惜!”
李冠雄眼神閃爍不定,但他最終的決定確實出乎丁尚方的意料之外,他居然沒有打算處死凌雲婷,“就這麼殺了這賤貨,未免太過便宜她了……我不會讓她死,我要這賤貨用一輩子來償還這筆血債!我要她賠我兒子!”
他咬著牙扭曲著的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老大有什麼高招?”丁尚方順著他的意思問。這種時候,老大是需要有人來跟他一問一答的。
“這麼漂亮的臉蛋和身材,還多才多藝,年紀又輕忍耐力又強,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的借腹母體嗎?”
李冠雄決定既下,神情頓時輕松了很多,說道,“我要她賠我兒子,嘿嘿!”
“不嫌這小婊子髒?”
丁尚方聽懂了,感覺有點難以置信,老大氣傻了吧?
這麼飢不擇食?
凌雲婷就算漂亮,終歸是被無數人操過的小母狗,最近更是基本靠著吃垃圾續命,連丁尚方都覺得有點惡心,李冠雄難道不嫌棄?
“洗干淨晾幾天不就得了!肚子干淨就行啦!保證她懷的是我的崽還不容易?”
李冠雄眯著眼,滿不在乎地說,“從今天起,停了避孕藥,不許再讓人搞她了!安排象樣點的地方給她住,恢復一下體力。我可不想有個先天性營養不足的病秧子兒子。”
“換地方住換東西吃很容易……”丁尚方說,“就是便宜了這小婊子!”
剛剛以為李冠雄要將凌雲婷搞死,本來大為舍不得。
現在不但沒處死,居然還要改善她的生活條件,丁尚方卻又有點憤憤不平了。
“幫我生完兒子,就讓她回來當母狗!繼續千人操萬人騎,嘿嘿!”李冠雄陰笑著說,“以後就不用再避孕了,多生幾頭小母狗也挺美!”
丁尚方聳聳肩,心想他的腦回路果然奇特,這麼搞法,將來他自己的兒子豈不是會有很多同母異父的野弟妹?
說道:“最近一直在喂這小賤貨吃春藥,那麼也停了吧?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懷孕……”
“好……這賤貨,我要她生生生,生到死為止!”
李冠雄點點頭,咬著牙說。
說完,吐出一口氣,翹起二郎腿,揮手叫幾個女奴來給他捏肩膀捶腿,繼續欣賞凌雲婷的“表演”。
正在迷亂中的凌雲婷,哪里想得到有這麼荒唐的計劃即將實施在她的身上?
她不僅精神上、肉體上已經被他們主宰,連能夠孕育新生命的子宮,都逃不過被主宰的命運……
艱難地在電擊中演唱完畢,凌雲婷全身象散了架一般,癱軟在地板上抽搐著,噴灑的愛液和失禁的尿液在她下體附近的地面上聚成了一灘。
杜可秀拖著她的腳踝將她拖離尿灘,凌雲婷也沒有在失神的狀態上回復過來。
看著凌雲婷被電到半死不活的樣子,李冠雄算是稍為解一下恨。
“還有,幫我留意著,以後搞到素質足夠好的妞兒,讓我先過過目,看看哪一個的肚子值得懷上我的兒子……”李冠雄眼睛上抬,悠悠地說,“我失去了一個兒子,我要生更多,我要很多很多的美女給我生兒子!我要子孫滿堂!哈哈,哈哈哈!”
察覺到李冠雄的狂笑中已經有點歇斯底里,丁尚方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工作人員趕緊上台清洗凌雲婷留下的尿漬,杜可秀趁著這空隙,向四周觀眾鞠躬行禮,舉起話筒繼續她的表演。
“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紅歌星……”指指凌雲婷,繼續說,“不過我們還找到了一頭身材跟她極為相似的小母狗,大家評評看,象不象?”
顧悠悠從幕後緩緩爬出來,這是她第一次登上這個舞台,一切都是這麼的陌生。
一看到周圍密密麻麻的淫穢眼光,正注視著自己羞恥的胴體,顧悠悠遍身起了一串雞皮疙瘩,垂著頭被牽扯著頸圈,赤裸著身體爬到舞台中央。
“我是母狗顧悠悠,二十二歲,是一名大學生……請大家欣賞我下賤的身體……”她四肢趴在地上,雙腿微微分開,仰臉說著台詞。
面前這個正喘息著緩緩從地上趴起來的少女,正用悲哀的眼光看著自己,顧悠悠心中顫動著。
凌雲婷……
真的是凌雲婷!
剛剛在幕後,她已經完整觀看完凌雲婷的“表演”,心中還期盼著那只是一個相貌身材跟凌雲婷相似的女孩,不是她的偶像。
但現在,她不能不信了。
“直得身,跪在一起!”杜可秀命令著,手持九尾鞭,在凌雲婷和顧悠悠身上輕掃,又轉頭對著觀眾們笑問,“象不象?”
“象!挺象的!”大家對此表示認同。
顧悠悠跟凌雲婷肩並肩跪著,挺直腰板朝向觀眾,兩個女孩個頭差不多,只不過凌雲婷一頭柔順的長發,而顧悠悠卻是齊肩短發。
她們一樣的鵝蛋臉,五官雖然各有各的特點,但都是柔美型的,遠遠望去,相似的臉型相似的身材,確實很象。
杜可秀在她們背後蹲下,從後面伸出手,分別托住兩個女孩各一只乳房,解說道:“胸圍都是34C,乳房形狀差不多……嗯,觸感和彈性也比較接近……”兩只手掌搖動,將掌心里的兩只雪乳推得上下亂跳,在眾人的眼前作著對比。
顧悠悠羞恥地呻吟著,雙手按照指令在背後互握,胸脯向前挺起,將正被“品鑒”中的乳房完整在展示著。
這些日子來,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客人”奸淫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肮髒的男人玩弄過,但一下子一絲不掛地面對這麼多人,她還是第一次。
顧悠悠偷眼看一下旁邊她的偶像凌雲婷,卻見凌雲婷面色蒼白、一臉木然,身體在杜可秀的玩弄下,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我可要強調喔,這兩個可不是孿生姐妹!”
杜可秀一邊揉玩著她們的乳房,一邊對著觀眾笑道,“母狗顧悠悠這個冒牌的,還比這個正牌的玉女大一歲呢!”
觀眾席上只是一陣哄笑聲,大家交頭接耳,評點著兩個女孩的身材和相貌。
從她們的乳房形狀和跳動彈性看來,手感該當很不錯,抓起來應該很舒服……
不少人盯著凌雲婷和顧悠悠的赤裸胴體,呼吸聲漸漸渾濁。
“她們的乳暈大小也差不多,乳頭也都是嫩嫩的粉紅色……雖然已經是兩頭漂亮的小母狗,可身體還是很鮮嫩的喔……”捻住兩人的乳頭提一提,又甩一甩,向大家展示她們兩團雪白乳肉抖動的眩目模樣。
“現在進入互動環節,我們將隨機抽取十名幸運嘉賓,上台參與真假玉女的身體鑒賞活動……”話音剛落,觀眾席上齊刷刷都舉起了手。
“抽獎”環節開始了,被抽中的客人歡呼雀躍地跳上台,聽從工作人員的指引排著隊戴上號碼牌。
杜可秀命令凌雲婷和顧悠悠面對面跪好,用兩根棉线分別扎緊她們四只小乳頭,將她們的胸部連在一起,任憑誰亂動,兩個人的乳頭都要受刑。
一號嘉賓興奮地跳到凌雲婷身後,而略為有點失望的二號嘉賓則羨慕地看著凌雲婷,無奈地蹲到顧悠悠身後,顯然他更想操的還是凌雲婷。
杜可秀笑道:“不用失望喔,這兩只小母狗,你們都操得到!兩分鍾後換人,前提是你得堅持到兩分鍾!”
將凌雲婷和顧悠悠的上身按貼在一起,兩對可愛的乳房互相擠壓著,杜可秀命令她們屁股翹起,腰部形成曼妙的曲线,跪著的雙腿分開,迎接著兩位幸運嘉賓肉棒的插入。
“嗬!”
顧悠悠輕哼一聲,被調教到相當敏感的肉洞被填滿,身體顫動著,胸前的乳肉在凌雲婷的乳房上磨了一磨,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杜可秀喝一聲:“抱住,親嘴!”
顧悠悠立刻雙手盤到凌雲婷頸後,搐動的雙唇印到凌雲婷蒼白嘴唇上。
兩個身形相似的美少女一邊被奸淫著,一邊磨著奶子親著嘴,還排著隊等候著上陣的三至十號嘉賓看著唇干舌燥。
但一號和二號嘉賓卻一邊操著一個美少女,一邊還盯著另一個,肉棒只是慢悠悠地磨著,兩分鍾一到,兩個人尤其是二號嘉賓歡呼一聲,交換了位置,享用起另一名美少女媚人的肉洞來。
“可別顧著操得開心喔,要仔細體會這兩只小母狗的身體有什麼區別,我一會兒可要采訪你們的哦!”
杜可秀在他們身旁走來走去,訓示一下凌雲婷和顧悠悠,又走到排著隊的嘉賓們跟前,貼著他們的身體,撩幾下他們的下體,即將上陣的三號嘉賓甚至內褲都被杜可秀剝了下來,享受一下她的口交服務,被舔得硬梆梆的肉棒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了。
“你們兩個快一點!”三號嘉賓帶頭催促,其他七個還排著隊的家伙跟著起哄。
好容易抽到幸運簽的兩個家伙哪里管他們,自然是要仔細享用個夠。
二號嘉賓顯然對於能操到凌雲婷相當激動,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將手擠到凌雲婷的胸前,不管被推開的顧悠悠因為乳頭被棉线牽扯的痛苦,用力揉著凌雲婷的乳房,末了還將手指塞入還在舌吻中的凌雲婷嘴里,挖著她的喉嚨。
杜可秀微微一笑,轉到二號嘉賓身後,突然按住他正運動中的屁股,臉貼了上去,伸長著舌頭朝著觀眾夸張地轉一圈,在哄笑聲中撩進二號嘉賓的屁股溝。
“啊喲!”
二號嘉賓喘著粗氣,雙眼瞪得大大的,肉棒這邊正被凌雲婷肉洞里的媚肉緊夾著一收一縮好不舒服,那邊屁眼被一根柔軟濕潤的舌頭撩著撩著還往里鑽,已經緊繃著的卵袋還被杜可秀溫柔的手掌輕輕摸著……
“騷貨啊!”二號嘉賓抱怨一下杜可秀,怒吼一聲,炮彈般的精液轟射入他心儀已久的玉女歌星子宮里。
三號嘉賓用力鼓一下掌,便准備上場。
杜可秀的腦袋從二號嘉賓屁股後面伸出,笑道:“稍等一下喔,兩分鍾一到我們重新計時,才輪到您呢!”
嘉賓互動活動繼續進行著,已經有六七個嘉賓享用過她們的肉洞了。
凌雲婷顫抖著摟住顧悠悠,被電擊後相當虛弱的身體又被不停輪奸著,敏感的肉洞又達到了兩次高潮,正在劇烈地痙攣著,噴出的愛液又打濕了她胯下的地面。
凌雲婷繼續強打著精神搖著屁股,用她久經訓練的服侍技巧,努力讓侵入她肉洞的那根東西盡快滿足。
跟她一起被淫辱的這個女孩是誰,凌雲婷不認識也不想關心。
這個女孩對這樣的被當眾輪奸,反應似乎有點激烈,多半是一名新姓奴,在這個淫獄般的島嶼上,象她這樣被當作性奴隸禁錮玩弄著的美女太多了,凌雲婷能做到的,也只是盡量完成自己的“工作”,實在無力顧及其它的任何事情。
可是,顧悠悠舌吻著她的時候太熱情了,口里還含含糊糊地似乎說著什麼“凌雲婷我好喜歡你的……”,凌雲婷只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吸吮著她的舌頭,回報以自己甘甜的津液。
但舌吻也維持不了多久,正在奸淫著凌雲婷的七號嘉賓和正在奸淫著顧悠悠的八號嘉賓,仿佛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分別揪住胯下女孩的頭發往自己的方向拉。
被迫分開的兩個女孩身體被扯著彎成方向相反的夸張C形弧度,兩對原本圓潤的半球狀雪乳被棉线拉成悲慘的尖錐,七號和八號嘉賓還樂呵呵地一邊奸淫著她們,一邊揪著她們的頭發按著她們的後背一推一拉,故意折騰她們被棉线緊束著連在一起的乳頭。
凌雲婷臉色青白地咬著牙堅持著,這種程度的性虐待,她已經經歷得太多了,要不是身體被折磨得太虛弱,這種情況下她甚至還能在水准线之上唱好歌。
但顧悠悠似乎就不行了,“嚶”的一聲痛哭起來,口里咿呀不停地呼痛,身體稍微一掙扎,卻被拉扯得更疼,在她身後的男人還更起勁地扇著她圓翹的屁股,興奮地哈哈大笑。
十名“幸運嘉賓”結束了他們快樂的肉體體驗活動,凌雲婷和顧悠悠又開始了表演。
當然,表演的主角還是凌雲婷,只是這回顧悠悠沒再受虐,被杜可秀命令充當她的助手,加入了施虐的團隊。
凌雲婷還是翹著屁股跪著,雙手被捆住吊高,陰戶里塞入一根自動伸縮的按摩棒,連著帶子固定在她的胯下。
顧悠悠仍是面對面跪在她的身前,她的任務,是當眾玩弄凌雲婷的乳房。
不知所措的女孩伸出一雙小手握住凌雲婷的雙乳,輕輕揉起來,卻冷不防腦門上被杜可秀敲了一記。
“用力揉!手指要陷進肉里的那種!你沒被玩過奶嗎?”
杜可秀罵道,伸手一把揪住顧悠悠的右乳,五指都深深陷入柔嫩的乳肉,手腕一轉,顧悠悠“嚶嚶”哀叫一聲,可愛的一只嬌乳頓時被擰成麻花。
當下滴著淚點著頭,雙手加上力度,緊緊掐住凌雲婷雙乳,手腕大幅度轉圈,用力揉了起來。
杜可秀將一根按摩棒戴在自己胯間,揪著凌雲婷的頭發,挺著屁股將那根家伙捅進凌雲婷的嘴里。
丁尚方剛剛交代過她,下手要對凌雲婷狠點,李冠雄正在看著,杜可秀自然是明白該怎麼做,即使現在的性虐游戲,其實對於她們來說,只能算是輕虐。
但是,輕重不是關鍵,目的只是讓觀眾們看得興奮。
她就象男人強迫女人口交那樣,將胯下的按摩棒深深頂入凌雲婷的喉嚨深處,招呼著攝像師走近來拍特寫鏡頭,將凌雲婷涕淚橫流被干得翻白眼的模樣直播到演播廳上方的巨型投幕。
顧悠悠開始改揉為扇,雙手將她昔日偶像的嬌嫩的雙乳扇得上下飛揚。
而杜可秀搞了一會凌雲婷的喉嚨,轉到她的身後,按住她的屁股,胯下的按摩棒捅入她的肛門,一邊扇著她的屁股一邊當眾對她進行肛奸。
凌雲婷咬著牙,忍受兩個跟她同是“母狗”的女人的凌虐。
凌雲婷知道,無論是杜可秀,還是顧悠悠都留著力,這樣的虐待她完全能夠承受得下來。
可是,當凌雲婷眼光習慣性地上揚,瞄向二樓那間VIP房時,突然出現的那對陰森森的眼光令她不由打了個冷戰,她立時從口里迸發出一聲慘呼,開始大聲哀嚎起來。
在這個令人顫抖的男人眼前,她要盡可能地表現得很痛苦、非常痛苦、極其痛苦……
“作死的賤貨!”
李冠雄對凌雲婷的表現嗤之以鼻,注意力卻轉到顧悠悠身上。
他盯著顧悠悠的胴體,那怯怯的樣子看上去別具情趣的可愛,那一臉的不忍卻又咬著牙努力扇打凌雲婷乳房的動作,讓他覺得十分搞笑。
李冠雄若有所思,忽道:“這姓顧的小妞兒不錯,身材確實有點象。以後凌婊子大著肚子的時候,就由她代替著挨操吧!”
“嘿嘿!好的!”
丁尚方面無表情道,“我來花點心思研究雙人表演項目,好好設計一下節目,發揮出這個替代品的用途。把正版凌雲婷跟盜版凌雲婷搞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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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穎輕輕一吻已經熟睡的兒子,悄悄帶上房門,來到書房。把兒子哄睡了,接下來這個漫長的夜晚,她還想做很多很多事。
那一天,她在法庭上現場反戈李冠雄之後,她就立刻跟著警察走了,在警方的保護下呆了半個多月。
名義上是請她去協助調查,實際上更多是為了逃避李冠雄一伙的追殺。
她收集起來如山的李冠雄犯罪資料,早已盡數提交給范柏忠,這個憤怒的丈夫和父親,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禍害了那麼多女人的混蛋,對此劉家穎並不擔心。
她苦心經營了好久的計劃,終於算是成功了,但跟她一起並肩作戰的小伙伴們,卻一一失去了消息。
在警察局,她獲知了李冠雄成功逃脫還挾持了凌雲婷、小年和袁顯已死、林昭嫻和樂靜嬋被襲擊後不知所終,這讓她心急如焚。
劉家穎在離開警局之後,想方設計聯系樂靜嬋未果,估計她也凶多吉少,深知李冠雄余黨既然不放過樂靜嬋和林昭嫻,必定也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她立即離開這個生她養她、卻又帶給她無盡噩夢的城市,飛往美國跟丈夫和兒子會合。
然而,等待她的卻是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決定向丈夫坦白自己被淫辱的經歷,事情發展至今,她覺得自己未必能瞞得過去,何況滿世界還散落著不知道多少以前錄像帶,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
遺憾的是,她的丈夫並不能接受一個被無數人沾汙過的肮髒肉體,無法忍受頭頂上那片綠油油的大草原。
劉家穎沒能爭取到兒子的撫養權,她也並不想爭取,她知道自己仍然處於危險中。
今天這個每月一次的陪伴日,她陪著兒子到處瘋狂玩了一天,終於到了她自己的自由時間了。
今天沒做的功課,熬夜也要做完!
無論是網上如山的路邊消息,還是她散布在世界各地的“朋友”給她的電子郵件,她一定要在當天看完,提煉出有效的信息歸納整理。
她要知道李冠雄的下落、凌雲婷的下落、樂靜嬋的下落、杜可秀的下落……
他們只要還活著,可能都在同一個地方。
她關注著遙遠大洋那一頭的每一個消息,和每一個她關心的人。
然而,已經兩個月了,她得到的並沒有多少好消息。
警方逮捕了李冠雄集團的很多成員,正在一一審判定罪,但劉家穎知道,那些大多是些小嘍羅,這除了顯示警方誓將李冠雄一伙連根拔起的決心外,對遠逃在外的李冠雄並沒有很大的影響。
只是,李冠雄苦心經營多年的犯罪網絡,應該被斬除得差不多了,他再想回去呼風喚雨怕已不再可能。
他那些曾經的手下,不管自己有沒有涉案,一個接一個跳出來指證李冠雄,提供出他大量的涉及各個方面的犯罪證據。
每當劉家穎看到這些消息,她都難掩會心的笑容,這種樹倒猢猻散的結局,她早就預料到了。
劉家穎還注意到,許利發大法官也已經被判刑了,長達十年的徒刑。
那天,當許利發在法庭上被當場拘捕時,他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劉家穎,你這個賤貨,你連我也出賣”的叫聲猶在耳旁,劉家穎淡淡一笑。
為了打垮李冠雄,她劉家穎連性命都准備搭上去了,哪里會在乎這個大法官?
只不過利用他而已,你許利發大法官難道是個什麼好東西了?
判你坐牢的罪名,冤枉你了嗎?
只不過是罪有應得而已。
“假如他覺得我對不起他,那麼,我劉家穎象條狗一樣服侍了他那麼久,身體給他玩了個遍,也算補償到了!”
劉家穎並不認為自己對許利發,應該有什麼負罪感。
而隨著李冠雄出逃和安瀾被捕,中都集團被查封。
而他們的股票,也在數個跌停之後停牌了,正在接受清盤處理,持有中都集團股票的股民們一片哀嚎。
他們知道,中都集團的股票怕是已經不可能復牌,他們的錢,多半已經化為烏有。
劉家穎突然想到了蘇奈良。
那個歐振堂曾經最信任的親密戰友,卻在歐振堂被陷害之後,投入了敵人的懷抱!
他無情地拒絕了劉家穎的合作請求,夢想著憑借手里大把的中都集團股票發財,現在呢?
嘿嘿,據說他把整副身家都投在里面了,現在肯定血本無歸了。
劉家穎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一絲微笑。
隨著中都集團崩盤,到處哀鴻一片,劉家穎雖然算是逃離了魔爪,但她並不覺得自己是勝利者,她和她的伙伴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但在這些飽遭凌辱的女明星中,卻有一個最大的受益者!
章璐凝現在正如日中天,轉投新公司後她成為了力捧的對象,繼《錦繡大道》之後多首新歌走勢強勁,新專輯已經賣到六白金,正在到處轟轟烈烈地宣傳著。
媒體對她的評價是:新一代的天後之選!
凌雲婷接班人!
“凌雲婷的班,就這樣莫名其妙給她接了過去?”劉家穎只能苦笑。
但她更記掛的,還是曾經跟她並肩作戰的姐妹們,關注著有關她們的每一條消息,包括媒體和歌迷們的評論。
現在,凌雲婷在輿論和公眾眼里,簡直就是英雄,她本來可以脫險的,卻以嬌弱之軀犧牲了自己,勇敢地阻擊李冠雄。
雖然最終未能成功,但畢竟留下了李冠雄的老婆、袁顯的屍體和李冠雄的一只手掌。
無數歌迷自發地用各種方式呼喚凌雲婷,她留下的多首金曲在電台和電視台循環播放著,尤其是那首甚至還未經過正式錄音的新歌《蟬語》,在沒有任何宣傳的情況下,只演唱過一次的那個演唱會版本被瘋狂點播,猝不及防地以超五成的點播率,已經連續三周霸據排行榜榜首。
林昭嫻也被洗白了,被整整傳了一年的賣淫傳聞,隨著她在片場被輪奸的視頻公開,劇情反轉。
跟樂靜嬋一樣,她勇於揭發李冠雄的行為受到了普通的贊揚。
而隨後警方也通過多方證據——尤其是李冠雄手下的供述,宣布一年前林昭嫻跟劉韓的淫亂直播事件,就是出自李冠雄的陰謀,連林昭嫻如何被綁架、如何被輪奸、如何被注射烈性春藥、如何暗中被送去酒店房間等細節都一一被爆出。
大批林昭嫻曾經的歌迷在網上同樣發起為林昭嫻祈禱的活動,他們更多地進行了自我懺悔,後悔為什麼沒有堅定地信任自己熱愛了多年的偶像,反而加入了唾罵她的行列,成為林昭嫻墮入黑暗地獄過程中的幫凶。
只有還被通緝中的杜可秀,名聲繼續走低。
作為林昭嫻的直播事件的當事人,她直接被指責為這個陰謀的參與者和實施者,是一個為了制造話題和事端而無恥地助紂為虐的無良記者。
沒人再提起她曾經為揭發李冠雄罪行所做的那些努力,反而隨著時光的流逝,這個曾經搶奪過無數人眼球的女主播,正漸漸被遺忘。
倒是劉家穎的好閨蜜樂靜嬋,口碑卻走出了一條極其夸張的曲线。
當樂靜嬋被輪奸破處的視頻公開時,她已經流傳了兩個月的汙言穢語一度被洗白,大家現在相信這個身材勁爆的功夫女星,她突然出現的性感肉彈形象是被迫的,她之前的保守貞潔形象不是裝出來的,她被無辜地唾罵了那麼久……
可是,李冠雄逃亡之後樂靜嬋也失蹤了,而大街小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勁賣起三張制作精良的A片盜版碟,上面還打著早被查封的A片公司夕霧的標簽,一張比一張勁爆。
首先出現的第一張,樂靜嬋扮演一個女警察,營救被綁架少女失敗,給三個黑人毆打輪奸。
樂靜嬋表現得相當逼真,面部表情生動淒婉,但很明顯可以看出是主動配合著演出的。
這意味著樂靜嬋是自願拍攝的A片,輿論一片大嘩,對於樂靜嬋是否“被迫”,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接下來第二張更讓人大跌眼球,打破了爭論雙方的平衡。
樂靜嬋扮演一個變態的雙性戀者,不僅自身有受虐體質,還有著嚴重的施虐傾向。
片頭中她跟母親母慈女孝,鏡頭一轉便在親手淫虐親生母親,甚至將手臂都插入她母親的陰道里進行殘忍的拳奸。
而飾演母親的那位,竟然真的就是樂靜嬋的親生母親周碧!
母女雙虐、捆綁、鞭打、拳交、肛交……
甚至喝尿,口味之重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而且,這部片中樂靜嬋完全是主動的,這從根本上擊碎了洗白她的所有論據,證明了樂靜嬋本來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淫婦!
第三張繼續帶給大家無盡驚喜,居然就是公映電影《替罪羔羊》的另一個版本。
樂靜嬋的淫婦罵名本來就始自此片,當初電影上映時就被廣泛懷疑她是否真在片中給操上了,現在一切真相大白。
樂靜嬋,就是一邊拍著電影,一邊跟她的母親一起被強奸虐待!
如果不是真的犯賤,怎麼可能有臉同樣拍這樣一個淫穢的版本?
“我當初怎麼說來著?有其母必有其女!樂大奶這個賤貨,就是繼承她婊子老媽的淫蕩血脈,也是一個賤到骨子里的婊子!母女兩個都是徹頭徹尾的淫蕩賤貨!”
網絡上這條評論得到了網友們的瘋狂點贊,也代表著絕大部分網友的意見,使劉家穎看得心情郁悶之極。
辱罵嘲諷樂靜嬋的,當然遠遠不止這一條評論。
現在網絡上關於樂靜嬋的言論,完全已經一邊倒。
在大眾的眼里,樂靜嬋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淫婦破鞋這麼簡單,她簡直就是賤人中的賤人,淫婦中的極品,從出生就自帶淫亂的血液,沒有什麼不要臉的事情是樂靜嬋做不出來的……
“但願靜嬋不要看到這些東西,她真要氣瘋的。”
劉家穎太清楚樂靜嬋了,她可以說一輩子孜孜以求的,就是洗脫她母親留給她的那塊淫蕩的標簽。
樂靜嬋用盡一切努力去抵抗,她曾經似乎已經洗脫了,但可現在一切又變了。
最終她留給世人的,卻是一道更淫邪、更洗脫不掉的恥辱印記……
已經凌晨三點了,劉家穎一個人還坐在電腦前,沒有一點倦意。
面前是樂靜嬋三張A片的各種截圖,一張又一張的是如此的勁爆。
劉家穎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看這些,這麼專心地觀看自己好友被淫虐的畫面。
她的一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悄悄然摸到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卻按在自己胸前慢慢揉著,力度越來越大。
眼前的圖片,是樂靜嬋被四馬躦蹄反吊著,垂在身下的一對巨乳被繩索勒得象兩只紫色皮球,正被幾只毛茸茸的手掌爭相抓捏著。
她的面前和胯後都站著一個彪形大漢,正將肉棒分別插入樂靜嬋的嘴巴和陰戶。
劉家穎的呼吸漸漸急促,不經意間,她打開書櫃的抽屜,注視著整整齊齊擺放著的幾根按摩棒。
“不行!”
劉家穎甩著腦袋,告訴自己,“今晚小彬彬在。明天……明天再說吧……”用力關上抽屜,呼出一口氣,迅速關閉電腦,捷步走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
看著鏡子上臉綻紅霞的自己,劉家穎輕輕扇了自己一記耳光,暗暗罵道:“賤貨!你這個賤貨!沒給男人搞,自己就發騷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