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婷新碟《玉女日記》衝上本周銷量榜榜首!”
“人氣熱碟《玉女日記》已突破六白金大關……雖然跟凌雲婷上一專輯《落凡的凌雲婷》相比還有一定差距,但對於剛剛走出低潮的歌手來說,這樣的成績不得不令人嘆服。”
“年度十大金曲候選歌曲名單公布,凌雲婷四首榜首歌曲《雲端的天使》、《熱力青春》、《田園孤女》以及《玉女日記》入圍。其中她的處女作《雲端的天使》是年度最受歡迎歌曲的熱門之選。而飽受丑聞困擾的上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林昭嫻雖然有五首歌曲入圍,但以目前的情況,難以看好。”
“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最新調查結果顯示,凌雲婷將領先優勢提高了五個百分點!在年度最佳新人獎項上,凌雲婷更以超過九成的支持率傲視群英。”
“冠雄集團董事長李冠雄的婚禮定於明年元旦在市政廳大禮堂隆重舉行,市長將親率一班高級官員到場祝賀!”
“嘉天電影制作公司遣巨資的大制作《情字號追殺令》演員名單公布,將於聖誕節前後開鏡。當前最炙手可熱的玉女歌手凌雲婷將首度觸電,出演一號女主角。”
“凌雲婷新專輯繼《玉女日記》之後第二首主打歌《情陷白鑽戒》將於元旦當日在其老板李冠雄的婚禮上首度公開獻唱,並將於當日正式送電台打榜。”
“冠雄集團旗下唱片公司星星韻公司繼凌雲婷推出的新人組合‘丹璐少女’的處女作《清晨的期許》,將於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9點正准時在各電台和電視台首度推出,敬請注意!”
“處女作推出一周後,‘丹璐少女’組合將於元旦李冠雄婚禮上首度在大眾面前亮相。”
自林昭嫻丑聞以來的一個月,李冠雄真是太痛快了,呈在他面前的,是一條接一條令人暢心愉快的利好消息。
他還發現,他對各家媒體的金元攻勢現在變得如此的暢通無阻。
“其實他們也是牆上草,隨風而倒的!”他得意地對未婚妻安瀾說。
“是的。”安瀾乖順得像只小綿羊,隨和道:“現在捧我們賺錢啊,難道還去捧林昭嫻嗎?雄哥就是雄哥!”
“哈哈哈!”李冠雄得意地大笑。
“雄哥,你真決定要去古蘭森島投資嗎?上次給老歐那麼一鬧,我們可調用的資金不多了啊!”
“不怕,那兒是個賺錢的好機會,而且可以開辟一個完全自由的王國,哈哈哈!再說現在公司狀況這麼好,不怕賺不回來。”
“哦!”安瀾把頭埋入了李冠雄的懷中:“雄哥無論做什麼事,我都支持你的。”
李冠雄心情開朗,難得地親了安瀾一口,笑道:“這就叫做嫁雞隨雞嗎?哈哈!那件事現在也沒確定下來,等婚禮過後,我會派阿方跟那英國佬去古蘭森島上實地看一看再說。”
一邊說著話,一只手悄悄探入安瀾的衣服里面,抓住一只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嗯,這樣也好。”安瀾幸福地笑著,雙手摟緊李冠雄的腰,輕輕地倚靠在他的身上,將秀麗的臉蛋整個兒深深地埋入未來丈夫的胸懷里。
凌雲婷靜靜坐在嘉天公司的貴賓室,聚精會神地看著電影劇本。坐在她身邊的,是她在本片中的搭檔,英俊的新晉小生吉繼安。
黃福蘇導演坐在他們的對面,介紹著劇情和人物。嘉天電影公司老板馬尊叼著煙斗,坐在黃福蘇旁邊聽著。
對面的那一對青年演員,馬尊注視了很久,果然是一對璧人,不負他一番辛苦的找尋。
下了血本的重頭戲,他比劇組的任何一個人更在意電影每一寸得失,他必須成功。
對於從未演過電影的凌雲婷的演技,他倒不擔心。
以她音樂學院高材生的身份和她在舞台上的表現,馬尊相信凌雲婷不會差。
更何況,他最關心的是票房,而當今最紅的玉女歌手第一次上大銀幕,沒理由不給他帶來良好的票房收入的。
馬尊並不擔心吉繼安和凌雲婷的票房號召力,他們正紅得發紫。
他有點擔心的是第二女主角的號召力。
畢竟,一個離開一线已經幾年了的影星,無論她以前的成績如何,總是難以讓人完全放得下心的。
貴賓室外響起了敲門聲,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麗人。
麗人約莫二十八、九歲,上身穿著黑色的運動短袖T恤,下身是緊身的白色長褲,肩上搭著一個公文包大小的女式手提包。
那麗人一進門,看了一看房里的情況,徑自走到馬尊對面,在凌雲婷身旁坐下。
馬尊眼直直地盯著那麗人自進門的一舉一動,那起碼超過一米七零的身高和鵝蛋形的美麗的臉蛋,本已足於吸引一切男人的眼光,但馬尊的眼光盯住的,卻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
即使隱藏在頗為寬松的T恤里面,也難掩里面的波濤洶涌。
“至少是36F!”馬尊目測了一下,咋了咋舌。
“人到齊了嗎?”那巨胸女郎道。
“哦……呃……到齊了。”馬尊發覺自己有點失態,笑笑站起來,道:“這位是樂靜嬋小姐,將飾演女殺手冰。”
“久仰了!”黃福蘇導演眼抬了一抬,隨即又低下頭看劇本,彷佛對女人勁爆的身材沒有一點感性認識似的。
“這位是黃福蘇導演……”馬尊接著介紹。
“也久仰了!”樂靜嬋似是面無表情,對黃福蘇點了點頭。黃福蘇“唔”的應了一聲。
“這是吉繼安先生、凌雲婷小姐……”馬尊繼續介紹。
樂靜嬋轉頭看看身邊這一對年輕人,也點了點頭。
“能跟樂小姐合作真是榮幸榮幸!”吉繼安笑道:“樂小姐的功夫真是沒得彈,我可是你忠實的影迷哦!”
“幸會!”樂靜嬋微微一笑。雖然明知對方在客套,但看在耳里畢竟十分受用。
“好了,樂小姐……”黃導演道:“現在說說你的角色。冰是從小被黑道家族拐騙而來,被他們收養,練就了一身武藝。冰的生活是跟家族緊密聯系在一起的,從小就被灌輸了為家族服務的思想,所以,她出場的時候,是這個家族一個忠心的工具。這一點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理會得!”樂靜嬋道。劇本她已經看過了,對於即將面對的這個角色,她認為自己沒有一點問題。
“嗯,不過在這部片子中,主要表現的是冰是如何一步步被龍和雪這對年輕情侶感染,從他們對待親情、愛情,主要是愛情的這一系列濃烈感情中的表現,冰是如何被感動的。我想突出的一點是,即使最後雪沒有認出冰是她的姐姐,冰也很難下得了殺手。”
“嗯,明白了。放心吧。”樂靜嬋爽快地道。
“樂小姐,冰是這部片子中思想變化最強烈的角色,難度不小,必須好好把握人物的心理動態。你是個有經驗的演員了,我想你會明白應該怎麼做。”
“是的,我明白。”
樂靜嬋道。
黃福蘇的喋喋不休真是討厭,她最痛恨的就是對她不信任的眼光了。
不過現在不是頂嘴的時候,樂靜嬋扁著嘴聽著。
“好了,那今天就先說到這兒。”黃福蘇道:“大家回去再好好領會一下劇本吧,我先走了。”他微微笑著站了起來,朝馬尊點了點頭。
“樂小姐,你的角色很復雜,請務必細心體會這個人物……”黃老頭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一句,說完才抱著一大疊的劇本材料走了出去。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聽收音哦!我姐姐第一首新歌就出台了!”
學校里,楊彤拉住一個女同學的袖子。
“知道了!”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聽收音哦!我姐姐第一首新歌就出台了!叫《清晨的期許》,好好聽的喔!”楊彤又拉住另一個女同學的手。
“好好聽好好聽!你聽過嗎?”
“那倒沒有……不過,一定會是好好聽的!”
“瞧你!知道啦!”那女孩朝楊彤作了個鬼臉,離開了。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
“喂!你有完沒完?這幾天我已經聽了第七遍了!”當楊彤拉住第三個女孩的時候,那個女孩甩了甩手。
“啊?不是吧?有這麼多嗎?”楊彤伸了伸舌頭。
“有啦有啦!現在全校都知道你姐姐是個大歌星了!平安夜九點,《清晨的期許》是吧?我現在想不知道都不行啦!”
“知道就好!要支持我姐姐喔!”楊彤友好地拍了拍女孩的肩頭。
“好啦好啦!小波霸!”那女孩也伸了伸舌頭。
“什麼嘛!”楊彤小臉唰的一下飛紅,縮回手去,有點不好意思地瞄了瞄自己的胸前。
“嘻嘻!”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
“楊彤!”後面有嚴肅的聲音叫她。
“啊?老師……”楊彤低頭轉過身去。
“又在幫你姐姐做廣告啊?”
“喔……嗯……”
“最近你上課好像不怎麼專心了哦!姐姐的事不應該影響你的學習知道嗎?
很快就會考了啊!“
“我知道了,老師……”
“要是這次會考你仍然能進入前三名,會有一筆獎學金的。你知道你的家庭環境……”
“我知道了,老師!”
楊彤諾諾連聲,心中卻暗暗打鼓。
以前她家里確實是很需要這筆獎學金的,媽媽一個人養兩個還在上學的女兒不容易,可是現在,姐姐能賺錢了耶!
說不定還能賺好多好多的錢呢!
“知道就好,馬上就上課了,用點心啊!”
“是的,老師。我回教室了。”楊彤一溜煙溜回教室。
但無論如何,一想到姐姐的事,在“小波霸”心里就激動得停不下來。
“平安夜快快到來吧……我和媽媽在守在收音機旁邊等著你的,姐姐!”楊彤心內熱切地期待著。
楊丹更是焦急地等待著。
平安夜的時候,她和章璐凝手握著手在自己的房間內,靜靜地屏息等待著,直到九點正。
今天,房間沒有男人,沒有蹂躪她們身體的男人。難得的一個安靜的夜晚。
當音樂響起時,兩個女孩的臉興奮得有些火燙,她們可愛的聲音,從收音機的喇叭中裊裊傳出。
“我們正式踏入樂壇了!”她們心中同時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雖然她們美麗的臉蛋和身段大眾還沒有見過,但只要歌聲能征服觀眾……
“從現在起,我的生活會不會有所改變了呢?”楊丹心想。或者,作為一個正式的歌手,就不用天天面對那些丑陋的陽具了吧?
楊丹悄悄轉頭看了一看章璐凝,小凝臉上浮現的是跟她一樣興奮的神色,那她的心里是不是在想著一樣的事呢?楊丹不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她們兩個人朝夕相處,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被強奸,一起被虐待。
但時間越長,楊丹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不了解這個小她一歲的小妹妹了,她發現她們思想之間好像有一重隔閡。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個吻……”收音機中傳來的美妙的歌聲,楊丹自己都覺得很好聽。
這首歌會紅吧?該會紅吧?她閉上眼睛,欣賞著自己的歌聲,期待著明天如潮的好評。
《清晨的期許》推出第一周,反應良好,進入了排行榜前十位。
兩個女孩甜美的聲音,確實征服了大眾。
但她們長的是什麼樣,歌迷們還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那可能是兩個十分清純而漂亮的女孩,因為星星韻娛樂公司的廣告詞告訴大家,她們的臉蛋比她們的聲音更加的甜美。
但公司卻把揭開謎底的時間推後一周,元旦集團總裁李冠雄先生大婚之時,才揭開這對漂亮寶貝的神秘面紗。
雖然當日的主角不是這對令人期待的“丹璐少女”,但她們留下的懸念將李冠雄婚禮的人氣提升了一個檔次。
而當日的另一個噱頭,是凌雲婷新碟的第二首新歌《情陷白鑽戒》的首次獻唱,這同樣足於吸引大批歌迷的眼球。
有了足夠的噱頭,電視台不用李冠雄提出,就自動找上門來,要求直播。
於是,李冠雄盛大的婚禮,就在這樣浩大的聲勢中,隆重登場。
鍾鼓齊擂,琴瑟和鳴。
新年的第一天,市政廳的大堂內外,人潮鼎沸,鮮紅的地毯從門外的馬路旁一直鋪入大廳的盡頭。
上從市政廳的高官要人,下至普通的歌迷擁躉,將整個大堂內外擠得水泄不通。
李冠雄顯然十分滿意他的婚禮有這樣的人氣,他一邊堆滿著笑臉地迎接著賓客,一邊得意地計算著有多少社會名流前來捧他這個場。
冠雄集團的高層人員,一個個西裝革履,滿面春風的,有的忙著在貴賓接待室招呼著一個個聲名顯赫的尊貴客人,有的忙著在儲物室里清點著如山的賀禮,以便從中挑出足夠在等會婚禮上宣布和開封的貴重禮物。
新娘子安瀾打扮得明艷照人,今天她一直笑得合不攏口。
她一步不離地跟在李冠雄左右,盡量把身體貼緊她夢寐以求而最終得到了的夫君。
用“如膠似漆”
來形容就太普通了,市長大人是這麼說的:
“恭喜啊李總!新娘子真漂亮,看黏你比黏得比棉花糖還要黏,你可真是有福啦!”
雖然這個比喻粗俗了一點,但因為是出自市長大人的尊口,自也與眾不同。
“市長先生真是風趣啊,哈哈!真感謝您百忙之中還來參加我的婚禮,真是太賞臉啦!請里面坐,婚禮馬上就開始了!”
李冠雄連連作輯,打著哈哈,誠惶誠恐地迎接市長大人進入大堂。
眼前的景像真是壯觀啊!李冠雄心想。
即便是寬敞如市政廳大堂,也已經坐滿了應邀前來觀禮的賓客和記者。
而大批前來支持凌雲婷和丹璐少女的歌迷和好事者擠不進去,只好圍在大堂之外,伸長著腦袋往里面望。
楊彤現在便和她母親擠在人群之中。今天是楊丹第一次正式登台的大日子,母女兩人熱切打算前來捧場,沒想到這兒竟然如此的擁擠。
“早知道在家里看電視算了,反正電視都有直播。”母親抱怨道。
“看電視哪比得上現場過癮?我要看現場!”在這兒也還可以依稀看到大堂里面的盛況,楊彤不同意母親的意見。
“我不行了!”母親捶捶腰道:“我的腰骨就給擠散了,我還是回去算了!
反正離演出還早,趕回去看來得及。“
“那你先回去吧。”楊彤並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姐姐也真是的,第一次演出應該弄張請帖給我們嘛!”
“這是人家老板結婚!哪兒請得到我們呢?”母親道:“那我先走了,你小心點哦!”
里面似乎已經開始進行婚禮了,嘹亮的婚禮進行曲從大喇叭中傳了出來。
楊彤拿出一塊手帕抹抹汗珠,翹首等著姐姐的出場。
混亂中飽飽的胸前似乎給誰碰了一下,但在如此擁擠的環境下,哪里看得清是誰、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不過她也無暇去查找真相了。連在不遠處,一個猥瑣的男人一直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也毫無察覺。
大堂里面,婚禮的基本儀式已經行過,就要進入助興的節目了。
婚禮司儀從禮儀小姐的手中接過一個彩盒,慢慢拆開包裝,從盒子里面拿出一個漂亮的盤子,高舉著以示大眾,然後看了一眼盒邊的紙條,高聲唱道:“翡翠鑲邊的珍珠花盤一個!價值四十萬元!王市長敬賀!”
眾人鼓掌。
李冠雄面帶微笑,得意洋洋地向大家鞠了一個躬,對著麥克風道:“謝謝王市長!”
於是司儀將那件據稱值四十萬的盤子放回盒子里,交給禮儀小姐,然後從禮儀小姐手中接過另一個盒子。
一個又一個的盒子拆封,貴重的賀禮在司儀的手里展示了一下,讀出賀禮名稱、價值和賀者身份。
“珍珠項鏈一串,價值十五萬元!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歐振堂董事長敬賀!”
“金佛一尊,價值十二萬元!偉業集團陸董事長敬賀!”
“天山雪蓮一盒,價值二十七萬元!哇,好補啊!羅氏集團少董羅樹福先生敬賀!”司儀有時還不忘調侃一下。
李冠雄笑笑道:“謝謝羅少!”
於是司儀又接過一個彩盒,拆了開來。
“哇!”司儀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退後一步。
全場愕然。
李冠雄懷疑地看了司儀一眼,司儀有點慌張地指了指盒子。
李冠雄心下打鼓,臉上繼續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向賓客們招了招手,走了過去。
可是當他的眼光看到盒子里面的物事後,他立刻笑不出來了。
鐵盒子的里面,墊滿了被鮮血染紅的碎紙屑,碎紙屑的上面,擺著一個面朝上、還在滴著血、雙眼圓睜著的貓頭!
很大的一個貓頭,直徑起碼二十厘米以上。
黑色的貓頭上沾上了點點血痕,貓的嘴唇裂開,露出尖銳的牙齒。
而更恐怖的是,一對貓眼竟然是張開了的,藍色的眼珠彷佛正散發著恐怖的光芒。
李冠雄心中砰砰直跳,背後突然一聲尖叫。李冠雄身子一震,回過頭去,看到的是新娘子安瀾嚇得雪白的一張粉臉。
“你嚇死我了!”李冠雄低聲道:“你怎麼變得這麼膽小?”
坐在下面的賓客早已坐不住了,交頭接耳地議論著。誰都能夠猜到李冠雄是收到一份不吉祥的惡意賀禮了。
“沒事沒事!”李冠雄強裝出笑容,道:“有人惡作劇而已,沒事沒事!”
斜眼看到貓頭的旁邊有一張字條,伸手拿來一看。
“不是不報”四個血色大字寫得歪歪扭扭,但卻是觸目驚心。旁邊一行娟秀小字寫道:“殺人者償命!下次你不會再有好運氣了!”
“媽的!”李冠雄暗罵一聲,良好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看這口氣,好像就是上次想炸死你的人干的。”安瀾在旁邊小聲道。
“我知道!”李冠雄哼了聲:“可是這盒東西怎麼會混到這里來?他媽的,那幫人是怎麼辦事的?”