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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4章 引爆的藥桶

手轉星移 rking 12907 2024-03-01 22:34

  “不要!”

  馨兒和許太太同時尖叫一聲,話音未落,銳哥已經揪著馨兒的頭發,將她身體拖了起來,隨即一記重重耳光扇在她臉上,喝道:“不要?你個小母狗再說一遍!”

  馨兒急紅了眼,鼻子一抽一抽的,哪敢應聲。

  銳哥繼續喝道:“去!把你親媽的奶子亮出來,然後請你袁哥和你銳哥來玩!”

  將馨兒的臉蛋按在許太太胸口。

  “混蛋……作孽啊……你們不能這樣……”許太太臉漲得通紅,恐慌地大叫著,身體劇烈掙扎,卻給章璐慈緊緊按住。

  章璐慈甩著奶子,一邊用腳踩住許太太跪著小腿,一邊扯緊她的雙手,將許太太的身體鉗制住。

  她被侮辱久了,現在居然可以光明正大地欺凌別人,不禁大感威風,向著馨兒罵道:“快點,你這小騷貨還想挨抽嗎?把你賤貨老媽的奶子亮出來!”

  馨兒正眼也不敢望章璐慈一下,也不知道這個助紂為虐的女人是什麼來路。

  腦袋上銳哥的手一松,仰頭望向媽媽的血紅的眼睛,哭道:“媽媽……對不起……我沒辦法啊……”顫顫伸出手來,解開媽媽的腰帶,一個一個解著媽媽上衣的鈕扣,露出保守的肉色胸罩。

  許太太看著女兒怕得直抖的樣子,也不掙扎了,身體一搐一搐地顫著,號啕大哭起來:“馨兒……我的馨兒啊……”

  可她的馨兒已經無顏面對媽媽了,垂頭伸手到媽媽背後,咬一咬牙解開她的胸罩,然後連著上衣,剝到媽媽的小腹處,許太太上身已經赤裸,露出性感的肌膚。

  袁顯咧嘴笑了笑,看著許太太圓潤飽滿的乳房,評論道:“胸形還不錯,看起來挺有料的!”

  一手按著章璐凝的後腦操著她的嘴,一手抓了上去,手掌抖動著體驗著乳球的彈性,揪著許太太豐滿的乳肉用力揉起來。

  “還不請袁哥和銳哥去玩你媽的奶子?”

  章璐慈這下狐假虎威,對著馨兒大呼小叫。

  馨兒紅著淚眼,雙手托住媽媽的乳房底部,就象呈獻貢品似的,羞恥地垂著臉輕聲說:“請……請袁哥和銳哥……玩我媽媽的奶子……嗚嗚嗚……”手指觸碰到袁顯正抓著她媽媽乳房的手掌,下意識地縮了一縮。

  銳哥哈哈笑著,一手握住許太太另一只乳房,一手抓著馨兒胸前,同時玩弄著母女倆的奶子,故意評論起來:“好滑啊,好有肉感……老媽的奶子比小母狗摸起來舒服多啦,一只手抓著剛剛好……”馨兒只是垂頭抽泣著,身體想縮又不敢縮,窘迫之極,而她的媽媽卻已經泣不成聲了。

  但羞辱才剛剛開始,馨兒不敢看媽媽的身體,但卻只能按著銳哥的要求,臉偏向一旁,繼續剝光媽媽的衣服。

  許太太全身顫抖得更厲害了,身體這下被按倒在地,全身被女兒剝得一絲不掛,一條腿被袁顯踩住,另一條腿卻被章璐慈扯著拉到身體上方,雙腿羞恥的完全分開,連在老公面前都沒這麼完全暴露過的成熟陰戶,聚焦在包括親生女兒在內的幾雙眼睛之下。

  “不要哇……”許太太羞憤難耐,女人最隱秘的部位便亮在燈光下面,被指指點點譏笑著。

  她的身體在地上扭曲著,不停地顫抖,淚眼看著自己的女兒顫顫地在銳哥的呼喝聲中,將她的小手摸到自己的陰戶上。

  馨兒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指抹著媽媽的陰道口,在銳哥突然的一聲大喝中,“哇”一聲哭,中指捅了進去。

  許太太哀叫一聲,頭往上仰,一對雪白圓滾的乳房隨著身體的顫抖搖晃著。

  女兒的纖纖玉指開始在干澀的陰道里緩緩抽插起來,許太太滿腔的羞憤和恥辱,卻根本沒有一點性欲。

  “袁哥,你先來?”銳哥的肉棒已經硬得生疼,但袁顯在場,只能笑嘻嘻地請大哥先上。

  “來,小母狗,舔舔你袁哥的大雞巴,舔得油亮油亮喔,就要去操你媽啦!”袁顯哈哈大笑,肉棒從章璐凝口里抽出,早就已經油亮油亮了。

  “放過馨兒啊……”許太太撕心裂肺地哀嚎著,身體還在不停掙扎。

  她的陰道被女兒指奸著,而聲稱要來強奸她的那根肉棒,正無情捅穿女兒的喉嚨。

  許太太恐怖地看到粗壯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女兒口腔里,女兒的咽喉處突出一塊,粉臉漲得通紅,眼淚鼻涕橫流,好象就要給憋死了。

  她從沒想象過女人的喉嚨可以被這樣蹂躪,可明明白白展示在她面前被玩弄的,竟是她的親生女兒。

  “卟!”

  袁顯的肉棒猛的一下抽出,甩手將馨兒反身推到她媽媽身上。

  女孩屁股朝著媽媽的臉,分開的雙腿間那剛剛被奸淫過的小肉洞就在媽媽的眼前。

  而女孩的臉正對著她媽媽敞露著的陰戶,袁顯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頂到媽媽的陰唇間。

  “小母狗,袁顯要操你媽啦!”

  袁顯哈哈大笑,一手按著許太太被扯高的腿,一手揪著馨兒的頭發瞪著她搖著頭邊哭泣邊咳嗽的臉蛋,肉棒大力捅入她媽媽成熟的肉洞里。

  “哇……不要……”許太太身體一搐,痛哭不停,這根剛剛進入女兒小穴的東西,現在刺穿了她的身體,先後占有了她們母女倆的陰道。

  許太太只感這個世界已經崩塌,掙扎停止了,不停涌出淚水的空洞眼睛呆呆地望向天花板,只剩下被奸淫中的軀體還隨著袁顯的抽插一頓一頓。

  “發什麼呆呢?”

  銳哥用腳踩一下許太太的臉,笑道,“醒醒,看看銳哥是怎麼操你女兒的小嫩屄的!”

  半蹲下身,肉棒故意敲幾下許太太的臉蛋,按住馨兒的屁股,烏黑的肉棒便在許太太的眼前,直直地刺入馨兒的小肉洞。

  “嗚……不要……馨兒……”許太太又哭了起來。

  眼前烏漆一片,她看到的,只有這個壞人陰暗的屁股。

  那時不時刮過自己鼻梁和嘴唇的卵蛋和陰毛,時刻提醒著她,這個壞人正在強奸著她的寶貝女兒……

  許太太很想一口把這對卵蛋咬碎,可她又是不敢……

  母女倆同時被強奸著,哀啼聲不絕於耳。

  章璐凝還是半側著身體坐在地上,不想去看這悲慘的場面。

  而已經完成“工作”的大姐章璐慈,蹲到她的身邊,半摟著妹妹的肩頭,卻還大呼小叫地“指導”著馨兒要撅起屁股、要幫忙按住她媽媽的腿、要趕緊含住袁顯那根時不時從她媽媽陰道里抽出來的肉棒……

  章璐凝微微仰頭看一下大姐,她仿佛覺得這個大姐她已經不認識了。

  剛剛在來的路上,銳哥告訴她,她的大姐已經是一頭不折不扣的欠操母狗,她那時候還不怎麼相信,可是現在,她覺得她這個向來淫蕩的大姐,是這個世上最下賤的女人……

  “放心吧小凝!”章璐慈卻無法了解妹妹的想法,拍拍她的肩膀說,“他們對我很好,你就開開心心地當你的大歌星吧!”

  章璐凝苦笑一聲,她這個大歌星,分秒都把控在喜怒無常的“主人”手里。

  說開心嘛,有時確實挺開心。

  但是不是真的很開心呢?

  只有天知道。

  章璐凝矛盾地搖搖頭,但除了乖乖聽話,她還能怎麼樣呢?

  章璐凝有點鄙夷地閃開大姐對自己肩頭的撫摸,無趣的章璐慈聳聳肩,趴到銳哥與馨兒性器的交合處,親吻著馨兒的屁股。

  當銳哥的肉棒不時抽出來的,她馬上含住,就在許太太的眼前,將沾滿馨兒體液的大肉棒舔得嘖嘖有聲。

  太惡心太變態了……

  許太太實在看不下去章璐慈的賤樣,她閉上眼扭過臉,只是從緊閉的口里不停發出哭泣聲。

  袁顯的肉棒如打樁般快速地在她的肉洞里抽動著,只感世界末日來臨的許太太除了恥辱和憤恨,並沒有多少性愛的快感。

  她滿腦子里,有的只是女兒被徹底糟蹋了的畫面碎片,正殘忍地扯碎她的心脈。

  “小母狗,你袁哥在干嘛呀?”袁顯興奮地一邊強奸著許太太,一邊揪著馨兒的頭發搖晃著她的腦袋。

  “嗚嗚嗚……”哭花了臉的馨兒痛苦地搖著頭。

  “啪!”袁顯不客氣地,又打了她一記耳光。

  “嗚嗚……袁哥在操我媽的屄……”馨兒哭著回答。

  “說實在的,你媽年紀不小,屄好象也沒給操松,你老爸看來不太行啊!哈哈哈!”

  袁顯肆意地侮辱著,“下周張老板點名要操你,就帶你媽一起去挨操,知道嗎?”

  “嗚嗚……知道……嗷!”

  馨兒不得不這麼回答。

  剛好銳哥的肉棒給章璐慈又舔了一番之後,重新凶猛地捅入她的陰戶,一槍到底,馨兒本來低泣著說出的“知道”二字,音量驟然飆升八度。

  許太太木然接受著強奸,腦袋里嗡嗡作響。

  他們不僅要女兒去賣淫,還想讓她也去賣……

  耳旁傳來銳哥一邊強奸著女兒一邊淫笑的聲音:“張老板好象就喜歡小女生,這老賤貨他可不一樣有興趣哈!倒是孫老板喜歡熟女,尤其喜歡母女雙收,明天向他推薦推薦,哈哈!這小母狗的母狗媽媽味道不錯吧?”

  “不錯不錯!你來嘗嘗?”

  袁顯呵呵笑著,肉棒從許太太陰戶里抽回,讓出位置,銳哥樂呵呵地轉過來,濕淋淋的肉棒示威般地在馨兒臉上磨一磨,捅入她媽媽的陰道里。

  “又給一只禽獸沾汙了……”許太太心如死灰,眼前女兒稚嫩的肉洞在肉棒離開漸漸合攏,肉縫處還泛著油光。

  “馨兒……給他們糟蹋慣了……”她心碎地想著。

  “袁哥操得你爽不爽?”袁顯涎著臉對著許太太笑問,剛剛強奸過她的肉棒在她的眼前晃悠著,雙手大力揉著馨兒的臀肉。

  許太太只是哭著不理,可袁顯的揉完女兒的屁股,竟就在她眼前,將手指插入女兒的屁眼中,還淫笑道:“你女兒的屁眼可是極品,袁哥我很喜歡操的!小母狗,自己把屁股掰開,請袁哥操你屁眼!”

  許太太恐怖地看到女兒的小肛門輕松地容納進袁顯的兩根手指,被撐成一個圓洞。

  馨兒雙手顫顫地往後按在她自己兩邊臀肉上,向兩邊掰開,哭道:“請……請袁哥操馨兒小母狗的屁眼……”

  “嘿嘿!好!”

  袁顯將兩根手指從馨兒肛門里抽出。

  看了許太太一眼,突然用手捏住她的臉,捏開她的雙唇,將剛剛從她女兒屁眼里拿出的兩根手指挖進她的口里,哈哈笑道:“嘗嘗你女兒屁眼的味道吧!哈哈!別咬喔,不然你女兒的屁眼就不是給大雞巴插,要給尖刀插了……”他閱女無數,這許太太剛剛雖然象發了瘋一般,但給自己一操就老實得多了,明顯不是那種太過剛烈的女人,篤定她不敢咬。

  許太太果然不敢咬,兩根手指帶著淡淡的臭味在口腔里玩弄著自己的舌頭,她只是嗚嗚叫著,企圖扭頭閃避。

  袁顯掃了章璐慈一眼,立即明白他意圖的章璐慈於是轉到許太太頭頂上,雙手按住她亂動著的腦袋。

  “老實點,把你們母女倆玩得痛快了,就放你們回去!不然,嘿嘿……”袁顯故意黑著臉,對著許太太的眼睛恫嚇,“嘴唇挺性感的,以後要多練習舔雞巴,就象你女兒一樣!現在,把舌頭伸出來!”

  袁顯看到她眼神里的害怕,手指從她口腔里抽出,在她的臉上鼻上抹著。

  許太太嗚咽聲不斷,哭了片刻,乖乖把舌頭伸了出來。

  “乖!”

  袁顯哈哈大笑,手指在她舌頭上彈一彈,說道,“看清楚你袁哥是怎麼操你女兒屁眼的,眼珠不許轉開!你看住她,要是敢閉眼你就扇她嘴巴!”

  最後一句是交代章璐慈的。

  章璐慈當然大聲答應,將小腿墊到許太太腦後,將她腦袋稍為抬高,好看清楚女兒是如何被爆菊的。

  “嗚嗚……不要……馨兒還是個孩子……”許太太無助地哭著,可她也清楚再哀求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眼睜睜地看著袁顯的肉棒撐開女兒的肛門,在女兒的尖叫聲中,猛的一下插入大半截。

  “輕點……疼……”許太太哭著,也尖叫起來,這麼粗魯,馨兒一定疼死了。

  可她哪里知道,袁顯就喜歡這麼粗暴爆菊的快感,連未開過苞的肛門他都能一槍到底,何況馨兒這個已經被調教了一年的屁眼。

  “疼啊……”馨兒也哭著,可她的腦袋又被按到媽媽胯下,只好伸出舌頭,涕淚橫流地舔著銳哥和媽媽的性器交合處,口水滴到銳哥的肉棒上,帶入她媽媽的陰戶里。

  強奸繼續著,可憐的母女倆除了哭泣,完全放棄了掙扎,任由袁顯和銳哥的肉棒交替在她們的身體里肆虐著。

  興奮的袁顯和銳哥已經將她們交換著擺出好幾種姿勢奸淫著,分別射了一炮之後余興未盡,正在准備著開始第二輪的奸淫。

  認命了的許太太跟女兒並排跪在一起,開始用她只接觸過老公肉棒的香唇,含進了已經被女兒舔滿口水的生平第二根、第三根肉棒。

  章璐凝發現自己好象是這個房間里多余的人,不太明白袁顯招呼她來干什麼。

  但沒叫她走她也不敢離開,身不由己的她縮起身體退到陰暗處,靜靜地等待著這場淫戲的結束。

  而她的大姐,充當著無恥的幫凶角色,一邊卑躬屈膝扭著裸體在一旁幫他們助興,一邊高高在上地呼喝著可憐的母女倆。

  許太太舔完雞巴,還沒從口腔中難聞的氣味中緩過來,就被章璐慈按著腦袋跟女兒濕吻、扯著手揉女兒乳房,母女倆並排著屈膝露陰讓袁顯和銳哥品評她們的下體,在哭泣聲中互挖對方的陰戶……

  袁顯也似乎真的忘記房間里還有一個章璐凝,面對新的性玩具,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許太太身上。

  曾經在馨兒書包里見過這個美艷的熟婦照片之後,他念叨了兩三天,後來雖然一度忘記這回事,但今天總算又記起來了,一玩之後馨兒的漂亮老媽果然是個性感尤物。

  他的肉棒二度勃起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許太太還沒開封過的屁眼直接插爆,肛門口撕裂血水滲出,將許太太疼得嘶聲嚎叫,全身抽搐個不停。

  而她的女兒卻只能流著淚干看著,還得用她的香甜小嘴,去含著舔著那些沾滿媽媽鮮血和糞便的肉棒……

  淫戲一直進行了凌晨兩點多。

  被摧殘到精疲力竭的許太太,最終在鏡頭前跟馨兒並排著露陰晃乳,拿著身份證聲稱自己和女兒都是下賤的挨操母狗,宣讀完屬於她自己的母狗宣言,發誓將肉體交給“主人們”隨意玩弄奸淫,隨叫隨到,才被准許離開這個帶給她一生噩夢的房間。

  章璐凝同情地看著母女倆相互攙扶著,在哭泣聲中離去的背影,暗暗嘆了一口氣。

  而盡興了的袁顯和銳哥各自回去蒙頭大睡,渾忘了還有她這個大明星在。

  只有章璐慈面對著空蕩蕩卻仍然彌漫著淫靡氣息的空間,不忘走過來拍拍妹妹的肩頭,告訴她可以走了。

  “大姐,你當母狗當得很開心,是嗎?”章璐凝穿好衣服離開之際,突然回頭問了大姐一句。

  章璐慈呆了一呆,撲哧一笑,反問道:“那你呢?你開不開心?”

  “家穎,我明白,我們現在要的,是萬無一失。必須全方位把姓李的所有退路都堵死,對不對?我們現在還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證人,對不對?”

  樂靜嬋堅定地說,“視頻一放上網,一定輿論嘩然。到時在法庭上,我就突然現身做證人,把什麼都抖出來,一定能致姓李的於死地!”

  劉家穎沉默不語,半晌,緩緩道:“阿嬋,你真想清楚了?這種東西一曝出來,你再也回不了頭了,不可能再在娛樂圈混了。”

  樂靜嬋慘然一笑,道:“別猶豫了,就用我的視頻吧!我的形象早就毀了。婷婷還是小女孩,形象一向健康得很,有著大好的前程,不要連累她。而且她今晚要開演唱會,在這關頭沒必要讓她分心……何況,他們搞我的那一段最慘烈,最能引起同情。”

  “可是你這樣做,太危險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到時對付你的手段,只怕比害可秀時更狠十倍……”想到杜可秀的慘狀,劉家穎顫抖著,“何況伯母也在他們手上。”

  “我現在活成這樣,連狗都不如,我還怕什麼呢?我早已經毀掉了,活著就為了等著看他們完蛋的那一天!我不怕死,我媽也不怕!”

  樂靜嬋眼眶已經紅了,眼淚滲出淚花,咬牙道,“我一定要替可秀報仇!也替你、替我、替婷婷她們,報仇!”

  她的拳頭緊緊攥成一團,重重敲了一下沙發。

  “也可以用我的呀!”

  劉家穎也哭了,“我爸媽和兒子隨時可以出國,我現在就一個人,已經要跟他們拼了。反正法庭上我一定會跟李冠雄翻臉,何苦讓你……”

  “別說了,法庭上你有你的身份,你根本就不合適做這個!”

  樂靜嬋搖頭,“何況我是公眾人物,你不是。你和我的故事,誰更能吸引到眼球?”

  “讓樂小姐去吧。”坐在旁邊一直不作聲的林昭嫻,終於開口了,對著樂靜嬋道,“你等這一天等很久了,是嗎?”樂靜嬋重重點一下頭。

  “樂小姐和劉律師已經准備把命都豁出去了,這次我們只許勝不許敗,計劃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林昭嫻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道,“加我一個吧。我的視頻威力也不小,也算幫娛樂圈解開一個謎底。”

  “以林小姐的號召力,肯定會引起轟動!”樂靜嬋道,“可是,有必要嗎?”

  “我跟劉韓那一段,網上早傳遍了,有誰沒見過林昭嫻光著身子做愛的鏡頭?我還在乎嗎?”

  林昭嫻苦笑道,“與其象現在這樣縮著頭屈膝做人,還不如痛痛快快戰他一場!我其實也沒有回頭路了。樂小姐,我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劉家穎悠悠看著林昭嫻,忽道:“你上個月決定公開錄音帶的時候,已經想好了這個,對嗎?”

  林昭嫻苦笑一聲,跟她對視著,緩緩說道:“其實我已經看開了,我也沒有別的奢求,我只盼望著下半輩子,能夠明明白白做人。放心,我連自掛東南枝都計劃過,不會再有任何顧慮。劉律師,我只想告訴全世界,林昭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至於他們接不接受一個被汙染的林昭嫻,就不是我能顧及的事情了……”

  “我懂你!”樂靜嬋朝林昭嫻用力點一下頭,“我也一樣,與其下半輩子都生活在屈辱和謊言中,不如就拿這個作為武器,跟他們拼一次命!”

  樂靜嬋與林昭嫻對望一眼,眼光一起射向劉家穎。三雙飽受屈辱的粉拳,緊緊地握在一起。

  林昭嫻長長呼出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說道:“我現在,就等著這個時刻的到來。憋了好久了,我需要盡情呼吸新鮮空氣……”

  “我們會勝利的!”劉家穎充滿信心,為她鼓鼓勁,“我還有最後一張王牌,馬上就要打出來了!”

  “我信你,劉律師!”

  林昭嫻說,“那我先走了……”眼看樂靜嬋跟劉家穎好象還有話要說,自己跟她們可沒有那麼深的交情,不如回去好好冷靜一下,考慮考慮未來的路要怎麼走。

  “晚上你還要去看演唱會?”目送著林昭嫻離開,劉家穎坐在窗台上,皺眉問。

  “我要去!”

  樂靜嬋毫不猶豫地說,“這是婷婷的最後一場演出了,她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想她需要有朋友在場關心她……”袁顯對她的管控越來越松了,在這要緊的關頭,樂靜嬋壯著膽子,跟劉家穎約在小年的舊屋中相會。

  “她其實並沒有必要……”劉家穎輕嘆一聲。

  “我理解她,因為她就是這樣的人。”

  樂靜嬋說,“她對我說,沒法再在歌迷面前扮演玉女了,她覺得是在欺騙全世界。她跟我說,每次在歌迷面前扮出那種清純的模樣,她總有很強烈的犯罪感,她覺得對不起熱愛她的歌迷,非常難受……”

  “唉!也許是吧。不過,我卻覺得她可能是感到對不起我們,我們在拼命,她卻還是高高在上地做她的歌星,她也許也想做點貢獻……”劉家穎嘆氣道,“你沒跟她說,你已經決定要曝光視頻嗎?”

  “沒有。而且,現在還有林小姐,我們兩個已經夠了……”樂靜嬋搖頭說,“我還想再勸她一下。婷婷的事業能做到現在這樣也不容易,就這麼拋棄太可惜了。我們去犧牲就夠了,她其實真沒有必要……”

  “或者,她也覺得早晚瞞不下去吧……不說這個了……”劉家穎說,“今晚你跟林小姐的視頻放出來的時候,你難道真不想關注?就去看演唱會?”

  “嘿嘿!不想!”

  樂靜嬋慘笑道,“我不是一個淫婦嗎?網上會有什麼評論我難道想象不出來?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不看!我還是去陪婷婷!你呢?去不去?”

  “我不去!”

  劉家穎說,“我還得把控局勢呢,還得完善明天的結案陳詞呢,哪有你這麼有空!倒是你,視頻公開之後你要怎麼應對,都准備好了嗎?”

  “准備啥!魚死網破唄!”

  樂靜嬋瞪眼道,“然後全世界都看過我的身體,都知道我是一個蕩婦,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騎過我,我最多就隱姓埋名……”說著說著,不禁有點激動。

  劉家穎輕撫著她的肩膀,輕聲道:“你自己知道你內心永遠不是蕩婦,就可以了……就算身體的感覺……咳咳……”

  “身體的感覺?”樂靜嬋一愣,本以為她說的是身體髒了,但一聽卻並不是。樂靜嬋悠悠盯著她,這個律師好友,臉上竟浮現出一片紅霞。

  “想男人了?那還不快去找你的許大法官?”樂靜嬋推一下劉家穎的手臂,笑道。剛剛有點起伏的情緒,在玩笑聲中頓時緩解了。

  “他?嘿嘿!才不!他那話兒不行,比姓袁的差多了。”劉家穎嘟嘴道。

  “可是他起碼溫柔呀……”樂靜嬋逗起她來,“你不是說他對你著迷嗎?怎麼跟袁顯那王八蛋比?那王八蛋就沒把我們當人看過!”

  一想起袁顯的暴虐,心中不由火起。

  “溫柔個屁!本質都一樣,都當我是個奴隸!”

  劉家穎在好友面前沒必要文雅,啐道,“姓許的每次都搞得我太不過過癮,反而姓袁的那種,越粗暴越舒服……我是不是變得很下賤?”

  “那……那還真挺賤的……”樂靜嬋格格笑著。女人別看外表光鮮靚麗,跟閨蜜一聊起天來,比男人汙得多了。

  “那你呢?你喜歡粗暴還是溫柔的?”

  劉家穎咬唇問,“他們對你好象都很粗暴吧?有沒有感到舒服?聽說他們幾乎每次都要捏爆你的奶……”肘部對著樂靜嬋鼓鼓的胸前戳一戳。

  “家穎你太壞了!”

  樂靜嬋笑著閃避,論身手劉大律師怎麼是她對手?

  反手一下將劉家穎按倒在窗台上,一把抓住劉家穎的胸一捏,叫道:“你不是喜歡粗暴嗎?這樣粗不粗暴?”

  “你胸大就欺負人是不?”

  劉家穎不甘示弱,雙手也抓著樂靜嬋雙乳。

  兩個女人嘻嘻哈哈地扭在一塊,這種快樂的氣氛,她們已經好久沒有過了,就仿佛回到了從前。

  “叫你犯賤!”

  樂靜嬋哈哈笑著,就象個游戲獲勝的開心小姑娘,抓著劉家穎的胸故意又是用力揉幾下。

  天氣炎熱,劉家穎只穿著一件短袖上衣,在嘻鬧中前襟鈕扣松了兩顆,露出深深的乳溝。

  樂靜嬋也不客氣,手掌徑自伸進去,一把抓住她的乳肉。

  “非禮呀……你這咸豬手……”劉家穎毫不示弱,嘻笑著作勢驚叫,雙手卻穿入樂靜嬋扭扯中褶皺的上衣下擺,同樣摸到她的胸上。

  她們是多年好友,從小就極端保守、對性話題諱莫如深的樂靜嬋,也僅是對著唯一的閨蜜劉家穎,才略為聊過一些女孩隱私的問題。

  少女時期她們也睡過一張床,也羞答答好奇地對比過彼此的胸形。

  到現在,她們都深知對方經歷過什麼、見過對方的裸體、看過對方被奸淫的場景、甚至被迫在男人面前玩過百合,對性愛這東西早就沒什麼禁忌,玩鬧起來更沒什麼底线了……

  劉家穎干脆將樂靜嬋的上衣和胸罩拉到乳房上面,伸唇在垂在她面前的巨乳上一吻,舌頭輕舔一下搖曳著的乳尖。

  樂靜嬋格格一笑,身體一縮,叫道:“你這個女色狼!”

  雙手抓著劉家穎的雙乳猛揉起來。

  “不行了,癢……”劉家穎一邊笑著,一邊不甘示弱地捏著樂靜嬋的乳房。

  不知不覺中,她的嘻笑聲越來越低,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臉上綻上一層紅粉,望著樂靜嬋的眼神,開始充斥起色欲的味道。

  “舒服……靜嬋……用力點……”劉家穎輕哼著,“你舒服嗎?”緊握著樂靜嬋雙乳,指尖輕抹著她的乳頭。

  “舒服……”樂靜嬋也發出甜美的呻吟聲,敏感部位受到刺激,她感到身體開始發熱,下體似乎有暗流涌動,癢癢的。

  “我真是個賤貨……”劉家穎一邊哼著,一邊抬起頭,望著樂靜嬋微張的嚶唇,緩緩吻過去。

  她一只手仍然按著樂靜嬋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探索,摸到樂靜嬋的雙腿間,發現樂靜嬋薄薄的內褲中央,已經濕了一小片。

  “你也是個賤貨……”劉家穎撥開樂靜嬋的內褲,手指輕輕摸到她的陰唇上,“舒服嗎?”

  這突如其來的情欲,來得無聲無息,樂靜嬋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很敏感了,可真沒想到被女人愛撫,自己也會發情。

  劉家穎的手指相當溫柔,輕輕挑逗著她的陰核,樂靜嬋不由打了個激靈。

  “賤貨?”

  可是,樂靜嬋仿佛腦中被什麼電擊了一下,用力甩一甩腦袋。

  劉家穎的舌頭正試探著伸入她的口腔,樂靜嬋“唔”的一聲,腦子里仿佛瞬間清醒過來。

  “我不是賤貨!我不能做賤貨!跟自己最好的朋友……這也太賤了……”她心中叫著,即使身體還是很舒服。

  “別這樣了,家穎!”樂靜嬋突然掙脫劉家穎坐了起來,整理著衣衫,臉色突然變得正經,“家穎,我們不能這樣……”

  劉家穎眼神迷朦地看著她,輕嘆一口氣,也坐正了身子。

  “家穎……我想……我們的身體已經髒透了,那不要緊!我們的身體就算真的淪落了,那也不要緊!但起碼,我……我想保住我心里最後那塊還沒被汙染的地方……”樂靜嬋吸一口氣,用電影台詞的語氣說,“家穎,你懂我的!”

  牽起劉家穎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

  “我懂……”劉家穎點點頭,忽然換了一副嘴臉,笑道,“那麼看來,我們倆之間,是你贏了!還是我比較賤……”

  “那還用說!”樂靜嬋揚起下巴,也不禁一笑。

  許利發對著范柏忠點點頭:“范局長,請您來這里,確實是萬不得已。我手頭上的東西,是萬萬不可以外傳的。還有,在看這錄影帶之前,請您先冷靜一下……”

  范柏忠狐疑地看著許利發,不安地坐下。

  這大法官神神秘秘的,看樣子不象有什麼好事,但他既然在電話里提到女兒小箏,范柏忠便不能不來。

  女兒今年來的神色確實很不對,范柏忠此刻,心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准備,來迎接女兒可能早就“失身”給哪個小兔崽子的消息。

  但是,事實呈現給他的,遠遠超過了他能承受的“最壞准備”,遠遠超出了他能想象得到的“最悲慘”場面,看到第一個鏡頭起,他的臉就變得青紫了。

  當看到他的妻子恥辱地在一堆男人中光溜溜地舔著肉棒,然後引導著被舔硬的肉棒捅向女兒的陰戶,刺破女兒的處女膜時,他雙眼血紅,拳頭用力捶著皮沙發,啞著聲對許利發哼道:“這錄像哪來的?誰干的?”

  “李冠雄的手下偷出來的。帶頭的這個人叫袁顯,是李冠雄的親信,你應該知道他。”

  許利發說,“為了线人的安全,東西來源的細節我想先保密。范局長,尊夫人和令愛,還有你小姨子母女和你岳母,都是被李冠雄一伙脅迫的,她們已經被這樣汙辱了很長時間了。”

  至於范柏忠他老兄本人也跟丈母娘和小姨子私通的事情,暫時就不揭破了。

  “李冠雄!”

  范柏忠眼里射出惡狠狠的精光,咬牙道,“我要殺了他!”

  突然轉身一喝,拳頭照著皮沙發的椅背猛的一擊,拳風到處,竟將這真皮沙發打出一個洞。

  “對不起,打壞你的東西了!”范柏忠嘶啞著聲音道歉,一說完,又是“呀”一聲大喝,轉身又是一拳,在沙發靠背上又打出一個洞。

  “沒關系。”

  許利發冷冷看著他,這范局長是特種兵出身的,身手果然不凡。

  只是沒料到這樣一個厲害人物,還做到警察局長,李冠雄也敢往他頭上扣綠帽子,敢將他的妻女當成母狗汙辱輪奸。

  看這架勢頭,李冠雄要是落到他手里,恐怕非給他剁成肉醬不可。

  范柏忠猶如癲狂一般,雙拳將沙發當成沙包,一陣猛烈捶擊,將沙發靠背打得千瘡百孔,末了連腿也使上了。

  許利發也沒想到,看起來非常結實的一張沙發,竟這樣當場給這位局長大人赤手空拳給拆散架了,變成一堆垃圾。

  待到發泄夠了,范柏忠方喘著大氣,瞪著許利發道:“許法官,你既然給我看這東西,想必有什麼事要說!”

  “我也要殺了他!”

  許利發另外拉過一張凳子給范柏忠,說道,“所以才請范局長過來。”

  他完全了解范柏忠現在的心情,他的憤怒,除了妻女被辱之外,恐怕還因為他大概醒悟到自己好象成為李冠雄手里一個提线木偶,丈母娘跟小姨子先後主動來跟他勾搭成奸,該當也是李冠雄一伙授意的?

  堂堂警察局長,遇到這種羞辱,不當場爆炸才怪。

  范柏忠努力平息著仍然無法壓抑的怒火,瞄著他問道:“你跟他又有什麼過節?尊夫人不會吧?”

  他知道許利發的老婆貌不驚人,年歲不小而且是個病殃子,李冠雄難道變態到連這種女人也要搞?

  “不是!”許利發哭笑不得,道,“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劉律師……”

  從內室走出一個笑盈盈的性感少婦,身著整齊的灰褐色職業裝,正是劉家穎。

  她在里面也聽好久了,這瘋子局長果然名不虛傳,一來就將別人家的沙發砸了個稀巴爛。

  當下許利發向范柏忠簡單介紹了劉家穎。

  當范柏忠聽到劉家穎便在當前坊間熱議的李冠雄遺產案中,充當李冠雄的律師時,眉頭一鎖,眼光上下不停打量著劉家穎。

  “范局長不用這麼看著我。”

  劉家穎坦然道,“象尊夫人那樣被李冠雄一伙長期脅迫汙辱的女人有很多,我也是其中一個!”

  范柏忠此刻正羞憤難耐,於是她決意在范柏忠面前坦誠自己最恥辱的那個部位,“陪”著他抬不起頭,好拉近跟他之間的距離。

  “那你還做他律師?”

  范柏忠一聽劉家穎也是受害人,戒備之心果然消除大半,說道,“你又跟許法官一起找我來,是要有所圖謀?拉我入伙?”

  畢竟是警察局長,腦子一轉就都明白了。

  “是的!我每天生不如死,需要范局長的幫助,我想范局長比我們更希望李冠雄死!”

  劉家穎說道,“我收到很多他們汙辱女人的錄像帶,其中不少比我自己親歷的更殘忍更暴虐,受害者的身份也讓人非常震驚。范局長,你知道當我發現這幾個女人竟然是您和祁副市長的家屬時,我費了快一個小時才緩過神來。”

  她指著仍然在播放中的錄像,里面不僅是范柏忠的妻女,還有他的丈母娘、小姨子和小姨子的女兒。

  而他的小姨子,還是祁偉波副市長的老婆。

  “我不剁了他,祁偉波也一定會剁了他!”范柏忠喘著氣說。

  “所以我們商量了,還是先把這事情告訴您。”許利發說,“至於祁副市長那邊要怎麼匯報,還請范局長示下……”

  “我會跟他說的!”

  范柏忠歪著頭說。

  這就當口,他想到的東西太多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象明白了,那天安瀾為什麼會有自己跟身為副市長夫人的小姨子私通的錄像?

  難道一切都是他們干的!

  一定是這樣。

  既然認定丈母娘和小姨子勾引自己多半來自李冠雄一伙的授意,那麼,自己的老婆會不會也被迫去勾引祁偉波了?

  曾幾何時,自己還暗自得意,以為自己的魅力四射,美艷的丈母娘和小姨子都來投懷送抱,大享齊人之福。

  現在看來,這麼復雜的淫亂關系,卻原來都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中,范柏忠不由頭皮一陣發麻,又羞又怒。

  劉家穎看著范柏忠變幻莫測的臉色,心中也不住打鼓,不知道他的盤算些什麼。

  但既定方案還得繼續,她也相信范柏忠一定不會放過李冠雄,相信他一定會跟自己配合,說道:“我還想給范局長看另一盒錄像帶……”

  “鄒曉嘉!”

  錄像剛放出第一個鏡頭,范柏忠馬上認出他曾經的下屬、已經失蹤了好幾年的女警察鄒曉嘉。

  當年鄒曉嘉母女同時失蹤,警局內部就懷疑她被仇家綁架了,現在果然證實了這種猜測。

  只不過罪犯的手段比他們想象的要凶狠多了,連她十三歲的女兒也不放過,當眾暴虐輪奸!

  錄像的畫面,跟剛才滿是屈辱和淫亂全然不同,充斥著暴力和血腥,簡直是故意將鄒曉嘉母女往死里整。

  畫面定格在鄒曉嘉的臉部,她正悲痛號叫著,血紅的淚眼望著正被殘忍破處的女兒,即使畫面靜止,但那淒厲的痛叫聲卻猶在耳邊。

  聽說鄒曉嘉母女最終被賣去南美洲當性奴,范柏忠憤怒地又捶了一下凳子。

  “不知道鄒警官有什麼家人?”劉家穎問。

  “沒有。”

  范柏忠搖頭道,“曉嘉本來就是個孤兒,她丈夫也曾經是我下屬,他們倆是警校的同學,非常相愛。可惜曉嘉剛懷孕不久他就在一次行動中犧牲了,曉嘉當時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我永遠忘不了……唉,本來以為曉嘉的前半輩子已經夠命苦了,等女兒長大了也許能過幾天安樂日子。誰知道……”長嘆一聲。

  “鄒警官的遭遇太可憐了……”劉家穎也嘆息一聲,“本來我還想通知一下她的家屬呢!她們現在生死未卜,范局長,我們有辦法救她們回來嗎?”

  “我會想辦法的!不過確實非常不容易……”范柏忠眉頭一鎖,“劉律師有什麼想法嗎?”

  “救人我是真沒辦法!”

  劉家穎道,“我現在想的,是怎麼樣將李冠雄繩之以法!”

  於是將遺產案中的利害關系跟范柏忠剖析一番,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請范柏忠幫助和配合。

  “范局長,今晚網絡上會開始流傳兩段女明星被輪奸的視頻,請您在李冠雄反應過來之前,把樂靜嬋和林昭嫻請去警局,確保她們的安全!”

  劉家穎徑直說出她的計劃,“她們會給你們提供一些證據的,必要的時候她們願意出庭作證。我希望警方可以在明天的法庭上,公開逮捕李冠雄!”

  “就怕證據還不是很過硬……”許利發說出他的擔憂。

  “嘿嘿!在我的手里,沒有什麼證據是不過硬的!”

  范柏忠冷冷一笑,聽了劉家穎的全盤計劃,他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不再有絲毫猶豫。

  片刻間,如何調兵遣將都已經想好了。

  “在中都集團里面,還有好幾個被綁架禁錮著的女人,更有許多他們的犯罪鐵證。”

  劉家穎說,“所以查封中都大廈一定要快准狠,最好能把他們包圍……”她最擔憂的是樂靜嬋的母親周碧,一旦不能及時解救,周碧必定遭到他們殘忍的報復。

  “嘿嘿,這種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范柏忠粗魯地打斷劉家穎的話,“李冠雄的逮捕令一出,中都大廈的搜查令一分鍾都不會耽擱!這邊法庭上抓人,那邊我保證他們連一只蒼蠅也飛不出來!嘿嘿!”

  劉家穎緩緩吐出一口氣,跟許利發對望一眼,露出一個恬淡的笑容。

  “這是我整理的一些李冠雄的犯罪證據……明天我會在法庭上指證他,他一定想要我的命。”

  劉家穎抱出兩疊高高的文件盒,放在范柏忠面前,“范局長,我還有一個要求,明天請把我一塊帶走協助調查,直到確認我安全為止。”

  “沒問題!”范柏忠爽快地答應。

  “那麼你們繼續聊,我得去開庭了……”許利發看到事情談得很順利,站起身來,跟范柏忠握手道別,“祝一切順利!”

  “還有很多的細節和重要线索,我來向您仔細描述……”劉家穎看著許利發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展顏一笑,眨著眼說,“您知道許法官為什麼急著想李冠雄死嗎?故事很精彩!”

  手按著那疊高高的案卷,在底下抽出一個大信封,手一抖,一堆照片散落在桌面上。

  這個破壞力定將震駭世人的炸藥桶,已經點燃了引信,劉家穎笑吟吟地看著對方,她相信李冠雄應該不會再有機會了,必將被炸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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